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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夫成瘾_梦呓-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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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咱们回去吧。”
  我狐疑地看他一眼,不过又觉得他说得似乎在理,点了点头,挽了他的手臂就往外走,打算和他说一说老板娘的事。
  我刚一脚踏出门槛,背后就传来一阵惊呼,接着有什么人从二楼上滚了下来,二楼立刻响起一阵骚乱,好像有人跑了下来。
  我吓出一身冷汗,猛一转身,只见二楼的楼梯下一个女护士泪水涟涟地扶着腰爬了起来,楼上乱成一团,有几个人已经跑了下来,扶起女护士就要向二楼走。
  宗贤捂了一下眼,做出一副无可奈何地表情,对那几个人说:“好了,别跑了,快带她去检查一下,看有没有摔伤骨头。”
  女护士一边流眼泪,一边向宗贤道歉:“对不起,院长,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好奇……”
  宗贤无奈地挥挥手,打断了她的话:“好了,快去吧,下次不要再这样了。”
  “谢谢院长,谢谢。”女护士一边道谢,一边偷偷看了我一眼。
  一个身材比较强健的男护士把她抱起来走向一楼的检查室,她的目光却牢牢地钉在我的脸上,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很奇怪,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为什么她会那样看我?
  正犹疑间,宗贤吩咐其他的人去工作,我这才注意到事情的不对,诧异道:“你不是说其他人都撤走了吗?怎么这里还有人?”
  宗贤避而不答,拉着我的手就要往医院外面走,这时,我才注意到,下来的也就几十个人,个个情绪都不是很高,分散到各室之后,楼道里一下子又空了。
  我记得上次来的时候,还有好多人呢,宗贤也曾告诉我,他医院的医护人员多达上千人,怎么现在连一个患者都看不到,而且医生护士加起来,也不到一百人?
  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赖着不走,非要宗贤给我一个解释。
  宗贤无所谓地笑笑:“不要紧,只是发生了一些小事而已,我很快就会料理平的,我们回家吧,中午我想吃煎鸡蛋。”
  我拍开他的咸猪手,冷下脸来,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惦记着煎鸡蛋!
  药价虚高,人员锐减,一个患者也没有,这是小事?!
  宗贤拉我不动,只好轻叹一声:“我们先回去,回去我再跟你说。”
  我怕他赖账,他信誓旦旦地做了保证之后,我才跟他上了车。
  回到家里,宗贤才风淡云轻地跟我说,在我成为植物人的那段时间,他最得力的副院长以次充好狂抬药价,把仁贤医院弄得臭名昭著之后,挖走了医院最有名的十几位专家,自己跑到隔壁省成立了一家医院。
  我听了大惊失色,连忙问:“你哥不知道?”
  宗贤不老实地捏捏我的脸:“我哥只是个脑科医生,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就是个头脑灵活的人啊,他擅长手术,并不擅长管理,对于医院的事,他其实很多方面完全是个白痴。”
  我半晌无语:“怎么感觉你好像早就料到会这样?”
  宗贤拍拍我的头,哈哈大笑:“小影你的洞察力真的很有长进啊。”
  我对他这嬉皮笑脸的态度非常恼火,一把拍开他的爪子,沉下脸来,被人撬了墙角了宗贤居然还跟没事人一样,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危机意识。

  第一百零八章 宝儿

  宗贤见我不高兴了,立刻非常狗腿的捧起我的手给我顺毛:“小影你别生气,真的不是什么大事,人跑了可以再招,名声毁了可以再建,跌倒了再爬起来,咱们可以接着走不是?”
  我听了竟然觉得有些道理,只好不再和他计较。
  宗贤见我冷静下来,这才告诉我,他打算下周末搞个五周年建院庆典,希望我到时候能够参加。
  我一听被他气乐了:“你这么大医院,人手都还没找齐就要办庆典,不是本末倒置了点?”
