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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夫成瘾_梦呓-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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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我无动于衷,怒火更盛,不顾一切地把我推倒在床上,欺身压了上去:“你嫌弃我是孬种,好,很好,我看我他妈应该现在就上了你!”
第一百三十章 梦中人
我冷笑一声:“是啊,你早该把我上了,在你眼里,我只不过是一条宠物狗!”
晏轻尘听了我的话,盛怒之中,脸色变了好几变,最后,终于在一阵敲门声中找回了他的理智,松开了我的衣领,站了起来。
我右半边身子上的伤口被他又摔又压,裂开了好几个,裂口处百爪挠心般的疼。
我用手一摸,摸了一手血。
晏轻尘吓得又变了脸色,赶紧扶我坐起来,让刚进门的杨真赶紧帮我处理伤口。
杨真皱皱眉,拆开一圈绷带,语气有些不快:“怎么这么不小心?”
我笑了笑:“保温桶打翻了,不小心摔了一跤。”
杨真把拆下来的绷带扔到地上的垃圾桶里,又撕掉浸了血的药棉,重新帮我上了药,缠住伤口。
处理完所有裂开的伤口之后,杨真收拾好药箱,放在我的床下,瞟了晏轻尘一眼,对我说:“以后千万把东西放好了,如果反复裂开,伤口就长不到一起了。”
晏轻尘没想到这个小医生居然含沙射影地指责自己,脸色又变了,不过鉴于他自己正是这件事的罪魁祸首,终于还是忍了下来。
我冷冷地注视着他变换不停的脸色,觉得他真应该去演变脸的戏法,肯定一鸣惊人,叫好又卖座。
杨真站起身要走,我赶紧拉住他问,我的住院费还有多少。
杨真想了想,说他不清楚,不过可以帮我查一下。
“你查住院费干什么?”晏轻尘放下捡起来的保温桶,插话道。
我没理他,对杨真说,“算了,不用查了,我直接去办出院手续好了。”
说完,我转身向门外走,晏轻尘紧追几步挡住我的去路:“你身上的伤口还没好!”
我停下脚,呵呵一笑:“我伤口好没好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不怕我仗着自己几分可怜,就对你进行道德绑架吗?”
晏轻尘气得把拳头攥得嘎巴嘎巴响,碍于杨真在这里,又不好发作。
他艰难地运了几次气,终于把翻涌的怒火压了下去:“你在这等着,我去给他补住院费,他在哪个病房?”
我用目光扫了扫斜对门:“319。”
“等着!”晏轻尘走了两步,又不放心地回过头来吼了一声。
我靠在门口,目送他进了那间病房,不一会儿,又和赵青云一起走了出来。
赵青云回头看了看我,表情很奇怪,看不出来是在哭还是在笑,晏轻尘拉了他一把,他才回过头和他一起向楼梯口走去。
晏轻尘回来告诉我,他帮赵青云垫付了两万的医药费。
“谢谢,我会还你的。”我对他说。
他站在我床边,动了动嘴唇,却什么也没有说。
面无表情地呆立了半晌,他拎起保温桶转身走了出去。
我趴在床上闭目养神,肚子里却饿得咕噜乱响。
九点多了,我还没吃早饭,这次失血过多之后,我特别容易饿,一旦饿过了时限,就容易头晕。
医院外面有好几家餐厅,但我却没有一分钱,我只好削了一个苹果,勉强维持着体力。
但是苹果对我来说,就像一口水一样,只解渴,不顶饿。
想要果腹,只能是吃面食,甚至连米饭也救不了我。
等了一会儿,也不见晏轻尘再回来给我送饭,我饿得难受,不由自主地来到垃圾桶前,盯着那被汤汁和灰尘半掩半埋的馒头咽口水。
我纠结了半天,终于还是没有下手去拿。
我来到门口,看着来来往往的医生和病人又踌躇半晌,最终,也没敢向别人借钱。
我怕晏轻尘知道以后,对我的家人不利。
但是,钱不能借,出去讨个馒头吃,应该没事吧?
