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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美丽的意外-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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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然是在询问她的生死,但脸上看上去很平静,并没有太过畏(书)惧(网)恐慌的神情。为什么?赵起心里没来由地震颤了一下。
“只要你乖乖听话,”良久,他缓缓吐出一句貌似承诺的话语:“我担保你不会死!”
徐曼侬却朝他翻了个白眼,表示不相信他似的。他也懒得解释太多,只吩咐黛雅敏容二人好好服侍徐曼侬洗澡什么的,然后施施然步出了房间。
他顺手带上房门,双腿刚刚迈出一步,一直守在房门外的友然便跟了上来,与他一拳之隔同步伐行进着。
“去请白宝香过来!”赵起一边走一边对着前面的空气说话。
“是!”友然恭敬地作答,语声铿锵有力。
徐曼侬洗好澡,在浴室里对着镜子轻轻擦拭着身上的水渍。本来敏容要替她擦的,被她拒绝了。她现在真是恨死了敏容。镜中映出她沐浴后白里透红的脸,炫*|*书^|^网额头处和脸颊上以及身体各处都有被擦伤后留下的淤青,伸手一按,便能痛得她龇牙咧嘴。
穿好睡衣,回到卧室内。坐在化妆台前的凳子上,享受着黛雅给她细细地梳理头发。
黛雅有一双巧手,真的。十指修长而灵活,之前给她头的时候她就注意到了。
不过,等等,现在黛雅在做什么?
徐曼侬猛地扭过头去,只见黛雅手上握了一把亮闪闪的剪刀,左手握住她的一缕发丝,右手正欲将剪刀递过去。
“你干什么?”徐曼侬赶紧背转身去,紧靠在梳妆台上,气急败坏地看着黛雅。
“少爷说了,徐小姐头发太长了,不方便……”黛雅轻描淡写地说着,紧接着便要伸手扳她肩膀。
“不行!”徐曼侬瞪大了双眼,怒喝出声:“不许动我的头发!”
“徐小姐,请不要让我为难!”黛雅也较劲起来,身形一动,疾速转到她身侧,伸手一把抓住徐曼侬的头发,右手上的剪刀便霍霍伸展开来。
“你走开!”徐曼侬尖叫着逃开,却听“咔嚓”一声,黛雅手中的剪刀锐利无比,已经剪下她一撮头发。
“敏容,你还愣着干什么?!”黛雅向门口大吼了一声。接着门被刷一声推开,敏容风一般冲了进来,一见里面的情况立即明白了几分,立即上前帮黛雅堵徐曼侬。
三人便在房间里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
徐曼侬脚上有伤,本来就不良于行,这时因为一心想要保护心爱的长发,忍着痛楚左冲右突地躲避着。只不过,她以一对二,本来就处在劣势,加上这脚上的伤,那更是输多胜少。一来一回间,头发又被“咔嚓”剪了一缕。
“赵起!赵起!”徐曼侬喘着气,大声呼喊着赵起的名字。
一阵脚步纷沓声,片刻后赵起高大的身形出现在了门口。黛雅敏容二人见赵起来了,一时便停下手来,静候他示下。
徐曼侬眼中已经半湿,右手将整个头发拢在一起,然后紧紧握在胸前。见到赵起来了,她像见到救星一样眼前一亮,一瘸一拐奔至他面前,带着哭腔恳求说:“不要剪我的头发好不好?它对我很重要。我什么都听你的,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但是,能不能放过我的头发?真的,我已经习惯了,以后不用黛雅她们帮我,我自己可以打理,没有不方便的地方……”
“你已经签字了,不是吗?”赵起怜惜地看了她一眼,但说出来的话却不容理论辩驳。“一切都要听从我的安排,嗯?你头发真的太长了,很碍事,我是为你好……”
“不行!不准!赵起你是大坏蛋!”徐曼侬充满期待的眼神暗了一暗,心中一片哀伤。然后,她看准他的脸奋力吐了一口唾沫,赵起条件反射伸手去挡,徐曼侬便趁此机会冲出了门外。
不要动我的头发(二)
不过,可惜的是,她的脚太不争气,想跑得快点都跑不起来。受伤的右脚刚一使力,她就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痛啊真的痛死了。
“第三次!”赵起的声音在身后冷冷地响起。紧接着,一股强大的力道从她身后袭来,她右手臂一紧,然后不由自主被人反身一带,她被赵起半拖半拉着拽向房间之内。
“我看你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非要吃点苦头才会变乖!”赵起拎着她回到房间,一把将她扔到床上,右手将她的两只手反扭在背后,并腾出一条腿来按压住她乱蹬乱踢的双腿,示意黛雅赶快动手。
“赵起,放开我!赵起!求你了,不要剪我的头发!赵起!”侧头贴在床上,心中悲愤交加,眼中的泪珠成串滑落,浸湿了床单一大片。她被赵起死命压着不能动弹,只能哀求他,以期能博得他一点怜悯之心。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动手?!”赵起充耳不闻,向傻站在一旁的黛雅怒吼了一声。黛雅回过神来,一双手快且灵活,一把剪刀如臂指使,只听得“咔嚓咔嚓”的声音一重迭着一重,在一片行云流水般的光影中,徐曼侬一头油光水滑的长发徐徐掉落下来。
“赵起,我恨你!”徐曼侬已经完全放弃挣扎与求饶,眼中一片死寂,泪光荡漾中,她咬牙切齿地说道。
“恨我?很好!”赵起先是一愣,旋即却不以为然地说:“还有呢?”
