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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乖乖让我宠-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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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有你这么狠的女人啊?抢人家老公,还要不要脸。”
暮暖闻声转过头,一个中年妇女瞪着她义正词严的说完,伸手扶起坐在地上的女人,那女人泪迹未干的对她弯了弯身,抬头看向暮暖时,眼里却有得意之色。
一个人站出来说话,仿佛给了周围的人无穷的力量,指责声越来越大,话也难来越不堪,好象她真的是破坏别人家庭幸福的第三者。
不待暮暖开口,怀里的风霁圈得暮暖更紧,像是个小骑士准备护卫她的公主。
“妈妈,爸爸说你是骗子,你的话不能信!”
一时间那出手帮忙的中年妇女就愣在原地,狐疑的看着两人,不知所措起来。
“舒小姐,以前做演员的吧,谢谢你提醒我一凡的事儿,我得走了,得不偿失,知道什么意思吗?”牵着风霁的手,挺直了腰板就离开。
只是走出餐厅,她却觉得极冷,极难过。
伸手拦车的功夫,阴魂不散的女人又站在她身后,“就一个条件,离开他……”
好好的爱我
暮暖愣了下,眨眨眼,看着眼前优雅得体的女人,她淡淡的微笑着,一派温婉娴静,一点不像刚刚在餐厅的那般模样。言偑芾觑
“就因为你爱他,我就得离开他?”暮暖牵着风霁的小手,柔柔的问道,话语虽稍稍尖锐,神情却淡雅柔美,不见一痕波动。
舒婉略微抬了抬下颚,“我对看上的东西,一向会这般执意,从未半途而废过!”
“如果我不,你会拿我身边的人开刀对吗?一凡就是个开始。”暮暖慢慢应着,美眸一阵流转,眸光越过马路,凝定远方川流不息的车河,神色有些怔忡茕。
“舒婉,你是觉得周慕白的父亲在背后给你撑腰,你可以为所欲为吗?你错了,我爷爷或许一两句话,就可以让慕白的父亲因严重问题立案调查,停止中央政治局的所有职务,只所以他有顾虑是因为我,因为我跟周慕白的关系,他不希望慕白为难,所以迄今为止,事情不是太出格,他的容忍范围内,他从来都不过问,我虽不知道慕白的父亲跟我家到底有着什么样的渊源,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周家一旦与舒家结亲,那便了不得了,不仅限于对周慕白事业的发展,更重要的是,两家较好有个帮衬,那个圈子多混,他是知道的,如果没了慕白的父亲这高枝儿可攀,你觉得,你还能如此趾高气扬的来威胁我吗?”
舒婉笑出声,“的确,我或许不会如此趾高气扬,可是我依然能到达我的目的,你太在乎你身边的人了,这孩子,你还如此护着他,啧啧……可见你的心肠多软,你的朋友,那个尚一凡的女人,怀着身子呢,没了孩子,你说,她会不会死呢?!”
暮暖的神色一僵,“那就试试,你敢动动尚一凡,你可以试试!佃”
没把她身边的人给点清楚,舒婉是不会来找她,尚一凡跟卓一航离婚前,卓一航是一个如此狠辣的角色,众人多少有所耳闻,如今两人离婚,一凡很骨气的什么东西都没有……卓一航既然开始了新的生活,那就是不打算再管她的死活,若管她的死活,怎能就离了婚,还让她怀着孩子。
闻珊,至少有个顾劭阳护卫着,一凡呢?
她不敢想,若一凡没了孩子,她会不会撑得下去,她现在一切活下去的理由都是这个孩子。
没了这个孩子,一凡就真的完了。
她不敢赌,因为不能拿一凡的整个人生去赌,舒婉很聪明,的确是抓住了她的软肋。
“对了,那天晚上我在医院看到你跟周慕白在做什么了。”舒婉话音一转,若有所思的说着。
暮暖疑惑了下,不知她具体说的哪一天。
舒婉将发丝勾到耳后,沉吟了下,“就是上周,你们在医院,你们在医院里,我看到了!”
暮暖心下一紧,心里的确因为这事儿对周慕白心存几丝疑惑,周慕白在做什么?
上周,酷儿刚回国那天,晚上周慕白抱着她在院里旁若无人的亲热。
周慕白心思缜密,就算是他累了,身边也有杨一,杨一是何等人物,不止是周慕白的助理这么简单。
两个人的警觉性都很高,被人尾随了一路,都没察觉吗?周慕白还抱着她亲热了好一会儿,若不是他的授意,怎可让舒婉看到那些,那些私密的事情。
暮暖静静看着她,对于这件事情,并未说什么,只是淡淡的挑着黛眉,似警告着:“你敢动一凡,我就敢动你,不信咱就试试!”
