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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夫成瘾_梦呓-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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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半信半疑,贴着墙壁听了听,什么也听不到,但是宗贤说不让我去,我也不敢贸然出去,毕竟,那人是他叔叔,他应该最清楚他的脾气性格,万一我真的闹出什么乱子,估计他老人家的脸都要黑成锅底了。
  想起他教我太极拳时那副活阎王的样子,我都不寒而栗。
  宗贤换了浴衣,在浴盆里放满了水,招呼我去洗澡。
  我挥一挥自己满脑子纷乱的思绪,随便换了件衣服,走了进去。
  但愿我师父不要太为难他才好。
  对了,还有我哥,不知道他怎么样了,我是不是该给他打个电话?
  “想什么呢?”
  对面突然传来宗贤的声音,我定睛一看,他也躺在了浴盆里,两只大脚丫子正放在我的脑袋旁,蹬着浴盆的边缘。
  我连忙捏住鼻子,挥一挥弥漫在空中的脚臭味,抱怨道:“宗贤你今天是在粪水里泡了一天吗?怎么脚臭成这样?”
  宗贤不以为意地把脚放进水里,抓起的的脚在我的脚心挠了一下:“我又不是女人,脚能香了才怪。”
  我怕痒,赶紧抽回自己的脚,缩到一边,反驳道:“我不是女人,我的脚也不臭,你快出去,我都要熏死了。”
  “不去。”宗贤涎皮赖脸地躺在浴盆里,我被他健壮的身躯挤到了一边。
  这浴盆本来就是个单人浴盆,是我在成为植物人之后宗贤为了方便我洗澡才买的。
  在我还不能动的时候,每到洗澡的时间,他都会把我腌白菜一样先泡在浴盆里,然后他自己在一旁淋浴,等他淋浴完了,再帮我洗澡。
  直到我康复之后,我们还是保持着这样的习惯,我泡澡盆,他淋浴。
  而我,也总是惬意地躺在自己的小天地里,偷偷地觊觎着他精壮健美的身材暗暗流口水,现在想想,那些口水加起来,估计够我喝一壶了。
  但是今天,不知道他又抽什么风,居然跑到我的浴盆里了。
  我非常不满,但是他不肯出去,我被熏个半死,只能自己爬出来去淋浴了。
  宗贤见我要出去,赶紧抓住我的腿:“别去,我不熏你,我换个方向好了。”
  说完,也不管我同不同意,他从水里站起来,欺身向我这边躺来。
  这下我更不淡定了。
  本来浴盆就很狭小,刚才我们头脚相接勉强能容得下,现在他和我肩并肩躺在同一侧,我立刻就被他压住了大半边身子。
  我脸一红,心跳不由得加速,怕引起不必要的尴尬,赶紧挡住他的胸膛:“你快起来,我病还没好利索,被你一压,我的病犯了怎么办?”
  宗贤似乎觉得我说的有理,信然地点点头,立刻把我从水里捞起来放到他的胸前:“那你压我好了。”
  我顿时惊呆了,然后坏笑着问他:“当真?”
  宗贤很单纯地点点头:“当然。”
  看到宗贤如此纯洁的表情,我觉得自己仿佛一瞬间就化身成了猥琐大叔,又笑着问:“那我们要不要试试双面煎鸡蛋?”
  宗贤愣了一下,大概是意识到了自己刚才说的话有歧义。
  我正要取笑他,他却突然灿烂地笑笑:“可以。”
  我被他笑得心里发毛,看看他健美的身材,再瞅瞅自己身上那几两肉,突然有些后悔自己说了那样的话。
  但是,毕竟我也是个男的,况且,我也已经对宗贤垂涎了那么久,就这样临阵退缩,太丢人了。
  于是,我壮起胆子和他计较:“你不许耍赖,我要在上面,我要煎鸡蛋,你是鸡蛋!”
