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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乖乖让我宠-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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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贴着她的耳,他低喃,似乎想要将她唤醒,又好似就想这么一遍又一遍的叫着她。
她并未清醒,却是更加靠近他,枕着他的腿,一只胳膊已环上了腰,亲密的相偎依着。
他深吸了口气,倦意袭来,他半靠在床头,轻阖上眼眸,将她的手放在唇际,一遍又一遍的吻,好似只能这样不停的吻下去,才能化解他满腔的怒意,才能让他一直浸泡在痛苦的心慢慢趋于平静。
此刻,他觉得呼吸都隐隐作疼,那深入骨血的思念是源于曾经爱她太深,此时此刻,她生病脆弱的时刻,他在她心里却什么东西都不是。
这一刻,他真想就吼她,问她,她可不可以对他再残忍一点!
东方微明,红日不及穿透薄薄的云层,天边还似晦暗无边,他幽深的眸心泛开几许血丝,低首看着怀里似睡得格外香甜的人儿,轻轻移开已经枕麻了的腿,将她安放在枕头上,抬手捏了捏眉心,身子撑在她的两侧,再次吻了吻她的额头。
他起身,走出病房,暮暖缓缓睁开眼睛,揉着惺忪的眼,看着走到门口的那道颀长背影,她有些迷糊,没看清那人是谁棂。
“劭阳……你去哪?”她咕哝着,阖上房门的人,身子僵在原地,有几分不可置信的瞪着地面,而后双眸浓怒狂卷,子夜星寒般的幽邃眼眸烈焰燃烧,他就站在病房门口,压抑住燃烧的怒火,什么都没做,许久后才离去。
坐起身子,茫茫然然了好一会儿,她才彻底清醒过来,使劲搓了搓眼睛,身子微微的酸,病号服上染着星星点点的酒气。
她蹙眉,死顾劭阳,她大病尚未痊愈,他竟跑去喝酒,为了确定不是冤枉他,她用力嗅了嗅宽大的病服,她用她超乎常人数倍的鼻子发誓,他一定喝酒了,而且还偷抱她了。
想必是这几天真的睡躲了,她下了床,在病房里走动走动,过来好长时间,病房门才被推开,看着顾少爷拎着早餐出现,后面跟着犯花痴的护士。
她乖乖上了床,某人心情愉悦的将她揽在怀,“心肝儿,要输液了,先输上液,少爷喂你吃早餐!”
“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多待几天吧!”他说,抚着她乱蓬蓬的发开口,护士已趁着她分神之际,给她扎了针,输了液。
这次,倒也没觉得疼,她蹙了下眉,看着某人已经转身去盛粥,她半靠在床头,睨着他的侧脸,“我觉得今天精神好多了,可以出院了。”
“明天吧,再做个全身检查就可以出院了。”
“喂,你是不是太夸张了,我只是感冒了,而已!”
某人冷哼,舀起一勺粥直接送到她嘴里,堵住的嘴,她不情愿的咽下去,“顾少爷,麻烦你让我出院了,你是天底下最好的人了,你不知道,我可爱死你了,求你了……”
“再说一句,你爱死我了。”
暮暖笑,自由的一只手臂搭在他肩上,“我爱死了了,爱你爱到海枯石烂,爱你爱到没你活不下去了……求你了,求你让我出院吧。”她小可怜的头抵在他的肩头,病房的门发出轻微的动静后被缓缓推开,她以为又是医生又要给她做什么检查,下一秒侧过头——周慕白站在门口,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和顾劭阳。
暮暖愣住,瞪着他手中的保温食盒,那,那不是她家的吗?一时间,脑袋一片空白,也不知该如何反应。
顾劭阳亦如他一般,面无表情,瞥了他一眼,继续扳过她的脸,让她吃东西,她尴尬吞了口粥,望向门口,低低问:“你,你怎么来了。”
他依旧站在门口,动也不动,只是唇角勾起的笑容略带讽意,低低问道:“宝贝,我问你,我在你心中是不是早已不重要了?”
