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辗转三年-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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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吻。”对方的声音淡淡,低沉得不像话。

荀子业:!!!

这觉没法睡了!

去他大爷的老男人,他现在就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女,阿不是少年。扶他起来,他要谈一场轰轰烈烈甜甜蜜蜜的恋爱!



脑子里的想法越堆越多,终于在他快要脑洞突破宇宙的时候,咔擦一声断掉了。

荀子业睡着了。

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的十一点半。睁眼的时候身边已经是空的了,踩着拖鞋绕了一圈,都没见着文月朗的身影,倒是在茶几上发现了他留下的小纸条。

【出去上班,早餐做好放在锅里了。】

简简单单,方方正正,一贯的简洁。荀子业看着看着,翘起了嘴角。

吃完早餐,荀子业伸了个懒腰。眼看着就要十二点,是时候做午饭了,荀子业看着外头的明媚阳光,心里有了个绝妙的主意。

嘛,确认关系后的第一顿午饭,当时是要好好准备一下的。

荀子业抱着他的这个歪理,开始在厨房里捣鼓起来。



一点多一点的时候,文月朗回来了。

一打开门,欧皇的直觉让他觉察到了一丝不对劲。

往常布着饭菜的餐桌此时空空如也,客厅也不见人。向来紧闭的阳台门倒是大开着,文月朗心下一动,朝着露台走去。

花园依旧,现在并非花季,故而露台上只是绿油油的一片。空气中隐隐能问到点儿木头的香气,不甜不腻,沁人心脾。而在露台中央,那一张铁艺桌此时铺了一条浅灰的桌布,上面摆着两副餐盘餐具,东西不多,但胜在精致,还十分有情调地点了香薰蜡烛。

荀子业此时就坐在桌旁,支着脑袋往他这边看来。他换下了那一套一成不变的家居服,转而穿了一套正装。黑色的呢子大衣,灰格围巾,衬得他原本白皙的皮肤更加地白了。

文月朗走过去,突然开口:“香薰蜡烛在室外点有用吗?”

荀子业:……

Hello?你有事吗?

老子精心准备了这么久的勉强能算是有情调的午餐,你就给我说这个???

看他略带委屈的眼神,文月朗展颜一笑,拉开椅子坐了下来,“开个玩笑,我很喜欢你给我准备的这一切。”

他脸上的笑容真挚动人,荀子业将那一丝涌上来的怒气又给硬生生压了回去。

人间不值得。

不过这个开场白还挺有意思的,至少让他没这么紧张了。再看文月朗,此时已经拿起刀叉吃起来了,满足的表情取悦了荀子业。

嗯,还是值得的。



这一次的午餐吃得很愉快。

等荀子业吃完后,文月朗挽起袖子开始收拾。他们一直都是这个模式,荀子业做饭,文月朗收拾,谁也占不着谁便宜,公平得很。

“对了,我打算除夕去拜访一下阿姨。”文月朗一边洗碗一边说道,“我记得你上次说也是除夕那天回去是吧?要不一块儿回去?”

荀子业还没反应过来,“除夕夜你去我家干吗?”

文月朗洗碗的手一顿,朝着荀子业做了个口型,笑了笑,又继续洗碗去了。荀子业苦思冥想,猛地反应过来他刚才那个口型是什么意思。

干你。

干你大爷啊!

荀子业愤愤不平,走进厨房来到文月朗身边。他脸皮还算厚的,但在这个时候却还是止不住地发烫。

“凭什么?”他压低了声音,很没底气地质问。

文月朗佯装惊讶,将洗手池里的碗捞起来,冲干净水放到碗架上,“什么凭什么?”

“凭什么我要被你干?”这句话说出来把荀子业自己都吓了一跳。

他的老天鹅,他都在说什么!

荀子业说完立刻转过了头,不敢看文月朗的脸,也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脸。

谁料洗完碗的文月朗继续假装惊讶,“你会错意了,我是说要去看你。”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荀子业忍不住在心里控诉,干你和看你这两个差别有点大了吧?他对天发誓刚刚文月朗的口型绝对是看你啊不干你!

只是这个话题实在是太过羞耻了,荀子业完全不想再继续下去。他干净利落的转身,却被文月朗一把拉住。

那只手刚刚洗完碗,还沾着水,文月朗把开始在心里闹别扭的荀子业拉回了自己的身侧,低声下气地哄道:“刚刚只是和你开个玩笑,别生气了。”

“你哪只眼看到我生气了?”荀子业斜眼看他,死活不承认自己被气到了。

敢情先前就没看穿过文月朗,怎么就没发现他是一个这么喜欢逗他的人呢?

