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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多半有病-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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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瞿晗抱着头乱窜; “王婶可是我的妈妈粉,你别想挑拨我们俩的母子关系!”
  老爷子在后面追了一会就停了,看着被压瘪的花苗心疼的不行。
  瞿晗摆脱了老爷子,晃悠到棵大树底下,前几天他刚网购了个躺椅,这种天气摆在树底下吹着风晒太阳简直是人间美事。
  躺着躺着那些个小心思就开始乱飘,正事,现在还有什么正事?不就是等着姓柏的龟儿子哄他回去么?
  失踪一个星期了都没打过一个电话,这姓柏的果然是骗人的。
  渣男!呸!
  伤春悲秋了一会,朱霸打来电话了,他有气无力的喊了声,“有事起奏,无事退朝,烦着呢。”
  “别呀,我今天去你公寓给你搬东西,白白看了一场好戏!”朱霸在对面乐得颠颠的,兴奋的直拍腿,“就那楚贱人,我不和你说他成天在你家门口蹲着都一个星期了吗?今天可算是被人给揍了,对方也是个练家子,我见着都蹲那起不来了。”
  瞿晗呵呵两声,内心并没有想像中那么畅快,也许是时间抹去了他的恨意,也或许只是将它换了个地方藏起来,没有那么容易就能被简单的报复所抵消。
  诶?
  不对,练家子?
  他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谁啊?楚海夕可是进过部队的,哪个不要命的敢揍他?”
  “柏沂啊!”朱霸在那边继续笑,“俩贱人都进医院了,高兴点了没?”
  高兴你个腿!
  瞿晗从躺椅上腾地站起来,“你丫就杵那看着?柏沂怎么样了,他丫的就练过几年的跆拳道,真以为自己天下无敌手啊?和我小打小闹那是我让着他,谁他妈给他的自信去和楚海夕打啊!”
  着急忙慌的骂了一顿柏沂,他又问,“二师兄,你真没帮忙啊?”
  听着瞿晗快急死了,朱霸才慢悠悠的说:“帮了啊,我看他俩打的差不多了,顺手就拨了110,这会儿大概还在和警察叔叔聊天呢。”
  瞿晗怒骂:“你丫混蛋!散伙吧!”
  朱霸无辜道,“这不是,从小老师就教导有事找警察叔叔么。。。。。。”
  幸灾乐祸的贱样听得瞿晗想抽他,“老师还说要助人为乐呢,你怎么不往上冲啊!”
  朱霸更无辜了,“这老师还说做好事要量力而行呢。两个我哪个也惹不起啊,上去不就是当沙包让人揍么?”
  其实他更想说的是,反正都是贱人,打死一个算一个,也就你这个贱嗖嗖的上赶着往上贴。
  “。。。。。。”
  好吧,你的老师赢了。
  瞿晗忿忿的挂了手机,冲着他爷的地方喊,“爷爷!我要回去!”
  “回去?”老爷子扶着腰站起来,从花丛里探出头,“回去干吗?在这待着不挺好的?省的回去对着一堆糟心事。”
  “你刚才不还嫌我碍事,巴不得一拐杖把我抽回去?”
  老爷子拿着拐杖不轻不重的敲了他一下,“你们这些小辈啊,没一个有良心的,我老人家抱怨两句,你还就揪着不放了。你说说哪个做长辈的不希望孩子们能陪在身边?”
  “那我过两天再来看您,成不?”瞿晗在瞿老爷子面前搓着手,一分一秒也等不了,“现在我有正事,真的!”
  老爷子把手套扔一边,从地里走出来坐在一边的凳子上,喝了口水晾的瞿晗差不多了才问,“有什么正事啊,倒是说给我听听。”
  瞿晗不好意思把他和柏沂两人之间的“爱恨纠葛”给讲出来,他的脸皮薄,嫌丢人。也怕爷爷听了会觉得柏沂对他不好,不喜欢他的孙媳妇了,老爷子和他一样护短护的厉害,万一以后就因为这么几句话,他欺负柏沂可怎么办?
  老爷子眯着眼睛看他,见他好半天不说话,慢悠悠的开口了,“你那经纪人给我打电话了,说最近没什么工作,让你好好在这待着休养休养,我看电视里你们当明星的压力都大,经纪人都这么说了,你就待着吧。”
  “啊。。。。。。爷爷你啥时候和我经纪人认识的?”
  老爷子白了他一眼,“你这天天过的和没了魂似的,我不得找个人问问发生啥事了啊?”
