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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夫成瘾_梦呓-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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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叔明白了我的意思,便换了一个话题,罗伯特的脸色好多了,不一会儿就兴高采烈地开始给我们介绍起他旁边的那个外国人来。
那名金发碧眼的外国人叫凯文法博,是罗伯特在荷兰阿姆斯特丹芙萝莉雅蝶园艺博览会上认识的朋友,凯文是荷兰人,在国际园艺生产者协会工作,他这次来南阳,是为了让罗伯特帮他做几个盆景。
知道了我们几个是罗伯特的朋友,凯文就显得友好多了,虽然我们不懂荷兰语,但通过罗伯特蹩脚的翻译,聊得也还算愉快。
萧阡惊异地看着罗伯特口出四国语言,咋了咋舌,不知不觉把自己碗里的菜吃了个干净。
台上演讲的人换了一个又一个,直到换了七八个之后,我才惊讶地意识到宗贤认识的达官贵人原来如此之多。除了罗伯特,还有两个是特意坐了飞机从海外飞过来的。
院子里已经坐满了,大门口还有人陆陆续续地往里面走。宗贤安排酒店的服务员来接待是对的,否则,就凭我们这一家子,肯定得累死。
看着这热热闹闹的场面,我不禁欣喜地想,或许我和宗贤的婚事并没有引起那么糟糕的后果,毕竟,我们这种情况,也不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终于轮到最后一个上台演讲了,令我诧异的是,演讲的,竟是宗贤的母亲。
她一上台,人们都安静了下来,显然医院的大部分员工都是认识她的,而宗贤认识的那些人,也应该认识她。
简短地做完自我介绍,便进入了正题,与之前演讲的几位不同,她一脸严肃。
“大家都明白这次仁贤医院召开周年庆的原因,但并不是所有人都真正清楚这背后的故事,也不是所有人都能理解宗贤的做法。我作为一个母亲,看着自己儿子的心血因为一些风言风语遭受重创,无论如何,都应该替他讨一个公道,更何况,这件事他并没有做错。”
人群里响起一阵悄悄的议论声,我按了按自己怦怦直跳的心,一边祈祷着梦里的情景不要变成现实,一边在台上搜寻宗贤的身影。
宗贤站在演讲台下,此刻正一眼不眨地望着他的母亲,脸上充满了期待。
“大家都从各种途径听说过宗贤和顾影的故事,有些人甚至亲身经历过。大家都知道宗贤为顾影所做的一切,但是,似乎没有人认真地想一想,宗贤为什么这样做。”
“为什么?不是因为喜欢吗?”
“就是,要不然谁能做到这种程度?”
人群的议论声又大了一些,有人看向我,有人看向宗贤,宗贤的脸色一点点阴沉下去,我的心却不由得提了上来。
宗贤的母亲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想各位都理解错了,宗贤这样做,是因为责任。”宗贤的母亲一字一顿地强调道。“顾影是顾循的弟弟,顾循在我们家长大,几乎相当于我们半个儿子,顾影受伤,是在宗贤和顾循的争执过程中造成的。宗贤照顾顾影直到康复,是他义不容辞的责任。我很欣慰,宗贤是一个有担当的人。面对自己造成的事故,他没有选择逃避,而是选择了承担。仁贤医院有这样一位院长,必定也会渡过这次难关,而我们宗家人,都将成为他坚实的后盾,在仁贤医院遭遇困境的时候,义不容辞地伸出援手……”
人群里爆发出一阵掌声,宗贤的母亲继续她的演讲,我思索着她刚才的话,总觉得哪里不对。
因为责任?仅仅是因为责任么?宗贤的母亲为什么……
“啪——”一声脆响打断了我的思路。
“知人知面不知心!”
对面的萧阡突然把筷子摔到桌子上,站起身向我走来。
“萧阡,怎么了?”我被萧阡从座位上拉了起来,摇摇晃晃地穿过人群往外走。
萧阡铁青着脸,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我回头看了看我们那一桌,罗伯特和凯文正在讨论桌子上的菜,樊叔一脸担忧地看着我们的方向,欲言又止。
我又向台上看了看,宗贤依然望着台上,只是脸色僵硬,丝毫没了周年庆刚开始的兴奋。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诧异地问萧阡。
萧阡直到把我拽出医院大门,才抹了一把汗,面色苍白地横我一眼:“宗贤的未婚妻回来了。”
第一百一十七章 这不可能
像平地炸起一道惊雷,我感觉眼前亮起一片白光,便什么也不记得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找回我自己,望着萧阡忧恨交加的眼神,笑着摇摇头。
“这不可能,宗贤不可能有未婚妻的。萧阡,你别逗我,这样的玩笑可不好玩。”
“顾影,”萧阡抓住我的肩膀,正色道,“如果这是我亲眼所见呢?”