果然恋爱前和恋爱中的人是不一样的,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说这句话的荀子业丝毫没有意识到把自己也骂了进去。

“好好好,没生气就好。”文月朗继续哄,话锋突然一转,“不过你的质疑我认为不太好,毕竟面对危险1v4的是我,我认为在这方面我们应该达成共识。”

荀子业:……

你他妈刚才说的果然是干你吧!





第17章 第十七章
荀子业还当文月朗这话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到了除夕那一天,对方真的就西装革履等着和他一块儿回家去。

荀子业纳闷了,“你上我家到底是想干……做什么呢?”

他起初想说干什么,但说了一半硬生生又换了个字眼。

有了上次的经验教训,他觉得自己为了生命安全着想,应该少在文月朗面前提起这个字。

不过仔细一想,干你和做你,好像也没什么区别?



除夕这日路上车多到爆炸,荀子业被堵的生无可恋。早上八点就出发了,原本四个小时的车程硬生生被堵成了九个小时,荀子业也是服了。

等回到家,都已经五六点了。

别墅依然和以前没什么两样,季雅珍也懒得装扮,随便贴了些福字和对联应付了事。只不过在看到荀子业身边的文月朗的时候,她神色一动,终于肯从麻将机面前挪动身子了。

“阿姨好。”文月朗彬彬有礼,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掏出了一个小礼袋来,“一点小心意。”

荀子业被他这一出整的一愣一愣的。

他怎么就没注意到文月朗什么时候在身后藏了个袋子?

季雅珍随手接过,拿出来一看,是一套很名贵的护肤品,顿时有些失望,“我还当是你们的结婚证呢。”

“妈!”荀子业被她这一说脸都要红透了,他赶紧凑上前去,防止季雅珍再说出点什么不中听的来。说着说着时不时还偷偷看文月朗一眼,对方依然是平日的那副模样,只是眼含笑意,看起来心情不错。



年夜饭是季雅珍独自张罗的。她厨艺很好,完全不逊色于餐馆酒楼的主厨。只不过嫁给荀浩之后,她就再也没亲自下过厨了,一直到荀浩死了,才又开始接触厨房。

“多吃点儿。”季雅珍这话是对着文月朗说的,还不断地给对方夹菜。文月朗不怎么挑食,来者不拒,全盘笑纳,看得一旁的荀子业目瞪口呆。

他怎么觉得文月朗才是季雅珍亲生的呢?

这待遇,他都没体验过好吗!



吃完饭,季雅珍又跑回了她的自动麻将机那儿搓麻将。荀子业和文月朗并肩坐在沙发上,电视里播着每年都是一个风味的春晚,荀子业看了两眼就看不下去了。文月朗眼睛也没往电视上看,反倒是看着墙上挂着的一些照片看得入了神。

荀子业循着他的目光一看,忍不住扶额。

那满墙可都是他的黑历史啊!全是他小时候的那些丑照。

“看电视!”荀子业低声喝了一句。

文月朗看他气鼓鼓的样子,笑了笑,把目光从墙上移到了电视上。可没过多久,荀子业又发现他在偷偷地看照片了。

呵。

荀子业心下冷笑。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等下他绝对要去把这些照片摘了压箱底,不,还是直接烧了吧,以绝后患。



“这个是什么时候的事?”文月朗看着看着,突然问了一句。

荀子业很小气的在心中打定主意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都不理他,爱怎么问怎么问,反正他不回答。谁知道文月朗直接站了起来,走到电视柜旁边,开始仔细端详起来了。

荀子业视力很好,一眼就看清楚了他在看哪一张。

这一眼过去,他差点儿吐血。

“砰!”

荀子业气冲冲地站了起来,一个不留神脚还撞到了桌角上,疼得他脸都皱了。但就算如此,他还是一瘸一拐地冲到了电视柜面前,一把摘下了那个相框。

“不准看!”

文月朗没料到他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满脸惊讶地看着他拿着相框直接冲到了楼上。有过了一会儿,才慢悠悠地从上面下来。

他赶紧儿来到楼梯的旁边,脸上的惊讶已经被担忧给取代了,“没事吧?”

