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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夫成瘾_梦呓-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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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 我老婆可厉害着呢
“所以,不服有用吗?”军官居高临下地望着那士兵,又冷冷地问。
那士兵挣扎了一会儿,终于没能顶住那军官冷如实质的眼神,不得不承认道:“没有。”
“谁还不服?”军官又向整个方队问。
方队里的士兵亲眼目睹了军官的狠辣,都紧紧闭上了自己的嘴巴,更不要说跳出来和军官叫板了。
“既然你们都服了,从今以后,就要听我的命令,”军官围着那方队转了一圈,指着那躺在地上的士兵说道:“谁敢不听,这就是他的下场,谁要是因为怕挨打给我退伍,我会揍到他妈都认不出来,听见了吗?”
“听见了。”方队的士兵战战兢兢地回答道。
军官听了这没什么气势的回答,立时就怒了,抓起帽子劈头盖脸地扔了过去:“你们他妈是娘炮还是人妖,细声细气地勾引人呢?”
士兵们吓得浑身一颤,立刻亮着嗓子齐声吼道:“听见了!”
一千人的声音在靶场传播开来,震得我脑袋嗡嗡作响,周少将欣慰地笑了笑,悄声对我说:“目前看来效果不错。”
那军官让人把那受伤的士兵抬走了,又拎出三个营长训了话,给他们布置了训练任务,才收起那一身的冷气,换上一副温和的笑容快步走了过来。
周少将给我们做了介绍,那团长叫邵文,我们互相寒暄了两句,不知怎的,总感觉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
“顾长官,说起来我还是您的粉儿呢,没想到刚来南阳第二天就见到您了,我真是太高兴了。”邵文冲我灿烂一笑,夏日的如火骄阳似乎都褪去了几分灼热,无端地明媚起来。他左脸颊浅浅现出一个梨涡,如果之前没见到他冷着脸揍人的情景,谁都会以为这是一个不谙世事的阳光男孩。
我向他微微点了点头,有些疑惑:“我是刑警队的,你怎么就知道我了?”
“我以前也在南阳刑警队待过,我听之前的同事说的。”邵文朗声回答道,声音里洋溢着满满的青春气息。
周处长望了望天空,抹一把汗,嘀咕一声四点的太阳为什么还这么热,便示意我们去办公室里谈。
烈日当空,靶场上也没有任何遮阳的地方,四处都火烧火燎的,三团的兵也都到另一个场地去训练了,我们自然是没有异议。
周处长一步当先走在前面,我落后了一步跟在他的左侧,邵文则紧走两步来到我的身边。
我又疑惑起来,邵文能坐到现在这个位置,肯定不是一个没有眼色的人,但是他不到他的首长身边保驾护航,反而和我走得这么近是什么道理?
远处,一个士兵快步向我们这边跑来,我看了周处长一眼,问邵文:“我在局里呆了五年,怎么没有见过你?”
“我是八年前离开南阳警局的。”邵文的声音有些无奈,“如果我爸不让我入伍,我现在没准还能做您的下属呢。”
八年前?比我进南阳警局还早两年呢?那时候他已经参加了工作了?
我默不作声地瞥了他一眼,看他并不像比我年龄还大的样子,便问:“你今年多大?”
“我……”邵文刚说了一个字,便被那跑过来的士兵打断了。
“报告首长,前门有人闹事。”那士兵慌慌张张地立正敬礼,报告道。
周处长浓眉一皱,脸色立刻就沉了下来,被太阳晒得发红的脸几乎瞬间就变成绛紫色:“谁他妈不要命了敢到军区门口撒野?直接毙了!”
“首长,”那士兵为难地看了我一眼,张了张嘴,又看了一眼周处长那阴沉的脸色,面颊上的肌肉不由自主地跳了跳,“那人说,说……”
“说什么?”周处长见他吞吞吐吐的,又要发火了。
我以为那士兵当着我的面不方便说,刚想要回避一下,就见那士兵豁出命去似地大声喊道:“他说他是顾长官的老公!”
……广阔的靶场上一片寂静,我却感觉头顶一片乌鸦飞过。
片刻之后,周处长暴怒的声音打破了我的尴尬:“这他妈哪个孙子在我门口败坏顾长官的名声?顾长官结没结婚你们不知道?赶紧立刻马上给我毙了!少让这种人在军区门口蹦跶!”
那士兵吓得一抖,立刻立正敬礼:“是!”
