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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码0000-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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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白过去后,谢牧笛察觉发生了什么事羞得无地自容,想逃又无处可逃只能把两眼一闭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谁知闭上眼后身体的感觉反而更加鲜明,菊心甬道在郑安行重重撞击下一阵酸一阵痒炙热的涌出液体,甚至随着郑安行插入抽出的动作喷出菊心洒到地上。
郑安行的凶器每次顶入都带来酸疼的异常快感,每次抽出都无比空虚得几乎疼痛,尽管已经射过一回了,身体仍旧贪求的自动摇晃腰部,追逐迎合起带来快感的凶器,射过一回萎靡不振的阳物,不知何时随着郑安行每次顶入摇头晃脑重新挺立,并且流淌出晶莹水珠,随着郑安行的动作涂抹在两人小腹上,形成一片亮晃晃的水光。
「嗯,嗯……学长……嗯,嗯啊……」
察觉谢牧笛的阳物再度挺立,郑安行深知谢牧笛陷入快感漩涡,便不再费心照顾谢牧笛的感受,他一面揉捏一面扶抱住谢牧笛富有弹性的臀部山丘,放纵自己跟随快感行动,用力摩擦着甬道内壁,一次比一次用力的顶到最深处。
「啊呀……啊啊……」
原本就不够稳固的半圆型台子在激烈动作下倒地不起,谢牧笛整个人的重量大半由绳子支撑,小半则落入郑安行掌控之中。
他像推秋千一样摇晃着谢牧笛的身体,同时反方向驱动腰部,让每一下抽出都只剩顶部在甬道中,每一下进入都顶入最深处,几乎要顶破谢牧笛的内脏。
「嗯啊……不……哼哼……」
谢牧笛边呻吟边摇头哭喊着,未曾有过的巨大快感掳获他整个人,让他忘情地发出欢喜呻吟。
「嗯啊……好棒……嗯啊啊……」
郑安行的动作越来越快,突然停下抱住谢牧笛的身体重重顶了数下,一股热得仿佛会将人烫伤的精华白浊悉数射进谢牧笛体内。
「啊啊……不……啊呀……我会死掉……会死掉……」
谢牧笛敏感的察觉烫得吓人的液体喷进身体深处,甬道忍不住紧缩颤抖起来,郑安行仍抱着他不放开,重重顶了几下又是一道热液射出,谢牧笛脚趾跟着卷曲起来,感觉内脏被烫伤般又温暖又疼痛,疼痛之中还有一股说不出的感受。
第三股热液射进身体时,谢牧笛的阳物也跟着喷发,第二次达到高潮。
「啊啊,啊啊啊啊啊——」
跟射过两回浑身瘫软的谢牧笛相反,郑安行喷发过的凶器完全没有消停的态势,仍旧保持挺立雄伟。
他退后抽出凶器,欣赏大量白浊从谢牧笛已经无法闭合的菊心滴落地上,亦让摄影机一点不落的拍下这淫靡景色。
等到白浊热液流淌得差不多,郑安行向前抱住谢牧笛悬在半空中的身体,解开穿过天花板粗环绑缚谢牧笛双足的绳子,让他再度以足尖着地的方式站着,而后解开束缚在他背后的主绳,但仍维持双手反绑在后的样子。
菊心甬道被过度开拓,加上短时间内喷发过两次让谢牧笛体力尽失,支撑他的绳子一旦解开他连一秒钟都无法站立,跪倒在木质地板上。
郑安行从不知何时备在一旁的冰桶中取出酒来,把酒当水足足喝了半罐,才向前勾起谢牧笛的下巴,将酒瓶硬塞进他口中。
激烈情事后谢牧笛当然也渴了,尽管被郑安行的动作稍稍吓了一跳,身体仍旧诚实的大口大口吞入冰凉的酒液,完全忘了他就是喝到酒醉才犯下大错被人捅屁屁。
两人轮流喝干这瓶酒后,郑安行将酒瓶扔开,调整拍摄角度,再度将谢牧笛身影完完整整摄入其中。
而后,他将谢牧笛摆弄成跪姿,掀起艳红浴衣下摆,露出谢牧笛白皙可口的双臀,从后插入仍旧无法完全合拢的菊心。
