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失落的野姜花-第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二十元?”爱薰不相信这么一大把花才需要二十块钱。
  “不会贵啦!这野姜花是早上才搞的,很新鲜咧!如果你买多一点,我再算你便宜些。”老太太望著爱薰,热诚而殷切,犹如她篓中清香的野画花卉。
  终于,爱薰买了她寞中所有的花,满足而愉悦地坐上计程车驶往休兰山庄里面。
  “小姐,买这么多花呀?要干嘛用的?”计程车司机还帮忙她把花搬进车里面。
  “没有干嘛啊!或许……可以用来吓吓人!”爱薰想,要是山庄里的人看见她把一篓野姜花搬回屋内,铁定有吓到的感觉。
  果然,事实真是如此!
  爱薰一回到山庄才下午三、四点,整个偌大的屋子看不到半个人影,想必此刻,大家不是混水摸鱼去,就是好梦正甜。
  索性,她乾脆把屋内角落中的花瓶上插换上新鲜的野姜花,连她的卧室和薛尔荻的书房都有野姜花的香味。
  “大功告成了!一爱薰兴奋地看著满屋子的白色花卉,这才满意地回房休息顺便沐浴更衣去也。
  她想,这份意外的惊喜,苏大总管应读不会反对吧!
  不料,回房正享受著花香沐浴的爱薰,泡沫才上了一半,就听见外面一声声凄厉的尖叫——
  “会不会是失火啦?”爱薰一个慌张,赶紧三、两下把身上的泡沫冲乾净,再顺手拿起擦拭湿发的毛巾里著头,披上昨天才买的一件白色浴袍,就匆匆地冲出门外去?
  一到大厅,爱薰发现所有人的脸色皆惨白得可以,尤其是苏煤珍,更是整个人瘫在地上,抖个不停。
  “这……怎么回事?”爱薰希望有人告诉她答案。
  “你!你……不要过来!黎曼芸,你不属于这里。”突然间,苏灿珍对著梁爱薰发起疯颠来了。
  “全叔、阿福,把煤珍送回房里!”苏穆言的神色有异,尤其是在听到苏灿珍的胡言乱语之后,她似乎急于阻断她的话,硬是差人送她回房去。
  而就在此混乱之际,提前一日回家的薛尔荻,一进屋内,便让满室的野姜花给震慑了心,也吃起了脑海中残存的片段诅亿。
  “曼芸姐!是曼芸姐最爱的野姜花,”他环视著室内,神情中又浮现了久违不见的喜悦。“她回来了,是不是?她终究回来找我了,是不是?”他摇晃著苏穆言,激动而急切。
  “谁?你说谁?”苏穆言有难得一见的失措。
  “曼芸姐!我的曼芸姐呀!”
  “尔荻,你醒醒吧!黎曼芸早就死了,她不可能再回到你身边!听到没!十九年前,她就死了!”苏穆言也以怒吼试图唤醒狂乱中的薛尔荻。
  “不!那这些花……”他有些沙哑。
  “是有人恶作剧,”苏穆言的语气其实不很肯定,不过她仍是强自镇定地注视著所有的朴役,“说!是谁搞的飞机!”
  全室一片安静,所有的人皆纷纷摇头回应,只剩站在楼梯口的梁爱薰,发现自己又桶出个大纰漏,正不知如何向大家解释赔礼——
  “对……对不起,”这句话,她已有一阵子不曾说了,“那些花全是我买回来的,我是因为觉得花又美又香味浓郁。并不知道,会……会惹出……”她艰难地吐著每个字。
  “梁小姐,能不能请你以后做好你分内的事情,其他的,就请你高抬贵手,不要为难我们行不行。”苏穆言谙气冰冷,直寒这爱薰的心。
  “你是二十八梁爱薰?!”薛尔荻不相信眼前那个女人,竟会是年纪二十八的梁爱薰?她看起来不过十九、二十而已!
  被薛尔荻盯得浑身不对劲的爱薰,才猛然想起自已此刻仅有浴袍遮蔽,连可以隐藏自己的黑框眼镜都忘记佩戴,虽然是近视几百度,但,爱薰依旧感受到薛尔荻投射于她身上的热力。
  “我先回房去。”还好把头发及时包进毛巾里,否则这下子,她不就穿帮得彻底?
