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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夫成瘾_梦呓-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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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摆脱了凌夜之后去找你,却发现你受伤昏迷了,我去医院看你的时候,宗贤不让我进病房的门,他居然说我是诈骗犯的同伙,还报警把我抓了起来。”
“所以,你为了泄愤,就鼓动那个副院长挖了宗贤的墙角?”我冷笑一声,随口讽刺了一句。
晏轻尘惊得大了双眼:“你,你怎么知道?”
“猜的。”我笑了,我真想把晏轻尘这个表情拍下来挂在他的床头,让他每天都经历经历阴谋被拆穿的惊恐。
然而我没有这样做,我的手机丢了。
晏轻尘似乎发觉了自己的失态,尴尬地咳嗽了一声,不自然地笑了笑:“对不起,我失态了,自从和你分开之后,我的情绪就有些不受控制了。我是鼓动我舅舅挖了宗贤的墙角,但是不是为了泄愤。”
我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他见我没有追问,只好自己补充道:“我当时是想搞垮宗贤的医院,把你从他手里抢回来。”
“所以,现在你成功了,你可满意?”我冷笑着问。
晏轻尘似乎没有得到他预期的结果,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只好扭过头,继续开车。
沉默了片刻,晏轻尘又开始絮絮叨叨起来。
我看了他一眼,觉得他真是变了,以前他从来没有这么多话,而且还是自说自话。
“顾影,你能回到我身边,我很高兴,真的很高兴。凌夜那女人太坏了,如果不是她要挟我,我们哪里会经历这样的坎坷。”
晏轻尘讲话实在是讽刺,我忍不住出声问道:“凌夜一个无依无靠的弱女子,居然能要挟得了有权有势的你?”
晏轻尘脸色一白,打转方向盘向一条小路驶去:“她抓到了我的软肋。”
“你还有软肋?”我看着车窗外闪过那高矮不一的农家房舍,漫不经心地问道。
我并不想和晏轻尘说话,只是这些房舍让我想起了我在宗家大院做园丁时的那间小屋,为了避免自己又陷入不可自拔的痛苦中,只好找点东西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顾影,是人都有软肋的。凌夜拿了我的日记本,说我如果不娶她,就把日记本给你看,让你知道我是多么恶心,居然对你抱有那种心思。”
我好笑地看了看他:“所以你为了保持自己的形象,和凌夜联手演了一出好戏给我看?”
“顾影,我不是故意的,我那时害怕极了,我怕你知道以后讨厌我。”
“你觉得现在有什么区别吗?”
“怎么没有?”晏轻尘诧异地看向我,“我已经摆脱了凌夜了,我们可以重新开始了。”
我瞥了一眼迎面开过来的大卡车,忽然就笑了,我觉得上天还是眷顾我的:“如果你不看路,你的新生活马上就要结束了。”
晏轻尘猛地一回头,这才发现那卡车已经冲到了近前,丝毫没有减速的迹象,他急忙一打方向盘,“嘭”地一声,我们坐的车撞开了一户人家的大铁门,冲进了人家的院子,撞在了台阶上。
那家人正在院子里吃午饭,见我们的车冲进来,都吓的惊叫着四散跑开。
车头撞成了猪鼻子,车玻璃全被震碎了,我和晏轻尘都系了安全带,没被甩出去,只是被溅了一身玻璃渣子。
我抚了抚掉在身上的玻璃渣,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走了下去,看有没有人受伤。
晏轻尘紧跟着下了车,问我有没有事。
我摇了摇头,只听门外不远处又传来一声剧烈的撞击声,有人高喊“撞死人了!”
我连忙看向车底,见车底下并没有人,稍稍松了一口气,又把目光投向院子里的人。
院子里站着两个中年男子,两个中年妇女,还有三个年轻人。
他们手里捏着筷子,脚下还散落着吃了一半的馒头包子。
几个人显然都吓呆了,不过好在没有什么人受伤。
只是他们的午餐连带盘碗餐桌都被车轮碾成了碎片。
晏轻尘见状赶紧和他们交涉,我则跑到门外去看外面的情况。
晏轻尘以为我要跑,急忙喊住我:“顾影,你要去哪?”