车子停在路边,拉着孩子上了车,暮暖的心口却一阵阵的疼。
“姐姐……”风霁柔柔的喊着。
暮暖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小脸,“姐姐没事,那个,你妈妈知道你在这儿上学的事情吗?”
风霁若有所思的摇摇头,“应该不知道,我的新老师没说我妈妈知道这里,这事儿是陈妈妈弄好的,就连爸爸都不知道我在哪里,妈妈……应该不知道,还有,两个小时候后新老师会去肯德基接我,我听到她给爸爸讲电话,我听着那意思,没人知道我在这里。”
暮暖看着这孩子,周慕白还是还护卫这个孩子的,微微一笑,“风霁,谢谢你,谢谢你今天替姐姐说话,姐姐感激你!”
风霁咬着唇,看着暮暖好一会儿,“其实,我喜欢姐姐,爸爸说了,对喜欢的人就要好好的护着,我保护你。”
暮暖笑出声,“傻瓜,怎么就那么傻呢,姐姐保护你,不过姐姐今天估计不能陪你一块吃饭了,姐姐有点事儿,你可以给我你新老师的电话吗?我把你送回去。”
其实,两个人的谈话,风霁多少能听懂,知道暮暖姐姐有急事也就乖顺的点头离去。
孩子送走了,暮暖才打车打了一凡平日里上班的茶庄,茶庄离她的住所很近,还有她晚上弹古筝的瑞麒麟酒店,不过几分钟就会到她的公寓。
一凡坐在根雕艺术茶桌前,身着着一身儿粉绿色旗袍,天生的衣服架子,纤合有度的身材,穿什么像什么,向后挽起的发侧,再简单不过的发髻,清纯和性感似乎并不矛盾,她手里拈着茶,那模样动人别致。
“尚小姐,这衣服极美,我瞅着,怎么就有几分胭脂扣里梅艳芳的味道呢?”
茶庄的位置在市中心一个极佳的位置,高高的台阶,古典雅致的装潢,袅袅茶香,客人不少,暮暖站在门口,自然能将她瞧的清楚,位置隔着极尽,也能听得清楚。
一凡抚着茶桌上那金蟾,纤细的手指,尤为美丽,她唇角勾起冷冷的笑意,“吴先生,暗指我风尘味甚浓?”
纤纤玉指落入掌心,隔着茶桌,无奈一凡的身子前倾着,唇角依然勾着淡淡的笑,只是那眼神里是冷冷的寒意。
暮暖吸了口气,一凡什么时候处理起此类事情如此游刃有余了?
她以前的圈子单纯,本人又洁身自好,有着严重的情感洁癖,除了卓一航,像是情感已经空白了吧。
“若哪一日我误入歧途,还希望吴先生,别袖手旁观呢!”一凡轻笑着,抽回手,心里却一阵作呕。
强自镇定的让自己若无其事的泡茶,她尚一凡没了卓一航的光环,什么都不是,以前,她可以什么都不做,不屑那些人的阿谀奉承,那些人都会毕恭毕敬。
如今,为了生计,为了工作,她不得不学会了忍。
被人碰一下,能怎么样,她尚一凡就是再普通不过的女人,为了生计学着隐忍,为了孩子,有屈辱,她也能承受。
这些算什么呢?
这活了将近三十年,虽曾经的圈子被卓一航划的很好,她也知道,这世态炎凉的道理。
她若还是卓太太的高姿态,万不能在这里待下去,能进去出着“汉唐”茶轩的自然不是等闲之辈,弄死她尚一凡太简单,而她不想死,她有个孩子,所以她学会了忍,学会了新生活。
暮暖就一直站在门口,远远的望着一凡,心里一阵的难过。
临走前,那臃肿的男人,护着她腰,她依然笑着,直到那人离去,她的神情才彻底冷下。
暮暖并未打搅她,只是悄悄的跟着她,出了茶庄,一凡便匆匆赶赴酒店去弹古筝。
进了酒店,她坐在隐蔽的角落里点了餐。
那美妙的音色在每个角落里飘荡,她优雅不可方物,的确是太扎眼,太迷人。
每天只弹两个小时,客流高峰结束,她就下班。
收拾妥了东西,准备离开,一凡的身子却被人圈紧怀里,“真香,我的心都痒痒的。”
一凡的旗袍叉开的老高,那人却一把撕开至腰际。
“你做什么?”饶是遇到过上次那件事儿,她也不曾这么害怕过,只是这推搡间,一个不小心,就会伤到孩子。
暮暖一边拨着电话,一边朝一凡跑去,“慕白,你快来,咱们家后面一凡工作的酒店,你快点来。”
“放开我,放开我!”一凡挣扎着。
餐厅经理一个劲儿弯腰道歉,“罗先生,喜欢我们尚小姐的琴艺,可以再让她弹奏一曲,这可是不大好。”
“你给我滚一边去。”名唤罗先生的人,一脚将餐厅经理踹到另一侧,就抱着一凡朝外走。
“你放开我,你这个混蛋,你还要怎么样啊!”一凡哭了,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
喝了酒的人一怒,一巴掌甩在一凡的脸上,一个趔趄朝后倒去,暮暖就算是再快,两个人一块摔在地上。
“一凡!”暮暖起身,看着一凡,她蹙着眉,下意识的护着肚子,“暖暖,孩子……”
暮暖愣住了,一滴泪就从眼角滑下来,“没事,没事,已经过三个月了,你放心!”