说完,他转身向门口跑去。
我打了个愣怔,回过神来那士兵已经跑远了,我急忙大喊一声:“哎,等一下!”
然而那士兵跑得太远,完全听不到我在叫他,我生怕门口闹事的那人是宗贤,抱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的念头立刻追了上去。
好在我跑得快,一路狂奔之后终于在门口截住了他,然后先他一步跨出了军区的大门。
大门外停着一辆警车,车前围了几个穿着迷彩服的士兵和一个少校,士兵的脚下赫然躺着一个人。我心猛地一抖,屏着一口气走过去,拨开那几个士兵往地下看。
地下躺着的人似乎与我心有灵犀,在我看过去的同时恰巧睁开了眼睛。他一看到我,立刻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欢快地拉住我的手叫到:“小影,你终于出来了!”
我打量了宗贤一番,见他并没受伤,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心中的火气却蹭蹭往上冒,忍住揍他一顿的冲动,冷笑道:“怎么?一会儿不见就长本事了?碰瓷都碰到军区门口了?”
宗贤听我损他,竟露出一副极其委屈的表情,伸手一指周围的士兵,向我告状:“我没有碰瓷,是他们不让我进去找你!他们不让我进,那别人也别想进!”
我被他的无理取闹气得有些想笑,却又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不等我细细思索,宗贤就拉着我的手,耀武扬威地对那群愕然的士兵炫耀道:“看见没?我说小影是我老婆,你们还不信,现在打脸了吧?下次再敢拦我,看我老婆不打断你们的腿!我老婆可厉害着呢!”
周少将气喘吁吁站在门口,恰巧把宗贤的话一字不漏地听到了耳朵里。他脸上的怒色迅速被惊诧所覆盖:“顾影,你什么时候不声不响地把自己嫁了?还嫁了个……嫁了个……”
周少将指着宗贤,硬生生把剩下的话吞进了肚子里,我揉一揉发涨的太阳穴,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所在。我来不及向周少将解释什么,匆匆道个别,抓起宗贤的袖子就往回走。
周少将连忙叫住我,要给我派车,我谢绝了他的好意,拉着宗贤急急忙忙离开了军区大门。
军区距离我家不过三四公里的样子,路上打个车也花不了二十多分钟。
不过,打车什么的并不是重点,重点是宗贤究竟怎么了,为什么刚才他说话的语气和神态让人感觉他就像一个没长大的小孩?
我拉着他一边疾走,一边悄悄观察他,发现他傻乎乎地笑着,嘴角竟然流出一丝口水。
“宗贤,”我忍不住停下来,盯着他嘴角的口水,然后指了指问,“你有没有觉得,有什么东西……流下来了?”
宗贤怔怔地看着我,停止了傻笑,却忽然一皱眉头一咧嘴,一米八的大个子瞬间扑到我身上哭了起来:
“呜呜,他们都是坏人,他们不让我见小影,他们要抢走我的小影,呜呜呜,小影你不要跟他们走……”
“好好好,我不走,我不走,谁也抢不着你的小影。”我一边努力挺直了腰背安抚他,一边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猜测——宗贤现在确实不正常。
我想了想,从他身上掏出手机,找到宗杰的电话打了过去。
电话响了两声就接通了,宗杰的声音响了起来:“喂?”