  “对不起,让您担心了。”瞿晗是真没想到他爷爷这么关心他,有点感动,道歉的话也说得诚意十足。
  “这还差不多,真晓得错了,就多陪我在这待几天。”
  瞿晗一听急了,“爷爷,我真错了,你就让我回去吧,我真有事!”
  老爷子不松口,挑着眉问,“什么事啊,说给爷爷听听,指不定还能给你出个主意。”
  瞿晗咬牙,威胁道,“你要再不让我回去,你孙媳妇就没了!”
  他本以为这话一出,老爷子绝对该放人了,指不定还会派个车送他回去,没想到的是老爷子不仅不急,反而好整以暇地抿了口茶,“这事啊,不急,你那经纪人也和我说了,说你那爱人看不上你,打算和别人过了,你也别难过,这着急忙慌的你去了能干什么,要尊重人家,感情没了,散就散了,大气一点。”
  “朱霸这么说的?”瞿晗眉头皱在一起,不可置信,“你信了?”
  老爷子善解人意的拍拍他的肩,“别怕爷爷笑话你,这有啥,丧着个脸好几天了,看开点。”
  瞿晗彻底呆滞了,“爷你听我说,这事不是这样的——”
  “行了,别说了,小王啊,把他带到前段时间我新盖的那菜园子里去,赶巧我刚买了一包毛豆种子,你教教他怎么种,那片地就交给你俩了啊!”
  老爷子歇够了,重新戴上手套也不再搭理他,抬头给了警卫员一个眼神,也不管瞿晗愿不愿意,架起他的俩胳膊就把他扔到了菜园子里。
  小王是个不爱说话的,首长交代了什么他就执行什么,拨个种都挺着背,脑后勺就和长了眼似的,瞿晗才踏出一步,下一秒就被揪了回来,顺便还把手机给没收了。
  这回回不去,现在连手机也没了,瞿晗急的骂了几句,小王无动于衷一副只要不跑,不拿手机,好好干活,其余的一切随意的样子。
  他既不说瞿晗一句重话,也不动手揍他,只是做个把手机往地上摔的样子,瞿晗就得乖乖的蹲在地上听他讲种子要种在离地面几厘米的地方,要浇多少多少水。
  瞿晗被他折腾的直瞪眼,哥,咱种个毛豆别整的和研发终极武器一样成么……
  哼哧哼哧的干了一下午,太阳刚下山,王婶就来招呼两人过来吃饭,瞿晗在地上蹲了一下午,双手揉着酸涩的腰,满脸满脖子的汗。
  王婶看见两个人过来,她是真心的把瞿晗当亲儿子疼,心疼的把毛巾递过去,诶呦,诶呦的感叹可把孩子给累着了,光明正大的给了小王好几个白眼,就连桌上的饭也是一大片都在瞿晗这边放着,小王只能可怜兮兮的啃着面前的几个毛豆。
  瞿晗连手都没认真洗,放在水龙头下面随便冲了冲,抓起个饼子叼在嘴里,环视了桌子一周,除了小王和王婶就没别人了,问道,“我爷呢?”
  王婶给他添了碗粥,“瞿老说是去北京做个报告,明天才能回来。累了吧,多吃点啊。”
  瞿晗脸色一喜,“那我是不是能回去了?”
  王婶冲着他无奈地摇摇头,小王绷着脸一字一句的说,“首长说他回来之前,不能让你回去。”
  瞿晗瘫在椅子上,咬着个干饼子啃啃啃,“那我总能玩手机吧?”
  小王喝了口粥,看了他一眼蹦出俩字,“不行。”
  王婶看着他可怜,瞪了小王一眼,“不能玩他的,玩我的总行吧?”说完掏出自己的手机递了过去,“别嫌婶的手机不好,打个电话发个短信什么的还是可以的。”
  “谢谢婶!”瞿晗把剩下的一小半饼子塞在嘴里,兴奋地扑过去给了王婶一个么么哒。
  小王刚要开口说什么,王婶手伸过去作势要把那碟毛豆也拿走,黑着的脸明明白白的传递了她的威胁,“你明天还想不想吃饭了?”
  小警卫员嘴张张合合,到底还是拜倒在了食物的淫威之下。
  瞿晗有了手机,一晚上都吃的分外卖力,王婶给他夹什么,他就吃什么,一大桌的菜基本都扫光了才打着嗝躺在了门外的躺椅上。
  没有手机的时候急的火烧火燎的,手机真的来了,他却又不知道该不该打这个电话了。
  小王去洗碗,王婶便搬了个椅子坐在他旁边,看他把手机抛来抛去的玩了十几分钟,忍不住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婶的手机没什么年轻人玩的东西?”
