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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夫成瘾_梦呓-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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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贤坐到我旁边,一边给我擦脸,一边头也不回地回答道:“我不回去,我得等小影完全和正常人一样,我才回去。”
宗杰啧了一声:“你就不能请个高级护理?高级护理不比你做得好?”
宗贤看他一眼:“小影需要的不是高级护理,他只需要我。”
我心中一震,感觉自己的脸更烫了,索性闭上眼装睡,宗贤和宗杰的谈话声仍在继续,宗杰不遗余力地劝说宗贤回去工作,宗贤一次次毫不留情地回绝。
最后,宗杰无奈地投降了:“好吧,我就知道,说了也白说。”
宗贤得意地回敬道:“知道白说,那你还白费口舌?有这个精力,还不如多陪陪你儿子,两个小混蛋整天跟被放养的似的,你也真放心。”
“我这不是忙吗?哪有什么时间照顾孩子。”
“所以我这不是给你找了点时间?在我这当院长其实比在你们那当医生轻松吧?而且你看我们医院医生从来不加班,还有双休节假日,所以我建议你和嫂子还是搬回来到我的医院里工作,挂个专家,每天也就在那呆几个小时,剩下有很多时间陪孩子。”宗贤建议道。
“这个提议倒是不错,不过你打算给我开多少工资?”宗杰颇感兴趣地问。
宗贤比划了一下:“这个数,怎么样?”
宗杰哑然失笑:“宗贤你逗我,这个数,够你亏一大笔了。”
“现在我们医院一名普通的医生都能月薪上万,更别提专家了。”宗贤不紧不慢地道,“就连芸儿,工资都能达到四位数呢,刚给你说的那点工资,其实一点都不多。”
宗杰听了,沉吟半晌,最后终于回应道:“挂个专家倒是可以,不过,你这院长,最好快点回来,你知道,我并不大擅长管理。”
芸儿端着早餐进来了,和宗杰宗贤打完了招呼,她径直走向我:“二少爷,听说影哥哥醒了?”
“是啊,刚才好像又睡着了。”宗贤的声音。
“太好了,”芸儿一下子激动起来,“二少爷,您说得太准了,不愧是神医!”
“不是我说得准,是大哥医术高明。”宗贤难得谦虚一句。
大哥?我内心升起疑惑,这么说,我的手术是宗杰做的?
“大少爷,您的医术太高明了,不愧是专家!”芸儿又激动地对宗杰称赞道。
宗杰顿了一下,呵呵一笑:“不是我医术高明,是小影运气好。”
我运气好?
我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听芸儿继续说道:“影哥哥运气真好,不愧是……运气好。”
我被她这句话逗乐了,睁开了眼睛。
虽然我看不大清,但是能感觉到芸儿这半年来清瘦了不少,神情也没有了之前的欢快与单纯,眉眼之间流露着一种隐忍的哀伤。
后来我才知道,在我不省人事的这半年,她和她的小男友分手了,原因不详。
不过这时,我还对此事一无所知,我全身都动不了,只能朝她眨眨眼,表示我目前还好。
“影哥哥,你感觉怎么样了?”芸儿并没有坐在床边,而是俯着身子问我。
我刚眨了眨眼,宗贤就替我回答了这个问题:“芸儿你别担心,小影已经脱离了危险,只要再休养一段时间,就和正常人一样了,不过,现在他除了眼睛,哪都不能动。”
“哦,这样?”芸儿赶紧走到一边,“影哥哥,那你好好静养,我就不打扰了,二少爷,我先走了,需要的时候再叫我。”
宗贤没有任何异议,让她走了,然后便开始喂我吃饭。
依旧是在我的嘴里插了根管子,一些我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的流质食物顺着管子直接流进了我的胃里,我连吞咽都省了,不过,这样的日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尽头,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的我,真的有一天能和正常人一样吗?
我不禁悲从中来,然而想叹口气,都做不到。
宗天耀和宗天明在床尾乖乖地呆着,他们不说话,我都要忘了他们的存在。
宗天耀望着那根导管,抱着我的脚唏嘘:“多疼啊!”
