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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包子去虐渣-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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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一下子消失一干二净。
  他忽然放下手机,看着宣禅,语重心长的说道:“宣禅,我记得你的公司可忙了,那时候我在那里工作的时候,整天就像个陀螺一样转个不停,怎么,现在是倒闭了还是破产了?”
  宣禅皱眉:“你在说什么,好好的。”
  “那你怎么那么闲!我拜托你没事就去找事做,别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好不好,我保证我绝对不跑,无论你有什么目的,我一定不跑,只求你马上消失!!”殷南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坚定,气都不带喘一下,在还喜欢他的时候,说话都是轻声细语的,就怕他感觉到厌烦,现在想想为什么自己要活的那么卑微。
  宣禅听完殷南的这段话,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很快就消失了,正想开口说什么,手机毫无预兆的响了,宣禅看了看来电显示,再扫了殷南一眼,走出去接电话了。
  他一走殷南就松了一口气,接着就干什么都没有心情了,空气中属于宣禅的气息挥之不去,扰乱他的心智。
  宣禅来到阳台,接了电话,那边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宣总,化验报告出来了。”
  宣禅抓着栏杆的手一紧,说道:“结果如何?”
  那边好像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说了:“殷南先生和元艺先生是亲兄弟。”

  ☆、第60章 ,

  殷南大概是太过无聊的关系,等宣禅通完电话,就已经倒在床上,睡着了。
  宣禅看着他毫无防备的睡颜,就像是婴儿一样的单纯美好,完全不像醒着的时候,眼里倒映着自己的模样充满了不屑与不耐。
  宣禅的心里也难受,他小心翼翼的伸出手,覆上殷南的侧脸,和想象中的感触一样,细腻又光滑,完全就不像是男人的皮肤,宣禅看着看着,就不自觉得出神了,慢慢的弯下腰,在殷南光洁的脸上,留下了轻轻的一吻。
  殷南今天起来的时候感觉嗓子干哑的厉害,头也昏昏沉沉的,好像被灌了铅一样,他想要下床,可奈何感觉四肢无力,就懒懒的躺在了床上。
  没有看见宣禅的身影,估计是回去了,殷南冷笑一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好像是有些发烧了,冷风从窗户里吹进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的窗,掺加着雪花,殷南往外看,原来是下雪了。
  殷南对这些诗意的东西没有多大的感触,他打了一个哈欠,想要把窗关了却又懒懒的不想过去,干脆就用被子把头闷住,感觉有些暖和了,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宣禅过来的时候意外的发现殷南居然还没有起床,一个女佣微微屈身和宣禅报告了情况,声称殷南已经在房里呆了一个早上了,敲门也不回应,他们也不敢贸然的闯进去,宣禅的眉头皱的更深了,心里窜起一丝不好的预感,脚步不自觉的加快,走到了殷南的房间。
  刚打开房门宣禅就感觉一股寒风吹来,吹得宣禅打了一个寒颤,看见床的位置鼓起了一团,宣禅走了过去,把被子一揭开来,就看见满脸通红的殷南躺在里面。
  宣禅轻声的叫了几声殷南的名字,殷南紧闭的眼睛听到声音微微的睁开了一下,但没过一会就又闭上了,宣禅摸了摸他的额头,烫手的厉害,心脏几乎是停了一拍,再看到殷南难受的样子,宣禅几乎乱了手脚。
  打电话叫了医生过来,在等医生的时候,宣禅在洗手间洗了一条毛巾,敷在殷南的额头上,殷南大概是觉得舒服,伸出手迷迷糊糊的想要去碰这个冰冷冷的来源,一不小心,就触碰到宣禅的手,接着就是抓住,不放开了。
