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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贱受改造计划-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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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岑裕乖乖地应下了,攥着钱接着头也不回地离开,连句谢谢也不懂得说,见到这样的反应,岑父才绽放出一个淡淡的笑容,没错,这才是他的臭小子嘛。
  岑父知道自己脾气不好,在外面受了屈辱、受了折磨,回家的时候总会对无辜的岑裕发脾气,往往岑裕还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的时候,就要独自面对他的怒火。其实,事后的岑父都是后悔的,但他却无法控制自己,尤其是当岑裕用那种暗藏着不耻的目光看着他的时候,他更加抑制不住心中的无名火,谁都可以看不起他,只有岑裕不行。
  而岑裕在他生气的时候往往都是默默承受,但之后总要同他闹上好几天的别扭,不与他说话,故意躲着他,这些幼稚的小把戏岑父都知道,但因为自己理亏所以也不同他计较,可他又放不下面子去跟岑裕认错,只能这么干耗着,然后尽量满足对方只要不是太无理的要求。通常不过一周,小孩子记吃不记打,就算岑父不同他道歉,只要多给他买点他喜欢吃的或者买些玩具,很快就能把这件事给揭过去,所以,两人也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模式。可他们父子之间的感情,也逐渐变得淡薄,岑裕渴望父爱,但他只会用最笨的方法去补偿他,从未把他对岑裕的这份关心说出口,导致岑裕对他也渐渐地心灰意冷,不再同他撒娇、不再提什么要求,两人之间就像上了一层透明的塑料膜,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距离也未曾拉远,可无形中生成了一道隔阂,阻断了他们情感之间的交流。
  饿了一晚还消耗了大量体力的岑父打算去厨房弄点吃的,当他看见那碗成色一般还略显油腻的蛋炒饭时双目不禁放大,震惊地看了眼还在泡着的锅,不可置信地感叹着,岑裕,炒饭了?
  岑裕长这么大,还从未亲手煮过什么,除了用电饭煲煮个饭,其余的要么就是岑父自己下厨,要么就是从外面餐馆打包,可,这臭小子昨晚居然自己亲自炒了饭,还不忘给他留了一晚。是了,昨天走的匆忙,也忘了在家里留点钱,想来岑裕定是饿得不轻这才硬着头皮做了饭,岑裕的心中又是好笑又是内疚地摇了摇头,从橱柜中拿了双筷子,端起那碗蛋炒饭,尝了一口。
  冷了,干瘪的饭粒在口中更显油腻,但他仍是不动声色地将那碗蛋炒饭一粒不剩地吃完了,怎么说也是岑裕头一次做的,他这个做老子的也要赏自己儿子一个面子。
  吃完后,岑父抽了张纸擦拭着自己嘴上的油,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此刻他的目光是多么地软化,就像蕴含了无数的柔情在内,这就是岑裕一直所暗自期待的充满爱意的眼神。
  岑裕则是拿着岑父给的十元巨款在街边的早餐店中狠狠地饱餐了一顿,现在的物价可谓是便宜得吓人,一碗拌面也不过才一块二,岑父给的这十块钱,足够他吃上一周的早餐还有剩,就连岑裕早上都被岑父的大方给吓到了,随即猜测着,估计是他今天心情特别好吧。
  岑父就是这样,好的时候对他特别得好,恨不得能捧上天去,而差的时候,就像昨晚那样,像个神经病。
  提起岑父,岑裕就略带嫌弃地摇了摇头,算了,不理他,反正钱到了他手上就是他自己的,管他那么多呢。岑裕点了一根油条、两个油饼再加一碗豆浆,总共也不过一块一,却让他吃得撑到打了个饱嗝。
  原本岑裕出门的特别早,临时吃了个早饭就已经到了七点二十,离上课还剩十分钟,还好这儿离学校不远,现在走过去刚刚好。岑裕是踩在离上课铃声响起的前一分钟进的教室,他一到教室门口,就敏锐地察觉到了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盯着他,眼神中有的是好奇、更多的还是心灾乐祸。突然受到如此高的关注度的岑裕此刻有些不知所措,甚至走路的时候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摆,等他来到自己座位旁,看到这满地狼藉,终于明白了之前同学们的反应是怎么回事。
  岑裕的桌子被人动过,上面铺满了从黑板槽里刮来的粉笔灰,估计嫌粉笔灰的数量不够,还用粉笔头在上面到处涂抹,白色的粉笔写着大大的SB,占据了整张桌子的三分之二,桌面上还有明显的脚印,鞋码大小不一,看来不是一个人干的。岑裕看到这样面目全非的桌子一时间愣住了,神色中有着难掩的愤怒,他紧紧攥着拳,双齿紧闭,不难猜测,周围的人都在等着看他的笑话,一想到这,岑裕的内心涌上一丝气愤与受伤,为什么,他们简直太过分了。
  马上就上课了,就在岑裕准备去拿门后的抹布独自擦去桌上的痕迹时,白薄叫住了他,'别动,你难道就想这么算了?'
