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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夫成瘾_梦呓-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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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也会有人抢着雇他。
所谓天才,就是说的他们这样的吧,随便一个领域,只要稍加钻研,就能有所建树。
而我,对此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就算自己最拿手的画画来说,还是半途而废了,更不要说那些自己并不擅长的东西,那根本是钻研一辈子,也不见得有什么长进的。
眼睛舒服了之后,我再次睁开眼。
宗贤虽然笑着,但是脸色并不是很好,而不知什么时候走进来的萧阡,脸色更差。
我没听见他敲门,不知道是我走神的缘故,还是他压根就没有敲,我只觉得,他和宗贤一样,也开始变得神出鬼没了。
萧阡还穿着睡衣,抱着枕头,站在我床边,显得异常纠结:“宗贤,你不是说,影哥哥不会梦游了吗?为什么昨天晚上,我又看到他了?请你坦白告诉我,我到底是不是真的幻觉了?我不怕幻觉,我现在只想知道真相。”
我心中一惊,不由得睁大了眼睛,这样的我怎么可能会梦游呢?难道小阡真的病了?
宗贤面有难色地看萧阡一眼,摇摇头:“小阡,你没出现幻觉,小影昨晚,确实梦游了。”
“这……怎么可能?!”
萧阡和我同时睁大了眼睛,我尤其诧异,并不是我不想忽然站起来到处走走,而是,以我的身体状况,怎么可能会梦游呢?
宗贤皱着眉,半天没有说话,最后终于决定,趁现在还没有吃饭,立刻带我去医院做个全面的检查,看看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意识到自己的梦游并没有我所想象得那么简单,心里也忍不住忐忑起来,把自己家族的远近的亲属一个个回想了好几遍,也没发现有有谁得过类似的病。
我想,或许我知道的并不全面,这种诡异的疾病,就算得了,也都会被人偷偷地隐藏起来,没有人会大肆宣扬,更不会光明正大地记录在家谱里,昭示后人,不过,我父母常年在家,与家里的各方亲戚礼尚往来,闲谈之中,多少应该对这些事情有所了解。
想到这,我便赶紧让宗贤给我父母打电话,问问他们,家里有没有人得过梦游。
我父母给我的答复是,家族里并没有出现过这样的症状,不过,我小时候非常容易受惊,在我哥被我爷爷奶奶接走了之后,倒是有很长一段时间里一睡觉就会梦游,他们带我去看了好几家医院,医生们都说,我这是先天不足外加受了刺激才造成的,调理调理心境,就会好了,除此之外,没有更好的办法。
“先天不足?”宗贤很奇怪,我也非常不解,我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还有先天不足。
“是啊,小影之所以会先天不足,因为他在娘胎里发育到四个月的时候,大脑了缺血,如果不是那次缺血,他的身体应该会比现在健康得多。”我妈叹了口气。
“大脑缺血?怎么会这样?我看您的身体挺健康的啊,小影为什么会缺血呢?”我妈的回答让宗贤始料未及,他也一直以为我只是身体素质不好而已。
我妈接下来的话又像给了我们当头一棒,让我震惊地合不拢嘴,因为她说:“小影原本还有个双胞胎的哥哥,但是四个月的时候,我得了双胎输血综合征,后来经过手术保住了小影,可因为那次供血不足,小影还是留下了后遗症。”
“那我哥哥呢?”我听了,在一旁忍不住问道,这些事,我妈从来没有跟我说过。
宗贤立刻帮我转述了我的问题,我妈沉默了一会儿,才回答道:“小影的双胞胎哥哥,没能保住。”
宗贤又和我妈寒暄了两句,就挂了电话,然后从医学的角度向我解释了什么叫双胎输血综合症。
我听了之后,心里很不是滋味,没想到我刚一来到这个世上,就害死了那个本该与自己最亲近的人。
宗贤摸摸我的头,轻叹一声,不一会儿又自言自语道:“不过,得了这种病,能活下来的一般来说应该是供血过多的那个,而你们这种情况恰恰相反,着实有点奇怪。”
说完,好像是怕我多想,他又立刻补充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就事论事,我一直都觉得,你能留在我身边,是上帝对我最大的恩赐,等明天我去买些贡品,好好祭拜一下他老人家,感谢他没有把你从我身边带走,要不然,这世界上又会多出一条光棍。”
第九十五章、祭拜仪式
我本来正黯然伤神,一脑补到宗贤一本正经地对着北方又摆祭品又磕头的场景,又忍不住笑了起来,心头的阴霾也立刻散去了不少,便打趣他:“你也是大名鼎鼎的医院院长,怎么净搞这些封建迷信?”