  殷南滚热的手指触碰到宣禅的指尖,宣禅的整颗心都急速的跳动了起来,他也不知道为何会一下子那么心动,殷南红红的脸蛋让他直直的想要吻下去。
  只是没一会医生就来了,他看着很年轻,大概也就30岁出头的样子,架着一副黑框眼镜,看起来温和儒雅,他嘴角含笑的说道:“少爷,这里是病人的房间,你还是出去比较妥当。”
  医生叫柳寻烟,听名字就觉得是个寻花问柳的人,但是并不是,正好相反,他的外表看起来很老实,做事也很尽职,处理事情来也是条条是道,只是这样的人未免也有些死板,,说话也是一根筋,顾不上拍别人的马屁,就是医术高明,被高金请来当宣家的家庭医生。
  宣禅并不喜欢这个人,但是殷南就貌似很喜欢,以前在和殷南交往的时候,殷南老是看他一脸的正经死板的样子,就会忍不住逗他,一般情况下柳寻烟也没有什么表情,但是被弄急了,也是会脸红的,殷南看到这种情况就会大笑不顾形象的倒在地上,宣禅一直都弄不明白为什么殷南会有这种嗜好。
  而且这种嗜好只有在面对柳寻烟的时候,才会显露出来。
  这让宣禅很不爽。
  自己之前好像也问过殷南,殷南滚动着黑漆漆的眼珠子,他回答道:“你不觉得他一副闷骚傲娇的样子很好玩吗?”殷南因为这句话,三天没有下床。
  宣禅扫了柳寻烟一眼,没有说话,柳寻烟无奈摇头走了过来,宣禅别过头,要不是柳寻烟真的有两手,真的恨不得现在就把他扫出门。
  果然,殷南看到是柳寻烟,原本紧闭的眼睛勉强的睁开一条缝,牵起嘴角笑了笑,说道:“寻欢是你呀。”殷南的声音沙哑,但是也难以掩饰语气中的那股兴奋。
  宣禅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
  柳寻烟好像习以为常,面无表情的说道:“殷先生,我叫柳寻烟。”
  殷南因为发着烧,有些难受,但是就算是闭着眼睛,一样要吐槽柳寻烟:“啧啧啧,好像江南妓院的名妓呀,寻欢多好,寻欢作乐,”
  “……”柳寻烟干脆不理他了,熟练的把温度计拿出来消毒,塞进殷南的嘴巴里,接着又拿出一个传统的水银的温度计,甩了几下正准备放进殷南的腋下,没想到在一旁的宣禅一把的抢了过来,瞪了柳寻烟一眼,才轻手轻脚的拉开殷南的领子,露出白皙的颈脖,把温度计放在殷南的腋下。
  殷南说道:“我说怎么那么麻烦,还要两个温度计。”
  “只是不小心多带了一个。”柳寻烟扶了扶眼镜,平静的说道。
  殷南听了这话,简直就想把温度计拿出来摔在柳寻烟的头上,但是他浑身都没有力气,只好作罢。
  在这个世界上,除了院长还有廖颜,算得上是自己朋友的,可以依靠的,大概也只有柳寻烟一个人了。
  殷南闭上眼睛还记得柳寻烟在那个漆黑的房子把自己带了出来,依旧的面无表情,冒着被揭穿的风险,把自己从鬼门关带了出来,虽然他现在又重新入了虎口,但是依旧感激他。
  柳寻烟拿出温度计看了看,39度高烧,给殷南配了几瓶药水,几针下去好像也没那么难受了,只是四肢还是有些无力,柳寻烟最后还嘱咐了几句,把煮好的小米粥端给殷南,说道:“这几天别吃刺激性的食物,药要记得吃。”
  殷南点头如小鸡啄米,全程笑容满满,柳寻烟说什么都认真的听着,他说要走的时候殷南心里还有些不舍得,就好像在陌生的地方遇到了一个很要好的朋友,然后他忽然说要走了,心里的那股失落感真的是不能用语言来说明。
  宣禅看着殷南恋恋不舍的表情,当即脸色全黑了,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双手握拳,直接就把柳寻烟赶了出去。

  ☆、第61章 ,

  宣禅回来的时候,看见殷南正闭着眼睛,又恢复了刚刚那副模样,看起来好像真的病的很严重一样,刚刚面对柳寻烟的笑脸已经不见了,殷南的脸冷的就好像他一直都是如此。
  宣禅看他这副样子,更加的不爽了,一股怒火猛地窜了上来,凭什么殷南在面对外人的时候是一副面孔,在面对自己的时候又是另外一副面孔,好像自己是什么惹人厌烦的猛水野兽一样,这让宣禅很不爽,他自己也觉得有些奇怪,在这个城市,讨厌他的人不是一两个,但是偏偏是殷南,他就很生气,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感受,就是不喜欢,受不了。
  他咬着自己的下唇,好像在压抑着什么情绪,他回到房间看殷南轻轻的闭上眼睛,又是那副风轻云淡的样子,甚至还别过脸,这样无疑就是在火上浇油,宣禅再也控制不了了,猛地往床上一扑,在殷南的上方,一手撑着床,居高临下的看着殷南,殷南的熟悉又陌生的脸孔在自己的面前放大,再加上高烧脸蛋显得红红的,看样子真的病的很厉害很难受,更加的来气,明明自己辛苦成这个样子了,居然还对着一个外人强颜欢笑??