“我是顾影,宗贤的病是不是还没好?”我拍了拍依旧伏在我怀里大哭的宗贤,问。
宗杰沉默了一下,开口道:“又犯了吗?没事,你不用着急,他中午已经吃过药了,这病是阵发性的,这阵过后就好了。不过你还是把他带回来吧,他现在不清醒,很有可能做出有攻击性的行为。”
我挂了电话,叫了一辆车,把宗贤送到了宗家大院。
宗贤一路都很乖巧,只是默不作声地盯着我看,那眼神像极了我儿子。但是,一下车,看见宗家的大门,他乖巧的眼神一下子流露出无限的惧意,他大叫着,躲到我身后,死活不往宗家大院里走。
闻声赶来的宗杰,无奈地摇了摇头,走到我身后一把抓住宗贤的胳膊,拖着他就往大门院子里走去。
宗贤惊得大哭,挣扎着向我伸出一只手要我“救他”。
我忍不住上前拉住他的手,用哄我儿子的口气安慰道:“不怕不怕,我们回家了。”
宗贤愣愣地看着我,忽然就放弃了挣扎,乖乖跟着宗杰穿过了第一座院落,只不过,在他不停回头的时候,我看到他眼睛里,满满都是委屈和被人抛弃的幽怨。
我跟在后面,默默地注视着他,只觉得他往日高大的身影此刻也变得单薄起来,像一个失去了庇护的孩子,急需抓住这冰冷世界里的最后一点温情。
我忍不住再次上前,握住他的手,告诉他不用怕,我会一直陪着他。
他的眼中的幽怨在听到我的话之后慢慢褪去,染上一层淡淡的喜悦,直到他被宗杰关进我之前住的那间小屋里,那层喜悦也没有淡化。
小屋的门已经换成了防盗门,看门上斑驳的划痕和凹凸不平的门面,便知道,这门已经存在了好长时间。
小屋的窗户也装上了铁栏杆,对,是比拇指还粗的铁栏杆,而不是防护网。
第一百四十九章 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宗杰平静地告诉我,宗贤在这里度过了五年多的时光,去年春天病情有所好转,在这小屋呆的时间才少了。
“谁也不知道他发起病来会做什么。”宗杰点了支烟,漫不经心地说道,“可能是抓到什么就扔什么,可能是见人就打,也可能离家出走到垃圾场捡垃圾,也可能躲在什么地方哭上一天一夜,不过好在老天有眼,去年终于好转了,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病,至少能保持一段时间的清醒。”
宗贤站在窗内,双手握着生满锈迹的铁栏,似乎不知道我们在说他,只是恋恋不舍地望着我:“小影,你要走了吗?”
我凝望着他的眼睛,心里涩涩的,微微点了点头。
宗贤的眼睛又流露出一丝失望来,然而他没有哭闹,而是又满怀希望地看着我:“小影你还会来看我的吧?”
我看向他身后惨白墙壁上干涸的血迹,凌乱的涂鸦,半隐半现的泥脚印,和那空荡荡的,只有一堆稻草的地面,喉咙紧的发疼,动了动嘴唇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最后只能闭上嘴微微点了点头。
宗贤愉快地笑了,眼睛里满满都是幸福:“小影,我等你啊。”
夏日的阳光异常灼热,我却感觉宗贤身后那片惨白冷得让人发抖,随时都能把他冻成一具尸体。我艰难地移开目光,又把视线定在宗贤那笑得异常灿烂的脸上,恍惚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他的脸上也挂着如此灿烂的笑。
良久,我点了点头,离开窗边,去学校接我儿子。
但是,五分钟后,我又忍不住站到了铁窗前,要求宗杰把宗贤放出来。
“我会看好他的。”我向宗杰保证道,“如果他真的发起疯来,我能制服他。”
宗杰打量了我一番,从屋里取出两支麻醉针和一串车钥匙:“揍他可以,别打脑袋和脖子。”
我点点头,把麻醉针放进口袋收好,拉起宗贤的手走出了宗家大门。
“小影我们这是去哪呀?”宗贤好奇地问。
我揉揉他的脑袋,给他拉开车门:“去接你儿子。”
“我有儿子了?”宗贤茫然道。
“对,他已经六岁了。”我发动了汽车,带着宗贤去接我们的儿子。
宗贤更加茫然了,掰着自己的手指头,不知道在嘟囔什么。
幼儿园已经放学了,我们晚到了十分钟。
远远地,我就看到我儿子背着小书包,踮着脚尖在幼儿园门口向路上张望。其他的孩子都已经走了,只有一个老师站在他旁边,等他被家长接走。他看到我们的车远远驶来,兴奋地望了过来,不过,大概看到不是往常接他的那辆,他满脸的兴奋立刻化为了浓浓的失望,伸长了纤细的脖子往我们后面的路上望去。
我没有像往常一样看到他之后立刻按喇叭,而是径直停到他身边,打开车门走了下来。
小家伙蓦然看见我站在他面前,惊喜地大叫了一声,纵身扑到我怀里。我把他抱起来,向那看孩子的老师道了谢,捏捏他的小耳朵,对他说:“你看爸爸今天带谁来了?”
小家伙对我带谁过来并没有太大兴趣,只是搂着我的脖子不停地冲我傻笑,那神态简直跟宗贤如出一辙。如果不是我很清楚他的来历,真有可能会以为他是宗贤和哪个女人的私生子。
我亲了亲他的脸蛋,回头再看车上时,宗贤已经下来了。
他茫然又错愕地看着我怀里的孩子,过了半天才缓缓挪到我身边,不确定地问:“小影,这是,我儿子?”
