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险道神-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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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捷现在不觉得刘白他们是混子了,他觉得他们很厉害,会跳舞、会打鼓,在他们和能考100分的人之间,关捷肯定把掌声给他们。
  再有就是,他好像确确实实就是在学校里鬼混,所以真正扎心的不是关敏,而是事实。
  路荣行离他不远,将关敏的训斥听了个全,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关敏那副教关捷做人的样子有点讨厌。


第71章 
  学霸和学渣; 注定相爱相杀。
  关敏有优越感是她的事,可到了路荣行这里,他没觉得隔壁这位姐姐有什么厉害的。
  她的成绩是不错; 但离第一还远得很; 虽然分数有差,但结果跟他们一样; 都是学校里的无名之辈。
  而且关捷鬼混都混进了城南,真正刻苦起来,谁的得分会更高真不好说。
  不过牛皮是这么吹,但路荣行也没法想象关捷发愤图强的样子; 挑灯夜读挺苦的,他觉得关捷还是就这样吧,跟自己做个伴; 当个平平无奇的高中生。
  这么想着; 路荣行刚要喊他,关捷自己转身过来了。
  关敏训他,他是不爽,但家里有姊妹的人都知道,吵嚷打骂简直是家常便饭。
  像在关捷家里,闹完了也不会有人道歉,互不搭理一阵子,莫名其妙又会和好。因为从小到大老在吵架; 要是句句都往心里去,他早就变成关黛玉了。
  而且他小时候不太懂事; 也没少把关敏气到眼含热泪。
  不过虽然知道结局,但气还是要赌的,毕竟谁没点儿脾气呢,反正关捷这一刻的感受就是他姐爱咋咋地,他近期要是理她,就跟她姓。
  走到路荣行面前的时候,关捷已经变成了一个没事人,他低下头说:“来,我看一下你的jio。”
  路荣行这会儿已经不觉得疼了,没给他看:“我jio好得很,走吧,我跟孙雨辰马上就对完了,对完咱们就走。”
  整完这么一出,关捷也没兴致再看刘白他们尬舞了,他想回家去静一静,荼毒一下路荣行的鹅,然后再去看看靳滕。
  毛子三人没等他们,已经拐弯不见了。
  关捷跟路荣行走到路口,在那儿竖着的公告栏上看见了一张竞赛培训的广告。
  这广告纸整版大红,在一堆白纸打印的小广告里十分引人注目,关捷不期然瞥见它,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老张昨天晚自习把他叫进办公室,问他想不想去竞赛班。
  城南的竞赛班每年10月份才开,一是要等9月的全国决赛出成绩,二是要通过校考来筛选选手。
  关捷刚来,还没听说过竞赛班各种高大上的传说,被老张的突袭问懵了。
  他原本打算回家问问爸妈的意思,眼下想起来,又觉得可以先在路荣行这儿打探一番,毕竟现在没什么事干,他要是不问竞赛,大概就克制不住八卦之魂,要议论刘白的私事了。
  关捷收了收心,侧头问道:“咱们学校是不是有个竞赛班?”
  有倒是有,但五科全渣的路荣行不是很了解,不过高一他们班上就有竞赛生:“有,你问这干嘛?”
  “班主任问我想不想搞竞赛,”关捷贴着绿化带,无意识用手扒了下灌木丛,脸上有点困惑,“但他说的我没太听懂,我也没敢问。”
  其实是云里雾里,不知道该从哪儿问起。
  路荣行估计自己也听不懂,但还是说:“你们老师说什么了?”
  关捷跳过了各种金光闪闪的荣誉:“他说竞赛班要单独开课,还需要家长支持,可我爸妈又不懂这个,我回去让他们支持啥啊?”
  “还有单独开课是什么情况?是我不用上原来的课了,还是又上原来的,又上新的?要是后面这样,那不是要累死个人?”
  路荣行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你先自己把这个事弄清楚了再说吧。”
  “不过课那个事我知道一点,我高一班上有2个学生,一个是物理一个是数学,那会儿他们是其他课照常上,但数学不跟我们一起,好像有专门的辅导老师和教室,你下星期再问问你们班主任。”
  关捷对竞赛生的路子一无所知,已经茫然地面对过老张一次了,他叹了口气说:“我还是先去问问靳老师吧,看他懂不懂这个。”
  “那也行,”路荣行说完才反应过来,扒了下关捷的头笑道,“你这混的也可以了,竞赛班都点你的名了。”
  关捷来的时间还是短,知道的东西少得可怜,他纳闷地说:“竞赛班很牛吗?”
