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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y我能涨粉,真的PUBG-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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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绎这一秒下播不仅把弹幕秀到了,还把还不明就里的季航也看乐了,对着人直嘚瑟:“看来是真的想我了啊乖宝。”
阮绎失笑,将耳机从耳朵上摘下来,道:“你先别闹,我问你几个问题,很认真的。”
说要认真,季航立马乖巧:“嗯嗯?”
“你这两天,手机都在你自己身边吗?”阮绎儒软的声线里透着严肃。
季航想也没想就要答:“在……”
可才出口一个字就被阮绎打断了:“想清楚了再回答季航,我是说手机不离身,你这两天手机都是贴身带着的吗?”
“我……”季航一顿,脑细胞飞速运转,缓缓改了口,“我这几天……手机都放在办公室,出来了才会看看,乖宝你是……”
“我就是那个意思。”
像是听到了季航未出口的问句,阮绎对着语音说的笃定。
电光火石间,季航想起什么般眼睑猛地一沉,薄唇抿成一条线,面色变得尤其难看,对电话那头哑然道:“我知道了,对不起乖宝……”
阮绎愣了:“给我道歉做什么……”
“这种事情竟然还要让你来提醒我,她对你说什么了?”季航说的是问句,用的却是相当笃定的口吻。
阮绎一顿,先前所有的不痛快都在这一秒被彻底清除,不自觉的,两个酒窝便慢慢从脸上浮了出来,不禁笑着轻叹:“你怎么这么聪明啊。”
换往常听到阮绎这么夸季航早飘了,可今天却严肃异常的做起了自我检讨,显然在这件事上是真的很在意,他说得极认真:“总控室最近几天不能带手机进去,这事是我的锅,怪我,不管她说了什么,我都会让她给你道歉的乖宝。”
阮绎又一次愣住了,心里简直软得一塌糊涂,他从来没想过要什么道歉不道歉的:“没那么严重,不用这样……”
但季航很坚持,逻辑清晰的无懈可击:“既然能让你这么肯定的猜出来不是我,那她一定说了很过分的话。”
“还是……别太凶了,真的没对我说什么。”毕竟阮绎不是猜不出来那个动了季航手机的人是谁,安抚完还反过来关心道,”就是你手机里有没有什么不能让人看的隐……”
阮绎话没说完,就听季航尤为郑重的打断道:“除了你,我这里没别的隐私了阮绎。”
第43章
阮绎直到最后收拾好自己准备出门; 都还满脑子是季航那句话。
“除了你; 我这里没别的隐私了阮绎。”
这是季航第一次叫他大名。
“阮绎……”循着脑海里那个声音; 阮绎下意识便跟着他将自己的名字念了一遍; 握着手里的方向盘有些出神,“阮绎吗……”
这也是阮绎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名字,有那么点特别。
一个半小时前,两人抢着季航进总控室的时间又聊了两句,季航对他再三保证不会再出现这样的状况。
挂完语音没多久; 阮绎便收到了楚辞给他发的消息; 说他半个小时以后在一初学校门口等他。
阮绎刚刚一听说季航整整二十四个小时都待在总控室工作没出来,就光记着他感冒才好; 叮嘱他注意身体去了,忘了给季航说自己多出了个弟弟的事。
想了想; 阮绎还是简单给季航留了个信,打算等他空了再详细说。
…“我带我弟出去吃饭了; 你自己注意照顾自己”
可他刚把车在一初马路对面停稳便发现两分钟前楚辞给他发了消息。
…“哥; 我朋友已经把我接出来了; 你不用去接我了,直接过来吧”
阮绎抿嘴:“……”
不是说来了港市人生地不熟没什么朋友吗; 怎么还有能到学校门口接出去玩的朋友?
阮绎正要问去哪,便见对面发来一个定位。
阮绎:“???”
【定位:UNDER BAR】
酒吧?
阮绎蒙了; 彻底蒙了; 先前不说只是带着出来打两把游戏?
这个小朋友怎么回事……不是才上初中; 未成年能出入酒吧?
阮绎转念又一想; 觉得未成年能出入的酒吧应该也不是什么正规酒吧,竟然还是和朋友一起去的,不会都是同龄人吧……
阮绎现在一个头两个大,周尚青还说这孩子和他一样很乖巧?