  宗贤依旧是那一副笑容,依旧是那两个字:“可以。”
  我更不信他了。
  宗贤好笑地看着我,把手臂举到头顶:“外面书房的第二个架子上有绷带。你若不信,可以把我绑起来,我绝不反抗。”
  我想了想,觉得自己如果真那样做了,未免也太小题大做了,只好硬着头皮回答道:“算了,我姑且相信你一次。”
  宗贤淡淡地笑笑,张开双臂,闭上了眼睛:“来吧。”

  第一百零六章 双面煎鸡蛋

  我按捺着激动的心情,小心翼翼地凑上前,轻轻用嘴唇碰了碰自己垂涎已久的他的脖子。
  他闭着眼,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我见他确实没有要反攻的迹象,顿时欣喜若狂,搂住他的脖子又咬又啃又舔——我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一个得到了骨头的小狗。
  折腾了一会儿,这种不和谐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涂了他一脸口水之后,郁闷地放开了他。
  宗贤睁开眼,摸摸自己的脸,笑道:“你的双面煎鸡蛋,不会是想涂我一脸口水之后再涂我一后脑勺吧?”
  我瞪他一眼,没有回答,捧起一捧水倒在他的脸上,赶紧把自己的口水洗干净。
  宗贤笑眯眯地看着我,依旧不想放过这个话题:“我觉得,你这应该叫口水狮子头,不应该叫双面煎鸡蛋,煎鸡蛋可没这么浓烈的大蒜味儿。”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吃面的时候吃了两瓣蒜,好像还没刷牙,自觉理亏,又不想示弱,便没好气地扯扯他的胳膊,转移话题:“你懂什么,快洗完出来了,再这么闹下去,皮都要泡皱了。”
  宗贤一听,竟然从善如流,立刻从浴盆里爬出来,冲了个淋浴,洗漱完毕,披上浴巾就出去了。
  我一想到刚才冲到浴盆里的我的口水,也没有心情再泡下去,也随便冲了冲,飞速地刷了刷牙,回了卧室。
  宗贤已经躺在床上了,床头开着灯,他在看书。
  还不到八点,黑夜才刚刚降临,不过按照我们的作息规律,这个点,确实已经该睡觉了。
  我卧病在床的这一年,宗贤很少让我熬夜,如果没有人来拜访,我们通常便遵循着古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规律。
  用宗贤的话来说,这样更有利于我的康复。
  习惯成自然,在我康复之后,这样的习惯也没有被打破。
  不过今天,却是个例外。
  在我跨过宗贤,找准了自己的位置,准备安然入睡的时候,宗贤忽然放下了手中的书,靠了过来。
  我诧异地看向他,问他怎么了。
  他隔着被子抱住我,蹭蹭我的脖子:“我也想试试……煎鸡蛋。”
  我:……
  这家伙今天是不是中邪了?怎么就揪着煎鸡蛋不放了?
  宗贤委屈地抱怨道:“小影,我们结婚已经一年多了,如果放到一般人家里,恐怕连孩子都抱出来了,但我们至今都没有圆房,只有夫夫之名,没有夫夫之实,你没有发现吗?”
  我顿时掉了一身鸡皮疙瘩。
  本来以前我是很想和他肌肤相亲的,但是见识了他强健的体魄,又听了他的解释之后,我渐渐对那一拳的距离感到万分庆幸,我常想,一个便秘还能弄得人肝肠寸断呢,那么粗的东西戳进去,不疼死肯定也得疼死。
  而以我俩目前的形势判断,我就算不想做被煎的那个,也得做被煎的那个,刚才就是很好的证明嘛。
  我咽了咽口水,和他打哈哈:“我们也不可能抱出孩子来,圆房做什么?”
  他掀开我的被子,哧溜一下钻了进来,我想拦,已经来不及了,他抱住我的腰,把我紧紧搂紧怀里,呼吸有些急促。
  “做什么?当然是做——爱——”
  宗贤说得理直气壮,我头皮一麻,抬手就去推他,他却抱得更紧,夹着我的腿开始蹭:
  “小影,我真的忍不住了,我想要……你。”
  宗贤说道后面,声音都变了,我顿感大事不妙,脑子轰地一下像是炸开了锅。
  但是脑子炸成碎片恐怕也挽救不了我被煎鸡蛋的命运。
  宗贤说着,便压了上来,我呼吸一滞,整个人都软了。
  我颤抖不已,非常害怕,但是全身的力气想被突然抽走了一样,推出去的姿势倒像是欲拒还迎。
  宗贤仿佛能洞察我的一切,他压低了声音在我耳边说道:“别怕,我会,很小心,的。”
  事已至此,我不想相信也只有相信了,我很清楚,既然我们已经结了婚,那就肯定会有这一天,而且这种事,不是我被煎鸡蛋,就是他被煎鸡蛋。
  他照顾了我这么长时间,不知道受了多少苦,承受了多少压力,那么这次,就当是对他的犒劳吧。
  我不停地给自己洗脑,希望以此来缓解接下来将要面临的痛彻心扉的苦果。
  但宗贤的吻像是能深入人的灵魂,我很快便被他吻得浑浑噩噩不能自持,脑子里那些稀奇古怪的想法也被我抛到了九霄云外,整个人只剩下一个念头。
  那就是——
  我想要。
  我想要给他我的全部。
  我想要拥有他的全部。
  肌肤相亲的快感让我情不自禁地哼出了声,我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被人拥抱,被人爱抚,甚至,被人狠狠地□□。
  我想,我一定是疯了。
  但是宗贤,却没有像我想像的那样把我贯穿,他只是厮磨着我的小宝贝释放了出来。
  确定他不会真的把我煎鸡蛋,我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不过宗贤的一句话,又让我掉了一身的冰渣子。
  他说:“这次就煎单面的好了,等你身体状况稳定了,再来双面的,你看怎么样?”
