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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鱼的悬崖-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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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静捋了捋垂落的一丝头发,掩住嘴边翘起的讥讽一笑。
地窖的事情洛新也知道,除了绑架他们的犯人,恐怕没人能比他更了解这里的格局布置,便跟着站起来说:“我还没四处看过,一起去吧,也好帮你们拿东西。”
地窖盖非常沉,女人不容易搬,洛新虽然力气不出众,好歹也是个男人,三人顺着阶梯走到底,一侧墙边并列放着三个冰柜,里面有三分之一是冰块,上头铺着一层棉被。棉被之上是一个个泡沫箱,蔬菜水果还有猪牛羊肉分门别类整齐码放,甚至还有鸡鸭鱼。
要是这座岛风景再秀丽些,房子不是那么简陋冰冷,或许大家还以为是哪个老熟人请他们来度假消遣。
等洛新看清另一边靠着墙的一排桶装饮用水,暗自心惊道:“这足够八个人生活一星期了,到底是谁把我们带来这里,他为什么和我选了同样的地方,是巧合,还是。。。。。。”
蒋柔挑了些土豆、牛肉,还有西红柿和鸡蛋,环境不同,只能做些简餐。
下午的时间更加难熬,众人极力避开可话题最终还是绕回事件本身,范毅超忍不住爆了句粗口:“什么线索都搜不到!难道就这样一直等下去?”
陆宇已经很久没有坐过这样硬邦邦的椅子,不悦道:“才第一天,年轻人要懂得沉住气,你这样,对大家都不好。”
范毅超已三十有五,相比起来,两位女士的情绪都没有这么外露。洛新是这里年纪最小的一位,但他有太多事要思考,暂时顾不上害怕,何况燕宗也在,能时刻看到心念之人毫不慌乱的脸,恐怕赶他都未必舍得走。
杨静问大家:“二楼有四个房间,三楼只有三个,我们八个人今晚怎么分配?”
聂横抢着说道:“我和洛新这么熟的朋友,住一间就行。”
想了想,又欲盖弥彰地补充道:“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危险,杨小姐和蒋小姐合住一间也更安全些。”
杨静有所意动,反倒是看起来温和胆小些的蒋柔皱了皱眉,微笑拒绝:“我不大习惯和陌生人同住,况且女人比男人琐事上更计较些,影响到对方休息反而更糟。”
既然她这样说,杨静自然也不会勉强,两人选定了二楼唯二自带浴室的房间,大家也不反对。
洛新有心提议燕宗也选二楼,但又不想太招人注意,只好闭口不言,果然燕宗选了三楼,洛新知道他不喜欢人多,虽早就料到但还是难免失望。
晚上好几人胃口不佳,勉强吃了一些填饱肚皮,只有燕宗依然慢条斯理地吃完自己那份,好像这是在他家里一样自在。
时针还不到八点,众人就各自回了房,他们需要一个完全独立的空间思考和消化今天发生的一切。
七个房间统一是一张大床,一个床头柜,一张书桌,一把椅子。
这座孤岛上的房子只有水不通电,到了晚上连个灯都没有,好在抽屉里有不少杯口那么粗的蜡烛和一把打火机,点一根放在床边勉强可以照明。
洛新靠在床头,聂横躺在他身边,头枕着双手,心里意外的平静,甚至觉得日子能这么一直过下去也不错。
烛火昏暗,侧过脸朝洛新看去,他的五官更加圆润柔和,都说灯下看美人,确实如此,朦胧可以掩盖瑕疵,一时间聂横只觉心跳如鼓。
洛新觉得两人间有股微妙气氛流转,心里多少有些不自在,又记挂着燕宗,一咬牙翻下床,说:“我要去找他,如果。。。。。。如果今晚我不回来的话,你管自己睡就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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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一夜(一)
聂横一惊,霍然起身,话里带着怒气:“你说的轻巧,洛新,你是不是仗着我在乎这份情谊,就随便来戳我的心?”
洛新神情不愉,问:“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千方百计拦着我去见他?我是个有独立思想的成年人,就算是我哥我爸,也管不到我交朋友吧。”
“只是交个朋友?那需要留在他那里过夜吗?”
好友多年未见,就算抵足夜谈也没什么,只是他们俩人心思都不正,自然都想到偏处去了。
洛新总觉得那点小心思被看穿有些失了脸面,恼怒道:“你要是跟我说看不惯两个男人。。。。。。那样的事,我也不会勉强你接受,或者你觉得恶心,那咱们朋友一场,也可以好聚好散。”
“你这是说什么,”聂横低下头掩饰情绪,放缓语气道,“阿新,你最近想事情太偏激了,现在情况不明,要是不能确定你的安全,我怎么可能自己放心睡大觉?”