拿什么爱你
*
他如此问,暮暖一哑,竟无言以对,敛下眉,还是吞下顾劭阳送到嘴边的粥,待她再蹙起眉的时候,顾劭阳已拿着纸巾擦拭着她的唇角。
暮暖有些不安的看了他一眼,顾劭阳像是毫不在意的拧她脸一把,并未因这种境况而感到尴尬,其实,他倒觉得这感觉真的非常好,如果周慕白当场吐血身亡,那就更好。
“二十分钟够吗?”他问,似乎她的一个眼神,他就知道她想要他做什么,这么多年,他真的是很了解她,毕竟认识了这么多年了,如果连这点默契都没有,那他真的是白混了。
顾劭阳走出病房内,暮暖的视线才落在一直在门口,穿着浅灰色毛衣黑色裤子的男人身上,他并未看她。
暮暖微微垂着眸,水清无染的眼波如镜面一般清澈,她没开口说话,彼此就这么等着。
他徐缓的走到她的床边,将天刚亮他驱车回去亲手熬得粥,随意扔在病床边上的小柜子上,他也没坐,身子半慵懒的倚在玻璃窗上,他俊颜微微扬起,眼眸直视着湛蓝的天空。
神色喜怒难辨,暮暖抿了抿唇,看着他侧颜,一时间也找不到话题廓。
“你还像以前那样需要我吗?宝贝!”
这句话像颗石子,漾起心湖一圈又一圈的涟漪,她蓦地抬眸,看着他,微微一笑,“你就为了问这个?”
他深吸了口气,视线从湛蓝的天空落在她身上,“这个问题,不足够重要吗?”沉冷的语调,徐缓却无情。
她目光不觉一落,怔怔的望着他,好一会儿,才动唇,“我很需要你……那是以前,当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不在我身边,就像狼来的故事一样,一次、两次、三次……直到第N次,我依旧相信你,时间久了,我绝望了,才知道,哪怕我再需要你,你也不会再回到我身边,太久了,我欺骗了我自己太久太久,以至于以后我不会期待我需要你的时候你会出现……关于刚才的问题,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你……或者,你希望我怎么回答。”
她说话间,他已走到她的面前,萦绕鼻端淡淡的酒香,她愣了有半秒钟,原来,昨天夜里他就来了,清早她迷迷糊糊看到的那个人不是劭阳,是他,一时间,她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以前,她总会把劭阳当成是他,这回,真的是他了,她却当做是劭阳,哎…杰…
“所以,就连你生病了,也依然把我这个做的丈夫的,当成死的?”他问,声音很轻很轻,那声音轻到让人感觉到绝望窒息。
“亲爱的,你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这么无情的?”他低问,眉宇间纠结着极深极深的忧愁与哀默。
“你是怎么做到,在跟我上了床之后,就毫不眷恋的,你教教我,嗯?”
暮暖的脸色已然惨白,盯着他近在咫尺的完美俊颜,竟说不出一句话。
“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可以将爱这个字轻易的对别的男人说,为什么,从我们认识,到相恋,到我们结婚,再到我们分开,再到我们重聚,你有对我说过,你爱我吗?宝贝,你还爱我吗?”
暮暖她背靠在床头,满怀充斥着一种被动的、迷茫的情绪,瞪大了眼睛望着他,他轻轻用手托起她的下巴,审视着她的脸跟眼睛,好半天,他才低沉的问:“宝贝,你亲口告诉我,你不打算再爱我了,也不想再爱我,是不是?”
暮暖沉默着,只是张大眼睛望着他。
“是要离婚吗?”他忽然说,紧盯着她,直截了当,暮暖打了个寒颤,仍然沉默着。
“很好。”他点了点头,言语是无法形容的哀怆与心力交瘁,他的手依然捏紧了她的下巴,眼睛变得严厉而狞恶,那种她从未见过的可怕眼神,可是那眼神又好像受了重伤的兽,独自舔舐着伤口。
泪,从她眼角滑下来,她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不要用这种眼光看我!”他喊:“我只要把话说出来,你是不是不打算跟我过下去,是不是不再爱我,是不是希望和我离婚去嫁他?你说!我要你亲口说出来,是不是?”
“说呀!”他怒吼,“你我之间,还有是不能说的,你明明知道,你说出口地的话我每次都当圣旨一样,你明明知道,我不会刁难你,你明明知道,我从未勉强你做过任何事情,只要你喜欢做的,我都依着你,你现在倒是说呀,啊……告诉我,你要怎么办?!”
她再也维持不了沉默,闭上眼睛,“你明明知道的,你明明知道的,我不再爱你,我不想跟你过下去了,你放我自由吧!”