我回头看他一眼:“你放心,我不会跑的。”
晏轻尘又要喊我,却被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的一个中年男子拉住了。
我快步走出门去,向我们来的路上望了望,果然见不远处的交叉路口停着那辆卡车,周围围了一圈人,指指点点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我走到跟前,只见那卡车和一辆小汽车迎面撞在了一起,两辆车中间还夹着一辆电动车,电动车上的人被拦腰夹住,腰部以下已经面目全非。
他的头砸在了小汽车的引擎盖上,引擎盖被砸出一个大坑,白白红红的东西溅得到处都是,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
显然,这个人已经当场毙命了。
我忍不住捂住了嘴,只怕自己再看一眼就要吐出来。
但我还是强忍着胃里不停上涌的酸气,继续在现场搜寻。
很快,我便找到了那卡车司机。
或许因为冲力过大,驾驶座都被撞了出来,那司机系着安全带,挂在车窗外摇摇欲坠,垂着头,昏了过去。
我绕过人群,走到卡车车头旁边,想要上去把那司机从上面弄下来,却被人群挤着,完全不能近前。
我踮起脚尖向人群里一看,心头不由一震。
众人围着的地方坐着一个男人,他目光呆滞地抱着一个全身是血的女人,全身抖成了一团。那女人闭着眼,毫无生气的身子随着那男人的颤抖微微抖动,双手则保持着紧紧捂住高高隆起的腹部的姿势,身下一大滩污血不停地流淌。
“打急救电话了吗?”我倒抽一口冷气,抓住旁边的一个人问。
那人点了点头:“都打了,唉,不过看这情景,怕是……”
我暗自哀叹一声,心想如果宗贤在就好了。
“顾影。”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不用回头,我也知道是晏轻尘,“我打了急救电话了,不要再围着看了,当心晚上做噩梦。”
我回头看他一眼,躲过他的手,指了指货车车窗上挂着的那个人,笑了:“我会不会做噩梦不一定,不过我觉得,你肯定会做噩梦的。”
晏轻尘皱眉看了我一眼,顺着我的手向上望去,突然脸色一变,浑身不由得颤抖起来,失声叫道:“凌夜?她不是……”
说着,他猛地看向我,抓住我的领子疯狂地摇晃道:“是不是你干的?是不是你?你就那么不想和我在一起吗!”
我任由他发疯,没有做任何反抗,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直到他发现我快被勒死了,才又松开手,自己打了自己几个嘴巴,痛心疾首地道歉说他不该一时冲动就怀疑我。
我捂着自己的脖子,好半天才缓过气来:“晏轻尘,你真的变了。”
“对不起顾影,对不起。”晏轻尘不管不顾地跪在我面前,拉着我的手恳求道,“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我保证,我保证,我一定会好好待你,请你一定要原谅我。我不能再失去你了,我会疯掉的。”
我皱着眉看着他,觉得他可悲又可怜。
几个人看见我们这边的动静,好奇地围了过来,我不想再陪着他丢人,伸手把他拉起来,指了指挂在卡车上的凌夜对他说:“你不觉得,现在最重要的事,是把她弄下来问个清楚?”
第一百二十四章 幸福需要两情相悦
晏轻尘觉得我说的有道理,立刻找人搬梯子把凌夜从驾驶座上弄了下来。
被我们撞翻饭桌的那家人这时跟了出来,见到这惨烈的场景,一个个吓得两腿发软,面色苍白。
那年轻的姑娘,几乎晕倒在我旁边。
我连忙伸手扶了她一把,她尴尬地道了声谢,苍白的脸色立刻染了一片红晕。
为了避免招惹不必要的麻烦,我避开她,踱到晏轻尘旁边,俯身观看凌夜的伤势。
凌夜伤的并不重,只有额前有一块青斑,身上看不到伤口。
围观的人啧啧称奇,纷纷感慨这个走运的肇事者和那倒霉的三条生命。
晏轻尘大概是听了人们的议论,又想到刚才的惊险一幕,气得反手就给了凌夜两巴掌。
我连忙拉住他:“现在不知道她伤势究竟如何,如果你失手打死了她,难道要我陪你一起去坐牢?”
