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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变成猫后我终于红了-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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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先看见了门缝趴着的两个大人,受到惊吓一样地咪了一声——依旧没有挣扎。
丧丧,“喵——”
——喵慢点,别怕。
“……”
“……”
许小舟深吸一口气,默默把门关上了。陈景锋用手轻轻合上自己大张着的嘴,看着他,欲说还休。
他特别清楚地看见许小舟太阳穴附近的筋突突突狂跳。
“那个——”他有些滞涩地问道:“珍珠成年了吗?”
许小舟脸色铁青,一字一字道:“以普通小母猫来看,成年了。”
男人长松了口气,“那还好了,也不算——”
“不算什么?”许小舟倏然抬起头,有些愤怒地看着他,压低声音道:“我要怎么跟曾先生交代?人家信任我们,把猫放在我们这里,结果回头就被丧丧给……上了。”
许小舟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后几乎心虚得没了音。他咽了口吐沫,崩溃道:“会不会怀孕啊,怎么办啊?啊?”
陈景锋还没来得及揉揉自己隐隐作痛的脑阔,许小舟耳朵一动,仿佛听到了什么,一把就推开了房间的门。
两只猫已经忙活完了,珍珠很累,娇滴滴地挨着自己的篮子,连进去都懒得伸腿,就挨着篮子趴着。丧丧整只猫进入了死而无憾的贤者时间,大敞着肚皮在地上把自己摊平了,四脚张着,两只眼睛眯起来,大脸摊成一只流动性极强的灌汤包。
它一见许小舟怒气冲冲地杀进来,一个激灵,翻身蹦起来就要跑。
然而没用,许小舟一把就薅住了它的后脖子。
十几斤的胖猫被薅住后脖子还是很痛苦的,某猫发出两声可怜兮兮的咪咪叫,许小舟把它抱在怀里,然而脸色冰冷。
“我们聊聊。”
小猫打了个哆嗦。
他抱着自家不争气的猫就走,关上客卧的门,丧丧才小心翼翼地辩解了一句。
“喵——”
——喵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许小舟,“……”
——肉汤多的那种罐头上次断货了,喵以为你会跑到远的那家超市去买……
“够了。你知道自己离挨揍越来越近了吗?”
小猫一个哆嗦,谨慎地闭上了嘴。它一扭头看见了站在旁边别别扭扭的陈景锋,立刻拼命挤咕自己的眼睛。
许小舟也看了过来。
男人浑身一震,下意识地扯了个笑脸出来,“那什么,其实也能理解吧,你情我愿的,天雷地火的,是不是……”
“是什么?”许小舟眉毛立起来,提高声音,“你也进来!一准就是你教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丧丧:救(zhen)命(shuang)
第94章
许小舟把猫放在床上,一指头戳脑门上; 把刚刚要爬起来的猫戳了个跟头。小猫很会装可怜; 作势在床上滚了一下; 努力做出弱小可怜无助的样子。
许小舟挑眉,“你再装!”
“咪——”
“差不多得了; 丧丧也不是故意的。”男人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床边坐下,丧丧见了立刻跑到了男人的背后; 只露出一个小脑袋警惕地观察着许小舟的动态。
许小舟额角的青筋都爆着,压不住火地质问道:“人家把珍珠放在咱们家,你就这么欺负珍珠; 你让我怎么跟她主人交代?”
“咪——”
——珍珠愿意的。
“珍珠会说话吗?会跟主人说她愿意吗?”
小猫萎了。
许小舟恨铁不成钢地说道:“我就知道你突然让我出去准没好事,我还真小瞧你了!”
陈景锋下意识地把手背到后面去安抚小猫,丧丧颤颤巍巍地在他背后喵喵叫; 说着他听不懂的猫语; 大概是在解释。
其实同为男人,他能理解。冲动嘛,怎么可能每一次都忍得住。更何况丧丧这小家伙现在是踩在成年的边缘,最冲动的时候; 偏巧珍珠是他从人家小时候就瞄上的,眼看着越长越大变成有成熟韵味的女猫,干出点什么来太正常了。
这几天他就瞧见丧丧有点那个意思,珍珠好像也不推拒; 但他没好意思告诉许小舟罢了。
“怎么,你也有参与?”
被发现了。
男人立刻赔笑; “这都哪跟哪,猫繁育后代,跟我有什么关系?”
却不料许小舟听了眉心又是一跳,“对了,万一怀孕了怎么办?许丧丧,你可真行!”
