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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逆_夏滟儿-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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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做什么?!金俊,妈要你离开她!她根本就不是什么千金小姐,她是冒牌的,我不容许这种女人嫁入我们朴家来……”
啪答,豪门狗血糊了一地,说实话苏砌恒想笑,却又笑不出来。
异性恋的世界都一堆问题,遑论同性了,相爱不是最大解,前些天唐湘昔母亲的电话就像一记警钟:唐湘昔去相亲没、对象如何、是不是打算成家了……他统统没有过问权力。
现实就是这样的,不管喂多少希望下去,吃不胖就是吃不胖。
他有时都想跟拚命减肥的女星讲:学学希望、看看希望,希望在这里。
电视剧进入尾声,开始播放片尾曲,自己的声音搭配下一集狗血画面,从音箱流泄:“圆满慷慨,送回忆离开。如尘埃,轻轻一吹不说掰……你的东西我全数封装,收件人那栏,始终空白……”
苏砌恒一口姜汤差点儿喷出:“咳!”
苏沐熙:“舅舅?”
苏砌恒:“……没事,时间到,该关电视准备睡觉了。”何时他的歌配了这么一出天雷滚滚剧,苏砌恒在经受雷劫之余又觉得还满……搭的,人生即狗血,他现在历经的,大抵也跟剧中人物相差无几了。
只是人家男女主角相爱,他这边……不提也罢。
是唐湘昔太宠他,宠得他产生幻觉,玫瑰色眼睛摘不下来,男人一举一动仿佛都在吐露感情,他内心一个自己在说爱是不分一切,只要付出未必没有回报;另一个自己则说著过去那些老话:别天真了,何来未来?
他把苏沐熙哄上床,接下来好阵子得忙宣传,他把上周接的最后一桩CASE完成,LINE传给业主,并谢谢对方长久以来的照顾及光顾。
先前接CASE时,对方已表明急案太多,联系不上他人,不得不转给别的工作室,人家人多效率快,跟他单干不同。这原本是他认定的世界,可如今被顶替,回不去了,当下苏砌恒心慌彷徨,但不得不接受现实──
他已经维持不了从前自己。
现在,在电视里粉墨演出唱歌的人,才是他。
他深陷染缸,已无从脱离,所能做的就是按部就班,把小熙的事处理好,迎接命运。至于跟男人的关系……他不多想,只能学著自己所唱,自我催眠:这是上天最美的安排,没有伤害──
我自爱。
第36章 《宠逆》35
“演唱会?!”
唐艺企画室里,苏砌恒听小伙伴提及此事,整个人骇得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
嗯,小鲜肉就是小鲜肉,这种新鲜反应真是好久未见,崔贺忱颇S地品味了一番,道:“算你小子运气好,这场地通常得一年半载前先预约,好巧不巧人家伊凡斯不来了,腾出空档,唐总这不疼你么,立刻就预约下来,百万押金不手软唷~”
伊凡斯是个歪国乐手,也不知跟主办方闹了啥矛盾,现在主办单位在处理退票事宜,四处求人接手场地。
“别打趣我了。”
苏砌恒听到消息后手还抖著,崔贺忱见状不解:“啊你不是驻唱出身的,怎怕在人前唱歌?”
酒吧最多五十人,那场地足足可容纳五千人呐!“这么好的机会,还是让给师兄师姐……”
崔贺忱挖鼻孔。“你去跟唐总说。”
苏砌恒:“……”
崔贺忱不解,“我看你签唱会表现都挺稳,以为你饭总算吃到胆子上了,怎还蔫得跟只兔子似的?”
有回唐湘昔笑他兔子,崔贺忱听见,从此苏砌恒的匿称就从洋气的英文名变成软糯的苏兔子,最X的是不知哪个工作人员流传到网上去,现在全天下粉都叫他苏小兔……附带一提,苏砌恒的粉丝叫苏打,除因苏砌恒先前代言某牌碳酸饮料外,最大一点──苏粉很能打!
他这种爆红型艺人本来就易遭忌,一点小言行就会被截图放大解剖细细解释,偶尔一句天气很好,真希望一直是好天气(因为孩子衣服容易干),可以被揪出来骂现在水库很缺水知不知道?!偏他又不是爱争端的性子,不看不回就算了。
主子是兔子,下头人护崽,只得个个化身猛狮,但凡被苏打缠上,那就不死不休等著被分解。
就是这么猛悍!
