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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计就计-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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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朝他吼,只是话说得很咬牙切齿。

“对不起,我没料到沉康会临阵倒戈。”他从容不迫地蹦出这么一句话。

“顾春晖!你个臭流氓!”我胸口里犹如钱塘江的潮水一样翻滚,怒到极限竟然冷静了下来,“要是他们不告诉我,你就打算瞒我一辈子了?”

“我只是为你好!”

“去死!你这是为你自己着想!”

“我是为我们两个的将来着想!”

“你别跟我打马虎眼!你要是再骗我,我们两个没有将来!”我狠狠地摔了杂志。

“我没骗你,我是真的为我们将来着想。”他直接赤着双脚走到我面前,“我怕你不原谅我。”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么简单常用的道理你会不明白?!”

我抱着双臂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不知道怎么了,最近老是特别爱哭,难道泪上腺特别发达?

“我明白,所以我无时不刻不在害怕。”他突然泄了气般低了口气,“但是如果我不骗你,我不知道怎么接近你。”

我转过头,隐去夺出的眼泪,“借口。”

“真的,晨晨,当初我不知道怎么接近你,才会答应予憾,我想这对我来说,是个机会。”他用左脚搔搔右脚背,眉头紧锁,显得忧心忡忡。

“对你来说是个机会,你们就没考虑过我吗?”我心里火烧火燎的,如百爪在挠。

舒予憾这样,顾春晖这样,连顾沉康也一样。他们都在为自己的利益谋测,可谁想过我的感受?

“顾春晖,你对我好我知道,可你不该骗我,顾沉康也不该骗我。”我弯腰从床底下拿过他的拖鞋给他穿上,“我被你们骗得团团转……”

我哽咽了,差点说不下去,“我决定报复你们的时候,你们所谓的当事人又跑来告诉我我错了,那你告诉我,我怎么样才是对的!”

“对不起!”他看了我一眼,把头埋下去,很低很低,仿佛即将垂到了地上。

“别跟我说对不起,我骗了你再跟你说对不起,你好过吗?你们怎么不设身处地为我着想?”我没有为此消火,反而愤恨地指责,那样才能除去我的心头火,“骗子,流氓!你干嘛不去死啊!你死了我也不用纠结到底要不要报复你了!你这个骗子,你现在让我怎么报复你!你说你让我怎么……”

所有的事情从一开始就没有在我的预料中,而我的所思所想完全是我的一厢情愿,从一开始就是,这种感觉很不好,我无所适从,却又不得不认命——因为我放不下那个骗子,那个流氓。在和舒予憾谈完以后,我很悲哀地发现自己竟松了一口气,为他也为自己。

他突然抬头狡黠地看着我,“你怎么骂我都成,只要不要离开我就好!”

我以为他低头是因为愧疚,没想到他竟然喜眉笑眼,喜笑颜开,喜形于色欢天喜地喜气洋洋……

我勃然大怒,“你笑什么!”

“因为我开心。”他依旧乐不可支,更大言不惭。

一口气没提上来差点摔倒,稳了稳心神,我摔门而出,“你自己好好想想,怎么向我交代!”

我在医院的小花园里疾步转了几圈,平了心神后又去医院门口的超市里提了几袋水果才回病房。

其实真的很想就这样一走了之,但是我放不下,放不下那个伤残的骗子,伤残的流氓。

尽管一想起他,我就咬牙切齿。

走进病房,他真背对着我坐在床边,两眼似乎望着窗外闪烁的夜景。

天早已全黑,病房里没有亮大灯,他的背景很寂寥和落寞。

听到我的声音,他回了头。

那一刹那,我明显看到他神情松了一松,肩膀也立时垮了下来。

我避开他的眼神,一边懊恼水果买多了,一边把它们放到柜子里,“想好怎么认罪了吗?”

顾春晖像个孩子一样跳了起来,蹿到我跟前一把抱住我,“真怕你不回来。”

我不愿意,伸手推他,他反而更加箍筋双臂,把他埋入我脖颈,深深地呼吸。

灼热的气息拂在我后颈上,很是瘙痒,头皮瞬间发麻,连带着整个心脏的跳动节奏也乱了,可却不忍心推开他,唯有虎着脸再问:“想好怎么认罪了吗?”