有了先前的蹂躏,菊心依然保持湿滑,郑安行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一插到底,双手扣住谢牧笛的腰部,再度在谢牧笛喘息呻吟中用力顶弄抽插起来。
「啊啊啊——不……不要……好痛!」
因为双手仍旧被绑缚在后,谢牧笛的肩膀抵着地板在大力摇晃中磨擦生疼,让他忍不住发出悲鸣。
被激烈磨擦的甬道内壁却传来完全相反的火热快感,同时侵略他整个人。
这回郑安行没有为难谢牧笛,伸手一拉轻易解开束缚谢牧笛双手的麻绳,趁着谢牧笛活动双手扔开碍事的麻绳,他握住谢牧笛的阳物套弄起来,一前一后夹攻让谢牧笛腰酸腿软浑身发颤,即使双手得到自由也无法脱离被男人侵犯的景况。
谢牧笛依旧维持着上半身趴伏在地的跪姿,高高翘起臀部任郑安行进出,在郑安行激烈动作下胸前乳尖不时磨擦过地板,带来另一股战栗感受。
不知不觉间谢牧笛没了最初反抗的气力,整个人沉浸在被侵犯的快感中。
「嗯啊……好棒……嗯啊啊……」
强烈快感早已超过甬道内壁被过度撑开的痛苦,谢牧笛忍不住向后迎上郑安行的动作,阳物亦吐出成串透明液体,整个人烫得如同发烧一般。
「嗯啊啊……嗯啊啊啊啊——」
谢牧笛再度先郑安行一步达到高峰。
经历一次解放后,郑安行这回特别持久,变换了两三种姿势不停歇的抽插了将近一个小时,谢牧笛都又攀上高峰两回,他才再度将滚烫白浊射进谢牧笛体内。
情事稍歇,郑安行趴俯在谢牧笛身上,亲吻过他的锁骨,喉结,下巴,吻上他的唇角,最后将灵活的舌钻进谢牧笛口中,反覆舔过他炙热口腔,与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是个缠绵多过激烈的吻。
吻着吻着,郑安行雄伟凶器竟然再度挺立。
谢牧笛浑身疲惫又被吻得迷迷糊糊的,直到郑安行分开他的双腿插入,他才察觉大事不妙,想逃已经来不及了。
今夜至今谢牧笛已经解放过五回了,自然没有先前那么容易被逼上顶峰,可是在郑安行不断攻击下,他仍旧坚持不到最后又解放了两次,郑安行才第三次射入他体内。
即便郑安行体力过人,一夜来个三次也餍足了。
他搂着瘫软无力的谢牧笛休息一会儿,平复呼吸后,起身关掉摄影机,抱起谢牧笛步入浴室把他们两人都清理干净。
郑安行房间里的浴室里有个相当大的方型按摩浴缸,不止两个人进入一点也不挤,就算他们想在里头做点什么也没有问题。
放水的空档里,郑安行拿毛巾稍微擦掉两人身上的污渍,擦着擦着,看着谢牧笛嫣红乳尖与垂下头的粉嫩阳物不由得心猿意马,在擦拭时不小心多用了些力气。
「嗯啊——」
强烈的磨擦令谢牧笛发出甜腻呻吟,明明想拒绝郑安行玩弄他的身体,却又像邀请他继续下去。
考虑到谢牧笛是初次被男人侵略,郑安行并不打算强迫谢牧笛太多,可是当他们两人泡入浴缸,他摸索着以手指插入甬道内部,替谢牧笛清理残留其中的白浊时,谢牧笛明显对此有了反应,身体在他怀里扭动着,发出近似哭泣的呻吟声。
郑安行哪里忍耐得住,再度拉开谢牧笛双腿插入他粗壮的凶器。
这一回郑安行坐在浴缸中,谢牧笛背对着他坐在他怀里,一上一下用菊心吞吐着火热凶器。
谢牧笛张开的双腿对准出水口,温热的水就这么直接冲击上双腿间的阳物。
虽然今晚已经达到七次高峰,谢牧笛毕竟年轻,欲望在前后不停歇的刺激下再度抬头,但是他实在是没有东西可射了,只能哭泣呻吟着感觉热度在体内不断堆积,却找不到攀上高峰的出口。
「嗯啊……不要了……嗯啊啊……」
谢牧笛感觉全身都不像是自己的,他不知道将要飘到哪里去,又被郑安行狠狠抓着无处可逃。
「嗯啊……不……哼啊啊……」
就在谢牧笛觉得自己即将失去意识时,郑安行重重向上顶了几次,甬道内的凶器颤抖着射出滚烫精华。
再加上前方热水不停歇的喷出击打,谢牧笛意识迷离间达到了恍惚高潮,从阳物顶端喷洒出的却不是白浊,而是淡黄色微热液体……
从恍惚中回神的同时,谢牧笛察觉发生了什么事,恨不得当场从世界上消失。