  我:……
  我真想咬掉自己的舌头,都怪我一时嘴贱就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给说了出来,看宗贤这样子,是要坚持煎鸡蛋的政策,一百年不动摇吗?
  第二天早饭,我师父并没有出场,宗俭和我哥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走到餐厅,对宗贤表现得格外尊重。
  我惊悚地听到宗俭毕恭毕敬地叫了宗贤一声“哥”,我哥也很狗腿地对宗贤嘘寒问暖。
  我戳戳自己的脑门,看自己是不是还没睡醒。
  宗贤毫不谦让地接受了两人的关切,拉着我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宗俭给宗贤沏了一杯他最爱喝的茉莉花茶,谦卑地放到他的手边:“哥,以前是我不懂事,今后我会好好改的。”
  宗贤点点头,喝了那杯茶,然后笑着招呼众人吃饭。
  我望望门口,见我师父还没有现身,便问宗贤:“叔叔还没到呢,现在就开饭是不是有些不合适?”
  宗贤剥个鸡蛋放到我碗里:“他昨晚就走了。”
  昨晚就走了?
  我很诧异,难得回来一次,连饭都不吃就连夜走了吗?到底有什么要紧事?
  “不用担心,他没什么要紧事,他就是这种风格,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神出鬼没的,从来不分时间和场合。”宗贤说完,催促我快吃饭。
  我有些不大相信,一边扒拉着自己碗里的汤,一边惊悚地看到宗俭和我哥把好吃的都推到我们这边,见宗贤碗里空了,立刻给他满上。
  一顿饭下来,我吃了一肚子惊诧。
  回到自己的房间,我迫不及待地问宗贤,宗俭和我哥今天究竟是怎么了?该不会是中邪了吧?
  宗贤亲了我一口,披上外套,扣上扣子,幸灾乐祸地回答道:“怎么了?当然是被他爹教训了,你看他俩今天走路的姿势,肯定是跪了一夜。”
  我更加奇怪了:“我师父这么厉害?”
  宗贤梳了梳头发,在镜子里对我抛了个媚眼:“当然,对付宗俭,他老人家自有他自己的杀手锏,宗俭想不听话都不行,要不然爷爷怎么会把宗俭给他养呢,他可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三百六十天都云游在外。”
  我听了好奇,连忙问他我师父有什么杀手锏,竟能让宗俭和我哥一夜之内完全变了一个人。
  宗贤神秘地笑笑:“你是我儿子。”
  我气得一拳砸在宗贤的胸口:“跟你说正经话呢,你怎么骂人!”
  宗贤连忙抱住我的手,辩解道:“我是说,叔叔的杀手锏,是对宗俭说这句话。”
  “啊?”我有点搞不懂,“宗俭不是捡来的?难道是你叔叔的私生子?”
  宗贤无奈地敲敲我的脑门:“你这孩子,整天都在瞎想什么,我叔叔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人怎么可能有私生子。”
  我更糊涂了:“那他为什么要这么说?”
  宗贤看了看门口,突然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说道:“我跟你说了,你可千万别告诉别人。”
  我见他终于肯揭开我心中的疑惑了,连忙点头,让他放心。
  宗贤伏在我耳边,轻声说道:“因为宗俭是个很没有安全感的人,他从小就知道自己是捡来的,他害怕宗家会遗弃他。”
  我心中一紧,连忙问道:“宗家会遗弃他吗?”
