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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逆_夏滟儿-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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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砌恒:“会有人……”
  唐湘昔:“大半夜的,谁跟你一样用功?而且门锁了。”
  难怪男人如此大胆猖狂,毫无收敛意味。
  他想抗拒,但从来都只是“想”,远远不达实际层面。
  
  第27章 《宠逆》26
  
  唐湘昔似对先撩拨他起了兴致,开始耐心却执拗地抚摸,苏砌恒今日套了件休闲衬衫,那钮扣很快被解开,发烫的手在他胸前摩挲,揪住乳粒触碰至挺起,指腹在疙瘩间游走。
  “哈……”苏砌恒轻喘起来,下身在牛仔裤中逐渐充血。
  唐湘昔同样起了反应,支在他身后方,他双手分开苏砌恒双腿,大掌直接拉下牛仔裤炼,揉搡他半硬性具。
  苏砌恒咬啮下唇,不敢发声,只能任由男人作乱,四处点火。
  自知到这程度逃不了就是逃不了,苏砌恒弱弱提议:“我……我帮你咬。”
  唐湘昔挑眉。
  难得从不懂主动二字怎写的小兔子这般自觉,唐湘昔自然不可能说不好。
  于是松开桎梏,苏砌恒得以脱身,他想先整理衣襟,可唐湘昔没允。“就这样。”
  苏砌恒认了,他跪下来,衣衫半解,由男人角度可窥见他这段时日辛苦锻炼出来的肌肉,青年仍瘦,可结实,肌理曲线果真如他想像那样好看。
  他摸了把,苏砌恒躲闪,“我要专心。”
  唐湘昔噗一声笑,“好,你专心,我等着。”
  男人口吻悠悠凉凉,苏砌恒哼哼解开男人西装裤,怕被阴茎打脸,小心翼翼扯下内裤,里头半勃肉具样貌狰狞,悍然挺武,有股淡淡腥气,却不难闻。苏砌恒咽了口口水,湿润嘴腔,吐出舌头,先把男人性器舔湿了一轮。
  青年以内唇包覆牙齿,将男人待硬性器含入,按着记忆中对方舒服的位置舔吸,手指则在根部按摩,不时把弄囊袋。他收缩口部,模拟紧窄性道,含到了底,再一口气吐拉出来。
  “呼……”唐湘昔溢出低喘,下腹肌肉收缩,阴茎挺立。
  男人沉醇嗓音低吟起来很诱人,苏砌恒下意识献媚,舌头探进龟缘及皮缝处,唐湘昔平素爱好干净,维持得很好,但仍有股属于雄性的腥膻体味,他手捏性具,将皮下拉,以增加露出范围,加以服侍。
  他很专注,以致没注意到男人的手摸了下来,他抚弄苏砌恒细嫩颈椎,示意:“把屁股撅起来。”
  苏砌恒战战兢兢挪动身躯,换了个偏向背后位的姿势。
  唐湘昔手部动作加大,弯身探进他裤缝,撩开内裤,捏弄青年饱实臀肉,那儿手感极佳,十分光滑,像两颗蜜桃。揉着揉着,他抽出来,自西装口袋掏出一管护唇膏。
  他转开,以膏体弄滑了手指跟唇膏,掰开青年股缝,将那润唇膏缓慢塞了进去。
  苏砌恒没注意到男人方才举止,直肠里异物感很明显,他吸着男人龟头,面部潮红问:“那什么……”
  唐湘昔:“猜?猜对了今晚就不干你。”
  苏砌恒:什么恶趣味!
  偏偏奖品太有吸引力,苏砌恒硬着头皮收缩了一下肛道,只觉得是一管东西,带着硬度及坚硬边缘。“润滑……液?”
  “再猜,给你三次机会。”
  太羞耻、太……变态,唐湘昔坏心眼地将手指搅进去作乱,干扰他的判断,苏砌恒哼吟,不可否认在这般扭曲的情状中得到了难以启齿的悦乐,证据是他硬了,前端更是湿透,渗出的体液沾染布料,闷住性器,感受黏腻。
  何况鼻间尽是男人气味,他晕晕呼呼,只能胡乱猜:“跳蛋?”
