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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乖乖让我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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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早就下班了嘛,人家想你。”清柔媚语,让暮暖身子僵硬,终,抬手敲了敲门,推门而入。
他俊雅的面孔含笑,深眸含着几分宠溺之色看着坐在他腿上绝丽佳人,浅敛了眉眼间飘渺的苦涩与酸涩,暮暖浅浅勾唇,“周总,还没走呀。”
“嗯,看了几份文件。”
暮暖安静的收拾东西,室内一片沉寂。
“暮暖,晚上,让慕白请你吃饭吧,我们也好久没见了。”舒晴搂着他的脖子,身上不禁流露出的幸福让暮暖不堪。
她一顿,淡淡道,“改天吧,我先走了。”转身之际,那清浅的笑容便维持不住,明眸朦胧一片。
“满意了?”办公室的门关上许久,周慕白挑起眉看她,眉眼里冷然一片。
舒晴耸肩,随手拿起桌上的文件,看了一会儿,毫不矜持笑起来,“呵,看这方案,若不是签着她的名字,就算是顾温帆都会以为是出自你之手。”
“你羡慕吗?”他淡问。
舒晴抚着他好看的眉,笑的别有深意,“周总,你觉得我会吗?我现在是你的情人。”
爱她什么
“情人 ?'…fsktxt'”周慕白不觉讽刺地扬起唇角,黑眸幽幽深深潜藏着不可参透的波潮,像最古老、最誘惑的魔咒,只是那一闪而过的辉芒并未逃开她的眼睛。“不屑?”舒晴神色微微不悦的质问。
“好吧,那,情人……你可以起开了吧,人已经走好久了。”他淡淡扬眉,示意她从他腿上离开。
她撇撇嘴,走到落地窗前,冷哼,“那么宝贝她呀……我实在是想不出,湛暮暖哪儿比我好,要说漂亮吧,我是公认的美女,她算颇有姿色,有几分飘然出尘的气质,说家世吧,我爸爸是市长,而我自然是人尽皆知的名媛淑女,她爸爸只是个医生,当地算是比上不足不下有余吧,无论是比爹,还是跟我比,那都是云泥之别,性格呢,我乖巧懂事,她顽皮倔强,为什么,你就是喜欢她,不喜欢我呢?”
“没了?”他懒懒的问,顺手关了电脑,起身将西装外套穿上。
“喜马拉雅山跟小土丘的差距,你觉得还有必要再比吗?”舒晴不屑的弯弯唇角。
他不说话,岑冷的目光看着舒晴,她靠着身后的玻璃幕墙翻阅着手中类似开会笔记的本子。
“周慕白,你曾经是如何宠着她的,竟让她这般爱你,就连字迹都能循着你的几分影子,你可知道,她上学的时候可是全国规范汉字书法大赛每年的冠军,那字可是自成一派。”
“你到底想说什么?”周慕白有几分不耐,平静无波的深眸已卷起波澜。
舒晴放下手中东西,看着他,“周慕白,你到底爱她什么?或者说,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如此大费周章、兴师动众的,我很是不理解,最重要的是,你现在一点戏都没有,看看她刚才那反应,太冷淡了,她不是以前的湛暮暖,她变得……就是变得……”
他冷笑,“请问,你们很熟吗?据我所知,你跟她认识的时间没我长。”
舒晴一愣,“反正,我觉得,她现在不爱你,还特恨你,所以,我们还是回去吧。”
“那你回去吧,没人拦你。”他的声音太疏离,仿佛她是事不关己的陌路人,提着电脑走出办公室。
“喂,你等我。”
“别忘了锁门。”
挽着他胳膊进了电梯,“你告诉我,你到底想要干嘛,好不好?”