企画:“现在刚发片一个月,热销期还在,你又是踢馆赛出身,观众还是想回味你唱经典曲目,办一场小型演唱会累积人气,顺道卖卖唱片跟周边,扩充一下……苏打粉。”
这粉名令他感觉充满浓浓实用性啊,既可清洁除菌,又可防虫抗蟑。
说来说去公司也不是开善堂的,这场地给天王天后太小,其他人又不在发片前后,凝聚力不足,唱片不好赚,尽管没赔,但推广价值最高就是这时候,苏砌恒不顶谁顶?
一番分析下来,就是不想干也得干,时间紧迫,得抓时间敲定演唱会主题跟细节安排,苏砌恒本以为发了片,跑完通告就能喘喘气,拨时间陪外甥,结果又被送进练音室,不停唱唱唱。
宣传:“上次钟倚阳那首〈讨好〉你唱得不错,可以多练练,同公司的好讲话,说不准他还愿意当你演唱会嘉宾呢!”钟倚阳也快发片了,网路话题如火如荼,这种双方相互拉抬效果,通常不会太差。
苏砌恒:呵呵。
虽然实在不想这样讲,但自己抢了他男人,钟倚阳帮他站台?别把他踹下台就不错了。
果不其然决定曲目时,崔贺忱就道:“钟倚阳的歌都剔掉。”
苏砌恒一点都不意外……真的。
冤家路窄,本来在同一间公司进进出出完全不碰到才是奇事,刚巧苏砌恒先前都在受训,钟倚阳又不务正业伤春悲秋,如今两人均在搞歌,同属一层,苏砌恒上个厕所,俩受就这么好死不死撞见了。
钟倚阳比他高,身材也较他壮实一些,他略带轻蔑上下瞟瞟苏砌恒,嗤了句:“娘炮。”
苏砌恒:“……”他仿佛看见小熙以前幼稚园同学阿明,老在背后指指点点哼哼哈哈的样儿。
钟倚阳见他没反应,认定他就是一头废兔。“听说你要办演唱会?可别腿软,站位不对跌下去,先前就有人摔碎蛋蛋,那可真蛋疼……”
不管有没摔,苏砌恒此刻是真蛋疼,他憋尿憋很久才出来,著实顾不上,说了句抱歉便在尿盆前拉下拉链,呼啦啦放水。
钟倚阳瞟了眼,正欲嘲讽,不料眼眸睁大,下意识瞥瞥自己下半身,噎了阵子,继而嗤:“看、看不出来东西不小嘛,看你颜色应该没用过?真糟蹋……”
苏砌恒:“……”
其实你跟唐总挺配的……精神年龄上。
他按捺住回嘴欲望,把小小苏放完水收回去,钟倚阳注意到内裤花色,表情顿时更不好看,他存心恶心对方。“那件我送他的,内裤上曾经有我口水,你知不知道?”
因昨日“被迫”留宿,备用内裤穿完了,不得已拿了唐湘昔的穿,谁晓得居然会被“前辈”堵在厕间。
苏砌恒面上不显,心里不愉,钟倚阳挑衅得不到反应,也不爽,言语益发尖锐起来:“演唱会嘉宾决定好没?红顶艺人肯定适合你,别请太能唱的,你这小脸打两下肯定红……哦,你本来就想红的嘛,差点忘了。”
苏砌恒深呼吸。“谢谢前辈指教。”
他说完这句,趁隙开溜,钟倚阳见他泥鳅似的滑走,不禁咬牙,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觉得一切丑恶至极,包含自己……他从前遭遇不少排挤、折辱,对这种行为最为不齿,平时谈不上会照顾人,却绝对不会为难后进,未料眼下竟成了自己最瞧不起的那种人。
钟倚阳汲水洗脸,镜里青年表情扭曲,神容憔悴,仿佛一夕之间失去太多,承接不住。
就在唐湘昔甩他不久以后,小婉也跟他分手了。
原因……他不举。
先前曾一度有过此般现象,但不若眼下彻底,可他男性功能实则尚在,偏偏不刺激后头,他便硬不了。
他朝镜子挤出一个扭曲的笑,苏砌恒是娘炮,可总比他强:他现在,连个正常男人都不是。
苏砌恒回到练唱室,丁满见他表情不对,凑前问:“怎么了?”
“……不请了。”
丁满:“什么?”
苏砌恒:“舞者、嘉宾,统统不请了,我一个人上。”
“啥?!”
全室众人诧异,苏砌恒握著拳,他有生以来初次感受何谓真正瞧不起和羞辱,比从前父亲藐视性向还令他愤怒,整个人自脚底有股烈焰窜上,直接把他脑浆烧干,不余理智。“我会弹琴,吉他会一点,买票的不就是来听我唱歌的?”
