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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y我能涨粉,真的PUBG-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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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D出去开门被所谓修理工按在地上摩擦的两下闷响他也听到了,说实话,光听来人说话的声音阮绎一颗心就全放下了,所有负面情绪一扫而空。
尽管季航人本该在遥远的江市,那把破锣嗓子也跟刚被拉出去锯过木头一样,和他往日漂漂亮亮的磁嗓找不到一点相似度,但阮绎就是盲目自信,他十二万分的肯定,来的人就是季航。
听着耳边一步一步向自己靠近的脚步声,阮绎心跳忽然就快了。
当他感受到自己身下的床垫凹陷下一块时,一颗心都要从嗓子眼蹦出来,如果可以,阮绎就想立马睁开眼睛看看那个实实在在站在他眼前的人,或许,他会直接伸手抱住他也说不定。
可下一秒,阮绎忽觉面上一凉——那双他隔着屏幕看了无数次的手挨到了他的脸上,小心翼翼的描摹着自己的面部轮廓,生怕把自己吵醒一样,很温柔。
这一次,阮绎不仅一点没有先前FOD碰到他的膈应,甚至忍不住在心里莞尔,想着六月的天了,这人的手怎么这么凉,该不会是看到自己碰到FOD的消息紧张出来的吧。
忽然,一滴液体落到了他的眼睑上。
阮绎:?
然后是第二滴、第三滴……
阮绎:!!!
阮绎蒙了,这人怎么突然一下还哭了???
他这不还好好的躺……难道是FOD对他干了点什么,让他现在看起来很糟糕吗?
季航这一哭,只能像个植物人一样闭着眼,什么也看不见的阮绎一下就慌了,直到那双手轻轻帮他将脸上的泪水全都抹掉,阮绎才后知后觉的想起季航残破的嗓音,顿时就心疼上了。
这是怎么搞的,感冒不是才好没多久,昨天下午给他发语音都还好好的,怎么一个晚上的时间就变成这样了。
季航直起身,默默伸手在面上掩了好一会儿才将自己忽然发达的泪腺止住,眼睛已是红的不能再红,换另一只手简单抹过两把脸就算是整理好情绪了。
静默的时间里,阮绎从始至终都在一个人胡思乱想,再一次因为自己的直男而没能成功get到小公举的点。
虽然他上衣被FOD扒了,但下半身还在,只解了个裤链,FOD也还没来得及对他做什么季航就来了,应该没什么地方会把季航弄哭才对吧……
阮绎甚至根本想不出季航流眼泪会是什么样,在他心里,季航那张脸就该笑,一直笑,特别好看。
等身边人再有下一步动作时,阮绎发现他没有急着帮自己穿衣服,而是用指腹抚摸起了自己脖子、手臂和手腕这些地方,摸得很仔细,却让阮绎完全感受不到色情,就好像……是在帮他检查着什么?
触碰间,季航的指尖凉的刺骨,简直不像是活人的体温,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
是害怕吗?阮绎一颗心登时软得一塌糊涂。
直到季航一系列动作下来他才稍稍明白过来,季航大概是在检查他的静脉。
自己这么一下肯定把他急死了,得是空下来一看到消息就赶着买了最近的一班飞机,也不知道工作忙完了没,看到自己现在这么了无生息的躺在这儿,大概是害怕FOD给他下药的时候动用上了注射器?
听着耳边季航好半晌才松出一口气的声音,阮绎知道,检查结束了。
虽然就算季航叫他,他也没法睁眼,但阮绎从一开始就很奇怪季航为什么完全略过了这一步,直到他发现季航开始帮自己整理衣物。
因为角度的关系,季航拢起他衬衫时,是从最底下那颗纽扣开始帮他一颗一颗往上扣的,指尖每一个动作都很轻。
所以其实是希望自己睁眼的时候,看到的是一个整整齐齐的自己吧。
阮绎呼吸一窒,鼻尖瞬间就酸了,但更要命的还在后头。
没一会儿,阮绎便惊觉自己还袒露在衬衫外的小腹忽然一湿,被滴了两点水珠,他甚至能感受出它们还带着季航温热的体温,然后,他听到了季航小声吸鼻子的声音。
这是……又哭了?