宗贤握着我的手,挂起一脸肃然,语重心长地对我说:“小影啊,我这可是对这个生养了我们的世界的一片赤子之心,只是为了表示自己对生活,对生命的感谢,又不求它给我带来什么利益,怎么可以和封建迷信混为一谈呢?我又没有在家里摆个财神爷,天天磕头烧香等发财。”
我想了想,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刚要认错,忽然想起他大半夜给小瓷和芸儿烧纸的情景,又问他,那个怎么解释。
宗贤听了,嘿嘿一笑,避而不答,只用一句“天机不可泄露”来敷衍。
我从他口中再掏不出与此相关的话来,也只好作罢。
宗贤带我去医院里里外外做了一遍检查,回来的时候都已经下午了,我累的够呛,宗贤喂我吃了饭,给我做了遍全身按摩,叫了芸儿照顾我,便去倒腾他的祭品去了。
第二天,他不出所料地在后花园里摆了个供桌,搞了个简单的仪式,准备祭拜那位让我活在世上的,无所不在无所不能的“上帝”。
我坐在树荫下,看着宗贤一本正经地忙碌,心中百感交集。
我从来没有想到过,有一天,这个一钱不值,全身残废的我,竟会让一个人在意到因为我的存在,就要搞一个仪式来感谢上苍。
宗天耀和宗天明的消息异乎寻常的灵通,听说宗贤要搞个什么仪式,一大早就跑进来了,宗贤大发慈悲,破例没有把他们赶出小花园,只是叮嘱芸儿,看好这两个熊孩子,不要让他们在小花园里调皮捣蛋。
宗天明到底是哥哥,言谈举止中透露着一种大孩子的矜持,虽然对小花园很好奇,步履有几分从容,宗天耀就活泼多了,一会儿跑到供桌前看看,一会儿拉拉挂在树上的飘带,一会儿又跑到我跟前给我倒杯水,欢实得像个小陀螺。
芸儿生怕他们两个趁宗贤不注意搞砸了仪式,一双眼恨不得分开来使,一双腿恨不得变成风火轮,追在两个孩子屁股后头满花园地跑,不一会儿就累得满头大汗。
萧阡经过昨晚的打击,请了一天假,没有去上学,脸色凄惨地坐在距离我不远的一棵树下,时不时地瞟我一眼,手里的书,一直停在最初打开的那一页。
小瓷,似乎也意识到后花园里要发生什么大事,也出来耀武扬威地走方步。
前段时间我在院子里休息的时候,它那双锋利的大爪子抓破了我的肩膀,宗贤气得挥着鸡毛掸子追着它跑了二里地,后来不知道是因为没有追上折了面子还是余怒未消,一个月都没让它的双脚沾地儿,小瓷结结实实地做了一次“有巢氏”,连一日三餐都是芸儿抛到树上,它接着吃的。
不过,尽管宗贤一根毛都没有打着它,他的魄力还是给小瓷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见到我,就像见到地雷一样,远远地绕着走。
这次在后花园里见到我,也不例外。
我看着它趾高气扬地走到水池边,一扭头发现我坐在不远处的轮椅上,立刻斗败的公鸡一样,垂下头,耷拉着尾巴,慌慌张张地躲到我看不见的地方去了。
我莫名其妙地对宗贤升起一种由衷的敬佩,能把一只不知天高地厚的白孔雀养成这样,也真是高人一枚。
宗贤摆好了祭品,点上香火烛台,一本正经地跪倒在地上,双手合十,望着北方念了一段祝词,宗天明和宗天耀一见宗贤的仪式开张了,也立刻前去凑热闹。
一大一小两个娃娃学着宗贤的样子跪在他旁边的地上,宗贤倒没有嫌他们捣乱,而是很贴心地要芸儿又拿来两个蒲团,给两个孩子跪着用。
芸儿满头大汗地应了一声,立刻找来了两个蒲团,放在了两个孩子的膝盖下。
两个孩子有模有样地学着宗贤念了祝词,又学着他的样子朝着北方拜了三拜。
三人的姿势并不整齐,动作也不划一,然而不管是谆谆善诱的宗贤还是动作生涩的两个孩子,神色都无比的庄重,无比虔诚,仿佛他们面前真的站着一位无所不能的神,而他们自己也已经将自己的所有交付了这个世界。
我在一旁看着他们煞有介事的样子,忍不住泪湿眼眶,我从来没有想到,一钱不值的自己在别人心中竟然还能拥有这样的地位,我觉得,我终于体会到了,什么是幸福。
跪拜完毕,宗天耀就迫不及待地向我跑了过来,他蹲到我面前,一双小手伏在我的膝盖上,忽闪着大眼睛,兴奋地对我说:“大聪叔叔,天耀刚才趁着二叔叔的仪式,对上帝许了个愿望!天耀觉得,等上帝听到,天耀的愿望一定会实现的!”
