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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逆_夏滟儿-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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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宠逆》作者:大刀滟/夏滟儿
  内容简介:
  霸道总监攻╳软弱小明星受。为了替外甥找到生父,苏砌恒成了唐艺娱乐公司老板的枕边人,这个男人霸道强势,从不容人说不,温弱的他不是对手,只能任凭掌握,随波逐流……我们之间,从来没有爱情。有的仅仅是名为爱情的错觉,最肤浅俗烂的——欲望。
  文案:
  为了替外甥找到生父,苏砌恒成了唐艺娱乐公司老板的枕边人,这个男人霸道强势,从不容人说不,温弱的他不是对手,只能任凭掌握,随波逐流。
  可渐渐他发现,男人或许不那么可怕,他引领他重新认识自己,看见世界盛开,栩栩然蝴蝶也,造就一片花圃,给了他一片寻常没有的奇异与欢愉。
  而他的宠,益发升级,苏砌恒终于戴上了玫瑰色眼镜,喜欢上了他。
  可到了最后,苏砌恒发现,这个男人的宠爱当中,不包含任何爱情。
  唐湘昔生于唐家,从不是怜惜人的性子,刚巧这只漂亮兔子乖巧温顺,他捞来温床,你卖我买,各取所需。然而兔子不但暖了他的床,更暖了他心房,他喜欢他的姜汤、喜欢他的听话、喜欢他努力认真、喜欢他……也许,不仅是喜欢。
  可又如何?他是唐家人,遑论他根本不是同志,不会和男人在一起。
  无所谓,他给他宠,专一的宠,不料兔子接近他,从头到尾不是为了名声,兔子反咬一口,疼得他灼心烧肺,然后毫无预兆,离开了他……
  ——我爱过你,但不是全心全意。只是,我以为是全心全意。

  《宠逆》PO文相关(非常重要,一定要看喔!)

  《宠逆》为夏滟儿作品,版权全归夏滟儿所有。
  《走错路II之蜜月》的故事,没看过(应该XD)也不会受影响。
  本文统统十八禁,阅览的时候请看看身份证年纪到了没。XD作者三有:有H有狗血有低级。
  作者三不:不悲不坑不入V。
  HE、1V1,明星文。(吧)
  台湾大陆流行语夹杂,只要文字解释得出来的,作者就不排斥使用,不适者请绕道。
  更进一步书籍相关,可看【日月草工作室】。
  谢谢大家。
  
  第1章 《宠逆》楔子
  
  那是一场既俭朴又低调的丧礼。
  来奠祭的人并不多,平素高大巍峨,撑着全家,如同山脉的父亲,此刻弯垂着头、佝偻着腰,疲惫坐跪在灵堂前,一旁烟蒂则积了一地──早在大女儿出生之际,他便戒了烟,如今却放任自己,一根接一根地抽。
  因那个会叨念他的人,此际已离世。
  他鬓角泛白,丧妻之痛令他在短短时日内,愁生华发,不过四十来岁,却已苍老近迟暮老人。
  那时候,苏砌恒五岁,对生死并无概念,他天真问姊姊:“妈妈为什么躺在里面睡觉?为什么一直不醒过来?”
  苏祈梦抹眼泪,十二岁的她,对生死懵懂,可已有理解。他把弟弟带到一边,说:“妈妈不会醒来了。”
  苏砌恒:“为什么?”
  苏祈梦没回答,仅说:“往后我们家,就是三个人了。”
  三个人,一个家。无论愿不愿,逝者不归,于是这般维持了好一段时间,在苏砌恒十七岁那年,重回烟酒怀抱的父亲,仿佛得偿所愿,患了重病,在么子即将成年之际,随同妻子脚步而去。
  这个家,只剩下了两人。
  讵料苏祈梦在未婚情况下,不明不白,骤然怀上了孕。
  苏砌恒得知检验消息,急急问:“是谁的孩子?怎不见爸爸?你……你要生下来?一个人?”