  看著奔回房间的佳人背影,尔荻的眼光久久不能移。她真的是爱薰?可是,为何她的神韵中有他内心深刻沈重的感情。就像当年的黎曼芸。
  就像当年的黎曼芸!薛尔荻在爱薰的身影中述失自已。
  这一晚,爱薰又听见来自凉亭的小提琴声音。
  那是一种呼唤的深情,更有落寞孤独的悲凉。而爱薰知道,薛尔荻的这一切,全是为了那位叫黎曼芸一百的女子。
  黎曼芸?爱薰依旧想不起这个似曾相识的名字,她究竟在何处曾听及。
  小提琴的裒怨,逼得爱薰有飞奔而去的冲动,怛,她不行,因为,尔荻要的,只有黎曼芸。
  隔天,爱薰依旧是那身打扮上书房工作去,只是,走来走去、晃来晃去,爱薰老觉得薛尔荻的一双利眼不曾有半秒转移。
  “薛先生,是你眼睛不舒服?还是我的衣服有问题?”爱薰终于忍不住了。
  “什么?”尔荻这一整天都心神不宁。
  “我是说,”爱薰叹了一口气,看了神情憔悴的尔荻,又不禁软了心,“你何不去外面渡个假,放松放松山困已。”
  “渡假?我不是天天在渡假吗!”薛尔荻不认为会有其他饭店恍这座休兰山庄来得豪华舒适。
  “不,我是说,你不妨放下一切事情出去走走。”
  “我可没这心情。”
  “黎曼芸的事,我会替你查清楚。”爱薰脱口而出。
  “你怎么知道她的事?”薛尔荻没料到她会如此说,不禁睁起他那如鹰的眼,盯得她全身起涟漪。
  “我听大家说的嘛。”
  “是吗?”尔荻的语气有掩不住的失落。
  “台北公司的事,是否全处理好了?”爱薰转个话题,想冲淡下沈闵的空气。
  “哪这么容易!过几天我还要再上台北去。”
  “怎么?倒闭效应真的影响奥森的营运倍用问题?那短期资金不就有周转上的疑虑!”由于这阵子经济不景气,导致许多中小企业一连串的倒闭,因此,原先与奥森合作的几家厂商也受波及,不是运作停滞,原料短缺不足供给,就是乾脆一夜之间人去楼空,丢个烫手山芋给奥森来处理。爱薰早就为此忧心不已。
  “所以,我才必须再回台北坐镇处理。”薛尔荻看著爱薰,霎时发现她已不似一个多月前的无措青涩,甚至从她谈话的神色中,有道白口信的光芒闪动在眼眸。“你……进步很多了!是个人才,好好加油!”
  爱薰几乎是用“飘”的回房间中。因为,这是她工作个把月来,薛尔荻第一次的亲口赞美。呵!这个自大孤傲的男人,对她也会有另眼相看的时候!
  第四章
  这次的台北行,薛尔荻竟然要爱薰同去,显然的,他已把爱薰当成他可以信赖的助手。
  再次走进奥林的办公室里,爱薰望着白己以前的老位置,刹那间百感交集。
  原来自卑和自信只有一线的距离,只要勇于跨越这道自我筑起的藩篱,收获的,又何止尊严而已!还有如人饮水、冷暖山口知的快乐心境。
  “呵!梁爱薰,你可真行哪!没让鬼给抬出去。”
  “哎哟!她别把鬼吓昏就行,看看她把自己扮得……像……像……”
  “像嫁不出去的老处女!哈哈哈——”吴伶莉不知是妒或是嫉,说得咬牙切齿又刻薄不已。
  “吴小姐,算起来你快三十岁,你都还嫁不掉,我操什么心哪!”笑着回应的爱薰,语气是沈着稳定。她已不是当年的吴下阿蒙,任人欺凌。
  只是,她判若两人的反击,一时间教吴伶莉和一竿子同事各个刷白了脸。“好哇!你从哪里学来的尖牙利嘴!”吴伶莉又使出她那有毒的字眼。
  “当然是薛总裁那儿呀!你该知道的。”人一有自信,怎么说都顺口。
  “梁爱薰,你不要得意,等哪天总裁记忆恢复飞回英国去,我看,到时候你就算替我提鞋,我都不要你。”吴伶莉一副等着看她下场的表情。
  “爱薰,”突然,薛尔荻出现在这层楼的办公室里,神色有异。“我已经叫人把你的办公桌迁到我更楼的办公室里,你再把资料准备一下,十分钟后的主管会议,你不能缺席。”
  这次的主管会议只有核心人物才能参与,而薛尔荻这一句,无非是在众人面前肯定了爱薰的能力。
  爱薰随他走进电梯,内心感激莫名。
  “谢谢。”她明白他的用心。
  “谢什么?你不该受那种委屈的。”尔荻这话说得不带感情,但实际上,他的心是气愤不已!他实在无法想像,在往昔他的爱薰是如何被那些女人欺凌。
  他的爱薰!尔荻突然让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记。
