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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敬罗衣后敬人-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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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你娘的,你特么放开老子?你放不放开?放不放开?!”
穆远一拳猛地砸在他的后背上,“咚”地一声闷响,见文商无动于衷,又是一拳下去,接着又是一拳,再来一拳……
文商忍不住露出吃痛的表情,但就是不肯将人放下,一路把他带进屋子里,丢在沙发上。
“给我老实坐下。”文商喝令道,赶紧把家庭医生叫了过来。
大概是穆远皮糙肉厚,医生检查过后,表示没有太大问题,用跌打酒揉搓一下,过几天就能消肿。
旧伤未好,又添新伤,见穆远坐在旁边一副大大咧咧毫无所谓的样子,文商不知怎的又来气了。
“活该。”
穆远“切”了一声,懒得反驳他。
居然这家伙被无视了,文商心里很不爽,又说道:“不作就不会死,早晚有一天你能把自己活生生给作死。”
“老子作不作死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玩精分扮小星耍我的事情跟我没有关系?”文商厉声问道。
“是你他妈饥不择食在先,还用偷拍视频威胁老子,你还好意思恶人先告状了?!”穆远从先前的理亏变成了理直气壮。
一码归一码,说到底,其实这两人都各自有错,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一旦交锋,便谁也不是什么善茬儿。
文商没有说话,穆远也闭上了嘴。
一阵沉默。
客厅里只有他们俩,静得很,大有一触即发的势头,叽里咕噜的声音突然把僵硬的气氛打破,是从穆远的肚子里传出来的,没多会儿,又是一阵断断续续的叽咕作响。
墙上的挂钟刚敲过六响,穆远从早上开始就没吃早餐,一直空腹到现在,饥肠辘辘的他本想省点儿力气不想跟文商吵的,可那混蛋好像不数落自己一顿就不舒服似的,实在是不吵不行。
“喂,老子饿了,晚饭呢?”穆远显然是没有一点身为客人的自觉,即便是有求于人,也一副大爷的架子。
“今天没让保姆做饭。”
文商话都没说完,穆远急得整个人跳了起来,“靠!那老子吃什么?姓文的你还是不是人?又把老子囚禁,还他妈不让人吃东西,玩儿虐待是吗?!“
边说边挽起两只衣袖,怒目切齿地准备干架,他豁出去了!
文商倒是泰然自若坐在那儿,压根没有动手的念头,他不时拿出手机看了一眼,似乎在等待什么。
外面的门铃突然被人摁响,文商这才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出去开门。
再回到屋子的时候,文商身后跟着两个身穿制服的外卖小哥,他们手中各自拿着一大袋东西,文商指着餐桌的位置,“把东西放那儿吧。”
闻到空气中飘荡的食物香气,穆远赶紧跳着脚一蹦一蹦跟了过去,看见餐桌上整盒整盒的炸鸡和冒着热气红油滚滚的麻辣火锅,那目光像被502粘住似的,死活也挪不开了。
“愣着做什么?”文商扫他一眼,“还不过来吃饭。”
突然这么好,肯定有猫腻!
穆远狐疑地盯着他,一脸警惕的表情,“姓文的,你这是想干嘛?如果你想让我卖屁股的话,劝你死了条心。”
然后穆远学着贺东英以前的话,认真严肃说道:“算命先生说我命相克夫,不适合搞基。”
“爱吃不吃,不吃拉倒。”
眼见文商就要把桌子上的东西收走,穆远马上扑过去张开双臂将那些食物护住。
“谁说不吃!这些都是我的,别碰!”
护食的穆远像足了一只傻大狗子,看的叫人想发笑,但文商还是忍了下来,依旧摆着冷酷的面孔。
叫来的外卖,文商没怎么动过,基本是穆远一个人在吃。文商专门坐到穆远的左侧,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穆远的左耳垂处那个微乎其微的小口子上。
“你这耳洞是什么时候打的?”文商忽然问他。
穆远夹了一块羊肉塞进嘴里,大口大口地嚼着,好一会儿,嘴巴才空闲下来,回忆道:“老久以前了,大概初中的时候吧。”
出于好奇,文商接着又问:“现在为什么不戴耳钉?”