“你……见到了什么?”
“当然是宗贤所谓的未婚妻!”萧阡放开我的肩膀,紧紧攥起拳头,咬咬牙继续说道,“我亲眼见萧清莲跟那女人说,说宗贤一直在等她,说她如果不从国外回来,宗贤恐怕要等她一辈子!”
“等她一辈子?”心中猛然一阵钝痛,我突然想起,宗贤曾经说他要移情别恋,他说,他一直以为,无论她怎样对他,他都会爱她一辈子,难道,他说的就是她的未婚妻吗?如今她回来了,那我……
萧阡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突然嗤笑一声:“宗贤哪里有什么未婚妻,我哥和他一起长大的,我们还是远方亲戚,他有没有未婚妻,难道我们还不清楚?萧清莲这样说,只不过是给自己一块遮羞布罢了!”
我被他说得一时转不过弯来,只听萧阡继续说道:“那女人有钱有势有背景,顾影,你有什么?大家族的联姻,哪个不会把家族利益放在最前面,你以为,宗贤的医院,是靠他自己开起来的吗?你以为,他父母真的没有插手吗?你知道仁贤医院这次危机,牵扯到多少人的利益吗?我知道宗贤真心对你好,可是你以为,宗贤会为了你,放弃他的医院和他的家族吗?你以为宗贤那个蠢货会违背他那位好母亲的意愿吗?顾影,你别傻了,你没有听出萧清莲什么意思?什么叫因为责任?呵!还不如说是为了推卸责任!你知道我和我哥为什么和萧家断绝关系吗?你知道我父母抛弃我的时候说了什么吗?呵,他们也说为了责任,为了不让我玷污他们的门楣!我做错了什么?我身上的病是我自己造成的吗?我可是他们的亲儿子!”
萧阡越说越气,仿佛为了发泄心中的怒火,他拉起我的手,快步往前走。
他的手颤抖不已,汗水淋漓,我木然地跟着他,满脑子都是他的话。
疑惑,失望,伤心,不解,各种各样的情绪混杂着这两年来的点点滴滴在我脑中盘旋不去,不知走了多久,竟如尘埃落定一般,我慢慢冷静下来。
宗贤对我好不可能是假的,萧阡也说他是真心的,而且,我和宗贤已经举办了婚礼,虽然我自己当时昏迷不醒,没有印象,但我父母和我哥是不可能骗我的,如今凭空又冒出来一个未婚妻,宗贤如果和她结婚,那岂不是要重婚了?
所以,一定是萧阡误会了!一定是萧阡被仇恨蒙蔽了双眼!
我停下脚步,挣开萧阡的手,说出了我的想法。
萧阡微微一愣,忽然喘了一口气,嗤笑一声:“你们有结婚证吗?”
“当然……”我正要脱口而出,突然意识到,我似乎真的没有见过我和宗贤的结婚证。难道……
“法律并不承认同性婚姻。所以——”萧阡抬头看向我,目光犀利而残酷,“你们的婚姻是无效的。”
萧阡的话如一盆冷水浇在我的头上,我又一次怔在原地。
是的,我想起来了,同性婚姻并没有合法化,我们的婚姻是无效的。
我们的婚姻是无效的……
谁都可以破坏它……
这个念头如噩梦一般缠绕着我,我挣脱不开,走不出来,只能机械地跟着萧阡,来到他们住的房子。
房间里没有人,冷冷清清地如同我此刻的心情。
萧阡给我开了一瓶酒,我们喝了一杯又一杯,似乎那是救命的甘泉,而我,怎么也喝不够,我又想起我第一次去酒吧的情景,那时我遇见了萧陌,他把我带到这里,然后,宗贤来了,像一头暴怒的狮子。
对了,宗贤!
