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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乖乖让我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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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暖一笑,“威胁我?呵,我偏不,只要一个月,我们就离婚,离了婚,我跟顾劭阳就会结婚,这是我们商量好的,你要觉得还有意思,你就继续玩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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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辞职

暮暖走出办公室,只听到里面噼啪一阵乱响,心里一阵的畅快淋漓,摔吧,有本事就把写字楼给烧了。

她站在安全通道整理自己凌乱不堪的心绪。

“老顾,我问你点事儿,快点……”刻意压低的男音让暮暖皱眉,要说悄悄话不会回家说啊!

“你知道太子跟湛暮暖什么关系,对吧?”刚迈步,倏地停下,暮暖闭眸,说她是非就不能远点吗?

“太子最不喜欢别人八卦他的事情,我不想死!”顾温帆摆手,杨一扯住他“我跟太子回去的第二天,当时我们在开会,舒晴拿着报纸进了会议室,看了报纸,他把会议桌给砸了,我跟他快十年了,头一次看他失去镇定,你猜怎么着,报纸上是湛暮暖跟顾劭阳接吻的照片,我很是纳闷,就算是太子再喜欢,也不至于这样吧……你倒是说,他们俩是什么关系?!”

顾温帆摸着鼻子,“真的砸了?哎呦,我真后悔没跟着回去。”这简直是千年难见的奇景呀,周慕白出了名的气定沉然,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的镇定自若,当众砸桌,何等壮观啊?!

“湛暮暖是咱太子妃,懂了吧?”“什么?!”杨一不可置信的望着他,顾温帆蹙眉,“啧,不信?太子爷的钱包里有张两个人的合照,去年在纽约,他钱包落我家,他以为丢了,会都不开了,开车找了半个纽约城,钱包还给他的时候他告诉我的,照片里的小姑娘是他老婆。”

“也就说,太子在所有人都找不到的那三年里,是跟湛暮暖在一块?”杨一喃喃自语。

“八成是,我老早想问,我不敢呢!”

暮暖闭上眼,受不了的尖叫,“顾温帆、杨一,周慕白让你们开会!”震天吼的嗓音在空荡楼梯间回荡,两人一时间反应不过来,愣在原地。

她僵着脸去十六楼开例会。

连续几天,她的心情都有些浮躁,与他见面,是上司下属间的公私分明,讨论的话题也都是围绕着银行采购单。

周四下班没做培训,驱车去尚一凡的茶庄,很意外的见着闻珊坐在她平日里常坐的位子。

“你们的战略合作关系还没结束?”将外套扔到一旁的竹椅上,她挑眉问。

“闻珊辞职了!”

视线淡落在她身上,“你疯了,那么好的工作辞了,你脑子进水了吧?”闻珊懒懒瞥她一眼,“暖,你有很多天不接我哥电话了,是不是?”

暮暖叹口气,坐在竹椅上动手为自己倒了杯茶,“劭阳……他对我来说很重要,我没想到他认为我在利用他试探周慕白是不是在乎我?我知道,我结过婚,或许……配不上他,或许……我太敏感了。”她话锋一转,看向尚一凡,“对了,卓一航是不是盘下一个茶具店?银行的案子结束,我打算辞职,给你投资怎么样?!”

是我老婆

暮暖轻轻洒落的声音太过清脆漫不经心,好似是刻意摆脱掺染其中的压抑和难耐的焦躁。

“暖暖,你,你不会认真的吧?”室内长久无言,尚一凡小心翼翼的问。

她喝了口茶,神情似厌倦了多年一成不变生活的无奈和空虚,只想换个新的环境从头开始。

“湛暮暖,你不会说真的吧?”闻珊起身走到她的面前,事业、生活从头开始,感情想必也会重新开始,顾劭阳不就又有机会了。

“我没开玩笑。”暮暖敛下眉,吸了口气,她如此烦乱近乎手足无措是一凡跟闻珊始料未及的吧,她曾以为她很坚强,紧靠着对他的思念就执着了四年,而且她孱弱的身子也不曾垮下,毫不犹豫的习惯了在等待里独自生活,然而他回来了,他的陌生、他的高深莫测、他的若即若离消磨掉了她等待已久残存的爱意,她仿佛不能再承载这一切了。

心底仅存的犹疑终在他的逼迫下尘埃落定。

暮暖的眉宇间似带着些苍凉的回忆,带着许多闻珊跟一凡从未见过的悲喜交集。

“八年了,或许有些舍不得,我不可能给别人打一辈子的工。”她淡淡的解释,仿若刚才不过是在不经意间用沉重的画笔勾起了心底的徘徊和迷惑。

沉默在彼此间蔓延。

“暮暮儿——”