小猫从男人背后悄咪咪地露出脑袋,“喵?”
——真的吗?我们一下子就会有宝宝吗?
许小舟一抬手,“你还很期待?”
小猫瑟缩了一下,但还是耿直地点点头。
——喵想让珍珠给喵生崽崽。
“……”
许小舟就地取材,抄起拖鞋两步走过去伸手要拎猫的脖子,“我看你就是没挨过揍。”
“喵!!”
“好了好了好了。”陈景锋赶忙拉住人,许小舟抬起拖鞋照着猫屁股扇那两下子全都打在他身上了,他豁命拦着许小舟,拼命冲丧丧使眼色,丧丧嗷一声,扑通窜进了柜子后边。
可惜它已经不是小时候的它了,肚子太大,进去一半就卡住,圆滚滚的屁股撅在外面,非常凄惨地发出哀叫。
“正好。”许小舟拿着拖鞋就要过去,房间门却突然被扣响了。
声音很轻,但很优雅,一听就是有礼貌的小猫。
许小舟深吸一口气,狠剜丧丧的屁股一眼,“回头我再收拾你!”
屁股瑟缩了一下。
许小舟去开门,珍珠端庄地蹲在门口,冲他娇俏俏地喵了一声,还歪了歪头。
——丧丧呢?
许小舟没说话,过了一会后脸色稍霁,说道:“抱歉啊,我没有管住丧丧,你还好吧?”
珍珠闻言愣了愣,小猫眼微眯又睁开,似乎有些迷茫。
“喵?”
——喵怎么了?
“你……呃……”许小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凌乱了半天,终于颓然放弃道:“算了,反正收拾烂摊子的是我,等你主人回来了,我去登门道歉好了。”
珍珠一副听不太懂他在说什么的样子。这只小母猫有一种独特的佛系气质,还懒洋洋的,听不懂也不再问,本来也没多大兴趣知道。她礼貌地咪了一声,而后就迈着猫步往里走。
陈景锋刚刚把丧丧从卡住的缝子里解救出来,狼狈的小猫蹲在桌子上拼命梳理自己凌乱的毛。看到珍珠过来,它努力挺了挺胸脯,“喵——”
珍珠轻盈一跃,跳到它旁边,趴下了。
丧丧放弃自己舔了一半的肚皮,开始勤勤恳恳地帮媳妇清理。
许小舟愁云惨淡地观察了好一会,终于对自己承认了事实——这小两口是真的两情相悦,而且珍珠本猫,似乎非常享受丧丧对她的呵护以及……辛勤耕耘。
他突然想起什么,走到门口去在塑料袋里掏了半天,拿着那对情侣小围脖,放在了两只猫面前。
他犹豫了下,看着珍珠,“你是色盲吗?”
“咪——”
——有的猫是,我不是。
“听说你以前有个粉色的小围脖,后来搞丢了,喏,给你补上。”
——谢谢哦。
许小舟又转向丧丧,对上那双期待的小眼神,叹口气,撸了一把猫头。
“我可真是倒霉了,怎么就碰上了你这么个家伙。”
“喵——”
——喵爱你。
许小舟翻个白眼,“哪凉快哪玩去。”
小猫听了更高兴,一爪子缠过小围脖,用头拱了拱珍珠的屁股,两只小猫就一前一后颠颠颠地跑出了客厅。
许小舟虚掩上卧室的门,没过多久,客厅就传来了两只小猫上蹿下跳嬉闹的声音。
“哎——”
“早晚的事,何必这么大反应呢?”陈景锋安慰他,“曾先生那边好好说,没问题的。”
“但愿。”许小舟看着门口,眉间仿佛笼罩了一层乌云。
然而曾先生却比想象之中更开明。许小舟战战兢兢打电话过去请罪的时候,对方似乎正在参加当地的风俗活动,吵吵闹闹的。许小舟说了两遍对方都没听清,说了第三遍,对方终于听清了。
“哦,这事啊。”老男人的声音严肃,又有些宽厚的意味,他顿了半天,叹口气说道:“早晚的事,我早都看出来了。”
“你那小猫从一开始就对我们珍珠图谋不轨,第一天我就瞧出来了。”
许小舟手执电话,羞愧地低下了头。
老先生砸了咂嘴,叹气道:“上赶着喜欢珍珠的猫不少,很多品种猫,繁育级选秀级都有,你家猫算最难看的一只了哈哈。”
“对不起……”
“哎,算了,没事。”
“嗯?”