宗天明却非常老道地告诉他:“天耀你放心,那个不疼的,只是换了种方式吃饭而已,就像你喝汽水的时候用吸管。”
“真的吗?”宗天耀不放心地问,大概他怎么看,我的表情都没有他喝汽水那么享受。
我不知道自己现在什么表情,我连脸上的一根肌肉都牵动不了。但是如果可以,就算真的很疼,我也想笑给他们看,让他们放心。
宗天明却信誓旦旦地回答道:“真的,哥哥从来不说没有根据的话。”
宗天耀似乎是信了,他睁着好奇的大眼睛看宗贤给我吃饭。
这种不用咀嚼就直接流进胃里的吃饭方式,其实可以很快,只是宗贤怕我噎着,刻意放慢了速度。
等我吃完饭,我看到宗贤的额头冒出了一层细汗,不知是累的还是过于紧张。
宗杰拒绝了宗贤一起吃饭的邀请,带着两个小家伙离开了,宗天耀一步三回头地被宗天明拉着出了门,门刚关上不久,又一次被人推开。
这注定是个不能宁静的早上。
萧陌带着萧阡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那个和我有一面之缘的夏飞。
夏飞?
我愣了一下,半年前他就在萧陌家做客,如今还和他在一起么?
经过了我哥和宗俭那件事,又因为我自己的经历,我不由得想歪了。
“活了?”萧阡在我眼前晃了一下,他的气色似乎比之前好了许多,不过言语仍是那么犀利,目光里似乎依旧容不下别人的半点瑕疵。
萧陌无可奈何地拍一把他的肩膀:“小阡,怎么说话呢?快向小影道歉。”
萧阡像没听到一样,居高临下地看我一眼,然后问宗贤:“影哥哥最近不梦游了吧?”
我有些好笑,我现在全身都不听使唤,想梦游也得有那个资本啊。
宗贤擦擦嘴角,把碗碟堆到一边,走到萧阡旁边,捏捏他的脸蛋:“小阡你放心,等小影康复了,他又可以梦游了,你要不要搬来和我们一起住?”
萧阡脸色一变,推开宗贤,立刻躲到了他哥哥身边。
宗贤哈哈大笑,萧陌也忍俊不禁:“宗贤你别逗他了,你再逗他,我晚上又该独守空房了。”
宗贤一听,下巴都差点掉下来,萧阡一气之下,跑了出去,夏飞耸耸肩,坐到了我床边。
“萧陌,原来你弟弟晚上一直和你一起睡么?”宗贤收起他惊讶的表情,戏谑地问,“还真看不出来,小阡居然这么依赖你这个哥哥,我五岁的时候,打雷下雨,我哥担心我害怕,想要和我一起睡,我都会把他踹下床。”
萧陌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宗贤你想错了,那小混蛋怎么可能和我一起睡,他总是缠着飞飞好吧,从你家回去之后的那两个月,他一直和飞飞一起睡。”
夏飞像是没听到他的话一样,朝我微笑道:“影哥哥,你能醒来,真是太好了,还记得我吗?我是夏飞,等你好了再来给我做模特怎么样?对了,上次那幅画,真是感谢你,多亏了你,上次大赛拿了一等奖,这在以前,我是想都不敢想的。”
我朝他眨眨眼,表示我听到了他的话,对于这个比我还小两岁的年轻人,颇有好感,或许是因为那天他给了我希望,或许是因为他让我看到了我至少还有一点价值,如果可能,我倒是想早点好起来,和这个年轻人成为朋友。
萧阡跑出去不久,又跑了回来,见夏飞坐在我旁边和我说话,顿时大惊失色。
不过很快,他又镇定下来,也坐到我床边,甚至拉起了我的手。
他的手抖得厉害,他背对着我,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小阡,没想到你和影哥哥感情这么好。”夏飞诧异道。
萧阡突然放下我的手,从床边跳起来,躲到他哥哥身后,目光依旧犀利:“我只是想染上梦游而已,你不要想多了。”
“啊?”
一屋子人莫名其妙,我也不明白这孩子究竟在想什么。
大概是见我们全都一幅白痴的样子,萧阡撇撇嘴,一脸鄙夷地补充道:“影哥哥的梦游不是可以传染吗?如果你们都被他传染了,我不被传染,那我岂不是每天晚上都只能躺在床上等着被你们害死?”
众人一愣,继而哄堂大笑。
我:……
这是什么逻辑?