他没说话,就站在电梯一角,完美如神祇,又如天边寒星,那样的有距离感,他脸孔微扬,丝毫没有开口的打算。
她识趣的也没再问,跟他走出电梯,去取车。
看到停车格里白色的奥迪Q5,周慕白脚步凝止,不由挑了下眉。
“我以为她走了呢,原来没走,你……要上去找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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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白再见
周六一早天没亮,暮暖顶着乱糟糟的头发从卧室进了客厅,抚着干涩生疼的嗓子给自己倒了杯水。
整个人缩成一团窝进沙发里,她懒懒的打开电视,习惯的将频道锁定CCTV新闻频道,不是因为她关心国家大事,也不是因为她热衷CCTV13的时事新闻,是因为此频道广告最少,时间一久,倒也成了习惯。
她喝着水,清水短暂的湿润并未缓解她喉咙的症状——喉咙像是卡着橄榄,酸酸苦苦的,又涩疼的让她难受。
她视线一落,看到昨天回来随意扔在地毯上的背包跟电脑,胸臆无声无息漫开一股惆怅,她品着那滋味,静静别过眸,盯着杯子内水面上闪烁的灯光。
喉咙痛,头也痛,她知道自己感冒了。
昨夜里,她傻子一样的在顶楼露台待了3个小时,回到家东西一扔就上了床,不感冒那就奇怪了。
现在想来,昨天她处事还是不够冷静与成熟,甚至幼稚到了极点,不过三个小时的风倒也没白吹,他们之间的问题并非想象中的复杂,她现在清楚的知道,女人的幸福不能依靠男人来给,四年的时间里,她学会了在孤单中坚强,在绝望中坚持,任何时候,她都不能将自己的心交给别人,那是软弱的开始,是受伤的开始,她真的怕极了再度受伤,她不能再受伤了,因为她知道,顾劭阳也早已没了勇气再从生死边缘拉她第二把。
眼角,静静跌落泪滴,她伸出一根手指,沾着水在玻璃茶几上,一笔一划写着——所以,慕白,再见。
她一遍又一遍地写着,恍惚的回忆着,他们生活三年的点点滴滴,最后,她告诉自己,那么忧伤又那么坚毅的自语——湛暮暖,你只有自己。
尚一凡站在玄关已经好一会儿,凝着她的背影,好纤弱,好孤寂,蜷缩在那儿的身姿,像是个彷徨无助的小女孩。
她不该是这样的,湛暮暖应该是拍着自己的xiōng部,对着所有人都会自信的说:我湛暮暖,可是白领、精英、骨干俗称白骨精,你,尚一凡,你,顾闻珊活到这么大,见到我过我这样的女强人吗,二十五岁不靠爹、不仗娘以个人能力开上70万的进口奥迪Q5。
尚一凡心一酸,低低开口,“暖暖……”暮暖望向她的时候唇角弯弯,全然没有刚才的无助与惶恐,就连明眸都漾开几抹神采,愉悦问道:“你怎么这么早?”
“今天知道你在家,所以提早来了。”尚一凡说着,扬扬手中的早餐,暮暖一笑,“你是知道闻珊今天要飞,所以才来的吧,真是搞不懂你们两个,两天不见就想,见了就吵。”
“哎,哎,哎,这回你错了,我跟闻珊已经是战略合作伙伴了。”
暮暖眯眼,掐住她的脖子,“说,你们两个有什么阴谋?”
一凡叹息,“暖暖,忘了他吧。”
你太坏了
暮暖放开她的脖子,斜躺着,静静盯着窗外,窗帘一角流泻霓虹的灯光,隐隐刺痛她的眸。
“你也这样劝我了?”她凝眉,在脑海里玩味这句话。
尚一凡挨着她坐好,深吸一口气,没说话。
四年了。
这四年来,她其实一直在等,等什么呢?所有的人都告诉她,他永远都不会再回来,可是,他回来了。她依然在等,等着他的解释,他为什么离开,为什么又回来……自劭阳告诉她他背后灼热到几近融化她的身份,她又想让他解释,七年前,他为何出现在她的生活里?
可他始终沉默着,封印真相。
这么多天了,他只字未提曾经,哪怕共用一间办公室,他们的话题也是永远围绕着公事。
他不解释,不提曾经,那等于没有什么值得他去解释的,也等于以前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所以,他并不在意她,是她把自己看的在他心中太重要。
如今,他已红颜在侧,她还在执意什么呢?忘了也好,也给自己一条出路。
在家窝了一整天,晚上了,尚一凡开车载她去吃饭。
尚一凡黑色的保时捷Cayenne停在一家日本料理店前。
“我告诉你,这一家日本料理的菜很好吃喔!”下了车尚一凡笑眯眯地说。
暮暖嘴角抽搐,“一碗拉面要将近两千块人民币,当然好吃。”她柳眉一蹙,瞅着尚一凡,“你是不是太奢侈了点?”
“不会啦!这里的菜都从日本空运来的,价钱当然比一般日式料理店贵很多倍。”拽着暮暖就进了店。
侍者带着她们入座,“暮暖……”还不及坐下,就听到有人唤她。转过身,恰好对上那双熟悉深邃的眼睛,视线一撇,落在唤她的女人身上,她一笑,“你们也来用餐呀?”