她扭过身子,看着背对着血色夕阳的英俊男人,她皱起眉头看着闻珊。

闻珊撇嘴,“暖,对不起嘛,我哥天天给你送花,据他的线人来报,那么美丽的花直接进垃圾桶,电话不接,没法,我说你今天来这儿,我哥就上去躲着了。”

暮暖没说话,目光有些散漫地不知聚集何处,眼前模模糊糊一片。

“我没那么想你,我发誓,我没想你在利用我试探周慕白,我之所以那天对你这么说,我是觉得你跟他之间的事情你能处理的很好,我不想我的情绪影响了你的处理。”捧着她的脸,他低低解释,言语温柔。

“你那天明明是那个意思!”她别开眼。

顾劭阳吐气,单膝跪地,“我的心肝宝贝湛暮暖,请问你离婚以后,可不可以做我的财务部长、小邵阳他妈?”

“我不愿意!”

“那好吧,我只能长跪不起了!”戒指在夕阳下格外璀璨夺目,暮暖抱住他的脖子,“我要当顾远集团的总裁!”

“好,总裁,总裁夫人你一块当,好不好?”他伸手捏她的鼻子。

“要是丢了浅海的开发案,会不会对你很大影响?”

“浅海的案子,香港知名的房产投资公司都来了,是谁的都不一定!”他有些不在意,暮暖心一沉,“也就说,这不是谁能操控得了的?”“当然!”

“呦,这不周总嘛?怎么不进来?”话音刚落,两道颀长的身影映入眼帘,周慕白的目光冰如零点的落在暮暖身上,好看的脸部轮廓格外冷峻,唇线抿的死紧,许久才薄凉的开口,“需要我提醒,你现在是我老婆事实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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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执手

显然,所有人都没料到周慕白会出现在茶庄,暮暖一时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僵在顾劭阳怀里,除卓一航的神情颇具几分好戏不容错过外,余下三人脸上由开初的错愕转换为愤怒、怨恨。

“你老婆?”闻珊冷冷嗤笑,“周慕白,你配说这句话吗?她在雨夜里赤着脚丫子哭喊着找你的时候,你这个丈夫在哪?要不是我哥,湛暮暖她早就……”

“闻珊——”暮暖起身,止了她的话,看了顾劭阳一眼,拽着周慕白的胳膊走出去。

尚一凡的茶庄就临着湖畔,推开三楼花房的窗户,正好瞧见煊红的夕照把湖面染成瑰丽的金波,他脸上的棱角依然僵硬无比,夕阳最后的温暖也没能将他眸内璀璨的冰寒驱散,反而愈加沁冷无情。

暮暖懒懒依靠在窗边,好似翘首眺望湖面,他微仰起头,深邃无边的幽深瞳眸依旧注视着她,以往的意绪难分,但这一次,她读出了一丝清寂。

“找我有事?”最终是她打破让人窒息的静谧。

“跟我说说我离开后你的生活吧!”他开口问。

暮暖忽然一笑,“天哪,你不会真的以为,没有你的日子是乌云密布、阴雨绵绵的吧?勉为其难说我是孤寂漂泊了四年吧,现在终于找到了一方歇脚的港湾,我可以在暴风雷雨到来的时候,伏在他的肩窝里尽情哭泣了。”

释然欢快的声音,让他心寒彻骨。

“早就有了选择,何苦再用四年的青春去等待一个你不会再要的男人。”他的语调以往的冷淡漫不经心,只是那神情好似是体味到用整整一生去等待一个人而不遇的失落、无奈。

她慌乱的移开视线,不敢直视他此刻太过陌生的神情。

“是我疏忽了,长大以后的你不再是我那年执手的小丫头,我很感谢你在这四年里为我做的一切。”他走到她身边,一个吻落在她的额头上,那力道吮得她有些发疼,又好似在诉说别离,在她挣扎之际,他已转身离开。

暮暖怔怔望着离去的背影,伴随着他离去的,像是一道永远寂寥孤单的影子,萧索幽冷。

“暖暖——”尚一凡轻轻喊了声,她才惊觉夜风已轻轻袭来,天幕上已有了疏朗的星星。

“我看到他的车子在门口停了好长时间……”

