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耍坏不成反被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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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可以……”
“真的啊?!!”丁一洛几乎是从床上跳了起来,连自己光溜溜的样子都忘了,满怀期待的抓住黑耀的胳膊,“这可是你说的啊,要说话算话,不能一不高兴就又跟上次在车上一样把我赶走了。”
黑耀看着兴奋的脸都发红的丁一洛,心中一紧,这个男人不管之前还是现在,都太容易满足,也太容易看的开,看着让人心疼。
弯腰把床上的被子扯过来,把他清瘦的身体裹得严严实实的,看着他满怀期待的眼神,忍不住点了点头,又在他发红的薄唇上亲了亲,让他好好休息,这才离开。
黑耀走后,丁一洛裹着薄被在床上滚了滚,没想到突如其来的“操劳”,早最后还是有所回报的,虽然想不通为何黑耀这么快就知道他来这里干活的消息,可是看样子他是并没有打算要辞掉他的意思,而且也同意他在这里跟二二通电话,这真是天大的好消息。
以至于就算现如今,自己就算有种好像“是被养在后院和老爷偷情的丫鬟”的视感他都可以自动忽略……没有什么的……他现在所能在黑耀面前利用的也应该只有这个了吧……像他这种没有节操观念的人,做一次和做十次其实都是一样的,他早就过了相信爱情的年龄,对于黑耀也早就已经死了心灰了情,这样两人之间互相利用,假装缠绵来打发寂寞的长夜,不也挺好的吗?
在床上滚了一会儿丁一洛就很自觉的爬了起来,手脚酸软的穿上衣服,洗刷完毕又简单吃了点随身带来的点心,再看看表就已经到了当时管家说好的上班时间了,按点按时的去了后院的花圃报道,可连个鬼影都没有,干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就跟散养是的,这样丁一洛就在怀疑就这样干等着,管家真能像之前说好的给那么多工资嘛……
看着萧条的花圃,丁一洛最终还是下了决心的挽起袖子,从一旁的工具仓库里翻出铲子和耙子,带好手套就埋进苗圃打算把杂草都清理干净。
清理到一半儿,管家昨天所说的送花苗的车就来了,断断续续搬了不少的花苗,丁一洛连水都顾不得喝,连忙跟这送花的人一起忙活,把花苗都赶紧种进土里,等到再直起腰来,就已经下午了,花圃已经整理的差不多了,丁一洛也累的快要半残了。
再三的跟那些送花的人道了谢,就扶着仿佛要断了的老腰,要瘸了的老腿,深一脚浅一脚的回了房间。
平房里有简易的厨房,来的时候管家还特意给他备了点菜,简单的炒了个菜吃了点,又去卫生间洗了个澡,丁一洛再次躺倒床上就爬不起来了,头发都没有擦干也顾不得了,太久没有这么累了,先不说昨晚就一直被翻来覆去的折腾,今天这一天忙下来,又是拔草又是种花,还要运土铲坑,中午饭都顾不得吃,那苗圃看起来不小,他愣是一天就干完了,自己都有些不相信,忍不住的又想,黑耀聘用了他多合算啊,去哪再去找像他这样任劳任怨的好同志……
真的是累的不行了,还不到八点丁一洛就已经睁不开眼了,索性晚上也没有什么事做,干脆就直接关了灯,钻进被窝里补觉休息了。
睡到一半只觉得有些发冷了,紧了紧身上的被子还是觉得冷,感觉鼻子下温温的,抬手随意的摸了摸,只觉得湿答答的,起先还以为是被冻出来的鼻涕,丁一洛迷迷糊糊的打开台灯,想要从行礼里翻出卫生纸来擦一下,结果刚打开灯就看到自己刚才摸脸的手上全是血,顿时睡意全无,扭头看枕着的枕头也是通红的,小半片的枕巾已经被染成了深红色,仔细一试,原来是鼻子破了。