“我认罪。”他的声音嗡嗡的,似真似假,似远似近。

那一刻,我的心变得很柔软,好像所有的气都似一缕烟,丝丝缕缕,缠缠绕绕,光影飘摇里,最终消散于无形,或许是理解和宽容取代了它们。

我沉醉在这样的时刻,真想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去考虑,就这样淡淡的,淡淡的到老。

我没有想过顾春晖这样爱我,爱得复杂却纯粹,他耗尽了心神,他才是蓄势待发的眼镜蛇,只要出击,必然就要势在必得,哪怕花上多少代价,哪怕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我一直在等你,等你回来向你认罪。”他说。

“顾春晖,我有什么好?脾气暴躁,性格又粗鲁,没一点女人样,还天天跟你吵架。”我也学着他把头埋在他肩上沉闷地道。

他稍稍推开我,眼里是了然的笑,“如果你哪天不发火了,就是不在乎我,要把我抛弃的时候了,所以不论你怎么跟我吵闹,怎么骂我,我的心都很安定,很高兴。”

我脸颊上一烫,“你倒是了解我。”

“当然,早两年我就都把你的脾气摸透了。”雨过天晴,他有些眉飞色舞。

我一把推开他,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一张纸扔到他面前,“快点给我认罪,别以为说点甜言蜜语你就能糊弄过去!快点,一宗宗,一条条,全都给我说清楚了,边说边写,写完了签字画押!”

“我还没开始说甜言蜜语呢,你就给我打预防针……”他嘟囔。

“别跟我装委屈,说,什么时候认识我的!什么时候开始计划的!居然还计划耍流氓,你胆儿真肥!还有你那伤是怎么来的!都给我说清楚了!”

30

30、第二十九章 交代 。。。

“别跟我装委屈,说,什么时候认识我的!什么时候开始计划的!居然还计划耍流氓,你胆儿真肥!还有你那伤是怎么来的!都给我说清楚了!”

我愤怒地冲顾春晖叫嚣,倒不是非常在意这些伤害和被伤害、算计和被算计的过程,结果已经造成了,中间缘由来去也无非就是那么一两个。

过分清明,事事寻求平等,不如难得糊涂。我相信顾春晖配合舒予憾算计我是因为太想接近我,而舒予憾只是怕我抢走顾沉康。将心比心,能和平对之为什么不和平对之呢。

所以之前,跟予憾谈的时候,我很真诚地表明了我的立场——相信年少时,每个女孩心中都有一个“他”,有一个白马王子,他可以是邻家大哥,可以是身边的良师益友,也可以是擦肩而过的匆匆过客,我们仰慕,我们欣羡,我们暗恋,我们永远知道那个人永远不会属于自己。

爱他不一定非要得到他,得不到的才是最最美好的,终其一生,人类追求的不过就是一个感觉。

我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谈过恋爱,可我明白,是我的终究是我的,不是我的终究不是我的。

而顾沉康就是我心中的他,曾经神圣不可侵犯。

舒予憾听了我这话,不置可否地一笑,“晨晨,人要忠于自己的心。你可以装得很豁达,可以假装很圣母,但是我不得不防你。对不起。”

我黯然一笑,“我圣母吗?或许吧。这个剪不断理还乱的时刻,我已经无法再辨别自己的真心了。只有一点我很失望,你们破坏了你们在我心目中的形象。我喜欢他,某一程度上是因为他符合我心目中白马王子的形象。你知道每个人年少时都想寻找到自己的公主王子,追求完美的梦想,殊不知,人无完人,完美的爱情只是一个念想,一个童话。”

这些话在我心里藏了很久很久,吐露之时我感到一阵轻松,好似说出来了舒予憾就能明白我的心,我们就能回到从前。

虽说舒予憾显然没有理解我的话,但神情一凛,终究苦笑着低了头:“没错,我承认我也是个虚伪的人。爱情这东西害人匪浅。晨晨,若不是沉康,我们还会很和以前一样的吧?”