得知我醒来的消息之后,连续几天,都有人登门拜访,先是我的父母和宗贤的父母,后来是我的各种亲戚和他的各种亲戚。
我哥隔三差五地来一次,萧阡也不例外。
然而在这些人拜访的时候,在他们的字里行间,我渐渐得知了一个令我震惊得久久不敢相信的消息。
在我不省人事的这段时间,宗贤和我,竟然已经结婚了!
更让我震惊的是,我的父母和宗贤的父母竟然都没有反对!
这两个消息让我一连好几天都睡不好觉,尤其当每天晚上宗贤静静地躺在我的身边,还特意和我保持了一段距离的时候,我的心中更是五味杂陈。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做出这样的选择,他明明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为什么还要把我的伤归罪于他自己,背负起照顾我一生的责任?
我很想劝他,放弃我,去寻找他自己的幸福,没有必要因为我一个废柴的植物人断送他的一生。
他不欠我任何东西,这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
然而,我一连几个月,嘴都张不开,唯一能动的,只有一双眼睛,恐怕,连我的面部表情,从我醒来也都没有变过。
第九十一章、玫瑰花环
宗贤对我照顾得无微不至,每天除了日常护理,天气好的时候,还会推着我去外面走走。
我坐不起来,宗贤便改装了一辆轮椅,让我能像常人一样,坐着,看看这个世界。
飘雪的冬季过去了,芳草连绵的春季也过去了,终于,骄阳似火的夏季又姗姗来临。
宗贤看我的时候,脸上始终挂着笑,晚上睡觉的时候,始终和我保持一拳的距离,偶尔,我会看见他转身时眼底划过的一丝悲伤。
一个夏季的午后,他推着我去花园里散步,此时距离我从医院搬回来已经有了两个月,我除了视力和听力渐渐恢复到正常值,其他的地方没有任何好转。我无意中听宗杰和宗贤争执的时候说道,我能醒来就已经是个奇迹,想要再恢复成正常人,可能性几乎为零。
宗贤因为这句话,和他大吵了一架,一个礼拜,都把他拒之门外,直到某天宗杰向他郑重地道了歉,这事才算过去。
我有时候就不由得想,宗贤的心眼其实也挺小的,为了一句话就能大动干戈。
我胡思乱想着,他就把我推到了悬铃木的树荫下,打开手机,放起了纯音乐。
清澈的琴声像缓缓流淌的溪水,让灼热的夏日平添了几分凉爽,而这淡淡的凉意,似乎又夹杂着些许哀愁。
宗贤坐在一旁的石凳上,摇一摇手中的扇子,眯起眼睛,望着园中的水池发呆,我顺着他的目光往去,看着那取代了药草的红玫瑰,有几分期许,又有几分惆怅。
宗贤没有说过,为什么要在这片最肥沃的土地上种玫瑰,我也无法开口询问。
我总觉得,他是在用这种方式,纪念他无法得到的爱情,因为他说过,他有喜欢的人了,大概因为我的缘故,他与他喜欢的那个人,最终没能牵手。
盯着那些花看了一会儿,他忽然转过头向我露出一副神秘的微笑:“等我一下!”
说完,他便站起身走出了花园,就在我奇怪他要做什么的时候,他端着一架数码相机兴冲冲返了回来。
原来是要照相?
我想,花园里的这些花,开得这么隆重,的确该留几张照片作为纪念,当秋去冬来,再繁华富丽的花瓣也都将枯萎凋零,化作尘埃。
然而宗贤却把相机放在我的怀里,径自走向了那片玫瑰花。
翻飞的蝴蝶和忙碌的蜜蜂受到他的惊扰,一下子惊起了不少,在他周围飞了一会儿又走了,他捏住一支红玫瑰的花梗,量了一下长度,把那朵花折了下来。
我大惊失色,他这是疯了吗?平时宝贝得连芸儿都不能碰的这片花,怎么说折就折了?!
