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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计就计-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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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好的搬什么搬!不许搬!”她霸道地拽住我的手。
“哎,我说真的,我总住在这里也不是个事儿,况且你这儿离我公司走走太远,公交车又堵,不方便。今天一直在看房子,打算找个离我公司近点的地方。”
舒予憾思忖了一会,道:“倒也是。不过我是真的舍不得你。”
我嘿嘿直笑,“难不成你爱上了我了吗?”
“滚边儿去。我是怕……”
舒予憾和我相处久了,我没学会她的优雅,她倒把我的粗鲁学得十足十的像。
“得,别说有的没的,要真舍不得我,明天帮我好好看看房子吧。”
“要不你回家去吧?丁阿姨也是说的一时气话。”
我愤怒地握拳,“开什么玩笑,二五年华大好青春,难道你想让我在不断相亲中度过吗?”
舒予憾叹了口气,不情不愿地答应了。
其实有了刚才那一幕,我怎么还能住的下去?
第二天上午上班时分,我正拿着小镜子左照右照,浑水摸鱼,毫不意外的接到舒予憾的电话,说是一朋友的房子正在出租,人品有保障,房子不错,租价低廉,最重要的是离我公司近。她问我有没有兴趣,有的话让我下班以后随她去鉴定鉴定。
我奸笑着说你出品的还能有差么,便直接要了地址说自己过去。
纸条上记下的小区我挺熟悉的,是本市一个中高档小区,确实离我公司很近,走路也就一刻钟。虽说价格颇高,治安绝对是错不了的。
尽管我对舒予憾心虚,但舒予憾也绝对是我信任的人。她做事严谨,一丝不苟,与我亲如姐妹,我不信她信谁?
可是后来的事实证明,人心真的隔肚皮!
自从接到舒予憾的电话以后,一整天我都或忐忑或兴奋得厉害。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迫不及待地蹦跶回了舒予憾家,趁着她还没回家匆匆收拾了我为数不多的衣服杂物奔向她给的那个地址。
期间,我没有想过比如房东怎么样、房租怎么样等等诸如此类的旁枝末节。舒予憾家已经成为我亟不可待要离开的地方,它就像一个沼泽,我唯恐我爬不上来。
半个多小时后,我带着期待的心情摁下了纸条上记载的某小区某栋楼某个楼层的某个门铃。顺便观察了一下周遭。
恩,防盗门很新很时尚,楼道很干净,采光很好。对门门口还挂着一副对联,似乎是新房。
门内传来踢踏的响动,我赶紧转身拉拉衣服站好。
门锁咔嚓一声被打开,探出一个打着寸头的脑袋。一张很年轻俊美的脸,未语先荡漾起青涩的笑容,“你找谁?”
“呃……”我被这张脸给小小刺激了一下,居然又语无伦次了起来,“哦,我是来租房子的。”
“租房子?”他疑问似地问了一句。
我赶紧点头。
他朝里张望了几下,嘴里嘀咕着什么,好&书&网}久才说:“进来吧。”
跟在他的身后进门,看着他疑惑的样子,我觉得奇怪,他不是主人吗?
就在那一刹那,一只白色的大狗猛地不知打哪儿冲出来,很疯狂地叫吼着,往我站立的方向冲撞过来。眼看就要将我扑倒,我吓得不可抑止地哇哇大叫,“啊……狗,狗……”
说时迟那时快,一阵爆喝声传来,“嘟嘟!别动!”
那条名叫嘟嘟的大狗一点也不给主人面子,扑向我叫得更凶狠,整个眼睛泛着碧光,很是恐怖。
我顾不得形象,忙不迭左右闪躲,大喊大叫。
“嘟嘟!”小男孩喝着过来拉它,但没拉住,它朝我靠得更近,呼出的热气全都喷洒在我脸上。
我一时腿软,没撑住,“砰”得向左边倒去。
同时,耳畔似乎伴随着一声很响亮的“砰当”声音,我没注意。
“嘟嘟,你再动我抽你!”
许是砰当的声音之大吓着了它,许是主人的怒喝声让它有所收敛,总之这次大狗没再扑上来,气势下降了不少,向后退了几步,只是口里仍然哼哼唧唧,摆着余威。
短短的几十秒内,差点吓掉了我的小命。我索性瘫软在地上,心有余悸地摸摸自己的脸庞,有点湿,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居然很没用地掉了金豆。
小男孩走过来一边道歉一边扶我,“对不起对不起,怎么样,还好吗?没事吧?”
