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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夫成瘾_梦呓-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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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摇摇头:“如果你真的需要什么帮助,我不会拒绝,不过我不希望你是来和我旧事重提的。”
  她怔了一下,显然没有预料到我会这么不客气,叹息一声,收起眼泪,淡淡地问道:“如果我和他离婚,你还会接受我吗?”
  我也怔了一下,随即摇摇头,我是个心胸狭窄的人,我可以不再计较谁是谁非,但是要我重新和她在一起,却再也没有那样的心情。
  失而复得,有时候并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
  “我什么也给不了你,你回去吧,如果让他知道了,他会伤心的。”
  我转过头,不再去看她,抬脚就要往院子里走。
  今天的太阳真晒,我一动身,就感觉一阵头晕,耀眼的阳光瞬间失色,扑面而来的是一团几乎要把人吞噬的黑暗。
  “顾影!”
  两个不同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我很诧异,我怎么听到了宗贤的声音?
  他不是在他的诊所里吗?
  没等我想明白,我就跌进了一个人的怀抱,我挣扎着想站起来,手脚却完全没了力气,我想看看扶住我的人,然而睁大了眼睛,却看不见任何东西。
  糟了,我的眼睛瞎了吗?
  这是我失去知觉前的最后一个念头,等我醒来,我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挂了帷幔的大床上,房间里很凉爽,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
  意识到我是躺在宗贤的房间里,我唰地一下子坐了起来。
  我想到了第一次在这张床上醒来的情景,顿时羞得面红耳赤,然而,没等我坐稳,我眼前一黑,又栽倒在床上。
  “顾影你醒了?”她的声音若惊若喜地出现在我耳边,我心下一惊,猛地睁开眼一看,是她,凌夜,她怎么还在这儿?!
  “醒了吗?”宗贤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脸色有些不悦,和他一起进来的,还有他的父母。
  他母亲一看见我,便赶紧走了过来,扶我躺好,满是关心地问:“你就是小影吧?快躺下,别乱动,好好休息。”
  凌夜很乖巧地向宗贤父母问了个好,宗贤的母亲淡淡地点了点头,又拉着我的手嘘寒问暖,我有些回不过神来,没想到宗贤这么人格分裂的家伙,竟有这么一个平易近人的母亲,不过,他母亲平易近人得似乎有些过了。我只不过是来给他们家当园丁而已,更何况,我们还是第一次见面。
  “哎呀,你看这孩子长得和顾循真像。”宗贤的母亲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惊喜地叫道,凌夜想和她搭讪两句,根本插不上话,她又仔细打量了我一遍,感慨道,“不过,这孩子眉目清秀,顾循那孩子有点太妖了。”
  宗贤的父亲随意地坐在靠近床上的一张椅子,面带微笑地对我说:“小影,你别介意,你伯母就是心直口快自来熟,有些话你就当没听见,没事的。”
  宗贤的母亲瞪了他一眼,劝了劝我好好养病,就接了个电话匆匆忙忙地出去了。