  宗贤翻个白眼:“怎么可能。”
  我仍旧不放心:“可是有句话不是说么,一切皆有可能啊。”
  宗贤又敲了我的脑门一下,似乎对我的不信任有些不满:“他进了宗家的家谱,就是我弟弟,是我叔叔的儿子,我爷爷奶奶的孙子,我们宗家再怎么缺德也不可能干出那么伤天害理的事。”
  我见宗贤说到这份上,才把心放到肚子里,宗家人能把宗俭当成自家人看待,对宗俭来说,或许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对了,我师父是做什么的?该不会是云游四方的医生吧?”我问道。
  我之所以会这么问,是因为宗贤的家里,除了我,无一例外,全是医生,我师父那么仙风道骨的人,不做医生这一行才奇怪。
  宗贤想了想:“也算是,也算不是吧。”
  “这话怎么讲?”我有些不明白。
  “他云游各地一方面是因为他热爱自由的个性,另一方面主要是到各地寻找珍贵的草药,如果路上遇到什么病患,他也会充当一下医生的角色。”宗贤系了条黑丝领带,整理了一下衣领,“真要论起本事来,叔叔在我们家的医术是最高明的,尤其他对药草的精通,连爷爷和奶奶也自愧不如,东灵山上的许多药草,还有去年花园里被你拔了的那一批,都是他从全国各地采集回来的。”
  我一听,有些奇怪:“那些草药不是你的朋友托你种的?”

  第一百零七章 医院危机

  “你听谁说的?”宗贤更奇怪了。
  “樊叔说的啊。”
  宗贤仔细回想了一下,哈哈大笑:“樊叔肯定是听错了,那次是叔叔因为采药受了点伤,托人把草药送回来的,不是别人托我种的。”
  我听了这才恍然大悟,突然又想起那三百万,立刻就有些底气不足:“这么说,我好像还欠你三百万呢啊。”
  宗贤不满地捏捏我的脸:“都说不让你还了,你还提,现在我们是一家人,怎么还说两家话?”
  我脸一红,赶紧躲开他的爪子,很识趣地不再提这件事了。
  宗贤给了我一个大大地拥抱,西装革履地出了门。
  我看他今天穿得这么正式,不知道他有什么重要的活动,心里嘀咕着,突然想起一年前我在一文不名的时候对那家超市的老板娘说过的话。
  我还欠她两千块钱,我说过要还的。
  我连忙换了衣服,去银行取了两千块钱,循着自己的记忆去找那家超市。
  一年的时间,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变化吧,但愿那老板娘的店没有换地方。
  我在街上转悠了半天,找到了自己当时租住的那间小屋,然后循着当时的路线,来到了那家超市。
  超市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依旧是那略显陈旧的广告牌和那擦得一尘不染的玻璃橱窗。
  我走进去之后问店员,他们老板娘在不在。
  店员面露愁容地告诉我,老板娘刚刚去医院了,有什么事,晚点再过来吧。
  我吓了一跳,连忙问他,老板娘怎么了。
  店员看我像是和老板娘是旧识,便告诉我,老板娘没事,只是她的独生子得了重病,她丈夫去世得又早,半年来几乎花光了所有的积蓄,这超市,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会关门了。
  我惊出一身冷汗,赶紧问他,老板娘在哪家医院。
  店员摇摇头:“具体哪家不知道,本来一开始是在京都的,后来实在凑不上钱,就搬回来了,不过市里有名的医院,左右不过那几家医院。”
  我道了声谢,慌慌张张地冲了出去。
  打了个车,我一口气跑了好几家医院,才终于在市三院的特殊护理病房的门前找到她。
  老板娘面容很憔悴,比起一年前的靓丽,多了几分沧桑。
  我找到她的时候,医生正在和她说住院费的事,我没走太近,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但是从老板娘的眼角的泪痕来看,就能判定,她已经拿不出什么钱来了。
  我赶忙走上前,把口袋里的两千块钱塞到她手中,让她先把住院费交了,然后再想办法,病人为大,总不能什么准备也没有,直接被人从医院赶出来。
  老板娘看到我很是诧异,她已经想不起来我是谁了,我跟她解释了半天,她才稍稍有了些印象。
  她攥着钱的手颤抖着,匆匆道了声谢,慌慌张张地去交费了。
  我松了一口气,来到她儿子的病房,走了进去。
  小家伙只有四五岁的样子,头上裹满了绷带,全身插着许多管子。
  他正在睡觉,小胸脯一起一伏,神态安详地像个天使,一个让人忍不住心痛的天使。
  我看得心惊肉跳,忙问护士,这孩子究竟得了什么病。