  宗贤摇摇头:“虽然大部分人跑了,但还是有一些员工拒绝了高薪诱惑,选择了留下来,选择继续相信并支持我,这一年来,如果不是他们,医院的状况或许会更糟,他们为医院付出了很多,也承受了很大的压力,他们是医院最宝贵的力量,最坚实的支柱,我觉得应该找个机会,向他们表示一下谢意。”
  我听了宗贤的话,为自己的狭隘感到惭愧,连忙问他,我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宗贤笑着吻吻我的脸:“不用,我差不多快搞定了,你到时候过来参加就行了。”
  我找不到自己的用武之地,感到有些怅然若失,不过宗贤立刻又改口道:“对了,那天,你准备一份演讲稿,说不定还会让你发言,医院里的那群老混蛋和小混蛋早就想见见你的庐山真面目了。”
  我很奇怪:“想见我?为什么想见我?我和他们谁也不认识啊。”
  宗贤翻个白眼,戳戳我的额头:“自己想去,我去趟银行。”
  我愣神的空档,宗贤早一阵风一样出了门了,我一拍脑门,暗道一声不好,连忙给宗贤打电话,告诉了他老板娘的事。
  宗贤毫不犹豫地就同意了,因为医院停业了两天,并没有病人,特殊护理病房都空着,医护人员也不紧缺,正好可以直接转过来继续接受治疗。
  我松了口气,宗贤又告诉我一个好消息,宗杰已经从他的医院办了离职,正在回来的路上。
  “宗杰是脑科方面的医生,等他回来,那孩子直接放到他的名下,很快就会好的,你不用担心。”宗贤又补充道。
  我大喜过望,挂了电话就去找老板娘。
  老板娘正在病房的门前垂泪,小家伙的病情又严重了,据说我走了之后不到半个钟头小家伙就开始发高烧,医生们已经抢救了好长时间。
  老板娘哭得泪雨滂沱,我不知道怎么安慰,只能在一旁急得来回踱步。
  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特殊护理病房的门才缓缓打开,医生面色沉重地走出来,对老板娘摇了摇头:“我们已经尽力了。”
  老板娘惊地瞪大了眼睛,突然推开医生,踉踉跄跄地走了进去。
  我直感觉大脑一阵阵发空,机械地跟着老板娘走了进去。
  小家伙身上的管子已经被拔掉了,裹着绷带的脑袋在他瘦小身躯的映衬下,显得异常可怜。
  他小小的胸脯已经不再起伏,连呼吸也没有了。
  老板娘抚摸着他苍白的小脸,滑落的泪珠无声地诉说着她的绝望。
  我握起小家伙的小手,看着这个再也不会睁开眼睛的孩子,喉咙也一阵阵发堵,忍不住红了眼眶。
  悲伤之际,我忽然感觉到了小家伙的脉搏,我心中惊喜万分,连忙按铃叫医生。
  闻讯赶来的医生一见是已经被宣布死亡的小男孩,问也不问,只简单说了句节哀顺变,就都走了。
  我气得大骂一声混蛋,抱起小男孩就往外冲。
  老板娘不知道我是突然怎么了,连哭带喊地追了上来。
  我顾不得跟她解释什么,抱着小男孩一路狂奔到仁贤医院,直冲急救室。
  走廊里的护士一见我冲了进去,二话不说立刻通知了负责急救的医生,不到一分钟的功夫,小男孩就被安置在了急救室里进行抢救,周围围了一大圈白大褂。
  我猛喘了几口粗气,连忙告诉护士,小男孩得了脑癌,他需要一名脑科医生和一名儿科医生。
  护士把我让到走廊的椅子上,让我不要太紧张,她告诉我医院最优秀的儿科医生和脑科医生都已经去了,以她刚才的判断,小男孩很快会好起来的。
  我以为她只是在安慰我,并没有往心里去,见老板娘气喘吁吁地跟进来,连忙又站起来向她解释。
  老板娘听了我的解释,向我道了声谢,苦笑了一下,眉头又紧紧皱了起来。
  我自然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但我不好直接告诉她这家医院是宗贤开的,宗贤和我是一家人,所以给她免费也极有可能,我只能安慰她,先把孩子的命保住要紧,钱的话,以后再想办法。
  老板娘咬了咬嘴唇,犹豫了片刻,似乎下定了决心:“只要能救回宝儿,就算拿我的命换,我也认了!”