  第六十五章、挥之不去的悲伤

  宗贤把药放在床边的柜子上,拿湿毛巾给我擦了擦汗,问:“感觉好点了没?”
  我看了看他,又看看满是担忧地望着我的凌夜,问:“我这是怎么了?”
  “你中暑了,血压还有点低。”宗贤拿毛巾给我擦完了汗,又摸了摸我的额头,“幸好没有发烧,喝点药,休息一天就好了。能坐起来吗?”
  我挣扎了一下,扶着床坐了起来,宗贤在我身后放了一叠被子,支撑着我防止我倒下。
  “我来吧,我是他女朋友。”
  宗贤刚拿起药碗,就被凌夜接了过去。
  宗贤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我心里也咯噔一下。
  什么时候她成了我女朋友了?
  我答应过吗?
  不对,我说过要和她交往吗?
  她一个有夫之妇,竟然擅自声称是我的女朋友!
  难道我就是那种不知羞耻的人吗?
  那件我拼命想忘记的事,又浮现在我的脑海,拼命撕裂着我心,我仿佛看到了他和她笑得当之无愧的样子,看到了她面对我的质问,那无辜的眼神。
  她嫁了富二代,我却沦为别人家的园丁,难道她还不满足,要追到这里来取笑我吗?
  还是想要让我对她死心塌地,然后向全世界宣布她这样做是出于怜悯?!
  我并不是个心胸宽广的人,我一下子打翻了她手中的药,狠狠地骂了一句:“滚!”
  她吓得惊叫一声,药水溅湿了她的衣服,在她洁白的衣裙上留下大片褐色的污渍,她无限委屈地哭道:“顾影,我已经和你道歉了,你何必如此斤斤计较呢?”
  我气得全身发抖,却说不出一句话。
  宗贤的父亲收敛了笑容,诧异地走过来,询问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
  凌夜呜呜地哭了起来,宗贤阴着脸,一下子把我从床上抱起来,快步出了房间,来到我自己的小房,开了空调上了锁。
  我沉浸在自己的愤怒和悲伤里,根本没有注意到刚才发生了什么,直到宗贤把我揽进他的怀里,一遍遍帮我擦掉脸上的泪,我才慢慢醒过神来。
  顾不得这人曾经被我视为变态还是人格分裂,我搂着他的脖子,失声痛哭。
  我感觉自己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量,我需要有个人来依靠,我不想再因为我没有做过的事被人指指点点,即使我真的曾经挚爱过那个女人。
  宗贤轻轻拍着我的后背,一言不发地坐在我身边,任我泪水奔涌。等我哭完了的时候,他已经腿麻地站不起来了。
  也就在这时,我才发现原来我一直坐在他的腿上,姿势有点——暧昧。
  我赶紧道个歉,爬起来躺倒一边,脸皮羞得滚烫。
  完了,一个大男人抱着别人哭成泪人,我的脸都被我自己丢尽了。
  宗贤叹息一声,顺势也躺倒我身边,枕着双手,望着天花板,问我:“那女人是怎么回事?”
  话一出口,他似乎感觉不妥,又立刻补充道:“你不说也没关系,我只是随口问问,总感觉那女人来者不善,你最好离她远点,我怕她身上有病。”
  听到宗贤的后半句,我的心猛地沉了一下,顾不得羞不羞,立刻转过头问:“她有什么病?”
  宗贤深深地看我一眼,轻轻吐出两个字:“梅毒。”

  第六十六章、选择的代价

  “不可能!”
  我差点跳起来,她怎么可能有梅毒!
  “你现在不要出去,我父母应该已经把她隔离了。你昏倒那会儿,他们没有动作,怕那女人真是你女朋友,不过看你刚才的举动,就知道那女人是来找你麻烦了。”他一把拦住我说,“有没有病,等我父母给她检查了才知道,我也只是猜测,并没有近距离观察。”
  我又躺回到床上,心里非常奇怪,晏轻尘和她结婚才半年,她怎么会得梅毒呢?难道是晏轻尘在外面鬼混,传给了她?还是她在外面鬼混,被晏轻尘抛弃了?
  思来想去,我觉得两种可能都没有可能,晏轻尘虽然夺了我的女朋友,但他并不是那种喜欢寻花问柳的人,凌夜嫁给他这么一个要才有才要貌有貌的富二代,没有理由再欲求不满,更何况,这才短短半年。
  想不明白,我叹息一声,决定不再跟自己那少得可怜的脑细胞过不去了。我闭上眼,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听,更不想再见到她。
  宗贤见我又睡了,给我盖了个毯子,再也没有了声息,我奇怪地睁开眼,却发现他正躺在我旁边闭目养神。
  “你不去上班?”我问。
  他睁开眼睛看了看我,立刻又转过身去,背向我:“你就这么不想看见我?”
  我顿时感觉好笑,这家伙又人格分裂了,怎么这口气和我哥那么像。
  但是毕竟他在我摔倒的时候扶了我一把,还弄走了那个我不想见到的人,我轻轻阖上眼:“谢谢。”
  过了几天,我才从宗贤那里得知,凌夜确实感染了梅毒,她之所以会得这种病,是因为晏轻尘结识了一帮狐朋狗友,不到半年就败光了家产,欠了一屁股赌债,为了还钱,他竟把她送给了那群男人,任他们糟蹋,她的梅毒就是在那时染上的。
  这个消息让我脊背一阵发凉,缓了半天,才问:“那她这病,能治好吗?”
  宗贤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治是能治好,不过昨天,她被警察带走了,有人告她诈骗。”
  我听了,又如当头一棒,那个知性温婉的女子竟然去诈骗?!
  我不敢相信究竟什么改变了她,又想到我们在一起的时光,我不禁扼腕叹息,但是,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种种选择付出代价,而这个代价是旁人无法代劳的。
  “据说她是为了替她老公还钱,才去诈骗的,被她诈骗的,都是她的老熟人。”宗贤托着下巴,得意地笑笑,“她本来也打算骗你的,不过,不幸被我识破了,当然,我妈也功不可没。”
  “她想骗我?”我十分诧异,我几乎身无分文,哪里有什么好骗的?
  宗贤恨铁不成钢地戳了一下我的额头:“说你笨还真不是冤枉你。你不是有个很有钱的哥哥吗?更何况,你还有我这么一个朋友,到时候你被她骗到荒郊野外绑了,就算你哥坐视不理,我也不可能把我唯一的园丁就这么交代给上帝的。”
  “有这么严重?她只是个弱女子而已。”我十分震惊。
  宗贤无奈地翻我个白眼,把我拉到客厅,打开电视,放了一张光碟:“我就知道你不信,我还特意托人录了张盘,你自己看看。”
  我忐忑不安地坐到沙发上,直到屏幕又定格在开始菜单,我才心情沉重地低下了头,就如宗贤所说的那样,她突然来找我,确实是想诈骗我来着,不过被人识破了。
  我沉默了半天,向宗贤道了个谢,宗贤揉揉我的头发:“这件事我该谢你才对。”