阮绎活了二十二年都只在大学聚会的时候勉强去过一次酒吧,这小孩到底哪里像他了,又是翘课又是泡吧,跟他的名字真的完全不搭。
因为阮绎自己夜生活贫乏,对他们港市的酒吧都是什么状况一点不了解,只以为都是一条巷子里酒吧一条街的模式,所以他对着地图上的定位迟疑了好半晌,直到开到地方才确定,这确实就是家正大光明开在一个小商圈附近的……嗨吧。
DJ打碟那个震天响的劲,阮绎还没走近就有点顶不住了,感觉自己耳膜一突一突的跳。
如果不是楚辞,早在看到定位的时候他就冷漠退出了。
入夏的港市,六七点天就暗了。
望着眼前灯红酒绿的“庞然大物”,阮绎不断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就算里面的人跟他没有半点血缘关系,但到底还是他弟。
阮绎每每想起楚辞,都能在他身上找到当年自己的影子,遭遇不同,但心境大概一般无二,殊途同归。
对着他,就像是对着几年前小小的阮穆,这也是阮绎对这个孩子始终放不下的原因。
本想趁他年纪还小,不希望他变成自己这样,却不曾想这孩子竟是朝着和自己完全相反的方向发展了。
与此同时,本该进总控室开始工作的季航,现在正抱着胳膊靠在自己办公室的门口,就直勾勾的盯着那个背对他、站在他办公桌前而完全不自知的女人,眸光冰凉。
出来拿了趟东西经过的直男一号恰巧看到这一幕,刚要出声就被从总控室大门幽幽伸出来的胳膊抓了进去。
直男一号往后一个趔趄,不解的皱眉望向身后和自己同样一身格子衫的男人:“夏助?”
夏助推了推眼镜,没搭理他,抓完人就接着回去工作了,还是盯着DORO的卫旭然解答了他的问题,温和道:“小年轻的事就别掺和了。”
直男一号摸了摸鼻子:“但老大那个样子……有点吓人,我怕他对庄小姐动手来着。”
毕竟不论对错,这几天闹得就是他们都开始觉得尴尬了。
可卫旭然仅是一顿:“小航有分寸。”
先前季航休息完一进总控室就给他的手机开了后门,只一眼卫旭然就笑了:“先前不还说伺候不起,怎么又放回去了?”
没错了,那天季航从机场接完卫旭然和庄晓晔回到公司,第一件事就是把他的DORO小天使从手机里拿了出来。
一说起这事季航就后悔,如果当时没把DORO拿出来,有人动了他手机这种事哪里还需要阮绎来提醒。
他脸上印着一行行代码的光亮,声线很凉:“我就说我乖宝怎么可能昨天一整天都没给我发消息,没想到是有人这么不自觉。”
乍一听卫旭然还没明白,但稍稍对着季航的操作一看就懂了,哭笑不得:“你这真是……干吗不直接对DORO开放权限。”
“不行,说好了要在我和他的关系上给DORO一个完美的初印象。”季航小公举总在某些事情上有很多别致的坚持,“反正我全手机就他的数据是DORO监测不到,反过来看哪里是空白的部分就好了。”
看着眼前明显动了气的人,卫旭然有些无奈:“其实这种事直接找她说就好了……”
“没用的卫叔。”季航凉飕飕的扯了扯嘴角,“这种人,你不当着她的面打她的脸,她是不可能承认自己的错的,毕竟是个千金大小姐。”
卫旭然眼见是劝不动了,只得拍了拍他的肩膀:“行吧,有需要叫我。”
于是在他手机进阮绎消息的那一刻,季航这边就有反应了,但他没有慌着动作,直到鱼上钩,季航才简单朝卫旭然递去一个眼神。
卫旭然明了,抬抬下巴示意自己会暂时帮他顶上。
看着青年气势汹汹出门的架势,一直没什么存在感埋首显示屏后的夏助抬了抬眼镜,客观道:“庄小姐肯定会哭。”
卫旭然爱莫能助一耸肩:“我当年就是因为工作太忙出了点误会才痛失所爱,我理解小航,如果庄小姐能坦白一点的话……”
“说不定还有救。”夏助虽说接了他的话茬,却表示悲观的摇了摇头。
因为事实就是如此。
庄晓晔握着季航和往常一样不设防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解锁密码输的很熟稔,显然不是第一次干了。
本来她觉得以自己的身份一再做这种事很跌份,但今天下午季航那一脸的笑却实实在在的刺到了她心上,还是没忍住,又一次迈进了这间办公室。
解开锁屏入眼看到的第一个界面就是季航和那个叫“乖宝”的微信聊天框,有条一个多小时前发来汇报行踪的未读消息。
…“我带我弟出去吃饭了,你自己注意照顾自己”
啧,庄晓晔握手机的五指一紧,往上一翻就是两人的聊天记录,还有通半个小时的语音通话。
她必须承认这两人亲昵的口吻有点激到她了,盯着屏幕凝视良久,庄晓晔终于还是滑到最后长按住了对面发来的气泡。
【是否删除该条消息】
庄晓晔就一面盯着那个“确定”,一面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了,真的是最后一……
“你在干什么?”
