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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夫成瘾_梦呓-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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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晏轻尘还想辩解,立刻打断了他。
“你不用解释,我知道你没有宗贤那份自信,更没有那个气度,所以,不要总夸口你什么都能给我,其实你根本什么都给不了。”我说着,站起身,“我的房间在哪?我要睡觉。”
晏轻尘只好把我带到楼上我的房间里,告诉我洗手间就在隔壁。
我选择性忽略了他的话,关上门倒头就睡。
一路的疲惫夹杂着不安和思念,让我这一夜噩梦不断,好不容易才挨到第二天早上。
餐厅里只有我一个人,邵阿姨说,晏轻尘很早就出门了,让我有什么事尽管找她。
“我想要灯影如歌亲笔签名的新书《雪夜之光》。”我重复昨天的要求。
邵阿姨立刻摇摇头:“和宗家有关的东西除外。”
我气得笑了:“如果面粉是宗家生产的,我是不是连面条都不能吃了?”
“可事实上面粉不是宗家生产的。”邵阿姨依旧挂着那一成不变的笑容,“如果你想吃面条,我可以随时给你做。”
我觉得对她说话简直是对牛弹琴,只得闷头吃饭,再不同她言语。
吃完早饭,我百无聊赖地坐在客厅,打开电视不停地换台。
没有什么吸引人的节目,我关了电视,来到花园,又看到昨天晚上那条小路。
花园里并没有什么花,有的地方还是一片空地,有的地方则生满杂草,只有那鹅卵石砌成的小路,整整齐齐,铺向远方。
我看着不远处那座小山包,想着它居然也成了晏轻尘的私有物,心中顿时生出一种排斥的情绪。
邵阿姨拎着一个凳子,端着一个盛满毛线团的小竹筐走到花园里开始织毛线。
我问邵阿姨,我可不可以出去走走。
“为什么要出去走?那座小山,地方不是已经够大了吗?山上的树林里什么都有,你可以去看看,兴许还能看到孔雀雉呢。”邵阿姨几针勾出一个小圆圈,笑着对我说。
我心下明了,我这是被彻底囚禁了。
我看了看那座山,没有上去一探究竟,又回到卧室,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沉思。
这样过了两天,晏轻尘也没有回来,我忍不住想,不如我趁机跑回去,给晏轻瑶制造一点麻烦。
但是,想归想,我却没有办法展开行动,因为我身上一毛钱都没有。
我不能外出,也不能上网,连和外界交流的机会都没有,唯一与世界的单向互动,便是客厅墙壁上那台液晶电视。
我觉得无聊透了,邵阿姨建议我继续做园艺。
“轻尘买下这片园子就是给你做园艺用的,那座小山上有现成的种子,你去看看,会有很大收获,如果需要花肥和工具,我可以帮你去买。人啊,总需要培养点兴趣,要不然,生活太乏味了。”
邵阿姨一边说着,一边拉出一根线头,一朵钩针编织的小花就完成了。
我觉得她说的有理,面对花草,总比面对晏轻尘让人愉快一些,于是我便让邵阿姨帮我买了种花的工具,准备继续自己的园艺事业。
我自己则上山走了一趟,采了不少种子,还真的看到一只孔雀雉。
不过,下山的时候,我遇到一条横在石阶上的蛇,若不是我反应够快,险些踩到它身上。
我等那小蛇游走,才心有余悸地下了山,暗暗叮嘱自己下次一定要小心一些。
这样又过了两天,就在我以为晏轻尘不会再回来的时候,他却驱车驶进了小院。
我当时正在花园里铲地,听到邵阿姨招呼,才知道晏轻尘回来了。
晏轻尘来到花园,见我挥汗如雨,欣慰地问我这两天过得如何。
“我忙得很,你问它吧。”我头也没抬,铲起一个东西向晏轻尘扔过去。
晏轻尘慌忙向旁边一躲,看到地上蠕动的绿色小蛇,吓得脸都变了颜色。
“这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邵阿姨,快,快把它弄走,这种蛇可是有剧毒的!”