暮暖敛眉,覆去其间那抹淡淡的落寞。

“其实,周慕白看待你的神情像是在看什么绝世珍宝似的,深爱着对方,为什么走到这一步,暖暖,你不后悔嘛?”一凡的语气颇为惋惜。

“我们都变了,爱的不过都是曾经的彼此,时光

这么结束

水晶灯吊灯下周慕白懒散的窝在沙发里,低首看着一张照片,神情那样的温柔如水,连眼底都蕴着细碎璀璨的光芒,低柔,缱绻,似是承载千古相思,绸缪凄伤。

舒晴愣了一会儿,跟周慕白从小一块长大,她从未见过如此温柔又凄伤的矛盾神情,也从未见过他抽这么多烟。

整间客厅里烟雾弥漫,有些呛人。

她走过去,伸手夺过他手中的照片,“照片上的你让我感觉好遥远、好不真实。”

照片是被人抓拍的,他从身后圈住暮暖的腰,完美如斯的脸上点亮着无数神采,一向幽邃无情的眼眸里染满了温柔的笑意与宠溺,亲吻着怀里鼓着腮、赌气将头撇向一边的女孩。

那种一心一意为讨好、哄劝她的心意,让她看了好生羡慕呢!

周慕白从层层淡雾中漫不经心的看她一眼,将照片拿回来。

“你们劳燕分飞了?”

他没开口,神情慵懒的吞云吐雾。

“你做了这么多,等了这么久,连句解释都不给她,就这样了,你不觉得不甘心吗?”

“用曾经发生的一切换的她一时的心软同情,早晚还会像今天一样的。”他神情里满是历尽沧桑的心力交瘁。

舒晴皱眉,“那,我怎么办?要不,我们继续将就吧,说不定哪一天就修成正果了呢!”

“只要你愿意,我没意见。”他一字一句,似道尽了埋藏在灵魂深处的哀怆。

她扬眸第一次仔细研究那恍若天神亲自执刀雕刻,几乎说是完美无瑕的英俊脸庞,若是湛暮暖知晓他背后为她所做的一切,会不会懊恼的切腹自杀呢?

生生世世的期盼,最后却是岁月冷成了琥珀,心里的彼此,也被岁月织成了经典,爱,终究经不起等待!

周慕白轻抚着照片上那淘气的小脸,闭眸止住流泻眉宇的哀愁,暖儿,我们之间就这么结束了?

第二天上班,杨一跟顾温帆在办公室里收拾东西,看到她微微一笑,“湛总监,早!”

她一愣,顾温帆私底下喊她太子妃,如今一喊,还让她有些不习惯。

进了办公室,看着两人收拾的文件都是周慕白的,“周总他……”

“周总说十八楼已经装修好了,一间办公室有点挤,他上去办公。”她轻轻点头。

他依然跟她负责银行的采购单,两人各司其职,像是两条除了公事再也不会有交集的平行线。

由于银行的项目已提早启动,暮暖几乎泡在银行里,周慕白也因为浅海的案子变得异常忙碌,两人已多日未见。

暮暖拿着银行全方位的背景资料,准备去跟他开会,刚推开安全出口的门,就听到他讲着电话下楼,“你暮暖姐姐可能没空吧,我正好碰到她,你自己问问……”

电话递到她面前,他已下楼,盯着他的背影,她有些不知所措。

爱到发狂

暮暖微卷的墨睫掩落,“喂?”

“暮暖姐姐,我跟慕白哥哥十一长假要去黄山,你跟我们一块去吧!”

“他,怎么跟你说的?”沉默半晌,暮暖问。

“慕白哥哥只是说你很忙,让我别烦你,你们是不是还没和好?”暮暖闭唇不语,明眸里好似藏着不为人知的思绪。

“酷儿,你们去吧,等回来的时候我去接你,我有点事情脱不开身。”

酷儿难掩失望的在电话里恳求、拜托,其实,十一长假她挪了三天的时间打算陪着酷儿出去玩,如今,他做了安排,她也不愿再掺和。

要离婚了,周慕白的态度也已经很明确了,彼此都不会纠缠,可为何,她的胸口那么空落落,仿佛被人挖去了一块。

她闭上眼,整理好自己的情绪,清浅的微笑挂在唇际,才下楼。

暮暖站在会议室的白板前,面对着会议桌旁周慕白、顾温帆、杨一和他新带来的工程师们。

她就像是一个身经百战、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将军,在出击之前仔细研究战场并精心挑选最佳的作战时机,将银行的发展历史、规模、业务范围、收入和盈利情况做了研究。

她打大型订单时将所有与采购相关的客户资料都做成卡片挂在墙上,将它叫做作战地图。最重要的决策层客户、中间管理层客户、操作层的一般客户都会用不同颜色的卡片代表。

激光笔从最高处的卡片逐一开始介绍完毕,下面开始窃窃私语,她站在白板前愣了足足一分钟。

跟周慕白生活在一起三年,她能走到今天这个位置上,一部分的功劳是他曾经的倾囊相授,方案设定、销售技巧等等,都是他把她抱在怀里一点点教的,与其共过事的,一眼便知他们的关系非比寻常。

周慕白轻敲桌子吸引了注意力,“这么好奇我跟湛总监的关系?”他唇角上扬弧度,眼眸如寒光利刃那般没有温度,“我七年前在分公司做过行销副总,湛总监的这套销售模式,是我的看家本领!”