“珍珠挺喜欢丧丧的,别的猫她都不让舔毛。我把珍珠当孩子养,也没打算给她做绝育,被哪只猪拱不是拱呢?”
许小舟猛低头,“是是是。”
那边又吵闹起来了,一波欢呼声涌过,对方似乎有点急着挂电话,匆匆嘱咐了一句,“看住丧丧,不能跟别的猫胡来,不然我亲手阉了它。挂了。”
电话等待音响起,许小舟关掉免提,余光里看见缩在旁边的某头猪一哆嗦。
他冷脸,“便宜你了!”
小猫弱小地,“咪——”
许小舟想了想,又忍不住训斥道:“少吃点吧!昨天那场面你自己照照镜子不?你能把人家压死。”
丧丧忍不住探头顶嘴。
——她也不瘦了啊。从小喵看她就很有潜力,长大果然没让喵失望。
“……”
——放心吧,喵心里有数的。
丧丧从床上扑通一声蹦下去,屁颠屁颠地去找珍珠玩了。
从那天起,许小舟每天晚上闭上眼睛后,都能听到隔壁微妙的声音。
有时候他恨自己身上出现的这些类猫的变化,两只小的干快乐的事,陈景锋可以毫无察觉呼呼大睡,可他不行,他总觉得自家猪拱白菜,焦虑得成宿成宿睡不好。
春天真的到来之时,他终于渐渐能适应家里的小动静了。
而他人生中的第一个时尚喜报也来得猝不及防。
——TXW The One产品线上线一季度就解锁了一财年的销售目标。同时,还被多家时尚媒体大篇幅赞扬报道。产品上线前后许小舟本人依靠见贤和血吞两大角色打造出高级的艺人形象,而这片阴凉自然也笼罩到了代言产品。爱故弄玄虚的时尚人士把一条产品线解读出了无数层次,有人说,许小舟就是The One,The One就是许小舟。这个本该最年轻浮躁的流量与顶级厚重奢侈品骨血相融,TXW品牌绝不会放弃他了。
这话说的没错,一季度宣传合作快要告一段落的时候,许小舟接到了新的合同。
头衔从“The One产品线代言人”变成了“年轻线产品代言人”。
几个字之差,含义却大不相同。用陈老板的话来说,这是暗许了许小舟三十岁前的全部合作。
合作金也高得惊人。许小舟出道以来一直在打口碑,赚的钱勉勉强强能糊住宣发、团队、保镖那些口子就不错了,直到这一笔入账,他才真正算是盈利了。
他看着合同上那笔金额,突然想起来什么,问陈景锋道:“我签你的工作室时,分成多少来着?”
陈景锋眼也不眨,“对半开。”
“哦。”许小舟点头,“很良心了,日天都是艺人只拿四成。谢谢老板。”
男人闻言笑得很有内涵,“其实如果可能,我一成都不想抽的,可惜了——”
他故意抻长调子,许小舟不得已,只能配合问道:“可惜什么?”
“可惜我得拿钱回去孝敬我的小猫。”男人笑眯眯,“你放心,公司赚的钱,我都在我小猫的帐头上存好。”
许小舟瞪人,“你有毒。”
男人笑,“被猫咬了,没办法。”
“你……”许小舟话说一半,电话突然响了,是阿葛。
他只好临时作罢,瞪了男人一眼而后好脾气地接起电话,“喂?”
“小舟,《班仙将》电视剧收视率破4,你要配合微博庆功宣传。”
“哦,好啊。”
“我已经写好草稿了,发你看一下,没问题我就替你转了。”
“好的,辛苦了。”
“应该的。”阿葛说着突然又想起来什么,说道:“对了,你让我帮你看着常江的动态。他前阵子不是跟非盈利组织去非洲到处行善了吗?这家伙好像做慈善做腻歪了,这两天在ins上状态很活跃,今天发了条新的,疑似要回来好好开工了。”
许小舟眉心一跳,“好的,我看一眼。”
他挂掉电话打开常江的ins。最新一条更新来自两小时前,常江坐在板凳上,戴着大草帽和黑墨镜,冲着镜头神秘地笑。
烈日炎炎的非洲滚了这么长时间,那人脸上却依旧是阴柔的月白。
配文字是:收获颇丰,准备回国。
作者有话要说:
丧丧:我们领证啦(扯围脖)
第95章
《班仙将》结局放映第二天,剧组重要角色一齐上了一档综艺节目。现场录制观众席几乎被小幸运包揽了; 节目中的少年却十分谦逊; 在一众前辈演员之中默不作声; 只有被主持人cue到才会温和一笑,麦递到手里也依旧少言。
许小舟好像一直都是这样; 安静独立,不大喜欢热闹。他的粉丝习惯如此; 一窝小兔子一样乖巧地坐在台下偷偷亮手幅,祥和的气氛一直延续到录制结束,夜幕降临; 嘉宾们陆续离开演播厅。
许小舟宠粉招牌不倒,走了公共通道。出乎意料的是,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陈景锋也走了公共通道。二人刚刚从前门冒出头; 等在外面的粉丝就开始疯了一样地呐喊应援口号。
许小舟走得慢吞吞的; 左右回顾着,争取把每一个手幅都看一遍。可他还没走几步,人群中突然响起一声——“陈景锋!还我血吞命来!”