丁一洛平时很少留鼻血的,可能今天真是累到了,扯了几块卫生纸捂着鼻子,结果还是止不住,平时也没什么经验,如今也抓不到什么要领,只在记忆力记着流鼻血了要扬起头,举起手,就会止血,具体举哪只手他也记不清楚,举了一会儿右手,又举了一会儿左手,发现好像也并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堵着鼻子的纸巾还是一块块的染红了。
黑耀刚从外面回来,用备用钥匙打开丁一洛的房门的时候,一地沾着血的纸团和满脸是血的丁一洛也是震惊了,连忙走上前查看情况。
仰着头堵着鼻孔的丁一洛只听到开门声,就感觉有黑影压过来,看到皱着眉头的黑耀,想着自己满脸是血的狼狈样,还是尴尬的笑了笑。
黑耀坐到床边,把他用纸巾捂着鼻子的手拿开,仔细的检查了一下,确保了只是流鼻血之后才松了口气,扯过一旁的被子环住只着这单薄睡衣的身体,让他微微向后仰,依靠着自己的身体,自后向前的环住他,抬起一只手摁住鼻翼根部,一只手扯过纸巾给他细细的清理。
丁一洛原本就睡到一半被冻起来的,迷迷糊糊的全身发冷也没有什么力气,如今被黑耀很舒服的抱着,感觉也很温暖的样子,头依着的肩膀也很厚实,渐渐的就又开始有些瞌睡了,狐狸眼半睁着,似睡非睡的。
朦胧中听到黑耀给别人打了个电话,没一会儿就有穿着白大褂的人提着医药箱来了,缩在黑耀怀里昏昏欲睡的丁一洛也没什么过多的反映,顺从的让医生用器具撑起他的鼻孔向里面盆了药止住了血。
黑耀亲了亲怀里男人的额头,只觉得两个鼻孔都塞满白花花的棉花团,一边打着瞌睡的男人乖乖的模样也很是讨人喜欢。
“咳……”年轻的医生坐在一旁不习惯的看着黑耀难得柔化的表情。
“他流的血有些多,你看看他还有没有别的什么问题?”黑耀回过神来,恢复一样的神情,面无表情的道。
“……刚才碰到他的皮肤看起来有些发烧了。”
“怎么会突然就发烧了?”
年轻的医生不由的白了黑耀一眼,“至少给他加条被子吧,这种平房没有空调也没有暖气,这种天气晚上盖这种薄被子不生病才怪。”
黑耀这才发现这里没有暖气的事实,还有裹着丁一洛的那条没有多少厚度的被褥,脸色就沉了下来,扯起被子,把丁一洛的胳膊放进去,又裹紧了被子,就这样横着抱了起来。
丁一洛原本已经睡过去了,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了起来,想动胳膊才发现自己被裹得跟寿司条是的,瞪着眼睛看抱着他的黑耀,完全摸不到头脑。
“你这是干嘛啊!”被横着抱起的姿势太窘迫,丁一洛本能的挣扎。
“别动。”黑耀出声警告,搂着他的手又紧了几分,就这样抱着他出了小平房。
越被黑耀这样抱着走,丁一洛心里越突突。
果然就这样当着众人面被黑耀抱着进了主宅的主卧室,刚被放上床,丁一洛就挣扎着从被子里出来,一边抗拒着,一边要离开。
真是开玩笑,那时候怎么离开这里的他可是记得清楚,那个男生讽刺轻蔑的眼神他还历历在目呢,如今又是这幅模样回来,别人还以为他故意装可怜博黑耀的同情心呢,天知道他可是一点这种歪歪心思都没有。
他刚起来就被黑耀不动声色的按回去,他再起来,又被按回去,一来二去本来因为发烧有些虚的身体就开始冒汗了,“我真没事儿,鼻血不是也不流了嘛……”丁一洛鼻子被堵着,带着浓重的鼻音,被黑耀再次按在床上也有些要发火了,“你让我回去能怎么的?”又像是提醒黑耀是的,神秘兮兮的小声到,“你,你让别人看着大半夜带人回来也不好……”
话还没说完就被黑耀把头请摁在柔软的枕头上,把室内的空调温度又调高了几度,扯过一旁的被褥连带着裹着丁一洛的薄被一同盖在上面,边试着他的额头边说道,“这是我家,只有我说别人不好,没有人敢说我不好。”
丁一洛整个人都被黑耀扯来的棉被盖的严严实实的,只露一双眼睛和鼻子在外面,还想着要抗拒,就听黑耀威胁道,“你还要不要接二二的电话了?”