  第六十七章、耀武扬威

  “谢我?为什么?”我很奇怪,明明是他帮了我,为什么他要道谢。
  “本来我父母这次回来,是打算让我相亲去呢,被这女人一恶心,他们没这个心思了。”宗贤开心地笑笑。
  我有些不解:“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么大年龄还不找对象,有什么可开心的?”
  宗贤一听,就不乐意了:“我大吗?我才二十八岁,我还没有三十呢,再说了,我已经有自己喜欢的人了,还去相那个亲做什么?”
  “你真有喜欢的人了?”我突然想起那天他说要移情别恋,八卦的心思一上来,什么哀伤忧愁都忘了,“你喜欢的是谁啊?怎么从来没见过你和谁在一块儿?”
  宗贤立刻拉长了脸,转身走了出去:“我去诊所,你好好休息。”
  走到门口,他忽然又回过头来:“没事别到处乱跑,招惹那些不干净的人回来。”
  说完,他扬长而去,留下我自己在那里愣神。
  他还没告诉我他喜欢的人是谁呢,怎么就这样走了?
  我不由得想起了樊叔,他总是会给我讲一些宗贤的糗事,逗得我哈哈大笑。
  想到樊叔,我又忍不住掏出手机,看看那串自己从未打过的号码,犹豫了一下,终于按了拨号键。
  电话响了一会儿,便传来樊叔开心地笑声:“哟,小影,居然想起樊叔了,不容易啊,有进步。”
  樊叔那边很嘈杂,像是有孩子叫喊的声音,还不时听到樊叔大声的训斥。
  我的电话似乎打得有些不是时候,我挠挠头,顿时忘了自己想要说什么,简简单单寒暄了两句,便挂了电话。
  樊叔自然有他自己的生活,又何须我去挂念,我心中一阵失落,站起来走出门去。
  休养了几天,再加上宗贤妙手回春的药,我的病很快就好了。早上和芸儿一起跑完了步,更觉得身体十分畅快。
  然而,宗贤还是坚持让我再休息一天。
  我百无聊赖,上网搜集了一下有关月季和茑萝的资料,盯着平板看得眼疼,决定出去走走。
  一出宗贤的客厅,我又看到小瓷在院子里趾高气扬地踱来踱去,好像一位君王在巡视它的领土。
  一看到我,它扯着嗓子叫了起来,恶狠狠地瞪着我,一个健步冲了过来。
  我一看大事不好,顺手操起一把扫帚,警惕地盯着它。
  这家伙怎么好了伤疤忘了疼,又回到以前那副样子了?!
  不过,如果我再打它一次,宗贤还会放过我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他能为这只白孔雀大半夜去烧纸驱邪,估计再离谱的事也能做得出来。
  于是我犹豫了,是自卫还是任这白孔雀欺凌。
  被这么一个不知所谓的家伙欺负,我很不甘心,但又想到我欠宗贤的那三百万,顿时便没有了底气。
  算了,不就是被啄两下吗,又死不了人,我扔下扫帚,视死如归地瞪着它。
  小瓷冲到距离我一米的地方,突然站住了脚,不,确切来说,它冲得太猛了,本来想站住脚,却不由自主地又向我滑了半米。若不是想着这孔雀嘴壳铁硬,我差点忍不住笑出来。
  它如临大敌地朝我叫了两声,恶狠狠地瞪着我,慌慌张张地又后退了几步,站到距我两米左右的地方。
  我不知道它要干什么,但见它并不是想要啄我的样子,我顿时来了兴致,好整以暇地看着它。

  第六十八章、小瓷还是老瓷?