我如释重负,朝她伸出右手,“现在也一样,他是我年少时的理想,他也会在我心里存在着,但也仅仅只是这样。”

后来舒予憾笑了,握着我的手笑了,即使笑容没有达到眼底。我知道,一转身,她还会是她。

其实那一刻,我满脑子都是顾春晖。这个让我哭笑不得、爱恨不能的男人骗了我那么多事情,我觉得我必须让他得到惩罚,好像只有让他臣服了,我才会觉得畅快淋漓,才可以消了心头恨。

当然,原因也不仅仅是这样。我没有安全感,十分没有安全感。心头隐隐作痛,有一股压力迫使我害怕再一次被骗。那曾经被蒙在鼓里的感觉很不好,很不好,就好像一团面粉,被人搓圆揉扁完全不能由自己控制。我怕旧事重演,而那时,目的恐怕就不再能让我幸福了。

我让顾春晖认罪写悔过书,签字画押,也许是因为我潜心底认为这就像是个契约,就好像一纸婚书,你给我承诺,我给你牵绊,两人相互制约,相诺不离不弃,一辈子。

他很聪明,似乎一眼就看透了我的心底,拉着我的手不放,口里承诺着,“放心,晨晨,我不会再骗你。以后你说一,我不会说二,凡事以老婆为主要核心,以老婆为主要领导人,以老婆的指示为指示,忠于老婆忠于党。”

我感到浑身一阵燥热,狠狠啐他一口,“去死,谁是你老婆!”

顾春晖那个杀千刀的,居然装作很惊讶的样子说:“啊?我没说你是我老婆啊!”

气得我半死,却只能暗自压下,“你个流氓,以前看你挺正经的,现在越来越油滑了!警告你,以后不准油滑!”

“哦,原来以前我是正经的流氓啊,我以为我是不正经的流氓……”顾春晖拖长尾音奸诈地笑到。什么逻辑?摆明了是捉我话里的漏洞。

我没理他,径自剥了个香蕉往嘴里塞。

顾春晖见了,倾身一把吞下我手里的香蕉,冲我犯贱地笑,“你一半我一半。”

我推搡了他一把,“事情都还没交代,不准吃。快点说,你什么时候看上我的?第一次见面就在酒吧里非礼我这馊主意你盘算了多久了?”

我全身又泛起了一股燥热,有些羞涩,可又非常想听他说这事。嗷,我的矜持哪去了?

没想到顾春晖大喊冤枉,说在酒吧里非礼我那事根本就是个意外,按照舒予憾的计划,是要让他来个英雄救美的,没想到意外使然,居然来了个流氓袭胸。

据他交代,从头至尾事情是这样的:

那天舒予憾拉着我去酒吧,本来是想找两个猥琐的男人来找我的麻烦,然后顾春晖出现救场。

结果酒吧里临时有三个侍应生同时请假,人手不够,顾春晖便暂时充当了侍应生去给我前面的一桌客人服务。好巧不巧,那一桌是几个人高马大的街头混混,仗着人多摆明了要找茬。

顾春晖摆着息事宁人的心态有心退让一步,他们却得寸进尺,非要闹场。争执中,那些混混搡了他一把。顾春晖一个没站稳,身体便向后倒去,本能使他用手肘撑着后面的物体不让自己摔倒,却要死不死地正好撑到了我的胸部。

柔软的触感让他感觉不对,稳了身体正想回身一探究竟时,被我给打了一巴掌。顾春晖一见是我,心思一转动,便不去理会那几个混混,转过身一把抱住我,装作要非礼我的样子。

当时的我很“争气”,非常“争气”,正当那几个混混震怒想挥拳头上来揍他时,不但没有逃走反而揽着他的腰诱惑他,顾春晖索性将计就计和我上演了一出火辣辣的吻戏,直把那几个混混看得目瞪口呆,那拳头愣是没打下来,最后只能悻悻离去。

嘈杂的环境、幽暗的灯光,再加上被非礼的愤怒,我没发现不对劲,就被蒙在鼓里一直到现在。

当然,这内情我不知道不代表舒予憾不知道,在事情发生的那一刻,早有人跑去报告了酒吧的大老板顾沉康。他一听便心急火燎地想赶过来救场,舒予憾眼尖地发现顾春晖和我在上演一出好戏,装病使诈将他带离了酒吧。

随后,舒予憾再一次很“巧合”地让我碰见她和顾沉康亲热。

果然不出她所料,我跑了,带着受伤的神情跑了。

顾春晖说,直至那一刻,舒予憾才确认我喜欢顾沉康,也是在那一刻,她确认了顾沉康喜欢我。猜忌和危机感让她做了决定,大有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架势。

她认为只有我爱上了别人,成为了别人,顾沉康才会回到她身边,剃头挑子一头热,总归掀不起风浪。所以她和顾春晖不谋而合,安排我进了他家。

顾春晖想用他的好来感化我,舒予憾想将我和顾沉康彻底隔离开来,他们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算计使诈,却从没想到我会难过——这才是我最介意的事情。

无论你们的目的对我有利与否,你们知不知道你们失去了我对你们的信任?

