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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夫成瘾_梦呓-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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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吧?”我立刻反驳道,“萧阡不是有先天性心脏病?”
宗贤打开空调,调了杯冰水送到我面前,我含着吸管喝了两口,感觉有些凉,便示意他我不需要了。
宗贤就着我的杯子喝了两口,才回答道:“他其实并没有心脏病。”
“啊?”我忽然想起我哥说过的话,他好像也说过,萧阡其实什么病都没有,便问道,“那他为什么没有心脏病,却表现出心脏病的症状呢?”
宗贤喝完了冰水,搬了个椅子坐到我旁边,拉起我的手一边给我按摩,一边回答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叫做病由心生?”
我想了想,只记得有句话叫“相由心生”,并没有听说过什么“病由心生”,便回答道:“没有。”
宗贤耐心地给我解释道:“凡人得病,一般都是实病,是身体受到外界的侵扰和伤害出现的种种反常的反应,而有一类人得病,完全是因为疑心,恐惧,悲伤,绝望这些负面的情绪。他们本来身体很好,却主观地人为自己是得了某种病,长此以往,就算他们再健康的身体,也会表现出相应的症状,有的,甚至可以真正的转化成实病,这就叫做病由心生。”
宗贤的解释和我哥那天说的话大同小异,我本来以为我哥是随口那么一说,对萧阡的调侃,并没有太过当真,但是经过今天宗贤这么一科普,我这才明白,我哥原来说这话的时候是认真的。
所以,我站不起来,也是因为我自己认为自己站不起来吗?
宗贤点点头:“难道你不是这样想的?”
我沉默了。
我一直以来确实是这么想的,尤其当我刚刚醒来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可能一辈子就成了植物人了。
这么说,造成今天这种局面,竟是我自己的心理作用?
如果我认为我自己能站起来了,我就真的能站起来了?
我感受了一下自己的手脚,一边想着自己没病,一边努力想站起来,最终却没能如我所愿。
不过,就算宗贤说我得了那种病,只是心理作用,但我还是无法相信我真的能站起来。
宗贤看我情绪低落,揉揉我的头发,安慰道:“别担心,你能站起来是迟早的事,在你站不起来的这些日子里,就由我来照顾你,不好吗?”
我想说好,当然好,但是宗贤还有他自己的事业,总不能这样一辈子围着我打转,我必须想办法,站起来才行。
不求能给他帮多少忙,至少不要再像现在这样拖累他。
宗贤开始更加注重我的行动训练,平日里不单是给我按摩,还逐渐增加了我手脚伸展的训练,每天还和芸儿架着我的肩膀,让我在院子里站一站,“走一走”。
说是“走”,其实更像是拖,就像古代的臣子得罪了皇上被从朝堂上带走的那样,双脚一直是拖在地面的。
宗贤并不计较这些细节,而是对每天的这项活动乐此不疲,他觉得这样可以培养我的信心,不过这下却苦了芸儿,她一个娇小的女子,每天都要架着一个比她还重的男人在院子里走上那么几遭,尤其还是在炎热的夏天。
我往往看见她累得满头大汗,却从未听到她的抱怨,她甚至还经常一边擦汗一边笑着夸奖我,说我走路的姿势又有了进步。
我知道她只是在安慰我,最根本的是,她和宗贤一样希望我能重拾信心,站起来。
这样过了一个月,我依然被他们架着“走路”,依然拖着脚,其实没有任何的进步,全身除了嘴巴,哪都不能动。
我觉得非常愧疚,宗贤和芸儿为我做了那么多,我却连相信自己的勇气都没有,我真是懦弱透了!
我开始变得焦躁不安,宗贤只好中断了他的行走训练,想方设法来转移我的注意力。
我知道他是在变着样的想要我站起来,但是我却觉得非常对不起他,一个月毫无成效的训练,让我更加没了信心,我开始怀疑,是不是宗贤和他的老师判断错了,为什么我明明没有问题,却怎么也站不起来?
宗贤仿佛看透了我的心事,为了防止我又陷入那种不可救药的悲观里,他开始给我看一些有关园艺的书籍,讲一些园艺的知识,也就是在这时,我结识了他的一个朋友,罗伯特·芬。
罗伯特在园艺界是位非常出名的园艺师,不过同时也是个很另类的人。
他住在一个繁花似锦的小房子里,同大多数艺术家一样,他留着长发,后脑勺编着个细得和猪尾巴一样的麻花辫,若是他把络腮胡子剃光,远远望去,就像个带着把的西瓜。
他说话有些娘,非常喜欢翘着兰花指与别人抛媚眼,我曾经担心地问宗贤,他这朋友真的不是同?