他不可能答应的!
他已经移情别恋了,不管他以前喜欢的是谁,他现在喜欢的都是我!
我要回去找他,让他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没有什么未婚妻,他也不可能答应,一切都是萧阡的误会!
我“嚯”地一下站起来,才发现对面的萧阡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
我把萧阡搬到他自己的房间,然后给萧陌打个电话,告诉他回来照顾他弟弟。
萧陌回来的时候,萧阡差不多酒醒了。
而我那颗焦躁的心,也在傍晚阳光的熨帖下慢慢安静下来。
我甚至觉得,刚才只是一场梦,梦醒之后,才发现自己的担心多么可笑。
宗贤不可能答应的,他早上刚刚说过和我在一起不会后悔,我们并没有伤害任何人,别人也没有理由伤害我们。他说如果真有人敢用我们的关系来欺辱我们,他就让他尝尝地狱的滋味。
宗贤不会食言,我也不会放手的。
把萧阡交给萧陌,我心情愉快地下了楼。
我看看时间,有点担心宗贤找不到我会抓狂。
“顾影——”
我刚走出楼道,就听见后面有人喊我,我回头一看,萧陌走了出来。
“怎么了?”萧陌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让我平静的心又掠过一阵波澜,我努力压下心中的忐忑,笑着问,“不会是萧阡耍酒疯了吧?”
“额。”萧陌尴尬地咳嗽了一声,犹犹豫豫地对我说,“如果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找我,或者夏飞。你——保重。”
我好笑地看他一眼:“又不是生离死别,说什么保重,怪渗人的。”
萧陌似乎更尴尬了,往楼上看了看,说:“我去照顾小阡了,你慢走,我就不送了。”
我点点头,笑了笑,离开了。
我到仁贤医院的时候,周年庆已经散了,院子里只有几个清洁工在打扫卫生。
我径直走到院长办公室,去找宗贤。
办公室里没有人,我去罗嘉兴的病房里看了看,病房里也没有人。
人都去哪了?
我给宗贤打了个电话,电话响了好久,没有人接。
我站在空荡荡的楼道里,一阵阵寒意掠上心头。
我打了个冷颤,不由嘀咕,大夏天的,怎么会这么冷?
一边想着,我走下楼来,看了看西坠的斜阳,决定还是回家看看。
搞不好宗贤已经回去了。
说不定还会给我一个惊喜。
在这方面他太在行了。
就比如上次灯影如歌的亲笔签名。
我想着想着,竟不由乐了出来。一辆出租车在我身边停下,见有人下了车,我就坐了进去。
回到家里,迎接我的是小瓷那急切的叫声。它围着我转了一圈又一圈,直到快把我转晕了,我才瞅准时机一把抱住了它。
“小瓷,你晕不晕!”我没好气地戳戳它的脸。
它却委屈地蹭了蹭我的手指,扯着嗓子叫了几声,垂头丧气地钻到了我怀里。
这可真是奇了,小瓷居然还会学小鸟依人?
我好笑的抱着它往院子里走。
宗贤父母的院子里传来了说话声,房门是关着的,我看不到里面的情景,只好停下脚步仔细听了听。
他们在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但我确定没有宗贤的声音。
我抱着小瓷继续往宗杰院子里走,刚走过宗杰的房门,宗天耀就从里面跑了出来,抱着我的腿呜呜大哭。
我赶紧放下小瓷,蹲下身,一边帮他擦脸一边问他怎么了。
宗天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这是宗天明也从屋里走了出来,怔怔地看着我:“大聪叔叔……”
我向他伸出手,他眼眶一红,快步走到我面前,搂住我的脖子也哭了。
小瓷见状,又急切地叫着,围着我转起圈来。
我更诧异了,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这俩娃一鸟是怎么了?
宗天明哭了一回,终于忍住眼泪,哑着嗓子问我:“大聪叔叔,你要走了吗?”
“我要走了?我要去哪?我怎么不知道?”我很是纳闷,今天这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一个个都说莫名其妙的话?
“他们都说……呜呜……”宗天明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他们是谁?”我问。
“爸爸妈妈,爷爷奶奶,都说……”宗天明抽抽噎噎地抹着眼泪,“都说大聪叔叔要走了,我们再也见不到大聪叔叔了,呜呜……”
宗天明的话让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我拼命按捺住心中的不安,强颜欢笑:“他们有没有说,大聪叔叔为什么要走啊?”
