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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计就计-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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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开始,因为工作,梁雨十天半月会去见顾春晖一次,然后我就借着谈工作的缝隙打听他的近况,后来,渐渐熟悉之后,梁雨也会主动地在我面前提起他。

从这些闲言碎语中,我知道了很多信息,其中最为让我不安的是,似乎梁雨爱上了顾春晖。她丝毫没有怀疑过我跟顾春晖以往的关系,但她会不着痕迹的在我面面提他,接着问我关于他的生活喜好。

我很为难,因为顾春晖已经有了陶和笙,梁雨的插足势必要受到伤害,当然,我也有私心,我不希望她接近他。吃醋也好,嫉妒也罢,我都承认。

所以我向梁雨保留一部分,也奉献一部分,我对自己说,被我保留的那一部分……就看梁雨的本事了。

「我们这儿雪下的比你那大,我给春晖哥织了条围巾,他答应今天陪我一起去日月谭公园看雪。哈哈!」

梁雨的短信让我的心一抽一抽的,看雪……多少年来,我也一直渴望能有人陪我在身边看雪玩浪漫。据说,女人对雪都有一份难泯的情结,从陈慧娴的《飘雪》到韩雪的《飘雪》……无不体现。

「是吗?那你可要好好把握哦。」手指翻飞,心脏揪痛,我很虚伪。

发完这条短信,我关了手机。不想再听到关于他的任何消息。

圣诞将到,花店的生意很好。一整天我都在忙忙碌碌中度过。纪月发消息征求我的意见,她晚上要和男朋友一起过周末,说很抱歉不能陪我吃晚饭了。

我没好气地回消息说去吧去吧,我又不是三岁小孩,用得着你陪啊!

心里却落寞的紧,良辰美景奈何天。

店里的老板娘人很不错,天冷,她就干脆少做一些生意,提早关了门。我有点纳闷,纳闷她舍得放弃这么好的生意机会。

她狡黠一笑,我赚的是快乐,不是钱。

我赚的是快乐,不是钱……

这句话徘徊久久在我心头徘徊,似懂非懂。

如果曾经的我也这样,是不是结局就会不同?

——放弃一些东西,才能得到别的东西。

老板娘将锁门的任务交给我,娉婷地扭着腰揽着她的老公离去。冬天的天黑的早,阴霾的天气更加使这个城市变得雾蒙蒙,湿气和冷意一阵阵往身上的袭来,街边和车流里早已亮起了灯光,一束束的,反射的雾气更加清晰,我看着老板娘夫妇相携的身影,却感觉世界异常温暖,暖的想让人流泪。

哈哈手,我背过身锁好,一转头,却意外地对上某双熟悉的眼睛,某张熟悉的脸……

45

45、第四十一章 重逢 。。。

“你是来找我的吗?”

“如果说是巧合,你信吗?”他背着光站在路灯下,我看不清他的脸,却能感受到他面上阴沉的讽刺的笑容。

我勾起嘴角勉强一笑,眼角余光估量着周围的车流人潮。不知为什么,有种想要拔腿逃走的欲望。

他离我不远,相错的双脚微微的抖动着。注意到这个细节,我霎时松了口气,因为这个动作代表了他,和我一样手足无措。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深吸一口气,叹道。巧合?这巧合真巧。

不过,他不是在陪梁雨赏雪游玩吗?

嘴角溢出一股浓浓的苦涩味道,腥得我想呕吐,质问就这样随口而出,“哼,你不是在陪梁雨赏雪吗?怎么有功夫来跟我玩巧合?”

“丁衍琛,你对我的行踪倒是了如指掌!”他语气里的反讽味道更加激烈,透着浓浓的火药味儿。

我将头撇到一边,不远处的高楼里已闪烁起无数旖旎暧昧的灯光,夜色中的雾气更加厚重,侵袭着晚归的人们,刺骨的冷。

“顾春晖,这巧合真巧。”

是谁说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很奇怪这个时刻我心情居然很平静,好似早就料到有一天他会这样出现在眼前一样。

好吧,其实我在梦里已经无数次梦见这样的场景,这样狗血的场景。

就这几秒的胡思乱想间,他已近我跟前。我下意识地往后闪躲,却躲不过他的轻抚。

“你胖了。”他说,语气里的讽刺顷刻间消失得一干二净。

可是转眼间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好似我有多对不起他似的,“过的不错嘛,丁衍琛。”

这流氓样可不就我初识他时所见到的样子?狗改不了吃|屎。

平静的心情再也不复存在,心脏开始砰砰乱跳。为了掩饰自己,我一把将他推开,“走开,不要动手动脚。”

“丁衍琛,有没有人告诉你……”他阴笑着,故意话说一半。

我本想转身就走,却还是在他的话音下停下脚步,“告诉我什么?”