“嗯?”荀子业不解,刚才那一连串的事情他自己都还没缓过神来,都是下意识去做的。

“你的腿刚才撞到桌角了,现在怎么样了,给我看看?”文月朗这一说,荀子业才回过神来。

嘶!

刚才不觉得,现在一提起他顿时感觉到自己那半条腿都差不多要废了。

文月朗看他带着痛苦的神情,不分由说地扶起了他,没怎么犹豫,直接又扶着他回到了二楼。

“你房间在哪?”

荀子业伸手指了一指,文月朗立即扶着他来到了他的卧室。这儿的家具都有些旧了,墙上还有这他小时候顽皮画下的画和写下的字。文月朗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把注意力都放在了荀子业的腿上。

“疼疼疼疼疼,你轻点儿。”

文月朗闻言放轻了手上的动作,很轻柔地帮他挽起裤腿。刚才那一下撞得挺狠,那一大片都撞红了,再过一会儿肯定得淤青。

冰凉的手覆在上面,虽然还是疼,但至少也缓和了一点儿疼痛的感觉。文月朗轻轻触碰着他的那一片皮肤,叹了口气,“是我不好,对不起。”

荀子业没想到他会如此郑重的道歉,连忙摆手,“不关你事,是我反应过激了。”

他千算万算,万万没想到季雅珍居然把他小时候穿女装的照片给挂在了墙上供人围观。说起来那张照片还是季雅珍逼着他拍的,荀子业从小到大没有过爱好女装的癖好,反而敬而远之。季雅珍非逼着他穿,拍完照片后他直接哭鼻子了,哭得佣人都束手无策。

这么一想,小时候的自己的确挺煞笔的。

荀子业嫌弃了一番小时候的自己。文月朗的已经暖起来了,他站起了身,“我去拿点冰块过来,你别乱跑。”

说完就离开了房间。

一个人呆在自己的卧室,荀子业也挺无聊的。看着墙上的那些鬼画符,荀子业都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也真是够傻的。”

他是个念旧的人,小时候的玩具都好端端地收在杂物间里。这间屋子的家具从来就没变过,除非是坏了荀子业才会换,不然他就要开始闹了。

几十年的实木家具,大多笨重,他房间里面东西不多,样样都上了年头。没等他继续怀旧下去,卧室门又被人给一下子推开,文月朗和季雅珍一并走了进来。

“啧啧。”一看到荀子业的腿,季雅珍啧了两声。她也没走进来,就靠在门边那儿看着,“多大个人了,还这么冒冒失失的。”

荀子业尴尬地低下了头。

季雅珍说的也没错,的确是他自己作死没看好路才撞上的。

“小文啊,别看他现在只是摆出个苦瓜脸而已。这小子十来岁的时候摔了还会哭鼻子,高三那会儿从楼梯上摔下来哭得惊天动地,搞得大家都以为他骨折了,结果上医院一看,好家伙,就擦着了手臂,那伤口至多三厘米。”

“妈,别说了。”曾经的黑历史被季雅珍这么抖了出来,荀子业感觉自己在文月朗脸真的都要丢尽了。

认真想想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上回金拱门面前偶遇文月朗的时候被人拉了一把摔到大马路中央,去了医院发现也就擦伤。

可他真的很痛啊!

荀子业理直气壮。

文月朗听了季雅珍这一番话,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但荀子业注意到他肩膀在微微颤抖,显然是在强忍着笑。

笑你大爷啊!

荀子业委屈,人受伤了哭一场怎么了!哭又不犯法!

冰块敷上去,荀子业被这刺骨的寒冷给刺激地打了个激灵。他身子有点儿抖,是被冷到的。

随后他感觉到身上被披上了一张毛毯,往后一看,文月朗捏着毛毯将他身子裹得严严实实,“你穿的太少,小心别被冻到了。”

那脸上的关切神色不似作假,他是在确确实实的关心自己。

荀子业怔怔地看着他,一时忘了自己要说些什么话。

“走了,不打扰你们小两口了。”门口的季雅珍见状,转身就走。

荀子业:……

文月朗:……

得了,这气氛被季雅珍的话毁得一干二净。

“你也多穿点。”想了想,荀子业觉得也关心一下文月朗。

“没事,我不怕冷。”文月朗笑着摇了摇头。

“你今晚就在这边睡了?还是回你家睡?”荀子业问,问完就后悔了。

他问这话干什么啊!

