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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敬罗衣后敬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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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逸摆摆手,“行了行了,我先回去,这事我来处理。”
罗逸离开,病房里就剩下文商和他父母。
谭雅将房门关上,走到儿子身边,语气认真的很,“小商,妈有事要跟你说。”
文商坐在一旁,双手抱臂,始终保持沉默。
“你也知道你舅舅他没有儿女,家族里,他一直最疼爱的人就是你。”
文商笑呵,“那可难说,毕竟现在多了个干儿子。”
“这就是妈想对你说的,妈知道你不喜欢那个穆远,妈跟你爸也一样不喜欢他,但刚才你也看见了,你舅舅他一味地偏 袒着他,替他说话,真不知那家伙是用什么办法把你舅舅哄得那么贴服。你也知道的,舅舅现在年纪也大了,差不多也 该为日后的事情打点一下了,换做是以前的话,我们都觉得他理所当然地把家产留给你,可现在半途杀出个穆远,还真 不好说。”
“他在我舅面前是很得宠。”文商点头。
“所以妈想告诉你,生气归生气,凡事还是先忍一忍,就算是表面假装也好,你也得跟那个穆远搞好关系来。文家是不 缺钱,但你想想,你舅舅他是市里首富,他那份家当有多少,儿子你自己心里有掂量吧,再怎么说,咱也不能把它拱手 让给外人呀。”
文商听在心上,他自有想法。
次日中午,穆远的手机接到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视频短信,他有些疑惑,第一反应想到的是手机病毒。
穆远想了半分钟,还是禁不住好奇心,点了进去。
是两个男人在床上做‘爱的画面,从拍摄角度来看,是偷拍的,拍摄的当事人很巧妙地躲开了镜头,因此只看得见那个当 0号的男子的脸。
操,那不是穆远他自己吗?
不出所料,文商把视频发出去之后没多久,穆远就打来了电话。
文商盯着手机屏幕,任其响了好几声,才徐徐摁下接听。
“干丨你娘亲的你个傻JB混蛋人渣你脑子有病是不是干出这种事情你他妈……”
文商当即挂了线。
没多会儿,穆远又重新打了过来。
文商依旧淡定地拿起手机,用轻松的语气“喂”了一声。
“你他妈个人渣。”
“继续。”文商点头。
“行,你有种,你等着,老子现在就带人上你公司,你死定了!”
“那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那视频外流出去,送你上全市新闻头条?”文商笑道,“我刚才发给你的只是其中一小段,完 整版可是一个多小时。到时候人尽皆知,你还敢在那冲我叫嚣?”
“妈的……”穆远低声咒骂,“姓文的,你到底想怎样?”
文商没回话。
穆远不耐烦道:“开个价,多少钱你才肯把那视频删掉?”
“你觉得我很缺钱吗?”
听到这个回答,穆远又忍不住爆了粗口。
“你他妈到底想我怎样?你倒是说呀!”
“这样吧,你亲自上门给我赔礼道歉,这事儿从此一笔勾销。”
“我现在过去。”
“我还得上班。”
“那什么时候?”穆远心里是万分焦急,只盼着早一点让他删除视频。
“今晚九点,我给你个地址过来找我,不准带其他人,只能你一个人来。”
跟说好的一样,穆远只身一人如期而至。
文商有所准备,让门口的保安对穆远进行一番详细搜身,确保他没有携带任何攻击性的武器才放他进屋。
穆远大步流星朝坐在沙发上的文商走去,单刀直入,“视频给我删掉。”
“先道个歉吧。”文商扬起下巴,一副游刃有余的表情打量着他。
想到把柄仍在对方手中,穆远不情不愿地拖长声音,说了句对不起。
“道歉就该有道歉的诚意。”
“你他妈是故意在刁难我对不对?”
“那你道不道歉?”
穆远没有忘记自己此行的目的,心一横,大声道:“对不起!麻烦你赶紧给我删掉那视频!!!”这话可是咬牙切齿从 嘴巴里挤出来的。
“成吧。”文商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将事先准备好的一袋东西丢到穆远跟前,“把这个穿上,态度好一点,把刚才的道 歉重新再来一遍,我就给你删掉视频。”
穆远不解地瞟了他一眼,低头打开袋子,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一看,竟是一套制服裙,空姐装。
干丨他娘亲的,穆远此时此刻才发现这个姓文的不仅是个人渣,还他妈是个死变态。
第4章
“姓文的!我说你他妈是不是个变态,还好这一口,想看男人穿女装你他妈花钱到外面找个鸭子穿给你看啊,你找我穿做什么,你有病啊!”