我在他的搀扶下站起来,心神不宁地挥挥手,“我差点以为我要被吃了。”
小男孩扑哧一下笑出来,“没事,嘟嘟它只是狐藉虎威而已,不会咬人的。”
我斜睨向他,“那么说来,它是狐狸,你是老虎吗?”
小男孩显然被我噎了一下,微笑着摇摇头,“嘟嘟其实很可爱的。”
“它叫嘟嘟?”
小男生肯定地点点头。我霎时又要晕菜了,这么凶的狗居然有一个这么可爱的名字,简直就跟男人穿女人的衣服一样可笑。
我正想笑出来,忽听旁边传来一个冷峻、苍老却健朗的声音,“你打碎了我的花瓶。”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顾清雨小正太是个配角,配角,关键时刻很关键的人物。
3
3、第三章 老头 。。。
“你打碎了我的花瓶。”很生硬生硬,很愤怒很愤怒的声音。
我不由得一个哆嗦,转头看向来人,发现一个拄着拐杖的花白头发老头儿正目光炯炯地盯着我,眼珠子一动不动。
我忍不住又一个哆嗦,“您,您好。”
老头微不可见地点点头,转头看了眼墙角,然后又转回来,上上下下将我打量了一番。
我脸上被他扫过的地方皆是毛孔收缩汗毛直立,只听他又道:“你打碎了我的花瓶。”
噗!我几乎想喷了,这位老头儿可真执拗,看样子不等到我的回答是不罢休了。可是这个花瓶……被打破了,罪魁祸首还是他家那条狗啊!
我郑重地弯腰做鞠躬状,诚恳地道歉:“对不起。”
老头站在那儿不为所动,眼角的褶子贴在一块,嘴角紧紧抿着,下颌仍然透着曾经的刚毅,表情要笑不笑,一派威严。
我很想朝天翻个白眼,恨不得大骂出声,奈何想起舒予憾说过这是她朋友的家,也不敢太造次,伤了舒予憾的面子。只不过如今看来,这地方想要住下肯定是难了,这老头瞧着就不是好相处的人嘛。穿的衣服虽然普通,但龙头拐杖却透着精致,还油光发亮的,一看就是上等货。
“清雨,这是你朋友吗?”
原来那小男孩叫清雨,名字听着挺舒服的。只见他走过去扶住老头的手腕,毕恭毕敬地答道:“她就是那个来租房子的,爷爷。”
老头威武地跺跺手杖,偏过头思考了会,对着我说:“你打碎了我的花瓶。”
Oh,my god!Lady Ga Ga!我的天呐,老头这句话说了三遍,想要我赔钱您老就直说啊,何必一再提醒我让我自己开口。你说这人老了老了还这么腹黑。
简直就是……我可算是开了眼界了。
算了算了,不就是赔钱么,赔就赔,早赔早走人。老娘我还得另外找地方住人呢,否则今晚就得流落街头了。
我整整衣领,大义凛然地开口:“爷爷,打破你的花瓶是我不对,这样吧,我赔您。”
我话刚落,老头儿神色立马就缓和了,还赞许地点点头。
当然我也没这么好欺负的。
“爷爷,您看,”我指指蹲在清雨小正太脚下挠痒痒的大白狗,谄媚地道:“要不是它突然窜出来,我也不会打破您的花瓶,是不?”
老头儿眯起眼睛看我,“所以……?”
周围温度立马下降了好几度。
好家伙,大热天的我竟然感受到了一丝冷意,缩缩脖子,也容不得自己退却,清清嗓子继续说道:“所以这赔偿……我应该跟您,哦,不,应该跟嘟嘟对半分。”
当然,嘟嘟是您家的。
老头儿听了我的话,又思考了一会,说:“对半分?有道理!”
我狗腿子地将嘴巴拉扯得更开,天穿地穿笑容不穿。开玩笑!我会吃亏?我什么出身?会计!恩,虽然是个小公司的小会计。
大概是老头儿被我的笑容感染了,竟也微微笑了起来,还伸手抚了抚下巴,很大方地开口:“那就这样吧,你赔一半的钱。”
没想到这老头这么好说话,我自以为占了便宜,哈哈笑了几声,伸手去拿钱包。
可是我忘了问一件事——这花瓶值多少钱!
等我想起的时候,那个名叫清雨的可爱正太告诉我这个花瓶值八十万!
我当即跳了起来,这比大白狗要过来咬我还要让我感到……恐惧!
八十万!别说八十万,就算八万老娘也拿不出啊!想我一届小公司的小会计,每月三千多的工资,得多少年不吃不喝才能赚够这么多钱!得了,把我卖了说不定还不值这个钱呢!
