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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雕cp营业中-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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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语文书挡着脸,偷偷去看沙语海垂下的睫毛和扬起的嘴角。
他录的时候特意唱了不和谐的四更天,现在连自己都不能直视,掰了两下手指,燥的不行。
这是沙语海第一次听到的船新版本,疯狂眨眼以示清白。
“刁哥你也太厉害了吧。”
沙语海满脸都写着刺激两个大字,他在努力的憋笑。
刁不言把两只耳机都给他了,自己假装在看课文。
事实证明,沙语海有薛定谔的脸皮。
等他自己单曲循环到下课时,突如其来不好意思。他写了个纸条,搓成团扔给同桌。
“刁哥我听得亢奋了。”
反正是下课了,老师刚走,刁不言马上转过来伸手去掐沙语海的老脸,详装生气骂道:
“你个崽种是不是有什么疾病!”
到底是恼羞成怒还是得意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反正他是挺高兴的,晚上直播还唱了纸短情长。
L省离他们老家X省通山市开车要三个半小时,中间有高速。中途在休息站吃了泡面,沙语海跟他换了班,打着哈欠去开车了。
昨天晚上他还真不是自己走回来的。也不是他故意,实在是因为刚站起来就表演了个平地摔,阳台上堆了几个空易拉罐,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出来了。
刁不言面带微笑心平气和心满意足,先搂后抱,结果拎不起来只能选牵着他回去,一张笑脸晴转多云。
沙语海食指无意识地敲着方向盘,他也不傻,对方的过度熟稔很难不让人起疑心。再这么下去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遇到了重生回来的老刁哥了。
还有今天早上他要给语冰喂牛奶时也被制止了,刁不言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他,正色道:“猫不喝牛奶的。”
“为啥哎?”沙语海莫名其妙。
“乳糖不耐受,你得喂羊奶。成年猫的话,你也可以喂它舒化奶。”刁不言撸猫很有一套,很快语冰就成了一滩猫饼了。
“那我开都开了,你要喝吗?”
“放旁边吧。”
沙语海哦了一声去更文了。
这个疑似重生后的刁不言话少了不少,还总是一脸气呼呼的样子。沙语海盲猜是他并未走上爽文道路,而是被现实反复打脸,也可能是来不及拯救什么重要的挚友,看到了无力改变的结局。
他想着想着就想开一篇新的文了,大概重生的女主折腾一辈子发现还不如原来,怅然若失,蓦然回首发现还是姬友好。
他别是过来挽救我的命运吧。
沙语海越想越想笑,早干啥了,他怎么两年前没拦着他回部队呢。
这样就能一家人整整齐齐了。
他又开始想,莫不是这人当初拒绝他表白就是因为上辈子答应,结果却be了?
“你能不能专心一点,看路,不要瞎想。”
“你不是在给他们开会吗兄弟,怎么还有空偷看我?”
“我晚一点回消息,先不能答应珠玉的要求,有什么话让她去和德思谈。”
刁不言挂了电话,收起手机抬眼看他,一动不动。
沙语海被盯得发毛,张了张嘴,开始打岔,“闭嘴哥哥现在还直播吗?”
“偶尔吧,有时候要调查用户体验效果。技术部每次更新都卡bug,王德思手下的人这几年确实是有点捞。”
“王德思是我想的那个狗儿子?”
“就是他啊,你居然连这个也记不得了。”刁不言微笑道,他凑过来调电台,“后天中午一起吃个饭聚一聚,他请了年假回来看他妈。”
“他知道,那个咱俩是营业cp吗?”