只是没有好口气。

“告诉你,你其实是个……”

他停顿了一下,深思后遂又嘲笑说:“告诉你,你其实是个纸糊的老虎?” 

……无语。向天翻了个白眼,我转身走开,决定不再理会他。

即使很高兴能够再见他,即使很高兴他能主动来找我,我也得装作矜持是不是?

不过,虽然不能肯定是否风雨过后就是彩虹,但至少他的态度能让我心安。我不想再在自己的执拗下失去什么,也不想因为自己的稚嫩而改变和被改变什么,我想遇上他的最好的方法是按兵不动,敌来我不走,敌动我不动。

经过一段时间的潜心调节和洗礼,我想我已忘记该忘记的,接受该接受的。然而,从梁雨处得知陶和笙被他拒绝后,原本稍定的心情早已蠢蠢欲动。终究,我还是忍受不了一个人的孤独。

常言道,好奇心杀死一只猫。依我看,孤独能毁灭一个人。

越爱越寂寞,越想越孤单。

那么这时候,我到底是该主动扑上去?还是该等着他的主动,然后我再顺水推舟?事实是我没有自信。无疑问,他是我的肋骨,可惜,却也是个残缺断裂的肋骨?怎么样才能修复?恐怕得看我自身的抗压能力了,也得看……他的侵蚀能力了。

“丁衍琛,你就这样走了?”他散漫中微带恼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停下欲走的脚步,像触电了一般浑身僵硬,睫毛颤抖得睁不开眼,潜意识中好像在等待他的宣判,回答不出一句话。

“你去哪里?”

“顾春晖,你是来搞笑的吗?这时候,天都黑了,我当然是回家的。”暗地里,我庆幸我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

“你家在H市,你应该跟我回家。”夜色中,隔着几米的距离,我也能感受到他眼神中的热切。

可是我不热切啊!“顾春晖,你打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吧,大冷天的,我不想在这里跟你无意义的对话。”

“那什么才叫有意义?”他接话接得很快,也很平静。

我眯起双眼狠狠地瞪他,“你不说话最有意义。”

他果然闭了嘴,只是朝我的方向迈了一步又一步。我像失了魂一样任由他的靠近而不自知,只是心脏的跳动、脸上的火辣证明我还有口气在身上。

盯着他渐渐放大的脸,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大舌头似的,就是发不出一个音来。他的脸色很不好看,黑眼圈很厚重,眼睑下布满了《炫》细细的纹路,更显得颓《书》靡而憔悴。我情不自禁地《网》伸手想抚平他的疲惫,终是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

我一下子回过神来,脸上的火辣更甚,扭着手腕想要挣脱他,“离我远点。”

“口是心非!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比较喜欢靠近我!”他抿着嘴角,脸上居然有着揶揄的笑意,跟初见时候一摸一样。

这久违的流氓样竟迷惑了我的双眼和思维,我抡拳揍他,恼怒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去,滚!”

“女孩子文雅点。”

“要你管。”

“你这女人也就我来愿意管,换谁谁愿意?”

“你TMD的臭流氓。”

“不,我不是TMD臭流氓,我只是你的臭流氓。”

“你还要不要脸了,顾春晖!”我终于发飙,一脚踢到他的小腿骨上。

“啊!”他大叫一声,痛的弯下腰去,捧住腿单脚不停地跳着,“你猪啊!”

行为很夸张,我早就看透了他的伎俩,当然丝毫不为此担心,转身就要走。

他的反应也很快,一把拉住我左手,不可思议般地叫道:“你就这么不管我了?”

整个就一无赖样!!

“你又不是我的谁,我干嘛管你?你身边女人不是很多吗,真想找人管你,就去找陶和笙找梁雨吧!我不是你的谁,我没资格管你!再说了,你好好的跟梁雨玩雪玩浪漫,跑N市来干什么?活该,咎由自取,谁爱管谁管去!顾春晖,你就是个拎不清东南西北的垃圾站站长!”