我气得要命,阳谋,这绝对是阳谋!老头太腹黑了,不声不响地就要坑我!我赔才怪,“爷爷,您开玩笑吧,这花瓶有这么值钱吗?”
“有,你可以拿去鉴定一下。”
鉴定?鉴定费说不定我都付不起。
小男孩凑过来又给了我一记闷棍,“这是这房子里最值钱的东西了。”
我浑身又一个哆嗦,八十万的花瓶就算对半分我也得赔个四十万。我转了转眼珠,想着要不我赶紧脱身算了,他们不知道我是谁,到哪去找我呀,哈哈!
没想到我这主意一定,老头立马洞悉,“你是予憾的朋友是吗?”
我傻眼了,居然还忘了舒予憾这一层关系在。看样子,老头也认识舒予憾,似乎交情也不浅。
“既然你是予憾的朋友,花瓶碎了就碎了,不过……你要住这儿。”老头突然转了个神色,淡淡道。
我一时反应不过来,偷眼看向小正太,不要我赔了吗?要我住这儿?
小正太对着我灿烂地笑,其中似乎还带着点揶揄,我二丈摸不到头脑。
老头儿没理我,对小正太吩咐道:“清雨,爷爷要回去了。”
“爷爷要不再坐会儿吧?……那我送您?”
祖孙俩手扶着手,绕过我走了出去,从头至尾无视了我。
我站在原地发了会愣,正准备拎起行李箱开溜,迎面与小正太撞了个正着,小正太一把拉住我,“哎,你要走吗?”
“呃……”我掳了把额前的发,吱唔道:“不是,我……”
“爷爷说了,你既然是予憾姐的朋友,花瓶就不要你赔了,你就在这儿安心地住下吧。”
“可是我……”我脑子还有点懵懵的,不过直觉告诉我在这里住下不是个好主意,于是我说:“不了,我觉得这里不适合我,我想我还是……”
可是没等我说完,小正太已经拎过我手中的行李箱,边往卧室的方向走边说:“你就安心在这里住下吧,爷爷平素是不住这儿的,我也不住这儿,我住学校。你看既安全又自由,而且爷爷说了,每个月只象【炫|书|网】征性地收你少量房租。”
“……”
小正太还在唠唠叨叨地,“哎,我说你打碎的花瓶那可是古董,是爷爷最喜欢的,爷爷非但没骂你要你赔,还让你住这儿,可见爷爷非常喜欢你嘛,做人要懂得感恩!”
……小正太说的头头是道,我无语,一句也反驳不出来。
经过我的再三考量,我还是在这里住了下来。原因有三:
一是这房子地段好,面积不大不小,装修干净简约,离我公司近,最重要的是他说只收我象【炫|书|网】征性的少量房租!
二是我觉得清雨小正太的话有道理。恩,我该感恩,我是真碰到个好人了。
三是有便宜不占那是白痴!
几天之后,我跟清雨小正太熟悉了起来。知道了他跟我心里的男人一个姓,姓顾。因为是清明时节雨纷纷那阵子出生的,所以叫清雨。
顾清雨在第一次听见我叫他小正太以后,激动地乱吼乱跳,“大妈,您不准这么埋汰人的!我顾清雨好歹满打实也有二十岁了!二十岁!成年了!”
我真觉得我有毒害人的潜质,舒予憾变粗鲁,小正太更夸张,跟我相处没多久,他原本好教养好脾气早已不复存在,经常说着说着就跳脚爆粗话。他本就长着一张娃娃脸,那又叫又跳的模样别提有多可爱了!我伸过手去摸摸掐掐他如水的嫩脸蛋儿,奸诈道:“好好,不叫可以,你以后让我多吃点豆腐就行了。”
顾清雨立马像一朵过时的花儿一样蔫了吧唧的,“我说大妈,你可真……”
“真什么?”我斜眼,又低头看看表,“哎,我今天又熬了绿豆汤,正放冰箱里镇着呢,现在就可以吃了。”
顾清雨做了个喷血的姿势,“姐,你真阴险。”
我笑,“错了,你这么可爱我怎么舍得对你阴险呢。看,我多疼你,还给你做绿豆汤。”
“……”
说实话,跟顾清雨住一起的时间很快乐。这小男孩长得养眼,生活习惯好,人也勤劳。就是有一点不好,不会做饭。哦,我忘了,除忽视那条大白狗以外。
于是为了他,我每天下班以后先急匆匆地去菜市场买菜,然后再回家切切洗洗,等可以开饭的时候往往已过了7点。
顾清雨偶尔会良心发现帮我打打下手,不过大部分时候可真的一点都不客气,翘着二郎腿吃我的饭,笑呵呵地说:“我爷爷真有眼力见,那么明智地把你留下来。你不知道,我这几天吃外卖,吃方便面都快要吃吐了!”