“天天戴这个太麻烦。”穆远是个兴致使然的人,当年学校里很多同学都流行打耳洞,他贪玩儿,随大流也打了一个,兴趣过了也就算了,后来他渐渐把左耳上的耳洞给忘记,直到刚刚文商问他,他才重新想起这一茬。
相隔那么久,不知那耳洞有没有闭合,穆远拿起一根牙签,将牙签尖尖的头部折断,尝试着往耳洞里戳,戳了几下,想不到居然顺利地进了去,穆远并不打算将牙签摘下来,就这么由它穿在耳洞里,当耳针来使。
“明天去医院拆线,你知道不?”
“哦。”穆远拿纸巾擦了擦额上的汗,继续吃东西。
似乎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他放下手中的碗筷,抬起头望向文商,对他道:“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好,但你也有错,就此一笔勾销吧,明天之后,咱两就各走各路,从此互不相干。”
文商坐在旁边,目光与他平视,穆远以为他有话想对自己说,等了好一阵,也不见他开口,便当做他默认了自己刚才那番话。
拆线的过程很快,几分钟时间搞定,完了以后,医生惯例性地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穆远心不在焉地听着,不时把头转过去看了看站在外面走廊上背过身去打电话的文商。
“你的身体素质真的很好,是我见过的这么多病人里康复最快的其中一个,回去以后记得要注意饮食作息,还有时常锻炼。”
穆远笑呵呵地点头,附和了医生几句,趁着文商讲电话的档口,嗖地一下赶紧闪退。
等文商重新回到诊室的时候,房间里只剩下一位身穿制服的清洁阿姨在打扫卫生。
“请问刚才在这里拆线的那位病人呢?”
阿姨抬起头看了文商一眼,“你是跟刚才那位小伙子一块儿过来的对吧?早几分钟前我就看见他离开咯。”
以穆远的性格,他会这么做并不奇怪,文商本也没指望穆远会正儿八经地和自己道别,但他也没想过,面对穆远的不辞而别,自己心中竟有些难以言喻的空落,以及莫名其妙的气愤。
穆远回到六屋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打开外卖APP,把所有想吃的东西一样不落统统点了一遍。
坐在旁边的贺东英看见他对着屏幕一脸淫`笑的样子,以为他是看毛`片,便凑过去瞧了一眼,忍不住骂了声:“靠!”
“你特么一个人点二三十份外卖,你能吃完么?”
“又不花你的钱,你那么大意见干嘛?!”穆远做了个驱赶的手势,示意他赶紧滚开。
“瞧你这饿鬼投胎的样子,之前在那个姓文的家里住,他难道连一顿好的都没给你吃过?”
这么一提,穆远又开始机关枪嘴炮,将文商的种种罪行全抖了出来,然后指着自己还没消肿的脚踝,“你看这个,我的脚变成这样也是拜他所赐。”
“等一下,你说你掉马了?”贺东英从穆远那一堆控诉中,捉住了重点,以文商那人的性格,怎么可能在知道自己被穆远耍了一通之后,就这么轻易放过他?贺东英是绝不相信的,这里头肯定有问题。
“喂,木鱼,你还是当心点儿好。”贺东英提醒他。
穆远倒是不以为然,摆了摆手,“管他呢,老子现在相安无恙回来就好,反正以后不会再跟他见面。”
第25章
盛易今天有热闹事儿,Hifi的新夜场正式对外营业,社团的一众兄弟都自发前来祝贺,除了Hifi以外的其余六位代理人也全部出席了新场子的剪彩仪式。
盛易的七位代理人,又被称为盛易七杰,他们分别是:穆远、Hifi、Elder、媛圆、钟伯、老蔡还有龙妹。盛易向来只遵循能者居之这条定理,任何能够坐上代理人席位的,说明他/她在某方面绝对有过人的能耐,或者是对社团做出过极大的贡献,因此,但凡有资格当上七杰的,相互之间无分辈分,平起平坐。
“狂狼,听说你之前上全市新闻头条了。”Hifi大摇大摆走到穆远跟前。
穆远当下第一反应是想起那段偷拍视频,心脏差点都快停止跳动,“什……什么头条?”