我想甩开他的手甩不掉,越折腾气血就越往上飙,到了头顶的时候,再也忍不住了,最终连珠炮似的发了出来,虽然语无伦次,但也唬得顾春晖一愣一愣的。当然,也唬住了我自己。

收了音,我喘着粗气站在原地,尴尬得要命——大概是我情绪太激动了,音飙高了,周围居然不断有行人侧目,捂嘴偷笑……

我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得了,真是丢死人了,“顾春晖,你打哪儿来回哪去吧,我不想跟着你丢脸。”

顾春晖起先还涨红着脸,半晌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晨晨,你有没有觉得现在这场景很熟悉?”

熟悉?好像确实有那么一点,好像确实我们曾经也这么吵过。不过,嘴硬的我是不会承认我心里不断涌起的潮流的。

“流氓,说什么傻话!我一点也不想跟你叙旧!我说了,这是我的地盘,你别跟着我,打哪儿来回哪儿去!”我不耐烦的指着身后的方向——H市的方向。

顾春晖变了脸色,“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怯意初露,随后春笋般腾地冒上来,心底有个声音在不停的喊——丁衍琛,你还想嘴硬到什么程度,是不是想再一次逼走他才甘心!你真是犯贱,作践自己!

但是,越是这样,我越没办法控制住自己的嘴巴,“我说你打哪来回哪去,别来烦我。”似乎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底气已经没有原先的那样足了。

他低下头,双拳紧握。我真怀疑他会不会忍不住打我,或许要是我是个男人,他肯定会打我了。

真是可笑,你还有闲情这样嘲笑自己,丁衍琛。

顾春晖低头又抬头,已然控制了情绪,“丁衍琛,撒娇也得有个底线。”

我不得不承认他的言语。因为心虚,我不知道怎样回答,只有撇开眼睛不去看他。

其实很多个难眠的深夜,我都觉得顾春晖没有错,错的是我,我不该出现在所有人面前,我也不该横亘在顾沉康和舒予憾面前。他们也没有错,唯一错的是时间和命运,它们让大家相识相遇,却又让我们经历那样的磨难和挫折……

前思后想,我大概能了解顾沉康和舒予憾之间的矛盾。顾沉康本就有一颗高傲的心,却这样低垂怜悯在舒予憾之下,当然不甘心不愿意。或许他说他爱上我,只是爱上一份自由……

所以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我觉得我不该放过顾春晖,我曾一再告诫和决心,等躲过这段时间,我是不是该主动去追回顾春晖?

只是没想到半路上出来个梁雨,湮灭了我唯一的自信。现在他来主动找我……就在刚刚我还告诫自己不要再执拗了,还在思虑是否主动一点,那丁衍琛,你现在又是在做些什么?这不是犯贱是什么?你怎么就管不了自己呢!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丁衍琛啊丁衍琛,你这该死的性格!

“半年了,该过去的都过去了。”

他在我身后说,“晨晨,以前的事都过去了。”

犹豫了好&书&网}久我终于转过身,微微颤抖的唇泄露了我的情绪,“可你能抹去我的记忆吗?”

他的脸在车灯的照射下扭曲着,狰狞着,好似在拼命地忍耐着。

忍耐着什么?

我吗?

我觉得好笑——我的问题有点好笑,“当然不能,所以我没办法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这下轮到他泄气了,肩膀倏地垮了下去,双手垂立在身体的两侧,十指大张——这也是他愤怒的标志,“够了!”

“你生来就是来折磨我的是不是?”他的语气里透满了沮丧,沮丧得我也想哭。

其实我早就心软了,“我……”

“你告诉我,丁衍琛,你是不是生来就是来折磨我的?你说话啊!”

“我……”

我想说的话再一次被他打断,他举着拳头在我眼前晃了又晃个,晃得我浑身发颤,“你,你想干嘛?”

他把拳头转向他自己,然后视线在我和拳头之间来回,表情更加狰狞……

“顾春晖……”我颤抖得更加厉害,“你……”

空气紧张得凝固,周围的气温更加低了,被冻住一般无法呼吸。我下意识地往后腿,却发现退无可退,马路上来去车辆的喇叭声此起彼伏,惊得我心惶惶……

就在这样紧张的时刻,我耳边突然出现一个堪称天籁的声音——

“哥,哥,哎,你别打人啊!”

“哥,有话好好说,你别打人啊!”

……

作者有话要说:祝大家平安夜快乐!记得吃苹果哈!