  “牛啊,”路荣行说,“据说竞赛班的学生,高一就得学完那一科高中三年的所有内容,然后高二去学大学的东西。平时考试,单项随便考,回回接近满分,你说牛不牛?”
  关捷听得一边肃然起敬,一边心里直发毛,想着一年学完6本书,他怕是压根兜不住。
  但既然开口打听了,就说明他心底多少有点儿意思,不过这时关捷的目的还很功利,就像他怂恿路荣行参加文化周一样,他心动的理由也是竞赛得奖了,高考可以加分。
  在这条不长的路上,关捷心底已经打定了主意,下午回家了他会问问靳滕。
  几分钟后,两人回到了二楼的教室。
  刘白不在,孙雨辰他们3个蹲在练功房门前面的露台上抽烟。
  孙雨辰不进屋,路荣行进去也没意义,而且他跟其他人也不熟,就跟关捷在外面站了一会儿。
  五个人自然而然地围绕刚刚的事件聊了起来。
  他们走得早,没听到关敏最后那段疑似人身攻击的话,对她的猜忌暂时还只源自于杨咏彬。
  毛子困惑地说:“小关,那个美铝真是你姐啊?”
  旁人看兄弟姐妹也跟看哈姆雷特一个样,有的说一模一样、有的说一点都不像,所以也不能说毛哥眼瞎。
  关捷“嗯”了一声。
  “靠!”毛子没掩饰自己的反感,全都挂在了脸上,“你姐看着也不差啊,为什么要跟杨咏彬这种人搞在一起?我他妈简直想不通。”
  虽然刚刚有点小冲突,关捷也知道关敏就是在谈恋爱,但他还是不爱听这个“搞在一起”。
  要是毛子说他跟路荣行搞在一起,关捷根本无所谓,男生说话本来就荤,但说到女生还是该注意一点,因为很多人喜欢无事生非。
  “他们还没有在一起,”关捷还是忍不住要替关敏说话,“毛哥你不要扯过头了。”
  毛子就是表达一个“有一腿”的意思,懒得跟他咬文爵字,妥协道:“好行行行,没有搞,可还是一起来逛我们学校了不是?”
  “是,”关捷已经茫然半天了,“这又怎么样呢,情侣一起压学校不是很正常吗。”
  他不知道他们这么敌视杨咏彬的原因是什么,关捷说实话,整场看下来,明明是刘白这边的气焰更嚣张,更不讲道理。
  举人过来插嘴:“放别人身上是挺正常的,但放杨咏彬身上就不是,他这种人就不配有女朋友。你要是跟你姐关系好呢,就赶紧劝劝她,分手保平安。”
  关捷感觉自己的好奇心越来越旺盛了:“为什么?他人有什么问题吗?”
  路荣行完全不知道刘白这边发生了什么,但是直觉告诉他,他也不太待见杨咏彬这号人。
  只是送个钱而已,他带关敏来干什么,来扛那个装钱的信封吗?又不是黄金八百两。
  而且刘白兄妹跟他关系那么差,关敏来了只能看到一个不和谐的家庭,甚至遇上一场殴斗,即使是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都不该带她来。
  最后就是路老板严格的地方了,他觉得这个杨咏彬连个生活费都送不到位,要么是能力不行,要么就是不诚心,过来唯一的作用就是吵了一架,他给差评。
  路荣行也有自己的偏见,在不了解情况的前提下,他只能凭感觉来判断好坏。
  虽然凭直觉断案一定会出错,但事实就是如此,多数人在给别人打下标签的之前,绝不会事无巨细地去调查他的过往,然后综上所述,得出一个不偏不倚的答案。
  路荣行认为刘白做人没什么大毛病,冲突起来就只能站朋友了。
  孙雨辰刚要说,杨咏彬妈的浑身都是问题,斜刺里就看见刘白过来了,连忙把嘴闭上了,并冲举人连连摆手。
  刘白不喜欢别人背后议论他的家事,他自己也很少说,说起来毛子和举人的知情权,还是自己给的。
  两年前的冬天,孙雨辰背着他,把在学校散播刘谙有传染病的几个男生骗到卡拉ok里殴了一顿,就是关捷开错门那回。
  刘白知道后说可以分了,孙雨辰现在想起来还超级委屈。
  可他不知道的是,这份讨好如果继续被放纵,迟早会突破违法的门槛,刘白的自尊心对他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然而刘白已经听见了。
  他来的时机比较巧,正好踩上踩上举人劝分那一句,而关捷离他近一些,问题他听得不要太清楚。
  可是这问题该怎么回答?刘白也不清楚。
  连他自己的亲妈都觉得杨咏彬是天使,他跟刘谙是神经病,可不就是他们有问题么。
  刘白没有刻意放轻脚步,但他的鞋底很软,走起来没什么动静,这使得他说话的声音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
  他说:“谁管他有什么问题,但我肯定有问题,关捷,我有几句话想单独跟你说,你过来一下。”
  关捷直觉和关敏、杨咏彬脱不了干系,因为他过来也不止一次了,刘白这还是第一次找他。
  关捷看了眼路荣行,下了台阶踏上走廊,跟着刘白去了练功房另一边的楼梯间。
  他进去的时候刘白正在点烟,“咔嚓”完了把火机和烟盒一起递了过来。
  关捷还没到借烟浇愁的时候,见状摇了下头:“白哥,你要跟我说什么?”