然后丁一洛就老实了,只露出的一双因为生病有些微微发肿的丹凤眼哀怨的瞪着他。
紧跟来的年轻医生从医药箱里拿出药和退热贴,黑耀随手接过,倒了水给丁一洛喂了药,又把他裹回被子里,抚了抚他额头上的碎发,亲自把退热贴给他敷了上去。
打发走了医生,黑耀又起身去了卫生间,找了个小盆,接了一些温水又拿了一条干净的毛巾,端到床边,把毛巾在温水里湿透,掀开盖着丁一洛半张脸的被子,一点一点的,仔细给他擦拭脸上还沾染着的已经干涩的鼻血。
毛巾的质感很柔软,可是黑耀似乎没怎么做过这种伺候人的活,略微有些笨拙,手劲力道也掌握不好,擦在脸上有些痛,丁一洛还在为黑耀的威胁怄气呢,紧闭着眼躺在床上停尸,任由黑耀给他擦拭。
被细细擦拭了很久,也不知道是不是生病了人就变得格外脆弱,对于黑耀别样的温柔,眼睛直觉得烫,鼻子也发酸了。
身上那种不舒服的热度虽然让丁一洛一直睁不开眼,很快就又开始晕晕沉沉地做起梦。
他梦到第一次和黑耀见面的时候,梦到死缠着赖在他怀里撒娇的时候……还有那时他单膝跪地拿着精心挑选的戒指在众人面前跟他求婚的场景,那人就笑了,接过他手中的戒指,又大力的揉了揉他的头顶……求婚戒指他很是宝贝,天天戴在手上,连洗澡睡觉都舍不得拿下来,那时只要看到那个男人手上和他同样款式的戒指,他就有种幸福的要飘飘然的感觉……
然后那个戒指也不见了,具体他也不清楚何时不见的,可能是那时他回黑耀家拿行李结果和他身边的男生发生冲突被他绑住扔在床上挣扎的时候丢失的,也可能是一无所获磕磕绊绊离开别墅时晕倒在半路被小偷偷走了,总之就是不见了。
那段时间他过的很不好,浑浑噩噩的,也是过了很多天才发现,发现戒指不见的那天他就在出租屋里愣愣的盯着空空如也的无名指一下午……
那时伤心又凄凉的心情,直到现在还记得……
然后他又梦到了多年后两人再次相见,男人似乎对他不一样了,还在他喝醉的时候用很温柔很温柔的目光看他,还用长长的手指摸他的脸,反复的亲吻他的额头……之后又用那么坚决又认真的表情说着什么“我想要的,你应该察觉了吧。”害的他又一次义无反顾的沦陷其中。
他那时候真的以为他们又可以重新戴上一样的戒指了。
结果到头来仍旧是败得一塌糊涂……
丁一洛反反复复地清醒了又迷糊,迷糊了又清醒,梦里的回忆和病痛一样烧的他难受,不知不觉枕头也湿了一大片。
他年轻的时候以为能和黑耀在一起,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就是最幸福的,所以非常的努力。
可是黑耀那些年所给与他的似乎只有欺骗而已。
他那时的动力,“爱着黑耀”的念头这些年来早就已经烟消云散。没有了什么追求,也不知道自己走了这么远这么累是为什么,那些时候他大多数的人生里都有黑耀这样一个人,偷偷带着二二跑掉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他都不知道以后该往哪个方向去才是自己的人生。
他过的太累,想诉苦,却说不出。他非常非常的难受,可是就那样死掉的话,就太严重了,而且他也舍不得二二。
黑耀虽然骗他,伤害他,却也不算是十足的坏人,毕竟那时候还曾帮他讨回三十万,就算他带着二二偷跑了十年害他没有继承到黑家遗产,他也没有想过要报复什么的,还对他挺好的,也给二二花大价钱医治。
固然这样,他也活的辛苦。
贫穷是他最大的痢疾,让人把住七寸,只能匍匐在地双手供出自己的自尊,黑耀什么的,他真的不想再继续无谓的纠缠下去了,可是他手里空空如也的似乎也没有什么选择的权利。
“丁一洛……醒醒……”
朦胧中丁一洛感觉有人在摇晃他,令人呼吸困难的高温中,渐渐远去的知觉又回到了身上。
勉强的睁开眼,竟然发现不知何时天已经大亮了,黑耀在他身边,一身家居装。
“你烧的更严重了,也睡了很久,起来吃点饭……”
丁一洛蔫蔫的没有精神,眼皮烫而肿,连眼睛也睁不太开,被黑耀扶着起了身,依靠在他怀里被,一口一口的喂着粥。
丁一洛从头到尾都烧得迷迷糊糊,没有说过半句话,黑耀给他喂粥,把勺子放到嘴边他就茫然的张口吞下,很快小半碗粥就见底了,黑耀又用干净的手绢擦了擦他的嘴,就又把他放回被窝里,掖好被子。