文商任他怎么骂也不发怒,一脸从容,“那你穿还是不穿?不想穿你就把衣服放下回去,不过那段视频……”
有你的!穆远气得牙齿咯吱作响,他豁出去了!
“穿就穿,老子怕你不成!”
穆远直接当着文商的面直接把衣服脱下,粗鲁地撕扯开那套空姐制服的包装,穿在身上。
“这下你满意没?!”穆远看文商的眼神几乎要将他徒手撕成两半。
“我之前说过什么来着?注意一下你的态度。”文商嘴角往上轻扬,带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穆远不停在心中告诫自己要忍耐,他摆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用最虚伪语气讨好道:“文大少爷,您看,小的遵照您的旨意把衣服换了,麻烦您能把那段视频删掉吗?”
“行啊,没问题。”文商这次应得特别爽快。
穆远眼睛一亮,暗自窃喜,可转念一想,却又隐隐感觉那家伙好像收着什么坏点子。
只见文商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了几下屏幕,从听歌软件里调出一首火辣性`感的夜店DJ曲子,开着公放播了起来。
穆远下意识皱了皱眉,没等他搞清楚文商的意图,文商指了指他的方向,开口对他说:“来跳一段舞。”
“姓文的,你不要得寸进尺!”
“那你还想不想把视频删掉?”
一句话,把穆远的火气硬生生压了下去,想发作也不行。
“现在是你有事求我。”文商提醒他,“赶紧跳段舞来看看。”
穆远拉着一张黑脸,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你他妈以前是不是没看过跳舞?!”
“没看过你跳舞。”文商笑呵。
穆远一忍再忍,既然来了,总不能前功尽弃,他两眼一闭,站在大厅中央转了两个圈圈,随意扭摆了两下。
文商显然是对他的表现不满意,打了个响指,“别敷衍我,跳得不好别指望我给你删视频。”
穆远这回实在忍无可忍,积压在心中的怒火终于彻底爆发了,“把老子当猴儿耍很开心对吧!老子不跳了,今晚老子跟你没完!”
说罢一脚踹翻文商面前的茶几,文商动作迅敏,往边上一闪,躲开了。
穆远第二脚踢过去仍是踹了个空,他索性整个人往文商身上狠劲地撞,将他撞到在地,压在他的身上,抡起拳头朝着他的脸就要下手。
文商不废话,抄起掉落在旁边的茶壶,眼明手快,先穆远一步下狠手,朝着他那只打了石膏的右手用尽全力砸下去。
“啊!!!”
穆远痛的泪水都快飙出眼眶,浑身脱力满地打滚,“姓文的你他妈不是人!”
文商捉住穆远的两只手,将他翻了个身背对着自己,这个人骑在穆远身上,两人的立场瞬间对调。
穆远伸长脖子,凑近文商的手被上,用毫无保留的力气一口下去,咬出一个大大的牙印子,血从文商的皮肤里渗了出来,顺着手臂滴答流落。
穆远呸了一口嘴巴里的血水,骂道:“干丨你丨娘的死变态!”
文商怒到极致反倒笑了出来,看见那两排整齐的森白牙齿,穆远有种不祥的预感。文商有仇必报,而且是马上报,他握住穆远受伤的右手,狠狠一拧,原来的骨折尚未复原,如今又添了新伤,穆远痛得倒吸凉气,冷汗直冒,完全失去挣扎的力气,这把他真干不过文商。
反抗不了,穆远嘴巴还是硬的,他趴在地上怒道:“姓文的,我特么不搞死你我就不姓穆!”
文商和穆远交锋的次数不多,但已经完全掌握了穆远的弱点,他知道比起殴打和谩骂,远不如对这家伙施加凌辱来的奏效。当文商把受放到穆远屁股上的时候,穆远不出所料有了激烈的反应。
“死变态,死人渣,把手拿开,别瞎几把摸我!”