  瞿晗扭头丧着脸说,“我想打个电话,可又不敢打。”
  王婶说:“你不敢打,婶替你打啊!”
  瞿晗一想,也对哦。
  王婶把手机拿过来,问,“号码是多少,你想说什么?”
  “138——”瞿晗数字报到一半,突然想起个问题,“王婶,是这样的,我有个朋友住医院了,我想问问他身体怎么样了,又不想让他知道是我问的。您打过去怎么说啊?”
  王婶也没办法,看着他说,“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瞿晗苦思冥想了会,还真想出个主意来,“王婶,你就说你是算命的,今夜夜观星辰掐指一算,算出他最近命犯小人,必有血光之灾,特来警告一番,一卦500块钱。”
  王婶点点头,瞿晗拨了号,十几秒以后柏沂接电话了,“喂,哪位?”
  乍一听到柏沂的声音,瞿晗手一抖差点把手机给扔了,回过神来他急忙把这块烫手山芋扔给王婶,王婶按他教的说,瞿晗把耳朵贴在手机上听。
  他没想到的是柏沂不仅没挂还真的回了句,“大师,您算的真准,我现在就在医院。”
  伤的这么厉害?还送医院了?
  瞿晗心尖一颤,张着嘴在一边做口型,“你让他说说具体情况,大师好给他想个好办法保平安。”
  王婶又按照他的说了,柏沂这次说得快,他没听清,急忙抓着王婶问,“他说什么?”
  王婶说,“他让我开免提。”
  瞿晗还没反应过来,柏沂的声音就传了出来,“我身体很好,就是心里有点毛病,还请大师给我算算。”
  “啊?”
  “我妻子她不告而别,害的我患了相思病,天天想他想的睡不着觉,连上班都魂不守舍的,老板嫌我工作不认真已经把我辞了。大师您帮我算算我的妻子现在在何处,他什么时候回来。”
  瞿晗当骗子当得这么不专业,他也没指望真能骗得了柏沂,说到底自己就是怂,失忆的那会儿没皮没脸的干了那么多丢人的事,现在想捡起丢了的面子霸气一回做自己,不和他玩了。
  可这么拐七绕八的问就不是上赶着贴上去了?也是自欺欺人,欺的还一点也没有技术含量。
  柏沂这货也是,知道打电话的是他了乖乖回答问题就好了,还非要占爸爸的便宜,谁是你媳妇,你个不要脸的!
  王婶看着他嘴都咧到耳朵边上了,有点弄不明白现在的状况,指着手机示意瞿晗。
  “……你媳妇跟别人跑了,不回来了,你丫就是个注孤生的命!”瞿晗捏着鼻子冲电话里喊,喊完就着急忙慌的张着嘴无声地喊张婶,“挂了,挂了!”
  王婶挂了电话,挺同情电话里的男人,“哎,真可怜,你说你也是人家都这么惨了你还在伤口上撒盐。”
  “嘀!”王婶看了一眼手机,“你朋友的短信。”
  瞿晗想着柏沂肯定是来哄自己了,端着装作无动于衷的样子。
  王婶看了一眼,“……他问你不要那500块了?”
  呵呵。
  呵呵哒完瞿晗又有点小开心,自己不在家柏沂过的真这么惨?
  怎么办,想他了。
  柏沂这边被挂了电话,嘴角扯了扯,牵动了伤口,有点疼。
  假装算命的骗子,这小傻子什么脑回路能想出这种脑残法子。
  想着想着心里又有点乐,其实他并不打算躲一辈子,不是吗?
  瞿老爷子在一边听得真真的,心理暗骂,“没出息的东西!”骂完又觉得老脸烧得慌,这么蠢的东西一定不是他老瞿家的。                        
  作者有话要说:  真的真的很对不起大家,我昨天真的空出了时间来更文,但迷路迷了两个多小时,下大雨还打不到车,回去行李箱密码忘了也打不开。。。。。。真是倒霉到家了,向昨天等文的老爷们道歉,真的外瑞对不起!!!