“不就是上次那场慈善拍卖会,你英勇救人还身负重伤的事呗,都快被那些新闻记者快吹上天去了。”Hifi哈哈大笑。
“靠,你差点儿把我吓得半死……”穆远拍着胸口,刚才的慌张劲儿还没舒缓过来。
“我怎么吓你了?”Hifi有些费解,随即给穆远递去一根雪茄,“来一根? 上好的hiba,前不久我特意让人从古巴那头带回来的。”
穆远双眼顿时发亮,省去客套话,直接从他手里接过雪茄,有那么一瞬,他的脑海里一闪而过文商那张脸,不受控制地想起他之前老是在自己偷偷抽烟时逮现行的情景。
“啧,真是见鬼了……”穆远拍了拍脑子,将文商赶了出去。
老大在聊天,没小弟们什么事儿,听着穆远和Hifi两人的对话,小星忍不住碰了碰阿治,问道:“阿治哥,老大他原来还有绰号啊?为什么其他人会管他叫狂狼?”
“你才来没多久,很多事情不知道也正常,老大他这绰号可不是咱们给他起的,是以前日本人给他起的。”
阿治将以前的事情大概给小星说了一遍。
盛易在日本关东地区设有一个分支,当年穆远被委派过去那头干业务,当然这是好听的说辞。强龙难压地头蛇,即便盛易在国内势头再怎么兴旺,到了日本,那也是别人的地盘上,所谓的盛易日本分社,不过是虚有其名罢了,真正拥有话事权的到底是当地的黑道组织。
盛易分社在日本的日子并不风光,处处被人打压,原来分社的老大后来跑路了,盛易不得不另找一位新人替代,那个人就是穆远。
事实上,从一开始,所有人都不对日本的分社抱有任何希望,大家不图做大做强,只为了维持表面那层虚薄的形象罢,反正只要分社一日尚在,就仍能成为盛易的谈资,因此盛易才从国内选了个人派过去,其实去的是谁不重要,他们只是想要那么一个人替他们继续扛着“海外分社”这面旗号而已。
语言不通,人生路不熟,穆远刚到日本那段时期可想而知有多艰辛,所幸他天生性格倔强,大风大雨统统一个人抗下,天大的委屈也打碎了牙往肚里咽,吃过的苦数不完,碰过的壁点不清,支撑他继续走下去的唯一动力,是仅有的三个字:不服输。
一次偶然的回家路上,穆远帮助了一名中了枪伤的男人,并把他带回去疗伤,后来机缘巧合之下,穆远才知晓对方竟是关东地区黑道组织牛岛组的现任组长,二阶堂龙泽。
黑道之间的帮派纷争无论是任何国家地区都无法避免的,盛易分社无意参与当地黑道组织的争斗,但还是被牵扯了进来,迫于无奈,也出于自保,穆远选择了和牛岛组结盟,联手对付其他几个黑道组。
二阶堂和穆远并肩作战,即使是在被众敌围困,眼见无路可退的时候,也始终硬‘挺着腰板毫不低头,一鼓作气绝地反击,背水一战的两个人如同穷凶极恶的修罗和豁出性命奋力扑杀的狂狼,那一战最终以牛岛组的大获全胜作为终结。
至此牛岛组的名号彻底打响,其势力大肆蔓延扩散,迅速成为关东地区实力最强大的黑道组织,二阶堂龙泽被人称之为“修罗”,穆远也得到了“狂狼”这一绰号,两人成为了拜把子的兄弟,二阶堂甚至做出承诺,只要有牛岛组在,绝不让任何人对盛易分社动手,有了这样的强大后盾,盛易分社扶摇直上,风生水起,穆远一个人将整个盛易分社拉升到与日本黑道持平的地位,实属功不可没。
超额完成任务的穆远回到国内之后,马上扎职,跻身七杰行列。
这段事迹,穆远甚少对别人提起,但却一直被人往外传,后来就连盛易以外的其他社团也有所耳闻。
大伙儿玩得很嗨,穆远这几天没睡好,有些偏头痛,跟在座的人打过招呼,便提前回去休息。
走出夜店准备去拿车,经过一条比较昏暗的小巷时,有两个男的亲昵地搂抱在一起接吻,那两人听见脚步声,朝穆远这边看了过来,其中一个人和穆远对上了眼,穆远马上便认出了他,原来是小星。
小星没想过会被自家老大撞到这幅场景,手忙脚乱地将跟前的男子推开,对他低语几句,男子马上从巷尾那头离开。
“老大……”
穆远笑嘻嘻地走过去,上下打量着小星,然后拍拍他的肩膀,“小样儿,原来你还好这一口啊。”
“那啥,老大,刚才的事情,你可不可以替我保密,不要说出去?”