阮绎当时就慌了,彻底慌了,心跳一下全乱了。
这人是水做的吗,怎么这么能哭,还哭的一点声音都没有,让他也跟着特别难受,一颗心紧得发酸,满脑子都想好好的抱抱这个大男孩,告诉他自己没事,可他连一个最最简单的回应都无法做出,只能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季航对着自己吧嗒吧嗒掉金豆子。
阮绎现在就感觉躺在床上的人该是季航,不是自己,不然这人怎么比自己还招人疼。
第48章
FOD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儿; 好不容易捂着胸口佝偻起身想回自己房间看看,就被迎面从里面出来的人一把掐住脖子; 卡到了他身后过道的墙上,脊梁骨撞得生疼。
一个瞬间,FOD甚至有种自己整个人都要被季航单手从地上掐起来的错觉,卡着脖子连带着还扯住了胸口; 呼吸很不顺畅。
在那双眸子压迫感十足的注视下,FOD已经猜到了眼前人想问自己什么; 赶在他开口问前便主动道:“我没用别的,只是很普通的迷药。”
季航后槽牙一紧,明显是被FOD放在“迷药”前面的修饰词刺激到了,手上更是一个用力; 掐的FOD一张脸憋的通红。
忍着满身的钝痛; FOD求生欲极强的对着季航一五一十交代道:“现在叫不醒; 再过一两个小时他自己就醒了; 药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我用量咳咳、很小……如果你不放心可以一起带去医院。”
不得不说FOD对这种时候该说些什么拿来保命,心里很有逼数。
季航手上一松; FOD立马便捂着自己的脖子顺着墙根滑了下去,开始疯狂咳嗽; 咳得面红脖子粗。
“这事没完。”季航的嗓音极沉,话音里绝不会善罢甘休的意味很浓。
说完; 他反身便进房间拉开了FOD的床头柜; 风驰电掣的; 晚一刻带阮绎去医院,季航就没法儿安心一刻。
入眼,除了边上几盒摞起来的避孕套,就是满抽屉的瓶瓶罐罐,其中有不少标签残破的药瓶,甚至还有注射器。
一看到针管,季航面色便是一沉,如果不是FOD识相,在他背后交代的快,说是蓝瓶盖那个,季航恨不得立马回去再把人按在地上摩擦好几个回合。
那是瓶只比季航拇指稍大一圈的橡胶透明罐,里面看似和白开水没什么两样的液体只剩了一半,另一半去了哪里不言而喻。
季航动作一改先前的利落,拿过FOD枕边叠的四四方方的长毯将阮绎裹了进去——他身上还湿着,直接抱阮绎会把阮绎的衣服也打湿。
临走前,FOD还坐在地上抚弄着自己被掐出痕迹的脖颈,一接收到季航射来的目光便道:“我跑不了,你带他去医院吧。”
那毫无悔改之意的口吻明显一点不怕季航能对他干什么。
季航眼睑猛地一垂,没接话,抱着手里轻飘飘的人便径直离开了。
季航:“DORO。”
蓝牙耳机里传出一个软萌的女声,听起来年纪很小:“车车还有两分钟就到楼下了!”
季航“嗯”完就不再出声了,只抱着怀里的人安静等电梯。
说实话,季航上一次吃东西还是和阮绎连麦的时候,再往后就是滴水未进,他本来还担心自己抱阮绎多多少少会有些吃力,毕竟再怎么瘦也是个男孩子,骨架在那摆着,但阮绎的体重真的出乎他预料的轻,明明脸上看着还有点肉。
“DORO想看看乖宝。”蓝牙耳机里那个童声道。
季航当时脸就黑了:“别瞎叫,‘乖宝’是你能叫的吗。”
“为什么不能叫‘乖宝’,你给他的备注就是‘乖宝’!”DORO很执着,这是她几个小时前刚明白的道理——不懂就问是优良的传统美德。
但季航并不搭理她:“自己想。”
前几天他们连轴转忙着的,就是给DORO紧急查漏补缺,全面升级,很多优化的算法都需要她一点一点全都用起来,这种问题,她应该自己想办法检索词条。
·
“γ…羟基丁酸。”医生扭开季航摆到桌上的小罐凑近鼻边闻了闻,很快下了结论,“现在市面上叫这个‘听话水’,无色无味,如果不注意,滴到吃的或者喝的里根本发现不了,很短的时间就能让人失去意识,跟泛滥美国的GHB迷奸药是一种东西。”
一听GHB季航就懂了,他在美国的时候没少听说,这个也叫G水,是种神经药物,在很多国家都是被禁用的,被认定为毒品,在美国一直都是限制使用药物。
医生说的冷静:“还行,运气不错,没给你朋友用三唑仑。”
但季航听完就不太行了,没忍住爆了粗口:“医生?运气不错还他妈行???”