“你要是戏演的好,刁总给你加钱,亏不了的。”
沙语海被逗笑了,说:“能不能给我个人设。原来的刁总夫人到底是个什么狠角色,还能舍得不要我们年轻貌美小刁总了。”
刁不言真不言了,他闭上眼睛,说道:“他么。十足十的智障。什么事都要去逞英雄,心思还重,能憋着什么都不说好几年,又喜欢记仇,翻旧账。嘴也贱,简直是为了惹火我才长的。”
“那我说如果啊果我不智障,也不气你,你能不能跟我试试。”
“你现在就在气我,闭嘴吧。”
高速堵车了,还下了点小雨。刁不言给家里打了电话,说晚一点回去,先吃饭别管他们了。
沙语海并不在路况上,他想起自己以前的表白,也是磕磕巴巴紧张的要命。
他上小学就开始写东西投稿,在那么多故事里游刃有余所向披靡,写过爱恨交割比周笑寒换过的爱豆都多。什么样的表白他没搞过,可轮到自己时还是跟个弟弟小学鸡一样。
他俩高中暧昧的太过了,许多不应该开的玩笑都脱口而出了,连年级主任都觉得这俩男生肯定有一腿。
沙语海跟家里郑重的出了柜,反正他家也不用非指着他传宗接代什么的,他爸妈思想也挺开明,加上之前早有相关的猜想,所以根本没阻拦。
他妈还挺喜欢刁不言的,之前说心疼小刁一个人住着怪可怜见的,想着添双筷子照顾照顾人家。
那时候还有两周高考,沙语海挑了个阳光明媚的午休时间把人框出去表白。
通山一中盖在山上,下去折腾一下要十分钟。沙语海带着他往下走时各种心潮澎湃,他把要说的话排练了一遍又一遍,一颗心七上八下痉挛似的。
两人去了山脚下的冰淇淋店,挑靠窗的位置坐下。
周笑寒和王德思带着花横幅彩条啥的躲在角落里。
刁不言要了抹茶红豆的,沙语海要了加冰的柠檬水。
准确说是加了柠檬和冰的一整杯二锅头。
高三生的时间特别宝贵,刁不言让他有话快说,自己一勺一勺舀着冰淇淋吃。
沙语海人怂靠酒壮胆,先猛地灌了一口,长长喘了口气,一本正经地说:“兄弟,我是真的喜欢你。在一起吧。”
以上是他的理想状况。
实际上这个人,欲言又止欲止又言了好几回,被人问候是不是有什么疾病。沙语海眼瞧着对方的冰淇淋马上就剩个底了,终于憋出来一句话,“说话哥,你先不要闭嘴,我,我,我是真的。。。”
他又怂了,一口二锅头闷下去怀疑人生。
“我是真的喜欢你!”
沙语海一口气说完,身体向后一靠,白鱼耳坠前后摇晃。
潜伏的两个人也屏住呼吸等答案。
刁不言慢条斯理地用勺子戳杯底里最后一点冰淇淋,他垂下眼睛,做了出隐忍的表情。
他都能听见沙语海的心跳声。
“不行。”
刁不言开口了。
“我不打算答应你。”
堵在前面的车开始挪动,沙语海从回忆中清醒过来。
“估计回去能赶上个晚饭吧,你和你家里人说一下。”
沙语海难得露出了正经神色,剑眉蹙起,说道:“估计你也成天到晚不回家,别让他们等太久了。”
刁不言看都不看他,只管抱着刚从猫包里解放出来的语冰撸毛,冷笑道:“真风水轮流转,现在都能轮到你跟我讲这种话。”
这人从堵车时就开始别扭耍脾气,沙语海叹气说:“真的,趁着你家里人都还好好的,多陪陪人家。等你这边事对付过去,也不用麻烦你,我自己回去。”
“你敢?”
沙语海懒得跟他斗嘴,只是叹气。
到了刁不言老家已经是下午五点半,沙语海一手抱猫,一手拎着早上买的L省特产等着刁不言敲门。
门开了,沙语海出于本能,低头行礼,“叔叔阿姨好。”
刁不言捅了下他的腰。
“爸!妈!”
沙语海马上反应过来,满脸笑容地积极营业。
作者有话要说:
给看文的朋友比心心~
第4章 第 4 章
晚饭吃的沙语海浑身是汗。
菜都很简单,恰巧他和刁不言也都是口味清淡的人,吃得很是舒心。席间刁不言的父亲一直沉着脸皱眉,好像别人欠了这老头百八十万似的。他也不说话,只是偶尔会夹一大筷子腊肠炒笋放到沙语海碗里。
“海啊,这两年你在外面受苦了,多喝点汤,不够锅里还有。”
“谢谢阿。。。妈。”
沙语海讪讪得双手接过“岳母”的汤碗,山药排骨汤飘着淡淡的白雾。他没忘了趁机营业,也给刁不言盛了一碗。
刁不言倒是心情很好的样子,见他被家长问的不好意思,帮忙说道,“语海之前出任务有点伤到脑子,所以说话总是语无伦次的。”
“对了,你们俩好容易都回通山了,要不就在这留下吧。”
“语海在L省念美院呢,他可不想回来。”
沙语海一口汤差点没呛出来。
这人撒谎怎么张口就来。
刁不言母亲想了想,竟直接被说服了,她放下筷子,说:“也是,我们海一直放不下学艺术。当初要不是为了家里,他也不能去当兵了。”
“吃饭。”老爷子咳了一声强行打岔。
这家人怎么都对我的事情这么了解?高中时候也没怎么见过他爸妈啊。
沙语海觉得事情有点不对了。
“你俩戒指还换着带,挺浪漫呗。”阿姨狡黠地眨了眨眼睛,看看他又看看刁不言,“还是不言带着好看,海的手爪子肉乎乎的。”
刁不言其人,表面上谦卑乖巧,实则对秀恩爱十分在意。他特意给沙语海夹了块吊炉烤鸭,故意在二老面前秀戒指。
“我们闹着玩的。”
“因为我想把刁哥放在身上。”
沙语海憋出了今天第一句有效骚话,效果拔群。连老爷子都忍不住笑,指使他去给自己倒水。
只有刁不言跟着笑完后,露出了怅然若失的神色。
他用筷子戳了戳沙语海给他夹的娃娃菜,没有吃,就这么剩在碗里了。
一顿有惊无险的晚饭吃完,刁不言去书房取了些东西带走。回来看见沙语海坐的笔直,局促害羞的像个小学生一样跟老人聊天。
“妈,我和语海先回去了。公司有点事要处理。”
回去路上,沙语海一脸欲言又止。刁不言一踩油门,不耐烦道:“有话快说。”
“我觉得,”沙语海眉毛都要拧在一起去了,“叔叔年轻时可能犯过什么错误。”
“嗯?”