  “不对。”唐湘昔笑得邪气,似乎乐见他猜不中,手在那物上刻意一压,头端刚巧不巧抵在苏砌恒前列腺上。
  “啊──”青年低喊,下腹一阵电流酥然窜上,双腿无力微颤。
  “乖,省省嗓。”唐湘昔用自己的龟头塞住青年的嘴,指尖大肆翻弄,早习惯受侵入进犯的后穴咕啾咕啾发出淫媚声响,括约肌收合,挤压男人指根,他脑子成一团糨糊,根本无法猜测体内之物,嘴唇只能下意识吞吐男人肉柱。
  “乙?”
  “不要含着说话。”唐湘昔好气又好笑,抽出性器。
  性具晶亮,满是青年唾液,视觉上太淫荡,苏砌恒不敢看,别开脸猜:“……笔?”
  唐湘昔早晓得他根本猜不出,于是把东西抽出来给青年看。
  苏砌恒发现是护唇膏,脸上乍红乍白,唐湘昔不以为意,摘开盖头,将油膏部分抹到嘴唇上,继而吻住青年。
  淡淡的柑橘香在嘴里发酵,苏砌恒还不及细想男人用的口味未免太……可爱,就被用公主抱的姿势抱在男人大腿上。
  唐湘昔手脚麻利地剥了他下裤,龟头对准后穴,提起他的腰挺了进去,未经完整润滑的腔道吃了一点就很难承受,何况唐湘昔龟头特别大,括约肌闯开感更明显,苏砌恒手捉住男人血管贲起的性物,哀哀阻止:“慢……慢点……啊……”
  唐湘昔难得依他,亲亲他耳廓。“那你自个儿撑住,慢慢吃进去。”
  苏砌恒只能调整姿势,挺直腰,一点一点把男人怒张的肉棍吞进体内。
  “哈啊……哈……”他摁着肚子,吃力地弯下腰,好在身后男人撑住他,苏砌恒试图放松穴口,那儿敏感得甚至能细数男人阴茎上血脉的数量,紧窄肠道在强而有力的压迫下逐渐敞开。
  他苦中作乐想:男人还是有优点的,像他龟头大,所以一旦吃进了最难挨的部分,后面就真心不算什么了。
  苏砌恒蒙蒙张眼,不张还好,一张就看见前头玻璃映照二人身影──只到上身,其余被复杂器械掩盖。
  他上身衣物微乱,可算完整,男人更不用说,西装笔挺,两人亲匿地贴在一起,而苏砌恒发现唐湘昔面部表情:敛着眸,明显压抑忍耐,他内心一阵奇异,毕竟从没想过这个天大地大唯我独尊的男人,居然会有顾及他的一天。
  唐湘昔确实是顾着了,换做以往早不管不顾一闯到底,只恨不能连阴囊一并塞入,现在……顾虑青年的工作是一部分,更大一部分,是也不知哪儿生来的心:他并不想折腾他。
  他想他好过,更不文点讲:他希望他爽。
  唐湘昔亲他面庞,近乎求饶道:“你快点吧。”
  快适应我吧。
  不管是我的东西,我的脾气,还是我的什么。
  苏砌恒简直以为自己听错了。
  可下一秒,狮子又恢复他以往的张狂霸道道:“再不快点,就换我随意操了……哼?”
  他在他耳边说话,苏砌恒一激零,手脚一软,登时坐了下去。
  “啊!”两人同时低叫,尤其苏砌恒,闯开太过,一阵教人汗毛直竖的刺痛感伴随快意窜上,随后被男人疯狂起来的抽插掩埋,他想大叫,唐湘昔却早一步觉察到,扳过青年脑袋,以嘴舌牢牢实实堵住了苏砌恒即将发出的呐喊。
  “唔嗯、嗯嗯……”教人苦闷的呻吟声随同肉贴肉的节奏啪啪响荡,男人捉着他的腰干狠插猛撞,苏砌恒承不住,不觉前逃,男人追上,最终两个人同贴在音控台上。“唔!”
