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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敬罗衣后敬人-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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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不着文商亲自开干,穆远自己就把身上的衣服脱干脱净,还主动去扒文商的裤头,一副如狼似虎的饥渴模样。
文商当初过来的时候只是为了蹲点揪人,并没有想过会发展成现在这样,他忽然停下了动作,不是不打算做,关键是没有安全用品。
穆远嘿嘿笑了几声,变魔术似的,迅速从身后拿出了一盒全新的避孕套,还有几包润滑剂。
妈的,这个fuck boy……居然随身自带这种玩意儿,敢情真的是有备而来的。
一堵闷气哽在文商胸口,上不去下不来,那一刻,他想打穆远多过想操`他。
文商一巴掌狠狠拍在穆远的屁股上,立即显现出一个火辣辣的红印子。
“你发什么神经?!打我干嘛?!”穆远一脚踹他小腹上。
文商又是一巴掌狠狠打下去,“打你就打你,用得着理由?!”
第31章
你来我往,穆远又伸腿去蹬他,文商前后挨了两记踢踹,有些吃痛,他眉头微蹙,呼哧吁了一口气,桎梏住穆远的另一只脚踝,将人往前一拉,把他的两条腿抬高,朝两侧分开,驾到肩膀上,紧密的菊`穴抵在那微硬的枪口。
文商不急着进去,只在洞穴外头一下一下地轻蹭,他拿起一包润滑剂,将其撕开,倒在掌心,均匀涂抹了一番,探向穆远的股间,骨节分明的手指一点一点地挤入穆远身体里,做着扩张之余,顺便寻找他的敏感点。
穆远一路配合文商的动作,努力放松身体去接纳他。
先是食指,然后轮到中指,有条不紊地往深处探寻,当指尖刮擦到某个位置,穆远把控不住地从咽喉深处发出一声呻吟,慵懒舒服的声音化作狡猾的游蛇,顺着无形的空气攀爬,出其不意地溜入文商耳中,引诱着他,将他内心深处的色`欲尽数勾惑而出。
身下的枪杆理所当然又硬上几分,文商的呼吸开始有些急促,加快了手指进出的频率,有目的性地反复刺激着肠壁内的敏感点,时而轻轻掠过,时而故意加重。
手指的侵入给穆远的身体带来条件性反射,后面的洞穴不自觉地一收一缩,紧紧夹住文商的三根手指。
啪——又是一巴掌甩在穆远的屁股上,文商掌控好力道,声音听着响,下手并不重,“放松身子,深呼吸。”
“快进来……赶紧的……”穆远敦促道,他的声音被情`欲渲染的有些沙哑。
听着穆远那情难自禁的浪荡吟叫,竟然是一种愉悦的享受
拓张工序进行的差不多,文商见他已经逐渐适应,便将手指从他体内撤离,抽出来的时候,沾在指尖的润滑剂被拉出一条细长的透明水线,小`穴羞答答地一张一合,仿佛是它自己在那分泌液体似的,色`情得不行。
体内的肾上腺素急剧飙升,挤压已久的欲`望彻底爆发,文商用牙齿扯开避孕套的外包装,三两下子给身下充血的性`器戴上,对准那流着口水的微张穴`口,略带粗蛮地挺了进去。
待到尽根没入,便开始浅抽深插。
每一下都是带有着重点地进行顶撞,擦过敏感点的时候,穆远便会忍不住挺起腰身,急不可耐地抬起屁股,主动往文商的胯下凑,一边迎合文商的抽`插,一边发出连他自己都无法想象的骚媚浪叫。
“被老子干有那么爽?”文商狠狠一顶,刚刚抽出的凶器,又一次整根送进他的体内。
穆远瞥见他那笑谑的表情,不乐意顺他的意回答,故意呛道:“哪里是爽,老子头晕而已。”
说着,将手扶在脑袋上,故作晕眩的表情,“受不了……啊……不好意思……老子晕针……好难受……怎么那么晕?”
话语完了,还故意翻个白眼给他看。
妈的……说他是fuck boy真一点都没错。
文商气得牙痒,凑上前去,用力一口咬在穆远的肩膀上,留了个颇深的牙印子,这会儿,顶撞的力道比先前更加猛烈。
“晕针是吧,老子晕死你个欠操的!”
