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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夫成瘾_梦呓-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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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反而感到很轻松,耳根清净对我来说不是坏事。
然而,就在我开始适应这里的生活的时候,我发现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远离我,就像那位同事一样,好像我是会给他们带来厄运的瘟神。
我知道我没有做过什么令人称道的好事,也没有足够的福祉让别人亲近,这种冷遇对我而言是理所当然的,怨不得别人。
四五月份是桃花盛开的时候,也是那座山开始变绿的时候,这几个月来,我隐隐约约地明白了人们疏远我的原因,但却无法理解。
人们都说那座山是邪山,好多人进去之后再也没有活着回来,因为山里住着一个来自地狱的嗜血恶魔。
然而我见到的却是秀丽的风景和华丽的房屋,至于那个主人,虽然冷了点,但绝对不可能是什么嗜血成性的恶魔……
我掏出手机想要给我哥打个电话,问问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犹豫了一下,我正思索着怎么开口,就听见惊天动地的一声巨响,手机差点被我扔出去。
好多人都聚集到窗前,大声地议论着,我芒然地望着人群,听到他们说什么“爆炸了”“太好了”“善恶有报”。
我也走向窗户,看见东灵山上冒出一股浓烟。
我吃了一惊,突然想到半年前那庭院里的焦土,赶紧拨了我哥的电话,想告诉他,他的朋友可能出事了。
我没来得及请假,便骑上自行车向东灵山奔去,走到一半,才打通他的电话,我把情况跟他讲了,他却很平静地告诉我,他现在就在山上,还安慰我不要着急,说是马上下山来接我。
我挂了电话,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泪水却不停地流下来,我原本以为我不在乎,现在才发现其实我很害怕失去他们,虽然两年前,我才知道我有个哥哥,平时也不经常联系,但毕竟血浓于水,而且,他的朋友,其实也是我的朋友。
走到山下的时候,由于紧张和恐惧,我已经疲惫不堪,一下自行车便一头扑到我哥怀里失声痛哭,过了好一会儿,才收住眼泪。
我抬头看看他,发现他竟然也流泪了。
“小影,没想到你这么担心我,我真是太高兴了。”他拉着我的手,说是要把我介绍给他的朋友。
我这时才发现,他身后原来一直站着一位白衣男子,和上次见到时没什么两样,依旧是俊朗的面容和冷漠的表情。
经我哥介绍,我才知道他叫宗俭。
“难道这几个月你一直住在这?”我很吃惊。
“不,刚来才几天,”我哥笑了笑,长发在空中飘舞,“刚才的声音差点把我震聋了,现在耳朵里还嗡嗡地响呢,是吧宗俭?”
“嗯。”
“那是怎么回事?”我问。
“怎么回事?恐怕是有人在学诺贝尔,搞炸弹实验吧,哈哈。”他毫不在意地笑笑,“不过你不用担心,只要这家伙在,这里的山庄就不会有事。”
他一边笑,一边拍了拍宗俭的肩膀。
“为什么?”我问。
“因为他是东灵山庄的主人啊!”
“那你呢?”
“我?很明白嘛,我是东灵山庄的客人呀,只要主人在,客人就不会有事的。”
“哦?是吗?那我走了。”
我搞不懂他在说什么,转身就要下山,虽说血浓于水,但是代沟也是绝对存在的,而且,他的朋友,似乎并不是我的朋友。
第八章、失业
我哥拦住我,问我为什么要走,我看了看宗俭,回答道:“我还有课要上,否则会丢工作。”
他无奈地让开了路,说:“好吧,随时欢迎你来东灵山庄,不过,来之前要通知我一声,如果我不在,你可以跟宗俭说,千万别不打招呼就来这里,很危险。宗俭,把你电话号码给他。”
我看看宗俭,他并没有反对的意思,迅速从口袋抽出一张纸和一支笔,刷刷刷写了几个字,便把纸条递给了我。
我接过来一看,俊逸的字体,还写了两个号码,一个手机号,一个座机号。
我折了一下放到口袋里,便返回学校了。
这次事件之后,我在学校的日子并不好过,流言蜚语愈演愈烈,最后我不得不辞了职。
我失业了,又一次跌进了人生的低谷。
但是我并没有告诉父母,也没有回家,而是租了郊区的一间简陋的小屋,躲在了那里。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想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事到如今,我对一切都失去了兴趣,仿佛自己瞬间变得一无是处。
我每天都把自己沉浸在小说和零食里,希望借此发泄心中的烦闷,然而心情,并没有因此好转,心里越来越空虚,身体也越来越差。
再这样下去,我也许真的会死的。
死后的世界,会是什么样呢?