宗天明抽抽噎噎地想了一会儿,才对我说:“爸爸说,二叔叔要和那个女人结婚了,所以大聪叔叔要走了,我们不要那个女人,我们要大聪叔叔,大聪叔叔,你能不能不要走?”
那个女人?
我感觉我沉下去的心,再也浮不上来了,难道萧阡说的,竟然是真的?
原来宗贤真的会听从他母亲的意愿,为了家族利益,抛弃我?
原来周年庆,只不过是我和宗贤关系结束的仪式?
萧阡把我拉走了,避免了我的尴尬,我想,我还得谢谢他。
我木然地站起来,宗天耀哭得更厉害了,抱着我的腿不让我走。
看着空荡荡的院落,我忍不住流下泪来。
原来最留恋我的,只有这两个娃娃,和一只鸟。
只是,如果宗贤真的要我走,他们的大聪叔叔,不可能再回来了。
因为我们的婚姻,是无效的。
第一百一十八章 祸事
我摸摸两个小家伙的头,沉声说道:“天明,天耀,叔叔去问个明白,再给你们答复。”
两个小家伙听了,又哭了一回,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手。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宗贤的院子里的,只是等我看到坐在书房里的人的时候,我什么都明白了。
宗贤看见我,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他旁边的女子,带着温婉可亲的笑容,也站了起来。
“你好。”她笑着和我打个招呼,我认出来,是上午在餐桌旁我让路的那位。
是了,现在我不就是给她让路了吗?呵呵,还真是讽刺啊。
我没有回答,直直地看向宗贤,宗贤的脸上带着一丝微笑,只是他短短一句话,让我彻底葬身海底。
“顾影,你的身体已经好了,我也要结婚了,我要恭喜你,你也要恭喜我啊。”
我忍住全身的冷意,机械地问道:“宗贤,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字面上的意思啊。我未婚妻都来了,你还不明白吗?”宗贤看着我,一脸的天真无邪,“不过,我们要布置新房,恐怕你得搬出去了。”
“你要结婚了?”
虽然之前有了心理准备,但亲眼看到宗贤点头,依然像是万里晴空突然出现一道惊雷,把我劈了个正着。
我已不能思考了,本能地扑向宗贤,抓着他的胳膊摇晃道:“可是我们已经结婚了啊,你怎么能……”
我还没说完,就被宗贤一把推开,他大睁着眼,满脸吃惊:“顾影,你误会了,和你结婚,只不过是出于责任,想让你康复得快一点而已,你是男的,我也是男的,我怎么可能真的和你结婚呢?”
宗贤的话让我满身的血都涌向了头顶,我只看到,眼前的宗贤和以前的凌夜重合成一个人,我又置身于那不能摆脱的噩梦。
凌夜像是受惊的兔子一样瞪着我,她说她从来没有和我交往过,之所以和我走得那么近,是因为我没有什么朋友,她说她和晏轻尘一直都是两情相悦,没想到,我对她竟抱有那样的想法。
我分不清此刻是梦境还是现实,胸口像被人狠狠撕开,扯断了那曾经愈合的疤痕。
“小影!”
就在我感觉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我哥红着眼眶大步走了进来,我被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哽咽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小影不哭,不哭,哥哥在呢,哥哥带你回家。”
我绝望地看向我哥,喃喃问道:“哥,怎么会这样?”
我哥抹一把眼泪,抱住我的头哭道:“小影,没事,没事,都是一场噩梦罢了,梦醒了,一切就都好了。宗贤,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我这就带他回去。”
我哥说着,揽着我的肩膀就往外走,我诧异极了,明明是我被人耍了,为什么我哥要向宗贤道歉?
我是傻,但是我不贱!