餐厅经理慌了手脚的拨打着电话,暮暖将一凡扶起来,看着一旁的椅子,二话没说就砸向那人,“臭流。氓,一凡出了什么事儿,我饶不了你!”
一行人进了餐厅,看着如此混乱的一幕,为首的男人,略略皱了下眉,比肩而立的女人,望着一凡时勾着得意的笑。
“暖暖,送我去医院。”一凡咬着牙,冷汗直流。
卓一航甩开步子,朝她走来,一凡别开眼,手颤抖着扯着暮暖的衣服。
暮暖只觉得脑袋一片混沌,这一切到底是如何发生的,为什么,她担心的事儿,偏偏就出了呢。
“卓一航,你现在满意了?”一凡笑出声,眼底是死一般的绝望。
“我送你去医院。”他伸手抱她,一凡却忍着痛,躲开她。
周慕白正跟湛寒去超市买好了东西,接到电话的时候,那位置离瑞麒麟酒店,不过三分钟。
推开酒店的门,现场一片混乱,破碎的椅子,一个流血的男人,还有一个脸色苍白的女人,他的女人像是一头发怒的一狮子。
“一凡姐!”湛寒喊了一声。
见着来人,一凡像是见到了亲人,“湛寒……”
周慕白一把推开卓一航,“湛寒,带着你姐,给爸打电话,问他需要做些什么,才能保住她的孩子。”
抱起尚一凡,快步离去,湛寒护着呆滞的暮暖,一边给父亲打电话。
等一切归于平静的时候,一凡已经躺在病床上了,不幸中的万幸,孩子保住了,一凡昏睡着。
暮暖的心情却极为沉重。
听着当时在餐厅里,一凡那话的意思,显然那姓罗的不是第一次去招惹她了,她不由的多想,那姓罗的是舒婉找的人吧。
想必,她今天知道了,她去了茶庄,将她的行踪掌握的极为清楚,就让她看着这一幕的发生。
若孩子没了,她一定会自责而死的,她不杀伯仁,伯仁却因她而死,事情追根到底,是她的错。
是她从一开始就没处理好跟周慕白的关系,所以才到了如此的田地。
周慕白将暮暖扣在怀里,“怎么了?”
暮暖从他怀里抬起头,挽上他的颈,“夜里,湛寒在守着,我累了,慕白,咱们回去吧!”
周慕白吻着她的耳,声音低柔:“宝贝,你没有什么话都我说吗?”
暮暖疲惫至极,“慕白,我累了,不想说话,你带我回家,你好好的爱我好不好,让我忘了今天发生的事情好不好?”
“这只是个意外。”周慕白纠正着。
“嗯,是个意外。”这是个意外,却在某人前脚警告了她,一凡后脚就出了事。
“回家,好不好?”她央求着,头埋在的颈边,轻轻的蹭着。
“好,我们回家,什么都不准多想,好不好?”
回家的路上,暮暖就不安分,坐在车租车的后座,整个人埋在他怀里,不安分的扭。
周慕白叹气,困在怀里,将她箍的极紧。“别乱动!”
暮暖也不说话,小手探进他的衣服里,胡乱的摸索,周慕白皱起眉头,“湛暮暖,我让你别给我闹!”
她张开嘴,隔着衣服,一口咬在他胸口的圆点上。
“你——”周慕白倒抽了口气,将她的头使劲摁在怀里,不多会,就听到暮暖可怜兮兮的声音传来,说她喘不动气了。
“还闹不闹?”他靠在她耳边,低声警告。
她安分的摇摇头,眼里沁着泪,蒙蒙泪眼里,他能看到他自己的影子。
“我爱你!”
