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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敬罗衣后敬人-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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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穷鬼,没钱就直接说出来,非得在那使劲儿装逼,你难受不难受?”
  穆远那性格是最受不得别人激将,被文商这么一撩拨,立马就沉不住气了,抖着手一巴掌重重地往桌子上拍击,“娘的,全世界就你一个富八代有钱,少瞧不起人,老子今天就给你买个最贵的,让你好好闭嘴!我跟你说,买了以后你特么马上拍照发朋友圈指名道姓好好感激老子,拍九张!”


第39章 
  因为买礼物的事情,穆远后悔了整整一个礼拜,不停地懊恼自己当初怎么如此轻易就被撩怒,然而意识到这点的时候明显已经晚了。
  周末,穆远过去工作室找向炀补纹身,向炀无意间跟他说起了文商那条九宫格朋友圈内容的时候,又一次戳到了穆远的痛处。
  “当时我刷到那条状态的时候,还差点儿以为他被盗号了,内容完全就不是那家伙的风格。”向炀哈哈大笑。
  穆远现在回想起来,才觉得很不划算,他肠子都悔青了,甚至有想过要不拉下脸皮找文商把东西要回来好了,但很快又将这种想法打消掉。出来江湖上走,就要讲口齿,说到做到。既然把礼物送给了别人,那就是人家的,就像泼出去的水,怎能说回收就回收?
  唉,最后穆远也只能自我安慰:看在二叔的份上算了吧。
  “我说穆远,你跟文商的牙齿印不是挺深的吗?怎么现在感情又变得那么好了?”向炀知道这两人当初是怎么结仇的,但却不清楚后来他们是怎么化解了仇怨。
  这事情解释起来当中还得牵扯到二叔那块,穆远选择性地避开一些重点,三言两语地说了一下,大体就是两人当初存在一些误会和偏见,后来进过一些事情和相处,消除了误解。
  “还别说,我跟文商认识了十几年,能跟他从仇家变成朋友的,你是第一个。”
  穆远突然有些好奇,问道:“那家伙以前是怎么样的?”
  向炀回忆了一下,“其实也跟现在差不多,他性格很强势,以前在学校的时候,从来没人敢得罪他。”
  向炀跟穆远说起了当年的一件事情,那会儿他们刚升高中,因为筹备校庆活动的缘故,那段时间文商和高二的一位学姐往来得比较频密,那学姐本来也是有男朋友的人,但被年级里某些八卦的家伙扭曲是非,说文商挖了学长墙角,这事最后传到了那位学长耳中,对方怒火中烧,也没查明真相,直接拉了五六个体育班的男生过去找文商算账,那些人把文商带去体育馆里,一起围殴他,往他身上淋油漆,还将他锁在里面一整天。
  “卧槽,那后来呢?”穆远生气地拽紧拳头,心中竟有些为文商抱打不平。
  “这事可没完。”向炀接着说。
  文商将那些家伙的长相全部记了下来,到了第二天,他亲自一个一个找他们算账,那些人伤得轻的是手脚脱臼浑身瘀伤,重的直接躺进了医院骨科病房里,还有那个勾结他人找文商茬的学长,文商在他们上课的时候突然闯进教室里,二话不说,当着全班同学和他们班主任的面,直接把对方强行拖拽出去,揪着他的头发直接往墙上猛撞。这件事情在当时引起了全校轰动,被打的学生的家长纷纷找校长理论,甚至还惊动了教育局,影响极其恶劣,即便文商的家庭背景在市里是数一数二,他老爹文苑也无可奈何,最后只能给他办理转学。
  文商的事情很快便在市里的学生论坛上传开了,而且事实越传越歪,更有甚者说有人被文商殴打致死,自那以后,别说挑衅,连敢站在他面前说他半句不是的人,一个都没出现过。
  “他这个人的性格就是这样。”向炀总结道:“你不犯他,他不犯你,你若犯他,他必搞死你。”
  穆远突然又想起了另一个事情,他记得在文商生日的那天,高志宇他们类似提起过文商的恋爱经历,但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完就被文商打住了,趁着这个机会,他决定好好追问到底。
  “对了,向炀。”他装作不知情的样子,“那家伙以前有谈过恋爱吗?”