暮暖只是微笑,视线也不与他接触,心脏的某一处疼的抽搐,她曾经那么他,爱他爱到几乎发了狂,当他如此云淡风轻的解释他们的关系时,她还是忍不住心痛。

会议结束已经中午了,一行人去吃饭。

电梯到十二楼,几个人扛着文件柜进了电梯,其中一人脚下一个趔趄,文件柜倾斜朝角落里的暮暖砸去。

下意识的想躲已来不及,忽然,身子教人扯进怀里,一瞬间,暮暖鼻端缭绕的是一股熟悉的清冽气息。

周慕白将她护在怀里,柜子砸在背上,他下意识的皱眉,电梯里一时慌乱不堪,当一切恢复平静,她依然紧紧攥着他的衣服。“没事了。”他已放开她,声音冷然的如陌生人。

“谢谢!”高傲如她,喉头挤出不像道谢的急促短音,压抑住脱口而出的担忧。

他眼眸冷漠无绪,看她一眼,带着一行人走出电梯。

如何相识

长假第一天的大早,暮暖就接到顾劭阳的催命电话。

大老板好不容易休息不在家睡觉,出去买什么东西,从心爱的床上爬起来,洗脸、刷牙、换完衣服下楼。

清隽有型的帅哥慵懒的依靠在车身上,朝着过路的美女抛媚眼。

“还看,再看她要撞树上了。”暮暖蹙眉,懒懒的提醒,顾劭阳长的极为俊俏,是方圆千里难得的美男子,气质清逸,模样很容易让人倾心狂恋,如果唇角挂上那轻挑邪恶的笑简直罪恶了,完全符合小说里坏男人的形象,如果有心玩爱情游戏,女友成打成打的换都不成问题。

他收回目光,捏着她的腮,“说想我了。”“想你了。”她吸吸鼻子,晨光下的脸蛋晶莹剔透宛如一个易碎的琉璃娃娃。

“没诚意!”将她拎进副驾驶,上车发动引擎。

“酷儿跟他去黄山了?”他发动引擎,有一搭无一搭的问,暮暖微微仰头,望着他俊雅的侧颜,“应该吧,我不知道,酷儿没给我打电话,昨天十二楼搬家,那么大文件柜砸在他背上,不知道怎么样?”

顾劭阳皱了下眉,“为了救你。”

暮暖沉默,手指轻轻按了按眉心,一提到周慕白她就感到头痛。

“为什么,你们明明是最热血的,却要假装最无情!”

“什么意思?”

顾劭阳叹了口气,“你如果对我向对周慕白一样,表现的那么不在意,我就知道,你是真的爱我了,或者在你的书房里,用毛笔在宣纸上一遍遍写我的名字。”

暮暖的肩膀微微颤动,“我以后写你的,好不好?”

“我不想在你书房的墙上再看到周、慕、白、这三个字,要再看到了,暮暮儿……”他皮笑肉不笑。“OK……OK……”

*

酷儿坐在购物车里,周慕白沁寒冷然的眸里总算有了几抹笑意,语气温和低缓,“你呀,怎么就跟她学成这个样子……多大的人都,不觉得丢人 ?'…fsktxt'”

酷儿皱眉很是不悦,“我也是小孩子,好不好?”“OK,小孩子,快点买,我们要赶航班!”

从购物车里下来,酷儿走到他身边,“你,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么多天了,还不跟暮暖姐姐和好?”

他完美的脸部线条不觉僵硬,邃亮如寒星的眸一黯,“我们打算离婚了。”酷儿尖叫,“你们疯了?”