宗贤笑眯眯地点点头:“他当然是,不过你放心,他绝对对你构不成任何威胁。”
我奇怪地问为什么,他哈哈大笑:“你什么时候见过两受相遇变出一个攻来?”
我顿感自己的自尊心顿时受到了严重的打击,磨磨牙,不再理他。
宗贤虽然对我百般纵容和宠爱,但我和他之间的关系,到目前也只是停留在拥抱和接吻的程度,关于他每天晚上和我保持一拳的距离,他曾非常小心地解释说,他怕擦枪走火,让我一口气上不来,激情之中把命给弄丢了,他宁可等到地老天荒,也不想和我做亡命鸳鸯。
我当然不能厚着脸皮求他和我发生什么,而且在我全身都不能动的情况下,我也只能是下面的那个。
如今被他这么一说,我立刻给他狠狠记了一笔,我想,如果我真的能站起来了,我一定要把他当煎鸡蛋一样正面煎了反面煎,看他到时候老脸往哪搁。
宗贤得意地吹了声口哨,完全不知道我脑子里正暗波涌动着这些龌龊想法,心情愉悦地推着我进了罗伯特的家。
罗伯特正坐在院子的石桌旁看书,一看到我们进来,忽然惊呼一声,双目灼灼地站起来,把手伸向我的脸:“Oh my dog! What a beau~tiful lady……”
我无语地翻他个白眼,刚想说先生,您该去换换眼睛了,就见他从我头发上捏下来一个红色的瓢虫,深情款款地补全了刚才的那句话:“—bird!”
我不由得黑了脸,他给了那瓢虫一个飞吻,然后放走了它,转而对我和宗贤眨一眨眼,翘着兰花指在我们面前一划:“And two delicate boys too。”
我立刻反驳道:“I'm not delicate; I'm……He……He is strong!”
罗伯特噗地一笑,颇有深意地捏了捏手指:“Yes; you are strong; and delicate。”
我:“……thanks。”
第一百零二章 奇迹(上)
罗伯特是个意大利人,英语说得非常流利,汉语却怎么也捋不直舌头,所以虽然他在南阳呆了这么多年,依然没有交到多少朋友,语言的差异,即使他国际知名园艺师的名头也救不了他。
他最近在家里忙一个项目,对于我们的造访还有宗贤免费的帮忙,非常欢迎。
他对园艺的理解之深刻让我大为震撼,我感觉自己的眼界被开阔了,心胸也豁达了不少,对于园艺方面的知识,掌握得也比我自己琢磨快了很多。
这当然归功于宗贤免费帮助给我带来的便利,罗伯特对宗贤非常欣赏,对我也爱屋及乌,倾囊相授,因为性取向的原因,他一直没有结婚,他经常说他年纪大了,需要有人来继承他的事业。
他和我们常常谈到死亡,他觉得,如果有合适的人继承了他的事业,他即使死了,也会觉得自己仍然活着,他说,很高兴能遇见我,他觉得生命又有了希望。
我对于这个意大利人毫不吝惜的赐教非常感激,尤其在他说我完全有能力继承他的事业的时候,更是万分激动,我不知道这好运气究竟从何而来,不过好像自从遇到宗贤,一切都开始好转。
不过,我虽然对罗伯特心怀感激和崇拜,还是受不了他的那句口头禅:“Oh my dog!”