那话可体现了我的重要性呐,乐得我就快找不到南北了,“哎,你放暑假怎么都不回家啊?”
我刚来的时候他就说过他在这里住不了多长时间,因为这儿不是他家。
“我妈太唠叨了,烦都烦死了。所以我才不回去,住到我哥这里来。姐,你这鸡腿烤得真好吃。”顾清雨一边啃鸡腿一边含糊不清地答道。
“你哥?这是你哥的房子?不是你爷爷的吗?”我惊讶地停下筷子。
“是啊,我二哥的。”顾清雨瞥了我一眼,大概是看出我的不悦,又加了句:“你别担心,我哥平时不回这儿的,这儿就是个空房。”
我闻言这才放了心。和个小正太住一块儿不用担心安全问题,但和个男人住……我还没那么大胆子呢。
晚上,我接到了老爸的电话。
一通话,老爸首先叹了口气,“哎。”
我汗毛立刻竖起,精神头立马弹起,“爸,您怎么了?”
“你妈病了,哎。”
“妈怎么了?感冒了吗”
“要是感冒就好了……”
老爸在那头欲言又止,把我急得个半死,“哎呀,你别吞吞吐吐,有什么赶紧说呀。”
我和老妈虽然总是不对盘,但毕竟血浓于水呢!
“总是这儿疼,那里疼,昨天去医院检查,又检查不出什么,愁死人了。”
“她哪里疼啊?要不去二院吧,我一同学在二院。”
“哎呀,我看那是心病!哎……”老爸在那头重重地叹了口气。
我霎时明白了,敢情老妈打起了迂腐战,她这是又在逼我相亲呢吧!这主意一定是她从电视剧上学来的。我一口怒气上来,冲着老爸就吼;“爸,你告诉老妈,你让她安排个时间我去相亲!”
老爸连忙应答着好好好,迫不及待地挂了电话,连一句“你最近好吗?吃饭了吗?”的关心话语都没有,我甚至听到了老爸挂电话之前的窃笑。
手持着话筒欲哭无泪,感觉自己就像个脱不出手的破旧东西,哎!
隔天上午,我正上班时,老妈给我打电话说相亲对象出去公费旅游了,要下个礼拜才回来,所以什么时间得等那人回来让那人定。
我愤恨地笑了笑,别怪我阴险,我真巴不得他公费旅游死在半途。
挂了老妈的电话,我又接到顾清雨的电话,说他爷爷生病住院了,那天看见我,一眼就喜欢上我了,现在一个人躺在医院里特无聊,问我能不能有空去看看他。
我满口答应,就冲他不让我赔花瓶那事,说什么我也得过去看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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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四章 碰撞 。。。
晚上下班之后,我急急忙忙提了一个水果篮直奔顾清雨小正太给我的医院地址。路上,差点撞上一个中年妇女,只是差点,还没撞上呢,那女人便叽叽呱呱地骂个不停。我虽然有时候嘴巴毒,但跟人吵架不是我的长项,只好站在那里任由她骂了个够劲儿才提起脚步往医院走。
这样一来,天竟然已全黑。走进医院大门,碰上拎着一堆盒饭和一个保温桶的顾清雨。
小正太开心地朝我打招呼,我瞥眼,“哎,我也没吃饭,你准备了我的盒饭了没啊?”
顾清雨低头数了数,“四个盒饭,不多不少正好,没你的份。”
“哟,还有谁在啊?”
“哦,我哥来看我爷爷。”
“就我房子那主人,你二哥?”
“是啊,还算他有点良心,听见爷爷病了,还知道回来。”顾清雨似乎对他二哥很不满,言词中透着愤怒。
我有心要逗他,“小正太,姐上了一天班,饿死了,你把你的份儿给我吃吧。”
小正太果然怒了,闻言狠狠瞪着我:“再叫我小正太,我……我……”
我状似严肃地抚摸了下顾清雨的刺猬头,“乖!”
一路笑闹着走向病房,一股股刺鼻的消毒药水味儿直直钻进鼻尖里,熏得我要吐不吐,好生难受。跟在清雨的身后推门进去,还没看见老头的影子就先听到了老头的声音,“清雨,衍琛什么时候来啊?”