就某种定义来说他成功了,因为他失去了意识。
第五章
隔日下午。
阳光透过窗帘洒在地板上,宁静得像幅画。
谢牧笛瘫软在床上浑身动弹不得,连在心里痛骂郑安行的力气都没有,所以他直接骂了。
「混蛋,王八蛋,臭鸡蛋,你会不得好死。」
骂是骂了,但是谢牧笛的声音沙哑微弱一点气势都没有,像只张牙舞爪的幼猫没有致人于死的攻击力,反而有种莫名其妙的萌。
郑安行捧着插着吸管的冰凉运动饮料,包容微笑着俯望谢牧笛,全然无视他的抗议声把吸管凑到他嘴边,温和劝慰道:
「喝点水吧,你喉咙很痛吧。」
叫嚷呻吟了一整夜谢牧笛的喉咙又干又痛,有水可以喝当然好,他立即不客气的大口大口吞入冰凉饮料,感觉自己的血条稍稍回升了五十点。
一口气喝干整瓶运动饮料,谢牧笛用力瞪视着郑安行,思考要怎么样把内心愤怒化为言语力量,一举击倒郑安行。
思考了半天却发现他……他想尿尿。
尽管昨天昏迷前他才尿过一次,但是长时间昏迷中肾脏仍旧辛勤的工作,此时已经把他小小的膀胱灌满了,催促他快点去厕所解放一番。
谢牧笛本能的试图爬起身,想打算自行解决这次他不到三岁就能自己处理的事情。
可是……
「痛啊——」
刚一动还没成功坐起身,浑身肌肉骨骼全都向他发出大声抗议,谢牧笛只得重新躺回床上,等待下一次积蓄力气。
「怎么了?要什么我帮你拿。」郑安行好心好意的询问道。
谢牧笛哪有可能告诉把他变成这样的元凶,他全身像散架一样的疼,现在想尿尿但是爬不起来,毕竟他昨天才被这样又那样最后丢脸的在缸浴里……呜呜呜,叫他以后拿什么脸面对按摩缸浴大人。
郑安行毕竟还有一点凶手自觉,对谢牧笛的情况十分关心,加上他天性敏锐,见谢牧笛明明很急着起身却不肯告诉他是何事,一下子就发现谢牧笛的异样源自何处。
在谢牧笛不知第几次试起爬下床失败后,郑安行用最友善的表情认真问道:
「内急想尿尿吗?」
谢牧笛被说中忍不住全身一僵,脸不争气的变得通红,但是死都不承认。
「你别动,我帮你处理。」郑安行好心提议道。
「滚!我才不要你帮忙。」谢牧笛哪里肯让郑安行碰他,他昨天都被碰成那……那个鬼样子了耶。
郑安行像在安抚闹脾气小孩子般拍拍他的头,转身离开房间。
谢牧笛以为他的怒吼见效,心情略为放松一点同时却又觉得莫名失落,正常他决心把失落赶到冥王星上窝着,专心一志爬下床上厕所时郑安行回来了,他手里还拿着……妈啊!他手里拿着卧床病人专用的尿壶。
「滚开!」
不用说,谢牧笛光用看的也知道郑安行拿尿壶来做什么,他绝对,绝对不要尿在那种东西里面。
架不住情势比人强,谢牧笛酸软无力的双腿中间仍旧被放入了尿壶,他可怜兮兮的阳物也被安放其中,就等着他一声令下马上能解决膀胱危机。
「我不要,我绝对不要!」谢牧笛还在撑。
「不要?那你要穿成人纸尿裤还是直接尿床?或者是,你想感受一下插导尿管的滋味,没想到你口味这么重。」郑安行笑盈盈的说道。
听到关键的三个字,谢牧笛像中了石化咒一样全身僵硬,悲惨的发现他再不就范就要被逼就范了。
「去你妈的!」
骂出一句脏话,谢牧笛哭着就范了。
◇◆◇
直到隔天,谢牧笛才能扶着东西下床自理,整个人跟被车辗过一样凄惨。
他原本打算等郑安行一出门立即逃出这里,以免再度沦为被玩弄的对象,可是才刚走出房门他就快散架了,找到能收留他的人之前他应该会先死在路上吧,为了自己所剩不多的尊严着想,谢牧笛决定多躺几天恢复好一点再走。
没想到他这个决定算是因祸得福,其实郑安行每天出门都把大门反锁,谢牧笛想逃出去必定得经历一番波折。
就这么躺了三、四天,郑安行见谢牧笛除了偶尔会瞪着他骂几句外,其余时间都安安份份的待在房间里,推测谢牧笛因为无处可去压根儿就不打算离开,也就渐渐放松戒备,不再一道一道锁上大门,防范谢牧笛逃出去。
这天中午,郑安行到超市购买食材时,谢牧笛趁机拎着行李逃之夭夭,能这么快收拾好行李,主要是因为搬进来第一天谢牧笛就被侵犯得不醒人事,所以这箱行李始终堆在角落里,只拿了几件换洗衣物出来,其他什么都没有动过,这次逃亡只要把箱子一合就能走人了。