  “其实,她们等看笑话的心,我可以理解。”何止是理解?爱薰早就有最坏的心理准备。
  只要薛尔荻不必再待在休兰山庄里,那她这颗棋子届时恐怕只有“解甲归田”。不过,很奇怪的“件事,爱薰已不再有失业恐惧的阴影出现。
  “当——”电梯门开了,在步出电梯前,薛尔荻以他那富磁性的声音给了爱薰一句话:
  “就算我回英国去,我也不会把你忘记。”
  我也不会把你忘记!默默跟在他身后的爱薰,以闪烁的泪光,把尔荻的这句承诺嵌进心里了。
  来台北的第一个礼拜,爱薰几乎每天忙到体力透支,才回到自己的小套房倒头大睡。
  由于薛尔荻是个标准工作狂的个性,凡事今日事、今日毕,就算堆积如山他也要一口气搞走。
  可怜那堆平日闲散的主管大人,硬是撑起老骨头,陪着总裁开着一次又一次的会议。而最辛苦的,莫过于她梁爱薰,不但要有随传随到的机动压力,还要替尔荻过滤、整理主管们的建议,因此,她经常是在华灯初上之后,才在空无一人的办公室中独自离去。
  而这夜,因为薛尔荻还在办公室研究成堆的企划书,所以,身为他秘书的爱薰当然也不好先行离去
  “咳咳——”爱薰轻咳一句,以引起尔荻的注意。
  “你还没走吗?”他有些诋异。
  “我买了碗炖汤,趁热喝了吧!”自从薛尔荻“了台北,爱薰就自然而然担起了原是苏穆言分内的事情,不但三餐都由她打理——当然都是全来自外面的自助餐厅,连早上的MORNING CALL和晚上的赶人回去都由她一手包办起。唉!偏偏薛尔荻又不懂”怜香惜玉],可真累坏了她这个小东西。
  “搁着吧!你累了就先回去。”薛尔荻说得漫不经心。
  “你就别再盯着那堆企划书嘛!桌上的炖汤都要比那些缓不济急的主意要有营养多了。”爱薰的牢骚明显成形。
  “绶不济急?”
  “你先把汤喝了,我再慢慢说给你听,”爱薰索性坐下来,把自己这些天来的领悟对他一一分析:“由于奥森在台湾的市场中资历内轻,在人脉、资源上都不是很有根基,所以,仅为了应付目前所需就贸然地大肆设厂、增资,只会往增臭森的财务压力,也延吉了解决问题的时机,所以,我觉得这种建议是不切实际。”
  “我也知道问题所在,但——除此之外,你有什么更好的主意?”
  “收购合并!找一个具有基础但有财务危机的小企业,来成为奥森的旗下企业之一……”爱薰分析得有条有理,而她那时而举高、时而放低的手势,在在左左右了尔荻的眼睛。
  尔荻看着神采飞扬的她,有股“陷入”的情境。
  其实,她长得不该这么俗气!全怪那身不合宜的打扮,和“土”死人不偿命的黑框眼镜。
  “爱薰,你该把衣服和眼镜换一换了。”尔荻凝视着地,劈头就蹦出这句话。
  “啊?”她自然是愣了一下。
  “女孩子要会打扮,才会吸引男性。”
  “我?这样……很丑吗?”爱薰往凸自身“瞧了瞧,故作一副无自知之明的天真表情。
  “嗯,是满丑的。”尔荻点点头,说的口气含蓄。
  “可是,胡小姐特别交代我要这样打扮才可以,免得让总裁分心。”爱薰顺便把胡墨翎拖下水去。
  “难怪!我以为你跟那老巫婆有亲戚关系呢!打扮是同个德行。”
  老巫婆!爱薰不知道这要让胡墨翎听到,会是什么表情。
  “既然你不喜欢,那明天起,我改穿最新流行的喇叭裤或迷你裙。”爱薰不过是说说而已。
  “啊!不行、不行,那种衣服太过亮丽。”
  “怎么!怕我扰乱视听?”爱薰想,或许是尔荻不喜欢有太多爱慕的眼光投射在她的衣着,才会有这番带点酸味嫌疑的抗议。
  “当然!你的年纪配上那种流行,你不怕让人笑坏肚子、摔碎眼镜,我还担心全公司的男人会纷纷递上辞职倍呢!”尔荻突然起了逗弄她的兴趣。
  “那才好哇!”爱薰的反应也颇机伶。“把这些自以为是、目中无人的家伙给请出去,省得我日后惹人嫉恨、遭人排挤。”
  尔荻这一听,神色刹那严肃不已。他注视着爱薰的脸,心中有无法言喻的心疼与怜惜,他说:“有我在,绝不容许再有人欺负你。”语气是斩钉截铁的肯定。
  就这一句,在这天夜里,爱薰躺在自己的床“,笑中有泪地人梦去。
  尔荻呀!尔荻,即使日后你会忘了你曾说过的话语,我梁爱薰也不会责怪你半句,因为,你给我的,是这十九年来最温暖、最动人的关心。就算是“曾经拥有”的结局,对我已是、水恒的诅亿。谢谢你,尔荻!