我思索着,顶着晕晕乎乎的脑袋,向医院外面走。
我记得医院出门右转几百米处有一家卖早点的,或许,我可以问他们要一个馒头或者包子。
腹中饥饿难耐,如火似焚,好在我终于凭着最后一点体力走到了那家店前。
那家店生意很红火,虽然已经到了九点,里里外外依然挤满了人。
我顾不得颜面,拉住一个年轻的小哥,问他能不能帮我买个馒头或者包子。
那小哥疑惑地看了我一眼,摇摇头,没有搭话。
我有点失望,但是我已经饿到极致,管不了那么多了,一连又问了好几个人,都没有得到答复。
那老板以为我是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挥舞着勺子,让我赶快走。
我感到腹中一阵绞痛,忍不住弯下腰来,那老板以为我要讹他,立刻招呼了两个人架起我,把我扔到了街上。
我头晕目眩,好不容易才靠着一棵树站了起来。
冷汗已经流了一身,浸得刚裂开的那几条伤口生疼。
我想,我得赶紧回医院去,晕倒在这里就麻烦了。
挣扎间,我努力睁大眼睛让自己保持清醒,却突然看到一个令我惊诧的人迎面走来。
那是一名十□□岁的学生,他身形瘦削,面容冷峻,眼神锐利清冷,眼中似乎还冒着森森寒光,寒光之外,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
如果不是他穿着海南高中的校服,戴着海南高中的校徽,很难相信这气质会属于一个本该朝气蓬勃的高中生。
他的目光不经意地扫了我一眼,忽然,吃惊地睁大了眼睛:“哥?”
我以为我是在梦中,他却快步走到我面前,抱住我的肩膀问:“哥,你怎么伤成这样?这是谁干的……不对,你不是我哥!我哥没有这么矮!”
激动的高中生立刻冷静下来,他后退了一步,盯着我,一脸警惕:“你是谁?为什么和我哥长得那么像?”
我饿得都快说不出话来了,我觉得我可能出现了幻觉,要不然怎么周年庆前一天晚上在我梦中出现的少年,会在现实中出现?
“你是……”他在我对面愣了愣,忽然脸上露出一阵狂喜,立刻上前一步,又握住我的肩膀,“你是不是姓顾?”
我眼前一阵阵发黑,已经看不清面前的人了,我姓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真的很饿,所以,失去意识前,我凭着最后一点力气,对那高中生说:“我饿……”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正躺在医院的病房里挂着点滴。
晏轻尘在旁边不停地徘徊,见我醒了,立刻俯下身问:“顾影,你感觉怎么样?”
“饿。”我虚弱地对他说。
他立刻捧来保温桶,摆出饭菜,放在床头的桌子上,然后扶我坐起来,喂我吃饭。
我实在是饿极了,三口两口便吃下去一个馒头,等我吃饱喝足,恢复了一点力气,才发现病房里还坐着一个人。
我揉揉眼,那个人还在那。
晏轻尘看我的疑惑,便告诉我,是这位同学把我送回了医院。
“你好,我叫宇文空。”那高中生见晏轻尘介绍他,这才走上前和我打招呼。
我怔怔地看着他,想要问他是不是有个哥哥,忽然意识到晏轻尘在一边,只好向他点了点头:“谢谢你,我叫顾影。”
宇文空向我笑了笑,眼中流露出一丝喜悦的光彩:“照顾的顾?”
“对。”
“很好的名字。”宇文空又笑了。
我突然感觉自己被一个小屁孩调戏了,但看他一脸认真的样子,只好尴尬地笑了笑,没有计较。
“我在海南高中读高三,不过我家不是本地的,你家是本地的吗?”宇文空似乎很好说话,与他那拒人千里的气质不符。
我摇了摇头:“我也不是本地的。”
他看着我,似乎还等着我继续说下去,我虽然心中有很多疑惑,急切地想要得到印证,却碍着晏轻尘在场,不敢多透露什么,只能模棱两可地告诉他:“我以后可能会在海南常住。”
“我可以去找你玩吗?”他期待地看着我,见我不说话,又立刻补充道,“不瞒你说,我是和家里闹翻了,自己跑到海南的。我刚到这两个月,也没什么亲人朋友,周末同学回家了,我也不知道去哪。”
见他对我这个陌生人这样执着,我立刻意识到他的目的可能也没有那么简单,两个月在学校没交到朋友,见了我一面就自来熟了?
我在梦中梦到了他,他现在又把我错认成了他哥哥,或许,我那双胞胎哥哥真的还活着?