  上头的按键摩擦他乳尖,他又疼又爽,若非最后一丝理性阻拦,他差点趴在上头,放弃一切,任后方挺撞。
  仪器损坏不得,唐湘昔搂住他,抽出性器,把他推往隔音窗。苏砌恒体肤一阵冰凉,随后被挺入的热棒攫走注意力,他手撑玻璃,哈哈喘息,上头很快蒙上一层稀薄水雾。
  唐湘昔套弄他前头,不时缩紧手部,拇指掐进铃口,透明滑液随同插入溢出,沾湿了茎棍及耻毛,最后凝结成滴,沾落在地。唐湘昔没刻意逼他忍,苏砌恒在前后交织的刺激下喷射出来。
  “啊~~高潮了……高潮了……呜……”他肉穴抽搐,吸引男人茎柱,酸麻的快感令他大了舌头,陷入恍惚,身体根本无暇缓和,腺体被刺激到发酥,乳珠挺硬,摩擦棉布,敏感到不行。“啊嗯、嗯……呜……”
  不久换男人射精,苏砌恒历来经验只有他,早习惯了男人喷射的力道跟感触,他阴茎首先会膨胀到不输龟头的程度,确定喷精前他会停下来,按着苏砌恒的腰,任白液一道一道射入,黏腻地沾满肠道,苏砌恒往往要清很久才能完全清理干净。
  “哈啊……嗯……”热度未歇,他排了精,可神智颠倒,身体犹在顶点处徘徊。
  唐湘昔射精了,却无疲软迹象,他把苏砌恒搁到地上,抬高他的腿,压迫至脸颊两旁,开启了第二波撞击。
  “啊!啊!啊!”苏砌恒软弱无力,只能伴随男人的节奏低叫哭喊,说了各式各样不像样讨好的话,可黏膜却无松开迹象,甚至搂住男人这个造害者,无言索求更多快乐。
  青年动情到极致,全身透着一层粉,散发出甜腻的气味,唐湘昔像追逐花蜜的蜜蜂,用自身锐物顶进那噬人穴口。臀缝中间的皱褶已遭碾平,在摩擦中呈现艳丽的红色,唐湘昔数度深入而难自拔,他与青年性爱逐渐合契,尽管嘴上没讲,可苏砌恒从前某些细微得难以察觉的排斥反应,少了许多。
  大抵是从他表态,不再找寻旁人开始。
  苏砌恒不会明白反抗,不代表没有沉默拒绝,每当他内射时他总会有瞬间的僵硬排拒,身体内部自动推抵着他,而不若现今吸引。他方才射入的腥液已逐渐稀薄,噗滋噗滋连声作响,在插进抽出间黏合着两人。
  亲密无间。
  
  第28章 《宠逆》27
  
  青年在男人侵弄下颤抖,腰肢扭动,欲迎还拒。
  唐湘昔俯首,吮吸他乳珠,苏砌恒小腹收缩,更加感知到体内硬物的形状、样貌,录音室灯光柔和,照射得他一阵晕眩,男人强大的欲望像个黑洞,拉引他坠落,他感觉那光离他越来越远……不觉伸手,却被男人抓进手里,搁在嘴边亲吻。
  苏砌恒瞪大眼,男人吻他手心,眼眸瞟望过来。
  黑黝黝的,里头没有旁人,只有自己。
  他瞬间脑袋空白,呜咽一声,精液毫无预兆喷出,快感随后而至。
  苏砌恒承不住,揪紧男人,在他肩膊上抓出了痕迹。
  “我插射你了?”唐湘昔诧异地捞起他,苏砌恒不顾回答,眼泪淌了一脸,可怜兮兮的。他性器还滴滴答答泌着液体,唐湘昔停下来,捧起青年的脸,细细亲他眼角眉梢,“小兔子,你眼真红。”
  苏砌恒羞恼得想找个洞把自己埋了,偏偏男人的肉棒还埋在他的洞里,他现在模样肯定不堪入目至极,被插射完全超出他底线,然而他不争气的阴茎犹在吐水,打湿男人腹肌及体毛,那儿一片湿亮,不看都知道有多淫荡。