两个人做了三回,后来转移了阵地,到文商家里又追加一回合,激烈的性`爱过后,充沛的体力彻底释放,穆远昏昏沉沉倒头大睡。
再次睁开眼睛,已是日上三竿。
穆远是被吵醒的,当时他睡得正酣,有个湿乎乎的东西在自己脸上舔舐着,痒痒的,他揉了揉眼皮,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文商不知去向,睡在枕边的是奶盖,它不知是什么时候悄悄爬上了床,安静地趴在隔壁,冲穆远瞪着眼睛,长长的舌头灵敏地往外伸吐。
穆远打了个哈欠,翻了个身,将胳膊搭在奶盖身上,感觉还不舒服,索性又把大腿也往它身上搁,把巨蜥当成抱枕来使,继续呼呼大睡。
因此当文商洗完澡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就看见了自家爱宠被穆远抱住睡觉的这一幕。
文商站在原处怔神了一下,才轻着脚步往床边靠近,他没有打扰床上人的酣眠,默默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将眼前的画面定格了下来。
穆远睡觉从来就不踏实,安静了一会儿又开始满床打滚,滚着滚着,咚——地一声,整个人从床的另一侧翻下去,扎实地摔到地板上,给摔醒了。
文商不动声色将手机收回。
穆远慢慢从地上爬起来,边伸懒腰边挠肚皮,他朝文商的方向看了一眼,打着哈欠问道:“肚子好饿,早餐做好了吗?”
这家伙……还真把自己当大爷了,到底谁才是这屋子的主人?!
文商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坐在餐桌对面的穆远身上,内心有够纳闷,这家伙究竟哪里好了?没文化,缺心眼儿,说话粗俗,品味又差,吃东西还吧唧嘴,一点仪态礼节都没有,简直了。
但话又说回来,这家伙那张脸确实长得还不错,还有那头发,为什么非得大费周章搞那些乱七八糟的造型,顺其自然多好,今早上自己就趁这家伙睡觉的时候偷偷摸了下他的头发,那手感竟是出乎意料的柔顺,另外这货身体柔韧性也相当不错,禁得住自己的多番折腾,虽是黑道,却颇有正气,还唱的一手好粤剧……
靠……数着数着,怎么从缺点数到优点去了?
穆远塞了满嘴的食物,抬起头来却发现文商那份早餐纹丝不动,他鼓着两腮帮,含糊问道:“你肿么不粗呀?”
“吃东西就不要说话。”文商睨他。
穆远三两口地将嘴里的东西咽下肚子,拿起旁边的牛奶咕噜咕噜一饮而尽,吃饱喝足,又变得元气满满了。
“你家保姆的厨艺真好,哪儿找来的?回头我也想请一个给我做饭。”
文商抱臂胸前,盯着他看了两秒钟,才缓缓开口:“那早餐是我做的。”
穆远有些难以置信,眼睛瞪得快凸出来,“卧槽,你一个大男人居然会做吃的?!”
“会做饭有什么奇怪?二十好几的成年人,连做饭都不会,怕不是生活不能自理。”
“我就不会。”穆远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
“这种事情还值得炫耀了?”文商的语气带有一点轻蔑。
“不会又怎么了?”穆远蛮不在乎。
文商突然有些好奇,“那你平时都是怎么解决一日三餐?”
“泡面和外卖呗。”
“那种东西能吃得下?”
“有什么不能吃,我这么多年都是这样过来的,还不是活得好好的。”
文商想起罗逸曾经说过穆远的家人很久以前就不在了,16岁独自一人出来闯江湖,他很难相信眼前这家伙到底是怎么依靠那些没营养的东西支撑到现在的。
“其实我也不是完全不会下厨。”穆远突然又补充,“我煮的火锅可好吃,我还会做蒸螃蟹。”
“……”这种一锅熟的东西,谁特么不会?
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响起,穆远看一眼屏幕,是阿治给他发的信息,说社团上午要开会,让他记得早点过去。
穆远拿起纸巾擦干净嘴巴,穿上外套站起来准备离开,临走的时候,他走过去,朝文商的肩膀拍了两下,“我把你从黑名单放出来了,过两天我给你电话。”说罢冲文商挤了个眼色,“一起干昨晚那档子事情。”
文商那张脸垮得比塌方还快,想要揍人的冲动再次涌上心头,“你他妈就不能说点别的?一天到晚满脑子除了打`炮就是打`炮,你那血液里流淌的难道都是精`子吗?!”