我不知道,也没有人能说得清楚,因为经历了死亡的人,不可能再开口说话了。
饿得胃疼,盯着电脑头晕眼花,我决定出去走走,至少,买两片胃药,买点吃的。
但是,我翻开钱包看看,我的钱已不多。
我不能再向父母伸手要钱了,我没有向人求助的习惯,即使是向我的父母。
我叹口气,抓起钱包走了出去。
管他呢,没钱了再说,或者到时候干脆饿死,一了百了。
人为什么要活着,我一直想不明白,活着就会有烦恼,有痛苦,有挥之不去的噩梦,为什么人们还是给自己找各种各样的理由活下去呢?
太阳火辣辣地烤着我的头顶和我的四肢,我感觉自己的脑袋快要着火了,好不容易看见一家超市,我紧跑几步,一推门,走了进去。
跑得太快,天气又热,再加上一个月都没有好好吃饭的我,眼前一黑,撞在旁边的一个货架上,货架一晃,上面的东西哗啦啦掉了一地。
糟了!
我扶着额头,等着眼前的黑暗消失,耳边传来东西摔碎的声音。
商店的负责人走过来,默默地清点了一遍被摔坏的东西,告诉我,我应该赔偿他们两千块钱的损失。
我呆住了,翻遍了口袋,所有的钱都加起来,还不到二百。
商店的老板娘看着我皱巴巴的衣服和我那一脸的颓废,叹口气,说算了,这点损失对她来说也算不了什么,临了,还送我两瓶罐头,让我带回去吃,我推辞了半天,最终也没能拒绝她的好意。
“我会来还钱的。”我跟她说。
她只是点头笑了笑,没有说话。
我谢了她,转身走出门去,门外的太阳似乎更毒了,我一分钱也没有了,我抱着那罐头一边走一边踢着路边的石子。我不想让父母知道这件事,不想让他们再为我唉声叹气,而且我目前的这个状态,这笔亲情的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还清。
“哎呀!”一个没注意,我和一个人迎面相撞,怀里那仅有的两瓶罐头掉到地上摔了个粉碎,我愣愣地看着地上洒了一地的汤汁和水果,心彻底凉了。
我唯一的食物就这么没了,这是上天对我懦弱的惩罚吗?或者我早该死了?
第九章、你才公主
“啊,对不起。”被撞的人反倒先道了歉,说他正好要去超市,要赔我的罐头。
“不用了。”我头也没抬,冷冷地拒绝了他,本来是我没有看路,撞到了他,该道歉的是我,摔坏了东西,也是我不小心,就算他赔我两罐罐头,我不照样还得饿死?
早死早超生吧,人们经常这样说。
“那我赔你钱吧。”他赶紧追上来塞到我手里二百块钱,我看到他那洁白的衣袖,吃了一惊,赶紧抬头看去,忽然又有些失望。
并不是他。
听声音我也该知道了,但不知为什么却抱了一丝小小的幻想。
我推开他的手继续向前走,我不知道自己在这个时候为什么会突然想起宗俭,他只不过是恰好在我昏过去的时候扶了我一把,只不过是在下雨的时候为我撑了一把伞而已,他只不过是我哥的朋友,而且,我哥的朋友,并非是我的朋友。
走到自己的小屋时,我才发现身后的人仍跟着我。
“你要干什么?”