徐曼侬冷笑一声,却并不说话了。她安静地任由黛雅将她视若珍宝的长发尽数剪掉。
在对待她的头发问题上,乔墨轩迁就了她,赵起却直接做了刽子手。
她真是想不明白了,她留长头发到底碍到赵起哪里了,他为什么就是一定和她的头发过不去呢?
突然想起来了,郑郁也是短发啊。赵起好像说过的,像那样的假小子,谁会喜欢呢?
那么,他就故意要把她变丑的吗?
可是,即使她貌若天仙又如何呢?她一个扫把星,浑身又臭不可闻的,谁又愿意接近她呢?
想不通啊!这个赵起不是正常人啊!
乔大哥,我好想你啊!
等到黛雅把徐曼侬的头发剪完,赵起也感觉到她完全放弃了反抗,这才松开了她,温柔地将她扶了起来,端详了一下她的新发型。对某些不满意之处,他让黛雅重新做了修剪。然后,他让敏容取了一面镜子放在她正前方不远处。
“你看一下,不要这样一副难过的样子,其实你留短发的样子也很好看的。”赵起这时想起来安慰她了:“再说了,头发还会再长出来的啊!”
徐曼侬对着镜子愣了一下神。不过,她根本看不清镜中的自己,她的心充满了凄楚神伤。那是麦琪的礼物啊!
“啪”的一声,徐曼侬猝不及防抓过那面镜子,顺手就朝赵起扔了过去。赵起反应敏捷,身子一个侧偏,镜子就直直撞在墙壁上,应声而碎。
她的私人按摩师
房间里猛然间陷入一片死寂。赵起脸上青白交加,右手拳头握得紧紧的,恨不得找个人来爆扁一顿。刚才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吐他唾沫,他都没跟她计较了,没想到她竟然如此不知好歹,公然给他摔脸子砸东西?!她也实在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白宝香来了吗?”赵起怒瞪着同样恶狠狠地盯着他的徐曼侬,终是败下阵来,转头向门外暴喝了一声。
“来了来了!”一个四十岁左右年纪的女人温柔地应了一声,拎着一个工具箱走了进来。“赵总,有什么需要我效劳的?”声音娇软甜腻,语调轻柔平和,她一出口,竟然立即产生了化戾气为祥和的作用。
徐曼侬大概觉得再多看赵起一眼都多余,于是收回了视线,倒头下去,侧身背对着他假寐去了。赵起也不再剑拔弩张,心里堵得慌却又无可奈何。
“她就交给你了。”他望着徐曼侬的身影说。
“我知道了!”白宝香点头应允。
赵起点点头,再深深看了徐曼侬一眼,这才重重地踩着脚步离开了房间。
徐曼侬仍然紧闭着双眼,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滴。白宝香低头细细端详了她一番,隐隐地感觉到她在排斥其他人,她也不准备要搭讪了,直接伸出手,轻轻碰了碰徐曼侬脸颊上的伤处。
徐曼侬蓦地睁开眼来,凌厉地扫了白宝香一眼。
“你是谁?”徐曼侬往后挪了挪,避开了白宝香的手。
“我叫白宝香,中医推拿技师。”白宝香温暖地笑着,好脾气地说:“我是来帮你疗伤的。”一边说着,她的手又向徐曼侬伸了过来。
徐曼侬再度向后避了避,双眼笔直地看向白宝香的眼睛。刚才她太愤怒忧伤了,使得体内气场一片紊乱,她一时也看不出来对方心里在想什么。不过,蛇鼠一窝,她既然是赵起的人=书=网},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见徐曼侬一味抗拒,白宝香只得讪讪地收回了手,轻轻叹了口气,她在床边虚虚地坐了下来,看着徐曼侬语重心长地说:“你干嘛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呢?你没听说过吗?伤筋动骨一百天,难道你想在床上躺一百天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
徐曼侬心里一震,看着白宝香如长辈般和蔼的神情,突然觉得她是特别的,她令人想要亲近。而且,经她这么一说,徐曼侬只觉得脸上痛,身上痛,脚上痛,到处都在痛。白宝香说得对,早点治好脚伤才能想办法逃跑啊。
“谢谢你!请帮我治疗吧!”徐曼侬慢慢坐起身来,向白宝香轻声说道。不过,她却扫了一眼站在旁边的黛雅敏容二人,木无表情地说:“请让不相干人等回避一下!”