他这么急切地想和我拉拢关系,到底是什么目的?
但是,无论他是敌是友,这事是万万不能让晏轻尘知道的。
我故作为难地思考了一会儿,抬头望向了晏轻尘。
晏轻尘大概正因为我晕倒在医院外面而自责,居然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见晏轻尘答应了,宇文空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属于他这个年龄的笑容。
一个电话又把晏轻尘招走了,他最近似乎特别忙。
我算了算时间,距离晏轻瑶和宗贤的婚礼还有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按照晏轻尘和晏轻瑶的交情,晏轻尘应该在忙着帮她筹备婚礼。
想到婚礼,我心中一片黯然,不过很快又振作起来,因为我知道,这婚礼必定是假的,宗贤会想办法脱身的,而晏轻尘不在我身边时时刻刻盯着我,正好让我可以琢磨琢磨脱身的办法。
确定晏轻尘不再回来,我立刻问正靠在椅子上翻看我那本小说的宇文空:“你是不是有一个和我长得很像的哥哥?”
宇文空吃了一惊,放下书问道:“你怎么知道?”
我笑了:“你刚才不是把我当成你哥哥了?”
宇文空一听,尴尬地挠了挠头发,我又问:“你哥今年是不是26岁?”
宇文空立刻郑重起来,把椅子向我挪了挪,问:“你呢?”
“这是个秘密。”我笑了笑,回答道。
宇文空怔了一下,不过很快又恢复了镇定:“你父亲是不是叫顾晨天,母亲陈瑾意?”
第一百三十一章 坦白
我暗暗吃了一惊,立刻警觉起来。
他调查过我们?还是有其他人调查过我们?
有了晏轻尘的前车之鉴,我觉得自己刚才太冒失了。
虽然我很希望我的双胞胎哥哥一直活着,但是,这么多年不见,我完全不清楚他是个怎样的人,他和他的养父母的关系也不知是好是坏。
宇文空看起来好像很关心他哥哥,但是,他眼神里压抑的悲伤,谁知道是不是被扭曲了的仇恨?
所以,我不得不再三谨慎,为了我那未曾谋面的哥哥,也为了我自己。
见我沉默,宇文空的脸色渐渐沉寂了下来,过了一会儿,他站起身对我勉强挤出一个微笑:“你看起来累了,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改天我再来看你。”
说完,不待我回答,他便快步走出了病房门。
我半边身子靠在床上,思索着他刚才的反应,又仔细回忆了一下我那时候的梦,猛地惊出一身冷汗。
那个梦显然已经成真了一半,因为我真的见到了宇文空。
如果另一半也是真的,那么——
宇文空喜欢我哥?!
他们确实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但是,他们在法律上却是兄弟。
我突然感觉大脑里一团乱麻,竟为我那未曾谋面的哥哥发起愁来。
他知道宇文空喜欢他吗?
他能接受吗?
他是不是已经知道自己是被收养的了?
他在宇文家过得怎么样?
想着想着,我竟忍不住泪流满面。
我大哥顾循虽然早早地离开了家,但毕竟抚养他的是我的爷爷奶奶,虽然他们比我父母严厉,却还是发自内心地疼爱我哥的。
我二哥顾幸出生不久就被宣告死亡,莫名其妙地被人收养,我们甚至不知道他的存在,小小年纪便置身在陌生人的家中,即使受了委屈,恐怕也没有人会真心地安慰他。
我忍不住焦躁起来,想尽快确认他是不是真的还活着。
我从床上站起来,又坐下,拿起床头的书翻了翻,又合上,然后踱到病房门口向外张望。
我正不知道做什么可以让自己冷静下来,便看到赵青云拎着一包东西从远处向病房门口走去。
他低着头,脚步有些匆忙,走到病房门口的时候,下意识地向我这边望了一眼。
我向他点点头,他怔了一下,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匆匆进病房去了。
他这样的反应让我有些诧异,难道晏轻尘并没有给他补住院费?还是那点住院费根本不够?