谢牧笛的目的地已经决定好了。
这两天,他偷偷摸摸用手机联络了几个比较要好的朋友、同学,可惜只有一个同学有接电话,谢牧笛决定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杀到他的租屋处,强迫同学收留他几天。
就这样,名叫陈友直的同学买好中午便当回来,正打算用电视下饭,却见到有个人杀气腾腾的站在他房间门口,瞪着他大声宣布。
「我要住你家。」
谢牧笛会认识陈友直是因为,学校规定一年级新生都要住校,陈友直一年级时是谢牧笛的室友,两人又同班自然比较亲近,陈友直找到这个租屋处搬出宿舍时,谢牧笛还帮忙搬了几样东西,所以他才能准确找到陈友直的房间。
「哈?你说啥?」陈友直以为他幻听了。
「我说,我要住你这里。」谢牧笛重说了一次,内容跟前一次没有差别。
「你跟郑安行学长吵架了啊?」陈友直迅速猜到真相,不过他并不知道事实比他想像的更精采。
「我要告他!」
谢牧笛以石破惊天的气势大声说道。
陈友直一听有八卦可听,决定挺身而出收留谢枚笛,立即开门带谢牧笛进他房间。
陈友直的房间当然比不上郑安行的公寓豪华,是一间三、四坪大附有简单卫浴的套房,家具除了衣柜、单人床和书桌外,就只有一套桌上型电脑比较值钱。
因为没有多余的椅子,走进家门后谢牧笛把行李往墙边一堆,直接坐上陈友直的床铺,因为地心引力与全身酸痛影响,他直接躺倒在床铺上。
陈友直对谢牧笛睡他的床没有任何意见,对谢牧笛何时要开始说八卦比较有意见,好在他还没有用尽耐心谢牧笛就开始说了。
谢牧笛从他父亲的丧礼开始说,说到郑安行让他过去住时的感动,最后当然说起了悲惨至极的那天遭遇。
说着说着,谢牧笛不由得红了眼眶,为自己悲惨遭遇掬一把眼泪,不知不觉间连自己一夜射了七次结果最后失禁的惨况都说了。
「你的意思是说,你去学长家住当晚学长就上了你,你因为觉得爽得要命所以困扰想来我家借住几天?」
陈友直迅速以自己的方式理解谢牧笛的话。
谢牧笛一听脸都绿了,他才不是这样讲的呢。
「我明明说我被学长奸了想来你这里躲几天。」谢牧笛抗议道。
陈友直才不理他呢。
「原来你们之前都没做过啊,我还以为你们俩早就在一起了。」
「啊?」谢牧笛惊诧的瞪大眼,完全想不出来陈友直的误解从何而来。
「你们之前不是同进同出的学长还帮你处理你爸的后事,没有一点程度的『交流』学长那会这么好心?况且,大家都看得出来学长对你占有欲强烈。」
「我跟学长是清白的。」谢牧笛大声抗议。
「现在不清白了啊。」陈友直光速吐槽。
谢牧笛血条瞬间黑掉仅剩个位数字,倒在床铺上眼前一片灰黑等待回血中。
他都已经倒地不动死掉了,同学还不肯放过他,不断用手指戳着他的尸体,超级兴奋的问道:
「怎么样、怎么样学长的功夫很厉害吧,八块肌、人鱼线,那里又粗又长你真是钓到大鱼了,一定超爽的吧。」陈友直的眼睛都快变成心型的,换做是他绝对不会逃跑,搞不好还会主动服侍郑安行自愿当小性奴呢。
这话理应把谢牧笛打击得连重生的力气都没有,他却忍不住抬起头狐疑的看着同学大人,想从他的表情和眼神里看出端睨来。
「你怎么知道学长有八块肌,人鱼线而且那里又粗又长?」谢牧笛忍住没有直接问陈友直,难道你也被学长捅过?
「我男朋友跟学长是同班同学啊,他们上游泳课时看过学长的八块肌和人鱼线,那里是换泳衣时看到的,听说学长不止是全班第一而且是全系第一哦,搞不好还是全校第一呢,真羡慕你。」陈友直边说边露出痴迷色样,同时瞪着被郑安行狠狠疼爱过的谢牧笛,妒嫉到全身散发出宛若杀气的色欲来。
「你男朋友?」无视陈友直的妒嫉杀气,谢牧笛正确捕捉到关键字。
「嗯,我男朋友。」陈友直大方承认。
「你……你是GAY!」谢牧笛尖叫了,他怎么才刚刚逃离一个GAY又落入另一个手中,老天爷啊!他的人生究竟是怎么了?