然而我发不出任何声音,眼睁睁地看着他把那片玫瑰采了一大半,才带着浓浓的香气返回到我旁边。
在我惊疑地目光里,他淡定地抠掉枝条上的刺,枝条穿插,编成了一个精巧的玫瑰花花环。
花环很漂亮,我却看见他的手指被划出了好几条口子,殷红的血,比那盛开的玫瑰还要刺目。
他看也没看手上的伤口,端详了一下花环,调整了一下几根突出的枝条,满意地戴在了我的头上。
玫瑰花的香气渐渐从我头顶上蔓延开来。
我惊讶地看着他,他搓搓手,端起放在我怀里的相机,后退了几步,蹲下身,露出一个开心的笑容:“小影,看这边。”
我望向那黑洞洞的镜头,诧异中,万千思绪似乎都被吸了进去,只在心头留下一份莫名的感动,夹杂着不解和惋惜。
给我拍了几张照片之后,他定定地注视着我,目光如潭水一般沉静,沉静得似乎能把人吞进去。
我被他看得心荡神摇,尴尬中,别开眼神,去看花园里的花草。
这些花草自我受伤后便没有再请人打理,整个夏季,都处于疯长的状态,连石子路都被蔓延的金银花抢占了地盘,只有那水池后的玫瑰园,被宗贤精心地呵护,现如今那里却也变成了一片狼藉。
如果我能够康复该多好,不求像正常人那样健壮,只求我的手脚能活动起来,把这片花园打理打理。
我的思绪越飘越远,冷不防有人一下子吻住了我的唇。
我吓了一跳,回过神来赶紧看向那张近在咫尺的脸。
是宗贤!
我顿时松了口气。
宗贤这样突然发疯似地吻我,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我连舌头都动不了,只能任他在我口中肆虐,更何况,我们已经办了婚礼,虽然是在我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但我也没有拒绝他的理由。
而且,最根本的,其实是因为,我喜欢他,当然也想要和他肌肤相亲。
可是,我心里很清楚,他这时不时的脑抽行为,只不过是做样子给我看罢了,就连他每天说的他爱我,也只不过是为了减轻我的心理负担,要不然,为什么每天晚上,他都和我保持着一拳的距离?
如果他真的如他所说的那样爱我,以男人的本能,他恐怕早已把我贯穿了不下千遍了。
我忽然觉得很可悲,不管是我,还是宗贤。
宗贤接受我,也只是因为他本性仁慈和他强烈的责任感,他认为我的受伤他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然而无论是仁慈还是责任感,都不能等同于爱。
我不想束缚他,我本就是一个被上帝遗弃的空花盆,怎能因为自己不能开花,就夺取他人开花的权利?
“你哭了?”宗贤离开了我的唇,伸手为我擦掉眼角的泪,然而我却止不住心中的悲伤,泪水决堤一般肆意奔流。
“为什么要哭?”宗贤皱起眉,抚摸着我的脸,有些不知所措。
我完全淹没在自己的思绪里,闭着眼,不停地流泪。
宗贤怕我被自己的泪水呛着,连忙拿出轮椅后面布兜里的纸巾给我擦泪,一边擦一边小心地问我是不是哪里难受。
嗓子越来越紧,酸疼酸疼的,我抽泣得太厉害,终于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大概是心中的烦闷积郁得太久,也或者只是咳得太厉害,我胃里一阵翻腾,中午吃下去的饭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
宗贤慌忙把我倾斜到一边,一边扶着我的肩膀,一边轻轻帮着我捋顺后背。
头上的花环,掉了下来,落进我的呕吐物理,脏掉了。
然而我们谁都没有功夫去管它,又吐了一大滩污秽之后,我终于缓过劲来,喘了几口气,吃惊地发现自己的舌头居然能动了,嘴巴似乎也具备了开合的能力。
在我诧异地张嘴闭嘴验证自己是否真的发生了奇迹,终于能支配自己的嘴巴的时候,宗贤向花园门口急切地喊着芸儿的名字,要她快点过来帮忙。
芸儿正在洗衣服,听到呼喊,手也来不及擦就惊慌失措地冲进了园子。
她看到地上的污秽,不待宗贤吩咐,又立刻返回厨房,带来一条毛巾和一大杯水。
“影哥哥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中午的饭不合胃口?”芸儿紧张地扶着我,把水递到宗贤手里问。
因为我长期不能说话,宗贤便成了我的传声筒,芸儿问我问题的时候,渐渐就忽略了我,直接问了宗贤。
宗贤面有难色地摇摇头:“我也说不好,刚才还好好的。”
我又喘息了几声,终于压抑住胃里的翻江倒海,张了张嘴,试着发出几个音节:“我……没……事。”
这话说出来,不止宗贤和芸儿吃了一惊,就连我自己也吓了一跳。
他们吃惊是因为我突然开口说话了,我吓了一跳,是因为我的嗓子长期不用,发出的声音干涩嘶哑,语调高低参差,比小瓷的怪叫还难听。
如果小瓷在这,听见我的声音,恐怕要不可避免地对我耀武扬威一番吧。
芸儿为我身上发生的奇迹激动得热泪盈眶,宗贤好笑地弹了一下她的额头:“哭什么?小影能说话了这是好事。”
“我高兴嘛,我高兴!”芸儿揉一揉被弹疼了的额头,不满地撇撇嘴,给我擦了擦流到下巴上的污渍,满是期待地问我:“影哥哥,你很快就会好起来的,对吧?”