“择日不如撞日,暮暖一块坐吧,我们也刚刚到,菜还没点完。”舒晴大方开口。
尚一凡扯暮暖一把,她没动,乌黑漂亮的眼睛隐约氲开一抹笑意,“好啊。”
暮暖坐在周慕白对面,他微微扬起眉,英俊的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湛总监,想吃什么随便点。”“既然周总请客,那就不客气了。”
听到她这么说,他脸上的笑容更盛,只是眼底太幽深,那抹笑意没能传到那里。
舒晴刚还疑惑今天她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的跟他们一桌坐,看了她点的菜,算是明白了。
尚一凡低敛眉梢,凑过脸在她耳边笑语,“湛暮暖,你太坏了。”
暮暖放下水杯,歪头看她一眼,“你才知道?”
舒晴抬眼看着周慕白,他微微眯起眼睛,水晶吊灯之下的目光深不可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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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再玩了
菜一道道慢慢上桌。
暮暖低头一心一意地处理手中的日式蒸蟹,谁知蟹钳就是扯不下来,她有些气馁地停手,抬眼便见到斜对面女人吃的极为优雅,唇角还勾着讥讽的笑意。
嘲笑她吗?暮暖深吸了口气,她自认从学习、事业、生活没什么事情能难得住的,偏偏这海产品里虾、蟹、鱼可以说她就不会吃,无论她如何学总不尽人意。
再说,她一直不太喜欢日本菜,喜欢吃日本菜的人都很挑剔,日本菜很精致,桌子上摆满了一堆小碟子,碟子里的食物虽然好吃但太罗嗦,而且价格昂贵,看着对面的两人吃相优雅,不疾不徐,那无形中的差距让暮暖皱眉,加上今天感冒的缘故,她的心情格外糟糕。
“你们慢吃,我吃好了,去下洗手间。”她慢慢起了身。
周慕白盯着她的背影直至不见,才目光略沉的伸手将她用过的小碟子拿到自己面前,将蟹壳跟蟹肉分开。
舒晴皱眉,冷笑,“呵,没见你对我这么体贴过,显然,她那么笨拙纠结的样子,是你惯出来的,好了,从现在开始,你也要喂我。”
尚一凡看了对坐的两人一眼,默不作声的吃东西。
暮暖单手撑在洗手台上,抚着微微发烫的额头,本来身体就不舒服,刚才没吃什么东西,许是今天出门时也穿的少了点,她觉得有些冷。
健壮的手臂从身后插进来,温热的掌心透过衣料熨帖在腰际,暮暖闭眼,下意识的往后靠了靠。
“暖儿,别再玩了,嗯?”他声音低低传来,灼热的气息喷拂耳际敏。感的肌肤上惹起一片酥麻,另一只温热的手已落在她额头。
她唇一抿,挣了挣,他大手将她禁锢的更紧,“乖,别动,别闹了,好不好?”明明那样用力,头顶传来的声音却轻柔的近似盅惑。
“怎么,今天不过故意让你多花了几个钱,心疼了?”她凉凉开口,试图挣脱他。
话音刚落,她惊呼一声,腰际已抵在洗手台的边缘,昏黄的灯光下他英俊的脸部线条僵硬,扣住她的下颚,声音低凉:“你觉得,我今天在意的是多花了几万块钱?”
“OK,无论是什么,都跟我没关系,放开。”她别开眼,不想与他争论。
“别再跟我闹下去。”这句话是警告。看着他冷着脸离去,暮暖皱眉。
出了洗手间,她面前多了一碗面,也没多说话,只是将面吃完。
结了帐,四人走出店里,尚一凡去开车,暮暖站在门口,云层压得极低,也起风了,显然要变天了。
“穿着。”一件西装裹在肩头,暮暖抬起头,就看到他牵着舒晴的手走向车子。
怔怔望着身上的衣服,闭目,混蛋,这算什么?!
爱很简单
周一一早,暮暖将车子刚刚停好,那辆崭新的黑色Q7在她左侧的停车格中停稳。
提着电脑下了车,走到他的车前,脚步蓦地一滞,转头看着刚挂上的车牌,明眸定了有十秒钟,她才将羽睫急急忙忙的掩落。
周慕白走到她的身边,伸手接过她手中的电脑,她神色平静的看他一眼,没说话,他一向仪容举止,风姿优雅,很有绅士风度。
“感冒怎么样了?”他问,声音低沉平静,眼眸高深莫测,听不出关心与否。
“吃了药,只是嗓子还有点疼。”进了电梯,她才低低回应,手臂上搭着他的外套,“那天晚上,谢谢!”