46

46、番外之一 。。。

丁衍琛,丁衍琛就像一条蛇,浑身光不溜秋的,明明抓在手里了,一眨眼,一不小心不注意,她就溜走了,梭梭的,三两下就不见了踪影。躲在碧绿的丛林间,窥视着你的一举一动,伺机一点一点吞噬掉你的意志,你的真心。

清雨说,哥,你真笨,都已经在你手里了,你还能让她溜走。

我唯有一笑置之。

丁衍琛不仅是条蛇,还是条毒蛇,锋利的牙齿里藏满了毒液。你得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的接近她,太过急躁的话,小心死无葬身之地。对付丁衍琛,还得强上加强,她这个人防备心太重,你不用点强硬手段,那死鸭子嘴硬的性格,她能妥协?曾一度以为她受过情殇,经过长时间的观察和试探,才知道原来她的心早已粘腻在顾沉康的身上。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注意这个女子?说真的,还真记不清了。

是那天,她T恤加牛仔裤的简单穿着,却举着高脚杯花枝乱颤地游走于形形色色男人间的模样让我印象深刻?

还是那个七夕的夜晚,她摇曳的舞姿和神秘的气息让我着迷?

亦或是她跟小杉攀谈时的天真表情让我迷惑?

我不是个痴情的男子,但那张略带哀伤的脸却足足让我惦记了两年之久。

我一次次地尝试接近她,但一次次地失败。只因,她的眼里只看得到顾沉康……

顾沉康,我的哥哥,我同父异母的亲哥哥。

自古,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可是顾沉康他已经有舒予憾了,不是吗?为何还要招蜂引蝶地挡在我面前?

俗语说的对,得不到的越是最好的,所以我心心念念地想要得到丁衍琛。也一度以为动情和动心是两回事。

我也只承认我对丁衍琛,只动情,没有动心。

“那女人是谁?”

第一次向顾沉康打听她的时候,他给了我一个不软不硬的钉子。

“怎么,看上她了?”顾沉康不答反问,仔细分辨,能从他声音里听出一丝淡淡的嘲弄。

我莞尔一笑,你怕我抢了舒予憾,如今还不允许我看上舒予憾身边的女子?我的“移情别恋”,不正好如你所愿?

我跟顾沉康向来不合,是他嫉妒我,还是我讨厌他?总之,我们这对同父异母的兄弟没有别人眼中的亲厚。

“挺合我口味的。”岂止合我口味啊,没吃过的当然要好好品尝品尝。

“你合口味的东西还真多。”

顾沉康带着讥诮离去。那时候我在想,这东西恐怕不止合我口味,也合了你的口味吧。可惜,你舍不得放弃你嘴里正叼着的肥肉。哈!

俗语还说,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如果顾沉康的悲哀源自不懂爱,不懂把握机会,那么我的悲哀比他的悲哀更悲哀——即使我得到接近她的机会,也没办法让她注意到我。

丁衍琛,顾沉康真有那么好吗?值得你一路瞧一路看,深深的压抑,摧毁自己的青春和幸福?你回头看看,看看你身边,有多少人值得你回顾?

丁衍琛,你就是一只钻进死胡同的猫,活该被堵在里面出不来。

终于有那么一次机会——

“你好,可以请你喝一杯吗?”

“当然。”

“顾春晖。”

“丁衍琛。”

……

那一夜,我们玩得很愉快,我以为得到了她的正眼相待,隔天再见,我兴冲冲的跟她打招呼,可她居然目不斜视地从我身边走过,视我为无物。

这是对我自尊的深深的亵渎和伤害。

我只能自嘲,得了吧,顾春晖,人家压根没有正视过你!

回到家,我对着镜子左照右照,这张脸算不上多帅,可是某些地方跟顾沉康还是挺相像的嘛,你看这鼻子,这嘴巴,简直都是我爸的翻版嘛!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这章没有完,刚写了一半是想放入存稿箱的,可我手贱不小心按了个“直接发表”……完整的内容容后补上。

47

47、番外之二 。。。

——如果喜欢一个人,那就去告诉她。即使得不到回应,至少你努力过了,那样,就不会遗憾了。

她没有表现出过分的热情,反而从中透着疏离的冷漠,她坐在离我一公分处,微斜脑袋,侧耳倾听我的诉说。

某个光怪陆离的夜晚,我戴上厚重的面具故意寻机向她诉说我的心事,想借此来试探她的内心。

男人,都是犯贱的动物,如若女人太热情,他们的欢喜程度就会持续降低,女人越冷漠,越会挑起他们的征服欲|望。所以,女人往往喜欢拿欲擒故纵这一招来手擒男人。男人心知肚明,却甘愿被束缚。在爱情的游戏里,不是你追我赶,而是心甘情愿。