对这个人,我有种莫名的抵触,大概是我嫉妒他那一脸的阳光吧,在我看来,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那些欢笑着的人们只不过是自欺欺人地乐观罢了。
“你好像很不开心?”他的微笑淡了许多,眼睛里掠过一丝担忧,他长得很帅,语气也很诚恳,如果女孩子被这样搭讪,恐怕早就投怀送抱了。
可惜,我不是女孩子,对那个世界也没有兴趣,我没有理他,走进屋关上了门。
“不可以跟我说说吗?”他敲敲门问。
我望望屋顶那掉了白灰的地方,打开电扇,躺在床上,忍着胃里的疼痛,等死。
或许,我该把电脑卖了,大概能换些吃的,但是,没有工作的话,钱迟早都会花光,可是,工作……我不知道自己除了读书还能做些什么。
他没有再敲门,也没有再说话,应该是走了。
我这样的人,有什么值得关心的?
莫名其妙!
屋里太热,我打开了窗户,又躺回到了床上,这样,也许会死得好受些。
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身边的热意散去,多了几分寒凉,寒气里弥漫着一种淡淡的檀香,我闭着眼,不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世界与我无关了。
但是,很快,我不得不睁开眼,因为有人吻上了我的唇,一条强劲的舌头在我口中翻来滚去,我出不来气。
是他!
是那个跟着我到我的小屋的人!
“你在做什么!”
温热的气息在我心中搅起一阵惊悸,我又羞又愤,顾不得掂量自己和对手的差距,一把推开他,抬起脚狠狠地踹了出去。
“啊!”那人跳下床,捂着肚子后退了几步。
“你别过来!”
我立刻坐起来,躲到床头,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
我怎么会和他在一起?!
我慌忙望望四周,这才发现自己并不在那个简陋的小屋里,这个房间很奢华,宽大舒适的床上围着一圈轻纱织成的帐幔,若隐若现,而我自己则穿着一身不知从哪弄来的公主式的睡裙,还是粉红色的!
他揉了揉肚子,面露苦色地笑了笑:“果然唤醒沉睡的公主,还是要靠王子的吻啊,只不过,公主殿下似乎太暴力了点……”
“你才公主!我可是男的!”
他的话让我突然想起小时候被打扮成小女孩的样子,我恼羞成怒,毫不客气的回敬道。
然而他好像吃了一惊,愣愣地盯了我好一会儿,半晌,突然搂着肚子,大笑起来。
第十章、胡思乱想
“有什么好笑的!”我很生气。
“哈哈哈……不是笑你……是笑……芸儿……哈哈哈……逗死我了……”
笑死他算了!
我扯下自己身上这件不伦不类的衣服,发现自己的内裤竟然也被换成了粉红色的。
变态!
我跳下床,一把揪住那个伏在桌边笑得快要断气的人的领子,质问道:“我的衣服呢?”
“衣……哈哈哈……衣服……”他一边笑着,搂着肚子扭过头来,目光一触到我的身体,立刻不笑了,只是一眼不眨地盯着我看。
“看什么!”我松开他的衣领,赶紧跳回床上,把自己裹在毯子里,面红心跳。
都是男的,我为什么要把自己弄得跟个女的似的躲起来?!
我真想给他一巴掌,都怪他那样看我。
“哦,”他赶紧正正脸色,扭过头,站起来背对着我说,“你的衣服已经洗了,现在还没有干,你先穿我的凑合一下吧,一会儿给你送过来。”
我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也不知道他是否说话算数,只见他说完这一句,头也不回地走了。
门,在他身后轻轻地关上了。
不一会儿,一个女孩子送来了衣服和晚饭,他却没有再出现。
那女孩二十来岁,一开门看见我,立刻红着脸低下了头,放下东西,结结巴巴地告诉我这是她家二少爷让送来的,便慌慌张张地走了。
我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可怕了?
我暗自发笑,穿上她送来的衣服。
这衣服穿在我身上有些大,裤腿拖着地,袖子也要挽起一大截。
大夏天的,就不能给我身凉快点的衣服吗?
我很怀念自己的休闲裤和那格子衫,衣料舒适轻薄,最适合我这种怕热的人。
我扭头又看看床上那粉色的睡裙,觉得自己太不知足了,像我这种处境的人,有衣服穿就不错了,挑什么挑?!