穆远觉得这人真不可理喻,每次好声好气跟他说话丫就不领情,好像非得吵一通心里才舒服,于是也怒了。
“姓文的,三番四次主动跑来招惹老子的人是谁?你倒是说啊,老子又没有强迫你,还不是你自己凑前来的?!不想干就拉倒,老子找……”
不用往下听就知道他要说的是去找别人约炮,文商胸腔那堵火气一下飚到两米八,大声吆喝道:“一个礼拜五次是吧,行,看老子不操死你!”
“五次那是上次的事情,现在行情不一样了,我觉得需要改一改。”乌黑的眼珠子在眶中打了个转,穆远比了个手势,“七次。”
干他娘的,居然还坐地起价了!
这样上赶着让别人操的奇葩文商真是头一回碰着,还特么体力那么好,人家当受的,被干完到了第二天都是腰酸背痛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扑到攻的怀里撒娇娇,可这家伙呢?精神着哩!跟个二百五似的,不仅没心没肺,还没羞没躁,操了他结果人家还他妈嫌少呢!
欠操的人文商见过不少,就他妈没见过这么欠操欠到天上去的!
稳了稳情绪,文商才跟他砍价,道:“五次。”
穆远见好就收,却故作勉为其难的样子,“算了算了,五次就五次,让一让你好了。”
文商搁下那份从头到尾几乎没怎么碰过的早餐,头也不回地往楼上走,穆远的目的已经达成,才懒得去猜度他那大少爷的古怪脾气,哼着小调离开屋子。
刚走到门口的时候,他习惯性地摸了摸口袋,发现钥匙不在身上,估计是落在房间里头了,又掉了个头匆匆跑上二楼。
文商的房门关着,穆远没打招呼便直接推门往里面走,喊道:“文兄,看见我的钥匙没?”
文商此时正裸着上半身,背对着穆远的方向,准备换衣服,听见动静,马上转过身去,眉头紧锁,相当不悦。
“进来不敲门,你有没有礼貌?”
穆远愣在原地,这是他头一次发现,原来文商背后还有纹身,失神了好一阵,穆远才开口道:“不好意思。”
文商也是有些诧异,这家伙居然会主动跟自己道歉,怕是要变天了。
“文兄”穆远喊了他一声。
文商看他一眼,“又怎么了?”
“你那个纹身,是怎么来的?”
“跟你有什么关系?”文商把西装衬衫穿上,系好纽扣,将穆远落在桌子上的钥匙给他拿过去,塞进他手里。
回去的路上,穆远一直想着文商后背的那个下山虎纹身。
道上很多人都有纹身的习惯,这个并不稀奇,但稀奇的是,文商后背的纹身图案,跟他二叔当年的是一模一样。
往后背上纹下山虎的人海了去,却唯独他二叔背上的那只下山虎与众不同,因为在老虎的前胸位置,有一朵蓝色的蔷薇花。
那会儿穆远只有五六岁,有一天洗澡的时候,他坐在小板凳上给二叔搓背,好奇地指着二叔后背的那只老虎,问二叔:“为什么上面只有老虎,没有蔷薇?”
二叔转过头去,笑着刮了刮他的鼻子,“为什么要有蔷薇?”
穆远歪着脑袋天真地回答:“人家说,心有猛虎,细嗅蔷薇~”
那句话是他之前看电视剧学来的,年纪小小的他其实一点都不理解这句话的含义,但在他的意识里头,就是觉得,老虎和蔷薇理应配在一块。
穆华峰为了哄侄儿开心,过了几天,竟真的去纹身店,让师傅补了一朵蔷薇花上去。
那朵蔷薇,是二叔为了穆远而纹的,自那以后,那只拥有蔷薇花的下山虎,成为了千千万万只老虎中独一无二的存在。
二叔后背上的纹身,他看了十几年,上面的任何一个细节,他都记得清清楚楚,文商后背的那只下山虎,无论姿态,神韵都和二叔的一样不说,连蔷薇的颜色和位置竟也如出一辙,怎么可能会是巧合?
第32章
为了再次确认那个纹身,穆远当天中午就回了老城区一趟。
这间屋子是他16岁以前和二叔住的地方,自打二叔离开以后就一直被封存,这些年来,穆远回这里的次数加起来估计也没十次,他怕睹物思人,也怕触景伤情。
屋内各处铺满了厚厚的灰尘,穆远每往地板上踩一脚,身后都留下一个清晰的鞋印。
二叔的房间在走廊左侧,里面的物品一件没少,连摆设位置也跟当年一个样。穆远来到书柜前,打开柜门,从里头拿出一本相册,翻到其中的一页,将二叔后背的那张纹身照片取了出来,他反复细看了许多遍,这下子,他终于百分之百地肯定,文商后背上的下山虎纹身,绝对是二叔的复刻版没跑了。
当穆远把这事告诉贺东英的时候,贺东英的关注点首先放在了别处,他做了个停顿的动作,“等一下,你为什么会在他的房间里看见他赤裸上半身的模样?”