“我知道!”他说,极为宠溺的眼神。
“真的知道吗?”她柔柔的问。
他吻了吻她的鼻尖,“真的知道。”
暮暖不说话,直到回到家,他关门的那一瞬,她就热切的贴上来,小手在他的腰际蹭来蹭去的。
“别闹了,稍微再吃点东西。”
“不了,我在酒店吃过的。”虽然点了东西,没吃多少,现在他一点都不饿。
“宝贝……”
“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一边咕哝着,小手就伸向他的腰间,轻扯他的皮带,人也从背后绕到了胸前,她偎向他的颈畔,馨香的呼息逗惹他敏感的耳垂。“慕白,我想要你。”从来没有过一刻,这么想要他碰她。
周慕白低首,侧目看他,神色有些复杂,什么都没说。
“好不好?”她低语着,软舌轻轻舔过他的耳。
他顿时下腹一紧,热流窜过,激起全身颤栗。将她扣在怀里,让她后背抵在门上。
他知道,今天家里没人,一凡在住院,闻珊今天回顾家,打电话说不回来。
他薄唇吻住她柔嫩的唇,灼热的唇,吸吮着她,折磨着她。
小手把他衬衣扯出来,细软的掌心缓缓地、一寸寸地烫过他坚硬的胸膛,周慕白只觉得一场难受。
“慕白……我爱你,好爱你。”喘息间,她轻唤着他,语气里含着深深地情,浓浓的意。
她一声声呼唤勾。引他的神魂,他气息一紧,有种强烈的渴望,希望她的小女人用发出如此娇吟的唇,含住他阳刚的硬挺……
他深吸了口气,扯开她的衣襟,酥。胸若隐若现,小女人也将她的衬衣扔到地上,她的身子紧贴在门上,冰冰凉凉的感觉,小手扯住他的腰带,他就看着她,不说话。
暮暖知道他不反对。
当两人所有衣服落了地,她贴近他,如玉的身子与他密密结合。
“慕白,我好爱你。”樱唇,沿着胸口一路往下,顺着肌肉纹理蜿蜒,一束束的肌肉紧绷,她甚至能感觉到他身子的轻颤声。
她却愈加往下,周慕白倒退一步,后背撞向玄关的鞋柜。
咬着牙,激动的抓住她的发。“暖儿!”
这小女人今儿是受刺激了吧,她不该这样挑。逗他。
暮暖吃痛,脸蛋不由自主地扬起。看着她,他伸手想抱她,她却躲开,“我爱你,真的爱你。”眼眸雾茫茫的,“你信我吗?信我爱你吗?”
“我信!”他喘息着。
周慕白尚在闪神,小女人又低下头,继续膜拜他。一波。波兴奋又难受的颤栗,霎时占领他全身。他的宝贝真的疯了,而他……他根本无法思考,那温柔的贝齿咬得他濒临崩溃,稚嫩的舌尖逗得他发狂……
禁锢在体内的野兽蓦地破柙而出,他猛然拉起身下无邪却又至邪的女人,急迫地吻住她,才俯下身,野蛮人似地将她扛在肩上,大踏步回到房里,将她推倒在床。
他狠狠瞪着她状似无辜的容颜,修长的手指毫不容情地侵略那温暖湿润的美好。
现在,他只想好好惩罚她。
他找到她性感的核心,邪肆地旋弄,她蓦地倒抽口气,而他,满意地看著她粉颊开起浓艳的蔷薇,看那嫣红的色泽急速往下染,连胸口深处都红逼。
他满意地听著她气息破碎,感觉到她汹涌的情潮,不禁也跟著激颤。
“过来。”他把住她纤腰,调整两人的角度,然后,一鼓作气地冲。刺、驰骋,带领她直奔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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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强吻了
闪着温柔霓虹的吧枱边,坐着两个男人。言偑芾觑两人的身材相当高,起码一八五,其中一个五官性格,神采奕奕,后面的一位,脸部线条比起前一位也柔和一些,挺直的鼻梁上挂着银边眼镜,只是眉宇间透着的深沉与世故与他太过优雅谦和的形象不太搭,他专注地举高玻璃酒杯观察光线折射的男人,好看眉淡挑着,唇角透着一抹诡谲的笑意。
“看什么?”朋友问他。
“光。”他简洁地说,眯起眼睛,将酒杯慢慢转了角度。
“什么光?”朋友好奇地凑过来茕。
“酒杯里的光。”
“酒杯里的光?”