他薄薄的唇一抿,深刻的眸光在空气中无言纠结。
“对了,我昨天去看酷儿了,我告诉她,你回来了,她说,她想你了,让你有时间去看看她。”暮暖后背有些懒散的倚在梯壁上,眸光缓缓落在地面上,说出的话,极为漫不经心。
“那你呢?”
“你觉得呢?”她反问,唇角勾起的弧度带着几抹谐谑。
他不再说话,一双沉晦幽深的黑眸望着她晶莹剔透的脸,许久不曾离开。
电梯门打开,她率先走出。
“暖儿,你想让我们之间就此云淡风轻?”
暮暖没回答,只是径直朝办公室走去,他看着她的背影,幽冷莫测的眼眸掀起漫天波潮。
放下东西,拿着文件去十六楼开周一早上的例会。
“Icanonlygivemylove,andshowyouwhatIam,intheblastIbreathe……”刚走到门口,悠扬的旋律灌入她耳中,手中的文件蓦地落地。
“老大,早!”
“早!”她蹲下身子,有些惊慌失措的将文件收到怀里,周慕白站在她身后,那一向深入漩涡的眼眸里此时是毫无掩饰的笑意。
“这谁啊……听这么老的歌,不像是这个时代的产物呀。”暮暖收敛情绪,微笑着走到电脑前,将音乐关了。
“这歌多经典呀,老大,依你的风格,我觉得你应该喜欢。”高月凑过脸微笑着开口。
她冷笑,“高小姐,请问,现在几点了?”
高月吸吸鼻子灰溜溜的离开,转过身,周慕白唇角一弯,“我记得,你很喜欢‘爱很简单’这首歌,特别是英文版!”
“你想试探什么?是我态度不够明确吗?”暮暖脸上没有笑意,声音平静的让他感觉到陌生与疏离,话说完头也不回的进了会议室。
开完会,暮暖对着电脑发怔,她明明要忘记一切的,为什么,他的一个眼神都会让她如此心神不宁,他若即若离的去扰乱她,去逼迫她,他非要让她亲口说出离婚那两个字吗?
你没姐夫
不温不火、若即若离的状态,持续到了周三,暮暖完全不想理会周慕白,情绪却总会受到影响。
她敏。锐的察觉到周慕白有些不一样,具体哪里不一样,她……没处说。
是生气吗?
她如他一般不温不火的态度惹怒了他?
具体什么,暮暖不得而知。
不过她还清楚的记得上周六晚上在日本料理店,他警告她,别再闹下去。
临近中午,周慕白带着他的助理杨一,还有顾温帆去会议室跟她开会,研究关于汇创银行的项目。
“汇创银行信息中心负责整个银行电脑系统的规划和支持,所有的信息产品都归他们管,对于建立客户关系管理系统银行里讨论调研了很长时间,论证了一年以后才准备启动,我约了信息部的方主任,明天见。”暮暖开口。
周慕白身子后仰,轻柔额际,“对明天要见的方主任,你了解多少?”
她抿了抿唇,“技术出身,为人正派,喜欢下象棋,女儿经济管理学院的,明年毕业。”
他唇角勾起一抹旁人不能理解的会心笑意,暮暖却别开眼。
“散会吧。”他说。
暮暖关了电脑,收拾文件走出会议室。
“老大,你弟弟来了,在十七楼办公室等你。”高月走到她面前,红着脸开口。
暮暖脸色倏地一变,将手中的东西塞到高月怀里,匆匆上了楼,周慕白挑了下眉,也跟了出去。
“湛寒,你给我出来。”
“姐,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张扬帅气的俊秀的五官带着迷人的笑凑到暮暖面前。
暮暖拽着他的胳膊朝外走,“马上给我走。”
“喂,姐,你怎么了,你平时不是这样的,我告诉你啊,我昨天去吃饭的时候,看到我姐夫了,真的是我姐夫,货真价实的姐夫,我姐夫根本没死,姐,我看到……”
“湛寒,我告诉你,你没姐夫!”暮暖尖叫,他吓了一跳,怔怔看着面前的人,这,这是他姐吗?他姐,从来都不会无故对他发脾气!