邵阿姨闻声赶来,一看地上的小东西,哀叹了一声“造孽”,立刻从我手中夺过铲子,铲起那条蛇就往外走。
那小蛇全身滑溜溜的,邵阿姨走了不到两米,它就从铲子上掉了下来,探头探脑地向旁边的草丛里游去,邵阿姨连忙用铲子挡住小蛇的去路,等小蛇爬到了铲子上,迅速端起铲子,快步走向花园外面。
我看晏轻尘吓得脸色发白,全身发抖,感到非常好笑:“晏轻尘,真没想到你连一个女人都不如。”
第一百二十六章 小影,恭喜我吧
晏轻尘惊魂未定,对我的嘲笑充耳不闻:“毒蛇可不是闹着玩的,下次遇见这种蛇,赶紧把它弄走!不行,得在四周洒一些驱蛇粉!邵阿姨!邵阿姨!”
我乐了,货真价实的幸灾乐祸:“你不是指派邵阿姨刚出去扔那条蛇了?难道这里还有第二个邵阿姨?”
晏轻尘环顾一下四周,这才醒悟过来,颓然地坐到台阶上。
我捡起地上被踢翻的塑料桶,把掉在外面的种子一一捡起来放了进去,看他那惊吓过度的样子,总觉得非常可笑:“你也真是,没吃过蛇肉,还没见过蛇跑吗?那小蛇毒性一般,死不了人的,你这幅见了鬼的模样,倒是让我大开眼界。”
晏轻尘缓了半天,才慢慢抬起头来:“你说得没错,我还真没怎么见过蛇跑。”
“哦?”我表示非常怀疑。
“我老家在北方。”晏轻尘回答道,看我提着小桶,又问,“这花现在种能出来吗?”
我心下了然,蛇在北方确实不如在南方常见,我在北方上了几年大学,也没见过几次。
我见他问我花种的事,冷笑一声:“不试试怎么知道,我又不知道这是什么花,你又不给我机会上网去查。”
晏轻尘思索了片刻,告诉我,可以把想查的资料告诉邵阿姨,让她查好之后打印出来给我。
我瞅了他一眼,这人还真是一点空子也不给我啊。
我走到洗手间洗了洗手上的土,回到客厅倒了一杯水,坐到沙发上休息。
晏轻尘点了一支烟,坐到我对面,沉思了一会儿,缓缓开口道:“凌夜被判了无期。”
我有些意外:“你良心发现了?”
晏轻尘目光飘忽地望着前方,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又垂下头去,徐徐吐出一股烟雾,弹了弹烟灰:“不是我,法医鉴定她有精神问题。”
我看了看手中的杯子,嘲讽道:“你以前那样对她,她没有精神问题才怪。”
“你说得不对。”晏轻尘摇摇头,掐灭了刚刚吸了一口的烟,“我去看了她,她完全不像精神有问题的样子,她还说,她会回来的。”
“所以,就把你吓成这样了?”我想象着凌夜威胁晏轻尘的样子,心中一阵畅快,“我以为,你们弄死她比弄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
晏轻尘的脸色更难看了:“不知道她上边有什么人,我们完全打不通关系。”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和我说这些,不过看他倒霉我就高兴:“我有点想你姐姐了,不知道这会儿她的脸疼不疼。”
晏轻尘似乎对我的冷嘲热讽自带忽略功能,依旧一本正经地对我说:“我回来的时候一直在想,是不是宗贤干的,但是……”
他突然神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继续说道:“看起来不可能。”
我心中一动,想起宗贤的话来,却对晏轻尘说道:“宗贤如果真有这本事,我也不可能落在你的手里。凌夜既然能从监狱里跑出来,自然有自保的办法,只可惜从此以后,你就要寝食难安了,说不定我还要被你连累。你看,我就说你什么也给不了我,现在连我的生命都要岌岌可危了。”
晏轻尘定定地看了我好久,我摸了摸自己的脸,发现没有沾上什么脏东西,才听他缓缓说道:“顾影,我想你会错意了。”
我有点跟不上他的节奏,回想了一下他刚才说的话,也没发现哪句话有歧义的。
我以为他受惊过度,被吓得思维跳脱了,正打算不再理会他,继续去花园铲地,却听他说宗贤让他给我带了一样东西。
我诧异地转过头:“你姐居然允许宗贤和我私相授受?”
晏轻尘把手伸进夹克里面的口袋,停了一下问我:“你可以选择看或者不看,不过我想提前告诉你,这对你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挑挑眉:“宗贤给我的,为什么不看,只要不是你假冒的就好。”
晏轻尘点点头,这才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折叠的信封,他把信封推到我面前:“宗贤还让我给你带了一句话,看完这个东西之后,你可以选择听或者不听。”
我接过信封,抽出里面的东西,发现是一个红色的小软皮本。
我翻过来一看,结婚证?