  我感觉老板娘想得太严重了,宗贤并不是那么不近情理的人,就算付不起钱,他也不可能去要人家的命的。
  我怕她想太多,赶紧向她解释,这家医院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黑,如果他们真的要黑人,我会第一个揭发他们。
  老板娘勉强笑笑,直到急救室的门再次打开,她才露出了真正开心的笑容。
  负责急救的脑科医生,告诉老板娘,小家伙暂时没事了,但是因为刚刚做了一次开颅手术,不要轻易碰他。
  老板娘连声道谢,看到躺在床上的小男孩起伏有致的小胸脯,又一次泪流满面。
  我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刚放下一颗心,却突然感觉自己全身发软,双腿抖得厉害,胳膊一抽一抽的,又有了要抽筋的迹象,我赶紧从病房退出来,想要回家。
  然而,刚走出医院大门,我的全身一阵剧烈的抖动,触电一般疯狂地抽搐起来。
  我站立不稳,一下子摔倒在石台上,额头一阵钝痛,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我再次睁开眼,我看到宗贤正俯着身子,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我觉得只要稍稍一抬头,就能碰到他的鼻子。
  “小影,不要动。”宗贤见我醒了,吸吸鼻子,赶紧制止我,“好好躺着。”
  我鼻子一酸,勉强笑笑:“怎么哭了?”
  宗贤飞快地抹一下眼睛,强颜欢笑:“没事,被风吹得,一会儿就好了。”
  我问他刚才发生了什么,他告诉我,我把头撞在了石阶上,当他赶到的时候,看到那一地的鲜血,差点没晕过去。
  我怕他替我难过,就故意取笑他:“怎么,难道你还晕血?”
  宗贤并没有反驳我,而是紧握着我的手,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看了他半天,他才吞吞吐吐地说道:“小影,以后不管发生多么要紧的事,都要第一时间通知我,好吗?”
  我知道他是为我担心,不由得后悔自己的冒失,我当时如果冷静下来,完全可以想到,打个车会更快更方便的。
  我之前磕到了后脑勺,现在又撞在了额头上,运气不好的话极有可能再度成为植物人。
  宗贤一定是吓坏了。
  我连忙道歉:“对不起,我一着急,就什么都忘了,下次我一定注意。”
  宗贤破涕为笑,揉一揉眼睛,吻吻我的脸颊,笑着说:“小影真乖。”
  我:……
  宗贤这家伙又开始人格分裂了。
  因为脑门上又添了一道口子,我不得不又住了一周的院,宗贤的周年院庆也推迟了半月。
  一周之后回到家里,宗贤什么重活也不让我做,我到罗伯特家里帮他收拾那些花的时候,宗贤便叫上在家休息的萧阡给我帮忙。
  老板娘的事,宗贤已经答应让她儿子在医院住院了,不过他没有免去她的医药费,而是允许她分期付款,他说,就算医院是慈善机构,也没有人可以不劳而获,没道理那些辛勤劳作的人就要供养一群什么都不做的懒汉。
  老板娘听了这个消息,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沮丧,反倒惊喜万分。
  她说,她的困难不是没有钱,而是一下子拿不出那么多,分期付的话,一定会付完的,更重要的是,仁贤医院的住院费,比其他医院真的低了不少,虽然现在人手不多,但是随便拉出一个医护人员来,都比其他医院强上千倍,她觉得她儿子完全有康复的希望。
  没有什么能比她儿子的生命更重要了,她感谢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因为医院不给她减免住院费而抱怨呢。
  我对老板娘的通情达理感到非常震撼,同时也佩服她的坚强。
  一个弱女子,不仅要照顾重病的孩子,还要照顾生意,真的非常不容易。
  所以我得空的时候会去看看小家伙,帮忙照顾一下,好让她多休息休息。
  这天我打算去看看罗伯特家里那些准备越冬的花有没有问题,便叫上了在家休息的萧阡。
  宗贤建议这孩子周末不要总宅在家里,要多四处走走,接触接触外面的人和事,所以,这项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了我。
  我想,我们两个,可以说是互相帮助吧。
  萧阡仍然对宗贤的建议报以鄙视的态度,不过当我去找他的时候,他立刻就跟过来了。
  我带着萧阡先去了趟医院,看看小家伙恢复得怎么样了,我担心萧阡怕吵,没敢让他进去,便告诉他,如果不方便的话,可以在门外等我,我很快就会出来。
  萧阡不屑一顾地看我一眼,跟着我进了病房,他说:“看你鬼鬼祟祟的样子,该不会是背着宗贤私会情人吧?这可是他的地盘,你会不会胆子太大了点?”