这番话本意是用来稳住洛新的情绪,不想他却忽如受到袭击的刺猬炸开尖刺:“你不知道,我不能再等了,我等了十年我早受够了!你以为我怕死吗?”
这幢房子水泥铁实浇筑,墙壁敦厚,隔音极佳,就是大吵大闹隔壁房间也听不见分毫动静,饶是如此聂横还是被吓了一跳,匆忙拦住他的话势:“你喊什么?让人听到这话还以为你是绑架犯了!”
洛新喘着气停下来,聂横无奈道:“好好好,我没资格管你,你爱做什么就去做什么,我劝到这份上已经仁至义尽,既然你不领情,那也就算了。”
聂横自嘲一笑,洛新看在眼里反倒有些内疚,折回身拍了拍他的肩叹了口气:“你永远是我最要好的兄弟。那,我出去了。”
等关门声散去,聂横颓然坐在床沿,苦笑道:“洛新啊洛新,你既然提醒我不要强求,那为什么自己就执迷不悟呢?你不肯接受我,燕宗也是一样!”说道最后,脸色竟然带出些怨毒之色来。
。。。。。。
敲门声响起时,燕宗正在站在窗边,目光穿过铁栏向外散出去,看那月华和海水交接的地方。
访客将思绪拉回,燕宗又等了十几秒才走过去开门,见到来人也看不出他有多少意外情绪,只是笑道:“请进。”
聊了个把小时,来人鼓起十足勇气透露出留宿的暧昧信息,有一瞬燕宗脸上浮现愕然神色,随即委婉拒绝:“这是说笑了,我可不敢这样做,再说现在情况特殊,要是碰巧让别人看到听到,还不知道要怎么猜疑。”
这边两人聊得还算愉快,另一室却是剑拔弩张。
先听一人说:“你现在才想脱身,做的到吗?”
“我已经帮了你很多,能不能别再逼我?”
“没有人逼你,拿了好处出卖燕宗是你自己做的决定。”
“你不引诱我,我会犯下这种错吗?栖溪公馆的具体方案我真的拿不到,我能打听到的都一字不落地告诉你了。”
“离项目竞标只剩不到一个月,只要我们一周内能获救,就还有时间,你再想想办法,哪怕是冒些风险!也要挖出更多信息来。”
“说的容易,窃取商业机密是要坐牢的!”
“可是你已经透露好几回了。”
“没有证据就查不到我头上,但人赃并获是另一码事。”
“可以,如果我们不是在这种鬼地方,我倒是有很多好东西能让你见识一下。”说到那三个字,语气不自禁拖长,满是不怀好意。
另一人当然听得出来,脸色一寒,问道:“什么东西?”
“过去你零零散散给我透露过不少消息,难道真以为我好心到不保存一点证据?我想警方和燕宗对这个会很感兴趣。”
“好,好!原来你早就在算计我!”怒火与惧意缠绕攀升,像沾了油的火把烧红双眼,“你真要做那么绝,我以后可就完了。”
“那是你的事,年轻人就是太天真,我不想跟你多说了,”男人转过身朝大床走去,“你自己回去考虑考虑清楚吧,要是你愿意留在这里想,那我也无所谓。”说罢发出两声嗤笑。
他背对着的人呼吸如潮水陡然湍急猛烈,眼中几乎要迸出血光,忽然举起一样东西,朝男人脑后狠狠砸去!
。。。。。。
燕宗与洛新并肩走下楼,闻到一阵食物香气,洛新今日情绪不错,主动跟蒋柔打招呼,还开了个玩笑:“这么早就起来煮粥?幸好有蒋小姐在,要不然我宁可饿死也不吃自己做的猪食。”
餐桌上已经坐着三个人,杨静、陆宇和聂横。
蒋柔正在关火,盛好蛋饼后看到他们两人,顺手舀了两碗粥,杨静见她两手端不过来,起身帮忙,一时间气氛倒很不错,可以暂时忘却自己置身何地。
杨静自然而然的将粥放在燕宗面前,燕宗并未表示,似乎习以为常,其余人想到她秘书的身份,也觉得递个东西实属平常,只有蒋柔和洛新各自多看了一眼。
两位女士今日没有条件化妆,但蒋柔皮肤极好,昨日只是略施粉黛,因此差别不大,反倒是杨静卸了浓妆,气场弱了不少,五官也没先前见到的那么立体。
一个小时后就是八点半,范毅超神色萎顿地从楼上下来,脚步声很沉,看来昨晚是没有休息好,见到餐桌上的场景才松了口气,吃了早饭后精神恢复不少。
等到九点多,还不见姚文兵。这里陆宇跟他最熟,频频抬手看表:“老姚怎么还不下来,还没睡醒?”