  向炀听得出来穆远是在向他打听文商的八卦,但想到既然文商跟他够化敌为友,那说明自己那好友内心已是接纳了他的,反正也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秘密,向炀索性就告诉了穆远。
  那会儿文商刚到伦敦留学,在新生入学礼上,认识了同年级的一名美籍华裔,他叫华优。
  两人后来交换了手机号码,经常相互发信息聊电话,因为大家在很多方面都观念一致,很快便成为了关系密切的好朋友,在点滴的相处中,双方都对彼此产生了好感。
  最先迈出第一步的人是华优,他在元旦的前夕,将文商约出来向他表白,整个过程没有太多的悬念,文商很快便点头答应了交往,两个人顺理成章地成为了情侣。
  文商和华优交往的事情,在向炀他们几个哥们儿面前打一开始就是公开的,那个时候,他们两个给人的感觉就是非常恩爱,大伙儿其实都挺看好他们这一对。
  但突然有一天,文商就宣布跟华优分手了,当中也寻不出任何吵架闹矛盾的痕迹,大家都感到相当意外,当被问及分手原因的时候,文商闭口不说,极其冷淡地道了一句:“别再跟我提这个人,他已经死了。”
  “所以说他跟他男友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穆远的好奇心被彻底勾起,急不可耐地想要知道下文。
  “你先别打断我,这都还没说完呢。”向炀拿起桌面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继续往下讲。
  文商不肯说,几个哥们儿也不好抵死追问,直到一年之后,在好友聚会上,文商喝高了,才终于松口,将自己当年跟华优分手的前因后果一吐为快。
  华优的家境不是很好,从小就父母离异,一直跟随父亲生活,他的父亲长年沉迷赌博,在外头欠下一屁股的债,最后为了躲避债主,连亲生儿子都丢下不管,自个捡东西跑路了。
  文商和华优交往的第一个暑假,华优回了美国,为了给他一个惊喜,文商偷偷买了机票飞过去找他,结果在华优家门口碰见了带着一群手下前来追债的债主,华优因为拒绝替他父亲偿还债款,跟对方发生了纠纷,那债主和他的手下还对华优动起了手。
  为了帮华优解围,文商主动替华优偿还了他父亲欠下的那笔债款,虽然数目不是特别大,但也并不小,因为那次的意外事件,迅速巩固了二人之间的关系,也让华优对文商有了更多的依赖和信任。
  没有家人的资助,华优平时只能依靠自己赚取生活费,暑假期间,他在打工的咖啡厅被杂志公司的编辑相中,问他有没有意向接模特方面的工作,这是一个可遇不可求的机会,华轩果断接受了对方的邀请。
  杂志公司给他提供的是一些零星的平面拍摄活儿,因为这份兼职的缘故,华优开始接触各种各样的人,逐渐了解到很多关于这个圈子的东西。
  华优自身硬件不差,但却因为是亚裔,而时常遭到种族歧视,在同等的条件下跟别人竞争一份模特活儿,大部分雇主都会优先考虑白人,这种事情在华轩身上已经不是一两次发生。
  从小就受家人和生活环境的影响,加上自身的种种不公平遭遇,让他成为一个很现实的人,在他眼里,名利的诱惑力是致命的,它们比任何东西都更加重要。
  为了抢到更好的工作资源,华优心甘情愿爬上金主的床,不止一次。
  起初,他的目标是登上某杂志封面,后来是为了获取某时装周的T台走秀资格……当他意识到只要肯出卖色相,就能够获得各种各样的好处时,他义无反顾地在这条歪路上越走越远。
  在和文商交往的期间,华优一直瞒着他,偷偷跟别人进行这种肉`体交易。对华优而言,他认为这不过是自己通往未来事业的一个途径,他单纯是为了实现自己的目标才爬上别人的床,这并不影响他对文商的感情,他只是肉`体出轨,并非精神出轨。
  归根到底,一切都是因为钱。
  看多了圈里奢华的事物,华优愈发向往有钱人的生活,也希望有朝一日自己能够成为有钱人,文商平时行事作风低调,没有刻意跟华优提起过自己的家境,也因为这样,让华优觉得自己男朋友顶多只是个富裕之家,跟出身名门的富豪金主终究没法相提并论。