他一瞬间沉默,暮暖睁开眼睛惊愕的看着他时,看着他俊美的脸孔凛寒铁青,他一向性感的嘴唇毫无血色,眼睛里似燃烧着绝望的火焰,也充满了狂怒与狰狞,暮暖不由的瑟缩了下,他像是一只被激怒的狮子,恨不得要吞噬掉全世界。
就在暮暖以为他动手打她的时候,他的手似无力的从她脸上滑落,“你有没有良心啊——你怎么就可以这样无情,如此无意,如此没心没肺的,我在你身上用了多少工夫,为了你,我变成一个我自己都觉得陌生的人,完全陌生的周慕白,只因为你喜欢,跟你分开的这四年里,每一天、每一小时,每一分钟,每一秒,我都费劲心机来安排……为什么,我回来了,你却没了耐心去等到我能解释的那一天就放弃,你知不知道,我是拿什么在爱你啊……”
不是谁的谁
他背过身去,胸口剧烈的起伏,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平复自己被她激起的狂怒情绪,心仿佛被她无情的言语蛰的满目疮痍。言偑芾觑
活了三十多年了,他嫌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在商场打滚多时,他最擅长的就是掌握自己的情绪,可以做到镇定如恒,泰山崩于前也可以面不改色。
她,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让他失控,与他共事多年的人都会知道,一旦他生气,又是他的女人惹的。
人可以控制自己的情绪与行为,却无法控制自己心底最深最自然的感情,就是因为在意,就是因为在乎,他才会一次又一次纵容她去招惹他!
他等了四年,费了心思,她竟然可以这么无情的抛弃,说她再也不爱他了,这些年来,他所有的心机都白费了,所有的感情也要随着她的不要,抛向大海吗?
心中再次翻腾起强烈怒意,他大手一扬,柜子上他早上亲手做的粥,连同食盒划出一个美丽的弧度最后撞击在窗户上。
冒着热气的粥极其狼狈的洒落在地上,如同的他的心,就这么碎了满地,狼籍一片廓。
暮暖瘫痪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只觉得泪水疯狂般涌来出来,濡湿了头发与床罩,他大步的离开,就这样冲出病房,甩上门时发出巨大的声响,暮暖抿着唇,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
只一口一口的骂他混蛋,其他的再也说不出来。
曾经,好似是她,还是他呢?很矫情的问,谁,执我之手,敛我半世癫狂;谁,吻我之眸,遮我半世流离;谁,抚我之面,慰我半世哀伤;谁,携我之心,融我半世冰霜;谁,扶我之肩,驱我一世沉寂。谁,唤我之心,掩我一生凌轹。谁,弃我而去,留我一世独殇;谁,可明我意,使我此生无憾;谁,可助我臂,纵横万载无双;谁,可倾我心,寸土恰似虚弥;谁,可葬吾怆,笑天地虚妄,吾心狂……
这一刻,好像谁也不是谁的谁了……
他转身离去,病房门关上的一瞬间,敛没了他的背影,似也把两人隔成了别离。
心酸翻涌,她自问,后悔吗?恐怕只有上帝知道杰。
在周慕白走了没多久,陆公子已从京城赶赴而来,看着狼藉遍地来不及收拾,还有泪人儿的她,他唇角抿着几许看戏与不可思议之后,才将他揽在怀里,大呼心痛的不得了。
问候过,安慰过,确定她无生命危险,还能用这带病之身,将周慕白气的口吐白沫在狂卷一片狂怒之后遁逃而去,给予了相当高的评价之后,他就再无毫不留恋起身回京复命。
这算是一场病吗?应该不算吧,老话怎么说的来,病来如山倒,去时如抽丝,她这病来的快,去的并不慢。
初六的一早,顾少爷亲自护驾出院,过年回归的卓太太卓先生亲自接驾,出院仪式与接风仪式办的相当隆重又场面,顾少爷就差宴请全市人民,感谢西方耶稣、中国佛祖外加党和国家的保佑让她顺利出院了。
出了院,接过风,顾闻珊的话霉运都离她远去了,新的一年会事业爱情大丰收的。
初七一整天,暮暖窝在家里哪也没去,明天要上班了,她一定要提前一点,不然进入不了状态,虽然,明天可能要将辞职信交给人事部,那是要等到一个月后才能被批准,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说不定,就在这一个月里,银行的案子就结束了呢,就算没结束,也到了签约讨论细节的地步,她就可以荣退了。
虽然有点舍不得,工作了这么多年是很有感情的,天下无不散之筵席,谁也不能给某一个公司工作一辈子!