同学哈哈大笑,完全不把谢牧笛的惊恐当成排挤或歧视,爽朗的拍拍谢牧笛。
「你在说什么啊,你也是GAY啊。」
「我是GAY?」谢牧笛叫得更大声了!
「你不是被学长上得很爽吗?」
「我、我变成GAY了?!」
「看你怎么想啦,不过我觉得凭你跟学长的关系,要说你不是实在说不过去,如果很爽主动一直要的话就算上法院也告不成哦。」陈友直露出阳光般笑容,弯着眼睛用笑容把谢牧笛捅成马蜂窝。
「我才没有主动一直要。」谢牧笛微弱抗议道。
「你不是主动脱掉内裤,只穿一件红色浴衣要学长把你绑起来吗?这样还不主动什么才叫主动?」陈友直笑容开朗说出近乎下流的话语。
「我……只有一次而已,我才不是GAY。」谢牧笛哭丧着脸坚持道。
「嫌一次不够?那我打电话给学长,让他多给你几次。」陈友直笑得好开心,谢牧笛同学真是太有趣太好玩了。
「不~要~啊~我是,我承认我是GAY。」谢牧笛哭着认了。
接着,他因为被欺负过度,血条再度归零倒在床上动弹不得,预计二十四小时后才能复活。
「好啦好啦不玩你了,你自己想清楚要怎么样,我明天找我男朋友跟学长过来大家一起谈,保证不会让学长强迫你。」同学拍胸脯保证道。
谢牧笛完全没有回应,他这次是真的死透了。
◇◆◇
隔天下午。
陈友直如同宣告一般,昨天晚上就打电话把前因后果跟男友说了一遍,要男友连络郑安行今天过来一趟,大家好好谈谈。
原本郑安行打算昨天晚上就过来解决此事,在陈友直男友的劝说下才打消念头等到今天。
谢牧笛和陈友直一路睡到近中午才起床,煮了碗面当早午餐后,两人一个看漫画一个打线上游戏,悠悠哉哉的等着下午决战到来。
虽然昨天晚上谢牧笛反复的说决战就在今天,今天的胜负事关他未来人生等等令人厌烦的话语,可是随着时间过去,他的神智逐渐被漫画情节吸引,甚至忘记他马上会见到郑安行。
时间估算得刚刚好。
谢牧笛刚把一套漫画看完,准备进攻下一套,而陈友直出了副本正在清仓库打算等等打电话问男友何时才来,就在这个恰到好处的时间点,啾~啾啾啾啾啾门铃响了。
陈友直的男友有他房间钥匙,平时进来从不按门铃都嘛是直接开门进来,事实上陈友直也是今天才知道他有门铃,而且不是叮咚叮咚而是仿鸟叫的啾啾啾。
陈友直起身开门,首先走进来的是他阳刚帅气的男友,紧跟在后的是拥有巴掌脸蛋外型清秀美型但是一身肌肉的郑安行。
看到陈友直的男友和郑安行走进来,谢牧笛才从床上坐起来,迷迷糊糊的想起此时就是他烦恼很久的大决战场面。
「嗨~」陈友直的男友朝着谢牧笛摇摇手打招呼。
「嗨。」谢牧笛有礼貌的回应着。
接着,他的行李就被郑安行提出去了。
「咦!咦咦咦!你不要动我的东西,不要动啊!抢劫啊!」
谢牧笛站在床铺上大吼大叫,郑安行当然不予理会,陈友直住的地方是典型学生宿舍,此时正值暑假学生们不是放假回家就是去打工了,整幢楼大半都空着,就算他喊破喉咙也没有人会理他。
陈友直会留在这里也是为了打工的关系,今天他可是为了谢牧笛的事特地请假的。
「他这样做可以吗?可以吗?」谢牧笛转向陈友直和他男友求助。
但是陈友直和他的男友依旧笑嘻嘻的完全不理他,甚至越黏越近开始玩起你推推我我戳戳你的亲密小游戏。
谢牧笛看着这两个人,心中满是绝望,找错人求救的下场竟然如此凄凉,早知道他就无视尊严直接去警察局了。
还没来得及悲叹完,郑安行再度出现在房间内,像拎行李一样拎起谢牧笛,一路把他拎到车子上,塞进车子里开回家中。
他被拖离房间时,陈友直还向他挥手道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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