我打开结婚证,看向里面的照片,是宗贤和晏轻瑶的合照,宗贤和晏轻瑶都笑得很开心,完全没有半点不情愿的样子。
照片的边缘盖着钢印,下面的文字里写着他们两人的名字。
我笑了,合上结婚证,装到信封里,又推给晏轻尘:“结婚证这么重要的东西,可要好好保管,千万不要随便送人。宗贤让你给我带了什么话?”
晏轻尘接过信封,担心地看了我一眼,打开手机,播放了一段录音。
“小影,恭喜我吧,我和轻瑶领证了,下个月26号举行婚礼。第一次做新郎,说实话我心里还真有些激动,你没结婚可能体会不到,不过以后你会明白我的心情的。”
录音播放完了,我起身站起来:“我去抓两条蛇。”
晏轻尘吓了一跳:“抓蛇做什么?”
我转过身看他一眼:“自然是烧一桌好菜,好好庆祝一番,你姐姐终于如愿以偿了,难道你不替她高兴吗?”
“顾影,”晏轻尘见我要走,赶紧站起来,几步来到我身边,“你没事吧?”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有事了?”我白了他一眼,推开他大步向外走去。
不到一个小时,我便从那小山上捉了两条蛇回来,拎到厨房,放进一个没有水的玻璃鱼缸里,盖上案板。
晚上,我决定亲自动手烧一桌好菜。
晏轻尘远远地看着那乘着两条碧绿小蛇的鱼缸,担心地问我吃蛇肉会不会中毒。
我笑了他一声没见识,便自顾自地忙了起来。
晏轻尘依然呆在原地,紧张地看着那小蛇在我手腕上盘旋,不停地叮嘱我小心一点,别被蛇咬伤。
我好笑地向他挥了挥手中的蛇,他吓得立刻又躲出老远:“你如果真不放心,就亲自下厨给我煲一锅蛇羹。”
晏轻尘连连摇头,我嗤笑一声:“你看,你连为我亲自下厨都做不到,还好意思说什么都能给我,脸不疼吗?”
晏轻尘终于感觉到失了面子,没有再在厨房门口观望,我做好了蛇羹,又炒了几个菜,摆在餐厅的饭桌上。
邵阿姨按照我的吩咐买了一扎啤酒,我开了一瓶,给晏轻尘满上,又给自己倒了满满一大杯。
“今天是个好日子,凌夜被判了无期,你姐和宗贤领了证,祝贺他们,干杯!”我端起酒杯和晏轻尘碰了一下,一口气把杯中的啤酒喝了个一滴不剩。
晏轻尘目瞪口呆地看着我:“顾影,你以前从来不喝酒的。”
我给自己又倒了一大杯,碰了一下晏轻尘的杯子,笑着回答:“你也说,那是以前。”
晏轻尘看了看杯中的啤酒泛着泡沫,端起来,轻轻抿了一口。
我给他夹了一块蛇肉,让他尝尝,告诉他味道可美了。
他立刻端着自己的盘子躲到一边,连连摆手,说他吃不了。
我哈哈大笑,把那蛇羹端到自己跟前,喝一杯啤酒,吃一块蛇肉。
晏轻尘定定地看着我,一脸的不可思议:“顾影,你也变了。”
我笑了:“你才发现吗?这都是拜你所赐啊。我觉得,我还得好好感谢你。来,感谢你让我的人生如此精彩,干杯!”
我碰了一下晏轻尘的酒杯,又灌下去一大口酒。
很快,一扎啤酒被喝完了,大部分都进了我的肚子,那盘蛇羹也被我吃了一干二净。
我拿着最后一个空酒瓶使劲往杯子里倒了倒,发现再也到不出一滴酒来,随手一挥,空酒瓶砸碎在地上。
我笑着看向晏轻尘,慢慢站起身来,腿一软,整个人向右倒去。
晏轻尘惊呼一声,但却已经晚了。
我感受着玻璃扎入皮肉的刺痛和脖子上涌出的热流,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我想,再没有什么事可以打击我了。
恍惚间,我仿佛看见宗贤站在我的面前,言辞恳切地和他的父母说着什么,他的父母一脸的惊讶,继而愤怒,然后无奈,最后选择了沉默。
忽然,有人喊到:“血压99/50mmhg、血氧饱和度测不出、双侧瞳孔散大、光返消失……快,心脏复苏!”