  殷南睡得好好的忽然感觉床位下陷,而且身上一个黑影笼罩了下来,顾不上浑身都不舒服了,马上警惕的睁开眼睛,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被宣禅吻了个措手不及。
  殷南本能的想要挣扎,可惜的是自己原本就四肢无力,宣禅的力气也大的可怕,他的吻不想以往一样的温柔,此时是毫无章法的乱吻一通,好像在确认殷南的存在一样,抱着殷南的手也越来越用力,他原本还有些迷茫,搞不清楚自己内心的想法,但是在这一刻,他全部都清楚了,他要殷南,只要殷南。
  他的心脏在亲吻到殷南而重新的感染上了温度,也从熟悉的触感中找到了遗失已久的温暖,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终于吻够,舌头退出来轻啄着殷南殷红的唇瓣,殷南被亲的上气不接下气,胸膛因为呼吸而剧烈的起伏,原本就晕晕沉沉的脑子现在更加是停止了运作,宣禅头靠在殷南的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声,和他十指相扣,只是一下子被殷南甩掉,恶狠狠的咬牙骂了一句:“你发什么神经!”
  宣禅抓起了他的手,玩弄着他的手指,像个孩子似的要求道:“殷南,别对别人笑。”
  殷南有些气节,他一手放在额头上闭着眼睛,好像这样会让他好受一些:“我对谁做什么那是我的自由,你无权干涉。”
  殷南的语气冷冰冰的,让宣禅想起以前殷南和自己闹别扭的时候,也是一副这样的口气,宣禅原本刚刚还在怒火中烧,现在却奇迹般的,有些开心了起来,殷南也好像到了极限了,已经沉沉的睡过去了,呼吸平缓。
  有一瞬间,他想就这样一直睡在殷南的身上不下来,让他一直在自己的视线范围之内,感受着他的存在和他的喜怒哀乐,他的一切自己都想要知道,他揉了揉殷南的头,发丝柔滑,他在殷南的额下留下一吻,抱着殷南,也睡了过去。
  宣禅估计是被殷南传染了,第二天嗓子也有些沙哑,但是宣禅身强体壮,一下子就没事了,殷南虽然烧是退下去了,但还有少许不适,赖在床上一点都不想起来,也不想吃东西,宣禅公司还有事,早早就出去了。
  殷南暗想这才对呀,宣禅就是应该这样忙到天昏地暗才对的,殷南悠闲的在被窝里蹭了蹭脚,大冬天就是应该在家里吹暖气睡大觉,殷南忽然觉得就算被宣禅限制了自由,好像也没有多亏待自己,在这一点,自己是不是应该谢谢他呢?殷南想着想着无奈的摇了摇头。
  就在殷南快要睡着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刚开始殷南听得模模糊糊的,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接着就响起了脚步声,好像离自己越来越近,有一个女生的声音响起,这个声音殷南认得,是这个宅子里的女佣的声音,殷南无可奈何的睁开眼睛,还没有坐起身子呢,房门就被‘啪’的一声踹开了。
  殷南看着来者来势汹汹,睁大眼睛看了看,觉得有些眼熟,还没有认清楚,就被人提着衣领领了起来,说道:“姓殷的我告诉你别洋洋得意,宣禅现在养着你不过是你有利用价值,等利用完了,大概你也消失了,别不要脸的三头两天的打扰小艺!!”
  听到这声音,殷南就猛然的想起来了,这声音太过熟悉了,想殷南一定会记一辈子,这个人就是宣禅的发小之一,也是那个哑巴的哥哥,元弘毅。
  殷南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他,或者他的弟弟,他的眼睛通红,面目显得很狰狞,殷南的衣领被他紧拉着,脖子被勒的生疼,但是他却依旧没有表情。
  在一旁的女佣马上尖叫花容失色,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
  当初就是这个人,恶言相向的骂自己只不过是一个替身,不要脸的想要上位,还把自己打了一顿,那些往事殷南也不想再提起,只是眼前的这个人带给自己的伤害一点都不比宣禅少,但是如今他也看开了,上辈子也许是欠了他钱了,所以来还钱了。
  殷南被勒的气都快要喘不过来了,但是依旧艰难的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装,你一天到晚除了装可怜你还会干什么??你明明知道宣禅喜欢的不是你,你还插一脚来干什么?你要不要那么贱!!”他有些口不择言了,或许他根本就没有把殷南当人来看,所以有些话才可以说的如此的流利。
  殷南听到这话就不开心了,以前自己还和宣禅在一起的时候,看在他是宣禅的好朋友的份上,忍忍就算了,但是现在不同了,宣禅和他屁关系都没有,他回击道:“元先生,请你说话放尊重点,我是没有元先生那么高尚,对喜欢的人还可以拱手相让,哪怕他过得并不好还死板固执的认为他才是对的,真是笑死人了,明眼人都看清楚现在是什么局势,你都会说我是有利用价值所以才被关在这里的,你明明知道,又激动什么呢?”