我愣了一下,眨了下眼,突然想到我可以说话了,不必用眼神示人了,便开口道:“也许。”
“什么叫也许!”
宗贤对我的答案颇为不满,他猛灌了一口水,推开芸儿,捏住我的下巴,把水一股脑全渡到我的口中。
我瞬间瞪大了眼,脸上热辣辣的像进了一趟炼狱,水刚在我口中转了一圈,又被我全喷了出来,溅了宗贤一脸。
宗贤也太大胆了!
芸儿还在一旁看着呢!
当着人家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就做这样的事,真的好吗?
宗贤呵呵一笑,扯过芸儿手里的毛巾擦了擦脸,没事人一样端着杯子,凑到我唇边,催促:“漱漱口!”
我红着脸看看芸儿,芸儿正在那捂着嘴笑,脸色微红,目光却亮亮的,像个孩子发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
我收回目光做了个深呼吸,张开嘴,试着含了一口水。
宗贤对我的表现大加赞赏,帮我侧过身子,吐掉口中的水,又顺手占了我一个便宜。
“表现不错,亲一个作为奖励。”
他毫无压力地吻吻我的额头,我却囧到了极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第九十二章、别有用心的女人
芸儿大概是察觉到了我的尴尬,处理了地上的呕吐物之后就非常识趣地走开了,临走,不忘嘱咐一声:“二少爷,一会儿你换了上衣,直接拿到洗衣房吧。”
宗贤应了一声,把杯子里剩余的水倒在毛巾上,为我擦了擦脸:“小影,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有没有不舒服?”
我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胃,发现经过刚才的一吐,周身轻松了不少,便毫不犹豫地告诉他:“没有,我现在感觉好多了。”
宗贤含着笑,点点头,又波澜不惊地问:“不哭了吧?”
我怔了怔,咬咬嘴唇,艰难地回答道:“嗯。”
“好。”宗贤轻轻揉了揉我的头发,温和地对我说:“小影,你会好起来的。”
我望着他,心里又涌上一股莫名其妙的悲伤,我会好起来的吗?单单能张开嘴,就用了半年的时间。
“小影,你在想什么?”大概是见我没有他预期的反应,宗贤问道。
我犹豫了一会儿,觉得到底长痛不如短痛,现在自己终于能开口说话了,不如早点告诉他,我的伤,他没有任何责任,他完全有权利去争取自己的幸福,没有必要因为我的一句话就把自己囚禁在自责的牢笼里。
“我……”我刚张了张嘴,说出一个字,忽然听见背后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宗贤,我妈的哮喘又犯了,麻烦你快帮忙看看吧。”
随着急促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那女人快步来到我们旁边。
不用看我也知道,来人是隔壁王大妈的女儿,说是隔壁,其实是在宗家停车场隔了一条街的西边的一户人家。
这户两层的小楼,院子不大,事儿倒不少,自从我回来,这家人隔三差五地会来找宗贤帮他们看病,上至他们家老头老太太,下至这女人四岁的侄子和六岁的侄女,内至她自己,外至她的七大姑八大姨,而且几乎每次他们都病情重得像是要被阎王爷请去喝茶。
一开始,我挺同情这家人,觉得他们家经常有人生病,一生病还这么严重,简直太可怜了,后来宗天耀告诉我,他和那家的姐弟俩一起玩过,那家人健康得跑个马拉松都没问题。
“有段时间他们经常找天耀玩,天耀一开始非常高兴,”小家伙皱着清秀的眉毛,满脸愤怒,“但是他们根本就不喜欢天耀,背地里总说天耀坏话,说天耀说话很奇怪,还说天耀傻,上次被哥哥听见,哥哥教训了他们一顿,他们才不敢在天耀背后那么嚣张,他们家也根本就没有这么多病秧子,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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