我挣开我哥的手,冲到宗贤面前,一把抓住他的领子,把他按到墙上。
他的头“咚”地一声撞在了墙上,我的心一抽,手一下子就松了。
“啊!你做什么!宗贤,你怎么样了?”那女人上前推开我,抱住宗贤的脑袋,小心翼翼地给他查看伤势。
宗贤乖巧地把头探到她的怀里,顺手搂住了她的腰。
我的火一下子又上来了,正要再次上前,却被我哥一把抱住,禁锢在了怀里,我一边挣扎,一边咬牙切齿地盯着这对男女,嘶哑着嗓子吼道:“宗贤,你好,你很好,你和凌夜有什么区别!我宁愿我当时死了,也不想要你这假惺惺的怜悯!你们都当我是傻子,哈哈,我确实是傻子,你们这演技真让我大开眼界,我真是长了见识了,我这辈子就这样死也算是值了!”
“小影,你冷静点,这只是一场梦,一场梦!”我哥抓住我的手,向门外吼道,“来人!快来人啊!陈友道,你死了吗!”
陈友道和宗俭跑进来制住了我,在我再次发疯前,把我拖了出去,我看着宗贤的房门离我越来越远,心中的血,似乎也一点点流逝了。
他们把我拖到宗家大门外的时候,我哥赶了过来。
“我们快走!”
我哥抱着我坐到后面,陈友道坐到了驾驶座上。
宗俭站在车外,敲了敲车窗,给了我哥一个凛然的眼神,转身走了。
我哥紧紧抱着我,直到离开宗家,又在不知道哪个胡同里拐七拐八地转了几圈之后,才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小影,你不要怪宗贤,今天的事,他是迫不得已。”
沉浸在悲伤中的我,打个激灵,心中清明了几分。
迫不得已?难道说……
“小影,一会儿我们和罗伯特会合,你马上跟他出国,从今以后断绝和宗贤的一切联系。”
出国?断绝联系?
呵,我的性格固然软弱,可我的骨头却是硬的。被人耍了还不要脸地纠缠不休?不,这从来都不是我的风格。只是,为什么我要出国?难道,把我赶出宗家不算,我连自己父母的家都不能进了?
我哥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伸手又把我搂进怀里,在我耳边轻语:“小影出国以后,要事事小心,千万不要一个人单独行动,知道吗?”
我没有应声,也没有动。
我哥回来的这几年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严肃过,本能的,我的心中绷起一根弦,我的思绪又清明了几分,理智似乎又回来了,我又能思考了。
今天的事,太突然,太蹊跷了。
就像万里晴空突然下了一场暴雨,暴雨来临的时候,我被打蒙了。
暴雨过后,我终于发现,这似乎不是一场天灾,而是人祸。
是了,宗贤的那番话就是这场暴雨,但是暴雨之前呢?
宗贤和凌夜真的一样吗?
和凌夜在一起的时候,是我一直在付出。
和宗贤在一起的时候,是宗贤一直在付出。
我什么也没有。
宗贤如果真的耍我,他图什么?
他两年多辛辛苦苦的付出,只为看我今天一场笑话?
他似乎还没有这么闲。
凌夜说她当时那样跟我说,是被人要挟了,我知道那当然不是真的。
那么宗贤会不会被人要挟了呢?
我突然打了个激灵,如果宗贤真的被人要挟了呢?
“小影?”我哥轻轻拍拍我的头,我直起身,竟感到前所未有的冷静。
“哥,既然宗贤是在耍我,我自然不会不顾廉耻地缠着他。从今以后他是他,我是我,只是,为什么我要出国?而且还走得这么急?”
我哥目光沉了又沉,盯着我欲言又止,最后,他似乎下定了决心,一咬牙,吐出了实情:“小影,你有危险。”
“我有危险?”与我想象的不同,我惊诧不已,“我有什么危险?我并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啊。”
“是宗贤,宗贤得罪了人,他闯了大祸。”
我心中又是一抽,差点喘不过气来:“那宗贤才有危险吧?”
我哥满是痛惜地擦擦我的脸,苦笑一声:“宗贤这蠢货比较走运,他暂时没有危险。”
“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知道仁贤医院以前的副院长吗?那个副院长挖了仁贤医院的墙角,还到处散布谣言,宗贤一气之下把他弄死了,但谁也没想到那个副院长的姻亲居然立了功升了职,现在反过来想弄死宗贤……嘶——小影你别紧张,我还没说完呢,那人本来是想弄死宗贤的,结果宗贤被他女儿看上了,那女人死活要嫁给他。
“宗贤答应和她结婚只是权宜之计,宗贤已经想好了脱身的办法。但是,那女人不是傻子,你和宗贤的事她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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