  这天起,爱薰对薛尔荻的存在,更于心底蔓延成形。
  她的工作一如往昔,只是在这份平常中隐藏着她不露痕迹的感情。
  “爱薰。”在餐厅中,突然有人拍了她肩一记。
  “林柏绪!”爱薰颇为诧异。
  “一个人?”
  “嗯!总裁中午和人有的,我才偷个闲出来大吃一顿。”爱薰看着林柏绪,却发现当初的那份心悸已了然无存。
  “不介意坐下来一起进餐吗?”
  “我怕吴伶莉会打翻醋醣子。”爱薰打趣说着。
  “我和她……分手了!”他黯然地低下头。
  “分手?不会吧!”爱薰愣得瞪大了眼睛。
  “是她主动提出分手的,她埋怨我没积懂争取业务部派到国外的进修名单。其实,我是舍不得离开她太久。”
  “吴伶莉对你的要求,不只爱情二字这么简单。”爱薰有感而发。
  “所有的女人不都是这样,要面子、要里子、还要把爱包装成可以炫耀的钻石。”想必,这是林柏绪在受了刺激后,衍生的偏激理论。
  “不要一竿子打翻一船人,至少——我就不是。”爱薰是很不以为然。
  “你?”林柏绪第一次把她的脸看得如此仔细,“你才十九岁,还没谈过恋爱,不要说得那么肯定。”他不信。
  “如果一个人尚不能清楚自己究竟想要些什么东西,那活着不也是在纷乱盲目的潮流中浪费生命。”
  “那……你要什么?你的爱情会是什么面目?”
  “很简单,就是*纯粹*二字。”
  “哼!真的是少女的白日梦,浪漫得近乎天真。”
  “你认为这是*单调*还是奢求?”爱薰反问着。
  “现在流行的都会速食爱情不就是这等面貌?有点单调、甚至于枯燥,不过很轻易,三天两头就有。”这就是现代男女对爱情的认知?爱薰不禁摇头。
  “林柏绪,你说的全是自暴自弃的话,就我对你的了解,你渴望的是一份钢水长流、满室香醇的情……所以,太现代的速食爱情容易使你迷惑,你还没等到刻骨铭心的时候就被迫下台一鞠躬。”
  “梁爱薰,这是你自认的了解我?只可惜,我不是那种老式八股的男人。”林柏绪在笑着否认之中,却有一股掩不住的悸动。
  “是吗?或许是你太肓从、或太软弱?一直不敢正视内心真正的自我。”爱薰说着、说着,不禁问着自己,薛尔荻究竟是属于哪一种爱情的追求者?
  她不敢想太多,深怕自已对他失去客观,愈陷愈深、愈避愈心痛。
  “梁爱薰,你这阵子变好多。”林柏错发觉眼前的她,竟有股他从未看见的敏锐成熟。他凝望着地,眼光有微微的起伏波动。
  “是吗?变老又变丑吧!”爱薰馍着自已身上的衣着。忽略了正有一双怒眼朝他们投射而来——
  “咳咳——”薛尔荻已经按捺不住了。
  “薛先生?”爱薰和林柏绪诧异地全站了起来。
  “抱歉,打扰你们谈心的时间。”爱薰觉得尔荻的声音有些怪异,沈沈闷闷的,似乎还有一丝怒火。
  “有事吗?”她疑惑地问着。“你不是去参加商界中午的餐叙?”
  “嗯,临时有急事,提早回来了,”尔荻朝林柏绪身上打量着,接着又说:“梁小姐,方便现在回办公室吗?有份文件要紧急处理。”
  不待爱薰的回应,薛尔荻就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三步并两步地走出餐厅,赶回对街的办公室中。
  是什么天大的事情?让向来冷静如狮的尔荻,会有如此失常的反应?爱薰一路上,内心志下心不定。
  “梁小姐,你倒挺会找时间谈恋爱嘛!”一进门,薛尔荻劈头就是这一句。
  “谈恋爱?哦,你是说我和林柏绪!”爱薰不禁笑出了声音。
  只不过,看在薛尔荻的眼里,爱薰的笑家极了恋爱中一提起情人就会笑的甜蜜,惹得他顿时心里很不是滋味。“看来,你那位男朋友长得还挺人模人样的嘛!”他说。
  “当然!他是业务部的大帅哥呢!”