看着他欢快的样子,我也跟着开心起来,但此刻我还不能很好地控制我的面部神经,只能努力扯扯嘴角,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不过经过两天的时间我的声音倒是流畅了许多,说话也不再那么费力:“天耀,你许了个什么愿望啊?”
宗天耀挠了挠头,兴奋的小脸忽然有些纠结,最后委屈地看向我:“大聪叔叔,天耀不能告诉你,二叔叔说,如果天耀说出来,就不灵了。”
我无奈地看了宗贤一眼,这么哄骗小孩子,真的好吗?
不过宗贤正忙着收拾那些供品,并不知道我们这边在讨论什么,我刚要说话,宗天明忽然对他说:“天耀你不能说,我可以替你说啊,二叔叔没有说,愿望让别人说出来也会不灵啊。”
宗天耀恍然大悟,不过很快又消沉下来:“哥哥,天耀刚才又没跟你说过,你怎么知道天耀许了个什么愿?”
宗天明好笑地敲敲他的小脑瓜:“我是你哥哥,当然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许的愿望,是让大聪叔叔快点好起来,看你发现更多的真相对不对?”
宗天耀吃惊地睁大了眼睛:“哥哥,你真聪明!你发现了天耀的真相!”
我忍俊不禁,宗天明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宗天耀又问:“哥哥,你许的什么愿望?”
宗天明小脸一沉,郑重其事地回答道:“天耀,二叔叔说,愿望一旦说出来就不灵了,所以,我不能告诉你。”
宗天耀立刻苦了一张小脸,不过很快,他又容光焕发地对宗天明说:“哥哥,你不能说,天耀替你说出来吧!你的愿望是……是……”
宗天耀“是”了半天,也没说出来他哥哥的愿望是什么,一张神采奕奕的小脸最后皱成了蔫掉的苦瓜。
“天耀果然没有哥哥聪明。”宗天耀有些伤心。
宗天明不忍看着他垂头丧气的样子,赶紧揉揉他的小脑瓜,安慰道:“天耀,你怎么能这么说自己呢,你只是比我小两岁,经历的事还比较少而已,不过,你虽然年纪小,但能发现更多的真相不是吗?我是你哥哥,哥哥的愿望,当然和你的一样啊。”
宗天耀顿时恍然大悟:“哥哥,你的愿望是让大聪叔叔快点好起来,看天耀发现更多的真相?”
我忍不住皱了下眉,这孩子理解错了吧,他年纪到底还是太小了,这些弯还拐不过来,就像他称呼自己,从来不懂得用“我”,而是用“天耀”一样。
不料,宗天明却郑重地点点头:“对,天耀真聪明,天耀的愿望,就是哥哥的愿望。”
我怔怔地望着互相勉励的小兄弟俩,由衷地感到一种深深的震撼,“你的愿望,就是我的愿望”原来应该是这样理解的。
这俩孩子感情真好,我不禁赞叹道,同时,又不由得想起了我哥。
自从我从医院搬回来之后,我哥还没有来看过我,这不像他的风格,不知道他是不是遇上了什么麻烦。
我现在终于可以说话了,便迫不及待地让宗贤帮我给我哥打个电话,问问他最近怎么样。
宗贤缠着从树上撤下来的飘带,听了我的话,竟是满脸的幸灾乐祸:“他和宗俭太招摇了,被你妈发现了,这俩月都一直在家反省呢。”
“啊?”我大吃一惊,“怎么会被我妈发现?”
宗贤看看宗天耀和宗天明,把他们赶出花园,让他们自己去前院找小瓷玩,这才悄悄告诉我:“那俩不长记性的家伙,被你撞见了一次也不知道收敛,你住院的时候,他们在医院的陪护房里又上演了一出活春宫,结果好死不死地被你妈撞个正着。你没见,你妈一个耳刮子就把你哥掀到了地上,那魄力,简直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事情过去之后,我还特意向你妈请教了一下,那一招是怎样炼成的。”
我自觉无视了宗贤的幸灾乐祸,不安地问道:“这么说,我妈并不赞成他们在一起?”