“不会吧,我这一晚熬到早上才勉强眯了几个小时,姚总可真沉得住气。”范毅超打着哈欠说。
蒋柔想了下,提议道:“再不来粥都要凉了,过不了几个小时又要到中饭的点,还是去叫一下吧。”
陆宇站起身自告奋勇道:“我去就行了,平时没听说他有睡懒觉的习惯,还是注意点好。”
他独自一人上了楼,几分钟后脸色惨白地跑下来,似乎受到不小的惊吓,难以维持以往的镇定,踉跄走到桌边,抖着手倒了一杯水,从口袋里掏出一小盒药拧开盖子,倒出两粒就着冷水匆忙咽下。
一圈人看得莫名所以又没来由生出些紧张,唯独燕宗眼皮一抬,似有所感,微眯起眼看了看药瓶,可惜字母实在太小难以看清。
众人左右互看,除去燕宗神色镇定外,皆是一副茫然表情,等陆宇吞下药顺了气后忙不迭前后发问。
“老姚被人杀了!”
蒋柔与杨静脸色一白,不自觉张开嘴,一时无法消化这个信息。
洛新与聂横惊疑不定,范毅超瞪大眼,猛地起身道:“真的假的?”
燕宗绕过餐桌打算往楼上走:“我上去看看。”
范毅超连忙说:“我也去!”
洛新与聂横对视一眼,也准备跟上,燕宗微微按住洛新肩膀,说:“你别跟着,留在这里照顾一下其他人。”
洛新欣喜异常,几乎把姚文兵被杀一事抛之脑后,心中小雀轻跳:“他是不是担心血腥场面冲撞到我?以前遇到事也总那么说,看样子,也没变多少。”
因此脸上不合时宜地露出一个笑脸,察觉到突兀后尽力收回,重重点头应道:“知道了!”
燕宗忽然看到他笑,脸上一愣,忍住捏他脸颊的冲动,转身走在第一个,心思却有些散了,也不知道这张脸捏起来,还是不是十几年前白面馒头一样的手感。
杨静震惊过后冷静下来,要求说:“凶手极有可能在我们当中,姚总被杀一事,和我并不是毫无关系,我也要上去了解情况。”
四人走到姚文兵房间外,门已经敞开,大约是陆宇刚才叫人,敲门不应推开的,进去一看,很快就明白为什么陆宇会说“老姚被人杀了”,而不是“老姚死了”。
姚文兵整个人俯趴在床上,脸侧向一边,膝盖以下垂在床沿外,能看出是走向床的时候被人从后面袭击致死。
尸体头部所在的床单两侧各有一滩血渍,右边多些,都已经干了,呈现一种颜色诡异的棕黄,后脑的伤势不堪入目,眼角有血淤,脸侧、脖子、四肢边缘已经出现不少尸斑,身上散发出一股失禁的臭味。
四人既不是法医也不是警察,还没有强悍到能上前去做仔细检查的地步,尤其是杨静虽然要强,脸色却已经极差,窗外的风不断将这怪异的味道送入鼻中,还未消化的早饭几乎要呕出来。
第5章 第二日(一)
范毅超用手轻轻贴住杨静一侧肩膀退出门外,燕宗四下看了看,等聂横出去后重新掩上房门。
洛新在一楼大厅与楼道间来回转动,短短十分钟好似等了几个小时,率先看到范毅超扶着杨静走下楼,杨静脸色铁青,怀抱双臂,范毅超低头专心看着台阶,不知在想些什么。
跟在他们后面的聂横脸色发白,唯有燕宗仍是上去时的模样。
聂横将看到的情形对等在楼下的人描述了一遍,陆宇也听得仔细,他刚才孤身一人受到突如其来的惊吓,来不及查探就匆忙跑了下来。
蒋柔蒋柔手肘撑在桌上,拇指与食指捏住两侧耳垂的青灰色环形耳饰,轻声呢喃:“已死之人身若蚯蚓,大鱼在黑水中朝悬崖进发,真相只有在死亡尽头才能看清。。。。。。”
从楼上下来的四人只看到她低着头,似乎说了长长一句话,陆宇却挨着她坐,听的一清二楚,诧异地飞快瞥了她一眼,瞧见这个女人唇边勾起的诡笑,身体不受控制猛然站起,椅子被他粗鲁的动作撞倒,砰地一声掀翻在地。
蒋柔吓了一跳,肩膀一缩,朝陆宇看去,表情无辜中带点慌乱害怕,柔声询问:“陆伯伯,身体还不舒服吗?”