黛雅和敏容互望一眼,安静自觉地退出去了。
白宝香满意地笑了笑,这才站起身来,打开工具箱,从里面捣腾出来一个小瓶子,里面盛着淡金色的液体,打开盖子后从里面逸出来一股淡淡的中草药味道。她倾倒了少许液体在掌心中,以右手中指沾了些许,然后轻轻涂在了她脸上受伤部位。
白宝香的手极柔软温暖,那药油刚刚涂在徐曼侬脸上的时候,她只觉得一阵凉凉的舒爽之意。待到白宝香以熟稔的手法轻柔地按摩她的伤处时,她感觉到一阵阵温热之感,比用煮熟的鸡蛋来滚的效果好太多了,根本就感觉不到疼痛,反而舒服得令人想睡觉。
徐曼侬闭着眼睛让白宝香替她按摩着,间或地还打了两个呵欠。很快地,白宝香结束了手上的工作,对徐曼侬说:“听说你身上也是带伤的,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吧!”
听说要脱衣服,徐曼侬羞得脸红了红,扭扭捏捏地说:“那个,你给我看看背上的伤势就行了,前面的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你害羞什么呀,你有的我也有!”白宝香瞪了她一眼,有些嗔怪地说。
“我……反正我自己来就可以的!”徐曼侬鼓了鼓腮帮子,固执己见。然后,徐徐背转身去,脱了睡衣,直挺挺地趴在了床上。
白宝香无奈,她既然坚持,那就依了她好了。
沾着药露的白宝香的手在徐曼侬背上柔若无骨地游走着,每至一处,便如温热的熨斗一样将她身上的毛孔都舒展了开来。这种感觉真是该死的舒服啊!白宝香,这个名字也太有意思了。
渐渐地,徐曼侬觉得眼皮越来越重,索性便完全闭上了眼睛。
让人又气又怕的无赖行径(一)
等她醒来时,天已微明。
忽然意识到发生过什么事了,她霍地坐起身来。低头看看身上,衣服穿得好端端的。伸手摸了摸脸上的伤处,用力按一下,稍微还有点痛感,不过比起昨天来已经好了太多太多。再动了一下右脚,痛楚也轻了许多。这个白宝香还真厉害!
摸索着准备起床,岂知一只脚才刚落地,门上便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紧接着门被打开,黛雅敏容二人冲了进来。
“徐小姐早安!”两人异口同声地向她问好。
徐曼侬厌恶地看了她们一眼,淡淡地说:“我不想再看到你们!”
“那么就请徐小姐蒙上眼睛吧!”黛雅不愠不火地说着,慢慢靠近她身边:“我们的任务就是照顾徐小姐的饮食起居。让徐小姐感到不愉快我很抱歉,但也请您能体谅一下!”
徐曼侬也懒得再和她们罗嗦,慢慢挪动着步子往卫生间走去。黛雅见状赶紧上前伸手搀扶,却被徐曼侬粗暴地推开了。
这两条赵起的走狗!
黛雅无奈,和敏容互视一眼后,黛雅妥协说:“那么我去给徐小姐准备早餐,您腿脚不便,我给您送上来!敏容会留在这里,您若有什么需要她的地方,请尽管开口!”