  刘白吹了口白烟,俯身趴在了栏杆转角上,他看着斜照进来的阳光里舞动的灰尘,神色清冷地说:“我不想跟你兜圈子,有什么就直说了,话不太好听,你稍微忍一下。”
  这句换成大白话,差不多就是我要骂你了,请你默默地听我骂完……关捷没法接,干脆没吭声。
  刘白侧过头来看他,见他严阵以待的架势感觉有点好笑,将夹着烟的手伸过去揉了下他的头,脸色稍微柔和了一点。
  “你刚刚也看到了,我跟杨咏彬关系非常差,差到听见这个名字就倒胃口,你姐现在是他的对象,搞得我看见你了,心里也怪怪的。”
  关捷被他揉过头,才感觉那种即将挨骂的氛围不见了,但他又不好再说他不认识杨咏彬,因为这样好像显得他在跟关敏撇清关系一样。
  他顶着一口从天而降的黑锅,沉默了几秒后说:“那怎么办?我又不可能跟我姐断绝姐弟关系。”
  刘白被他的脑洞逗笑了,心头稍稍一轻,感觉脑子都活了起来:“没这么夸张,别拐我话题。我的意思是,你日后要是跟杨咏彬走得近了,就……”
  这话他说起来挺艰难的,拖完音还沉默了好几秒,然后才继续说。
  “就离我远一点,在我这儿就是这样,杨咏彬的朋友就不能是我的朋友。”
  关捷犀利地说:“就是让我站队呗,挺你还是挺他。”
  刘白觉得跟他聊天比孙雨辰他们舒服多了,简单明了、重点清晰,这可能就是文化的力量吧,他弹了下烟灰笑道:“差不多吧。”
  关捷思索了几秒:“都不挺,不晓得你们是怎么杠上的。”
  而且靳滕说过,盲目站队要不得。
  刘白也没有让他站队,就是通知一下他,不要当夹心饼干。
  说到这里,他心里对关捷已经没什么芥蒂了,但就是嘴贱,开了个玩笑:“不站也把你打出去。”
  他在笑,关捷看得出这是调侃,一副硬碰硬的语气:“你来打啊。”
  刘白猛的站起来,伸手过来作势捞他。
  关捷闻风而动,立刻拉开门蹿进走道里去了,楼道不宜久留,因为他非常想打听杨咏彬的事,但他又觉得刘白不会跟他说。
  刘白没有追他,慢慢晃回了走廊。
  在他们刚刚停留过的楼梯间里,夹着烟的孟买突然从上一层的平台上走了出来。
  他不是刻意在偷听这两人说话,而是刘白进来之前,他就已经在楼上的转角处了。
  孟买说实话有点懵,光是听话不看表情,他以为刘白和关捷闹矛盾了。


第72章 
  在关捷去楼梯间的时间里; 路荣行这边已经在了解他感兴趣的杨咏彬了。
  他问在场的三人:“杨咏彬到底干什么了?弄得你们这么不待见他。”
  举人和毛子仔细想想,这人也没把自己怎么样过,他们就是听了孙雨辰的话; 然后就厌恶起对方来了。
  孙雨辰倒是实质性地接触过; 他讥笑道:“他啊,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心眼儿太多了,受不了。”
  路荣行心想那就是两面三刀,八卦道:“说一下具体的事吧,你只来个结论; 我没法评价他。”
  孙雨辰将所剩无几的烟头在栏杆上杵灭了,扔进了平台外面的排水沟,然后他突然转过头来说:“你知道我跟刘白的关系吧?”