“其实我还跟以前一样,只要是她觉得不后悔、高兴的事,我都答应!”他平静自若的开口,酷儿心里好为他难过。

周慕白缓下脚步,视线盯着某一处,酷儿跟着看过去,他看着一个陌生的女孩子发怔,他忽然开口,“酷儿,你知道我是怎么认识你暮暖姐姐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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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决定

带着简单的行李,周慕白准备去检票,左肩让人不经意碰撞了下,没拿稳的车票飘落对方脚边。

他高傲冷淡的站在原地,隔着黑色的墨镜眼眸凛然无波的盯着落地的车票。

“对不起。”轻轻细细的女音道了歉,替他捡起车票。

那样英俊好看的男人,沉稳优雅的站在那,就如一幅完美的雕像,他并未接过车票,好似恍然的想着什么事情,墨镜遮去他脸上大半的神情,隐约流泻出无法负荷的彷徨或落寞感叹。

“先生——”女孩怯怯的开口。

“京城不好换混吧?”他仿佛从不知名的恍惚中骤然清醒过来,声音低沉冷漠。

女孩点点头。

“我用去上海的车票外加二十万换你手中车票。”不理女孩的错愕,一张银行卡递到女孩手里,“这张卡里有二十万。”

“我不要你的钱,我跟你交换车票就是了。”女孩将自己的车票给他,拿着去上海的车票。

他笑了,那笑好矛盾,似自嘲、似叛逆、似解脱、又好似带着几分期许。

收下那张连去哪都不知道的车票,他并未拿回女孩手里的卡,告诉她银行卡密码,他脱了身上的亚曼尼高级西装、扯下束缚着他脖颈的领带、手中的行李包括银行卡,全数扔进垃圾桶。

身上剩下三千块的现金、身份证、一张交由命运决定的车票。

这样的放纵将会把他带到何处?他不知道,这一刻,他只想这么做——

检票,上车,下车,买票,检票,再上车,不知重复多少次,他似乎在寻找那海阔天空的地方。

找到自己的座位,他有些疲惫,四人座的位子,其他的位子上坐着年轻的男女,在兴致勃勃的玩牌。

“灭哈哈,湛小姐我又赢了,贴纸、贴纸。”清脆好听的声音蕴着难言的欢喜从他耳畔划过,他看过去,一张略带淘气的精致小脸,眉眼之间洋溢着自信的神采,身上的气质清新让人沐浴春风,最让他印象深刻的是她的笑,好像在她的世界里不知忧愁二字怎写,而她也一直都生活在澄净、不染俗尘的清灵生世界中。

她很放肆的笑,不高兴时脸上会有明显的不满,甚至有一点蛮横霸道,周慕白有些羡慕她。

火车到了下一站,与她玩牌的一男一女牵手下车,暮暖小巧的樱唇噘起,有些不舍的与两人挥手道别。

暮暖无聊的玩着牌,忽然,她抬起头朝着他挤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英俊潇洒魅力无双的大帅哥,会玩扑克牌吗?”

他面不改色,并未因她的笑容而缓和,只是淡淡看她一眼。

暮暖自知热脸贴了冷屁股,趴在桌上盯着手中的红桃A恨不得盯出一朵花来。“你去哪?”他忽然问。

人生转弯

“鸢市。”她学着他的声调回答,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对座上人,墨黑的发整整齐齐,白灰相间的条纹衬衣,深蓝色的羊毛坎肩,贵族范十足,自有一股威凛不可侵犯的尊贵优雅,加上他身上沉稳自信的气质,跟车厢里其他男士比起来,他简直是异类。

暮暖心里默默替这个外型俊帅的男人加分,十九岁的她,也算是天南地北的瞎转悠过,如此男人人间极品呢。

他眸底幽邃,仿佛想着心事。“鸢是风筝的意思?”

“哥们,你太逗了吧,鸢是老鹰的意思,纸鸢是风筝的意思,懂了吧?”她嘴角扬起得意的弧度。

他轻轻颔首,静静看着她,他活了快二十六年了,从未遇见这样的女孩子,感觉那样纯粹而又稚气犹存。

她很有趣,也很爱说话,年纪不大,懂得不少。

一向镇定如恒、惜字如金的他竟卸下防备与她聊天,前所未有的轻松愉快。

“你很会聊天。”

她清雅如兰的脸上浮上笑意,连眼角都有细细的笑纹,“我就当你是夸我了,我有个朋友说我很神,总能在三分钟之内,跟一个陌生人搞的特别熟络,像彼此认识了八辈子。”

“刚才那两个人不是你朋友?”他笑了笑问。

她嘟着嘴,扬了扬手中的扑克牌。

火车到鸢市,窗外的天幕上已繁星绚丽,“帅哥,拜拜!”她欢快的朝他挥手,那迫不及待的模样像是疲倦急于回家的鸟儿。

他笑着点点头,玻璃上映着平静深邃的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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