一边想着,我不由自主地走到他家的病房门口。
病房里的声音有些嘈杂,有婴儿的啼哭声,女人的说话声,还有一个男人的指责声。
我从门上的玻璃竖窗向里望去,见里面摆放了四张床位,赵青云就站在里面一张床前,背对着我,对躺在床上的女人说着什么。
赵青云的声音淹没在隔壁床上婴儿嘹亮的哭泣中,我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但是从躺在床上的女人的脸色看,赵青云似乎在和他争吵什么。
我推门进去,迎面扑来奶粉的味道和一股浓重的尿骚味。
我掩了一下鼻子,随即感觉有些不妥,立刻放下手,细细地屏住呼吸。
赵青云并没有回头,倒是他媳妇看我走向他们,绷紧的脸色露出一抹诧异。
赵青云顺着他媳妇的目光回过头来,一见到我,立刻从那三条腿的圆面铁凳上站了起来,局促地抓了抓头发。
“怎么样?晏轻尘帮你们补住院费了吗?”我问。
赵青云一把抓住我的胳膊,示意我去外面说话。
“晏轻尘没有帮你们交?”我站在病房外,见赵青云低着头一言不发,忍不住再次问道。
赵青云叹息一声,伸手在眼前飞快地抹了一把。
对于这个动不动就抹眼泪的男人,我忍不住有些头疼,但知道他正处在人生中最艰难的时刻,只好耐住性子安慰他,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赵青云又沉默了一会儿,才哑着嗓子告诉我,晏轻尘帮他交了两万的住院费,但是,他媳妇还是不想要这个孩子。
“为什么?”我非常诧异。
“孩子的腿脚有残疾。”赵青云又叹息一声,“我媳妇是个好面子的人。”
对于这样的理由,我感觉又好笑又好气,同时也为那未曾谋面的孩子感到一阵悲哀。
“所以,你也不想要他了?”我问。
赵青云惊得抬头望了我一眼,连连摇头:“不,他是我儿子,我怎么会不要他呢?我只是……”
“觉得扛不住压力了?”我觉得非常讽刺。
赵青云又猛一阵摇头:“不,我只是,替他感到难受。”
我也跟着沉默了,过了一会儿,又听他低声说:“健全的人还活得这么艰难,他一个残疾人以后靠什么为生啊。”
我心中一片冰凉,打量了一番赵青云,顿觉他说的不无道理,他穿的还是我第一次见到他时的那件蓝色的夹克,那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和那双已经开胶,又粘了不知多少次的运动鞋。
显然,生活于他,比于我更加艰难。
好歹,我还有疼爱我的父母和哥哥,无论我病成什么样,堕落成什么样,他们也从来没有放弃过我。
而赵青云,他的父母动摇了,他的岳父岳母极力反对他,他的妻子也和他背道而驰。
所以这个孩子就算抢救回来,留在这样的家庭里,势必也得不到什么幸福。
因为除了他的父亲,所有人都已经在心里抛弃他了。
我又想到了萧阡,若不是他哥哥的保护,恐怕他早已绝望地离开这个人世,但尽管如此,他的世界,也不是完整的。
我心里升起一种强烈的念头,或许,我可以给这个未曾谋面的孩子一份完整的爱。
我打定主意,便郑重地看向赵青云,问他可不可以把孩子交给我抚养。
赵青云吃惊地瞪大了眼睛,随即立刻摇摇头。
我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不等他开口,立刻说道:“我这辈子是不会有孩子了,我会把他当自己的亲儿子养,如果你想他了,也可以随时来看他,我不会向他隐瞒他的身世。”
赵青云更加吃惊了,他打量了我一番,面露尴尬,吞吞吐吐地说:“你,你,你……”
我知道他明显是误会了,他肯定以为我不能生育。
当然,我可以将计就计,认他误会下去,毕竟对于直男来说,不能生育比同性恋肯定要容易接受得多,但是我不想欺骗他,他有权利为自己的孩子寻找一个能让他自己也安心的家庭。
我深吸了一口气,坦白道:“我和一个男人结了婚。”
赵青云吃惊的神色瞬间在脸上凝固了,随即,茫然,疑惑,震惊,恐惧,像剥落的墙皮般,一层层掉落下来。最后,他战战兢兢地后退了一步,同手同脚地退回到病房,再也没有出来。
接下来的几天里,赵青云再也没有找过我,我也没有见到他。
我找人打听了一下,才知道他媳妇已经出院了,他也跟着回了家,那孩子依然在医院的保温箱里呆着。
我去看了看那孩子。
隔着观察窗,我看到一个小小的生命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鼻子里插着氧气管,额头贴着胶布,打着点滴,两只小手握成拳头,像其他孩子一样举在头的两侧。
但是,和其他孩子不同的是,他很少哭。
医生告诉我,只有在饿的时候和打针的时候,他才会哭两声,其他时间一直在睡觉,即使无菌病房里其他的孩子哭成了一片,他也安安静静地睡着,仿佛丝毫不受影响。
医生的话,让我如鲠在喉。
他是一个懂事的孩子。
但是上天似乎并不怜恤他。
我在观察窗前站了一下午,直到晏轻尘来给我送饭。
晏轻尘来的时候,宇文空也带着外面潮湿的空气来了。
他把伞放在门后,拎着一个大塑料袋走了进来。
“我给你带了些水果。”宇文空拍拍袋子,笑着对我说。
我抬眼看去,只见他的脸上洋溢着我未曾见过的欢欣。
我也笑了:“什么事这么高兴?”