  文商知道华优当模特不容易,想为恋人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为了帮华优拓展人脉,文商找到了在知名服装品牌LT担任设计师的表姐,听他表姐说,最近圈内有个时尚派对,在征求过表姐的同意之后,文商决定带华优一起去参加派对,到时候介绍表姐和她的一些朋友给华优认识。
  按照文商的预想,他打算等到了现场之后,才跟华优解释缘由,因此便没有告诉对方关于自己表姐的事情,而华优则以自己有个很重要的拍摄为借口,推掉了文商的派对邀请。
  结果却那天在派对上,被文商碰了个正着,华优当时正跟一个中年男子勾肩搂腰亲亲我我,更令人尴尬的是,那个金主还是他表姐的合作伙伴,本来文商是想借表姐之力,为恋人牵线搭桥的,但现在看来,在这种事情上,华优自己的业务熟练程度比他想象的要强得多。
  一直以来,对于华优的私人生活,文商始终不予干涉,他原以为华优顶多是稍微跟别人玩点儿暧昧,并无做出太过分的行为,因此当得知事情真相的那一刻,文商头一回感觉自己受到了出生以来最大的耻辱,华优过去的各种不堪丑闻赤裸裸地全部摆在他的面前,就像突如其来的偷袭,打得他措手不及溃不成军。
  他平生向来讨厌被人欺骗,如今欺骗他的还是自己最喜欢的恋人,他容忍不了这样的背叛,将这段感情彻底斩断。
  在那之后,文商虽然也有跟其他人交往过,但始终都是抱着玩儿的心态,没有一个能够长久,在他身边的朋友都看的出来,文商自从跟华优分手之后,就再也没向任何人托付过真心。
  “想不到文兄还有如此痴怨的一面。”穆远听完向炀的讲述,啧声感慨,然后问道:“那个绿茶屌后来怎么样了?”
  “他愿意牺牲色相上位,而且放得开,会玩儿,仗着自身的优势勾搭过不少金主,在圈里混得风生水起。”
  “靠,文兄那人这么记仇,居然没有找他算账?”
  向炀分析道:“他那是念在昔日的旧情份上,才没有这么做,跟他断绝所有往来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穆远忽然觉得文商有点儿可怜,为他默默叹了一口气。
  “对了,为什么文兄会说那家伙已经死了?因为恨他入骨?”
  “哀莫大于心死呗。”向炀耸肩。


第40章 
  以前文商在穆远眼中一直是个凶悍狠辣的人,直到今天从向炀口中知道了他过去那段感情史,才意外地发现原来他对着自己喜欢的人,也是会露出柔软的一面,也会因为爱情而受到挫败,会失望,会伤心,越是慢慢地接近这个人,穆远越是对他产生很多新的想法。
  从纹身店回去的路上,穆远途径一家爬宠店,他不经意地往门口的方向扫了一眼,外面的玻璃橱窗格子里有各种类型的爬行动物,看见它们,穆远自然而然地就会联想到文商,然后想起向炀跟自己说过的事情。
  文商当年跟华优交往,但因为华优很害怕爬类,每次看见奶盖都会毛骨悚然,无论怎样都克服不了心里的恐惧,最后文商为了恋人,不惜将自己从小养大的爱宠送回国内,拜托家人帮忙照顾。后来他跟华优分手以后,回到国内打算重新把奶盖接回身边,但由于他家里人不懂爬类的饲养知识,疏忽照顾,奶盖病了也迟迟没有发觉,差点就要挂掉。文商因为这件事情,自责后悔了很久很久,觉得自己很对不起奶盖。从那之后,他对自己发誓,即便以后遇到人生中多重要的人,都绝对不会为了对方而做出妥协,放弃自己的爱宠。他未来的恋人,必须得接受奶盖,否则再多的喜欢也是白搭。
  穆远马上脑补出一个离过婚,身边还带了个拖油瓶的单身父亲,那单身父亲一本正经地坐在相亲对象跟前,严肃地和对方说:“要想跟我在一起,就必须得先接受我的孩子。”
  想着想着,他忍不住喷笑出声。
  一时兴致上来,穆远走进了爬宠店。
  这里的很多新鲜玩意儿都是以前没见过的,穆远把脸贴在玻璃窗前,仔细观察着里面那只正在捕食乳鼠的角蛙,店员见他看得那么入迷,以为他是对那只角蛙感兴趣,热情地走过去询问道:“先生,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
  穆远笑着摆了摆手,“我就随便进来看一下而已。”
  店员倒也不介意,照样乐呵呵地向穆远介绍店里各种新鲜有趣的爬宠,却唯独“忽略”了角落玻璃箱子里的一只家伙。
  穆远好奇地走过去,半弯下腰身,朝箱中张望,问店员:“这叫什么?”