我非常不能理解,西方人如此神圣的God怎么到他的嘴里就变成了家养的dog。
不过,对于这位园艺界神级的人物,宗贤不去质疑他,我更是不可能随便揣测的。
罗伯特把宗贤当成他生命中最珍贵的朋友,把我,则看成他的得意门生。
宗贤告诉我,罗伯特之所以对他感情这么深厚,是因为他诊所刚开张那年的冬天,他出诊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倒在路旁不省人事的罗伯特,那时的罗伯特刚刚失去了他的恋人,整日借酒浇愁,夜不归宿,把自己的身体弄得非常糟糕,宗贤在诊所照顾了他整整一个月,才让他的精神好转起来。
精神好转的罗伯特对宗贤表现得十分尊敬,然后作为回报,给了宗贤的事业第一桶金,宗贤的小诊所也是在那个时候改建成了私人医院。
宗贤讲到这里,露出一副非常怀念的表情,看一看正在花丛中忙碌的罗伯特,感慨一声:“那时的罗伯特,可比现在帅多了。”
我也看一看罗伯特那葫芦一样的体型和他几乎看不到脖子的脑袋,完全想象不出他竟然还有帅的时候。
“不过,看他现在能这么开心,帅不帅已经无所谓了,反正他又不是靠脸吃饭的。”宗贤又自言自语道。
我深表同意,现在的罗伯特总能给人一种非常亲切的感觉,让我不经意间就想起我的父亲。
于是,我便叫他“师父”。
大概有了人和他交流,罗伯特蹩脚的中文日益显流利起来,我惊叹于他的进步,正如他惊叹我对他的思想的领悟。
在我把自己沉浸在园艺的乐趣中的时候,奇迹,终于再一次出现了。
不过,这一次奇迹的出现,却是以一种令人心悸的形式。
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周末,罗伯特去了国外,芸儿在家里洗衣服,宗贤在屋里忙着看宗杰送来的一大叠报告。
宗杰说,医院的账目出了些问题。
我无所事事,正巧宗天耀和宗天明两个小家伙从他们姥姥家回来探望我。
我很高兴见到他们,宗天耀还是一副见了什么都跃跃欲试的样子,宗天明依然表现得很沉稳。
但是,毕竟还是小孩子,两个小家伙在院子里和小瓷闹了一会儿便呆不住了,见宗贤在忙,提议推着我出去走走。
我和小家伙一拍即合,但宗贤不放心,两个小家伙死缠烂打,他才勉强同意我们在停车场附近走走,再远的,就不要去了。
得到宗贤的批准,宗天耀和宗天明兴高采烈地推着我出了门,我听着身后孩子的笑声,还有宗贤大声的叮嘱,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开心。
夏季即将过去,秋季尚未来临,停车场的周围种了一排白杨树,风一吹,树叶还在哗啦啦响。
宗贤的车停在靠近门的位置,其他的位置都是空的,宗贤的父母不在家,宗杰也去上班了,偌大的停车场,颇有几分空旷的感觉。
我曾好奇地问过宗贤,为什么他们家的停车场在房子外面,而不是在房子里,难道就不怕车被人偷?
宗贤若有所思了一番告诉我,一开始大家嫌开车进家麻烦,就把车停在外面,然后有人经常开着车前来就诊,就干脆在外面修建了停车场,再后来他父母调去了别的城市,前来就诊的人少了,但是停车场还是保留了下来,至于会不会被偷,看看路口的公安局分局就行了,没有哪个偷车贼敢在警察的眼皮子底下踩盘子。
我向不远处的十字路口望了望,正好能看到警察局分局的全貌,芸儿的前男友邵文据说曾经在那里上班,两人分手后便调走了,我至今仍不明白那个温柔体贴的小警察和芸儿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芸儿没有说,我也没敢再问,其他人好像对此也讳莫如深。
难道是邵文有了外遇?
我胡思乱想着。
因为在我看来,芸儿这样的好姑娘是绝对不可能做出什么对不起邵文的事的,于是心里的天平便不自觉地倾向了芸儿这边。
但是芸儿总这样单着也不是办法,她是孤儿,从孤儿院出来之后便来了这里工作,在这里并没有多少认识的人,我得帮帮她才行。
我努力思索着,自己是不是还有比较靠谱的同学或者朋友什么的还单身,但是思前想后,终于才沮丧地意识到,我和他们已经将近两年不联系了,两年的时间,发生什么事都不会奇怪,更何况,我是个比较内向的人,并没有多少朋友。
宗天耀和宗天明抱着一个橘黄色的小皮球玩得正开心。
宗天耀拍着拍着皮球,不小心跌倒在地上,弄了一身土,但是他没有哭,而是咯咯地笑着,在地上打起滚来,一边滚还一边对想要拉他起来的宗天明说:“哥哥,你看,今天的天真蓝。”
宗天明抬头看了看那广袤无垠的蓝天,似乎也受到感染,不再去拉宗天耀,而是和他一样躺在了地上仰望那湛蓝湛蓝的万里晴空。
我看着这俩娃单纯里带着虔诚的小脸,由衷地感到一阵的幸福。
忽然,宗天耀略带伤神地问宗天明:“哥哥,你说,那天我们祭拜的那个上帝,听到天耀的愿望了吗?”