宇文空褪下最外层的塑料袋,扔到垃圾桶里,把那一大包水果放到床边的桌子上,向我竖起一根食指,眨了眨眼:“你猜。”
我乐了,我怎么能猜得到,我对他一无所知。
晏轻尘见我们两个似乎聊得很开,脸色阴了又阴,催促我赶紧吃饭。
我吃完饭,晏轻尘却迟迟不肯离开。
宇文空和我聊了些无关紧要的话,看看时间不早,终于找了个晏轻尘出去抽烟的空挡对我说道:“我哥要来海南了。”
我心头一震:“真的?”
宇文空点点头:“还带了他女儿。”
我吃了一惊:“他结婚了?”
宇文空又点点头,不过这次神情肃穆了很多:“不过他妻子难产死了,只留下一个女儿,今年两岁。”
几个念头在我脑海中闪过,我问:“他什么时候来?”
“明天,或者后天。”宇文空飞快地瞥一眼病房门,“我哥想要见你。”
我的心猛然一跳,也看了一眼病房门:“你确定你哥是我的双胞胎哥哥了?”
第一百三十二章 这和我预想的不一样
宇文空没来得及回话,晏轻尘就带着一身的烟味推门进来了。
我皱了皱眉,捂住了鼻子,宇文空站起身,道个别,走了。
晏轻尘在我床边徘徊了几圈,最终还是坐在了宇文空坐过的那张椅子上,望着我,欲言又止。
为了尽快送走这位瘟神,还自己一份清净,我放下了手里的书:“有话就说。”
晏轻尘攥了攥拳头,忽然站起来,向床尾走了两步,停了几秒,又转回来,坐到了椅子上。
他垂下头,思索良久,才低声说道:“顾影,你说得对,我什么也给不了你。”
“哦?”我心头掠过一丝惊奇,这货这么快就想明白了?
“顾影,我,我对不起你。”晏轻尘颓唐地捂住脸,半天没有言语。
过了好久,他才放下手,露出一脸的疲惫:“我喜欢上了别人。”
“这是好事啊。”我乐见其成。
晏轻尘摇摇头:“不,这和我预想的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难道你喜欢上了你自己?”我讽刺道。
“不是的,我一直以为我是个专情的人,自从确定了自己的心意,我就一直在为我们的未来谋划,即便你不愿意接受我,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要放弃。但是这一次,我从来没有遇见过这种情况,顾影,我亵渎了你,我有罪。”
晏轻尘的话让我头皮一阵发麻,什么叫他亵渎了我?
难道他晚上趁我不注意,把我……
我不敢再想下去,只能冷声让晏轻尘把话说清楚。
晏轻尘双目有些失神,眼睑处透出两片不正常的潮红,他掐了掐自己的印堂,喃喃说道:“我亵渎了你,我不配和你在一起了,顾影,我好难过……”
我听得一头雾水,完全不能理解他的逻辑。
他不是一直想把我据为己有吗?怎么现在又成了不配和我在一起了?难道良心发现了?
不过,他配不配和我在一起先放到一边,现在必须要弄清楚的是,他亵渎我是怎么回事。
晏轻尘垂着头坐在椅子上,又沉默了好久,才勉强打起精神,给我讲起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
自从上次在那个废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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