陆宇只觉她往日温婉可人的脸变得狰狞无比,一阵心悸,不敢直视蒋柔的脸,抚了抚胸口说:“没事!没事。。。。。。”
聂横走到洛新身侧,神情凝重,眼神缓缓扫过其余五人,说道:“现在我赞同昨天范毅超说的话,凶犯很有可能就在我们中间。”
范毅超听见自己名字一个激灵,语气慌乱:“不错,要是不尽早把这个人揪出来,谁知道他下一步要杀谁?”
燕宗绕回到餐桌他用早饭时的位置,拉出椅子坐下,正好和洛新隔桌相望。
“这里的房间没有锁,只在里面安装了插销,所以姚文兵是认识凶手,主动给他开门的。”
“这不是废话,我们八个人互相都认识!”事已至此,范毅超已经顾及不上他与燕宗之间的差距,毫无往日见面表露出的奉承之态。
燕宗极淡地瞥了他一眼便收回目光,继续分析:“但姚文兵是背对着凶手走向床的时候被杀,可见他不仅认识这人,关系还非同一般。”
范毅超噎了一下,还是不服气:“如果凶手是从密道进入房间偷袭,或者是杀了人后伪造现场呢?”
“首先,只要凶手不会隐身术和穿墙术,就是从密道出来也不可能悄无声息从背后袭击,第二,除非专业人员,否则伪造现场反而会留下更多痕迹,根据床单上的血迹等线索来看,我们所见的基本就是案发当时的情景。”
“陆宇!”范毅超情绪激动,忽然指向陆宇,“这里你跟姚文兵关系最好,而且你就住在他隔壁,凶手就是你!”
陆宇在短短一个小时内经历太多,现在遭受控诉反而生不起太多怒气,叹了口气:“小范,你不要这么冲动行吗?凡事要讲证据。”
“我希望能听大家依次描述下昨晚八点之后的行程。”
洛新自燕宗坐下后一直盯着他不放,此刻不解地问:“燕。。。。。。燕宗,你是指凶案发生时间就在这个范围内吗?”
“我也不是专业人事,只能根据尸斑情况做出大概判断,但我观察到死者房间床头柜下放着的拖鞋还没有使用过的痕迹,很有可能是还没洗漱就遭到杀害。”
聂横脸色一变,他方才上去也还算镇定,但远比不上燕宗观察入微的真正冷静自持,尤其是发现洛新的崇拜之色溢于言表,心里暗恨。
陆宇身为长辈也不得不承认燕宗的可怕与厉害之处,他自觉问心无愧,率先回答:“我和老姚上去后先是一起进了我房间说了会事情,不过才半来个小时他就回去了,时间是八点半左右,然后我去三楼的公共卫生间简单洗漱了下,后来都是一个人待在房间。”
“没有任何人能证明。”
陆宇看向范毅超的眼光中已颇有不满,说道:“我只是把我应该说的说出来,仅此而已。”
“那我更没什么可说的了,我也是一个人待在自己房间内,没人来找过我我也没去找任何人,只是太早睡反而睡不着,到天亮才眯了几个小时,这点我早上也已经说过了。”
陆宇针锋相对般讽道:“照这样说,你有的是时间作案了,怪不得早上脸色那么差。”
范毅超心中有鬼,敢怒不敢言。
轮到聂横,他先看了洛新一眼,如实汇报:“我和洛新回房间后,说了不到二十分钟的话,他就又出去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后才回来,时间是九点三十六分。”
杨静诧异道:“你记得这么清楚?”
聂横露出苦笑:“我担心洛新出事,一直看着时间,不过他去找了谁,做了什么,我并不知道,就让他自己说吧。”
“假如洛新后来没有再出去,那这一个小时他就是跟我在一起。”杨静察觉到两人之间的奇怪气氛,干脆把话挑明。
这大大出乎聂横的预料,连声追问:“洛新找你?你们有什么好谈的?”