若不是经过多日的观察,已经深入了解到丁衍琛的行为模式,我真会以为她也是跟别的女人一样给我来一招欲擒故纵的戏码。但,我知道丁衍琛不是,想要对付她这样的失心女人,走进她的心里,得设好陷阱,把她身上的刺慢慢地一根一根连根拔除,然后让她卸下心防。

越是复杂的游戏,难解的局面,男人越有战斗力。

我告诉她我喜欢上了一个女孩。不见得有多漂亮,不见得多有魅力,反而眼神刚硬嘴角尖利,甚至身无长处,但,这个女孩却高傲得目中无人。我,不计一切代价的,寻尽机会凑近她跟前,却从没被她正视过。

说着这些的时候,我暗中仔细观察她的表情。她并没有表现出很感兴趣,又或者对我很同情的样子,她只是噙起嘴角一抹淡然的笑容,大方地端上酒杯告诉我:

“如果喜欢一个人,那就去告诉她。即使得不到回应,至少你努力过了,那样,就不会遗憾了。”

之后的很久,她说这句话的样子一次次地在我面前上演,像迷人的罂粟花,一旦接触,便再也戒不掉它的毒……

之后的很久,我也很后悔。后悔当时没有直截了当地接她的话,告诉她——丁衍琛,我被你迷住了……

商人之所以能成功,是因为他们懂得先机,把握机遇。

孔子说,三思而后行。

我深谙论语,却因此在这样的交锋里失去了先机。

以后再遇到她,我问她,“你说喜欢一个人,最好的表白方式什么?”

“喜欢一个人,最好的表白方式?我也想知道,可我不知道。”

彼时她正趴在吧台上,身体前倾,下巴微昂,眼皮微掀,错乱迷离。她喃喃自语,缓缓侧过头,我以为她是要偏过头来看我,可是她的目光却越过我的肩膀,射向不知明的黑暗。黑暗里,站着一个男人,我的哥哥,顾沉康。

我呼吸一哽,不满的酸楚打心底里悄然而出,一口气闷下杯中酒,愤怒让我咬牙。认识那么久,她从来没有正眼看过我,从来没问过我的名字,我的来历。

罢了,何必自取其辱,何必自撞南墙。我顾春晖,不是毛头小子,不是偏执无赖。

我起身要走,却被她的一句话给拉回座位——

“一个女人,最想要的,不是花言巧语,而是自然流露。”

“若是她的心里没有你,你费劲心思的讨好她会放在眼里吗?”

她的眼神光影迷离,沉闷的水雾中俱是楚楚可怜的悲伤,可是面上的笑容却又那么的清新亮丽,让人着迷,好像她的悲伤和她的笑容,无关。

小小的女子,说出的话都是精辟。她的话像针尖一样,一下下戳刺进我心里,痛到麻木,痛到发慌,痛到不甘,更痛到……失去了所有的勇气。

小杉端着满盘的狼藉擦过我身旁,诧异地指着我的脸惊叫,“晖哥,你的眼睛怎么了?哭了?”

我将视线从她的身上收回,无法控制地揍了小杉一拳,正想怒骂,忽闻耳边一声低低的回应,“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我为这搞笑的对白怔愣,刹那回神,却见丁衍琛将手中的酒杯重重砸回吧台,起身走近我跟前,随性而站。我感觉到一股强烈的恨意和不甘从她的眼中散发出来,间或伴随着露骨的凌厉的责难。

我不禁浑身颤抖起来。我觉得我在害怕,至于害怕什么,那时那刻,更甚,很久很久以后的今天我都说不清明。

那现状持续了没有多久,丁衍琛趁我游神之际,猛一转身向舞台走去。

她的脚踏上舞台的时候,音乐响起。一首疯狂的舞曲,爆炸似地撒向整个空间,我的耳膜受到侵袭,连带的整个心脏也被震得发痛。

然,这不是最让我目瞪口呆的。

接下来,我看见丁衍琛围着一根钢管开始妖娆地扭动起来。那带给我的震撼已经超出我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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