  店员说那是三个月左右的泰加CB苗子,之前被一位买家预定了,但因为对方交完定金以后没钱付尾款,店家一直跟他联系不上,这只泰加就一直被搁置了下来,等待新的买家接手。
  穆远瞅着躺在里面一动不动的小家伙,思忖片刻之后,他转过去看向店员,“这个多少钱?”
  文商开完会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桌面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玻璃箱,里面还趴着一只黑白花斑纹理的泰加苗子,再往旁边的沙发扫去,穆远正懒散地瘫在那儿打游戏。
  文商三两步走到穆远跟前,指着自己桌面上的东西,问道:“那是什么?”
  “黑白泰加啊。”穆远忙着打游戏,没空抬眼去看他,“你比我更懂爬类,不可能不知道吧?”
  “我知道它是泰加,我是问你把它带来我这儿干什么?”
  穆远退出游戏,放下了手机,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笑嘻嘻地往文商肩膀上拍了两下,嘚瑟道:“送给你家奶盖做个伴儿,瞧他长期一个呆在家里多寂寞,你这个当主人的也真是,都不为爱宠着想一下。”
  然而文商的反应却跟穆远心中设想的有很大出入,他看上去是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买什么东西不好,你非要买一只活物吗?”文商一副训斥的口吻,“你买活物送给别人之前,有认真考虑过会不会给对方增添麻烦吗?养一只宠物需要耗费多少时间和精力你知不知道?”
  穆远承认自己当初买下这只泰加的时候确实有点欠缺思考,但他的初衷也并非想要给文商添麻烦,自己的一片好心反遭别人嫌弃,穆远不高兴了。
  “行了,你不想要就算,老子带回去自己养。”
  “你知道怎么养爬类?你了解它们的生活习性吗?平时要喂些什么,每周喂多少次,每天要接受多长日照时间,温度要控制在多少区间,这些你都知道吗?”
  穆远被他堵得有些语塞,回答不上来。
  “连这些基本的喂养知识都不了解,你养什么爬?”
  穆远被他训得很是恼火,大步奔过去将那桌面上的玻璃箱抱起来,“老子现在就拿回去退货行了吧!”
  转身就要迈出办公室大门,却又马上被身后的人拽了回来,文商直接从他手中将玻璃箱抢走,“我有说我不养吗?!”
  穆远真是烦死他了,好心送礼反被训斥一通,训完自己以后礼物照收不误,这个人怎么那么扑街……
  “小文,听说你最近又养了一只新宠,是黑白泰加来着?”沈丹东气定神闲地坐在桑拿房里,朝旁边的文商看过去。
  文商跟沈丹东同是异宠爱好者,当初因为爬类而结识,因此便有了后来成为荃兴外聘策略顾问一事。
  每次沈丹东约文商出去吃饭按摩,除却必要的公事以外,剩下的聊天内容十有八、九都离不开爬宠。
  “东爷,您消息真是灵通,那只泰加我才接回家三天不到,您居然这么快就知晓了。”
  沈丹东笑道:“我可没有刻意打听,前天我刚好去冻肉店给家里那几只化骨龙囤点货,阿杰说你也来过,还看见你车子里那只新入手的泰加,品相特别好,话说你在哪儿搞到的?”
  “是别人送的。”文商解释道。
  “哦?是某位跟你兴趣相投的爬友?”沈丹东感到好奇,据他所知,除了自己以外,文商周围可没几个人喜欢爬类。
  “东爷您也认识那个人,就是盛易的穆远。”
  想起花炮会那天的荒唐闹剧,沈丹东依旧历历在目,“我说小文,你跟穆远什么时候关系变得这么好了?”
  文商笑了笑,轻描淡写:“以前我跟他有点误会,不过现在已经将误会解开了。”
  说起穆远,沈丹东对他是相当欣赏,“那小子真心不错,会说话,晓做人,办事又得力,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就是有些暴脾气,性子冲了点儿,跟他那二叔简直一模一样。”
  文商听到最后那句话,神经绷紧,不露声色地问道:“您认识穆远他二叔?”
  沈丹东仰头大笑一声,“当年出来混的人谁不认识穆华峰?”