这话我没有说出来,也不打算说出来。因为舒予憾告诉我顾春晖暗恋了我两年,他怕他再不行动,就会与我失之交臂,再也没了机会。他等不及了。

然而当我提起这事时,顾春晖却顾左右而言他。

“晨晨,即使没有舒予憾,我也不会放过你,我会倾我一切代价,用尽一切计谋留在你身边。你只要知道我这辈子非你不可就好。”他如是对我表白。

!“谎言终有被识破的一天,你们不会什么用光明正大的方式接近我?”我喉里数度哽咽,已然辩不清心里到底是怎么个滋味。

书~!“你喜欢他这么久,我没把握能追到你,所以我只能用强势的手段留住你。”他的笑容中带着狡黠,也带着如释重负的欣慰。

网~!“所以你联合你爷爷骗我那花瓶值八十万?骗子!无赖!我看那花瓶八十块也不值吧!”

我没有被他的蜜语给迷惑,心头飘荡的是如何还原欺骗前的真相,于是咬牙切齿,恨不得把他当成猪肉牛肉干给撕成粉碎。

顾春晖却又开始哇哇大叫,撑起无辜的脸皮直喊冤枉,“这事你又冤枉我了,我绝对没有跟老头通气,是老头自作主张骗你的。”

“你就扯,尽情地扯,我身上一穷二白,连个值钱的肥肉都榨不出几滴油,他干嘛要敲诈我!”我狠声反驳,又怕吵了隔壁病房的病人,只能压着嗓子质问。

“老头贪财,我怎么知道他会狮子大开口。”

“老头不是那种人!”我坚定的反驳。

“他是我爷爷,你倒是了解他。”他的口气里分明有些吃味。

我顾不上理,继续挑衅,“那又怎样!”

“我跟你发誓,这事情我真的没有骗你,我真不知情,我只知道那花瓶是老头花二百八买的。”顾春晖走过来拉着我的衣角很认真地举起三个手指发誓,“不过我要跟你坦白另外一件事。”

我已经被气得没有火了,“快说。”

“先说好,你不许生气。”

“知道我要生气你就不要跟我说!”

顾春晖瘪着嘴低头,“我不坦白你会更生气。”

“那就快点说,废什么话!”

“其实……其实……”他看我一眼,又停下不说了,欲言又止。

我用不耐烦地眼神看着他,顾春晖深吸了一口气,这才视死如归地一口气说了出来,“其实我这伤是那天你喝醉酒拿着水果刀要削苹果,不小心划开的。”

他顿了顿话语,偷瞄我一眼,被我一个眼刀杀回,这才继续战战兢兢的道:“还有在酒吧我哥休息室我们两个没有发生什么事,你裤子上的血是我的……我去抱你,不小心把血擦到了你裤子上……你裤子太薄了,染到了你内裤上,我就将计就计……”

我已经无法拿出什么话来形容我此刻的心情了,反倒怒极反笑,“顾春晖,你真有才,什么都来个将计就计!恩?好一个将计就计,真把我当猴耍了是不是?”

我想我必须冷静一下,甚小的脑容量一下子接受不了那么多东西,我必须回家慢慢消化,于是转身就走。只是走前不忘拿起我的拎包。

顾春晖追上来慌张地拉住我手臂,“你干嘛去,晨晨。”

“放手,回家!”我冷冷地拨开他的手,“警告你,别拦着,我怕我会把你给剁了喂狗!”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更了,松口气。昨晚上想更来着,结果电脑系统装了半天也没装进,一直弄到半夜12点,恨死DE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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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再渣的男人,也有一个女人了结他。

31

31、第三十章 宋飒 。。。

自从那晚从医院负气离开后,我就再也没理过顾春晖,连电话索性都不接。这不能怪我,谁让他惹毛我了!什么不好骗,居然连这也骗我。一度以为酒吧那天真的是我酒醉缠着他,所以一直有一种无颜见江东父老的感觉。也正因为这样,我对他的态度有了很大的转变。

女人和男人不同,男人是以下半身为思考的动物,可以将性和爱分开,可以认为上床是生理需要;而女人恰恰相反,虽然这年头女人的贞操值不了几个钱,但大部分的女人只有喜欢了才会允许男人胡作非为。

所以自从发生酒吧事件以后,我一度很纠结。

我觉得我当时是喜欢顾沉康的,喝酒的原因也是为了他,可我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我会抱着顾春晖主动发生进攻?是喝醉了将他当成顾沉康了吗?还是纯粹的发情?