  路荣行的表情还是那样:“应该知道; 你们好像是一对儿。”
  之前“撬墙角”的时候话说得很直接; 孙雨辰高估了大院村人的见识,还以为路荣行和关捷都知道,然后愿意跟自己一起玩就是不介意。
  “不是好像,”他较真地说,“我跟他就是一对儿。”
  毛子和举人齐声嘘他,觉得他只敢背着刘白嘚瑟的行为很挫。
  路荣行善良一点,接受了他的亲口认证:“好,我现在知道了。”
  孙雨辰对毛、举竖完中指; 视线转回来继续说:“别这么淡定啊哥,给点儿观后感; 觉得我们恶不恶心,变不变态啥的?”
  “现在啥也没觉得,”路荣行没有瞒他,老实地说,“不过之前反应过来的时候,有点震惊。”
  震惊不要紧,是个正常的反应。
  孙雨辰因此想起了一些往事,呵呵地笑了起来:“举人知道的时候也很震惊,还他妈躲了我一天,怕我看上他,哈哈哈真逗!他也不撒泡……”
  “沃靠!”举人听不下去,打断了这一招人身攻击,“你嘴瓢了吧!说杨咏彬就说他啊,干我鸡毛事?”
  孙雨辰笑了一会儿,换了一面,从趴着改成背靠栏杆,说:“你看,你们都无所谓,反正我又搞不到你们头上,对不对?”
  “嗯,”路荣行的感觉确实是事不关己。
  这一阵子,为了厘清心里的未知面,路荣行想起来了就会去抠一下手机。
  什么同性恋真的是病吗、有关同性恋的书籍、历史上的断袖有哪些……然后搜来搜去,被他搜到了《左传》里的汪锜。
  书里直言汪锜是嬖童,也就是古代所说的男宠,但他与鲁国公子同乘一车死于战场,国人下葬时以他过于年轻为由,拒绝为他举行殇礼。
  孔子却以能执干戈卫社稷的事迹,夸他“义也”。
  圣人就事论事的态度给了路荣行一个正面的导向,接着没过几天,路荣行又从靳滕家借了一本《自深深处》。
  拿走的时候他只是觉得书名别致,回家才发现原来王尔德也是个此道中人,并且还在书里说恶莫大于肤浅。
  路荣行心说好吧,是他肤浅了。
  有了之前的功课,他一直有意识地在调整自己和刘、孙共处时的态度,到现在基本已经觉得同性恋没什么了,但前提还是,这两人不要在他面前过于亲密。
  “可是杨咏彬的反应就可有意思了。”
  孙雨辰翻着翻着旧账,突然神经病发作,居然回味起来了,于是屁话突然就多了。
  他说:“刘白答应跟我谈的时候,他妈刚再婚没多久,他那会儿还不知道杨咏彬是个啥样人,跟他妈一起住在杨咏彬家,两人的关系也还算过得去。”
  “杨咏彬对他和小谙可热情了,哥啊妹的亲密的不行,吃的喝的都让着他们,孔融见了他都自卑。”
  “刘白以为她妈这回嫁对了,后爸有点钱,继兄弟也好相处,就放心地在学校里瞎混,然后被我给盯上了。”
  “我们勾搭上之后呢,有一回打啵儿被杨咏彬给撞到了。”
  “他当时卧槽,跟圣母玛利亚一样,说了一堆什么时代在进步、思想在开放,他不歧视同性恋,会给我俩保密啥的,给我感动得够呛。”
  “我说刘白你兄弟真够意思,他说还可以吧。”
  “确实他妈的很可以!不到一个月,刘白家里就知道他的性取向了,怎么知道的你晓得吗?”