宗贤消失了,我感觉自己被人从头到脚全部包裹住,送进了一个冰冷的铁箱里,紧接着,有一把刀向我的身体扎来,周围立刻腾起一阵血雾,一股浓重的血腥味粗暴地侵入我的鼻腔。
我痛得几乎要坐起来,却被那层布一样的东西紧紧包裹着,完全不能动弹。
我想,这是上天不能容忍我的轻生,要把我开膛破肚吗?
然而却在那刀片即将刺破我的心脏的时候,突然就收了回去,我被人从那铁箱里拽了出去。
包裹着我的那层东西被人打开了,我看到宗贤几近崩溃的脸。
“你们他妈的都给我滚出去!”宗贤几乎要疯了,撕开我的衣服,用布条紧紧缠住我的伤口。
他的手抖得厉害,泪,洒了我一身。
第一百二十七章 暗示
“心跳恢复了,快换一袋血来!”
房中的情景忽然又发生了变化,我发现自己躺在了一片空地上,冰冷的北风刺得人脸颊生疼,天上的太阳散发着惨白的光。
宗贤坐在地上,抱着我的头,眼眶里仍挂着晶莹的泪水。
忽然,他笑了。
他摸摸我的脸,把我放在地上,慢慢站起身来,向后一倒,跌进了悬崖里。
我惊叫一声,猛地睁开了眼,脑子里却回响着一个缥缈的回音:“等我……等我……等我……”
“病人脱离生命危险,两个小时观察期后,家属可以探视。”
我看看四周,发现自己躺在病房里,四周全是雪一样的白,一名医生摘掉口罩,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他交代另一名医生把我胳膊上的玻璃渣取干净,就和其他人出去了。
我的胳右膊被抬起来架在一个支架上,一名医生正拿着一把镊子取扎在上面的玻璃。
我这才感到右半边身子从腰部以上火辣辣的疼,右侧的脖子上血管突突地跳着,似乎随时都能崩裂。
但我没时间管这些,我抬起左手伸进自己的衬衣里,摸了摸自己的胸膛。
那医生看见我的动作,目光顿时变得有些异样。
什么也没有?
我有些慌,想要抬起头,却被绷带缠着脖子动弹不得。
我赶紧叫那医生,让他看看我胸口上有没有伤疤。
那医生赶紧放下镊子,解开我的衣服看了看。
“没有伤疤……哎?等等,不对……”
他拉下口罩,俯下身仔细看了看,又用手丈量了一下,啧啧称奇:“是有一道伤疤,还挺长的,不过颜色很浅,几乎看不出来。”
“有多长?”我问。
“十五六厘米吧。”
我想,那就对了。
那医生帮我系好扣子,继续取我胳膊中的玻璃渣,我则呆呆地望着天花板,不再说话。
一个多小时后,那个医生完成了自己的工作,我向他道了谢,他笑了笑:“幸亏你命大,不过以后还是少喝酒吧。”
我应了一声,目送他走了出去。
我想,我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
晏轻尘进入病房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
医生说我的情况已经稳定,不过尽量不要大喜大怒,以防伤口崩裂。
晏轻尘帮我带了清淡的早餐,我却没有什么胃口。
晏轻尘劝我多少吃点,我只是定定地看着他,告诉他我想要灯影如歌亲笔签名的新书《雪夜之光》。
晏轻尘沉默了好久,终于点了点头,又问我要不要通知我父母,让他们来。
“不用,这只是一次意外,没必要惊动他们。”我回答道,“只要给我灯影如歌的书就可以了。”
“那本书对你来说那么重要吗?”晏轻尘问,“你已经提了好几次了。”
“灯影如歌的书陪我度过了人生中最灰暗的岁月,我希望他也能陪我度过接下来的日子。”
晏轻尘坐着病床边的椅子上,又陷入了沉默。
我伤到了脖子,说了这几句话,就感到很累,见他沉默,也开始闭目养神。
良久,晏轻尘的声音又在我耳边响起,他说:“顾影,你是不是宁愿死,也不想和我在一起?”