  “他在道上很出名?”文商好奇不已,这事儿他可没在穆远那儿听说过。
  “他可是盛易这么多年以来最有名的双花红棍。”
  双花红棍,也就是俗话说的金牌打手,道上的人也将其简称为“打仔”。穆华峰不仅拳脚功夫过人,他性格豪迈,特重义气,身边的兄弟朋友有难,他从来都是毫不犹豫第一个挺身而出,道上的很多人都曾受过他的帮助,但凡跟穆华峰打过交道的,都特别欣赏他的为人,正因如此,穆华峰在外头的名气甚至比他在社团内部还要响亮得多。
  从桑拿房出来的时候,沈丹东将别在腰间的毛巾稍微拉低,指着腹侧的一道手术疤痕给文商看,告诉他:“这是我当年和穆华峰一块跟启泰那伙人打架时,被刀子捅的,当时去医院缝了八针。”
  “启泰?”文商这是头一回听说,“是个社团的名字?”
  “没错。”沈丹东告诉他,跟现在一样,当年的新越市也有四个相互制衡的黑道社团,它们分别是盛易,源顺,荃兴和启泰。
  “那后来启泰哪儿去了?”
  “解散了。”具体的原因沈丹东没有详细讲,他只对文商说:“你如果想知道的话,可以上网找一下九年前的本市新闻,搜关键字就可以了。“
  文商装作不知情,试探道:“您刚才说的那位盛易鼎鼎有名的双花红棍,现在是不是已经隐退了?有机会的话,真希望能够亲自见他一面,认识一下这位前辈。”
  沈丹东脸上的遗憾难以掩藏,惋惜道:“他呀……早就不在了。”
  文商心切地往下追问:“他是怎么离开的?”
  “听说是在外面吃晚饭的时候,跟启泰那群人发生冲突,中枪身亡,是在远程被狙击的,从作案手法来看显然是专业人士所为,当时周围没有监控,现场情况一片混乱,根本就找不到任何犯罪线索。”
  沈丹东知道的只有这么多,而且他也是从别人那里听回来的,或许是内容过于严肃沉重,沈丹东当机立断就此结束了话题。
  淋浴完毕回到更衣室准备换衣服,文商习惯性地拿出手机查看,有新的信息发来,是穆远找他,之前备注的昵称“暴发户”被改成了“缺心眼”。
  穆远在微信上问他今晚上有没有空,文商第一反应就是觉得这家伙想找自己约炮,他只是按照常理来分析,毕竟以那家伙的缺心眼程度,文商不能对他有太多的期待,免得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文商简单地回了个“嗯”字过去。
  很快穆远又来了信息:一起吃饭
  缺心眼居然约饭不约炮?真是稀奇了。
  文商正在输入文字,穆远的电话打了进来。
  刚一接通,对面开口便问:“你现在在家吗?”
  “在外面,准备回去了。”
  穆远的声音听上去好像心情不错的样子,“晚上一起出去吃饭怎样?”
  “去哪儿吃?把地址发我,我打个车过去。”文商换好了衣服,准备离开。
  “咦?你今天居然没开车出来?那别打车了,反正我现在也在外头,顺路过去接你。”
  根据以往得出的经验,文商觉得这缺心眼怕不是约饭那么单纯,心中满是怀疑,但脱口而出却就一个字:“好。”
  傍晚六点过一刻,站在SPA会馆楼下的文商听见不远处传来一阵引擎轰鸣,一辆拉风酷炫的火红色重机车出现在他的视野里,那位身着紧身夹克的骑士朝着这边方向行驶,来了个甩尾侧刹,妥妥地在文商跟前停了下来。
  穆远摘下头盔,冲文商挤了个眼色,带着调侃的痞笑,扬起下巴:“帅哥,你在等谁呀?要不要穆爷我载你一程?”
  因为骑车戴头盔的缘故,穆远今天没往头上抹发胶,他染了个茶色的头发,显肤白,挺好看,文商还注意到他在右边耳侧的位置别了两枚粉白色的一字夹,将部分垂落的头发夹了起来。
  穆远摆了个pose,朝文商露出个笑脸,指了指自己的新发型,“怎么样?小爷的新造型是不是特别帅,让你看呆了眼?”
  “少在那臭美。”文商有些忍俊不禁,他觉得与其说那是帅,倒不如说是可爱更为贴切,尤其是那两枚发夹,别在那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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