  苏砌恒哭起来,男人一边安抚一边做最后冲刺,青年挣扎说不要、够了,唐湘昔却霸道摁住他,坚定道:“不够。”
  他完全放弃了,任由男人摆弄他。
  他想起那句老梗的嘴上说不要,身体很诚实,说的或然就是他这情形,分明想抗拒,却贪缠着男人赋予的快乐。灵肉分离导致错乱,他不知道男人何时又射了,只知道对方一直抱着他,身体前所未有的热。
  迷茫中,仿佛回到童年,那不擅言语及表达的父亲,亦曾给过他温暖。
  他丢盔卸甲,伏在男人身上,骤然哭了起来。
  他觉得自己这些年、这些日子积压的眼泪,瞬间溃堤,好似分离的支流终于找到了收留它的集汇处,一股脑地淌过去。
  唐湘昔罕见地没嘲笑他,而是放任他痛哭。
  “你给自己压力太大了。”他说。
  想想青年不过二十来岁,却已被迫担扛下一家之主之责,接二连三失去亲人不说,身边交际更是单薄可怜,无人可依。
  可他却仍能谢天,感恩他所得一切并珍惜。
  多不容易?
  唐湘昔很少心疼人,更不要讲惜人、宠人,可这是第一次,除了家人,他想养护着青年,如同歌词里最终绽放的火玫瑰,得到他所能得与所该得。
  这念头骤然而生,唐湘昔没特别抗拒,毕竟他足够富有,这么一点赋予,不算什么。
  既然兔子值得好心对待,那便好心吧,为何不呢?
  他在青年泛红眼角亲了一次又一次,直到苏砌恒平静下来发觉不对,抽噎着把脸别开。“别……”
  唐湘昔好笑,把他扳回来,道:“你什么样子我都看过,想瞒也没什么好瞒的了。”
  苏砌恒心脏一紧。
  不,他瞒着男人的……还很多、很多。
  小熙的身世,他接近他的真实目的……他望着男人,开始茫茫揣想:是不是能够把这些事情,直接告诉他?
  他会不会……愿意帮助他?
  “瞧你这嗓,我看明天又唱不了,我会帮你跟崔老说,放你一天假,让你跟你外甥出去走走,转换一下心情……”唐湘昔风马牛不相及:“芝麻跟咸酱油,你喜欢哪个?”
  “嗄?”
  唐湘昔提示:“京都,三色丸子,五百字心得。”
  苏砌恒沉默了一会,想起男人在日本塞两串丸子给他,要他择一的画面。
  当时他挑不出来,因无论哪个对他而言都没差,如今唐湘昔再度问起,他在怔忡中自然回答:“……咸酱油。”
  “嗯?”
  苏砌恒:“我喜欢咸酱油口味。”
  其实这是一件微乎其微的事,可太多太多年,苏砌恒没有这样直接表达自己偏爱什么。他舌尖泛酸,仿佛回忆起丸子上涂抹烘烤的酱汁味道,咸咸甜甜,搭着Q软的糯米丸,引发食欲──因为男人要他报告心得,所以他很认真的品尝了,并比较出差异,从中选择。
  选择……好像也不是那么可怕或伟大的事。
  从穿什么吃什么做什么,人生无一不是选择。
  有的选择惊天动地,影响世界:选择打仗、选择核电,可多半选择仅仅观乎民生,它……并没有想像中那么恐怖。
  选错了?了不起换一样,了不起回头,了不起说一声对不起、我错了,人离死总有路可走,害怕失败而不选择,那永远看不见成果。
  “不错嘛!”唐湘昔笑起来。“下次告诉我前面后面,你喜欢哪个。”
  “?”苏砌恒一头雾水。“什么前面后面?”