我果断穿上那身不合体的衣服,拿起一个苹果就开始啃,反正面对的不是饿死的窘境,就是那个变态的轻浮,吃饱喝足,不管面对哪种情况,有力气总比没力气强。
想到这,我有些后怕,匆匆把那姑娘送来的东西全吃了。
万一他当时一冲动把我上了,我就是死,也死得不干净了。
可万一这饭里下了药怎么办?
应该不会吧,刚才那一吻是他把我当成女人了,知道我是男人的时候他不是脸都变色了,到现在都没有过来?可是,他为什么盯着我看得魂儿都没了?
果然是我想多了吧。
如果他真对我有那种想法,为什么不当时就把我上了,刚才我可是只穿着一条内裤啊,那么有利的时机,他可不像个会舍近求远的人。
而且,我这么一无是处的人,怎么值得别人动什么心思呢。
我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着,这床比我那个舒适得多,屋里也没有我那个小屋那么热,迷迷糊糊的,本来打算小憩一下就离开,没想到这一憩,竟然睡着了。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我上了个厕所,看看窗外,外面黑灯瞎火的,就算出去了,也找不到回家的路吧。我打消了回去的念头,关了灯,接着睡。
人固有一死,死在哪里都是死,我的父母,恐怕要为我悲伤了,可是有我这样的孩子,还不如没有的好,他们只要有哥哥,就应该足够了吧,哥哥除了有变装的癖好外各方面都很优秀,不像我,整个一白痴。
第十一章、宗俭来找
第二天天光大亮的时候我才睡醒,我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起竟能在陌生的环境里睡得这么安稳了。
“您醒了?”一个犹犹豫豫的女声传来。
我吃了一惊,赶紧揉揉眼四处张望。
这怎么会有女人?!
“早饭已经准备好了,二少爷说您醒了可以随时就餐。”那女子站在门口,红着脸继续说道。
我定睛一看,松了一口气,原来是昨天那女孩,来叫我吃饭的。
不过——二少爷?
我纳闷,就是昨天那个变态吗?
我从床上坐起来刚要问,一抬头,却发现她已经走了。大概是因为见我要起床,她先回避了吧。
我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换回来了,我穿好衣服,吃完饭,在屋里等了一会儿,见她还不回来,便决定出去走走,碰碰运气。
出门便是一道镂空雕花黑木游廊,游廊一侧是一排中式的房舍,另一侧则是个很大的院子,院子里种了几棵树,院子中央有个小池塘,池塘里堆着一座两米多高的假山,假山上有喷泉,不停地向四周洒着水。
不用想也知道这是有钱人家的房子吧,不过这一切都与我无关,我只想弄清楚自己身在何处,大门开在哪边。
可是,我环顾四周,偌大的庭院里,一个人也没有。
该不会是座鬼宅?
我冷笑一声,然后一边沿着游廊向前走,一边不时看看右边那一扇扇紧闭的房门。
我不得不承认,虽然我时时刻刻都巴不得离开人世好一了百了,可是这座园子里诡异的气氛还是让我有些害怕,尽管现在是白天,我总觉得会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
我正这样想着,忽然安静的庭院里扑棱棱地响了一声,我吓了一跳,甚至还叫出了声,赶紧向那声源望去,是一只白色的大孔雀飞到水池边喝水。
我拂一拂怦怦直跳的心脏,松了口气,还好,只是一只孔雀。
不过这家人也太奢侈了,竟然养孔雀!
我不禁想到了吻我的那个男人,那女孩子称他二少爷,大概这孔雀是他养的吧?
我叹口气,对他的印象越发不好了,这个人根本就是个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
我正望着那孔雀腹诽,冷不防右前方的门吱呀一声开了,我打个激灵,赶紧一回头,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身白衣服,再往脸上看,是他!
宗俭!
“你怎么会在这?”我很奇怪,心中却莫名泛起一阵惊喜。
“我是来找你的,跟我回去。”他脸色有些阴冷,显然刚才是在生气。
我不知怎的,竟有些激动,脸阴成这样,是因为找不到我着急吗?
等等,我为什么激动?再说,他为什么特意来找我?而且,他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
一连串的疑问立刻在我脑海里堆成了山,我对他并不了解,他看上去对我也没有什么好感,我为什么要相信他?因为他是我哥哥的朋友?