宗天明愣了一下,想想说:“天耀那么虔诚,他怎么会听不到呢,可能是天国距离我们这里太远,天使还在过来的路上,我们再等等。”
“嗯。”宗天耀认真地点点头,一咕噜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土,走到我身前 ,问我:“大聪叔叔,你要喝杯水吗?”
我连忙忍住自己想哭的冲动回答道:“谢谢。”
宗天耀从我轮椅后面的布兜里取出宗贤放进去的水瓶和杯子,宗天明帮他拧开盖子,两个小家伙齐心合力帮我倒了一杯水。
出门前宗贤叮嘱他们,不要让大聪叔叔渴着了,要不然大聪叔叔就生病了,没想到两个小家伙如此记心。
见我喝了水,宗天耀和宗天明像完成了一件责任重大的事业一样,又都欢实起来,仿佛刚才满脸惆怅的小家伙只是我的错觉。
但我知道这不是错觉,他们是真的在担心我,但是我除了坐在轮椅上看着他们为我担心,什么也做不了。
我开始痛恨自己的无能,明明我什么问题也没有,为什么就是站不起来呢!
在我满腹纠结地时候,马路对面出现了两个和宗天明差不多大的孩子,那姐弟俩远远地招呼宗天耀过去跟他们玩,还说他们有好东西。
宗天明拦住宗天耀,不让他过去,告诫他不要忘了上次的教训,不要忘了二叔叔的叮嘱。
宗天耀犹豫不决,最终还是被他们的“好东西”所吸引,不顾宗天明的阻拦,跑去了马路对面。
那是一盏宫灯,对于宗天耀这样喜欢稀奇古怪的玩意的小孩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我觉得宗天耀只是去对面找小伙伴玩而已,而且这条路上也没有什么车,不会出什么意外。
宗天明说了一声他去看看,便心神不宁地跟了过去,不一会儿,我就见四个孩子吵了起来。
我的视力恢复得还算可以,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宗天耀想去拿那盏宫灯,却被那姐姐一把推开,宗天明上去和她讲理,那个弟弟却狠狠地踩了他一跤,那姐姐也一起过来,把宗天明推到在地上。
宗天明并不是肯吃亏的主,他从地上爬起来,抡着拳头就照着那孩子的头顶砸去,我吓了一跳,连忙呼喊着,让他们别打了。
但是宗天明急了眼,完全听不到我在说什么,那姐弟俩也像和宗天明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和宗天明打成一团。
宗天耀看他哥哥吃亏,一边哭一边跑过去拉架,不料那姐姐猛推一把,宗天耀踉跄着倒退了好几步,一下子摔倒在马路上。
这时,安静的马路上突然驶来一辆白色的汽车,宗天明大叫一声,踹开姐弟俩,跑到路上去拉宗天耀。
小汽车响起了刺耳的刹车声,然而车速丝毫未减,呼啸着向宗天耀和宗天明冲了过去。
我感觉全身的血一下子涌到了头顶,仿佛看到了那汽车驶过的路面留下两具血流成河的小小尸体。
第一百零三章 奇迹(下)
“天耀!”我吓得大喊一声,被一种莫名的力量驱赶着,一下子从轮椅上站起来,冲过去抱起两兄弟滚到了路旁。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办到的,我只听着一股带着油烟味的风从我身边刮过,回过神来,那辆车已经拐到了马路的另一边,宗天耀和宗天明吓得哇哇大哭,而我,全身抽痛不已。
真的是全身抽痛不已。
我怀疑我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抽搐,我疼得大叫,不顾形象地在地上乱滚,我真怀疑我全身的骨头都会被这一发不可收的抽搐给抽断了。
宗天耀被我吓得大哭,一边试图接近我一边哭喊:“谁来救救大聪叔叔!谁来!”