这不是摆明了在赶客吗!

荀子业赶紧补救,“不不不你别想多我没什么别的意思,我们这儿房间多你想睡哪儿就睡哪儿没问题的。当然你要是想回家睡我也不会拦你……”

“哦?想睡哪儿睡哪儿?”文月朗挑眉。

荀子业突然有了不祥的预感。

果不其然,文月朗的下一句话就是:“那我要和你一起睡。”



啪嗒。

腿上的冰袋掉了下去。

荀子业觉得,自己是不是把文月朗想的太好了?怎么之前会有这人是个正经人的错觉呢?

“有问题吗?我们之前不也天天睡一张床上?”文月朗弯腰捡起冰袋,重新放回荀子业的腿上。

“也……行吧。”

荀子业彻底服气了。

姜还是老的辣,套路还是文月朗的深。

想要猜透文月朗的心,他觉得他还得修炼个一百年。





第18章 第十八章
床不小,但是躺上两个成年男人,就显得狭小了。二人贴得很近,荀子业都能感受到文月朗的呼吸了。

“你过去点。”荀子业伸手捅了捅文月朗的腰,“我想翻个身。”

“再过去点儿就得摔了。”文月朗很是无奈。

“那你去客房睡,不然我怕一个翻身把你给踹地上去了。”荀子业露出了他的真面目。

多大个人了还得天天挤在一张床上。

文月朗思索半天,选了个折中的办法,“我打地铺吧。”

这个荀子业倒是无所谓。



荀子业和季雅珍都没有守岁的习惯,文月朗次日还得回一趟文家,自然也要好好休息。江景苑这儿查得比市中心还严格,烟花爆竹什么的通通不准放,因此也让荀子业免受困扰,安心入睡。

他睡眠一向很好,躺了一会儿就有了睡意。昏昏欲睡之际,忽然听得床下的文月朗问了一句:“明天要不要和我一起过去?”

“啥?”顿时睡意全无,荀子业下意识地反问。

文月朗这是……要邀请他一起去文家?

大年初一上人家家里头拜访,这完全是不把自己当做外人啊!荀子业这回真是一点睡意都没了,整个人清醒得很。

“我想带你去爷爷家给他看看。”文月朗坐了起来,被子从身上滑落。屋里的暖气开得很足,衣衫单薄也不至于觉得有多寒冷,“只去他那儿就好了。”

荀子业明白他的意思。

不去文父那边,只去长辈那边。他想带他去给他爷爷看看。

荀子业捏紧了他的小被子,“这不太好吧……”

他俩这关系才确定了多久啊!这么快就要在长辈面前走过场,要是以后……

呸呸呸!

这么不吉利的话可不能再这个时候说!

荀子业赶紧止住自己发散的念头,等着文月朗的回答。

“我是认真的,荀子业。”文月朗说完又觉得自己这个叫法好像显得疏离,忍不住多问了一句,“说起来你身边的人都是怎么称呼你的?”

称呼……

荀子业想了想,“老荀荀哥小荀,怎么叫的都有。”

“那……阿姨呢?”

季雅珍的话,好像也没什么变化。荀子业认真想了想,“她一般是直呼全名的。”

文月朗想做什么,荀子业也能隐隐猜到。先前二人一直文先生荀先生的叫,正经的不行,后来熟一点了就互相称呼对方的全名。现在看来,文月朗是想着给他来个亲昵一点的称呼。

但他这名字,说实话,很难。荀子业脑补了一下他们互相喊对方‘子夜’‘月朗’的场面,一身鸡皮疙瘩都要冒出来了。

那也太几把肉麻了吧!

“你别想了,直接叫全名吧,我不介意这些的。”荀子业赶紧制止文月朗的危险举动,“你喊其他的我反而会反应不过来。”

“也好。”文月朗思索片刻,点头同意了。

荀子业松了一口气。

等等,这话题扯得是不是有些远了?

他们刚刚明明还在商讨着去文家的事啊,怎么又扯到这个上面了?

荀子业赶紧把话题引回正道,“我觉得现在去你家,有点太早了。”



“不早。”文月朗摇头,表情很是认真,“你多少岁了?”