文商充耳不闻,继续自顾自地动作,扒下穆远的制服裙子和裙下的男士内裤,光秃秃的屁股一览无遗,上回太过匆忙,文商没有留意,现在才发觉这货的屁股居然又白又翘,文商的凌虐心顿起,一巴掌拍打下去。
啪——地一声,清脆响亮,那手感还真不错,左边白‘皙翘挺的臀瓣当即出现一个火辣辣的红印子。
“不是说要搞死我来着?”文商带着笑谑的语调问道,又是一巴掌落在左边的臀瓣上,这下子两边都对称了。
一边说,文商的手指一边往穆远的股、间深处挤去,嗤之以鼻:“我就看看今晚到底是谁先搞死谁。”
关键时刻救了穆远一命的是外面门铃的响声,文商起先没在意,过了阵子,门铃消停了,又轮到文商的手机在作响。
屏幕上显示的备注是“舅舅”。
罗逸有事找他?
文商思忖了几秒,拿起电话接听。
“小商,门卫告诉我说你在家里,刚才摁你的门铃咋一直没人应呢?快出来给我开个门吧。”
文商揪着穆远的后衣领把他拉了起来,将他带进房间里把门反锁,没有太多的时间让文商清理现场,他匆忙拾起穆远丢在地上的衣服塞进柜子里,便走出去开门。
“舅舅,你过来怎么不告诉我一声?”文商笑着把罗逸迎进屋里。
“小商,你这是拆房子啊?怎么这么乱?”罗逸看着狼藉一片的地面,有些诧异。
文商解释道:“家里养的那只宠物不听话,刚才发脾气,把桌子给掀了。”
听见外甥提起宠物,罗逸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文商的那只巨蜥,罗逸有些提防地四下张望,小心翼翼轻声问道:“它还在客厅里?”
“不在,我刚把它关出去了。”
“那就好。”罗逸这才安下心来。
“舅舅,你先坐一坐,我去给你冲杯茶。”
文商转身走进厨房烧开水,罗逸独自呆在客厅里无所事事,刚往沙发里坐下,突然觉得屁股下面有个异物,起先他以为是电视遥控,结果摸出来一看,竟是一块限量版伯爵手表。
这手表有点儿眼熟,罗逸想起自己前不久也送过一块一模一样的手表给穆远,他将表身翻过去看了一下后面的编号,突然一愣,昨天在医院那会儿,这表还戴在穆远的手上,现在怎么跑到文商家里了?
罗逸起初有些疑惑,他四周打量了一下,很快又注意到茶几边上的那双鞋子,鞋的款式和穆远平时穿的也是一模一样。
“小商,小远他今天是不是来过你这里?”
文商看见罗逸手中拿着的那块手表,正想着该怎么跟罗逸解释,房间里头传来一阵很大的响声,似乎有什么东西倒下了。
文商马上走进去查看,门一打开,发现房间里的那张书桌不知怎么被掀翻了,此时穆远身上的那套制服已经脱了下来,他穿着的那身T恤牛仔裤是从文商衣柜里翻找出来的。
穆远还从文商的房间里找到了一杆高尔夫球棒,看见文商走进来的时候,他正要举起球棒朝那死变态的脸上快准狠地来一击。
紧跟在后面的罗逸看见穆远这般举动,也是有些错愕,“小远,你怎么在这儿?”