  可恶!他真的是她的男朋友!尔荻不知道自已吃的是哪一门子的醋,反正,很不舒服就是了。“想不到你这样子还有人追求?”他索性挖苦起来了。
  “我是什么样子?”这一听,爱薰也被撩上了火。“人家比你有内涵,看得到我美丽的内在?”她怒容满面,顾不得去解释林柏绪和她的友谊成分。
  “他有内涵?他看起来比较像花心萝卜,专骗你这种没半点经验的笨女人。”
  “那又如何?只要我愿意,谁管得了我!”爱薰已经是气到两眼直冒火。“薛大总裁,你说的重要文件可以交给我了吧!”她不想再于此地逗留。
  “文件?什么文件?我只需要一杯咖啡!”尔荻也是气昏头了。
  这整个下午,全办公室里的气氛都紧绷得令人发抖,稍有不慎,便会听见薛尔荻拍桌子骂人的怒吼,更让大家觉得事态严重的,是向来以温柔、耐心见长的梁爱薰,竟然也板起脸、抿紧嘴,对大家不敢得罪的天王老子薛尔荻,不睬不理。
  “梁小姐,你和总裁究竟怎么了?”另一位送文件的秘书助理小琴好奇地探问着。
  “能怎么了?他是老板,我是员工,不就是当他的出气筒吗!”下班时刻,爱薰在洗手间整理仪容。
  “可是,中午薛先生自餐叙回来时还好好的呀?他还要我先去帮他订位,说是要慰劳一下你这阵子的辛苦……他不是打算亲自去找你回来,再去凯悦吃大餐的吗?怎么又取消了,还闹到这么不可开交……”
  小琴的一字一句,在在让爱薰愈来愈理出头绪。原来,尔荻所谓的重要事情,不是什么文件资料,而是——而是想陪她共进午餐!
  但……他为何不早说?莫非……是因为他看见了她和林柏绪的笑声戏语?甚至于,他还误把林柏错当成了她的男朋友,口出嘲讽!
  难道他的怒不可遏是为了这桩事情?会吗?会吗?她不过是他的秘书,他犯得着生这么大的气吗?除半……除非他对她有了感情!
  “啊!”在洗手镜前发呆的爱薰,突然大叫了起来。
  “梁小姐——你?”一旁的小琴被爱薰的突来之举,给吓掉了手上的眉笔。
  爱薰顾不得旁人的反应,只是神色激动地奔回尔荻的办公室里。每一个呼吸都是心悸。
  推门而进,借大的办公室只剩一片沈寂。
  他走了,连再见都没说。
  爱薰知道,她一定伤了他的心,就算浅浅淡淡的,多少会痛。
  侍立在尔荻那张大型办公桌前,爱薰抚着他每天必用的透明水晶杯,而心里正温习着,这阵子以来,他独特的男人气味。一股灼热燃烧火浪刷地汹涌在她空荡的心扉,爱薰问起眼,深刻地了解这份感觉,和当初晴恋林柏绪的心情有截然不同的差别。
  她知道,不知何时,尔荻已在她稚嫩的感情世界里,盘根错结。
  爱薰纷乱的心火,久久不灭,直到搁置在桌旁的一袋白色药包映入了她的眼帘。
  “糟糕!他竟忘记把药带走!”尔荻的头疼是一天发作好几回,每当痛起来的时候,只能靠这些头痛药上痔纡解,因此,他这药,是必须随身携带的。
  而这么重要的东西,他竟然会把它忘记!可见,他今天一定是被她气昏头了。爱薰不禁内疚又自责,毫不犹豫地把药丢进皮包里头,迅速地飞奔下楼,拦了辆计程车就朝中山北路他暂住的某大饭店走。
  谁知,车子才一转进中山北路就堵住不前了,而天空的毛毛雨也逐渐滂沱。
  “小姐,前面红绿灯全失控了,再走也堵死不动。不如,你用走的吧!”司机的言下之意,就是把爱薰赶下车。
  雨势愈来愈急!虽然尔荻住的饭店就近在眼前,怛,就这样无遮无蔽地一路淋过去,也成了不折不扣的落汤鸡。
  爱薰全身湿透地冲进饭店里,引起了不少人侧目的一瞥。
  “小姐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