“为什么?”穆远感到奇怪。
小星的样子显得有些委屈,“我不想被其他兄弟知道,要是他们知道我是……gay的话,我怕他们会瞧不起我。”
穆远啧声道:“这他妈都什么年代,搞个同性恋都要遮遮掩掩的,还犯法不成?你爱喜欢谁喜欢谁,还要看他们脸色行事?”
“老大,我是真的不想让别人知道,求求你帮我保守秘密好不好?”小星苦苦恳求。
“行了行了,我不说就是。”穆远不耐烦地摆摆手,正要转身离开,突然又收住脚步,倒回头去小星跟前,眯了眯眼,好奇地问他:“你平时跟男人滚床单,你是当上面那个,还是当下面那个?”
小星有些忸怩,吞吐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我是0号。”
0就是被进入的那一方,这个穆远还是知道的,他接着又问:“你在下面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感觉?”
“啊?”
“是不是真的像GV里面那样那么爽?”
小星看见穆远一脸兴致盎然的样子,以为他是对自己感兴趣,吓坏了。
他咽了咽口水,小声道:“老大,那啥,我已经有男朋友了,而且……你不是喜欢女人么?”
“谁特么要喜欢你。”穆远顿时脸色大变,摆出嫌弃的表情,赶紧澄清道:“我这不是因为好奇所以才问问你而已。”
穆远周围唯一认识的gay是Ryan,虽然Ryan偶尔会跟他说说自己的感情事,但两人的关系只是普通朋友,没要好到可以毫无顾忌讨论这种隐私的程度,所以尽管好奇,但穆远一直憋住没问出口,今天发现有个小弟是弯的,自然就得逮住机会好好问个彻底,以满足自己长久以来的好奇心。
“你说女人有那个部位,能感受到高`潮,这个好懂,可男人不就只有后面一屁`眼儿,这……这被干,能有感觉么?”穆远说话从不避忌,问得相当直白。
小星耐心地给穆远讲解:“老大,其实男人也有女人没有的特殊构造,他们可以用前列腺来感受高`潮。”
“卧槽,你说什么???”作为直男的穆远当然是不懂得这种事情,“男人也有G点?”
“嗯……其实……还是挺舒服的。”小星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
“话说,后面被捅,难道不会疼吗?”
“第一次的时候可能会有点疼,所以要做好准备工作,比如后面的扩张什么的。”小星告诉他。
“我有个朋友,他跟男人做过一次,挺惨的,后面还出血受伤了,不得不去医院看医生,哪有你说的那么爽。”
“老大,你那朋友怕是没做好准备工作吧?一般如果有事先准备的话,即使疼,也不至于要去医院看医生的地步,你那朋友的对象下手也忒狠了吧?“
“谁他妈跟你说是对象来着了?!”穆远突然大声一吼,小星吓得浑身一抖,不敢吱声。
话说出口穆远才发现自己有些情绪过激,马上干咳几声掩饰,随即收敛脾气。
回到家中第一件事情,穆远就是打开电脑,上网查找与前列腺相关的内容,顺着首页推荐,他点进去某论坛的一个帖子里,标题是《一个直男分享自己在家中的前列腺按摩心得体会》。
发帖的楼主表示自己趁女朋友不在的时候,偷偷用黄瓜进行实验,并将每一个步骤以及身体感觉的变化巨细无遗地用文字记录下来,在文章的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这是有生以来体验到的最强的快感。
先是听小星的陈述,然后又是直男发帖表态,穆远对此严重怀疑,可又禁不住好奇,内心蠢蠢欲动,决定亲自实践一下。
他从冰箱里找来一根小黄瓜,按照刚才那位楼主的讲述,准备好润滑剂,开始按部就班自个儿试验。
穆远先去洗了个澡,洗澡的时候特意将后面来回清理个好几遍。他赤裸着身体坐在床上,首先用手指沾上润滑剂,一点一点地挤入后‘穴,进行事前的扩张,一根,两根,三根……
感觉差不多的时候,将事先削干净皮的小黄瓜拿出来,用润滑剂进行一番涂抹,抵在菊`穴入口,小心翼翼地伸进去,头部进入以后,穆远深呼吸一口,静止了一会,又继续往里面推送,他怕痛,不敢弄伤自己,动作一直很慢。