  单亲妈妈。这个词汇疾疾浮现,关于社会的不友善,苏砌恒历经太多,他不愿姊姊同他一般,成为边缘人。
  苏砌恒天生爱男人,正是俗称的同性恋,风气看似开放,可个中心酸,依旧难以言道。
  问题他这迟钝姊姊,肚子大了,以为胀气;恶心呕吐,以为肠胃不适;月经迟来,正常现象──因为平素工作压力大,三个月来一次已成家常便饭。
  发现之际,已悬一线,要留要拿,几乎没有多耽搁的空间。
  “要啊。”苏祈梦面带微笑,抚着肚子,老神在在道:“至于孩子的爸是谁……并不重要,错误的爱情,我不想谈。”
  苏砌恒:“……”
  苏祈梦叹:“砌恒,你喜欢男孩子,姊姊不介意,但我怕你一个人孤单。不管未来如何,这孩子我想留给你,至少让你身边能多个支持你的人。”
  “姊……”
  苏砌恒十六岁觉察性向,不甚被父亲发现,父子俩相互不欢,他愤而离家,直到父亲病重逝世前夕,才被姊姊找回来,相处了最后一段日子。
  苏父离世前,握着儿子的手叹息:“反正我注定看不见孙子,你想怎样,我管不动,也不管了,但别让自己孤单,一个人撑着,死得快。”
  苏砌恒哭笑不得,可仍落泪。
  原来父亲,一直孤单。
  孤单得消磨了命,是他们作子女的,太不孝。
  他是个失败儿子,身为男人,却没撑住父亲,如今姊姊怀胎,说要生个儿子来撑他……苏砌恒无可奈何。“哪能这样?我……我又不会照顾孩子。”
  苏祈梦白他一眼。“谁要你照顾了?我的孩子当然我来顾,他要成为可靠的男子汉,可以守护他聪明的妈妈跟呆呆的舅舅……哈,好像计画太远了,我只想你们都 健健康康、快快乐乐……”说及此,她眼神悠远。“何况……假设我出了什么意外,他就是你在世上唯一亲人了,不要小看血缘,它有时暴力,有时也能给你许多力 量。”
  “姊!”苏砌恒听不下,难得大声。
  “抱歉抱歉,但我是说真的。”生死在他们家,是个太沉重的话题,可正因亲生经历,才能深想,不去逃避。“而且往后……我们家又是三个人了。”
  三个人,一个家。
  多年记忆复苏,苏砌恒心里乍然一暖。
  昔时姊姊也是握着他的手,说:“往后我们家,就是三个人了。”
  明白姊姊一旦决定了事,便一条道路摸到黑的性子,苏砌恒不好再多嘴,孩子的诞生已是必然之事,既然如此,他身为苏家男子,总不能毫无担当,令未来外甥失望。
  他问姊姊:“孩子的名字,你想好没有?”
  苏祈梦沉默了会儿,继而答:“想好了。”
  苏砌恒:“是什么?”