晏轻尘听了,这才止住手,暗暗骂了几声贱货,站起身等警察来处理这起事故。
可没想到,这时凌夜竟然清醒过来。
她一看到站在面前的晏轻尘,立刻红了双眼,跳起来就扑向他。
我立刻后退了一步,晏轻尘却没有反应过来,一下子被她扑到在地,掐住了脖子。
“晏轻尘,你这个骗子!你这个混蛋!我要跟你同归于尽!”凌夜嘶吼着,像一头发疯的母狼,围观的人都慌忙后退了几步,谁也没敢上去劝阻。
我静静地站在一边,默默地注视着这场闹剧,并没有插手。
自作自受,与我何干?
但是,是谁把凌夜放了出来,又告诉了他晏轻尘的行踪?
他究竟是想对晏轻尘不利还是对我不利?
或者,想要把我们两个都弄死?
晏轻尘毕竟是男人,在体力上占了优势,凌夜虽然抢得先机掐住了晏轻尘的脖子,但是她体质太差,很快就落了下风,被晏轻尘擒住,只能像泼妇一样不停地谩骂。
晏轻尘喘着气,把她从地上拎起来,拖着她走到那被两辆车夹死的人前,揪着她的头发,让她看那具尸体。
“你看看你都干了什么!”
凌夜的鼻子尖几乎要碰到那死人的脑袋,她吓得惊叫一声,连连后退,然而晏轻尘死命抓着她,丝毫不给她逃脱的机会。
他又把她拖到那死去的孕妇身边,狠狠扔在地上的血泊中,凌夜哀嚎一声,急忙从地上爬起来向后退,半边脸和半边身子都沾满了血污,整个人异常狼狈。
“看看你干的好事!你等着被判死刑吧!”晏轻尘恶狠狠地踢了她一脚,她一下子又扑在血泊中撞在了那孕妇的尸体上。
不知是晏轻尘的话刺激了她,还是尸体冰凉的温度刺激了她,她尖叫着缩回手,身子一滚,一下子又从地上弹起来,带着满身的血污扑向晏轻尘,对着他又捶又打,还不停地哭喊:
“晏轻尘你这个骗子!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今天发生的事,你就没有责任吗?如果你没有骗我,如果你没有把我送给那几个流氓,如果我没有舍身为你还债,如果你在心里为我留一点点位置,今天的事,怎么可能发生?我是那么爱你,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你却恨不得我死!”
晏轻尘交叉双臂挡住她的捶打,一转身来到她的背后,飞起一脚直中她的后心。
凌夜被踢得向前踉跄了两步,一头倒在地上,捂着心口,痛得不能言语。
晏轻尘抖了抖身上的血,居高临下地望着凌夜,咬牙切齿地说道:“我有责任?我有什么责任?!这一切不都是你自找的吗?你明知道我心有所属,还要算计我,逼我娶你。你毁了我的幸福我的人生,难道我应该对你感恩戴德?”
围观的人都被这场面震惊了,只有那抱着孕妇尸体的男子依然坐在地上瑟瑟发抖,对这场面丝毫没有反应。
有几个人想去劝架,却畏惧这两人的疯狂,犹豫不前。
不过就在此时,警笛声由远而近,警车和救护车先后到达了事故现场。
那被辆车夹住的男子被确认当场死亡,那孕妇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也丢了性命,那孕妇的丈夫,则被彻底吓傻了,除了颤抖仍然是颤抖。
只有凌夜,虽然糊了满身血污,却是轻伤。
那骑电车的男子被人认出是邻村的人,而那辆汽车的主人,则从他的驾驶证上获悉他是隔壁县的,经医生鉴定,那孕妇到了临产期,他们是要到医院等待生产的,只可惜,这一去竟弄得家破人亡。
肇事车辆都被拉走了,凌夜被关进了看守所,而我们作为见证人或者幸存的受害者被带到警局做了笔录。
晏轻尘信誓旦旦地告诉那让我们做笔录的警察,凌夜是蓄意谋杀,希望法院判处她死刑。
警察默默地看了他一眼,告诉他,他们会尽快将这起事故调查清楚,根据事实判定凌夜是否为故意伤人。
警察又问了我们几个问题,就让我们走了。
我和晏轻尘走出警察局,找了个地方吃饭,然后晏轻尘不知给什么人打了电话,让他来接我们。
我看着他把手机放到口袋,问道:“我可以借你手机给我哥打个电话吗?我的手机丢了。”
晏轻尘立刻摆摆手:“别,你千万别给你哥打电话,否则就违背了我姐提出的条件。”
“给我哥打电话也不可以吗?”我感觉自己快被这姐弟俩气得没有脾气了。
“不可以,凡是能和宗贤有一丝联系的人都不可以,包括……你的父母。”晏轻尘一边回答,一边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
见我脸色不好,他又立刻补充道:“不过,如果你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我看着没什么问题,可以帮你转达。”
我被他气笑了,放下酒杯讽刺道:“我还真没见过不自信的第三者能上位成功的。”
晏轻尘被我说得一阵尴尬,见我又倒了一杯酒,赶紧拉住我的手劝道:“你没喝过酒,别再喝了。”
我冷下脸来,抓起一双筷子攥在手里,盯着他的手指,冷声喝到:“拿开你的脏手!”