“我和他长得好像啊。。。”
刁不言快被气笑了,他算是明白沙语海是真的脑子有坑。
“万一我是你同父异母的亲哥哥咋整?近亲不能结婚。。。”
“你能生还是我能生,求求你快闭嘴吧。”
沙语海安静了十分钟,然后又说:“你父母看你回来了很开心。”
“所以呢。”
“没什么所以,我就想你常回去。然后吧,好好过日子,到时候我也能陪你演分手离婚。”
“暂时没有这方面的需求。”
刁不言目光暗淡,没有一点光彩。
他不知道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结束,无能为力的疲倦感像是来自深远的触手,拼死把他往满是鲨鱼的海洋深处拖下去。
如果他一直不能恢复呢。
刁不言也不确定到底能不能陪他熬到最后。
他真的是很累了。
这几天没有按时吃药,他自作主张加了两片奥思平。
沙语海发现这人仍然住在高中的学区房时,还是震惊了一下。
他一直觉得毕业后的刁总呼风唤雨一手遮天无所不能,住的地方也该是充斥着人民币的味道。
可这和他自己租的房子也差不多了,或许全世界的单身男人都对住宅没什么太大要求,也可能是两个苦行僧苦一块去了。
客厅里的羽团扇枫已经变红了,叶尖微微蜷起,估计是缺水。
沙语海走过去摸了一下,已经积灰了,他凭借本能找到了水壶浇水。
不知道是谁给他的。
刁不言刚才说下楼给他买跌打药去了,让他帮忙收拾从家里带回来的箱子。后者先来了套这不好吧,这哪行啊,这多不好意思呀三连,被刁不言怼了两句老实了。
沙语海打开箱子,不沉,都是些零碎东西。他大概翻了几下,发现这有一大半都是他的东西。
或者说跟他有关。
“我回来了。”
刁不言看见沙语海对着一条细细的飞鸟手链发呆,还自作多情地以为他想起了什么。
它曾经在冰淇淋杯子里泡了一中午,随着失败的表白不了了之。
十八岁的刁不言一开始就发现了它,还曾经感叹这人咋不敢送戒指,为了听后来的话用勺把它怼了回去,假装无事发生。
他原来还嫌弃这个丑的一批,后来也真香戴了快五年,直到管事之后嫌这东西太幼稚了才放起来。
当时的沙语海早就抛弃了这些零零碎碎的小东西,再也不是那个高中里长发及肩,非要在政教眼皮子下面带耳环的那个中二少年了。
沙语海留着板寸,肤色偏黑,脸上没多少肉,笑起来傻逼兮兮的,也长高了一点。
“刁哥我回来了!”
他一把搂住开门的刁不言,把三天没洗的油头埋在后者的肩膀上。
然后两个人在防盗门上亲的天昏地暗死去活来。
再然后,刁不言就在床上死去活来了。
“刁哥!”