徐曼侬没有说话,走进卫生间后“怦”的一声重重关上了门。
赵起骑完马回来,再次洗过澡,换上了干净清爽的休闲服,在餐厅里坐了下来。
桌子上摆着第一财经报,早餐依然是长生饮、养颜露、全麦面包与五色蔬果沙拉。
赵起一边吃着早餐一边听秘书给他读报。
“少爷!”一个不谐调的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秘书的节奏。
赵起将杯中的长生饮食喝完,扭头不太高兴地看着小媳妇般低头前来领罪的敏容。
“徐小姐不肯进食!”敏容小心翼翼地说道。
赵起的脸色再次暗淡了一分,铿然一声将杯子放下,站起身来就往外走。
房间里,黛雅委屈又沮丧地站在床头边上,苦口婆心地劝说徐曼侬吃饭。徐曼侬完全当她是空气,自顾自在床上安然躺下,闭眼假寐。
赵起沉着脸走了进来。
黛雅战战兢兢地望着他,做了个无可奈何的手势。
“你是什么意思?”赵起语气微愠,问躺在床上装死尸的徐曼侬。
“反正早晚都会死,不如现在死了,也省得违心地替讨厌的人做事!”徐曼侬缓缓睁开眼来,迎视着赵起探究中带着恼怒的目光,不疾不徐地说:“违约金我是赔不起你的,我就这一条命,赔给你好了!”
赵起的脸色更是一寸寸地黑下去,紧咬牙关,右手紧握成拳,隐约间还能听到骨节格格作响的声音。
徐曼侬仍是无畏地看着他,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你生气吧?我就要气死你,气死你,气死你个王八蛋!
不过,赵起的脸色很快就镇定了下来,拳头也慢慢放松,紧接着居然哈哈大笑起来。
他这一笑,反倒让徐曼侬迷惑了。黛雅和敏容也是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她们的主子。
笑了一会儿,赵起渐渐停了下来,双手啪啪啪鼓起掌来。
“好!很好!你知道自己的重要性,也知道我不敢把你怎么样。”赵起一屁股在床沿上坐了下来,正色说:“我知道你在怨恨我昨晚把你心爱的头发剪了,虽然是出于工作需要才不得已而为之的,不过我还是向你道歉。怎么样,现在心里舒服一点了吧?可以吃饭了吗?”
徐曼侬先是一惊,继而白了他一眼。真会自言自语啊!什么,道歉?道歉能把她的头发还给她吗?能和她解除和约吗?能不要再勉强她吗?做这些无关痛痒的事有什么用?!
见她不屑一顾的表情,赵起像是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似地。那是什么眼神?他赵起几时向人如此低声下气地道过歉了?她居然还不领情!
真是给脸不要脸!
让人又气又怕的无赖行径(二)
赵起霍地站起来,恼羞成怒地俯视着无动于衷的徐曼侬,气不打一处来。
“徐曼侬,你到底想怎样?!”
“要么放我走,要么就不要管我让我自生自灭!”她平静地说道。她的平静与他的暴躁正好形成鲜明的对比。
“放你走?你以为我整天吃饱饭没事做和你玩家家吗?”赵起忍无可忍地喊了出来,迅速地伸出手,一把掀开徐曼侬盖着的被子,并揪着她的领口将她提拉得坐了起来。
“从来没有人敢和我谈条件!我已经对你一再让步,你却总是得寸进尺!”赵起几乎是气红了眼睛,怒不可遏地咆哮说:“现在给你三个选择:你是想吃饭还是和我谈恋爱?是想吃饭还是和我KISS?是想吃饭还是和我睡觉?”
“我……我吃饭!我吃饭!我吃饭!”徐曼侬激动得不能自已,一叠连声地回答说。
赵起这突如其来的攻势,令猝不及防中的徐曼侬大感骇异。其受惊程度不亚于被雷劈到,赵起就像一头暴怒的狮子,令她再也平静不起来。徐曼侬突然意识到自己想得太天真,如今敌我力量悬殊,赵起有的是法子让她生不如死。什么?和他谈恋爱?KISS?睡……睡觉?她宁愿咬舌自尽!
“好了,那就吃饭吧!”赵起轻轻松开了手,脸上的怒气立收,这回换他平静地说话了。
徐曼侬软软地垂下身子,一脸苍白,感觉浑身的空气都被抽干净了似的,久久不能回复至正常的状态。
黛雅和敏容二人赶紧张罗着把小桌子抬到床上,又软声哄慰着徐曼侬吃饭。徐曼侬哆哆嗦嗦地伸出手去,感觉自己似乎拿不稳杯子似的。
赵起看着徐曼侬把长生饮喝完,脸上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这才转身离开了房间。
慢步在走廊上,赵起回想起自己刚才的举动,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当初曾经无意中在一部电视剧中看到有人用了这一招,他还嘲笑人家愚蠢无用。因为他从来不缺女人,他也不需要去讨好谁,更不要说用这种吓唬的伎俩了。
谁能料到,有朝一日,他竟然也二了一回,有样学样地照做一番?看徐曼侬吓成那样子,想必她以后不会再有什么异举了吧?