是没错……但兔子出去放水一趟,好像放掉许多东西,回来几乎换了个芯子。丁哥:“来,你外甥叫什么名?几岁?在哪间学校就读?银行帐户密码多少……”
苏砌恒哭笑不得。“我没被穿!”他先前客串一部穿越剧,晓得一些用词,“况且我银行密码告诉你,你也不知道真假啊!”
丁哥哈哈笑,首次见兔子这么锐利,门牙都露出来了。
舞者及嘉宾都没定,不过此事得看上头意见,反正苏砌恒是铁打了心了,唐湘昔答不答应才不管,这是他的演唱会,况且也不知道未来还有没有机会再有。
他走到乐手那儿要了谱,准备练乐器。
丁哥咂舌,见兔子认真,不是开玩笑,这事没人敢扛,只能问老板。
唐湘昔听后称奇,不过没直接反对,倒是晚上把苏砌恒召来家里──从上回领他回“家”,他就不再避掩,现在都直接在这私会。
他问:“怎忽然想那么干?”
兔子在事业上一向没啥主见,通常是旁人安排什么他就默默做好,少有主动,不过要一个人撑场实属不易,一场演唱会动辄两个小时,没有花稍节目或话题性,观众评价也不会好,影响未来票房,除非歌神等级,人家摆明来听歌的。
苏砌恒不想讲跟钟倚阳那些破事,只说:“我本来就是唱歌的,弄那些没意义的干么,我就想……单纯一点,好好唱一场。”
说完抬脸眨眸。“不行吗?”
这招小熙讨可怜时常用,自己二十四岁了是有那么点无耻,不过对唐湘昔这种霸气外漏的类型管用:他骨子里就是个大男人,嘴硬心……好吧,不算软,不过讲道理倒是能听进几分。
苏砌恒:“我不想把自己定位在偶像型歌手,你懂的,我不擅经营形象,又没有创作能力,公司能帮我的有限,早点知道自己短处,早点找对方向,省了转型功夫,总比转型失败被人唾弃得好。”
“嗯……”唐湘昔陷入长考,苏砌恒会唱不会舞,甚至不会谈话,歌曲又走文青路线,不算宽广,市场共鸣性有限,他此番话并非毫无道理,何况兔子千万年有回主见,他下意识不想抹煞。“好吧,跟导演企画他们商量看看,先把草略的章程提出来,必要时进行一次简要彩排。”
这算同意了,苏砌恒亮了眼,唐湘昔被他瞅得心痒痒,实在忍不住揉进怀里亲了。
“咕啾……咕啾……”唾水声四溢,苏砌恒得了允肯,配合度自然高,两人唇齿相依,亲著亲著慢慢就硬起来。
男人在自己家里穿著明显轻便许多,硬物憋在运动裤里,撑出个帐棚形状,他领著苏砌恒的手揉压抚摸,稍事缓解,青年从前对他这尾“巨龙”可谓又憎又怕,如今习惯成自然,偶尔没见还挺想的。
他扯下男人运动裤,原本作势要咬,结果看见内裤花色,表情顿时不大自然。
唐湘昔:“怎?”
苏砌恒犹疑。“你这套内裤……往后能否别穿了?”
“啊?”唐湘昔莫名,他内裤颜色单纯,唯独这套,三件一组,花样较为繁复,忖了一下好像是钟倚阳送他的,再见兔子今日种种不同以往的反应……他脑子一转,很快对上因果。“你遇见钟倚阳了?”
苏砌恒不想答,索性啪叽亲上去,转移话题,男人好笑,舔舔他的唇。“我早甩他八百年了……”
苏砌恒不想谈这个,或许终有一天那个被甩八百年的就换成他,唇亡齿寒,他对钟倚阳没憎没恨没同情──同情他,跟同情自己没两样,何必?
他已看透即将发生的现实,可眼下还想多催眠自己:“内裤……别穿了。”
“好。”唐湘昔爽快答应,可下一秒又道:“但你得穿我买的内裤给我看。”
苏砌恒:“?”
男人手捞进床头抽屉捞了捞,很快拿出那件“内裤”来。“现在就换。”
苏砌恒:“……”
这哪是内裤,破布差不多吧?!
第37章 《宠逆》36
苏砌恒睇著那件恶俗的粉红色丁字裤,整张脸胀成相似的红,更丧心病狂的是这内裤后头设计还是蕾丝,若非前面子孙囊的设计,他真要以为这是女生底裤了。“算了,你还是继续穿……”他不在意那是倚阳还倚月买的了。
唐湘昔:“下周我生日。”
苏砌恒“嗳”了声,随后道:“生日快乐。”
唐湘昔抬眉,“不给点表示?”