  唐湘昔扬唇一哂,凑他耳边道:“从前面操,还是从后面干。”说完还拍拍他屁股,“好好选一个,呐?”
  苏砌恒:“……”
  ※
  苏砌恒榨干了脑汁,才把歌词写完。
  照道理应该要先拿给制作人看,可他着实怕极了崔贺忱骂起人来的狠劲,他一介理科生初次跨足文科生领域,还是很需要得到一点肯定的。
  偏偏丑媳妇总得见公婆,苏砌恒思来想去,只能找一个人。
  他传LINE给对方:“我词写好了。”
  唐湘昔:“拿过来,我让司机去接你。”
  “嗳?”苏砌恒莫名,LINE这么方便,文字交流的东西,复制贴上不就好了?“都快十二点了……”
  “少啰唆,顺便帮我拿瓶姜汤来,好像快感冒了。”
  好吧,金主召唤,苏砌恒认命煮汤,顺便把今天的人参鸡汤顺便热上了,他煲汤手艺全是跟姊姊学的,姊姊从前论及婚嫁的男友是个香港人,很注重喝汤,辛苦学会,可惜感情没持续,姊姊教他时还笑:“造福全家,也挺好的。”
  好像人生路上,不管什么,对他来讲均是有所得。
  “如果不懂从失败捞点什么,那就是两次失败啰,超亏的!”苏祈梦常常这样讲。
  苏砌恒回思惦念,把汤分别装在两个保温壶里,另外切了些细葱。他直觉男人口味与小熙很近,小熙不讨厌葱,可不弄到很碎小,他碰都不碰。
  一切妥定,约莫四十分,司机来了。
  苏砌恒拎了袋子上车,一路惯常的沉默,直到到点,苏砌恒自袋子拿出另一小壶姜汤给司机:“这是我自己煮的姜汤,最近天气多变化,您若怕姜,倒了没关系,水壶不用洗,直接拿给我就可以了。”
  前两天隐约听见司机轻咳,唐湘昔还提点对方记得看医生,苏砌恒昨日搭车便窥见驾驶座位旁上成药盒的影子,为那位主子做事谁都不容易,大抵同病相怜,就当他多事了吧。
  司机收下,除谢谢外依仍沉默,苏砌恒不在意,下车去找金主报到。
  唐湘昔开门让他进来,看见他身上轻便到堪称随便的衣物,十分无语:“公司不是给了你治装费?”
  苏砌恒:“那些衣服很贵,穿了就要洗,很麻烦。”
  唐湘昔拧他鼻子,“我请保姆好像是为了照顾两个人?哼?”
  “疼……”苏砌恒哀哀怨怨,唐湘昔身处豪门,或许习惯使唤人了,可他不一样,请对方照料小熙已经很不好意思,遑论家务,反正洗内裤时顺便一并洗了,而公司提供衣服大半得送干洗,费钱。
  生活模式及价值观非一朝一夕能改,这就是为何有暴发户之说,唐湘昔拿他没辙,随后愣愣:奇怪这兔子哪来本事,总能让他不知如何处理好?
  苏砌恒先捞出人参鸡汤,他晓得唐湘昔晚上通常不吃饭。“先喝点东西,垫垫胃。”
  唐湘昔看见上头葱花,眉拧了一下,又见大小尚可接受,便没讲什么。
  苏砌恒觉察他表情,不禁笑了出来。
  唐湘昔把他捞过来,摁在身上忿忿揉他肚子。“笑什么?哼?”
  苏砌恒不敢大挣扎,怕他翻了汤。“没什么没什么……痒……哈……”
  “肚子都不软了。”唐湘昔似有点嫌弃。
  苏砌恒无语,当初逼他健身的人是谁啊?