我冷静地用理智的凉水浇灭了感情的火焰,因为我知道,我没有什么可以拿出手的优点,认为别人会担心我,纯粹是我想多了,更何况,我与他只见过几次面,连话也没说上几句。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我冷静思考之后不急不慢地问。
“某个混蛋告诉我的。”他忽然抓住我的手腕,把我从上到下仔细打量了一番,然后盯着我的眼睛问,“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我被他盯得发憷,也被他问得疑惑:“‘他’是谁?”
“是在说我吧?”右侧的房间里突然又走出来一个人,他靠在门边,交叉着双臂,一脸无害地向我们笑了笑。
我一看,是那个吻我的男人!
第十二章、赖你一辈子
“没跟你说话!”宗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我的手腕被他握得生疼。
“你放开我,好疼啊!”我去掰他的手。
他说了声抱歉,却没有松开。
“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依旧是那句话。
我看看那人摆出一脸“你随意”的样子,摇摇头:“他只是,请我吃了顿饭。”
我没有办法跟他说我被吻了,本来一个吻也没有什么,而且还是个误会,他以为我是女孩子才吻的,知道我是男的,他不是立刻就走了吗?
但是,终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既然是个误会,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好了,我偷偷瞥他一眼,他向我咧嘴一笑,好像在感谢我替他隐瞒。
宗俭又瞪了他一眼,拉着我就走,我撞撞跌跌地跟在后面,有些跟不上他的脚步。
走到游廊的尽头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他仍站在门口,向我这边望着,像是在沉思,见我看他,他立刻满脸放光,伸出手,朝我飞吻一个。
我暗地里骂他一声变态,扭头跟宗俭走了。
宗俭把我带到了东灵山上他的住宅里,是那栋金黄色的房屋,让我在屋里呆着,不要乱跑。
切,我又不是小孩子,乱跑干什么!
但是,他不是不欢迎我来这里吗?又把我带过来做什么?
我心中疑虑着,却没有问他,因为他好像已经下山了。
我在屋里闲得无聊,又想起主人的告诫,只好躺在沙发上眯着,眯着眯着,我便睡着了。
我这人有个毛病,就是经常梦见走着走着路突然踩空,身体也会跟着做出相应的反应。爸妈说梦见踩空是长个的表现,我却没有觉得我长得有多高。
我躺在沙发上,这个毛病又犯了,我脚一登,一下子踢在一个软软的东西上面,就听见有人疼得大叫一声,我赶紧睁开眼,就见我哥正在沙发上捂着肚子,在那里疼得直不起腰来。
我的脚还被他抱在怀里。
“你没事吧?”我顾不得奇怪他为什么在这,赶紧抽出自己的双脚,坐起来问。
他喘了半天,才缓过劲来:“小影,你想要踹死我吗?”
“谁让你坐这儿!”我有些不平,我哥也有个毛病,就是见我躺着,他就喜欢坐在我旁边抱着我的脚。
“啊!你,要是把,我踹坏了,我赖你,一辈子!”他说话都断断续续的,确实好像我把他踹疼了。
“我给你揉揉?”
我靠过去,要给他揉肚子,他却噌地一下跳了起来,结果跳得太猛,又牵扯到刚才被我踢到的地方,他立刻又蹲在了地下,在那里哀嚎。
我问他要不要紧,是不是需要医生,他却告诉我给宗俭打电话。
我很奇怪,宗俭又不是医生,给他打电话管用吗?
但我哥既然这样说,我也只好照办。
宗俭接了电话,说他马上回来,我扶我哥坐到沙发上,责备他反应那么激烈干什么,他委屈地看看我,说:“我怕你把我揉的气血大乱了。”
我白他一眼:“我有那么笨吗?”
“那可不是。”他一边疼得抹汗,一边讲他小时候如何吃坏了肚子,本来吃点药就没事了,我非要给他揉揉,结果他直接被我揉进了医院。
这些事我早就不记得了,更何况,那时候,我才四岁,而且我们分开好像有二十来年了吧,直到两年前,他重返这个家,我才记起我还有个哥哥。
他一边咧着嘴喊疼,一边责怪我对他关心太少。
我笑笑,大家迟早要分开的,不管以什么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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