“啪嗒!”
手机瞬间从庄晓晔手里砸到桌面,发出一声刺耳的撞击声。
一听见季航的声音,庄晓晔就彻底慌了神,回头就是身形颀长,明显在门口依了许久的人。
“季航……”她一双手扶着身后的桌面,稳住脚下的高跟鞋,堪堪撑起自己有些发软的腿。
“我问你,你刚刚在干什么。”季航今天也是一件简单的白衬衫搭着沙滩裤,较高的身量并着一对修长的双腿,就这么一步一步的往那女人跟前走,一字一顿说的很冷静,“这是第几次了?嗯?是上次我妈让你接电话,告诉你的密码就记下来了?”
季航记得很清楚,上次这人讲电话讲一半不小心挂了,手机息了屏,自己正好赶着进总控室,没时间搭理她,一个天真就图方便把密码直接说了,觉得自己手机没什么好看的,是真没想到她这么能耐。
对着眼前不断逼近的人,庄晓晔眼神闪躲,嘴唇抖了抖没说出话,心底的难看在他面无表情的压迫感下被无限放大,那份咄咄逼人恨不得要把她所有尊严都粉碎。
季航在她面前站定,就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说话啊,王小姐。”
可他话音刚落便见眼前妆容精致的女人猛地抬起了头,那满脸满眼的不可思议让季航险些没挂住严肃,想反问上一句“怎么了”。
但紧跟着,季航就看到了从眼前女人眼角流下的眼泪。
季航:“……?”
什么鬼?就哭了?
他还没开始战斗怎么他妈就哭了???
最后一点耐性也被消耗殆尽,季·大猪蹄子·航一秒暴躁,对着眼前梨花带雨的人语气彻底凶了起来:“我说什么了你就哭?我还没骂你呢吧?我是不是跟你说过别穿高跟鞋进我办公室?嗯?我的地毯嘶……”
季航话没说完就被上一刻还恨不得站不稳脚的人往外猛地一搡,“噔噔噔”一连串闷响踩着他的地毯就跑出去了。
被留在原地的季航直接气蒙了,满脑子都是刷屏的“WTF”,搞错没,怎么弄得跟是他的错一样,他还没嘲笑这人不会看备注,连个“宝贝”、“乖宝”都分不清。
季航揉了揉自己胸口,犯嘀咕:“什么人啊,手这么黑,怎么专照着人心窝子戳……”
几秒心理戏的工夫,别说人,就是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声音都走远了。
季航揉完胸口就去揉自己没戴套的手机:“是有什么疾病吗,推人这么狠手机还拿不稳,心疼死我了靠,我自己都舍不得摔。”
他是前前后后检查了好一会儿确定没哪磕着碰着才放心,这个裸机外壳被他精心呵护着愣是一下没大摔,天知道刚刚那一声“啪嗒”真是快把季航小公举的心都要摔碎了。
本来季航还打算着要当着她的面,把先前被她删除的消息全恢复过来,然后一个字一个字的念给她听,结果呢,季航感觉自己才委屈。
什么“嗯嗯”,什么这段时间别联系,他看到先前那女的给阮绎发的消息真实气炸,道歉都还没让她说人就跑了,这要是阮绎真信了,算是一首凉凉,不用抢救,可以直接火葬场了。
可等他重新回到总控室郁闷非常的吐槽起这事,却接受到了他一干直男癌晚期同事们一言难尽的注视。
“你们干吗这样看着我,我过分吗?”季航当时就难以置信了,“你们都觉得是我的问题???”
这事夏助熟,全场只有他最镇定。
他推了推眼镜对季航道:“老板,我跟你说了好几次了,那不是黄小姐,也不是王小姐,是庄小姐。”
季航:“……?”