宗贤笑得更加肆意了,整个人似乎都飘了起来:“何止不赞成,还放出话说,你哥如果再敢和宗俭联系,就打断他的狗腿,虽然你哥好歹也是个男的,但是比起你妈的魄力来,还真不够看的,他再和宗俭联系,估计你妈一生气,别说一条腿,整个人都得被她打成两截。”
第九十六章、宗贤的恶作剧
宗贤的话让我更加不安了,他只顾着乐了,难道就没意识到这事有什么不对吗?我妈既然不赞同我哥和宗俭在一起,为什么又把我嫁给了宗贤呢?
两个都是她的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没道理支持一个反对另一个啊。
难道是因为我哥比我优秀,我们家需要一个优秀的人传宗接代,而我……
我不敢再想下去,我不敢相信父母会以这种方式抛弃我,明明,他们一直对我都那么好。
不过,在我即将陷入无可救药的自怨自艾之前,宗贤及时地把我从那些负面情绪里拉了出来。
“你妈一开始并不是反对你哥和宗俭在一起,她其实还挺看好宗俭,觉得他这人虽然冷冰冰的,但是属于那种润物细无声的类型,她之所以后来坚决不允许你哥和宗俭联系,主要是因为他们在你卧病在床的时候居然还有心情干那种事,你妈觉得这俩货简直就是毫无人性的畜生,有必要好好教训一番。”
宗贤忍笑不住,差点呛了,拍拍自己的胸口,继续说道:
“其实他们俩挺冤枉,那事的起因是你哥想要把你带走,被我一气之下从病房赶了出去,宗俭那条忠犬看你哥吃瘪,就想方设法安慰他,结果安慰着安慰着,不知怎么就擦枪走火,滚到床上去了,后面的事情,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我听得目瞪口呆,原来都是宗贤惹的祸,亏他还笑得出来,我哥现在恐怕都伤心死了,宗俭估计也好不到哪去。
我正在为他们担忧,忽然看见宗俭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小花园的门口,面容憔悴地向花园里张望。
说曹操曹操就到啊!
我赶紧示意宗贤别笑了,宗俭来了!
宗贤揉一揉腮帮子,转过身看看宗俭,立刻制止住正要往门口走的萧阡:“小阡别动!赶紧给芸儿打电话,让她买些烧纸在宗俭来的路上烧一烧,你看他双目无神,印堂发黑,肯定是被什么鬼东西给缠上了!你身子弱,千万要离他远点!”
萧阡身子一僵,顿时就定在了那里,脸色惨白地看了看宗俭,毫不犹豫地掏出手机给芸儿打电话,怕宗俭再靠近他,一边打电话,还一边挥着手,让宗俭退回去。
宗俭本来就憔悴的脸显得更黑了,但奇怪的是,他并没有发飙,而是听话地站在门口,再没有向前挪动一步。
十多分钟后,芸儿抱着一堆烧纸匆匆忙忙地赶了过来,宗贤指挥着她在宗俭周围摆了一大圈,然后点燃了火柴。
我吓了一跳,他们这样做,难道不怕把宗俭烧死?!
不过,没等我喊出来,宗贤就似乎意识到了不妥,灭了火柴让芸儿去打一盆水回来。芸儿领命,脚后跟一旋,就风风火火地打来了一大盆水。
我正在好奇他们打水做什么,宗贤就端着那盆水一股脑扣到宗俭头上了。
虽然这是艳阳高照的夏天,一大盆冷水从头浇到脚,还是让人忍不住会打个寒战。
宗俭湿漉漉地站在那,除了打了个激灵,什么话也没有说,更没有任何动作。
我非常诧异,宗俭今天这是怎么了?被宗贤这样捉弄,居然没有发火?
宗贤满意地看看自己的杰作,搓搓手,又招呼萧阡和芸儿把刚才弄乱的纸重新摆好,在宗俭四周围成一个圈。
怕火烧不起来,宗贤还特意在纸圈的外围淅淅沥沥地洒了一圈油。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宗贤划着了火柴,踌躇满志地扔在了他面前的那堆纸上。
烧纸极薄,周围又洒了油,很快,宗俭的周围就腾起一圈火焰,宗贤生怕那纸烧得不够透彻,怕宗俭带来的那些“鬼东西”驱除得不够干净,拿着一根半米来长的竹竿一边转着圈拨撩那些烧纸,一边嘴里念念有词,宗俭被烟雾笼罩着,渐渐便看不见他人了,只能听见烟雾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咳嗽。
我看得心惊肉跳,宗贤这简直是在拿人命开玩笑啊!