男人瞥睐裤子,示意明显,苏砌恒又窘又恼,凭什么你生日我就要穿丁字裤,这是哪个宇宙的道理?
……而且等一下,男人狮子座,生日不应该在八月?现在可是冬季……
亏他面不改色,理所当然胡扯。
很不幸,这儿是唐湘昔家,自己还坐在男人床铺跟他身上,唐湘昔脸皮厚,随口扯,苏砌恒也不能拿他怎样。
男人侧首舔他耳垂,含进嘴里啧啧吸吮,一首则摁住他腰窝,不时在脊椎处游走,两边均是苏砌恒敏感带,他被挑弄得浑身发软,外加男人方才同意他任性请求,著实拒绝不起来。
或说他从来拒绝不了他,臣服仅是迟早。
他揪著内裤,想去厕所换上,唐湘昔压住他:“这在这儿。”
他目光灼灼,如狼似虎,苏砌恒噎了口口水,紧张、羞耻,以及难以言喻的……服从。
他脱下自己身上另一件运动裤,里头穿的是很普通的坦克内裤,他长年习惯宽松四角,直到男人嫌不性感,硬行改正,原本买了小三角,苏砌恒穿不惯,没安全感,双方妥协结果便是这款──遮蔽范围高,同时兼顾合身。
他曾和菊花菊花最娇美抱怨此事,菊花言:“两个人在一起,大到决定房屋布局,小到内裤花色都得看对方喜好,像我家那个,视力太好,看太密集的颜色会头痛,所以我普普风的全扔了。”他传了张哀哀图,“何况你那是炮友,给他点视觉福利,他干起来更卖力,何乐不为?”
其实不用更卖力……真的。
算了,就配合吧,于是有人得寸进尺了。苏砌恒:“就这一次,平常我不会穿的。”
“乖,晓得你平时是良家妇女,还带著小孩,不容易。”苏砌恒现在可非一般人了,若弯个腰给人看见,光隔日报纸头条就够他们公关部喝一壶的。
既然同意了,苏砌恒也不扭捏,脱下内裤。他性具还是柔软状态,粉嫩嫩地垂在那儿,他长度、粗度属正常偏大,童颜巨根,莫名有萌感。大抵肤白关系,颜色特别粉,唐湘昔逗弄两下龟头,遭苏砌恒拍开:“别乱摸。”
哟,还跩上了?唐湘昔口气阴阴:“行啊,我保证整晚不摸。”
“……”苏砌恒:“晚点再摸,行不行?”
唐湘昔:“哼。”
……第三种,傲娇哼。
哼归哼,该享受的好处绝不省,他看著青年赧著脸把那件窄小的丁字裤蕾丝内裤套上,前头像件普通内裤,可布料特别薄,那肉墩墩的玩意儿隐约可见,唐湘昔示意:“转过去,趴床上,屁股翘起来。”
苏砌恒自己看不见后头样子,只觉凉飕飕的,蕾丝蹭得他有点痒,裤子太绷,他不舒服,于是摆摆腰,他不知道这姿态在男人眼里无疑是种诱惑,恨不能提枪直接操干。
青年听话摆好姿势,上头宽松T衫整个滑至颈间,坦露胸膛,唐湘昔欣赏他两瓣白嫩嫩臀肉,因著体位,他臀瓣微启,中间孔穴在蕾丝下不安翕缩,男人亲吻了下,苏砌恒整个人瞬即过电似的,乳头挺起,前端隐隐渗出潮意。
唐湘昔探手揉捏他胸膛,连同乳根一并揪起、拉长,在指腹间搓揉。
“哈嗯……”
苏砌恒抱著被子,低低喘息。
唐湘昔本来藏了不少玩具,不过按苏砌恒的薄面皮,今日能让他当面给自己换内裤,已经很突破,吃紧弄破碗,反正未来很长,他不介意慢一点,一步一步来。
他隔著蕾丝舔舐青年肛穴,若隐若现的口洞抽搐得益发厉害,直把唾液吞咽进去。
前头布料薄,并无任何箍制功能,苏砌恒阴茎竖起,湿液染了整片,完全能看见阴茎勃起憋在里头的样子,唐湘昔说了不摸,青年难受,欲自行抒解,不料听见男人沉沉警告:“别乱动,我还不想把你铐起来。”
苏砌恒:“……”
他手僵在中途不敢动,唐湘昔引导其至裸露的胸前,“难受就捏捏乳头,乖。”
这样不是更难受嘛……在认识唐湘昔前他认定自己是乳头不敏感的那类,认识后……任何事都是需要开发的,他穴口潮润,括约肌酸酸麻麻,连带前头精口收缩,吐露液体,原本手指仅是搁在胸口旁,可不意擦过,他“啊”一声低叫,腰肢发麻,整个人瞬间瘫软下去。