  元弘毅手上的力道更大了,有恼怒成羞的嫌疑,他咬紧牙关:“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和宣禅那个混蛋都让元艺难过,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殷南感觉自己的咽喉一紧,慢慢的快要呼吸不到空气了,元弘毅的眼睛通红,乍一看有些像在世的恶魔,他的理智已经丧失的差不多了,大概是被殷南戳到痛楚了,殷南本能的双手抓住元弘毅的手,企图抓开他,但是只是无用功,就在殷南感觉自己就要断气的时候,门口传来一声钝响,接着殷南就感觉到脖子上的力道松了,一下子就瘫在床边,猛地咳嗽起来,再定睛一看,元弘毅已经倒在了宣禅的身前,殷南摸着自己的脖子,茫然的看向宣禅,宣禅急急忙忙的走过来,关切的问道:“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或者难受的吗??”
  他靠的很近,殷南感觉到了他急促的呼吸,有些厌烦的把他推开,说道:“我没事,倒是你屋子里的防盗系统有待加强,要是我早知道那么弱,才不会安安分分的呆在这里。”
  宣禅的眸子一深,原本想要安慰他的手停在了半空中,他再抬眼看去,元弘毅晕倒在了在地上,宣禅走过去不知道是什么表情,抬了抬下巴,示意上来的保镖,把他抬了下去。
  转眼间,安安也到了上幼儿园的年纪了,廖颜在挑幼儿园的事情上,下了很大的功夫。
  离家里近的那个吧,环境好像不怎么好,那个环境好的,离家里又太远,现在的社会,男女都不安全,实在是操碎了廖颜的心。
  车律更加的闹心,不单单从网上了解情况,别人去自己还不放心,还要亲自去考察一番,回来跟廖颜说就是个离家里远的好,但是廖颜不放心,安安还那么小,走的太远会不会有危险,于是车律打包票:“我自己亲自接送!”
  车安安越长大就越讨人喜欢,样子上来说长得偏像车律,眉目间又看出了几分廖颜的样子,性格上倒是和廖颜像了个七九八十,有很多的时候转不过弯来,反应也有些慢,有的时候问他一些问题,要歪着脑袋想很久才可以说出来,廖颜老是想要让他反应快一些,教他一些简单的小游戏,慢慢的也有些改善,但是就是还是呆萌呆萌的。
  车律却很喜欢车安安这种性格,觉得自己儿子这是天性,就由得他去了,幼儿园的报名是车律去给办的,证件什么的很齐全再加上车律多少也有些手段,别人还在拼命的排队抢学位,自己已经带着儿子回家了,前前后后不过十分钟。
  没过多久就开学了,车安安显得异常的兴奋,他昨晚和陆虎通了电话,陆虎他们好像搬家了,所以他们变得不常见面,陆虎昨晚还‘教导’安安说道:“你要是在学校被人欺负了,就回来告诉我,我一定会给你报仇的。”
  车安安还在想报仇是什么意思,老半天也都弄不明白,但是又不想被笑自己太笨,所以就连连点头说:“陆虎哥哥我知道了,你放心好了。”
  车律送安安送到学校,和老师虚寒了一会儿,让老师多多留意写,在心满意足的开车去了廖颜哪里。
  廖颜看到车律来了满脸的惊讶,车律还没有搬过来,安安又去幼稚园了,即使如此廖颜还是给车律开了门,车律进来就对廖颜温和的笑了笑,一把把廖颜抱住。
  廖颜挣扎了几下就没有再动了,闷闷的问了一句:“你干什么!”