  不过男人素来说风是雨,自己推翻自己从不脸红面臊,他早习惯了。
  唐湘昔喝了口汤,嗯,味道不错。“把词拿出来我看看。”
  苏砌恒硬着头皮拿出打印的A4纸,唐湘昔一边喝汤一边看,这词当真是纯朴极了,而且若不解释,人家八成以为是写给情人的。“想着你外甥写的?哼……”
  唐湘昔哼法有很多种,第一种哼是最常见的,不屑之哼;第二种哼,表示大爷不爽了,快来顺毛;最后一种,以阿宅术语来讲,叫傲娇。
  三种哼法音率不一,苏砌恒奇异地皆能分辨,可这回的哼……很微妙,套句流行语:毛毛的。
  唐湘昔跷脚,微呵欠,见苏砌恒盯着,半途硬生生停住。“练了没?唱出来我听听?”
  苏砌恒想从他身上下来,唐湘昔按住:“就这么唱。”
  “……”苏砌恒没辙,老实开嗓──
  夜深了,亲爱的你睡了没?
  所有的疲累均在你笑容下瓦解。
  你是上天赐予我最珍贵宝贝,
  一生只想为你唱。
  天黑了,世界为你而静止,
  抱着你才感受人生原来有完美。
  你美好得像我人生唯一奇迹,
  一生眼里只有你。
  让我唱吧,唱一首小夜曲,
  悠悠往你梦里去……
  男人没阻止,苏砌恒不知自己要不要唱完,只得一边唱一边转首瞥瞥,赫然看见唐湘昔闭着眼目,支手撑太阳穴,头一点一点,仿佛随他打拍子。
  苏砌恒不确定:“……唐总?”
  他不敢大力摇动,唐湘昔听见呼唤,眼睑动了动,轻应一声,没有下文。
  苏砌恒保持安静,听男人呼息悠然而平稳,居然睡着了。
  
  第29章 《宠逆》28
  
  有这么催眠?苏砌恒无语。
  他最近拿这首歌哄睡外甥,顺道练唱改词,看哪儿不顺,未料催眠反应这么好。当然也跟男人平素忙碌不得闲必有关连,这时候还顾着把他召来卖唱什么的,苏砌恒真想斥责无聊,可与思想相反,他手指不觉抚上男人眉间一道暗暗沟壑。
  俗称的眉头纹,苏砌恒忍不住小声说了句:“老头子。”
  想想不对,这人骨子里根本跟小鬼头一样,应该叫:“老小孩。”
  他报复似的,趁隙说了男人许多坏话,不过没胆不是一日造成,只敢细细微微偷偷骂,唐湘昔倏然抬眸,在他腰间掐拧一把。“怎不骂大声点……哼?”
  第四种,意味不明的哼。
  苏砌恒觉得他需要收集更多数据,才好分析这第四种哼的意义。
  说人小话被抓包,苏砌恒很难不面红,偏偏桎梏住他腰间的手太有力,闪不掉,男人刻意挠他痒,他扭着躲,“别……别……哈哈……好养……”
  “兔子胆不知好不好吃啊?肥得滴油,干煎就行了吧?”唐湘昔在他身上摸摸索索,单纯的嬉闹很快产生性意味,男人熟门熟路剥他衣物,而苏砌恒意外配合,配合到唐湘昔生奇:“你不挣扎?”
  “嗄?”苏砌恒莫名其妙。
  跟男人这样那样也不是一天两天,挣扎什么?婊子立牌坊?
  唐湘昔滋味复杂,想想算了,俯首亲他,身下人甘愿,一切自是再好不过。
  这次性爱比预想中简单,并且顺理成章,好似情侣闹着闹着就相亲起来。唐湘昔想起他刚唱的歌,吻着他的嘴,舌头像舔了砂糖,既甜蜜又有点刺碎。给那小鬼唱那样的歌,未免太浪费,他哼哼,阴茎竖起,卡进对方腿间蹭弄,直到彼此勃起湿润,毛发相互纠缠,苏砌恒赧脸,这比直接侵入更耻人。
  “别……这样弄……”男人龟头益发肿胀,在他翕缩的穴口边缘来回摩擦,差那么一点顶撞进来。
  “为何?不讨厌吧?”唐湘昔揉着他胸膛,揪着乳粒,直到感受青年放松,才行挺入,刻意摩擦青年敏感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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