“你朋友要是自己注意一点至于出事吗?”医生怼得一点不嘴软,一副对这方面经验匪浅,接手过不少失足少男少女的样子,“比起γ…羟基丁酸,三唑仑是很具体的国家管制类药物,十五分钟起效,事后直接断片二十四小时,什么都想不起来,被称作迷药之王,总之不论什么原因,你朋友出入这种场所就该长点心,管不了别人,只能要求自己。”
看着眼前帅小伙眉头紧皱那张满是苦锁的脸,医生语气稍微缓和了些:“这种东西经常有,黑市卖的很猖狂,小作坊就能弄出来,根本管不住。”
但季航最关心的还是它可能对阮绎产生的影响:“γ…羟基丁酸有什么副作用吗?”
“看用量。”医生道,“长期服用γ…羟基丁酸会产生依赖综合症,引起头痛、恶心、呕吐等症状,与酒精并用有可能致人昏迷甚至死亡,但那小伙子只是偶然一次,问题不大,挂会儿水就差不多能醒了,最近就注意饮食注意休息,多喝热水。”
多喝热水?行吧,没毛病。
季航起身连声道谢:“谢谢医生谢谢医生,那我去看我朋友了。”
“嗯。”医生应完继续刷手机,却一眼看到了群里小护士的聊天。
于是季航刚踏出门,正在心里嘀咕着这医生说话拽拽的到底能不能行,就听他忽然在背后叫住了自己:“你衣服都是湿的,可以去找护士拿套病号服换一下。”
季航一顿,这是什么情况,怎么突然这么热情:“……不用了吧?”
但实情是医生看到群聊里有人说,这帅小伙把人抱到他们医院的时候因为找不着路着急,动静大了点,被他们那个吃饱了撑的下去抢保安饭碗的主任训了,结果这帅小伙当场就给人吼得不敢出声了,爽翻了一片吃瓜群众。
至此,医生找到了那个被派去打针的护士微信,敲字道。
…“他朋友怼了那傻逼主任,你下手温柔点”
那边很快回了消息过来。
…“这还用您说吗,直接VVIP待遇,安排!”
中国是个人情社会,有人的地方,就有“人际关系”。
季航一路往病房找过去,就一路给他失联的大表哥发求助信。
FOD这个人渣违法乱纪的事没少干,但从没真正进去过。
他之所以能这么有恃无恐,就是因为背后有蓝鲸TV那两个高层女董撑着,这在圈子里几乎算是公开的秘密。
这两年FOD在蓝鲸TV发展得这么快不是没道理的,但大家也都装聋作哑,或者说,是更迫切的想要和他搞好关系。
两年前季航就是个在美国读书的学生,家里势力大多盘踞国外,是真的拿FOD一点办法没有,但这一次,季航说什么也要想办法把他弄进去。
阮绎不是星星,他也不是当年的季航了。
想到这里,季航阴郁的心情蓦然放晴。
悄悄关注着他的护士们只见那张不修边幅,别具荷尔蒙的脸上忽然便绽出了一抹笑,薄唇轻翘,就是那顶丑到爆的工装帽也丝毫影响不到他。
这也……太帅了吧!!!