  岑裕紧紧拽着书包带子,'那、我应该怎么办?'
  白薄淡淡地给他支招,'站着,等到老师来如实说就好了,既然是别人干的,为什么要让你来善后?你这次可以不计较,但是下次呢?他们会更加肆无忌惮、为所欲为,难道你想每天早上都这么委屈着去擦桌子吗,要是他们玩腻了,以后做出更加过分的行为呢?'
  岑裕微垂着眼,在心中反驳道,他并不是不计较。
  白薄冷笑着,我知道,你只不过还是习惯了息事宁人罢了,就算心中有再大的愤怒,也不敢发泄出来,说白了,还是因为懦弱。
  听了白薄的劝说,岑裕果然就这么静静地站着,直到上课铃声响起,拿着教辅的班主任走进教室,独自站着的岑裕在班上显得十分瞩目,她感到好奇问道,“岑裕,你怎么了?”
  岑裕眨了下眼,而后看了眼自己的桌子,才轻声说道,“老师,我的桌子……”
  岑裕这般如小仓鼠胆小的动作已经成功吸引了班主任的注意,她走到岑裕身边,很快地看清了此刻岑裕桌面上的“杰作”,她一挑眉,转过身面前班上的同学,大声质问道,“谁干的?”
  班里的人不约而同地低下了头,有几个还装模作样地翻看着桌上的英语书,班主任向来凶残,尤其是那几个罪魁祸首更是心虚无比,这时候,班上死寂一片,谁都不敢出声。
  班主任走到讲台上,重重地将手里的书本拍下,声音中有着隐藏不住的愤怒,“我再问一遍,是谁做的?”
  过了半分钟后,大家都很有义气地不供出背后的始作俑者,班主任怒极反笑,她的目光中很是失望,“好啊你们,现在一个比一个团结,都不说是吧?我看你们能耐见长啊,别的没学会,倒先学会欺负同班同学了?我告诉你们,今天要是不把做这件事的人揪出来,那我们的课也别上了,集体去操场跑步。”
  “怎么样,还是没人承认吗?那我们可下去罚跑了。”班主任威胁着。
  “老师,是我干的。”果然,一个男生站了起来,留着个斜刘海,造型还是当时极为流行的洗剪吹发型,脸上还带着豁出去的神色,大有牺牲我一个,幸福千万家的精神,为了不让班里同学牵连受罚,干脆自己站出来顶嘴,一人做事一人当。
  班主任神色不善地看了他一眼,而后略带赞同地点了点头,“很好,做错事还知道承认,你去把岑裕的桌子擦干净,然后下课的时候来我办公室一趟,岑裕你也来。”
  男生不情愿地切了一声,而后走到门后拿起抹布,刚想就这么随便擦两把的时候,班主任盯着他,“不先拿去洗一下?”
  被识破意图的男生转了个弯,走到附近的厕所开始清洗那块不怎么干净的抹布,冲出的水流还是灰色,将所有的肮脏与污浊一并冲去。
  作者有话要说:
  那啥,跟你们说个事,接下来我要进行一趟长途跋涉啦,要等18号晚上到学校才能开始码字,所以,18号的更新时间在晚上呦~


第57章 办公室之行
  在那个男生不情愿地走到岑裕面前擦起那种狼藉满目的书桌时,一边擦还一在边用余光斜视着岑裕,嘴里冲他叫嚣道,“没意思,只有小学生才告老师。”看来,是对岑裕将此事告诉班主任的行为极为不满,他认为,岑裕这样的举动不够男人,丝毫没有半分血性,有种的就和他们来单挑啊,告诉班主任?这样的做法简直是弱爆了,他小学的时候都不兴这套,只有那些动不动容易哭鼻子的女生才会用这么一个绝招威胁他们,说,“我要告诉老师去了。”一般在这种情况,他们都会有所畏惧从而灰溜溜地离开。而岑裕,居然做出这种女生的行为,不由得让人由内心对他感到发耻。
  岑裕只是抿了抿唇,没有理会他的挑衅,一时的口舌之快罢了,只是对方说的这番话在他心中还是不免留下了些许影响,他也在心中暗暗怀疑着白薄让他做出的行为是不是真的不太合适,或许他应该用更加成熟的方法……
  白薄知道了岑裕的想法,倒也懒得反驳,小孩子嘛,总是容易被别人的一番话轻易动摇自己心中的想法,在这样的关头下,让班主任介入无非是最完美的解决方案,一是可以极为快速便捷地抓出真凶,二是可借助班主任的威压让对方当场把岑裕的桌子擦干净,这也是最快见效的一个方法,三嘛,则是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岑裕现在的战斗力太弱,单挑?呵,要是换个人白薄倒觉得是个不错的解决方案,至少让对方心服口服,可光凭岑裕?呵呵,最终肯定被修理得体无完肤。
  这节课要用一个词来概括岑裕此刻的状态的话,就是发呆,敏感脆弱的岑裕又在东想西想,脑海的思绪早已不知飘到那个地方,从班上的人为何排挤他,再到父亲的反常到底是为了什么,甚至还思考了父亲今天中午会买什么菜回来,会不会有他爱吃但昨晚却没吃到的荔枝肉呢?