初八去公司报到,除她之外,好像每个人都依然沉浸在过年的团聚与喜庆之中,市场部的任务没下,中国人尤其北方人不出十五不算过完年,这朝外掏钱的事儿,谁都不愿意在这大正月里就忙忙呼呼的给别人送钱,销售部的人员只是象征性的给客户发发短信。
中午快下班,暮暖还是决定将辞职信给了人事部。
从人事部十六楼到十七楼没到她办公室的空,就接到副总的电话,她不用想就知道要做思想工作,了解离职的具体原因。
一个分公司市场销售部总监辞职势必会引起哗然的,比如华东区总监打打电话劝说劝说,她人缘毕竟不错,总部的培训讲师靳老师呀,总部的陈副总呀,打个电话,她也料到了,理由她都想好了,她要结婚,出嫁从夫,自然要到老公公司上班了呀!很烂的理由,但是很有效。
“王总!”象征性的敲敲门进了副总办公室,坐在他斜对面的椅子上,她很平静。
“你离职这事儿,周总知道吗?”
她险些被一口唾沫呛到,“我辞职,跟他有很大的关系。”
王行慎叹了口气,“你是他太太,可能是未来RT的掌门人,你辞职,需要他同意。”
暮暖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他会知道这事儿,“我们近期可能要办离婚,其实,我还是想我的离职,走人事程序。”
王行慎叹气,“你还是先给周总打个电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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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不可违
王行慎叹气,“你还是先给周总打个电话吧!”
*
打电话,不是吧?有没有搞错,事儿都这份上了,还有必要打电话吗廓?
她一点都不认为他那次在病房里发了飙之后,还会关心她的事情,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不对,她跟王行慎是平起平坐的好不好,一个负责公司市场运营管着怎么赚钱的,一个管着行政方面的事儿。言偑芾觑
“王总,我不是想难为你,辞职信我是递给你了,麻烦你帮我上报,要打电话,也是你打……”她姿态极高的走出他的办公室。
跟高月一起中午饭的吃饭时候,从她嘴里听到不少风声,就她跟周慕白是夫妻这事情,公司里早已人尽皆知。
“老大,我听到消息,我们周总要带着大队人马来咱们市呢,这消息是不是真的?”
“我怎么不知道这事儿,你们整天不好好工作,就八卦这些?”暮暖不以为然,服务员刚刚端上的炒年糕让她食欲大增。
“可是,你们是夫妻呢!杰”
暮暖放下筷子,叹气,“我们分居呢,我怎么知道他的事儿,不准问我有关他的任何事情。”
高月撇撇嘴,不甘愿的咕哝,“可是,我们不希望你跟周总离婚呢!”
“你们?”暮暖一听这话有些啼笑皆非,“小姐,那是我们的私事,好不好,还你们……你不是顾劭阳的拥护者吗?怎么了,见风使舵了?”
“才不是呢!”高月挑下眉,忽然深叹了口气,“看样子,你还真是不关注娱乐新闻呢,娱乐报已经登了,有记者拍到周总跟那狐狸精去在挑婚纱,我们猜测,可能是要结婚。
“跟我有关系?”她问,高月一噎,说不出话来,实在是搞不懂,年前她们家总监哭的稀里哗啦的,今天怎么就能这么淡然冷静呢。
回到公司,各部门有四十分钟的中午会议,她站在二部的白板前,看着年前部门所有人员的销售柱形图。
“老大,我们要杀人了,你要不要来?”
“哎,想自取其辱呀,我一上游戏结束,还是老规矩,我做法官吧。”
游戏第一局没完,高月就过来,“顾总监跟杨助理已经到了。”
她起了身,见到顾温帆,两大美男很不客气给她了一个拥抱,“湛总监,想死你了呢!”
“是呢,既然这么想,过年也没给我发条祝福短信!”她冷哼。
随着两人去了办公室,“昨天发邮件确认,你们不是初十才过来的吗?”
“我们得到客户内部消息,汇创银行行长在昨天上午开了办公会,预算与资金在去年已经在就到位了,现在,银行的两个行长意见不统一,可能要投票表决,所以我们提前来了,那些工程师在下午就回来。”
暮暖沉默了半晌,忽然想起那日舒晴的话,抬起头看着顾温帆,“客户合作对象,是内定的吗?”