荀子业下意识地回复:“三十。”

“我也三十了,这个年纪,我们都不小了。”文月朗慢慢地说着,“活了三十年,该经历的也差不多经历过了。我们都不是小年轻,干柴烈火一厢情愿什么都不顾什么都不管就混在一起了。我很清楚自己的心,我是个一旦认定了,就不会轻易更改的人。”

“再说了,家境、思想、三观……生活了这么久,我和你相处得十分融洽。可以说,在各方面我们都很合适。”

文月朗这番话的说服力很强,荀子业一路听下来,心中一直以来的紧张和不安开始慢慢消散。

是啊,他有什么不安的?

都活了三十年了,还认不清自己的内心吗?

荀子业翻了个身,看着床边的文月朗。对方如此精明的人,一看到他的表情,就仿佛洞穿了他的心。

文月朗笑了一笑,凑上前来,蜻蜓点水般在他的唇上印下一吻。

这个吻转瞬即逝,快到荀子业都反应不过来。

“和我回去吧,好吗?”文月朗声音带着点儿引诱。

荀子业呆愣了半响,猛地反应过来。

这么呆滞干吗!我是煞笔吗!

“好!”这个好字说得咬牙切齿,不知情的听了还当双方是什么仇人。

文月朗对他这突如其来的态度转变惊讶万分,没等他思考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就见床上的荀子业不管不顾地翻身下来。

下一刻,狠狠地吻上了文月朗。

不是蜻蜓点水,没有转瞬即逝,这个吻充斥着甜腻与香浓,互相博弈,纠缠不分。

二人都不是什么吻技高超的人,完全就是本能地争夺着主动权。最后还是文月朗略胜一筹,占了上风,将控制权牢牢地掌握在了自己的手中。

一吻毕,荀子业气喘吁吁,觉得自己都要窒息了。

文月朗也好不到哪儿去,呼吸愈发沉重。他看着荀子业这副模样,忍不住弯了嘴角。

荀子业冷哼一声,“笑什么笑,你自己吻技这么烂还好意思笑?”

文月朗听了笑得更厉害了,气得荀子业恨不得将他给扫地出门。

不行,这不可以!

明天他就去查如何提升吻技!他要做嘲笑文月朗的那个人,而不是被嘲笑的!



已经答应好的事情无法反悔,因此就算次日大清早就醒过来的荀子业再怎么在心里骂自己煞笔,也得乖乖地跟着文月朗过去拜访他的爷爷奶奶。

文家离江景苑很近,开车半个小时就到了。荀子业一下车就被一股冷风糊了脸,心里更是戚戚然。

所以他昨晚为什么要答应地那么爽快啊!

“准备好了吗?”文月朗看他在一脸准备英勇就义的模样,脸上的笑意更浓。

平心而论,他并非一个爱笑的人。许多人都说他高冷,不苟言笑。但和荀子业在一块儿了之后,他发现自己真的是越来越爱笑了。

有时候不知不觉中,笑容就爬上了嘴角。

“走!”荀子业深呼吸了好几轮,给自己打足了气。

不就是见家长吗!

他不怂!他真的不怂!

荀子业不断地给自己暗示,却在见到那两道人影的时候,那好不容易攒起来的气又泄光了。

荀子业欲哭无泪。

要不他还是打道回府吧?

文爷爷文奶奶年纪很大,但风骨不减,光是看着,也能想象出他们年轻时候如何叱咤风云,纵横商场。

荀子业很紧张。

“爷爷好,奶奶好。”他乖乖地打了声招呼。

“这位就是荀子业吗?”文爷爷笑眯眯地看着他,语气温和,“长得真俊,一看就知道是个积极上进的小伙子。”

“不敢当不敢当。”

这词用在他身上真是侮辱积极上进了,他充其量就是一条咸鱼。

也不知文月朗都和他们提前说了些什么,文爷爷和文奶奶对他的态度十分和蔼,荀子业受宠若惊。小的时候因为家里成天乌烟瘴气的,季雅珍曾经把他送到外公外婆的身边生活了一段时间,故而对于这些老一辈荀子业也知道该怎么去交流。

看着荀子业和文爷爷文奶奶相谈甚欢的样子,文月朗悄悄在心里松了口气。

把荀子业带过来,不仅本人紧张,他也是很紧张的。文爷爷看着和蔼,但实际上比谁都严厉。带过来之前文月朗非常害怕他们看不上荀子业,让他难堪,头一天的晚上可是说足了好话,差点儿都把荀子业说成三头六臂无所不能了。

现在看来,应该是十分满意了的。

“小荀喜欢花儿吗?”文奶奶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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