  “……苏沐熙。”苏祈梦沉吟一阵,才道出:“沐浴的沐,康熙的熙。”
  “沐浴光明,是好名字。”
  “是啊。”苏祈梦扯嘴,勉强笑了笑,她睐望自己相貌秀致的弟弟,决定不再思考跟肚里孩子父亲相关的任何事。三个人一个家,由姊弟共同扶养一个孩子,她就不信撑不住。
  他们家,再少不起任何人了。
  她如此惦想,讵料六年后,再而离开的居然是她。
  和当年苏母一般,她患了胰脏癌。
  连怀孕都能迟钝到近三个月才发现,何况这种沉默的癌症?发现不适,已是末期,苏砌恒在太过熟悉到教人作呕的病床前,看着姊姊飞速消瘦,沉痛悲哀难以言语。
  苏祈梦亦不舍,他这漂亮弟弟,短短时日间竟成了这副邋遢大叔样:发丝紊乱、下巴生须、脸颊凹陷,他眼里布满血丝,充溢绝望……
  苏祈梦一震,她是将死之人,可她的弟弟不是,她回忆自己的父亲在母亲病榻前的模样,苏家人那样的偏执……终至耗损的性命。不能,他万万不能让弟弟步上那样的后尘。
  趁气力在身,她开口:“我想跟你谈谈……小熙的父亲。”
  苏砌恒抬眼,提到小熙,他眼里总算蓄了一点光火。
  是啊,他怎忘了?他们家,还有小熙──那个姊姊不顾一切,亦要生下的孩子。
  他唯一的外甥。
  苏祈梦:“其实,我也不知道小熙的爸爸是谁,我本以为可以独力把小熙扶养到不会成为你负担的年龄,无奈……”
  讲到这儿,她不禁泪落。“对不起喔,我没能好好为自己的任性负责,到头来还是变成你的麻烦,真的真的、很对不起……”
  苏砌恒心恸心慌至极,哭泣在平日是很普通的情绪表现,可对病人来讲消耗太大,为防体虚损耗,他忙安抚:“姊,别这样,是我一直造成你麻烦……”
  苏祈梦叱他:“一家人,说什么麻烦。”
  苏砌恒一笑。“所以小熙也不是我的麻烦。”
  “你啊……”晓得自己的话起了点成效,苏祈梦松气,接下来的本非她所愿,可事到如今已无他法。弟弟这样内向的性子,连个交心朋友都无,能不能遇到一个支撑他而非伤害他的人,她很忧心。
  这世道,不论男女,真爱总归难寻,长姊如母,她习惯了为家人操心,于是叹口气,对弟弟说:“你还年轻,二十四岁,养育一个孩子对你负担或然太重,小熙也有权力知晓父亲是谁,如果可以……帮我找到他。”
  苏砌恒佁住。
  她怕孩子成为弟弟负担,更怕阻碍了他未来幸福的路。苏砌恒重视家人,不可能抛弃孩子,无论男女男男,世俗伴侣要接受另一半带着拖油瓶,本来困难诸多,她活时任性了够本,死时可万不能同样。
  “砌恒,你一定、一定要帮我找到他,这是你姊姊我,生前最后的愿望了……”
  苏祈梦无法判定自己的做法对不对:她先以孩子提醒苏砌恒,必须活下去,再给他孩子父亲的提示,给他机会放下责任,为自己的未来多着想一点,而她看见弟弟垂死的眼神里,终于透出了生盼──
  苏砌恒一口允诺:“好。”
  他这一生,从未如此斩钉截铁,必须做到某件事情。
  姊姊死前之愿,他会不惜一切,实现它……
  
  第2章 《宠逆》01
  
  滴滴滴……滴滴滴……
  苏砌恒被闹钟声震醒,他一身凉汗,瞠眼望着头顶上过于干净且别致的天花板,慌急下不顾周身传达的酸痛抗议去捞手机,一见上头显示的时间,不由稍稍松气。
  窗外天色没隐在厚重的帘子后方,看不见光,屋内仅有光源是床头柜上一盏黄灯,有个男人正借光扫览文件。他没穿上衣,体态雄浑,饱满肌肉在暖融融的微光折射下,更显深刻惑人。
  “还真准时。”男人薄唇一勾,取走苏砌恒手机,瞟了一眼:凌晨四点。
  不论身在何处,苏砌恒总掐分掐秒,必须在六点以前赶回他的住屋──即便前一晚遭遇多少肮脏欲望及精液洗礼,都要摆出好舅舅的样子,叫他的小外甥起床,并替孩子做好去幼稚园上课的所有准备。