不过,话说回来,她就那么恐惧和他谈恋爱、KISS或睡觉(睡觉就算了)?他就那么差劲吗?或者,她真的那么恨他吗?
受训(一)
徐曼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那些东西给吃下去的,也不知道那些东西都是什么(虽然她昨天才刚刚吃过),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滋味。她的脑袋还在受惊状态,思绪仍然一片混乱。
吃过饭,白宝香又来检查了一下她的伤势,给她上药油做保健按摩。
接下来的几天里,徐曼侬果然乖顺了很多。而赵起也没再出现在她眼前。
一个星期后,徐曼侬在白宝香的搀扶下,开始慢慢下地走路。话说,白宝香的药油和推拿功夫,真的是超一流的。徐曼侬脸上和身上的擦伤早就完美收官,而她受伤较严重的右脚,虽然只是被建议恢复走路功能,但她真的是一点疼痛都觉察不出来,即使是快走,也没太大问题。
她没有想到,这一个星期,是她最后的悠闲时光。若早知道如此,她一定死赖到底,一直躺在床上,睡到地老天荒。
第八天,赵起终于和她面对面。
第一件事,穿上她的据称是工作服的迷彩服系列,从今天开始,她要正式开始履行四个月内的合约内容。
第二件事,和赵起一起吃早餐。
真的弄不明白,他为什么一定要和她一起吃饭。准确一点讲,他和她只能算是雇佣关系啊。还有,她分明从镜子中看到,留短头发的自己丢人死了,再加上穿个无性别区别的迷彩服,她又是太平公主,乍一看,还真像个男生。
所以说,对着她这样无性别化的人,食欲好得起来吗?
即使他赵起不觉得别扭,但那日赵起对徐曼侬造成的阴影尚存,她面对着所谓的长生营养餐,索然无味。
好吧,勉强只完早饭,幸好都是些易消化的食物。
两人移驾客厅,客厅的沙发中,正襟危坐着一位年近五旬的男人。当赵起一现身出来,他便霍地站起身来。
“赵总!”男人在赵起面前立定,一脸严肃,霍然伸出右手,端端正正地行了个军礼,声如洪钟,精神抖擞。
“嗯!”赵起轻轻点头,脸部朝徐曼侬这边稍稍偏了一下,说:“徐曼侬,这位是某警校的申教官,以后他负责对你的所有训练。”
“训练?”徐曼侬傻眼了:“训练什么?”看这人这气势,有点吓人啊。
“训练你需要具备的工作的素质,”赵起异常认真地看着她说:“我不是说过吗,只要你乖乖听话,我担保你不会死的。”
徐曼侬噤声不语,因为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本来还在纳闷呢,依她这手无缚鸡之力的模样,要怎么替他做常人所不能为之事,原来在这里等着呢。
“申教官,徐曼侬就交给你了。”赵起便不再理徐曼侬,转头对那人说:“我的时间有限,所以请你务必用心。”
“请赵总放心,保证完成任务!”啪一声,申教官又是一个标准的敬礼。
“嗯!”赵起再次点头,扭头瞥了徐曼侬一眼,眉毛皱了皱,提醒似地对申教官说:“徐曼侬体质还不是很好,而且脚伤也不过恢复了九成,申教官……就先不要太高强度,循序渐进吧!”
“这个……”申教官为难起来,不自在地搓了搓手。要在短时间内打造一个具有超强战斗力的士兵就已经不是易事,现在还要他怜香惜玉,循序渐进,有点棘手呢。
“两天!”赵起大概也觉得自己前后矛盾了,这时便向申教官伸出了两根手指,讨价还价起来:“就给她两天过渡时间吧!两天后,申教官就照原计划执行吧!”
“那……好吧!”申教官焦虑的表情才稍稍缓和些,无可奈何地应允说。
“曼侬,和申教官打个招呼吧!”赵起对她说:“记得好好听申教官的指导,做好艰苦奋斗的准备!”
曼侬?她翻白眼表示抗议,他们几时变得这么熟了?
受训(二)
“你好,我叫申之为,希望我们相处愉快!”申教官看她半天没有动静,于是主动打招呼说。
“申教官!”徐曼侬客气而疏远地回以一礼。
最初的接触后,赵起便示意说让申教官带徐曼侬去练习室参观一下。徐曼侬仍然处在迷茫状态,昏昏噩噩地跟在他们两人身后麻木地往前走着。
赵起和申之为却是往地下室方向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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