沙语海向他扑过来,脸上鼻涕眼泪都不少。
刁不言刚松了口气,以为苦日子终于过去了,就听见那人说情绪激昂道:“谢谢你帮我收拾遗物。”
此处有一张图片:刁不言石化。jpg。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也不是爱与不爱,是我想打死你而你还一脸激动地管我叫恩人。
我为什么还要活着。
刁不言面带微笑,礼貌克制地把这个人形挂件推开了。
沙语海是真的很感激刁不言的,以至于晚上不得已跟人家又一次同床共枕时,还在盯着人家后背自我感动。
两年前,他家出了变故。他也是事后才知道的,组织跟他说有好心人帮他料理了后续的若干事宜。他原以为是自己家那些早就老死不相往来的亲戚们突然大发慈悲做的,没想到好心人却是刁不言。
这有他以前记脑洞的本子,一共三百多页,里面还夹着若干画着画的草稿纸,中二年代的各种耳钉耳环手链,吃干脆面攒的三国卡片,原来挂在他卧室墙上的大蓝闪蝶标本,还有他发表过文章的各种远古年代的杂志。
沙语海是真的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看见这些东西。
对方有心了。
他默默想到,把被子又往那人身边挪了挪。
如果沙语海夜间视力再好一点,就会发现刁不言腕子上多了一条细细的链子。如果他记性也再好一点,就会发现这是他当年表白失败的见证品,跟这个一对的那个白鱼的耳钉也在之前的箱子里。他这个人不喜把让自己难受的事情记清楚,也不喜欢把苦涩的感情反复咀嚼回味。
半夜三点多,找不到人的语冰用爪子勾开了卧室的们,看见两个两脚兽用亲密的姿势抱在一起。它晃晃蓬松的大尾巴,自觉离开没有吵醒他们。
但是猫的无聊并不是懂事能解决掉的,它惦记客厅里多出的东西很久了。闻起来也是沙语海那个混蛋的气味。本着两脚兽的东西就是我的,我的东西还是我的的原则,它把爪子伸进去,开始临幸这些上了年头的“玩具”。
习惯早起的刁不言一大早看见的就是这样的场面,语冰表示是它们先动的手,跟本不管它的事,顺便趴在上面补觉。
沙语海这个智障养的猫可真是随主人,刁不言哼了一声,蹲下来去戳语冰的肚子。
“醒醒哎,小祖宗你闯祸了。”
“咪?”
语冰睁开眼睛,尾巴软软地搭在刁不言手腕上,脑袋凑过去蹭了蹭。
明明是个狗党,但却立刻被征服了的刁不言瞬间忘了要凶它。
他想起以前和沙语海养的另一只猫,跟这位长得蛮像,除了一只眼睛是黄色的。
也不知道这人捡猫的时候是不是想起了它。
刁不言开始收拾被弄乱的东西。他捡起沙语海砖头一样的厚本子,手腕抖了抖,掉出来几张照片。
那是照毕业照时候拍的沙雕照片。因为表白的事情,他和沙语海闹掰了,两人除了集体照以外就没有同过框。
刁不言当时偷拍了几张这个人的侧脸就离开了。
而沙语海跟个花蝴蝶交际花一样,穿着斯文败类的正装,配单只的金丝镜。跟男生拍完拍女生的,然后跟着同级的一二三四班蹭合影。等到小学妹们下了课,这厮也拿着相机找相熟的人拍照。后来教导主任来清场了,沙语海还跟着秃顶大叔们摆造型。最后的最后,他和年纪里几个社会人一人点一根烟去厕所拍合影。
所有的照片里都没有自己。
那天准备中考的沙语冰也来了,校服一脱,里面是lo娘小裙子。她踮起脚,勾着沙语海的脖子让她们班同学帮忙排了几张颇有德国骨科气息的照片。
刁不言心思一动,计上心来。
作者有话要说:
嗷嗷嗷有人看文了我好激动我表演一个原地飞升
第5章 第 5 章
王德思安排中午在学校附近的烤肉店恰饭,他们以前常去哪里约饭。沙语海欣然接受,并借了刁不言的手机约周笑寒一块出来。
刁不言斜着眼睛瞟他一眼,没多说话。
现在的沙语海还不记得这两人之间发生过什么,他又正好想找机会恶心一下最近不干人事的王德思,就说是家属局,让她把男朋友也带过来。
王德思是那种肯努力下苦功夫,也肯心一黑下狠手的人。高中时候并不明显,等他来刁不言的三秋TV上班以后这个特点暴露的淋漓尽致。
这人前几天挪了维修部的二十万公款,被刁不言亲自谈话才肯承认。上个月长戈TV和他们同时推出了随机主播pk人气的活动,也是这人喝多了说漏嘴的。
刁不言现在还不想动他,只是想借机敲打敲打,等着技术部这一批新人被王德思带起来了,就让他去个清静点的部门冷静冷静。
沙语海坐在他家榻榻米上敲键盘更文,语冰缩成一团又在睡觉。橙黄色的阳光洒在一人一猫身上,看上去让人心痒痒的。
刁不言拎着抱枕和电脑往他身边一趴,沙语海往边上窜了窜,给他腾地方。
“你在写什么哎?”