天羽听到宗贤的话,脸色刷地就变了,见我点了点头,小嘴一扁,豆大的泪珠扑簌簌落了下来。他紧紧搂着我的脖子,仰着满是绝望的小脸哭道:“爸爸,你不要天羽了?天羽会很乖的,爸爸你不要扔下天羽,爸爸,我求你了……”
“谁说我不要你了?”我无奈地捏捏他的脸,顺便给他擦一把泪,有些担心他长大以后会不会继承他亲生父亲那动不动就落泪的性格。
我的话极大地安慰了天羽那易碎的灵魂,他带着满脸残存的泪水,不解地看看我,又看看宗贤,然后问:“他不是我爸爸?”
我看了一眼宗贤那同样不解的眼神,不由笑了笑:“谁说他是你爸爸?我才是你爸爸。”
小家伙更不解了,抬起小手抹了一把粘在睫毛上的泪珠,问:“爸爸,那你为什么说我是他儿子?”
“你当然也是他儿子,他是你妈妈。”我忍住笑,快速看了宗贤一眼,只见他眼角跳了一下,露出和我儿子一样震惊的表情来。
“小影,我是女的?”
“爸爸,妈妈是男的?”
父子俩同时脱口而出。
我看了宗贤一眼,又看了看天羽,一本正经地对这两个“孩子”胡说八道:“妈妈本来是女的,为了保护天羽被坏人抓走了,坏人把妈妈变成了男的,爸爸找了好久好久才把妈妈找回来。”
“但是,”我停了一下,故作为难地看看天羽,叹了口气,“但是妈妈再也变不成女的了。天羽会因为妈妈变成了男的,就不再爱妈妈了吗?”
天羽抬着迷茫的大眼睛迷茫地望着同样迷茫的宗贤,思考了好久才惊喜地发现自己有妈妈了。
天羽激动地从我怀里挣脱下来,两步跑到正冒傻气的宗贤面前,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然后仰起小脸郑重地望着他:“妈妈,天羽会一直爱你的,天羽会找到办法把妈妈变回女人的,妈妈你不要担心哦。”
说完,不待宗贤有什么回应,天羽一头扑到宗贤怀里,激动地哭了起来:“天羽有妈妈了。”
宗贤傻傻地望着怀里的孩子,怔了片刻,伸手抚上他柔软的头发:“天……天羽吗?”
我把一大一小两个孩子放到车上,载着他们回了家。
我母亲正在厨房做菜,我父亲正坐在客厅和我二哥下棋,雯雯则坐在一边兴致勃勃地观战。见我们回来,雯雯一下子从沙发上跳起来,跑到天羽身边拉起他的小手要他跟她一起玩。天羽怯怯地抽回手,往我身后躲了躲,对这个大他两岁的姐姐避之不及。
我无奈地揉揉他的头发:“姐姐找你玩呢,怎么不去?”
天羽惊惧地望了我一眼,坚定地摇摇头:“天羽要和爸爸一起玩。”
说完,他又看了一眼宗贤,补充道:“还有妈妈。”
天羽的话音一落,我爸和我二哥立刻从棋盘上抬起头来,在我身边扫视了一圈之后……纷纷把目光定在了傻乎乎的宗贤身上,神色怪异。
雯雯听了他的话,诧异地看了宗贤一眼,却比任何人都迅速地接受了这个事实:“那姐姐可不可以加入啊?”
“天羽找到妈妈了?”厨房里突然窜出一个人来,手里握着一条开膛的鱼兴奋地四下张望,“在哪在哪?”