一阵微妙的风声在耳边响过,许小舟下意识挥臂一接; 触手却是冷腻黏,滑腻中又有些剌手,他定睛一看,愣住。
隔空丢过来的凶器; 竟然是一条被拍死的大鲤鱼,翻着白眼; 死气沉沉。
白衬衫上被溅到了几滴不明液体,在领口洇开一片,他懵了,看向人群中。
在层层叠叠的应援条幅之中,有一条格外与众不同,上书几个大字——反陈景锋护舟小分队。
举着条幅的几个女生一个比一个娇弱,还都是长相姣好的妹子,一眼望去谁都不像是能徒手抡鱼砸人的,但那几个姑娘看见许小舟看过来,又都心虚地纷纷移开视线去,嫌疑无法洗清。
许小舟下意识回头,男人的脸色果然发黑。
周遭也安静下来。不知是被大佬的气场震慑住,还是鸡贼的粉丝都想暗中观察两人的反应。
许小舟反应过来后却没生气,笑呵呵地拿着鱼走到那撮粉丝附近,挡在前面的人纷纷让了道,几个小姑娘被两位大佬直视了,忐忑得眼神到处乱撞。
许小舟把鱼双手捧好小心翼翼地放进一个女生挎着的小篮子里,笑道:“家里的冰箱已经被老板买来将功赎罪的各种鱼鲜塞满,这个我就不要啦。见贤消气了,血吞也决定不计前嫌,毕竟老板不仅送来了鱼,还加薪加福利,又送了一箱子的红色美瞳,很努力地在悼念死去的见贤跟血吞了。”
四周爆开一通刻意压低声音的议论,难掩激动,许小舟笑着看了看四周,叹口气,“大家行行好,真要通缉老板也请挑一个我不在场的时候,这样的话就算他来问罪,我也可以不承认。”
人群中哄笑。
陈景锋面色终于缓和过来,大佬惯常风轻云淡的表情又回到了脸上,他打量了那几个小姑娘一眼,好脾气地说道:“如果之后再有合作的戏,我保证让许小舟杀我一次,求你们给我判个死缓。”
直到二人一前一后上车离开,围观粉丝才渐渐回过味来。
“算不算官方发糖?”
“算吧!他俩为什么上了一辆车?”
“这个时间总不能是还要一起回工作室吧。”
“许小舟不是在节目里说,他跟陈景锋完全住在两个方向吗……”
“是骗我们的吧……”
“我嗅到了爱情的酸臭味。”
“别乱说,小心唯粉撕了你的嘴。”
“没关系,曾经我也是毒唯来着。”
许小舟上了车之后,随手解开领口的一粒扣子,和煦的微笑消失无踪,清朗含诱的面庞上却笼起一丝凝重,他划开手机,接收到丧丧发来的一条长达十二秒的语音。
“喵——嗷——咪——喵——”
前排的经纪人们脸上是见怪不怪的佛系冷漠。
陈景锋凑过来,“又跟你分享泡妞日常呢?”
“不是。”少年唇线紧抿,视线透过车窗,看向天边那轮刚刚升起的月亮。
今夜满月,圆月如盘。丧丧说,寻常狐狸有月满拜月的习惯,而灵狐因已获灵性便不必多此一举。但若常江真如他自己所说,已将同族吞噬殆尽,那么就处于灵性升阶之际,便会拜月祈祷福寿。
他问过丧丧,如果顺利升阶意味着什么。丧丧说,顺利升阶意味着他的能耐真正地超过了现在的灵猫之长,也就是它跟许小舟。如果数日后的天劫不对其进行惩处,那么从此之后,天地间灵物的尊卑,便要倒过个来。
尊卑倒是其次,只是上位者成了阴毒狠辣贪婪嗜血的家伙,那么遭劫的,或许便不仅仅是灵物了。
这是一场豪赌,许小舟表面轻拿轻放,心里的那根弦却崩得要断了。
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上,他无声回过头,陈景锋正看着他。
男人轻声问道:“夜宵想吃什么?”