“干爹?”穆远呆愣了一下,看了看手中的那杆球棒,迅速放了下来,一时语塞。
场面一度有些诡异,文商淡定开口道:“是这样的,舅舅,穆远刚才过来找我,为昨天的事情向我道歉,但没想到你会突然过来,那小子怕被你看见,觉得不好意思,所以躲进了我房间里”
“看来他对我房间的各种物品很感兴趣呢。”文商笑着迎面走上前去,拽住穆远的胳膊把他拉到自己跟前,凑近他耳边,低声道:“给我配合一点,你那视频还在我手里。”
穆远什么也没说,他向文商投去的眼神早已化作一把冲锋枪将这个变态人渣在脑海里射成了马蜂窝。
想到昨天穆远那堵冲天的怒气,今儿个却一点也不闹腾了,罗逸多少感到有些奇怪。
“是这样吗?小远?”他问道。
穆远含糊地嗯了一声。
文商继续说:“舅舅,我跟穆远已经和解了,那天晚上大家都喝多了,闹了点误会,今晚上穆远特意过来跟我摊开说明白了。”
语毕,文商特意侧过头去看着穆远,抛了个假笑,“不好意思,哥们,我也跟你赔不是,那天晚上有什么得罪你的,请你别太惦记在心上,往后大家还得经常碰面来着,这事儿就此翻篇吧。”
文商随即又甩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示意他机灵点儿。
穆远这人,虽然脾气火爆,可对男人的尊严看的比什么都重,当下他除了继续配合文商把戏演下去以外,别无他选。
“对,以后见面的机会还多着呢,咱两得好好相、互、照、应才对。”穆远表面端着笑脸连连点头,内心默默将文商的祖上十八代日了个遍。
罗逸今天过来找文商本来就是为了这件事情,如今听到干儿子和外甥的回答,他心里总算安慰了不少。
穆远没能让文商删掉那段偷拍视频,反而遭到对方一顿捉弄羞辱,憋了一肚子的火气,
从文商那里回到六屋之后,穆远疯了似的,大吼大叫,将房子里所有的东西摔了个稀巴烂,可怜了一众小弟被他当做出气沙包,个个捂着脑袋躲得他们老大远远的,谁也没敢近他身。
按照穆远这个闹腾法,早晚得把六屋给拆了,最后小弟们实在无计可施,只得向贺东英发出求助。
接到穆远小弟的电话时,贺东英正在床上睡得香,被人扰了清梦的他心情极差,正要劈头盖骂那不识相的家伙,那边的小弟就开始大声哭求:“英雄哥,求求你了, 快过来帮帮我们,我们老大他发疯了,谁也拦不住他!“
“滚!”
贺东英挂了电话,继续倒头大睡。
没多久,他又重重叹了口气,从被窝里爬起来,换了身衣服朝六屋赶过去。
第5章
屋内能毁的东西基本已经被穆远毁得七七八八,小弟们都怕了穆远,全部逃到屋外躲难。
一看见贺东英这个救星出现,众人欢呼着一拥而上,将他团团围住。
“英雄哥,太好了,你可算来了!我就说你不会那么狠心抛下咱们不管的!”穆远的贴身小弟阿治激动的几近哭泣。
室内狼狈不堪,贺东英低头看了一眼脚下的玻璃瓶碎片,将其踢到边上。
“这到底怎么回事?”贺东英啧声道。
阿治无奈地摇头,“其实……我们也不清楚,老大他今晚上出去了一趟,回来以后那张脸比墨斗还黑,不管三七二十一抄起身边任何东西就是一通胡扔乱摔,连我们这些无辜的人也一同遭殃。老大这脾气咱都清楚的,发起怒来九头牛都拉不回,能劝的住他的就只有你了,英雄哥。”
旁边的其余小弟插话道:“老大他的右手之前不是骨折打了石膏来着,今晚上他回来的时候,我看他手上的绷带都拆了,那手比之前还要肿,他要再这样折腾下去,那手还能要么?可把我们急死了,唉……英雄哥,麻烦你快想想办法吧。”
小弟们七嘴八舌向贺东英发出求助,贺东英摆摆手,“行了行了,今晚你们都给我回去,别在六屋呆着,那家伙我来摆平。”
贺东英的保证跟定心丸是一个药效的,小弟们安心离开之后,他跨过地上零零碎碎的杂物,走上二楼,敲了敲穆远的房门。
“木鱼?”他朝里面的人喊了一声。
没人回应。
贺东英将手伸出去,放在门把上,轻轻拧了拧,门没有锁,他便直接打开走了进去。
穆远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翻起死鱼眼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盯着天花板,听见贺东英的脚步声,他歪过脸去扫视一眼,随即又继续咸鱼躺。
“阿治他们呢?都走了?”
“不走难道在这儿继续当人肉沙包受你的气?”贺东英不客气地怼道,拉过一把椅子坐到穆远跟前,翘着二郎腿,不疾不徐地从口袋摸出一包香烟,取了一支,点燃,抽了几口。
他两指夹着香烟,指了指穆远,从嘴里喷吐出丝丝袅绕的烟雾,“你小子到底咋回事儿?瞧你这闹腾的,房子都要被你给拆了,谁招惹你了?发那么大的火。”
“老子现在心情爆差,你回去,甭管我。”穆远依旧死气沉沉盯着天花,正眼都没瞧过贺东英。
“一世人两兄弟,你二叔走了之后,唯一跟你亲近的人就是我,我不管你还有谁乐意管你?”贺东英弹了弹香烟,将燃尽的烟灰抖落到地板上,他跟穆远打小相识,穆远是个暴脾气,这么多年来他在外面跟人吵架打架的次数数都数不过来,每次火山爆发,穆远都会怒气冲冲地跑去贺东英面前抱怨,那嘴巴跟机关枪似的一扣下扳机就说个没完。
但今儿穆远却一反常态,不吱声了,这很不寻常。
贺东英用手背磕了磕床头柜,“倒是讲话啊你,发生啥事儿了?”