  “没有呀,就是抱抱你。”车律把下巴搁在廖颜的肩膀上,摇晃着廖颜的身体,他们就像是两个情窍初开的少年一样,依偎着对方,车律忽然抓起廖颜的手,抱怨道:“明明都已经结婚了,手上还是空空的,不行,明天和我一起去挑戒指。”
  廖颜闷笑一声,从车律的怀里挣扎了出来,说道:“都那么久了,已经习惯了,没关系。”
  车律不依不饶:“你没关系我有关系,万一你被人惦记上了怎么办。”
  廖颜继续不在乎,收拾着安安的玩具:“你别想太多,还有你一天到晚的往我这里跑,你公司的事情不管了吗?”
  车律自从和廖颜和好了之后,就越发的有些神经质了,连他自己都感觉到了,他和廖颜表面上说是和好了,但是只有车律自己知道,廖颜其实还没有完全的和车律交心,和车律的对话也只是限于一些日常琐碎的事情,从来不和车律说自己的烦恼,这样车律很懊恼,就好比戒指这件事,车律已经不是第一次提起过了,但是廖颜就是不想买。
  这戒指的含义,大家都懂,无非就是显示一个人已经结婚了,明彩有主了,廖颜拒绝就好像不承认自己的存在一样,虽然他和廖颜的关系已经有了明显的改进,但是他总是觉得,廖颜不愿意和他亲近。
  车律知道有些事情急不来,干脆就软硬兼施的厚脸皮说要搬进来,廖颜也耐不住磨,含糊的答应了,开心的车律差点开香槟庆祝,最开心的莫过于安安,安安从小就和车律比较亲,幼儿园放学就拉着车律要和他一起洗澡,洗手间陆陆续续的传来安安银铃般的笑声和车律低沉的嗓音,在做饭的来哦啊云露出了无奈的笑颜。
  晚饭过后,安安做作业,安安觉得一天当中最痛苦的就是这个时候,有好多的数学题目是自己不会的,他算数的时候十指摊开,嘴里念念叨叨的,就是还是做不对,廖颜很头疼,也想着安安还小不应该给他太多压力,也没有太过勉强他。
  车律在房间里收拾东西,那房间原本是安安的婴儿房,现在搬了一个大床进来,就变成了车律的房间,车律边抖被子边碎碎念,什么夫夫不是应该睡在一个房间之类的,廖颜从来都不知道车律还有如此孩子气的一面,就好像安安看中了什么玩具,而廖颜没有买给他,这个时候的车律,就像那个时候的安安。
  安安踩着拖鞋哒哒哒的走到车律的房间,他看到床铺好了,把拖鞋一甩,就爬上了床,躺在枕头上翘着二郎腿说道:“大爸爸,今晚我可以和你一起睡吗?”
  车律摆弄着自己的电脑,头也没有抬的说道:“可以呀。”要是带上你二爸爸,就更好了。
  后面半句车律是在心里说的,真心无语问苍天。
  安安还是第一次和大爸爸睡觉,小心情可是紧张着呢,小心翼翼的调整好睡姿,车律把被子盖在他的身上,一手撑着脑袋,看着安安的脸,一手拍着安安的小肚皮,在哄安安睡觉。
  “大爸爸,你会讲故事吗?”安安睁着漆黑的大眼睛问道。
  车律想了想,自己的父母早逝,自己又早早的独立,根本没有什么时间接触这些东西,于是摸了摸鼻子有些窘迫的说道:“不太会。”
  “哦……”安安的口气明显有些失望。
  “我们可以叫二爸爸过来给你讲故事呀!”车律忽然灵光一闪,假装建议的说道。
  哪知道安安很懂事的摇了摇头,说道:“二爸爸忙活了一天很累了,就不要叫他了,我们也睡觉吧。”说着居然乖巧的闭上了眼睛!!
  车律有些欲哭无泪,还以为安安是那种睡前必须要听故事的小孩呢,他以前看但是,有些孩子睡前必须听故事,不然就会大哭大闹,他还指望安安也来一场大哭大闹,然后把廖颜叫进来,到时候他有的是办法让廖颜和自己睡在一起。
  哪知道安安是个实心眼,车律苦了一下脸,有些认命的闭上了眼睛。
  半夜下起雨了,很大,廖颜被雨滴声吵醒,睁开眼睛看了看时钟,还是凌晨时分。
  他愣愣的起身,想要把阳台的衣服收回来,外面的风有些大,吹得廖颜打了一个寒颤,有少许的雨滴滴在廖颜的身上,他快速的把衣服收回来,再快速的关上落地窗,原本是想要回房间的,但是路过车律的房间的时候,忽然有些担心不知道安安会不会踹被子,悄悄的走了过去,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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