结合前一天晚上穆远在gay趴上的言论,贺东英隐隐察觉到一些不妥。
穆远不以为然,“就是约炮而已。”他耸了耸肩膀,说的倒是轻巧。
贺东英整个人瞬间呆愣,衔在嘴巴里的香烟掉了下来,在裤子上烫出个小窟窿。
“喂!你的裤子要没了!快把香烟拿掉!”穆远指着落在贺东英大腿上的香烟,急急忙地提醒他。
贺东英回过神来,快速抬起手一扫,将香烟拍到了地上,用脚踩灭。他以为自己刚才听错了,重新询问穆远:“你说你跟谁约炮来着?”
“瞧你那表情,嘴巴都合不上来。”穆远啧声摇摇头,“男人跟男人约炮有什么稀奇的?枉你还是留学生,你在国外呆的那几年,长的见识都跑哪儿去了?”
贺东英显然不是那个意思,他摆摆手,“你跟那个姓文的不是一向都不对盘来着?现在这特么是什么状况?卧槽……”
“这个嘛……”穆远思索片刻,三言两语跟贺东英交代了一下事情的前因后果,然后双手往前一摊,“所以我就想着嘛,与其大费周章四处寻找,倒不如捞个近一点的,大家知根知底,再说,这其实也是个契机,直觉告诉我,那个姓文的跟我二叔之间肯定有什么联系,这样正好,让我查清楚关于那个纹身的事情,一举两得。”
“别把理由说的那么正当,你当初也只是为了一己私欲才这么做的。”贺东英嗤了一声,忽然又想到一个问题,文商不是一直都挺讨厌穆远的么?虽然后来因为一些事情,两人的关系稍微有所改善,但也不至于发展成为炮友吧?如果说文商第一次把穆远给上了,是存心报复穆远,那现在这种双方都同意的默认关系呢?难道说……
虽然感觉有点扯,但贺东英还是开口问道:“木鱼,那家伙是不是喜欢你,或者对你有那种意思?“
穆远正在喝水,差点没被呛着,他咳了好一会儿,才顺过气来,“怎么可能,不就是炮友关系而已,你也想忒多了。”
穆远心眼大,但贺东英不是,他横竖也不认为以文商那种人的性格,会跟穆远做这种毫无益处的交易。无论是IQ抑或EQ,贺东英都妥妥地碾压身旁这位发小,虽然他不清楚在文商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令他产生转变,但从穆远的描述中,贺东英能够肯定,文商确实对穆远有别的想法。
贺东英认真地看着穆远,接着问他:“如果……我是说如果而已,那个姓文的真的喜欢你,那你打算怎么办?“
“都说了这是不可能的。”穆远不耐烦地挥一下手,直接转移话题,“对了东子,有个事儿我还没跟你说来着。”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牛皮文件袋,打开,从里头拿出一份房产证和一窜钥匙,“这是刚才我回旧屋的时候,在二叔衣柜的衣服里头找到的。”
二叔去世后,穆远为了搜查线索,整理过二叔房间里的东西,但却一直没碰过他的旧衣物,直到今天心血来潮,打开衣柜查看,才发现被包裹在灰色毛衣里的文件袋。
“你旧屋的房产证?”贺东英问他。
“不是。”穆远将房产证摊开,递给贺东英看,“上面写的是另一处住所,地址在尼敦,是新越市下面的一个小镇区,房地产权属人写的是我的名字。”
“你在那边还有房子?”贺东英觉得奇怪。
“不是。”穆远马上否定了,“我从来没去过那里,也没听说过那个地址,我猜可能是二叔的房子,后来他过户给我了,我打算过去那里看一下。”
“现在去吗?要我陪你不?”
“明天先吧,今儿佳欣生日,我答应了师弟师妹们下午一块出去庆祝,完了今晚还要跟我干爹吃饭。”
“你丫节目真他妈多。”
穆远冲他点头,嘿嘿笑道:“你要不要一起来玩儿?”