我睁开眼看着他:“我以为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晏轻尘苦笑一声:“我觉得我像个傻子。我费尽心机铲除了一切阻碍,却忽略了最重要的事。”
“你本来就是个傻子。”我又闭上了眼睛。
晏轻尘没有再说话,坐了一会儿,就出去了。
两周后,我如愿拿到了那本书。
晏轻尘告诉我,第一版已经卖完了,这一本是后来加印的,他多等了一周才拿到手。
我闻着淡淡的墨香,谢了他,瞟了一眼扉页的签名,确定他没有骗我,便翻到自己上次读到的那一页,继续往下读。
晏轻尘帮我削了一个苹果,见我不再理他,自己在旁边坐得没劲,接了一个电话,便走了。
等晏轻尘走远了,我立刻合上书,把书从里到外仔细检查了一遍。
我希望宗俭能明白我的暗示,在这本书上给我留下一些我想知道的信息。
然而我检查了一遍又一遍,书中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标记,或者隐藏的文字。
我盯着扉页上的签名,叹了口气,果然,我这种异想天开的想法是行不通的。
宗俭一点也不了解我,怎么可能知道我想要知道什么。
看来,我得想点别的办法了。
我想着,没了看书的兴趣,又扫了一眼灯影如歌的签名,合上了书。
忽然,我觉得有些不对,灯影如歌的签名不对!
我又打开扉页仔细看了看,这才意识到,签名下面多了两条平行的弧线。
两条弧线很随意,像是由于习惯下意识划的。
但我知道,不久前宗俭给我的所有签名,没有一个有这两条弧线。
而这样的签名习惯不可能这么几天就改掉的。
难道这签名是假的?还是宗俭在暗示什么?
我又把那签名的每一个笔画都仔仔细细看了一遍。
宗俭的字很特别,每一个线条都像一把利刃,肆意着凌厉的杀气,但这些杀气重重的线条组合起来,却感觉不到任何杀意。
这种特别的气质,恐怕没有十年八年的功夫是模仿不来的。
而十年八年之前,宗俭还是个懵懂的初中生,有谁能预测,他以后会以灯影如歌的笔名发表作品呢?
更何况,初中生的宗俭写的字,和现在的他写的字,就一模一样完全没有变化吗?
所以,这是宗俭在暗示什么?
我姑且这样想着。
然而这暗示太宽泛了,我完全想不出宗俭是在暗示什么。
是说我和宗贤是两条平行线,虽然会拐弯,但永远不会相交?
还是说我和宗贤之间隔着一条长长的银河?
还是说宗贤是弯的?我是弯的?宗俭自己是弯的?
这等于什么也没说啊!
我死死盯着那两条弧形的平行线,恨不得把他们从纸上揪出来打个结,让他们从等号变成叉号,然后贴到宗俭脑门上,告诉他此路不通,我智商有限。
忽然,我灵光一闪。
等号?
这还真像个弯曲的等号!
这是暗示要我静静等待?
我又想起那个梦,感觉这个解释是最靠谱的。
但是,我真要这么一直等下去,什么也做不了吗?
我叹息一声,合上书,放在床边。
我感到有些累,闭上眼开始休息。
那天给我取玻璃渣的医生进来给我换了药瓶,以为我又睡着了,轻轻推了推我,告诉我我的伤口已经结痂,可以每天出去走走了,整天闷在病房里,不利于骨髓造血。
“不过,不要走太长时间,感觉累了就回来休息。”那医生又嘱咐我。
我感谢了他,听从了他的建议,便推着挂着药瓶的输液架来到了医院后的花园里。
有几个病人在围着水池散步,有的坐在长椅上聊天,我则加入了那散步的几个人,围着水池慢慢转。
转累了之后,我又回到病房继续看我的小说。
“叶岚抓起自己的背包,飞快地给了洪飞一个吻,留下两个字,消失在了大雨中。
‘等我!’
但是从那以后,叶岚再也没有出现在洪飞的面前,洪飞忍不住想,是不是叶岚的父母看不起他这个穷光蛋,把闺女嫁给别人了……”
“等我?”我看着这两个熟悉的字,忽然灵机一动,立刻用指甲去剐这个“等”字。
难道宗俭签名的意思是他把信息藏在这个等字下面了?
我觉得极有可能。
不过,我正剐得起劲,门一响,晏轻尘就进来了。
我立刻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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