季航回到病房时,水已经给阮绎挂上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那负责扎针的护士冲他笑的特别甜:“有什么问题都可以直接叫我们,渴了吧,我帮你拿了矿泉水。”
“噢噢、好……谢谢。”季航其实有点蒙,心说国内医院福利不错啊,还帮着备水这么贴心的吗。
护士离开时帮两人把单人间的门带上了,整个病房瞬间安静了下来。
季航就坐在床边一瞬不瞬的看着阮绎那张被窗外暖阳点亮的脸,越看越喜欢。
想着等他起来一定要告诉他两个人其实刚认识没几天就见过了,是天大的缘分,是一局两把SLR的奇迹。
还想着等会儿要趁阮绎还没醒,得赶紧去换身衣服,拾掇拾掇自己,要给人留下一个好的初印象……
但一把阮绎安顿好,季航紧绷的神经便松懈了下来。
这间单人房的采光又出奇的好,被太阳这么晒着,季航整个人不由自主就放松了,身上暖烘烘的,骨头一软便趴伏到了床边,才刚告诉自己只是小眯一会儿,就陷入了沉沉的梦乡。
衬着一地晕着光圈的灼灼白瓷,阳光为青年的蓝色工装帽镶上了一层细密的金边,他透着湿意的衣装被笼罩其中,暖阳在他宽阔的肩膀上起舞,满室的灿烂宁静。
阮绎一睁眼,看到的便是这番岁月静好的景象。
在季航把他从FOD家里抱出来,挪上车的时候他还有意识,但随着出租车的行进和季航不断传递着温暖的胸膛,不知不觉间,阮绎便再次睡了过去。
只是这一次和昨天晚上不同,倚在季航怀里,阮绎睡的很安心。
看着伏在自己手边的人,阮绎一颗心软塌塌的,下意识嘴角便咧开了。
他一抬胳膊,那顶虚掩在季航脑袋上的工装帽便是轻轻一歪,只堪堪将那张脸遮在帽沿下。
阮绎现在已经完全无暇顾及让季航心甘情愿戴上这顶丑到爆的帽子有多为难他了,指尖离帽沿靠的越近,那胸腔里翻腾的那股热流就越是激荡。
他上一次这样心跳超速,还是在国际广场见到卫叔身边那个青年的时候。
第49章
虽然阮绎已经无数次的在镜头前见过季航; 但拆礼物的心情永远不会变。
他就像是被蛊惑了,下意识便向季航伸出了手; 无法自抑的想要好好看看这个实实在在出现在自己眼前的人。
阮绎细白的指尖一碰,那顶蓝色的工装帽便自发自主的滚落到了地上,将时间和空间留给了他们。
那是张疲惫的显而易见的帅脸,面部轮廓流畅; 尖尖的下巴上留着暂时没空的胡茬,和平时直播间里的样子很不一样; 紧闭的双眸藏在碎发后,能看到很浓重的青影,眉宇间藏着忧虑。
想到先前滴到自己身上的温热液体,应该是真的着急了吧……
阮绎如是想着; 手指轻轻点到了季航高挺的鼻子上; 顺着鼻梁骨一点一点往上; 他想检查这个睫毛精的睫毛很久了。
一个男孩子眼睫毛怎么能这么长; 又浓又密,显得眼睛很深邃,他不止一次的看到弹幕说他们航哥的眼睫毛密到自带眼线。
可他手指才刚要碰到它们就被陷入“沉睡”的人捉了个正着。
阮绎只见季航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便自顾自地将自己的手捉到了他脸下,夹在脸和胳膊中间; 代替他原本垫在脸下的手就压住不动了。
只看他脸上的表情还以为这人刚刚是梦游,其实根本没醒。
感受着手心迅速升高的温度; 阮绎在自己意识到以前嘴角便高高的扬了起来; 话音里全是笑意:“你不是睡着了吗?”
“是睡着了啊。”熟睡让季航的嗓音变得更加低哑; 说话哼哼唧唧的,依然闭着眼,“心电感应知道不。”
这种时候也要皮,阮绎简直又好气又好笑,但也由着他,没把自己的手从他脸下抽出来:“嗓子怎么成这样了,公司的事忙完了吗?”
季航就拿自己攒了好几天的胡茬在他细嫩的手心里一下一下的蹭,只说是老板人好,他一干完活就被放出来了,还说要把自己一脸的油全蹭他手上。
实际一滴油没感受到,只觉得被蹭的发痒的阮绎却是皱起了眉头:“我怎么感觉你脸上温度有点高?是不是有点发烧了?”
也是到这里阮绎才发现季航身上的衣服好像有点潮潮的,透着光,能看到他白色短T上浅浅的水痕。
季航说话时鼻音很浓:“我还没问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怎么你还问起我了……”
“我没什么。”阮绎起身想伸手摸摸他的衣服,一个没注意就忘了自己另一只手上还扎着针,“你身上怎么还打湿……嘶……”
装了半天死狗的季航一听这动静,二话不说立马坐直了身子,前脚还带着睡意的眸子一秒清明,一见那被阮绎拽的晃晃荡荡的软管就要按床头的呼铃,被阮绎赶紧拦下:“没事,我就是不小心扯了一下。”
季航半弯着腰,越过阮绎撑在他身侧另一侧,要去看他贴着白条的手。
阮绎自知理亏,不敢瞎动,就任由季航握着自己的手研究,不由自主便想起了季航曾经对他说过的话。
不得不承认,他的手跟季航的比起来好像是小了不少。
看着自己安静躺在季航手心的手,阮绎小声安抚道:“真的没事,不用叫护……士……”
说到最后两个字时,季航就着俯身握着他手的姿势便侧脸直直的看了过来。
两人视线撞得猝不及防,迎着那份注视,阮绎的脑子忽然一下就空了。
清风悄悄拂过窗台,他在季航墨水般浓稠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
莫名的,季航忽然就记起了未见到阮绎之前的事。
今天早上五点。
众望所归下,DORO提前了整整一个多小时候完成她的任务。
说出了自打出生以来的第一句话:“呼叫大猪蹄子,现在去机场正好能赶上五点半起飞赶往港市的飞机,DORO约的车车马上就到公司楼下辣!”