晏轻尘吓了一跳,犹豫了片刻,慢慢抽回手去,悻悻地拿起筷子拨了拨他面前的菜,抬眼看向我:“顾影,你喝多了。”
我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又接连灌了自己三四杯,才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戳:“我喝没喝多和你有什么关系?”
晏轻尘也沉下脸色,放下手中的筷子,对我说:“顾影,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我瞥了他一眼,招呼服务员要了一碗面条,这才对他说:“你和你姐自夸对我们了如指掌,应该知道我哥有洁癖吧?”
晏轻尘不明白我说这话什么意思,但还是点了点头。
“很不巧,我发现我貌似也感染了洁癖。你的触碰,让我过敏。”
我要的面条上来了,我掰开一双木筷,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晏轻尘看着他点的一桌子菜,犹豫了半晌,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我们吃完饭不久,晏轻尘找的人来了。
来人一共有两个,一个去处理晏轻尘在交通事故中撞毁的车辆和后续事宜,一个给我们做司机,驱车一直向南驶去。
我和晏轻尘并排坐着,谁也没有说话。我望着窗外耀眼的阳光,想到了宗贤那曾经同样明媚的笑容。我哥说宗贤已经想好了脱身的办法,不知道是真是假。
毕竟我离开的时候,宗贤和晏轻瑶站在一起,笑得那么天真无邪,我有时真觉得,他就是凌夜的化身。
但是此刻我只能坚信,宗贤和凌夜是不一样的,他那样做,必然有他的理由。
因为如果不这样想,我想,我的世界必然崩塌。
这样想着,我不由自主地对晏轻尘说道:“晏轻尘,你知道吗,我喜欢宗贤,并不是因为他是男的。就像那时候我喜欢凌夜,并不是因为她是女的。但自始至终,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你。我们现在这样真的不好,最终我们谁也得不到幸福。”
晏轻尘静默了片刻,沉声问道:“你这是在拒绝我?”
我没有回头:“我们没有未来。”
“为什么?”晏轻尘颤抖着声音问道。
我回头看向他,眼眶里不由得溢满了泪水:“我真的经不起第二次打击了。”
“但是你还有我啊,我一直都在你身边!”晏轻尘激动地伸手来抓我的肩膀,但是他忽然想到什么,又立刻缩回手去,手足无措地对我说,“我为我们的未来筹划了这么久,做了这么多努力,我们一定会幸福的。”
我含着泪摇了摇头:“我曾经那么爱凌夜,我得到幸福了吗?凌夜那么爱你,她得到幸福了吗?晏轻尘,幸福需要两情相悦。”
晏轻尘慢慢平静下来,陷入了无边的沉默之中,直到在火车站下了车,他也没有再说一句话。
那司机帮我们买了票,我们坐上了南下的火车,我看看车票上的终点站,是到广州的。
我不知道晏轻尘为什么要带我去广州,但是我并没有问,因为对我来说,离开了家,离开了宗贤,去哪里已经不重要了。
第一百二十五章 囚禁
九个多小时后,我们终于到了广州,然而这似乎并不是我们的终点,晏轻尘又订了去往海南的轮渡。
由于晏轻尘订的是周二的票,我们在广州滞留了两天,然后又经过二十来小时的航行,才终于到达了海口。
从海口火车站出来,晏轻尘叫了车,我们继续向南驶去。
四五个小时之后,我们终于在天黑前,到了一处灰墙灰瓦的欧式小洋楼前。
小洋楼四周种了一圈树,地面上铺着一层草坪,十几米开外的地方住着另一户人家,却是普通的民居,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我们进了小洋楼的前院,立刻有个穿着围裙的阿姨热情地迎了上来,对我们两个嘘寒问暖。
她这样的热情让我极不自在,首先我并不认识她,第二我有轻微的社交恐惧症,过分热情的人并不能让我放下心中的防备,反而让我感觉他们对我有不良的企图。
这位热情的阿姨,让我这种感觉尤为强烈。
我想,希望是我想多了。
晏轻尘跟我介绍说,这是他的保姆,姓邵,让我以后什么需要的东西都问她要。
我问他,能不能给我一部手机。
晏轻尘立刻拒绝了我的要求,他说,除了可以对外联系的东西,他什么都可以给我。
“如果我要你的命呢?”我认真地看着他问。
他脸色变了变,正琢磨着怎么回答我,旁边的邵阿姨却笑着答话了:“小影,你真会开玩笑,如果你要了轻尘的命,谁来帮你实现你的梦想呢?轻尘为你买下这个地方可是花了很大的心血。你该不会恩将仇报吧?”