衍琛?老头直直呼喊我的名字,还真不见外,要知道我才跟他见过一面而已。
未等清雨回答,我笑着从清雨身头探头,“爷爷,您好。”
老头儿嘴里念叨着我,可见了我这脸谱居然又显摆了起来,稳稳当当地皱着眉头,很不悦地看了我一眼。
我的笑容僵在嘴角,这老头……不是他要我来看他的嘛。
我郁闷地叹口气,正想上前一步说点什么,老头儿开了口:
“你打碎了我的花瓶。”
曼妙的声音随着空气的流动传入我灵敏的耳朵,我瞬间石化了。
老头,您叫我来就是为了让我再听几遍这样的话吗?您太雷人了!我佩服您!
我翻个白眼,踌躇着上前,忐忑地打着哈哈道:“爷爷,您不是不要我赔了吗?”
老头不咸不淡地看了我一眼,目光突然越过我,对着我身后无辜地摊了摊手,状似无奈道:“春晖,你听到了?那花瓶不是我打翻的。”
身后还有人吗?我回头,一个熟悉的身影猛然倒映入我的眼帘。
干净的蓝色条纹衬衫,绣着娟秀梅花的领口微微敞开着,深蓝色的西装裤笔挺地熨帖着,黑亮的头发相对那晚长长了很多,稍稍直立着,很有型。恩,整体上来看这男人很挺英挺,属于帅男人。可是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庞怎么看怎么猥琐,与那晚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被自己的口水狠狠噎了一下,张着嘴巴差点呼吸不过来,喏喏地不知如何是好。往事历历在目,我直觉想要逃走。慌神间,清雨已经将手里的盒饭安放好。
那男人一直盯着我,眼珠一转不转,脸皮子要笑不笑,“我知道了,爷爷。”
老头唔了一声,便没再理我,自顾自地招呼清雨吃饭。
灵光一闪,我好像意识到了什么,转头怒瞪顾清雨,顾清雨被我凶狠的眼神射中,瑟缩地躲到老头儿身后去。
我环顾四周,后知后觉地尴尬起来,抬脚想要走,又听老头道:“衍琛,你要走啊。”
我放下手中提了好&书&网}久的水果篮,勉强扯出一个笑容,“那个,你们吃饭吧,我就不打扰了。”
说完,狠狠地瞪视顾清雨,顾清雨被我肃杀的眼神打击地全身一颤,战战兢兢地卖起乖来:“姐,你再待会吧,要不我把我的盒饭给你吃?”
聒噪的猴子一下化身为我见犹怜的小麋鹿,怎么看怎么雷人。我扒拉一下额前的发,僵笑着婉拒:“不用了,谢谢。你自己吃吧,我吃过了。”
我话音刚落,小正太嗖地蹿起,比起中指愤怒地道:“靠,大妈,你又骗我!”
老头儿猛地给了小正太一巴掌,“你个兔崽子,又没正经样。”
顾清雨立马蔫了,缩回一旁继续扮演乖巧的小麋鹿。
我嘴角抽了三抽,看样子,顾清雨的家教挺严的,难怪他会离家出走,宁愿独自窝在公寓里。
老头儿将面庞转向我,已然换了副和颜悦色的表情,“既然来了,就一块儿吃饭吧。”
我呵呵笑道:“我真的吃过了,谢谢。”
一直被我忽略的流氓开口了,“爷爷,我送她回去吧。”
“恩,也好。”老头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末了又瘪瘪嘴,非常委屈地加了一句,“爷爷很委屈,我就说花瓶不是我打碎的嘛。”
……
我扶墙出门,被雷得里焦外嫩,郁闷得风中凌乱。
出了住院楼的大门,我看向身后的那流氓,很客气地道:“谢谢,就送到这里吧。”
他不屑地斜睨了我一眼,掏出烟盒抽一根优雅地点燃,皮笑肉不笑,“谁说我要送你?”
“呃。”我被噎了个正着,只能敷衍笑笑,跳脚正欲走,忽听他又道:“我是来算账讨债的。”
阿呸!到底是谁跟谁算账啊!
我愤恨地瞪了他一眼,理都不想理他的胡言乱语,“喂,医院里不准抽烟。”
流氓就是流氓,一点都没有公民道德。
他神情一顿,迅速地吐了口烟雾,贼兮兮地左右看了看(人家很光明正大地看,是我以小人之心夺君子之腹),我以为他是在寻找禁烟的标志,没想到他一把用拇指将烟头掐灭,扔进了不远处的垃圾桶。似乎是意识到抽烟的地方不对。
我嗤笑了一声,“你还真跟流氓没本质区别。”
“你不早已认定我是流氓了吗?”他站在离我几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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