万一宗俭被烧着了,或者呛晕了怎么办?
虽然不是亲的,但那也是他弟弟啊!
我正忧心忡忡地想着怎么阻止他们,小瓷又不知趣地跑进来凑热闹,它似乎对这些又冒烟又发热的东西非常好奇,扑闪着翅膀就想往火焰上冲,宗贤三人只顾着拨撩那些烧纸,谁也没注意,它一下子跳进了火里把自己的毛烧着了。
火烧皮肉的痛楚,小瓷大概一辈子也没有经历过,它疼得一下子蹿起来,带着火焰冲到了空中,宗贤和芸儿莫名其妙地对视一眼,抬头再看空中的时候,小瓷早已经飞得不见踪影了,只是隐隐从前院传来一阵水花溅落的声音。
宗贤耸耸肩,以为自己听错了,继续神神叨叨地拨撩那些烧纸,我隐隐有些担忧,不知道小瓷是掉进水里了还是跑到前院把别的东西引着了。
我咽了咽口水,湿润了一下嗓子,想要招呼宗贤去前院看看,然而宗贤和芸儿忙得全神贯注,连萧阡都没有听到我的呼喊,一直被烟雾笼罩的失魂落魄的宗俭就更不用提了。
我心急如焚,一刻不停地望着花园门口的方向,生怕火苗从那里冒出来,把我们几人全部烧死。
不过,我的担心最终被证实是多余了,因为很快,小瓷又顶着一身湿漉漉的鸟毛哀嚎着蹒跚到了宗贤的身边。
宗贤正忙得上瘾,见一只全身冒水的落汤鸡死皮赖脸地往自己怀里钻,想也不想就把它扔了出去,连芸儿也跟着抱怨,谁家的鸡掉水里了。
小瓷见主人理都不理它,傲娇的小脑袋终于耷拉了下来,一边哆嗦着,一边目光忧郁地在花园里四处打量。
我看它的样子实在可怜,忍不住叹了口气,小瓷听到我的叹气声,终于发现我原来是个活人,忧郁地目光一下子亮了起来,惊喜地叫了几声,纵身一跃就跳到了我的怀里。
我虽然不能动,但还是条件反射地打了个激灵。
小瓷身上的水简直太凉了!
它肯定是掉进喷泉里了,喷泉里的水可都是直接从井里抽上来的。
小瓷做窝一样扒了扒我的衣服,然后在我怀里找个舒服的位置,安安心心地趴下,一边暖身子,一边理着羽毛晒太阳,好在它只是烧焦了点皮毛,并没有受什么严重的伤。
等宗贤烧完纸,小瓷身上的水分几乎也蒸发干了。
看到小瓷和我这么亲密,宗贤很是意外,甚至等他想把小瓷从我身上拉下来,小瓷都死死抓着我的衣服不松开。
我也有些意外,小瓷还赖上我了?
宗俭很幸运地没有被火烧着,也没有被烟呛死,而是一身洁白的衣服被熏得斑斑驳驳,从头到脚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烟味。
他的脸色,更是好不到哪去,见宗贤推着我要走,终于说出了他进门以来的第一句话:“你的恶作剧也玩够了,是不是该帮我的忙了?”
宗贤停下脚,面露疑惑:“帮忙?帮什么忙?我有说过要帮你的忙吗?”
宗俭皱着眉,那表情似乎恨不得把宗贤掐死,但是,他还是极力地忍耐着,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是那么愤怒:“顾循,帮我和顾循见上一面。”
“哦?”宗贤挑挑眉,一脸的风淡云轻,“我为什么要帮你?”
“再不见到他,我就要疯了。”宗俭艰难地低下头,喉结一抖一抖的,声音都有些哽咽。
然而宗贤似乎并不是那么容易被打动的人,他摆出一副不明所以的面容,好奇地问:“你疯了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宗俭猛地抬起头,憔悴的脸上夹杂着痛苦,愤恨和诧异,盯着宗贤看了半晌,才横下一条心:“你是我哥,你当然得管我。”
“哦?”宗贤冷笑一声,“原来你还知道我是你哥?可是我成全你,你什么时候成全过我?”
“你!”宗俭黑着脸,咬了咬牙,终究没有说出什么来,而是沮丧地站在宗贤面前,整个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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