  举人的嘴角往下撇了撇,觉得怪不得刘白看不上他,半天够不着重点不说,居然还有脸吊别人胃口。
  路荣行却是个神人,吃瓜看戏都有耐心,不急不躁地说:“不晓得,你说。”
  孙雨辰确实是个语死早,罗里吧嗦地继续道:“就是杨咏彬带他的同学回家玩,2个女的一个男的,这3人吃饱了撑的,在他家里说刘白跟我,我尼玛!我跟刘白跟他们都不是一个班的,认都不认识。”
  “那几个贱人就聊聊聊,杨咏彬突然说嘘,不要这么说他哥,然后他爸巧的不得了,出来接水了。”
  “那天刘白回了趟家,他那个后爸平时对他还行,钱没少给,就是当官当中毒了,不许别人跟他对着干,刘白当天下午就被赶出来了。”
  “之后杨咏彬呢,又帮他说好话,又偷偷给他塞钱花,见了面就说都是他的错,他不该把同学带回家,没想到他们是那样人啥的。”
  “现在我算是知道了,只要碰上这种出了事,就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的人,十个里面有九个不是好货,但那时候真不知道,还当他是自己人,请他帮着劝他爸劝他妈的。”
  “要是我们是好学生,这事大概就翻篇了,但我们是个屁。”
  “我当时差点没气死,先把他那个男同学堵了,那男的说,都是那两女的在聊,他都不知道我跟刘白是同。”
  “我又把那2女堵了,问她们嘴巴怎么这么长,结果这两人说,是杨咏彬拿家里的相册给她们看,她们才知道刘白是他的哥哥,然后才说起来的。”
  “另一个男的不是不知道我跟刘白的关系吗,这就有的聊了。”
  路荣行听完他的长篇大论,表示还是没懂:“话是那两个女生看了相册自己说的,他爸也是自己走出来听见的,跟杨咏彬有什么关系?”
  毛子实在是受够了孙雨辰稀烂的叙事水平,满脸嫌弃地插了进来:“……路荣行来,听我的,说白了,就是他跟刘白这个,不正当男男关系的事,最开始就是杨咏彬这狗逼在班上传开的。”
  并且他造谣还有点儿技术,从不直接说,他只会突然跑去问a,你为什么要造我哥的谣,a遂大怒,反问哪个谣?谁污蔑他?
  “谣”就是刘白是个同性恋,而“谁”永远不会有姓名,杨咏彬会说,误会误会我请你吃饭赔罪。
  孙雨辰摸出打火机就砸了过去:“不正当你妈啊!”
  毛子连忙躲到了举人背后。
  路荣行听了毛子的话,这才有点感觉到矛盾产生的原因,他说:“你们确定是他传的吗?这种小道消息,一般很难找到源头吧。”
  “确定的不行,”孙雨辰正色道,“他自己说的。”
  “当时他只是拿了个相册,我们也没有往他身上想,只是觉得奇怪,这些重点班里跟我们屁关系的女生,怎么会知道我跟刘白的事。”
  路荣行看他的眼神里立刻涌上了质疑,试探地提出了一个可能性:“是不是你初中也堵过他们班的谁,问别人撬没撬你墙角?”
  孙雨辰脸上有点挂不住:“堵个球,没有!当时他们班上的男的都丑。”
  反推过来,就是他觉得自己长得还挺帅,被夸了路荣行没道理还跟他抬杠,点了下头,摆出了一副聆听的架势。
  孙雨辰又说:“然后我就挨个问,反正我很闲,这个说是那个说的,我就去找那个,最后把他们班的人几乎都问了个遍,最后问了杨咏彬头上。”
  “我当时不敢信,觉得是最后那个学生在甩锅,我叫毛子把他往死里抽,他说别打,他能够证明给我们看。”
  “那会儿搞学习的人,不是人手一个复读机吗,那哥们儿把一版英语磁带消磁了,拿来录他跟杨咏彬在寝室里说的话。”
  “他主动挑事,说又看见刘白跟我在学校的哪哪儿搂搂抱抱,杨咏彬不知道他的复读机在录音,说了不少真心话。那复读机录音不行,但恶心啊、不要脸啊、让人作呕什么的,还是听得蛮清楚的。”
  孙雨辰到现在还记得,听到录音后他身上突然起来的那阵寒意,他跟杨咏彬关系一般,说不上失望,就是被人的多面和伪装性给震慑到了。
  他当时莫名其妙地想,如果杨咏彬想弄死刘白,在那之前,刘白可能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万幸杨咏彬只是爱耍唇枪舌剑。
  后来又发生了一些事,孙雨辰就越来越讨厌这个人了。
  比如刘谙好好的,突然得乙肝,没多久在家里待出了抑郁症,不肯回去了。
  然后她初中最要好的朋友,因为这个病跟她彻底闹掰了。
  再后来,刘白的妈觉得他们只会伸手要钱,还不听话,威胁性地把他们的生活费也断了。
  这每一样都离不开杨咏彬在里面“善解人意”的掺和。
  “怎么说呢,”他终于总结道:“反正真诚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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