刚接触到被窝的丁一洛很自然的又蜷缩了起来,闭上眼就又睡了过去。
中途又被黑耀叫醒一次,勉强又喂了点饭和药。
等再次醒来就已经又过了一个晚上,丁一洛感觉好了许多,睡了那么久感觉精神也挺好的,刚起身,旁边熟睡着的男人也醒了,看着丁一洛坐了起来,本能的抬手抚了抚他的额头,不烫手了,看来烧也已经退了。
黑耀抬眼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八点多了,想起昨天推掉的高层会议延迟到了今早的九点半,也便也起了床。
麻利的穿好衣物,洗刷完毕,调整着领带,看着在床上干坐着因为睡的太多有些发愣的丁一洛,忍不住就凑上去亲了亲,“厨房一会儿就把早饭端来了,你的行礼我也已经让人搬过来了,你还是住在这里吧。”
丁一洛仍旧坐在床上,蒙蒙的看着黑耀急急忙忙离开的背影,抬起手搓了搓脸,打起精神,就也开始下床从放在一旁的他的行礼箱里翻出衣服穿起来。
刚穿完就有人敲了门,然后佣人推着盛菜的小推车走了进来,样式挺简单的,但看起来很是可口,丁一洛睡了那么久,还真的有些饿了,也没客气,拿起筷子就“呼哧呼哧”的吃了起来。
吃到一半儿,怎么就感觉有道视线瞅的他浑身不得劲,抬起头一看,那天见到的和他挺像的那个男人就站在门口,穿着精致的白色丝绸睡衣,眼角发红,瞅着他的眼神恨恨的,见他也往这里看,男人冷哼一声,扭头走了。
丁一洛到也不在意,继续低头吃饭,
“丁先生……”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管家微笑着,微微弯腰看着闷头猛吃的丁一洛,“你看看你还缺什么,跟我说,我找人跟你置办。”
丁一洛咽下嘴里的粥,连忙摆头,“管家,不用啦,也没有什么缺的……”抬头又看了眼管家,有些抱歉的说道,“没想到你私下招我在这里工作却这么快就被发现了,你没有被黑耀怪罪吧?”
“没有,没有,”管家笑着否认,“怎么会怪罪呢,其实你回来黑先生也是很高兴的……”
“……那就好……”丁一洛自顾自的点点头。
“其实……”管家踌躇着,看了丁一洛一眼,“其实丁先生你也不要想太多了,你现如今的处境留在这里应该算是最好的选择了,小少爷如今在国外治疗,既然黑先生肯让你住在住宅,那你就可以更方便得到最新的消息了,黑先生势必要去美国医院进行骨髓采集以及小少爷手术的时候也会去,你毕竟是小少爷之前的养父,到时候也带你去也说不定。等以后小少爷康复了,黑先生也肯定要把他接回来住的,你不是舍不得他吗?到时候住在一起不是更好……”
捧着碗的丁一洛因为管家的话愣了愣,随即咧开嘴笑道,“管家,你不明白,有些事情不是这样理解的……”
“……我一个外人,又要以什么样的身份住在这里呢?”
管家有些着急了,“哎呀,丁先生,您怎么就不懂呢?黑先生的心意您难道没有感受到吗?”
“……”
“我知道,您可能在意苏幽先生,可是您别忘了,黑先生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啊……”
不知怎么,就突然想起了郑美媛,和那年在别墅里的种种,丁一洛盯着手里精致的瓷碗理解的点了点头,“是啊,他一直都是这个样子……他没有心的……”
病了这一场丁一洛确实有些累了,他知道他不可能一直住在黑耀这里,却也确实把这里暂时当做休息恢复的中转点。
从那之后他就一直住在这里,原本在后院种植花圃的工作也被管家调到住宅门口,负责照顾门口不远处的几个小花坛。
黑耀这些日子对他也挺好的,那日把他赶下车的冰冷样子也在没有出现过,也不排斥他工作期间跑回住宅接美国那面的电话,其实这样看来日子过的还挺自在的,如果那个叫苏幽的男人不总是动不动找他茬的话……
其实苏幽看起来还是很聪明的,他很懂得察言观色,但心里终究是不平衡的,原因很简单,黑耀让丁一洛住在主卧室,夜夜和他一起睡,就像古代的帝王,专宠一人,必定是要遭嫉妒的,当然黑耀对丁一洛好,所以他也不敢做的太过。
也就没事趁黑耀不再的时候拿话嘲讽嘲讽丁一洛,偶尔当着他的面在黑耀面前故意撒娇暧昧,像是在无时无刻不对他示威是的。