宗天明到底是哥哥,他虽然也吓得不轻,但还是存留了几分理智,他见我情况不对,立刻忍住了眼泪跑回家去找宗贤。
这时,那辆车上的人也走了过来,看我发生了什么。
我疼得满头大汗,那两个人也对我的症状束手无策,我恍惚中听他们打了急救电话,然后宗贤就来了。
我全身的肌肉都抽成了一团,我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丑陋可怖的婴儿,手脚不听使唤地四处乱打。
宗贤和那两个人费了好大劲才把我压制住,然后结结实实地给我打了一针。
我觉得我的屁股痛了一下,我想,那肯定是镇定剂,然后,我便昏了过去。
对于自己动不动就晕倒这件事,我感到无地自容,所以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根本不想睁开眼。
我应该是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因为房间里有医院那种特有的消毒水的气味。
我一点也不喜欢医院,这让我比什么时候都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身体素质究竟有多差。
但是,耳边响起了孩子嘤嘤的低语,我听出来是宗天耀,迫不及待地睁开了眼睛。
“天耀!天明!”我看到他们小脸上还沾着泥土的斑斑泪痕,心疼地呼唤,“有没有受伤?”
宗天耀和宗天明哇地一声就哭了,扑到我的床前抓着我的被单不停地流泪。
宗贤一边安抚两个孩子,一边急着查看我的病情,忙得不可开交。
我感到全身无力,但让我欣慰的是,我终于可以抬起手臂,摸摸两个孩子的头,告诉他们,大聪叔叔终于不再是植物人了。
宗天耀最先露出笑脸,他拉着我的手,看我伸手握拳给他展示我可以动了,开心地说道:“上帝终于实现了天耀的愿望,大聪叔叔终于又能看天耀发现更多的真相了!可是……天耀为什么没看到天使呢?”
宗天明想了想说:“或许天使迷路了,上帝就直接让大聪叔叔好起来了。”
宗天耀似乎对这个答案很是信服,点点头,不再悲伤:“天使一定是不会使用指南针,等天耀哪天遇见他,天耀一定会好好教他的。”
宗天明摸摸宗天耀的小脑瓜,赞赏道:“天耀好聪明。”
宗天耀羞涩地笑了笑,右脸颊上露出一颗浅浅的小酒窝。
宗贤给我又做了个检查,看我能自如地活动自己的四肢,终于松了一口气。
我在床上躺得腰酸背疼,吃完了饭,就想出去走走,顺便再验证一下自己终于能站起来这个事实。
宗贤对我的建议非常赞同,搀扶着我从床上坐起来,等我屁股着地的那一刻,我疼得惊叫了一声。
宗贤吓了一跳,连忙问我怎么了,我摸一摸肿得老高的屁股,欲哭无泪。
只一针就把我屁股打成这样,宗贤这医生的资格到底是不是骗来的?!
宗贤很委屈地辩解道:“当时你的肌肉太紧张了,这一针能扎进去就很不错了,肿了不要紧,用热毛巾敷一下就好了,但是当时如果不来这一针,估计你就活活疼死了。”
我听了,不再言语,只是捂着屁股直抽凉气。
宗贤让芸儿把两个孩子带走,用热毛巾给我敷了半天的屁股。
等我把脸从枕头里抬起来的时候,脸已经羞得和屁股已经一样红了。
宗贤欠揍地拍我一巴掌,取笑我:“咱们在一起都快一年了,你哪我没见过,怎么还羞成这样?”
我愤愤地看一眼宗贤健壮的体格,慌慌张张地拉起自己的裤子,暗搓搓地在心里琢磨着把宗贤双面煎鸡蛋的宏图伟业。
不过按照现在的情景,这目标有些太过高远,我只能忍辱负重,咬碎了牙往自己肚子里吞。
宗贤见我没和他说话,只顾着自己穿衣服,连忙拉住我的手:“这些事就由我来做,你在床上躺了将近一年,什么事都要悠着点,慌慌张张的,抽起筋来就麻烦了。”
我觉得他说得有理,又非常害怕真的再像刚才那样抽起来,立刻停了手,让他帮忙。
宗贤慢条斯理地帮我整理了下衬衣,松开裤带把衬衣的下摆塞到裤子里。
不知道宗贤是不是故意的,他的手一伸进我的裤子,就碰到了我被敷得通红的那半边屁股。
我忍不住打个激灵,倒抽了一口凉气。
宗贤皱皱眉,担心地问:“这么疼?”
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容颜,晃了下神,连忙摇摇头:“不,没事。”
宗贤不放心地又捏了两下:“要不要我给你再揉揉?”
我感觉血一下子涌到了脸上,气都差点没喘上来。
我很奇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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