“我不知怎么说。”想到文商那个混蛋,穆远的烦躁情绪又来了。
“你特么啥时候变得那么婆婆妈妈了?跟个女人一样。”
穆远突然坐直了身子,“不是,这事儿我真不知道怎么开口。”
顿了一会,他又道:“而且我觉得我说了你也帮不了我。”
“你丫之前连屁`眼儿都愿意让我看,还有啥事儿是不能让我知道的?“
一听见“屁`眼儿”这词,穆远浑身猛地颤栗了一下,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他平时真不是这种婆妈性子,可这次的情况真的太特殊了。
想来想去,穆远最后终于松了口。
他审慎地抬起眼睛瞅了瞅贺东英,“东子,这事儿我只跟你一个说,但你必须跟我保证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贺东英手臂往前一伸,给穆远胸口上来了一拳,“你大爷的,我跟你多少年兄弟来着?今时今日`你特么还畏忌这种事情,你到底把我当兄弟还是把我当内鬼?”
“好啦好啦,我说我说,我告诉你就是了。”穆远赶紧给他顺背,“你还记不记得前几天我醉宿回来的时候,跟你说我屁股疼来着……”
起初穆远还是用着平淡的叙事语气,到后来,他越说越恼火,一提起文商这个人的名字简直巴不得拿刀将他砍成十八块。
贺东英也是感到颇为震惊,整个人愣住,连衔在嘴里的香烟燃到了尽头都没有察觉,他之前假设过各种各样的情况,唯独没有想过事实竟是这样一个版本。
“干他娘的!你说我特么从头到脚哪一个部位像女人来着?”
贺东英摸着下巴,半眯着双眼,在穆远身上来回扫视,“还真不像。”
“就是啊!”穆远激动得有些破音,“我一货真价实的男人,没胸没屁股,那个死人渣变态到底是怎么下得去屌的?!”
“东子,我跟你说,这个仇我要是不报我从此就不叫穆远!”
“那你打算怎么报仇?”贺东英又抽出一根香烟点燃。
穆远见他抽烟,自己烟瘾也上来了,伸手跟他要了一根。
“这个嘛,暂时还没想好。”穆远长长吁出一口烟雾,烦躁的心情似乎稍微有所回调。
他朝贺东英扬了扬下巴,问道:“你有什么好点子不?”
“有是有一个,但不晓得可不可行。”
穆远眼珠子顿时亮了起来,凑上前去,“快说来听听。”
“报复一个人通常有两种途径,要么对他身边的人下手,要么对他自己下手。”
“我就只报复他一个人。”
贺东英点头,继续说:“最好的复仇方法不是皮肉之苦,而是让对方承受心理上的折磨。”
“怎么做才能让他心理受到一万吨暴击?”穆远露出兴奋的神色。
贺东英双手一摊,“把他追到手,将他的感情玩弄于鼓掌,再一把狠狠将他甩掉,又爽又解恨。”
穆远:“……你这主意真他妈不靠谱。”
第6章
想也不用想,贺东英的意见被穆远果断否决了。
那段偷拍视频成了穆远的一桩心结,就这么放任不管的话,天知道那个姓文的死变态又会对自己使出什么幺蛾子,所以生气归生气,穆远一天要不回那视频,就还得看那个死变态的脸色行事。
在那之后,穆远又一次拉下脸去主动给文商打电话,希望此事还能有交涉的余地,但文商的手机一直拨不通,总被客服提示说不在服务范围内。
“这人渣特么死哪儿去了?”穆远恶声大骂,那两道刚毅的眉峰拧得快要舒展不开了,急切的目光能把手机屏幕盯出一个大窟窿。
刚把手机往床上一丢,铃声便突然响起,是罗逸的来电。
穆远当即换上一副笑盈盈语气,喊了一声“干爹”,那嘴巴要多甜有多甜。
“干爹,早两天我托人从苏州洞庭山给您捎的碧螺春,您喝过没有?感觉怎样?还喜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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