不多丁一洛到也确实不怎么在意,对于这样的苏幽他也并不是十分的厌恶,因为不知怎么,他就觉得苏幽和他年轻的时候有些像,不仅仅是外貌,性格上也是,他那个时候不也是动不动就对郑美媛示威,如今只不过角色有些转变了而已,当然,他肯定不会跟郑美媛一样,动不动就气的半死就对了。
只是可惜,又是一个陷入感情沼泽的男人……
难得黑耀上午没有出门,丁一洛一早起来,去住院前给花坛一一浇了浇水,又拔了拔新长出来的草,这里的春天回暖很快,杂草生长的速度也异常,忙的差不多了,起身擦汗的空荡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已经九点半了,连忙扯身往住宅跑。
今天又是美国那面打电话来汇报情况的日子,经过前两次的摸索,他也差不多知道他们来电话的大约时间,上次来电,得知二二因为肌肉注射雄激素药导致局部出现了硬块,稍微一碰就疼的要命,担心的丁一洛这两天他都没有好好睡觉,一闭眼眼前就出现二二双泪汪汪的大眼,还努力憋着哭,带着鼻音一个劲儿的在电话里说着,“爸爸,好多了已经不疼了……”他心都要碎了。
急切的推门进了屋里,就看到黑耀已经坐在客厅沙发上接电话了,轻手轻脚的凑过去,听黑耀正在询问二二治疗的状况,对面的医生说了一大堆,他只简单的出声应着。
丁一洛在一旁来回徘徊,密切关注黑耀讲电话的情况,希望他讲完了能交给自己跟二二说会儿话。
黑耀问的差不多了,看到丁一洛在一旁瞪着眼睛眼巴巴的瞅着他手里的电话,满脸期许急切又小心翼翼的样子。
“有要跟二二说的?”
“嗯嗯……”丁一洛立马惊喜的点头,连忙凑过去双手接过黑耀的电话,仔细的贴到耳朵上。
电话里很快传来熟悉的少年声音,丁一洛连忙顾着询问情况,吃的穿的用的都好不好?局部硬块消失了没有?身体状态怎么样之类的。
电话线不够长,一心扑在电话上的丁一洛就这样维持着弯腰的姿势讲了很长时间也不觉得累,到是黑耀,见他这副样子,扯着他的手腕拉着丁一洛坐到他的腿上。
丁一洛注意力全部都放在讲电话上,感觉手腕上的拉扯力本能的就坐了下去,又讲了挺长的一段时间,二二今天的状态好了很多,把在美国的所见所闻一一讲给丁一洛听,丁一洛听到原来二二在美国有专门照顾他的保姆还有叫他学习的老师,还有那原本一直在国内医院治疗的主治医生也跟着去了,这才不那么担心了。
挂了电话,丁一洛刚舒了一口气,
“看起来你还是不放心。”
突然在他耳边响起的黑耀的声音吓了他一跳,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坐到了黑耀的腿上。
如今黑耀的胳膊自后向前的环住丁一洛的细腰,下巴抵在他肩膀上,刚毅的脸上淡笑着表情柔和。
“……当然会不放心啊,他那么点还生着病,一个人去异国他乡……”丁一洛垂着头,看着黑耀环在他腰间的大手,有些心疼。
“都十四了,也不小了,自小锻炼独立能力也是不错的,”黑耀手探进丁一洛衣服的下摆,来回摸索着那似乎又细了一圈的腰身,“等我忙完这一阵,就带你去见他。”
丁一洛这才有了些精神,转头看他笑了笑,刚想说什么嘴就被堵住了。
缠绵的亲了好一会儿,嘴唇才湿漉漉地分开,丁一洛还没顾得上扭得发痛的脖子,就被黑耀架着胳肢窝翻身按倒了沙发上。
“不行不行……”
被亲吻着的空荡,丁一洛胡乱的拒绝着,白色的衬衫工作服已经被黑耀熟练的解开,露出单薄又诱人的胸膛。
这里是别墅的客厅,来来回回有不少佣人走动,固然他们的关系人尽皆知,但丁一洛还没有当着外人的面来做这档子事的强大内心。
黑耀见丁一洛憋红脸的模样,忍不住又低下头狠狠的亲了亲,舌头顺利地侵入他口中,肆意缠绵了一番,待到身下的男人被吻的没有了什么反抗能力了,这才恋恋不舍的放开。
起身轻易的把丁一洛抱起来,快步的走回房间。
自那之后丁一洛就再也不敢直视客厅里的沙发了。
很快又到了接电话的日期,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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