  凌晨四点的灰姑娘。偶尔,唐湘昔会这般戏谑地嘲他。
  苏砌恒吃力撑起身体,他四肢细瘦,肤色白得近乎看得见青色血脉,一阵子的体态训练令他长出淡薄肌肉,不再往日那般体弱不堪:最早时,他还曾因体力不支,被男人数度操晕。
  事后他不但得了讪笑,唐湘昔更加重了对他的体能训练,毕竟未来作为艺人,一场表演动辄二三小时,没力气可不行。
  如今算是……略有薄效。
  尽管发挥的地方目前有点不大对。
  男人昨晚刚自新加坡回来,就把他急急召到这儿──唐湘昔的私人密所。苏砌恒不晓得他在这儿养过多少人,估计自己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唐湘昔掐他下巴,审视他漂亮面容上难掩疲惫的脸色。“操过头了?今天就跟你经纪人请个假,训练别去了。”
  “我不……”苏砌恒想拒绝,经纪人丁满知晓二人关系,更清楚唐湘昔的“召唤”──因为讯息是他转达的,在这种情况下隔日请假,苏砌恒自觉丢不起这个脸。
  可话没说完,唐湘昔便伸手在他嘴唇上掐了一把,他惯于抽烟,长久下来融入体肤,浓苦的烟味沾染舌尖。“你下床走得了三步,我就随你。”
  男人调情举止层出不穷,苏砌恒面热,试图动身。第一时间觉察的是整体肌肉的酸疼,再来是腰,接而是腿,最终则是体内被摩擦过度,热度未消的肠腔及肉口。
  男人叫湘惜,可从不惜人,他像只原始动物,欲望来了便随本意猛干悍操,他算双,男女通吃,但相比柔软的女人,硬骨的男人玩起来别有滋味,顾虑亦少。
  最少不用担心人命问题。
  苏砌恒咬牙掀被,他没发现自己手臂在抖,男人出差足足一周,据说行程满档,可甫回台却能通宵达旦,捉着他的腰挺了一夜,苏砌恒好不容易坐稳了,勉强下床,才刚走上一步,下腹便传来一阵骚动:男人射在他体内的液体,沿着腿根渗落,一路滑到了膝盖窝。
  唐湘昔像只草原上刚吃饱休憩的慵懒雄狮,好整以暇欣赏这幕,早在两人发生关系的第一天晚上,他就没克制住自己抽了套子,那随后不戴套,自然是顺理成章。
  青年双股打颤,迈出第二步。
  精液化水,淌到他脚踝,那股淫秽的搔痒感使苏砌恒头皮发麻。
  唐湘昔眼一眯,他有一双家传凤眸,上扬不明显,可看人时总带着股傲气──事实亦然。他出身唐家,天生土豪,富比世排行从未掉过一百一;唐湘昔负责管理家族旗下的娱乐事业,而苏砌恒是他签的艺人,他们间的关系可说既清楚又明白。
  你卖我买,两厢欢喜。
  在苏砌恒抬脚跨出第三步之际,狮子终于观察好它的猎物,扑身把人捞回床上,摁在身下,露出白森森的獠牙。“我改变主意了。”
  他卧蚕饱满,笑时很勾人,苏砌恒第一次被他迷得五迷三道,差点晕船,看久了倒嫌不稀奇,可不得不说,还是很吸引人。
  欣赏美色有尽头,可气场就不一样了,那是长久的家庭教育及环境养成,非一日所几,更不因年老色衰产生质变。
  可惜这头笑狮,现在要来啃他了。
  苏砌恒一阵眩晕,犹在冲击中,只觉男人咬上他脖颈,然后粗大的指节便探进昨晚遭受彻底侵开的肉洞,刻意地前后搅弄,咕啾咕啾,发出阵阵淫艳的湿漉声响。
  男人平素有玩射靶习惯,食指生茧,摩擦揉嫩肠壁,格外挠人。
  “嗯……”苏砌恒仍疼着,可历经约三小时休息,身体诚实且习惯地敞开,坦然接纳甚至欢迎起男人的进犯来。
  “把腰抬起来。”唐湘昔命令,抽出三根手指,捧着苏砌恒昨晚被他撞击至泛红的臀瓣,以硬勃肉具抵住穴口,它十分坚硬,上头青脉突突直跳,亟欲再晨起前再干上一发。
  无奈有人不配合。“你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咕!”