DORO稚嫩的童声回荡在偌大的总控室里,所有人都惊了,呆呆的望着那个跑了一晚上代码的巨大显示屏上忽然出现的白色光球,先前那些后台程序窗口被一扫而空。
见季航坐在位置上半天没个反应,DORO有点生气了,那个白色的光球着急的在屏幕上跃动两下,道:“季航!还去不去机场了!昨天晚上凌晨那班航班顺延到五点半!再不去就要来不及了!”
一时间,所有人的视线都挪到了他们年轻的老板身上。
季航错愕的张了张嘴没说出话,回过神后只给大家留下一声“下班吧”便迅速起身要离开,但他没有忘记夏助。
一接收他的目光,夏助便点了点头,道:“等你到那边了我再下班。”
季航从公司出来的时候外面雨还下个不停,愣像是昨天晚上天上破的窟窿还没补齐,就从门口到上车这么几步路的工夫就把他淋了个透彻。
听着在他耳边碎碎念着问他带没带身份证的DORO,季航提出了自己的问题:“这种天气,五点半飞机能起飞吗?”
那出租车的司机大叔以为季航是在跟他说话,当即悲观的摇了摇头:“肯定不行,你现在去了也是等。”
但季航蓝牙耳机里的DORO却是不服气的哼唧了好几下,赌气道:“怎么就飞不了,肯定能飞!”
“你跑人家那儿去看到的?”季航说的隐晦。
昨天晚上夏助理摸进气象局得到的消息是到他们今天早上六点下班,雨肯定能停。
DORO却像是心虚似的声音小了下去:“我是、我是猜的鸭……”
季航一顿,道:“你说实话,我不骂你。”
心说这一下系统升级的真是升得有够彻底的。
应该是小妮子原来待自己手机那会儿没少听他因为这种违规操作教育下属,知道他不喜欢这样。
DORO还扭捏着,季航便听耳边那个似乎被他忽略了好几次的声音道:“什么实话不实话啊,这种天飞机肯定不能飞啊,还要骂我?小伙子你没事吧?”
季航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耳机戴在右耳,司机这个方向看不到,赶紧将耳机摘下来对着一脸“这怕不是个傻子”的司机晃了晃:“我打电话呢叔,抱歉抱歉,刚没注意听您说话。”
等他把耳机再戴回来,入耳听到的便是DORO一连串银铃般清脆的笑,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季航忽然一下就欣慰了。
想来既然DORO能在学会说话的第一时间就对他说出那番话,那必然是跑着代码的时候就私下悄悄处理着这些,提前完成所有后台任务估计也是按着时间来的,想让他赶上去港市的飞机。
虽说DORO每个阶段都严格按照计划推进,季航是亲眼看着她一点一点长大的,但只要一想到DORO现在真的能办到这种程度就依然止不住的觉得不可思议,一切努力和等待都是值得的。
尤其在他听说飞机五点半能起飞这件事,DORO确实没去“谁家”搞第一手消息,是她自己“猜”出来的时候。
到了机场,季航刚走到安检口附近就听到了广播通知。
他没什么行李需要托运,浑身上下除了一个手机就只有蓝牙耳机和身份证,时间卡的刚刚好,季航穿着自己湿漉漉的衣服顺利登机。
他坐到位置上时,窗外的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小了下来,砸在窗户上的雨点变成毛毛细雨的规格,如果不是地上的积水,真的一点看不出十分钟前这里还下着瓢泼大雨。
“飞机马上就要起飞辣,大猪蹄子好好睡一觉叭!DORO也要去睡觉辣!”DORO话音刚落就有空姐从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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