我抬眼望去,毫不意外地看到宇文空穿着洁白的围裙出现在我们家的厨房门口。
自从我从海南回来,宇文空也和宗天明宗天耀一样在我们家扎了根,天天雷打不动地找各种借口来纠缠我二哥。然而由于我二哥和他们家的一些宿怨,他百折不挠地追了我二哥六年,才终于撼动了我二哥那颗冷硬不化的心,三个月前两人跑到国外扯了证,搬到我二哥的花店正式过起了没羞没臊的夫夫生活。
我父母对此很是无奈,我妈觉得都怪我爸这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若不是他把他强大的美貌基因遗传给了我们,她的三个儿子怎么一个个都嫁了人。
我二哥听了之后,立刻否定了我妈的说法:“妈,我是娶,不是嫁,要不雯雯怎么跟我姓呢?”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天羽也是跟我姓的。”
我大哥知道了之后,立刻觉得自己吃亏了,死活非要宗俭把他们五年前找人代孕生的一对双胞胎儿女改成他的姓氏,宗俭哄了他好久,也没能哄过来,最后只好顺从了我大哥的心意,把宗天阳和宗天晴从自己家谱里划出来,添到我们家的家谱里,改成了顾天阳和顾天晴。不过由于宗俭担任着终身守墓人的职责,他们一家依然住在东灵山,只在周末的时候偶尔回来和我们聚一聚。
我牵起宗贤的手,走到厨房门口,给他们做了介绍:“二嫂,这是我老婆宗贤。宗贤,这是我二哥的老婆宇文空。”
宇文空听了我对他的称呼,忍不住嘴角抽了抽,和宗贤打过招呼之后,满腹狐疑地悄声问我:“这么说,你是上面那个?”
我故作神秘地轻笑一声,曲起食指,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你说呢?”
宇文空猛一捂额头,惊呼一声“痛”,我二哥的声音就从后面幽幽飘来:“小影,你又欺负你二嫂呢?”
我磨磨牙,郁闷地发现我二哥又不问青红皂白地给我扣帽子。
自从我二哥和宇文空同居之后,他就把我这个亲弟弟抛到了九霄云外,之前对宇文空的冷淡无视全特么像屁一样被风刮了个干干净净,护妻模式实力全开,只要我和宇文空说话的声音稍微大一点,他就觉得我在欺负他!
我当然不能不明不白地吃这些亏,气得狠了,就忍不住给宇文空穿穿小鞋,这一次,自然也不例外。
于是,我转过身,坦然自若伸出食指指向天花板,笑道:“二哥,二嫂跟我说,他是上面那个。”
我二哥果然眼神一暗,似笑非笑地看向宇文空:“是么?”
第一百五十章 小影,我好难受
“顾幸,你别听他瞎说,我是冤枉的,我……”宇文空说着,抵不住我二哥那似笑非笑的眼神,逃一样溜回了厨房。
我二哥意犹未尽地望着杳无人踪的厨房门口,自言自语道:“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爸爸,你要怎么收拾我妈妈?”雯雯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把我二哥的话清清楚楚地听到了耳朵里。
我二哥后知后觉地发现雯雯自作主张地替换了她对宇文空的称呼,揉一把雯雯的脑瓜,噗一声笑道:“一边玩去!”
雯雯不明所以,问天羽:“我说的有什么不对吗?”
天羽愣愣地想了想,摇了摇头:“没有吧。”
当天晚上,我二哥一家留宿在了我们家,宗杰把宗贤的药送了过来,还送了几件日常换洗的衣服。
我敦促宗贤喝了药,天羽便拉着他和我们一起睡。
床不算很大,睡我们三个有些勉强。天羽有自己的房间,但我在家里的时候,他是不肯自己一个人睡的。宗贤现在脑子不清楚,让他一个人睡我又怕有什么危险,只好把床挪到窗边紧靠住墙,让宗贤睡在里面,天羽睡在中间。
天羽一晚上都很兴奋,又讲故事又放音乐,折腾了半夜才睡着,等他睡了,我看一眼早已经睡熟的宗贤,才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
后半夜,我从床上爬起来去厕所,下意识地向宗贤那边一摸,顿时惊出一身冷汗——宗贤不见了!
我又赶紧往墙边摸了摸,仍旧没有摸到宗贤的人。
我的心一下子沉了好几分,拿了个枕巾盖住我儿子的眼睛,打开了屋里的灯。
我向四周一扫,刚拿出搜索罪犯时的架势,却吃惊地发现宗贤正抱成一团蹲在门边。
沉下去的心稍稍浮上来一些,我穿上拖鞋,走到宗贤身边蹲下来,拍拍他的肩膀:“宗贤,你……”
我皱了皱眉,细细往他身上闻了闻,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冲入鼻腔。
好像是——
尿了?
我心中一惊,赶紧拍拍宗贤的脸把他从梦中唤醒。
宗贤睁着一双懵懂的眼睛,带着一脸的倦意,迷迷糊糊地问我:“小影,怎么了?”
我不知道他现在脑子清醒不清醒,指了指他的裤子对他说:“你……尿裤子了?”
“尿裤子?”宗贤低头看了看,抬起头来仍然一脸迷茫。
看来是还没有清醒呢。
我摸摸他的头,依据我那为数不多的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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