☆、我们私奔吧

  柏沂偏过头看到脸色不怎么好的瞿老爷子; 思绪才转回到现在,他是打死也没想到见家长这件事情他准备了这么久,到头来竟然是以这么狼狈的姿势在医院里完成的。
  他尴尬的叫了声,“瞿爷爷。”
  “嗯。”瞿老爷子淡淡的说,“我今天都过来了也就不和你绕弯子,瞿晗那没出息的出了事只会躲; 你们俩过去发生的一堆烂事我也没打算多管; 今天来就是想问问你到底有什么打算; 就我说没感情了该断就断了吧; 对谁也好。”
  柏沂被他盯着头皮发麻,双手握拳出了一手的冷汗,语气笃定; “我们断不了。”
  瞿老爷子的脸色微微缓和了些,语气却仍然很严厉; “我活也活了七八十年; 该见的事也都见了; 还真没听说过有什么事绝对肯定的; 当初爱的要死要活的过几年就恨不得对方死的也不是没有。”
  柏沂刚要开口,老爷子眼神犀利的扫过来,“更何况; 我听说,你和瞿晗已经离婚了?”
  他第一次遇到这么强势的长辈,更何况还是瞿晗的家人,任他再怎么佯装镇定; 心还是跳的极快。
  最后,柏沂一字一句认真而又笃定道,“是,但我肯定这会是我这辈子干的最后悔,最愚蠢的事。您就把我当做不懂事的孩子犯了一个大错,我愿意用下半辈子来弥补,希望您能给我这个机会。”
  老爷子冷哼一声,“若我不给呢?“
  柏沂的目光固执而坚定,掀开被子噔的就跪在了瞿老爷子的面前,“瞿晗是个死心眼,他认定了一个人这辈子都不会变。您就当我是在威胁您,他这辈子离不了我,我也离不了他,我们断不了的。以前的事都是我的错,是我不信任他,是我欺负了他,今天我就跪在这里任您处罚,都是我该受的,我没有半点怨言,只求您的一个机会。”
  老爷子被他的举动吓着了,听他说的情真意切,也不再故意绷着脸,叹了口气说,“我今天来不是棒打鸳鸯的,就是想看看瞿晗放在心尖上的人是个什么模样,瞿晗是我的亲孙子,我懂。”
  柏沂低下头,听到那句“心尖上的人”心头一颤,感觉甜甜的。
  老爷子叹了口气,感慨道,“他是个好孩子,但老天没给他一对好爹妈,别看他现在嬉皮笑脸的成天没个正行,九岁那年在家里被保姆虐待了一年多都没人发现,即便后来我把他接到了身边,却变的寡言少语,不敢见生人,学校也不敢上,足足治疗了近一年才恢复过来。”
  柏沂脑袋垂了下去,声音有点哑,“我不知道,他从来没和我说过这些。我以为。。。。。。”
  他说不下去了,他以为什么,因为他们的相遇不怎么愉快就一厢情愿的以为他以前的生活是多么的混乱,是个含着金汤匙出生,不懂人间疾苦和家人吵架了就离家出走的富二代?
  他其实早该知道的,在这段感情里,他有着如此过分而又伤人的优越感,一旦两人之间发生嫌隙,自己总是站在高处把他一棒子打死,瞿晗说得对,自己根本就没有给他全部的信任。
  不过,幸好一切还不算晚。
  “我说这些,不是让你有多愧疚,就是想告诉你,这些事他不会和你说,但作为伴侣,你确确实实应该知道。”
  老爷子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任由他跪着,像是在敲打又像是叹息,“瞿晗从小没有什么东西是真正能攥在手里的,所以一旦拥有过什么就固执的历害,你既然给了他爱情,就别收回来了,我知道你们年轻人都喜欢端着,吊着,但要我说啊,这爱情,就算起初再多磨来磨去就没了,没了还算计来算计去的有什么意思?”
  柏沂有些哽咽,在爱情这条路上,他走的太过顺畅,遇到了,爱上了,便在一起了。但他走错路的时候,没人告诉他一味计较对方对的付出,只会把这当成理所当然,某一天,只有他稍微忘记了些什么,就会觉得是不是不爱了?
  这样的爱太廉价了,廉价到他提起来都觉得羞愧。
  当肯坐下来说出那些话时,老爷子就已经把柏沂当成了一家人,看他难过的表情稍稍动容,叮嘱道,“这两个人过日子啊,有迁就、要妥协、还得学会退让,你们这代人啊,越来越把婚姻当成儿戏,整天花大把心思计较这些算计那些,要求的很多,自己改的却很少。”
  教导了一番自家不懂事的孩子,老爷子最后说,“我看人挺准的,你还不错。”
  “您的意思是。。。。。。?”柏沂猛地抬头,却不敢妄自揣测他的心思。
  老爷子点点头,“要是让我知道了你欺负他,就不是跪下能解决的了,说到底我就是个粗人,遇着事了也只会用粗人的法子,以后怎么办,自己掂量着点。”
  威胁的话说的严肃又认真,柏沂不仅没有半点惧意反而觉得一阵狂喜涌上心头,他丝毫不掩饰嘴角的笑容,猛的一起身牵动了身上的伤差点一个趔趄倒下去,老爷子急忙扶了他一把,“我还没问你这满身的伤是怎么来的?看着是个挺稳重的孩子,还能干出打架的事?”