  护士面不改色地记录着数据,简短地回答道:“脑癌。”
  我一听,整个人都懵了。
  我不懂医术,所以对一切疾病都盲目忌惮,尤其癌症这种东西,我总觉得它就是撒旦徘徊在人间的魔影,更何况,这肿瘤还长在了脑子里。
  老板娘付了住院费,就心急火燎地进来了,看她儿子没被赶出去,这才放下心来。
  她对我谢了又谢,说我这笔钱真的是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我倒非常不好意思,当时是她在我最落魄的时候帮了我一把,本来我这钱早就该给她的,拖到现在才想起来,应该是我道歉才对。
  暂时解决了面前的困难,老板娘总算松了一口气,但是在这样的病房里住院,这两千块钱撑死也只能支撑两天,两天之后,她儿子住院的事,又是一大难题。
  “只能把超市转让了。”老板娘勉强笑了笑,我却看到她的眼睛闪出了泪光,“本来我一个女人也照看不了那么大的生意,我想,孩子他爸应该会理解我的。”
  我看老板娘实在为难,超市转让了,她的生活更没有了着落,这脑癌就是个不定时的□□,就算现在治好了,将来万一再犯了,想砸锅卖铁,恐怕都难了。
  忽然,我想起宗贤的医院来,以他的医院的规模,应该也有这种特殊护理病房,不如,让老板娘把孩子转到他那?
  我想了想,觉得有点太麻烦宗贤,不过又想到我们已经是一家人了,求他帮一次忙,也应该能说得过去。
  我对老板娘说了我的想法,老板娘一听连连摇头:“不行不行,那家医院我之前问过,医药费高得离谱,住院进去完全是烧钱。”
  我心中疑惑,宗贤的医院,医药费什么时候高得离谱了?他不是有时候给人看病都不待要钱的吗?
  难道是樊叔的话又不靠谱了?
  这么一想,我心中越来越不安,连忙给宗贤打电话,问他究竟有没有这回事。
  电话响了两声,就被人拒接了,我再打还是被拒。
  我焦躁起来,不知道宗贤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放在平时,就算我不给他打,他也会时不时地给我打一个,确定一下我是不是还活得好好的。
  联想到他今天的西装革履,像是要办什么大事的样子,我心中立刻警铃大作。
  这混蛋该不会是要背着我去找女人吧!
  我顾不得和老板娘再多说什么,匆匆道了个别,去医院找宗贤。
  就在我快要到达仁贤医院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宗贤打来的,我一接电话就听到他在里面焦急地问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我去医院找你。”我努力压抑住自己激动的情绪,拼命告诉自己,自己或许是想多了,宗贤可能刚才是因为忙着,才没有接电话。
  不过宗贤的反应却让我如坠冰窟,他惊讶地问:“医院?你来医院做什么?你哪里不舒服了?医院正在施工,场面比较混乱,你不要过来,你等一下,我马上回去。”
  我付了钱,走下出租车望着医院那明晃晃地玻璃大门,快步走了过去:“不用了,我就在医院门口。”
  我不待宗贤有什么反应就挂了电话,带着满腔的悲愤推开那扇玻璃门,跨进了那所谓正在“施工中”的医院。
  我不知道宗贤为什么要骗我,明明,这医院……
  我悲伤地环顾四周,却吃惊地发现一楼一个人也没有,连前台都不在。
  人都去哪了?
  我赶紧收起自己的眼泪,暗骂自己一声不争气。
  难道宗贤的医院搬到别的地方了?怎么这里空无一人呢?
  我站在一楼的走廊四下望了望,确实没见到一个人,我记得宗贤的办公室是在一楼的,正要走过去看,就听见从楼上传来一阵脚步声。
  我抬头一望,是宗贤!
  宗贤的脸上划过一丝紧张,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他连忙走下来问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摇摇头,沉着脸质问道:“你不是说医院在施工吗?为什么这里一个人都没有?”
  宗贤嬉皮笑脸地掐了我一下:“你听错了,是正要施工,不是正在,因为要施工,所以今天就让其他人先撤走了,我刚好也忙完了,这没什么事了,咱们回去吧。”
  我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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