季航讪讪闭麦:“打扰了。”
第44章
那时看了阮绎消息的季航一点没往心里去; 想着只是高考前带小穆出去吃一顿; 最后放松一下也没什么。
如果季航能预见到自己几个小时以后临近崩溃的懊悔; 他就是被职业道德按在地板上摩擦; 也要私自查一下阮绎的定位。
·
往常无论什么酒吧六七点人都不会太多,毕竟还没到夜生活的正点,但今天是UNDER BAR新开业的日子,门口还残留着剪彩的痕迹。
阮绎极力婉拒过站在门口,大概可能叫做门童的招呼; 一绕过曲折的狭窄通道就被里面人满为患的阵势吓到了; 眼前瞬间开阔的视野在他这么多年的经历里绝对够的上“震撼”的门槛了。
站在门口,抬头就能看到二楼; 和一楼一样,上面的卡座里也全是人。
就在他眼前; 有一前一后两个大小不一的表演展台,离他最近的那个表演台上是个约等于没穿的女人正跳着钢管舞; 一群男男女女在底下跟着狂魔乱舞; 满场烟雾缭绕; 刚一撩开拐道后的门帘阮绎就被扑鼻而来的烟酒味熏着了,密密麻麻的人头看的阮绎头皮发麻。
阮绎现在就感觉自己脑子都要被吵炸了; 顶上乌七八糟的灯晃的他头晕,看看大家穿的; 再看看自己穿的; 完全是两个世界; 他一身规整的衬衫就跟走错了片场一样。
这哪是初中生该待的地方; 阮绎眉头皱的都快能夹死苍蝇了。
…“二楼,最左边,大卡”
最后确认过一眼楚辞发来的消息,阮绎抬脚便开始找路了。
起初他从人群中间穿过还会说上一两句“抱歉”、“借过一下”,到后来发现自己的声音完全被打碟压了个严严实实也就放弃了。
但他明显是低估了自己在人群里的耀眼程度。
距离迈上通往二楼的旋梯仅一步之遥,阮绎忽然便被一个陌生男人捞进了怀里,一个趔趄险些没站稳。
阮绎掰着禁锢在自己腰间的胳膊,还没能回头看到人便觉自己后耳根一阵热气袭来,激得他当时没忍住就是一脚踩到了那人鞋子上,生平第一次这么真情实感的满心脏话。
等阮绎手脚麻利的将贴在自己背后的发热体搡开才发现,两人身边正站着一个举着酒杯路过的眼镜帅哥。
那人斯斯文文的面上带着点讶异,看他的动作,不难猜应该是原本准备帮忙,但还没来得及动手就发现自己已经自力更生解决了。
阮绎勉强自己摆脱刚刚被人黏上的恶心,冲自己眼前的男人微微颔首露出一个感激的浅笑,然后果断扭头继续上楼,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过一眼被自己甩掉的牛皮糖到底长什么样,只留给那眼镜帅哥一个笔挺单薄的背影。
啧,精贵的小王子。
这气质,一眼就知道不是出来玩的人。
这一出插曲很成功的将阮绎心中对楚辞最后一分仁慈也消磨掉了。
这个小崽子真是……相当欠收拾了,那时还没见着人的阮绎如是在心里咬牙道。
二楼虽然人也多,但相比一楼卡座居多,不少人都是坐着的,供人走路的通道倒还算宽敞,不至于到一楼人贴人的地步。
除了阮绎每路过一个卡座就要接受一次全员注目礼,其他都没什么,也没什么不开眼的人再朝他随便伸咸猪手。
只要不挨到他,看看就看看吧。
一路往里,眼见着卡座呈递增趋势变大,阮绎的嘴唇也就抿的越紧,那小孩到底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狐朋狗友,他没来过也能看出这里的消费水准,楚辞一个初中生怎么来的起。
阮绎一面在心里犯嘀咕,也终于走到了那所谓“最左边”的“大卡”。
入眼一桌衣着暴露的男男女女拉扯搂抱在一起,满桌酒精饮品,烟灰缸里戳的全是烟头,说实话,在浓妆艳抹和昏暗流光的掩饰下,阮绎完全猜不出他们的年纪,感觉什么年龄段都有,也一点分不出,谁,会是他弟弟。
还是坐的最靠外,离他最近的一个男生主动起身和他搭上的话。
但酒吧里的音响实在是太大了,阮绎听了半天也没听懂他在说什么,恨不得要把自己耳朵直接塞进那人嘴里才能勉强听清。
在这样的环境下,阮绎不得不将他的音量提到了人生最高峰,把楚辞的名字一连吼了好几次。
可那人就像是听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一样,首先对着阮绎就是上上下下一通乐,眼神里满满都是原来如此的意味,打量完毕才朝着被挤在卡座角落里的男孩一扬下巴,手上还一下一下的拍着巴掌,嚷道:“小辞!你那便宜哥哥来了!”