  “事事都办的规规矩矩的,那不是人,是机器。”柏沂摸了摸因为拉伤重新开始流血的嘴角,笑笑,“总会有些人,有些事就是来让你随心随意的。”
  “说的对。”老爷子听了这话目光有些飘忽,当初那个穿着洋裙子的富家小姐从墙头上跳下来和个放羊的农村小子二话不说就跑了,大概也是随心随意了吧。
  两人又随意的聊了几句,柏沂稳重懂事自然能讨得了老爷子的欢心,时间差不多了,老爷子站起身来,说:“事就是这么个事,有空了就把那小子接回去吧,整天无所事事丧着个脸在人跟前晃,烦人!”
  话虽这么说,嘴角却止不住的上扬,眼里都是笑意,哪能看得出半点的不耐烦。
  知道见家长这事算是过去了,柏沂松了口气,也不戳破老爷子,诚恳的说,“下次回去看您的就是两个人了,还希望你别嫌弃我们。”
  老爷子摆摆手,“年轻人总往回跑像什么样子,多干点正事比什么都强。”
  柏沂乖乖点头,“您说的对。”
  瞿老爷子见事情都了的差不多了,打算去酒店休息,柏沂急忙拦下,“您来都来了我怎么还能让您去住公寓,家里的客房早就给您打扫好了,随时都能住。”
  老爷子哼了一声,“你这伤重的都快下不来床了,能照顾我个老头子吗?”
  “没事,我总该受点教训。”柏沂笑笑,固执的下床打算换衣服,“再说了,我是医生,这伤看着严重其实没什么大碍的。”
  老爷子见他执拗的历害,也没多推迟,给了他这么一个表现机会。
  两人刚进门,就看到门口堆着一摞的快递。
  老爷子看着他严肃的教育道,“年轻人,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花钱大手大脚的,没有个计划,这样不好。”
  “这都是给您买的……我还以为见不着您了,正打算退掉。”柏沂尴尬的继续说:“还买了不少补品,也不知道您需不需要……”
  老爷子一点也不客气,“明天和我一起回去,这些个打包都带走!”
  柏沂:“……”
  晚上把老爷子安顿好,原以为解决了一件大事,他肯定脑袋一沾枕头就能睡着,可没想到他辗转反侧的翻的腰都酸了也没点睡意,整个人都处于癫狂状态,压抑在心头的一块石头突然就扔掉了,他恨不得现在就抱住瞿晗狠狠的朝他脸上啃几个印子,这个小傻子以后就是自己的了,要疼着,要宠着,不能磕着碰着了。
  他越想越兴奋,不知不觉得笑了好一会儿。突然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他想接瞿晗回来。
  他不是不知道瞿晗躲在秦皇岛,反而调查的仔仔细细的,只不过他怕的是瞿晗,他既怕听到他的拒绝,也怕见着他冷漠的表情。
  现在知晓了瞿晗的心意,这个念头一生发出来便挡也挡不住,又翻来覆去的折腾了半个小时,他终于忍不住了,给老爷子留了张纸条,穿好衣服拿起钥匙就往出走,临走时还照了下镜子,好像有黑眼圈。
  可算有理由了,瞿医生你给我治治黑眼圈。
  差不多凌晨柏沂就到了秦皇岛,在老爷子的门前转了几圈,他也不敢摁门铃,但只要想到瞿晗就待在那扇门后面,就止不住的想乐。
  太阳刚刚冒出个脑袋,王婶起来锻炼一眼就瞅见了门口的柏沂,柏沂刚说第一句话她就听出来了,这不是瞿晗昨天惦记的那朋友么。
  柏沂表明了来意,王婶就把他引了进去,指了指瞿晗的房间,还叮嘱他小点声,别吵着小孩睡觉。
  柏沂嘴上应着,进了门看见瞿晗踢了被子,蜷着身子睡得真香的样子就有点牙痒痒,你个小没良心的,一句话撩的人大老远跑过来,自己倒是睡得哈喇子都快淌下来了。
  他走过去把被子给他盖上,捏捏他的鼻子,抠抠他的脸,玩的不亦乐乎,尽管这么折腾人,可瞿晗就是没醒。
  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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