许小舟笑,“我跟常江约在一家小酒馆,不会饿肚子。”
“那不一样。”男人摇摇头,“那我煮好粥等你回来。”
许小舟自然而然地身子靠近一分,两个人的腿紧紧地贴在了一起,他叹口气,有些疲惫似的把头也靠在男人的肩膀上,低声咕哝一句,“好哦。你在家看着丧丧吧,一步不落地贴着它。”
副驾驶的汤汤举起手机照镜子,从反光里瞥到后面的景象,不动声色地咳嗽了一声。
没人搭理他。
陈景锋声音低沉含笑,“我把丧猪挡在胸口,放心吧,你不是要去稳住那只狐狸吗?”
日夜操劳的经纪人终于忍不住插话道:“你们两个最近嘀嘀咕咕的密谋什么呢?我怎么感觉越来越听不懂你们说话了?”
陈景锋板脸,“老板说话,你就不该偷听。”
汤汤朝天翻了个白眼,“老板,您刚来我手底下当艺人的时候可不是这副面孔。”
车厢里的气氛好像无形中活络了不少,倒在男人肩头的许小舟坐直身子,抬手捋了两把压得失去了造型的头发,搓搓两颊,看着车窗外说道:“快到了吧。”
阿葛说,“前面挑个头就是,晚点我来接你吗?”
“不用了,大家回去好好休息吧。”
万一狐狸突发失心疯暴走,那么无辜人等还是少来凑热闹吧。
小酒馆里人声鼎沸,服务员却带许小舟一路往弯弯曲曲的深处走,越走越幽静,等待着他的是尽头角落里一间极深的包厢。
许小舟用随意的口吻问道:“这屋挺难订的吧?”
“还行。”服务员声音很清脆,“本来是别人的,人家临时走了,您的朋友想要清净,从中间的隔间临时换过来的。”
许小舟哦了一声。
小包间很窄,长江穿了件薄风衣,立领衬衫上堆叠着繁复的花边,他的头发比数月之前更长了半寸,阴柔之气更甚。一股令人极度不悦的狐骚缭绕,许小舟迈进门前顿了一顿,扭头低声问还没来得及离开的服务员,“你闻到什么怪味了吗?”
服务员愣了一下,“没有呀。您放心,我们的海鲜都是新鲜的,都是活的!”
“哦,我知道了。”
许小舟背手拉上门,斜靠着木椅的男人抬眼看他,勾唇轻笑,“数月不见,您还是如常嫌弃我啊。”
许小舟皱眉一下,又有些勉强地挤出个尚算和善的表情,坐在他对面,抬手掩鼻,“不是,只是不习惯而已。”
对面那个男人挑了挑眉,“怎么一下子这么客气了?”
许小舟不吭声。
常江两只胳膊搭在桌子上,身体前倾,狐狸的气息更近。
“看来大人你觉醒得不错,终于感受到小狐的精进了呢。”
许小舟直到此刻才从绷着的状态缓缓抽离出来,将烦乱一点点倾泻出。他混不耐烦地吸了两口气,隔着窗帘推了推狭小的窗户,发现推不动,缩回手来更加慌乱了。
常江仔细打量着他的神色,“怎么了?为什么这么不安?”
许小舟看他好几眼,终于是烦躁地说道:“你这个狡诈的东西,你怎么不早说?”
常江挑挑眉,“早说什么?”
砰地一声,许小舟一巴掌拍在了木桌上,把小茶杯震倒了,黄色透明的茶水淌出来,顺着木桌上沟沟壑壑的纹理飞快蔓延,流淌到桌边,滴湿了对面人的衣袖。
常江一点也不生气,反而更加气定神闲了似的,他抬手抽了张纸巾擦擦袖子,撇着一边的嘴角,幽幽地说道:“催我提前计划提升灵阶的是你,错误估计了我提升灵阶后能耐的也是你,我一直都听你的,你自己算谋不周,怎么能怪的了我呢?”
许小舟怒极,额头青筋绷起,深邃黑眸中仿佛跳跃着一团怒火。他欲言又止,终于还是气泄,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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