顾温帆面不改色,摇了摇头,“不知道。”
杨一忽然话锋一转,“对了,周总让我们告知你,一切关于申请或者权限的问题,你可以直接登陆他的账号,他说,密码你知道,还有,他近期不会来这里,舒小姐身体最近不太好。”
暮暖没说话,沉默着,这一刻,她竟猜不透他在做什么?又想干嘛?反正啊,她什么都不愿想,甚至,离婚协议,她都已经签好了。
“银行的案子,大约什么时候能结束?”她问。
顾温帆笑了笑,“据说,银行有个神秘的大股东颇倾向咱公司。”
“股东也掺和这茬?有没有搞错,银行两个行长一个搞金融一个技术,不完了嘛,还神秘大股东,能给他赚钱就得了,还管着管那的,不累呀!”暮暖叹气,“对了,提前告诉你们一声,我刚刚递了辞职信进人事部,如果一个月结束不了,我也不奉陪了,谈判这一环节已经结束了,剩下的就是技术部跟合同的问题了……你们搞定吧!”
“不是吧,你要辞职?”暮暖微笑着点点头。
每天上班、下班,连续一周,她的生活都很平静,只是辞职的事情比她想象中的要困难的多,只要是进办公室不是大区总监的电话,就是总部某副总的视讯,显然,她是曾在公司立下赫赫战功滴人,公司培养出自己的管理人才是耗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的,所以,能留则留吧。
周五傍晚跟着陆隽迟回了那边,因为初六没机会给寿星过生日,就只能抽空过去,回去的路上听陆公子说,周慕白可能是真的要结婚了,不是在舒晴肚子大起来之前,就是在孩子生完之后,要结婚这事儿,不会再有意外了。
她只是笑了笑,没多说,他有他的候补,她也一样,好似两人都等着离婚以后各自婚嫁,可是,他们依然是合法婚姻关系,并没有跟各自的候补分手。
又到周一,拖着极其疲惫的身子去地下停车场开车,到了停车场,看到她车子旁空空如也的停车格里,没有那辆黑色的Q7,她站在车前失神了好一会儿。
脑子不经意的就浮现出,那卓绝不凡、完美的毫无瑕疵的俊美脸孔,她吸了口气,开了锁上车,与他,仿佛注定了她总是要在这追忆里寻找他的影子……
或许是天命不可违吧!
扯不清的爱
或许是天命不可违吧!
*
如果不是天命不可违,是什么呢?如果注定在一起,为何要分离,即使重逢都没方向找回彼此。
她听过一句话,如果两人注定要在一起,最终他们总会找到方向寻回彼此的,可是,他们根本就找不到出路,即使将一切的一切摊开来,一样是困难重重,荆棘遍布。
分手了,不过是让彼此不再难受罢了。
车子行驶在马路上,下班高峰期,路上的车比较多,堵在路上的车像是一个巨大的停车场,她皱了下眉,戴上耳机,拨了顾闻珊的电话。
电话接通,那头却没有声音。
“喂,闻珊,你干嘛呢?”暮暖的声音不觉得隐隐几分担忧。
“她在洗澡。”淡的不能再淡,冷的不能再冷,毫无情绪的简单声音就这么传来,呵,这不是凌某人是何人,光听听这不像人的声音,暮暖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凌逸擎那个冷冰冰、寒飕飕的大冰块,而且还是个寒得透明,寒得硬邦邦,寒得没有任何杂质的死冰块廓。
以前,暮暖最喜欢夏天去给顾闻珊跟凌逸擎做电灯泡,那温度降得真舒服。
“OK。”她很识相挂线,原本想给她打电话去北城那家四川火锅店去火锅的,现在没戏了,尚一凡这个时间要在茶馆,还是她一个人去吧。
回家洗个澡,还要做饭,还是自己吃火锅,回家直接休息的好。
路上堵车堵的严重,她都要在车上睡着了,将近一个小时,她才将车子停稳,“小暖,怎么一个人来了?”老板娘很热情的招呼她。
“今天忽然特想吃了,他们都没空,我就自己来了。”暮暖浅浅的笑,环视楼下一圈,“天哪,没位子了?”
“楼上呢!”老板娘笑,亲自带她去二楼杰。
暮暖喜欢到这家火锅店吃东西不仅是因为味道很正宗,还要一部分原因是这里的建筑,北城根底下还残留以前古城的痕迹,从二楼望下去可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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