杨静似笑非笑地斜了眼洛新,她并非刻意卖弄风情,只是天赋异禀再加熟能生巧,别具妩媚气息。“洛先生问东问西,话题总离不开燕总,不过我看他打听的事情无关工作而只是燕总个人,出于礼貌也因为无事可做就和他多聊了几句。”
洛新感受到燕宗探寻的目光,脸上一热,强作镇定道:“这就没必要跟大家说了吧,杨小姐,我离开之后你做了什么呢?”
“收拾收拾睡觉,用肥皂卸妆还真是人生头一次,我没有手表,等全部弄完应该十点出头的样子吧,难得没有工作要处理就早早上床休息了。那么蒋小姐昨晚又是怎么过的呢?”
蒋柔被点名,脸上浮出一抹笑意,朝燕宗看了看,说:“我大概十点不到的样子去了燕总房里,聊到快十二点才回去。”
燕宗点头,算是承认,并说:“时间上没太大问题,我认为蒋柔的嫌疑基本可以排除,假如蒋柔是凶手,在八点半之后立刻去死者房间,十点不到又来我房间,那么就要在短短一个半小时内杀人,消灭残留在身上的罪证。但是我见到她时,她的妆容衣着没有丝毫破绽。”
洛新完全没心思去听燕宗缜密的分析,瞪向蒋柔的目光几乎能射出刀子来,咬牙问:“这么晚去燕宗房间,一聊聊两个小时,有什么要紧事值得你一个女人这样不矜持?”
这话虽然不算难听,但意思是很不礼貌的,但蒋柔只是温和一笑,学着他刚才的说法回答:“私事,就没必要跟大家解释了吧。”
“呵,”杨静忍不住笑出声,打趣洛新:,洛先生年纪轻轻,怎么思想这么古板,男未婚女未嫁,只要不妨碍到别人做什么都行咯。”
她看似为蒋柔说话,实则语气轻佻,眼神也没有一丝热度,蒋柔维持那一贯大方的姿态,只当听不懂。
“真好笑,你说我们就要信?谁知道是不是合伙唱的一出戏。”
“我做事喜欢讲真凭实据,但是显然对于不在场的证明大家都是口说无凭。”燕宗对范毅超说道,“那么我有个新的提议,凶手杀人用的应该是尖锐利器,就从我的房间开始挨个搜查,或许能发现有关凶器或是其它的证据。”
“不行!”范毅超惊怒下脱口否决,发觉众人惊诧的目光,涨红着脸解释,“这个,我。。。。。。”
“看来我们或许应该先从你的房间检查,说不定会有意外收获。”燕宗站起身,神色不善。
“就算有凶器,凶手会傻到把东西留下来吗?直接从窗口扔到海里不就好了?或者拿厨房里的刀杀完人再洗干净放回去也行啊!”
燕宗转身走到厨房,看了一会又走出来问蒋柔:“厨房的刀具有少吗?”
蒋柔摇摇头。
“死者脑后的致命伤不像是利刃平砍,而是被尖端戳刺,厨房只有两把普通的菜刀,没有损耗的痕迹,应该不是凶器。”
杨静听到燕宗冰冷的声音,脚不自觉一缩,转眼又松下一口气,假如菜刀真是凶器,谁还能吃得下去饭。
燕宗把话说到这个份上,范毅超再拒绝只能加快丧失别人对他的信任。
七人先后走上二楼,房间没法上锁,范毅超带着怒气一把将门推开,当先走进自己房间。
第6章 第二日(二)
房内的装饰一目了然,和其它六人的住所并无不同,翻过抽屉床下,没有任何发现。
范毅超脸色稍有好转,冷哼道:“这下你们没话说了?”
聂横得知洛新昨晚没去见燕宗,心情还算不错,反问他:“那你刚才赤急白脸的干什么?好像房里藏了个大活人似的。”
“我有权保持沉默,既然到了二楼,下一个不如去你们俩的房间。”
聂横一挑眉:“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随你们挖地三尺都没关系。”
再下一个轮到杨静,蒋柔翻了翻卫生间盒子里的肥皂,疑惑道:“似乎使用的有点快,比我们的损耗要明显多一些。”
杨静抱胸靠在卫生间门边,举止不慌不乱:“很正常,我脸上化的是浓妆,没有专业卸妆产品,只好用肥皂一遍遍洗,你也是女人应该知道这不是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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