  它被我看得有些底气不足,虚张声势地又叫了两声,红着脸向我展开了它那一直拖在后面的大尾巴。
  白孔雀的尾巴并不如绿孔雀那样色彩斑斓,但看上去却更加圣洁。也许是宗贤和樊叔照料得很好,被我打掉了毛的地方,又重新长了出来,虽然有些短,却显得非常可爱。
  小瓷开着屏,傲然地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忍俊不禁,不由得对它竖起大拇指:“小瓷,你和你这名字真般配啊!”
  小瓷得意地在我面前又扭了两圈,扬着尾巴兴冲冲朝门外走了。在它的身后,我看到它的屁股后面的毛乱蓬蓬的,狗啃了一样。
  不多时,芸儿向我跑了过来,兴奋地告诉我:“影哥哥!小瓷竟然开屏了!小瓷竟然开屏了!”
  我有些不解:“孔雀开屏不是很正常?”
  芸儿满眼放光:“孔雀开屏正常啊,可是小瓷不是一般的孔雀,我在这里工作两年,只见它拖着大尾巴走来走去,还从来没有见它开过屏呢!”
  我忍不住惊了一下,想了想又说:“或许它两年前还太小吧,现在终于长大成熟,知道臭美了。”
  芸儿赶紧摇摇头:“影哥哥,据说小瓷已经在这里生活了七八年了,应该早就成熟了吧。”
  我一听,忍不住皱起了眉,七八年?那岂不是已经成了老孔雀了?怎么还叫小瓷?是不是应该叫老瓷才对?
  芸儿被我的想法逗得前仰后合,我被她笑得很不好意思,难道我又说了什么蠢话了?
  “影哥哥你真逗!”芸儿喘了半天,才缓过劲儿来,抱怨她笑得脸都疼了。
  当天晚上吃饭的时候,她迫不及待地把这件事告诉了宗贤,宗贤刚抿了一口茶,被她这么一说,顿时喷了一地。
  “老瓷,哈哈,这个名字好,以后我们就叫它老瓷好了。”宗贤接过芸儿递给他的毛巾,擦擦嘴笑着说。
  我以为他是在拿我寻开心,没有在意。
  然而第二天,宗贤喂那孔雀的时候,我竟真的听到他叫它“老瓷”了,白孔雀似乎明白他在嘲笑它一样,打翻了食盆,怒火冲天地飞到了树上,任凭宗贤怎么威逼利诱,它都不肯下来。
  “还是叫它小瓷吧,”我有些不忍,“毕竟它也不老,而且它似乎并不喜欢这个名字。”
  宗贤乐够了,才揉一揉笑得发僵的脸,对躲在树上啄树叶子的小瓷说道:“小瓷,别闹了,快下来吃饭,那棵树都快被你凿成光杆司令了。”
  白孔雀听见宗贤改口,才免为其难地从树上飞下来落到他身边。
  芸儿忍俊不禁,赞叹道:“呀,小瓷这么通人性,简直快要成精了。”
  白孔雀傲然地看她一眼,埋下头,狼吞虎咽地啄食盆里的饲料,好像饿死鬼投胎的一样。
  我不解地问:“小瓷这么大了,为什么不给它找个伴?”
  宗贤笑着敲敲我的脑袋:“孔雀是国家级保护动物,白孔雀更是珍品中的珍品,哪里是想找就能找到的。”
  我更奇怪了:“那你这孔雀是怎么来的?”
  该不会是偷猎来的吧。
  宗贤站直了身子,双臂环胸,得意地朝我咧嘴一笑:“偷猎来的。”
  我一时语塞,还真被我猜中了啊,但是他怎么可以这么得意,难道偷猎是件光荣的事吗?不会坐牢?