  第一百零九章 性格颠倒的小家伙们

  我不知道他从哪的出来的结论,无奈地摆摆手:“萧阡,你想多了,我只是来看个孩子,他得了重病。”
  “是个很可爱的小家伙。”我刚补充完这一点,萧阡就已经走到了病床边。
  小家伙正在醒着,老板娘不在,应该是出去买早点了,病房里只有一个护士照看着。
  护士看见我来了,朝我微笑着点点头,出去了。
  小家伙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见萧阡看他,开心地笑笑,向他伸出小手:“哥哥,抱。”
  我惊悚地看着萧阡铁青的脸,连忙走过去,拉住那孩子的小手说:“宝儿,叔叔来看你了,叔叔抱,好不好?”
  小男孩为难地看看我,又看看萧阡,扁扁嘴,不说话了。
  面色铁青的萧阡冷哼了一声,在我惊悚的注视下,伸手抱起了小娃娃。
  我吓得冷汗都流下来了,赶紧在一旁说道:“小阡,小孩子不懂事,你不要勉强自己,把他给我吧。”
  萧阡不屑一顾地看我一眼,抱着小男孩就站了起来:“我有那么可怕吗?”
  我当然不能点头,我赶紧摇摇手:“不是不是,当然不是,小阡这么懂事,怎么会可怕呢,我只是担心,这孩子……”
  我话音刚落,萧阡的脸色一下子从铁青变得漆黑,他幽幽地看向我:“这孩子是有四五岁了吧?”
  我闻到空气中那种奇怪的味道,胆战心惊地点点头:“是。”
  萧阡看着那孩子通红的小脸和委屈的神情,沉默了一下,把他又放到了床上:“尿不湿在哪?拿过来,我给他换。”
  我带着惊悚又惊讶的心情快速找到尿不湿递给了他,他屏着呼吸给小家伙换上,然后又安慰他道:“别怕,你很快会好的,会和其他宝宝一样的。”
  小家伙听了非常受用,刚才通红的小脸立刻绽开了笑颜:“嗯。”
  我和萧阡又在病房里逗留了一会儿,直到老板娘回来,我们才别了小男孩往罗伯特的家里走。
  萧阡一出病房的门,就团团乱转着找洗手间,然后蹲到厕所前吐了个天昏地暗。
  我想要找人给他看看,他却制止了我,说他没事。
  我非常担心:“小阡,你不用勉强自己,如果不愿意抱他,直说就行了,宝儿很懂事的。”
  萧阡摇了摇头:“我不是嫌他脏,我只是……很难过。”
  我有些不明白,连忙问他为什么这么说。
  宝儿现在虽然状况不是很好,但是还是有康复的希望啊。
  没想到萧阡又摇了摇头,站起身来已经是泪流满面:“我十岁的时候还在尿床,我父母觉得我得了见不得人的病,就把我扔到了福利院。”
  我震惊地说不出话来,喉咙里像是被鱼刺卡住,疼得异常难受,我连忙握住萧阡的肩膀,安慰道:“小阡,你不要太难过,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你还有我们,你还有你哥哥。”
  萧阡苦笑一声,点点头:“你说得对。我其实也很高兴,宝儿的母亲是爱他的,至少,他不会像我一样被人丢弃。”
  我给他接了杯水,等他漱完了口,见他真的没有什么事了,这才往罗伯特家里走。
  罗伯特的家距离宗贤的医院步行有两个钟头的距离,我还不会开车,便和萧阡打个出租。
  到了罗伯特家的时候,萧阡的气色好了很多,一进罗伯特的小院子,他立刻又恢复了以前的犀利。
  “这就是那个一盆盆景就能卖上百万的园艺师的家?”萧阡望着那方圆不到十米的小院,两条纤细的眉皱到了一起,几乎连成了一条线。
  我忍住想笑的冲动,连忙回答道:“是啊是啊,这就是罗伯特的家,小是小了点,不过……”
  我环顾一下四周,想替罗伯特说些好话,却发现,这小院确实有些太小了。
  我记得我第一次来的时候,小院里除了罗伯特摆在院子中心的石桌旁能坐俩人,整个院子,从大门走到房门,一次就只能通过一个人,两个人若想并排走,肯定有一个人会跌进两侧的花丛里,那时候我坐着轮椅,宗贤把我一路推到石桌旁,罗伯特看着他心爱的花多米诺骨牌一样接连倒下,眼睛都瞪圆了。
  不过现在是深秋,好多花都已经休眠了,没有休眠的,也已经搬到了屋子里准备过冬,这小院其实比以前宽敞太多了。
  萧阡是第一次来,他虽然对一切都报以鄙视的态度,但我可以看出,他对这位园艺师的家还是很好奇的,要不然他为什么会像审判罪犯一样几乎把院子里的花看了个遍呢。