“姐,可是,那明明是我……”姐夫呀,他好看的脸皱成一团,一双幽深邪气的灿烂星眸无辜的看着她。
“湛寒,你离开这儿,什么事情等我下了班再说!”她推着他朝电梯走,不想让他跟周慕白碰上。
只是,转过身,正好看到周慕白一声不发,眼神幽冷的看着她。湛寒看到他,黑眸瞬间神采飞扬,“姐……”看到暮暖僵硬的脸,他只好把‘夫’咽到嘴里,不甘愿的进电梯。
电梯的门合上,暮暖闭眸,感觉身子一阵不争气的虚软,不待她转身,身子已教人粗鲁的扯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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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的谁
暮暖根本来不及挣扎,身子已撞入周慕白宽厚的胸膛,后背抵在墙壁上,他的力气不大,却足以令她无法挣脱。
她整个人被困在他与墙壁之间,暧昧的气氛在两人之间流窜。
暮暖别开眼,他一只手已没入她乌亮青丝内,掌住她的后脑勺,逼迫她迎视他的眸。
目光相接的一瞬,千言万语,都似在这一眼相凝。
周慕白俯下脸,幽深黑眸如以往那般喜怒难测。
“湛寒没姐夫……呵?来,暖儿你当着我的面再说一次,说一次湛寒没姐夫,说湛寒他姐夫已经死了,来,乖,说一次!”俯近她耳畔,温如醇酒的迷人嗓音轻吐气息,一瞬间眩惑了她的心。
她闭眸脸色微微转白,他竟会用这般温存醉人的嗓音说出如此狠绝之语。
“来,说一次啊,嗯?”见她不语,他再问一次,语音沙哑仿佛压抑着满腔怒气,修长好看的手却温柔的不合理,轻抚着她的脸缘。
他的脸与她的相距不到寸许,他薄锐的唇能感觉到她吐息的温度与馨香。
“你要我怎么对你?要我给你什么?或者,你回来,是为了什么?”许久,她语音轻颤的问他,紊乱的心跳几乎烧灼了她的胸口。
“你一直很清楚我为了什么,只是你一直在逃避,不肯面对!”
暮暖忽然笑起来,灵澈晶灿的眸氲开水雾,“我面对,呵呵……周慕白,你一直都知道,我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根本没有交集,也不应该有交集!”
两人说着谜一样的事。
然而因为这隐藏的默契,周慕白确定已到了风雨欲来的时刻——
“暖儿,你告诉我,你怕的是什么?我依旧是以前的那个我!”
“可是,我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我了!”她吼回去,瞪着他。
“你不是以前的那个你,我就不会回来!”他好像是铁了心,现在就要把所有隐晦不明的暧昧全部都挑开。
“不要再说了!”暮暖冷漠的对他说:“你说的话我再也不会相信,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她挣扎,他却不放开她。
“无论你今天说什么,都不能阻止我再得到你!”周慕白的喘息低沉而急促,不等她再反驳,他湿润的吻已堵住她的唇——
暮暖傻住了。
女人的高跟鞋敲在地面的清脆声响,以及交谈的声音从安全出口传来,他们此时正对着门口,有人上来,就能看到他们热情拥吻。
暮暖慌乱,无论如何躲,都躲不掉他深深的吻。
声音愈近,他幽眸漾开沁冷寒光,一把扯开了她的衬衣,脆弱的扣子全部掉在地上,大手罩住她的柔软,咬着她的耳,柔声道:“说,我是你的谁?”
是我丈夫
暮暖的冷静崩溃,平静也被他的威胁击溃,她双臂环住他的颈,“慕白,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星眸蒙上晨雾般迷茫的泪,微颤的声音带着恳求。
话音一落,他一怔,眸中沁冷寒光敛没,唇角微勾,用力亲吻她美好的耳,久违了——这让他心弦震荡的称呼。
“说,我是你的谁?”他低语着,并未放弃他的坚持,修长的手绕到她背后,挑勾胸。衣的暗扣。
“是我丈夫!”眼看门要被推开,暮暖几乎要哭出来,不得不亲口承认四年前已是事实的事实。
下一秒,他已转身,门推开的刹那,他高大的身子将安全出口的门堵个严实。
高月毫无防备的撞进他怀里,“对不起,周总对不起……是我不小心。”
璐璐抱着文件怔怔仰视近在咫尺的出色俊颜,一时出神。
“找你们总监?”
“呃……是!”高月点头,踹了璐璐一脚,死妮子,这时候犯什么花痴!
“她下楼送她弟弟了。”他声嗓平和冷静的说。
“哦……这样呀,周总我们先下去了,不挡你的路了。”高月推着璐璐转身,“老大没在,报销单据等会再拿上来签字。”
确定两人下楼,他转过身,看着地上崩落的扣子,不自觉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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