  第六十九章、小瓷的来历

  宗贤似乎看透了我的想法,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补充道:“不过不是我偷猎,是别人偷猎,我捡了个便宜。”
  “这怎么讲?”我很好奇,芸儿也睁大了眼睛,这事她似乎也从来没有听说过。
  我俩的好奇心极大地满足了宗贤的虚荣感,不待我们再次催问,他便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
  原来这白孔雀是在被偷猎者运往目的地的途中逃脱了牢笼,跑进东灵山的,我哥在东灵山发现了奄奄一息的它,随手把它送给了宗俭,宗俭帮它把伤治好之后,不大喜欢它的叫声,又觉得它趾高气扬的劲头和宗贤很像,和我哥一商量,便把它丢给了宗贤。
  宗贤把小孔雀养大,觉得毕竟是国家保护动物,应该交给动物园。
  动物园的人自然非常高兴,但是他们把白孔雀接走之后不到一周,又把它送回来了。
  送回来的小孔雀面容憔悴,精神萎靡,身上的羽毛也七零八落,毫无光泽,整个一副快要死的样子,但是一见到宗贤,立刻又像见到久违的亲人一样,欢脱了起来,全然不像绝食好几天的。
  动物园的人没辙,只好将小孔雀继续给宗贤养,只不过定期会派兽医来给小孔雀做做检查。
  “那动物园的人既然经常给它做检查,为什么不给它找个伴呢?”我不解地问。
  宗贤无奈地摊了摊手:“他们曾经在孔雀的繁殖期把小瓷送到动物园□□,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有白孔雀的缘故,小瓷似乎认为那些绿孔雀和它不是一个种族,完全不把那些灰乎乎的孔雀放在眼里。有个管理员异想天开地以为小瓷怕羞,便把一只经验丰富的雌孔雀送来了家里,结果小瓷还以为人家是来抢它地盘的,差点把人家啄死,自那以后谁也没敢再提给小瓷找配偶的事,所以小瓷到现在还是个光荣的黄金单身汉呢。”
  小瓷仿佛知道我们在说它,一边忙不迭地往嘴里塞饭,还不忘朝我们叫两声。
  我忍了半天,才没有堵上自己的耳朵,真不明白,外表这么漂亮的生物为什么叫声那么恐怖,而且,这家伙居然把自己的准配偶啄个半死,真是太凶残了。
  小瓷吃饱喝足,又开始在院子里溜达,最近,它似乎特别喜欢在院子里转圈,以前总呆在树上。
  宗杰家的那两个孩子又被送回到他们姥姥家了,其实他们回来这几天,我也没见过他们几面,宗贤总怕他们到花园里捣乱,几乎一步也不让他们进。
  宗贤的父母自那日之后也走了,偌大的院子里只剩下我们三个,着实有些冷清。
  不过,没几天,这冷清就被一个人的到来打破了。
  萧陌因为要出差一个月,他弟弟萧阡便被送来了宗贤这里,让他帮忙照顾。
  宗贤满口答应,那少年却一脸的鄙夷。
  萧阡被安排在了宗贤西面的客房里,他在上初中,宗贤每天负责接送他上下学。这倒不是因为他们学校距离我们远,而是这少年身体太过孱弱,稍微站立得时间长一点,就能看到他双腿发抖,脸色发青。
  宗贤说,他心脏的供血功能不大好。
  不过,虽然这少年身体如此孱弱,眼神却无比犀利,每每他看向我的时候,我总感觉自己会被他的目光削一块肉。
  他的话不多,嘴却很毒。我不大擅长和他打交道,除了吃饭的时候见他一次,整日不是在花园里劳作,便是在自己的小屋里休息,尽量减少与他的接触。
  然而他似乎并不打算放过我。
  一放学,他便走进小花园,搬个小板凳坐到树荫下,满是挑剔地看我在花园里忙碌。
  他不说话,我竟被一个孩子弄得非常紧张,以至于好几次差点把宗贤的草药苗子给当草拔了。
  于是,我擦一把汗,劝他:“小阡,你要不要回房间坐会儿?这儿天气这么热,别中暑了。”
  萧阡合上书,冷冷地撩我一眼:“宗贤喜欢的人,是你吗?”

  第七十章、不涂不给饭吃

  我被他问得一头雾水,甩甩手上的泥,站起来,好笑地反问道:“你从哪里得来的这个结论?”
  萧阡冷哼一声,也站起来,看杀父仇人一样看着我:“他如果不喜欢你,为什么吃饭的时候总是把好吃的菜放到你那边?”
  我听了一愣,想了想,突然发现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但又仔细回忆一下,立刻回答道:“小阡,你误会了吧,他把菜放到我旁边,但是你见他给我夹过菜吗?你想想,难道不是为了找借口给你夹菜,他才把菜放得离你远一点的?”
  萧阡听了也一愣,继而低下头不说话了,好像是觉得我说的有道理。
  不过这句话出口,我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我这是在胡说什么?怎么可以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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