贺东英下午还得回公司处理事务,穆远临走前向他咨询了一下该送什么礼物给女孩子之后,便按照他的意见,跑去商场挑了一款最新的自拍相机。
买单的时候,穆远对售货员说:“麻烦帮我用礼物纸包装一下。”
“是送给女朋友的吗?”售货员好奇打听道。
穆远笑着解释:“送给妹妹的。”
话音刚落,口袋里的手机便响起,是师弟卓飞打来的。
穆远将手机拿到耳边,“阿飞,别催了,我正在路上,再等一会儿就到了。”
“不是,穆师兄,出事儿了,阿欣她……”卓飞还没讲完,那头突然传来一阵打砸东西的声音,还有一群人在那里大声喝骂,好像是在吵架。
卓飞快速跟穆远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他们一群人吃过午饭后,高高兴兴到青区那头新开的一家桌球馆玩耍,顺便等穆远,大伙儿玩得好好的,忽然走过来几个陌生男子,跟他们戏班的女孩子搭话,各种耍流氓调戏人家,其中一个家伙更是过分,摸了刘佳欣的屁股以后,还想往她的胸`部探去,刘佳欣忍无可忍,抄起桌子上的啤酒瓶,将对方打了个头破血流,顺势还往那人的老二上踹了一脚。
戏班里的人都说,刘佳欣的性格跟穆远是一模一样,以前穆远一直不清楚大家为什么会这样讲,今天可算弄明白了。
这种侮辱女生的人渣就他妈活该被打,刘佳欣本没有错,然而青区那家桌球馆偏偏是仁合大K的场子,她打的人是给大K看场的小弟,这下子,连同戏班的全部人都受到了牵连,看场的那群家伙将他们堵在里头不让走,不仅动手打伤了好几个师弟,还向他们索赔巨额的砸场损失费,卓飞害怕这样下去会出事,实在没办法,只好打电话向自家师兄求助。
穆远的脸色立即下沉,黑得厉害,“等着,我马上过去。”
穆远匆匆赶到现场的时候,大K正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地坐在沙发上抽烟。
“哟~看看谁来了?这不是穆爷吗?”
看见穆远出现,戏班的师弟师妹们想开口喊他,卓飞马上给他们使了个眼色,示意大家安静,不要暴露自己和穆远的关系。
穆远废话少说,直接走上前去问大K要人,他指着卓飞那边的方向,“他们是我的人,大K,快把人给放了。”
大K站起来,走到穆远跟前,眯眯眼看了他好一会,嘴巴轻张,朝他喷了一口烟雾。
“原来是穆爷的人,我还奇怪到底是哪家的混小子胆子这么肥,敢跑来我大K的场子捣乱,真是不知死活。穆爷,现在你那丫头把我的小弟打伤了,这事儿可不能这么算,要是传出去,我这青区话事人的名号可要被笑话的。”
在一旁的刘佳欣憋不住气,指着大K气愤骂道:“有你这样说话不讲理的吗?明明是你的那些猥琐手下揩我油在先!”
穆远这个师妹,性格脾气跟穆远像得十足,刚烈彪悍,被人欺负绝对不会吞声忍气。
刚才被刘佳欣爆头的那家伙站起来,推了她一把,“臭三八,有种你再说一遍!”
说罢就要动手打她,穆远厉声喝道:“你敢动她试试看?!老子削了你!”
“穆爷,别忘了我的场子,多少给点儿面子。”大K对他说,“否则可别怪我大K不客气了。”
“你就是这样管你手下那些人的么?”穆远铁青着脸,向他质问道,“现在是你的人先非礼我妹子,我妹子打他那是正当防御。”
大K笑了笑,“行吧,江湖事江湖了,我的人对你丫头做那种事情,是他不对在先,我当老大自然得好好管教管教。”
语毕,大K一把揪住那个小弟的衣领,将他猛地拉拽到跟前,一拳狠劲打在那人的肚子上,痛得他连要都直不起来,随即,大K又抬起腿,用膝盖朝对方小腹用力一顶,那人重重跌倒在地上。
大K还不罢休,接着用脚往他身上一通踢踹,一边踹,一边大声问道:“敢不敢再犯?你他妈敢不敢再犯?”
那人大声哭着求饶,“不敢了,老大,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原谅我……”
大K踹了几十脚,才气喘吁吁地停下来。
他转过去,笑嘻嘻地看着穆远,“穆爷,人我已经教训过了,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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