  他一句话噎死在喉咙,只因男人提了枪便朝他红肿入口挤,硬是闯开括约肌,一吋一吋,肉物很快塞满他直肠。
  “哪里不一样,哼?”他动腰,如打桩,一下一下悍然打入苏砌恒身躯,肉棒硬度不比前夜,不至于教人太难受。
  事已至此,苏砌恒不得不软化配合,直待男人尽兴……射精。
  可嘴上仍不由哀哀抱怨:“明明说好……让我走上三步就……啊!”
  男人刚那一下,龟头往他前列腺上顶,肛腔布满神经,极度敏感,力道过大会疼,过轻无感,唐湘昔自称在床笫间毫无技术,却次次都能掌握苏砌恒的敏感点,使他耽溺在欲望里,直至灭顶。
  或许,是他对青年拥有足够兴致的缘故。
  苏砌恒相貌秀致,不言不语时总给人淡薄温顺之感,可实际性格……唐湘昔尚未摸清,只觉颇有意思。
  他乐于见他标致面容因欲望扭曲,呈现平素难以得见的痴态,如魅魔再世,他甚至舍不得苏砌恒自个儿看见,有回在镜子前,直接蒙上他的眼,进行操干。
  青年看不见自身,于是最大限度放开了自己,主动扭起腰,贪求施予更多欢愉。
  如此淫行,他在青年身上施展了百八十遍,至今没有腻味。
  唐湘昔提着他腰,青年腰部纤细,肩膀亦不宽阔,加之现代化妆技术,扮起女装来颇有几分样子,可惜他昨日在那漂亮腰线上掐出道道青痕,有深有浅,错落有致,唐湘昔就着最深的位置按了下去,听青年低叫一声,原以为他会喊疼求饶,反倒憋住声音,一句未吭。
  苏砌恒每一分每一吋,唐湘昔都满意,独独这点,不知为何教人特别烦躁。
  唐湘昔啧了声,抽出阴茎,把人翻了面,任其在床铺上仰躺。
  苏砌恒满脸红晕,眸子氤氲,不知唐湘昔又要怎样收拾他。
  总归,只能受着。
  唐湘昔:“把枕头给我。”
  苏砌恒:“?”
  “别浪费我时间。”
  到底谁才浪费时间?出家人这时候都起床打坐了,他们却在这儿……打炮。
  苏砌恒无奈,抓了一只枕头给他,唐湘昔将之垫在青年腰下,扳开他的腿,内里同样一片青青紫紫,咬的吸的掐的,惨不忍赌。于是一种罕见的名为“罪恶感”的东西,慢慢自男人内心深处,漂浮上来。
  可唐湘昔一秒将之拍散,他这辈子没对不起过任何人,就是为争产被他陷害的堂兄弟,他亦不认为抱歉,何况是对一只闷不吭声的兔子?
  苏砌恒茫茫望他,唐湘昔再度插入性具,倾首咬啮身下人的嘴,迫使他张口接吻,再填入舌瓣阵阵搅弄。
  青年呜呜叫,缺氧驱使他不自主推抵男人胸膛,唐湘昔胸前有一抹印痕,形状不规则,像朵飘散的花,苏砌恒曾问过他一回,他称那是胎记。
  苏砌恒又问:“你们家……只有你有吗?”