汗!后面的问题想想都汗颜!而前面的那问题让我更加迷茫了,我曾偷偷地仔仔细细观察过他,他们这俩亲兄弟或许差别很大,但气质和形体上绝对很相似。

我越分析心里就越加迷茫,越加心虚,难道我真把顾春晖当成了顾沉康?

于是那几天我看到顾春晖就感觉很难为情,有时候甚至连笑都是僵着的。

事情的转机是在我中暑的那天下午,他抱着我很自然地告诉他同事我是他女人,接着又含羞带怯地告诉我家老板娘他是我男朋友。当时我对他这种一厢情愿的想法有点抵触,虽在心里狠狠地反驳咒骂,可心跳却暗暗地在加速。这中间意味着什么?我不是傻子,我很清楚,我也无法抗拒。爱情或许就在这一刻来临的。

再以后,相亲的那件事让我更确定了我的想法——想必从那时起,我就已经将顾春晖当成了我的所有物,或者说,我将自己当成了顾春晖的所有物。

记得大四那年,咱班上一男同学季然为了追系里一系花整天愁眉苦脸。后来我很猥琐地教他一方法。我说想要那系花死心塌地地跟着你,最好的方法是找个机会做点她感动的事情,然后请她吃饭把她灌醉带上床后,你百分百就能成功。这叫先上车后补票!

女人跟男人不同啊,男人为了性而爱,而女人为了爱而性。

季然听了我的话后若有所思。

一个礼拜后,他欢天喜地地拿了一大堆糖在班里分,并单独请了我一顿大餐,直说我是他们的媒人,是他的启发者。我当时那个汗啊,滴答答的流,没想到无心插柳柳成荫,我随口的猥琐主意竟然使得一段姻缘速成。后来,那系花对他死心塌地。

而今,她已成了他老婆,孩子都能颠儿颠儿提着酱油瓶打酱油了。

谁知道十年风水轮流转,这事情一转便转到了我头上!我也这样被顾春晖摆了一道!哎!

顾春晖伤口愈合出院的那一天,顾沉康打电话问我怎么没去医院,知不知道今天春晖出院?

彼时我正埋头苦干做一份报表,被几个数字搞得头昏脑胀,心情相当浮躁,连计算器都差点被我摔得粉身碎骨。可顾沉康的声音像是加了一剂定神剂,温文儒雅的,立马就缓解了我的浮躁。

这点似乎是顾春晖无法办到的。在医院陪他的那几天我曾很纳闷地问他,为什么你总能轻而易举的挑起我的脾气?他一脸的猥琐,笑言:打是亲骂是爱,不吵不闹没有爱。

想起这些我便不由自主地轻笑出声,“哥,我这几天忙,顾春晖就拜托你了。”

顾沉康一阵沉默,半晌才故作轻快地回答:“你还是叫我名字吧,你叫我哥我……很不习惯。”

他的呼吸很绵长,我握着话筒的手不由得紧了紧,打趣道:“有什么不习惯的,以前我也不总叫你沉康哥吗?况且,你是清雨和春晖的哥哥!”

我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想和你顾沉康离得越远越好,距离越大越好。

“是吗?”他有些没话找话,“你和他吵架了?”

我没出声,只是以低笑回答。

一时间两人都没了声音,最后还是他先说:“晨晨,希望你们能幸福,哥祝福你们。”

“谢谢你的祝福,我们会的。”我很坚定地相信我的爱情会开花结果的。

“……你们吵架是不是因为我和予憾?”他犹豫了良久终究是问出了口。

我也无意隐瞒,咬牙切齿地说:“我必须得教训他,让他记住我丁衍琛不是个省油的灯。”

顾沉康笑了,“恐怕他也从来没认为过你是省油的灯,否则他也不会为了你花尽心思了。”

“哼哼不必为他说好话!”我转移个话题很真诚地关心道:“你和予憾真的分手了吗?”

“……”他沉默,算是默认。

“沉康,我真的很希望你们能幸福。”

“我会的,谢谢。”

“改天我去酒吧,咱们聊聊。”

“非常欢迎。”

“你请客。”

顾沉康很开心地笑,“财迷。”

约顾沉康当然不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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