顾劭阳微微一笑,算准角度,将杯子前倾,杯缘稍稍一旋呐。
一束清淡蓝光透过玻璃酒杯,滚过吧枱桌面,攀上角落一枝锁在水晶瓶里的红玫瑰。
最后,静静停憩花蕾。
望着这宛如变戏法的一幕,高大的男人轻轻吹了声口哨,“不错嘛,劭阳。你什么时候跑江湖卖艺了?”
顾劭阳淡哼了一声,唇角不由上扬,漫不经心的瞥他一眼,答非所问:“什么事情,值得您大少爷亲自来香港一趟?”
来人抿唇一笑,继续盯着的手中的酒杯,也答非所问:“你小女朋友过生日的时候,给她表演一下,多好。”
“谁?”顾劭阳不屑的哼了一声,“真当我是跑江湖卖艺的,她不喜欢这种物理学,貌似她上学的时候物理成绩不怎么好,不在她面前显摆,这还看不上呢,再显摆,她不得恨得我牙痒痒,直接就不待见了?”
孟启晨她笑出声,“大名鼎鼎顾总裁,也懂这个,不愧多才多艺,小的甘拜下风。”说着,他非半开玩笑作了个揖。
“客气客气。”顾劭阳举手随意回了个揖,跟着手腕一翻,重新端起酒杯,啜了口酒保特调的鸡尾酒,“好酒!”将酒杯重重搁落桌面,学着电视上江湖人物的豪迈。
“说吧,找爷有些什么事情,还是你主子陆隽迟让你来找我的?”
“别介,咱俩可是大学同学,我就不能偶尔来看看你这边进展了?主子?谁是谁主子,你是不是乱了辈分了?”
顾劭阳哼了一声,孟启晨是他的大学同学,可以说是曾经一块疯过,一块闹过,一块闯过祸,算是不打不相识的生死之交,如今算来交情不算浅。
孟启晨是皇城根儿底下长大的孩子,以前没见着陆隽迟的时候,没见着两人的关系那般好。
现在可好,为了暮暖,这些不该结识的人都结识了。
只是,孟启晨今儿来找他,确实有些意外,而人跟到香港来,并不是跟他讨论这些有的没的的。
“这家酒吧不错吧?”孟启晨继续胡诌,就是不往正题上引。
“嗯。”顾劭阳环视周遭现代化不失温暖的装潢格调,并未给太多的意见,既然人都不说来意了,他也就继续兜着,跟他耗时间。
“一个朋友在这儿开的。”孟启晨的淡淡说着,一双深眸在酒吧中不断的梭巡着。
顾劭阳不说话,只是轻抿着鸡尾酒,身子半撑着额头上,那模样俊逸非凡。
孟启晨笑出声,“据说,你最近跟周慕白来往密切。”
顾温帆笑了声,“呵,我们俩是死敌,我跟他来往密切,我是跟他老婆吧,你是不是搞错了对象了?”
孟启晨笑了一声,拿着他的手机摇了摇,“最近通电话很频繁哦!最长一通打三个多小时呢!”
顾劭阳眯了眯眼,“呦,哥们调查我这么详细?”
孟启晨沉沉的笑,“人陆隽迟是护妹心切,怕你们在中间整出什么事儿来,所以派我来问个仔细。”
顾劭阳喝了一口酒,“我跟他没什么交情可攀,打电话只是工作的事儿,其他的,你就别操心了。”
“真的只是工作上的事儿?”孟启晨不信。
顾劭阳只是耸了耸肩,并未再打算开口说什么,他跟周慕白通电话,是周慕白打电话找她吧。
真是,那事儿……一时半会的也说不明白。
他越是不说,孟启晨越觉得两人之间有什么事儿,而且是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不能一直这么着啊,不为自己做打算了?”这哥们护在那妮子身边这么多年了,敢情是做了和尚了,以前身边那花花绿绿的美人儿不见了,他着实不习惯。
湛暮暖那妮子好像也是一根筋,就认准了周慕白。
“没遇见合适的,遇到合适的就成。”这感情上的事儿强求不得。
“哎,那边小姑娘挺不错的。”孟启晨嘴角牵出一抹诡异的笑,顾劭阳懒懒看过去。
“看到没,门口那桌上的女孩,一桌子人,各个不错,那妮子,很是吸引眼球。”
顾劭阳顺着好友手指的方向望去,看见不远处一个正闷着的女孩,一圈的人,玩的不亦乐乎,她安静的缩在角落里,反倒让她不像是这个世界了的人,幽暗的灯光下看不清她的脸,但仍可轻易分辨出她柔媚的侧面与窈窕的身材。
“怎么样?很不错吧?”孟启晨拍拍他的肩,“我一见门就见着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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