苏砌恒全身发烫,空虚难受至极,尤其肉洞口一颤一缩,仿佛饿极,见前戏酝酿差不多,男人拿出润滑液,给自身性柱抹上,用巨硕龟头隔著蕾丝磨著他翕动后穴,苏砌恒呜咽:“别……别一直……那样玩……”
“那要怎玩?教教我。”男人请教口气很真实,可现实完全是捉弄。
苏砌恒咬咬牙,抬动身躯,屁股撅起来,将那块布条挪开,彻底暴露淫耻肉穴。“这里……插进来……”
他诱力十足,唐湘昔感觉自己阳具勃动了下,近似射精前兆。
“你这兔子……”狮子磨牙,纯白兔子一动情就成了粉红色,太具杀伤力,他把持不住,将人翻过来,看著他脸红通通的,内裤沾了水,透明得像没穿,勃起肉具遭弹性绳压迫、变形,若隐若现煞是诱人。
他撩开蕾丝布料,朝青年肠道抹入润滑剂,再行挤入。
苏砌恒初始发烫搔痒的肠道受到冰凉刺激,感觉好受许多,可随后男人狰狞粗壮的性器挤压进来,压迫深处,那霸道强占的感受不论承接几次,都令苏砌恒心脏发疼难以呼息,他像只离水的鱼干张著嘴,数度缺氧,男人倾首吻住,渡气给他。
“嗯啊……嗯啊……”苏砌恒挺胸,尽力把腰打直,承接男人凶残阳头。
“都做这么多次了,你怎还不显松呢?”唐湘昔一边调戏一边脱衫,男人是穿衣显瘦的类型,里头肌理不夸张,可都真材实料,事业线、八块肌、人鱼线无一不缺。
苏砌恒望著,“咕嘟”咽了口口水,还不及多反应,男人性具狠狠一顶,直插到底──
“嗯啊啊~~”苏砌恒花了眼,可并无他想像中疼痛,身体比思想更早一步惯于承接,证据是他孔穴处半点儿排挤意味都无,反而自发吞吐男人阳具,吸引他更深一些。
更深更深……最好深得能探触到心。
可无论现实幻想,那都是不可能的。
美色误人,苏砌恒这回真是彻底了悟了此话真谛。
唐湘昔把青年的手环到自己腰后,享受肠壁挤压蠕动中带给他的炙热快感,清时有个郑板桥,偏爱男子后庭,甚至于写诗歌记下,看著挺蠢,可实际干过了,明白滋味,便能体会他作为。
唐湘昔摆动起腰,性器直直捅入再抽出,苏砌恒随他颠簸,性器在内部刺激下酥麻至极,内裤早吃不下更多水液,于是朝外溢出,沾染在腹间及男人粗短磨人的阴毛上。
唐湘昔极端在乎自身外貌,定时会处理毛发,不剃光,可会剪短,这时刚剪过不久,正是最扎人的时候,磨得苏砌恒细嫩的屁股肉一片刺红。
他难受想躲,想当然尔闪不过,唐湘昔甚至恶意地捏了他泛红微疼的肉,又羞又耻又疼又爽,苏砌恒讲不出话,手掌在男人腰背上胡摸一通,最终掐了下去。
唐湘昔:“用力点……给我掐个男人的勋章出来,哼……”
苏砌恒根本使不出力,在唐湘昔面前他永远是被狩猎的那个,男人像永不知疲倦为何物,不停冲撞他,苏砌恒意识涣散,双腿大开任其侵犯,他呻吟遏止不住,后穴收拢间带来波波羞耻的快感,前方阳茎根本没怎碰触,却一直感觉快射。
“啊、啊、啊……想射了……啊……”
他哀求,示意男人碰触他前头,可唐湘昔执拗,说不碰就不碰。下头悍干,薄薄的蕾丝内裤不敌男人冲撞力道,出现破痕,最终断裂,苏砌恒性器弹跳出来,极度充血下呈现鲜润的红色,唐湘昔舔舔唇,“你好好忍,等会帮你舔出来。”
听来像镜花水月般美好而不实际,偏偏男人握著他双臂,他无法给自己缓解,只能啜泣,啜泣间又不时被迫发出呻吟,高亢淫媚,肉体拍打的节奏声与之混合,成了欲望之歌,在床铺蔓延。
第38章 《宠逆》37
“哈……啊……啊啊……”
苏砌恒茎器慢慢消了下去,唐湘昔操得正欢,没注意身下青年哆嗦得厉害,穴口吞噬并翕缩,整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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