大概推进了4、5厘米左右,黄瓜的头部顶到了一个东西,触电般的感觉让穆远浑身一颤,他的下面仿佛汇聚了一股暖流,随之又酸,又麻,又酥,后‘穴不由自主地缩紧,将侵入的异物咬住,愈发强烈的快感开始传遍全身,随之而来的是一浪接一浪的兴奋。
刺激前列腺所带来的快感,与平时做‘爱射`精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区别在哪儿,穆远说不上来,但确实是如那些人所说,那种爽感是前所未有的。
穆远躺在床上,忍不住弯曲双腿,弓起腰身,他的呼吸有些急促,大脑的意识逐渐被快感侵占,逐渐变得模糊,他感觉自己好像真的要达到高`潮了,不由自主从嗓子眼里发出一声低沉的舒服呻吟。
实验循序渐进到顶峰的时候,床边的固话突然响起,穆远不高兴地皱起眉头,没有接听,电话停了又响,反复了好几遍,穆远想了想,觉得有可能是社团的人有要事找自己,还是拿起来“喂”了一声,此时他身后还插着一根黄瓜,侧躺在床上。
“是我。”
文商一开口,穆远的兴致瞬间败光,彻底萎了。
“咱们两清了,没事就别找我。”
“你之前有些衣服落在我家里。”
“那些衣服不要了,丢掉就好。”
穆远说完刚要挂线,对面又道:“我给你送过去了,现在在你家楼下。”
穆远:“……”
“一会给我开下门。”
“别上来,我睡觉了,你来了我也不会给你开门。”说完穆远马上把电话挂掉,为了防止文商继续骚扰,他索性连电话线也拔了下来。
才挂线没十秒钟,门铃就响起。
敢情那家伙压根不是在楼下,早就已经来到他家门口了!
穆远拿起枕头捂住耳朵,假装听不见,铁了心不给外面的人开门。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门铃一直在响,似乎要和里面的人进行一场固执的角逐,誓要看看到底谁才是坚持到最后的赢家。
第26章
先败下阵来的人是穆远,一直叮咚作响的门铃声着实让他烦不胜烦。
“妈的!”他终于忍无可忍,披上一件睡袍胡乱将腰带绑上,火气冲冲跳下床。
倏地,他整个人一颤,才发现那根黄瓜还在体内,胡乱拔了出来丢一边,跑了出去。
门一打开,管他三七二十一,朝着站在外面的人劈头盖骂:“三更半夜跑到别人家里狂摁门铃,你他妈有病是不是?!”
文商站在门口,打趣地看着他,什么也没说。
穆远一个人在那骂话,很快就变得没意思,他粗蛮地问道:“我的衣服呢?!”
文商淡定地将手中的袋子递过去给他,穆远一把夺了过来,正要关门,突然闻到一股令人胃口大开的辣椒香味,深夜时分,肚子总是特别容易饿,辣椒的味道沿着空气飘入他的鼻腔,刺激着他的味蕾不断分泌唾液。
穆远顺着食物的香味寻找来源,他注意到了文商另一只手上提着的塑料袋,袋子上面印着“东悦酒店”的LOGO。
文商举起手中的打包食物,在穆远面前摇晃了几下,“刚刚在酒店让厨师现做的川菜,请我进去坐,我请你吃夜宵。”
先前跟穆远相处过一段时间,文商多少摸了一下他的底子,知道穆远爱吃辣,这家酒店以川菜最为出名,数次上过全国乃至国际美食节目,名气大了,慕名而来的客人自然就多,平时想要去那里吃上一顿,不是易事,少说得提前半年进行预约,穆远一直心心念念他们家的川菜,却总没机会尝到。
穆远是个直来直往的人,比起拐弯抹角的扭捏,他向来只听从内心的欲`望驱使,美食当前,他只做了半分钟的思想抗争,便自动缴械。
“等我一会。”穆远说完便急急把门关上,迅速回到屋子里,把刚才的黄瓜和润滑剂收进抽屉里。
藏好罪证之后,才慢条斯理重新跑出去开门,把站在外面的文商带进屋内。
除了一件宽松的睡袍,穆远里面什么也没穿,刚洗完澡的他,一派清新模样,那气质又变回了“小星”。
文商的目光在他身上徘徊了一阵,随后转过身去将手中的东西放到桌子上,桌子旁边的电脑显示屏一直亮着,文商顺势扫了一眼,他无意的,却还是瞥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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