这一嗓子吆喝,满桌人都望了过来。
倒不是别的,阮绎就有点想不明白,同样是拍巴掌,为什么人家就能拍的那么响。
他的视线顺着身边的男生望向了那个角落里几乎众星捧月般的存在,直到看清楚辞的脸,阮绎才明白原来不是周尚青的错。
那确实是张很乖巧的脸,白白净净的,扔出去就是三好学生糯米团子,恨不得就把“未成年”三个字写在脸上,放在这里面……阮绎都数不清他身上到底搭了多少人的胳膊和手。
腰上搂着,肩膀上扛着,腿上还扒着几个,阮绎忍不住有些不合时宜的想,寿星可能也就这个待遇了吧。
楚辞应该是先前就和他这些朋友打过招呼了,所以自己一现身,大家明显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他一动,大家便自发给他让出了通往楚辞的位置,面上带着看好戏的笑,嘴里甚至吹着起哄的口哨。
不消多看也知道那小孩是喝上头了,隔着一层镭射光阮绎都看到了他脸上高高飘着的红晕,自己都走到他身边了还毫无知觉,正拽着另一边人的衣领,点着桌上的酒杯和骰盅质问人家为什么不接着玩了。
那人衣领都快被扯变形了也没见生气,还好脾气的拍着他的腿指着他黑了大半边脸的哥哥提醒:“小辞!你哥来了!清醒一点!”
“什么?你说什么?”楚辞绯红的小脸上滚烫滚烫的,说话间几乎贴在那人怀里,手里始终拎着人的衣领不放。
“哥哥!我说你哥哥来了!!!你那个漂亮后妈家里的老大!!!”那青年说着还亲自伸手将楚辞的脸掰向另一边,正对站在他另一边的帅哥,打趣道,“别说,你们俩这长相真还挺像兄弟。”
阮绎只见楚辞一张秀气的小嘴被那人挤得微微嘟起,水汪汪的大眼睛就眼神迷离的望着自己,望着望着就望笑了,笑的鼻孔朝天,把桌子拍的乒乓响,冲着阮绎喊得第一嗓子便是:“管你来的是谁,今天都得给老子叫!爸!爸!”
阮绎当场就愣在了原地。
身边满卡座人被楚辞这话逗乐的喷笑,连着楼下DJ打碟的声音都在阮绎听清这个小孩话音的瞬间通通远去。
就着小孩紧跟其后两嗓子的叫嚣一番抽丝剥茧,阮绎才最终确定,自己眼前的小辞,确实就是他和季航先前碰上的小楚——“Jiaobaba”。
那个说是要……搬家的小楚……
没等他反应,另一边为他让路的小伙便主动起身凑到了他耳边:“哥!小辞今天过生日!你让他玩一会儿再带他回去吧!”
阮绎听完又是一愣,竟然真的是今天过生日吗……
先前找他帮忙请假的时候这小孩怎么不说,要说是想出来过生日,他也不至于犹豫那么多还给周尚青打电话了。
见阮绎不吭声,小伙以为他是不同意,好声好气的在他耳边再接再厉:“我们和小辞认识很久了!他刚搬到港市有点兴奋!哥您今天就先依着他吧!”
阮绎听完有些错愕,看了眼正对自己说话的人,扫到了他耳朵上夸张的耳饰,但阮绎一扭头便对上了满桌人期盼的目光,拒绝的话终于还是哽在了嗓子眼里,微微一抿嘴便点下了脑袋。
就在他点下头的那个瞬间,所有人都是一阵由衷的欢呼,也不知是怎么的,阮绎莫名就有些被那份情绪感染到了,僵硬的面部渐渐缓和。
有人让他坐下一起玩,就坐楚辞旁边,但阮绎不太会喝酒,也不会玩这些骰子,正想说自己不扫兴,让他们陪着楚辞玩,就被瘫软在角落的楚辞捏着衣角一拽,给拽到了软沙发上。
楚辞一把抄过桌上倒满酒的酒杯便递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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