我看了邵阿姨一眼,觉得这女人脑回路有问题,晏轻尘拆散了我和宗贤,还把我掳到这个人生地不熟地方不让我和家人的联系,这算哪门子恩?
如果这也算恩的话,那我是不是可以灭了他晏家满门,让他们下辈子当牛做马感激我送他们早日投胎?
邵阿姨听了我的话并不生气,而是笑了笑对我说:“小影,千万不要总是杀啊灭的,这样可不符合你的个性,轻尘的良苦用心,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不必着急现在就下结论。”
晏轻尘似乎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便问邵阿姨晚饭做好了没有。
邵阿姨连声说做好了,便引我们到了餐厅,亲自把晚饭摆到了桌上。
饭后,晏轻尘让邵阿姨收拾了碗碟,便引我到小洋楼后面的花园里散步。
此刻天色已经黑了,花园里亮起了昏黄的路灯。
路灯的光沿着一条小路向远处延伸而去,在不知多远的某个地方忽然径直向上,绵绵延延地通向远方的天空。
我站在小洋楼后门的台阶上,静静地看着这一条小路,感觉自己面前像是有一条通向天国的阶梯。
那阶梯仿佛在呼唤我,踏上这条路,去寻找灵魂的归宿。
我于是便和晏轻尘一前一后地向花园的深处走去。
花园里并不寂静,各种各样的虫鸣和鸟儿的呓语不停地从各种方向传来,等我们走到花园的尽头,便看到小路变成了石阶,沿着一座小山笔直地铺了上去。
晏轻尘问我,是否想要爬一爬山。
我点点头,率先走了上去。
石阶有一定的坡度,并没有看上去那么陡峭,一连爬了百十阶,我才停下来稍作休息。
晏轻尘紧紧跟在后面,怕我一不留神滚下山去。他喘着气劝我不要爬那么快:“今天爬不完明天还可以继续,反正整座山都是你的,它又不会跑。”
我听了晏轻尘的话,暗自吃了一惊,晏轻尘到底有多大本事,竟然把这座山都买下来了?
我顿时失了兴致,转身就向山下走去。
晏轻尘以为我生了他的气,赶紧向我道歉。
我没有理他,径直回到了客厅,坐到了沙发上。
我扫了一眼四周,并没有看到我想找的东西,只好问正在沏茶的晏轻尘,能不能把我在宗家的东西都运过来。
晏轻尘却说:“日用品我都帮你准备好了,都是你经常用的牌子,如果还需要什么东西,直接告诉邵阿姨让她去买就行了。”
“我想要灯影如歌亲笔签名的新书《雪夜之光》。”我回答道。
晏轻尘皱了皱眉,我立刻反问道:“你能买下一座山,不会连一本书也弄不来吧?”
晏轻尘把一杯茶推到我面前,面露难色:“《雪夜之光》可以买到,但是灯影如歌的亲笔签名……”
我看看那镶着银边的白瓷茶杯,端起来抿了一口:“你知道你和宗贤最大的区别在哪吗?”
“在哪?”晏轻尘听见我提到宗贤,不由得紧张起来,仿佛宗贤就在他面前,随时都会把我带走。
我放下茶杯,定定地注视着他:“他给我自由,你给我枷锁。”
晏轻尘沉默了片刻:“灯影如歌就是宗俭,你要他的签名,相当于……”
我见晏轻尘还想辩解,立刻打断了他。
“你不用解释,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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