“两个女孩子缠绵非恻感天动地封建社会姐妹情!”
“说人话。”
沙语海笑的眉眼弯弯,说道:“宫斗故事里搞百合,女主三无少女跟皇帝是基友,女二是冰山高冷闷骚怪。”
刁不言捂住耳朵,“你有毒,莫要脏我的耳。”
他回了几封秘书的邮件,唱见主播珠玉sama已经和公司签约了,今晚七点半三秋首播。九月中旬的视频例会是明天下午五点,除此之外刁总这两天闲成了一条咸鱼。
沙语海新开了个文档把这些记了下来,然后又假装无事发生,飞速打字。
“你这让我想起来全X高手的宣传片。”
“无他,唯手熟尔。”
刁不言心情舒畅,翻个身躺在沙语海大腿上。
他存了故意撩拨的心思,头正好靠在不可明说的地方旁边,又蹭了蹭,感觉到有人起了反应后嘻嘻嘻地起身走掉了。
“刁哥你搞我!”
通山市地处东北,几场秋雨下过已经冷的理直气壮。沙语海围着刁不言的围巾,抱着保温杯在楼下等刁总开车。
他一个酷酷的(?)站在潮流先锋的新时代弄潮儿被刁爸爸逼着穿了秋裤,围了围巾,要不是他极力申辩自己长头发保暖估计还会被扣上帽子。
他这么爱管我,是不是喜欢我。
沙语海挑了挑眉毛,心情很好。
他们去的烤肉店旁边有一大片银杏树,老板就直接起名杏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医院。烤边肋和五花肉究极好吃,连刁不言都能放下偶像包袱跟他们动筷子抢。
他们到的时候周笑寒还没来,沙语海出去打电话催她,两人说相声似的聊得贼开心。王德思面色不善,但还是维持基本的礼貌微笑。
刁不言觉得这个人和自己还真是有点像。
“等一等他们吧。”
他语焉不详,听起来并没有什么毛病。
刚高考完,刁不言就被他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混账老爹叫回帝都,准备念完商科以后接手公司。期间,沙语海删掉了和他所有的联系方式,也不准沙语冰和他暗通情报。
此时王德思终于有了胆子追求女孩子,他对周笑寒早就不是纯友谊了,所以一直跟平常和周笑寒玩的好的沙语海关系微妙。
而周笑寒已经在计划着和网恋一年的男友面基了,两人分数名次差不多,打算以后一起考魔都理工。她和沙语海那两周天天约出去逛街学车写文泡图书馆,连沙语冰都有点不高兴了。
网恋的事情只有她和沙语海知道,而且吩咐了他必须保密。所以当王德思委婉得跟沙语海表示自己想把和周笑寒的革命友谊升华一下时,沙语海只能沉默。
“兄弟,天涯何处无芳草。”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沙语海犹豫了一会,说:“有时候对一个人撒谎是为了保护他。”
王德思转头去找刁不言商量。
此时的刁不言也在计划怎么哄好联系不着的小男友,两人一拍即合,计划了轰轰烈烈的脱单大业。
最后以王德思被发兄弟卡,刁不言喜提沙语海为结局。
但是王德思偏要勉强,偏要逆天改命。他搞到了周笑寒男票的QQ,开始造谣她和沙语海有点那个特别的感情。同时又搞了个人妖号,装小姐姐去撩骚,双管齐下。而他自己则以周笑寒的好朋友身份自居,明里暗里地给竞争者使绊子。
这些事情直到大二寒假他们高中同学聚会时才暴露,周笑寒看了他聊天记录,冷着脸拉着沙语海走掉了。
刁不言???
虽然常言说男女生之间没有纯友谊,但沙语海和他的女性朋友之间却纯粹如蒸馏水,并连带着刁不言在女孩子们中间也成了可以交谈奇奇怪怪事情的存在。
周笑寒一边牵着她男友,一边跟沙语海斗嘴,走了进来。
他们怎么一见面话就那么多。
刁不言一抬头,嚯哦,兜兜转转回到原点,这位还是一代目网恋对象。
他往旁边一瞥,王德思脸色已经很不好看,后者右手攥拳,手背上青筋浮现。
“三条边肋,两盘烤五花,羊肉要孜然的吧。然后口蘑,沙肝,鱿鱼,鸡翅,地瓜土豆双拼,烤黄油面包,生菜各要一份,再加洋葱牛肉,锡纸黄蚬子和金针菇。你们还有什么要的?”沙语海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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