  “问这做什么?”唐湘昔蹙眉。
  苏砌恒:“好奇……”
  唐湘昔扯嘴,不屑。“收收你不必要的好奇心,这圈子最不缺的就是打探,狗仔已经够烦了,我可不想枕边人都那副婆妈德行。”
  后来苏砌恒才隐约知晓,唐湘昔对唐家事一向诲莫如深。他是唐家最具霉体缘的宠儿,善于打点,可谁都知道唐家内闻是他燃点,先前曾有资深霉体人探问他不过生活之类小事,唐湘昔当下笑笑,仅表达不愿多谈,隔日就向所有霉体下达封杀令,人前手握手,人后下毒手,一招杀鸡儆猴从此再无人闻问他唐家之事。
  这样一说,苏砌恒倒是唯一例外。
  大抵他傻吧,看着就笨,进了演艺圈却毫无认知,私底下被人捅了几百刀都不晓得,若非他刻意维护,早不知横死在哪里的路边。
  所以,现在对他下手“狠”点,完全是索偿,他大可放任自己,尽兴想用。
  “啊……那里……那里……”苏砌恒紧揪床被,即使不愿意,阴茎还是在频繁的性爱及刺激下挺立,射精过度的龟口微微刺疼,可仍抽颤着吐出清液,沾黏下腹。
  “太深了太深了……嗯……别再……嗯……”
  他缩紧下肢,此举驱使他挺胸,两粒小巧乳尖硬硬挺起,唐湘昔择一边含舔,另一边则以手拨弄,那儿同样是折腾到不堪触摸的状态,前夜玩弄导致红润如莓果,可在摩擦后承接温柔吸吮,意外舒服。
  “啊嗯……”
  苏砌恒总能把疼与爽的界线拿捏得恰到好处,苏砌恒肛腔黏膜收缩,夹紧男人肉棍,整个人受欲望侵蚀,双腿无力在空中摆荡,伴随男人的频率干啊啊。
  唐湘昔:“小兔子,舒服吗?”
  他叫他小兔子,是因苏砌恒血管细,一被情欲浸染,眼眶就会即刻泛红,再加上他老不吭声的属性,摆明跟兔子没两样。
  “相处”近一月,苏砌恒很懂取悦他,他想赶紧了结,给彼此痛快,自然格外老实:“嗯……舒服……”
  他轻哼,高高竖起的性器伴随抽插频率摆晃,没有实战经验的小东西色泽粉艳,如同本人精致,这漂亮的娃娃……是他唐湘昔的所有物。
  至少,在他腻味之前。
  时间差不多,唐湘昔没打算耽误他太多──他不屑爱情,却不看低亲情,何况当初包养协议里早讲好了,不能影响苏砌恒与苏沐熙相处,身为金主却被搁至第二顺位,这条件亏苏砌恒开得出来,而自己居然会答应。
  奇也怪哉。
  “啊!啊!啊!”
  唐湘昔加大冲刺力度,苏砌恒叫到叫不出,只能哈哈干喘,唐湘昔手压他肩膀,青年体内肉物胀大,在肠肉紧缠下喷出精水,一道一道,悉数浇灌在青年体腔内。
  昨晚射太多次,今早再射,浓度便差了一点,里头咕啾咕啾的,像吸饱了水,温润宜人。
  “哈……哈……哈……”男人性感低喘,他肉具尚未疲歇,遂慢慢插着,伸手去抚弄苏砌恒无人闻问的性茎。
  “嗯~~”苏砌恒尚不习惯这般对待,除了最开始第一次,唐湘昔出于新鲜念头帮他撸出来外,后面几乎不大管他,堪称渣攻中的战斗机。
  直到有回,苏砌恒在厕所自行解决被发现……唐湘昔当下表情复杂,后来才固定帮他用出来,甚至不知又产生啥奇异念头,不许他自个儿来,简直够极端的了。
  “呀──”苏砌恒尖叫着射精,与其说是精,不如说是水,丸囊内空荡荡的,堪称空无一物。睡不够,好累,可是不行……“小熙……”
  唐湘昔哭笑不得。“敢在我床上喊别的男人名字的,你也是古今中外第一人了。”
  苏砌恒勉强挪出力气盻他。“那是我外甥!”
  “他不是公的?”
  “……”
  唯独提到那小鬼,苏砌恒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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