  见萧阡好奇够了,我便招呼他一起给罗伯特打扫了打扫房间,给花草浇了水,把需要搬到外面晒太阳的花搬出来。
  折腾了一上午,我们才终于搞定,下午的时候,我们把搬出来的花又搬进去,这才打了个车离开。
  萧阡因为第二天还要帮忙,就在我们隔壁东面的客房住下了,晚饭的时候,回来过周末的宗天耀和宗天明也来了。
  宗天耀还是一如既往的活泼,宗天明自从上了幼儿园之后比以前更加沉稳了,我哥总取笑他,越来越像个小老头。
  宗贤说,这俩娃的性格以前是截然相反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给颠倒过来了。
  我很好奇,问他是怎么回事。
  宗贤笑着对我说,以前宗天明总是家里最淘气的,整天带着宗天耀干坏事,不是在小花园里打鸟捞鱼就是折花挖草,那动物园里的管理员送来了雌孔雀的时候,他竟然还张罗着偷孔雀蛋,后来被他爹发现了,好一顿臭打。
  宗天耀之前挺怕生,动不动就爱哭,整天躲在宗天明的屁股后面当尾巴,现在可好,宗天耀蹦跶得越来越欢快了,宗天明却跟得了道的小仙家一样越来越沉默了。
  宗天耀并不理解我们在说什么,他看我们说得开心,也跟着傻笑,宗天明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盯着盘子里的菜半天没动筷子。
  宗贤发现了他的异样,偷偷和我比划着咬耳朵:“小影你快看,你看这小混蛋不会是早恋了吧?你没发现他都盯着那菜快半个钟头了?”
  我白了宗贤一眼,我当然发现了,可是当着小孩子的面,这是说的什么话,再这样说下去,没早恋也得弄出个早恋来。
  不过,六岁的小娃娃,知道恋爱是什么吗?
  我胡思乱想的时候,萧阡已经用犀利的目光戳了宗贤好几千遍了。
  宗贤觉察到了,却不以为然得摆摆手:“小阡你不要这样看我,我这不是担心他一失足成千古恨吗?”
  萧阡满脸鄙夷:“你六岁就开始搞对象?你到底是不是学医的?”
  宗贤被他说得语塞,干笑一声:“我就是随便说说嘛,你干嘛这么较真?”
  萧阡仍是满脸的肃穆:“小孩子面前,请谨言慎行。”
  我觉得萧阡说得有理,又怕宗贤下不来台跟他闹翻了,连忙戳戳宗贤的胳膊:“小阡年纪也不大呢,你说这些话,恐怕不大合适吧。”
  宗贤恍然大悟,连连点头:“嗯对,小孩子面前,应该谨言慎行,谨言慎行。”
  我松了口气,觉得这饭局终于没有弄僵,不过宗贤又话锋一转,看看宗天明出神的小脑瓜又问:“不过这小混蛋究竟在想啥呢?这都多长时间了,再想下去,晚饭都要吃成早饭了。”
  我想也是,便建议直接问他,不料吃得欢脱的宗天耀突然举起小手,献宝似的对我们说:“天耀知道,天耀知道,叔叔你们快问天耀,天耀知道!”
  我听了好奇,便问他知道什么,宗天耀摸一把小嘴,一本正经地对我们说:“哥哥是在思考一个很深刻的问题。”
  “什么问题?”宗贤一听就来劲了,盯着宗天耀,好笑的问,“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那个问题吗?”
  宗天耀一本正经地摇摇头,然后告我们:“哥哥在思考,一加一,为什么要等于二。”
  我竟一时语塞。
  这孩子以后是要做哲学家还是要做数学家,为个一加一等于二,就能出神这么半天?
  宗天耀虽然一直吵着要发现更多的真相,不过他没有像宗天明一样沉溺在一加一为什么等于二这样费解的问题里,他一直在执着着那迷路的小天使。
  每次回家,他都要在三个院子里翻个遍,看那小天使有没有来过。
  我知道不能骗他说小天使来过,见他不在就自己已经回去了,否则以他的脾气,他肯定要哭个天昏地暗,怪小天使为什么不等他。
  所以,我只能为他的小天使找各种借口,拐弯抹角地告诉他,他的小天使可能遇上什么困难啦,或者遇上什么老朋友啦,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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