  围观了岑裕从一开始的一个切入点到最后毫无逻辑地四处发散,白薄皱了皱眉将他的思路打断,'别做梦了,认真听课。'就这样都能有好成绩,白薄其实是不服的,因为这完全就是他以往上课的必备状态啊,可他忘了自己是和什么作比较,初中和高中甚至大学的知识能一样吗?要是基础好的人,初中课程只需要照着书本上自学都可掌握大部分,后面的可没那么容易,当然,大学基本上也都是靠自学……
  岑裕还呆愣着眨了眨眼,他看了眼老师写在黑板上的例句,同时在心里对白薄答道,'好了,我知道。'之后,便不在胡思乱想,专心致志与老师课堂教学的所有内容,其转化之快速让白薄都不得不惊讶,果然还是个爱学习的好孩子啊。
  “铃铃铃。” 下课铃声响起,虽然讲台上的班主任还没说出下课,但坐在座位上的学生们已经蠢蠢欲动,就等着一个口令的传达,接着便像撒了腿的疯狗一般往外冲,开启这短暂而又珍贵的下课时光之旅。
  早已是老司机的班主任见到下面的人一个个跟猴子一样地坐不住便草草讲完最后一题,大手一挥,“行了,我看你们也不想听,下课吧。”
  “哦,好耶!”
  班主任此番英明神武的行为立刻赢得一片欢呼,顿时,原本鸦雀无声的课堂像沸腾的锅,各处嘈杂作响,都牟足了劲等着找各自要好的小伙伴聊天。
  “诶,我昨天跟你说的那个游戏你玩了没?可好玩了。”
  “小曲,我们一起去厕所吧。”
  “看,这是我新买的笔,好看不?”
  ……
  年轻人谈论的无非就是那么几个,游戏、吃的、新买的,或者约个伴一块上厕所,而孤零零处在他们中间的岑裕就显得异常尴尬,在班里人都成双结对的情况下,没有一个人来找他,甚至他的周围成了绝缘地带,一圈的人都跑到别人位置上去聊天,而不选择坐在这。对于这些,岑裕都习惯了,他默默拿出刚发的单词本,开始抄写单词,这是老师刚布置的作业。
  Along 形容词,孤独的;lonely 形容词,孤单的、寂寞的,抄到这两个单词的岑裕不免有些不悦地咬着蠢,什么嘛,连单词都和他作对。
  “杨凯、岑裕,过来,来我办公室。”在收拾好东西后,班主任不忘对他们嘱咐道。
  听到这话,就算想装作忘了这件事也没办法了,岑裕刚抄完小半夜单词,写完这一行的最后中文释义后便放下了笔,准备去往老师办公室,而杨凯比他还摩擦,在座位上左抓抓右挠挠就是不见起身,现在看岑裕动了才不得不起来,哭着张脸前往可怕的班主任的魔鬼大本营。
  办公室此刻只有两三个老师在内,分别是岑裕所认识的语文老师和体育老师,剩下一个看着眼生,估计是教别班的吧,岑裕心里这么想着。班主任的位置在最里面靠墙的地方,她坐在靠背椅上双手交叉放在胸前,手肘分别顶在椅子的把手上,气势威严得让杨凯那货压根不敢直视,只好躲避着,一直低着脑袋,就是为了不看那让他浑身颤抖的目光。
  可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班主任开口发问道,“杨凯,你先说说,究竟和岑裕有什么矛盾才那样对人家?”
  被问到的杨凯身体像定住般静止了一会儿,而后才缓缓开口道,“没什么,就是看他不顺眼。”
  没想到他把这么个理由直截了当地说了出来,班主任嘴边挑起一丝弧度,接着问道,“那你到时说说,怎么就看他不顺眼了?”
  “他他他……他恶心。”杨凯憋了半天,还是没能说出口,而后用有些责怪的目光望着班主任,并叫嚣着,“老师你知道的,陈旭阳说过!”
  班主任的神色变了,她不着声色地大量了一下岑裕的脸色,只见面前这个承受着巨大非议的小孩面容稚嫩,表情严肃,双唇微抿,像个端着架子的小大人,而班主任一眼就看出他不过是个纸老虎罢了,只不过是在掩盖他心中的悲伤而假装不在乎而已。
  班主任知道陈旭阳说的那番话会对岑裕造成怎样的后果,她甚至也在后悔为什么要问陈旭阳原因,如果留到课下讲这样对岑裕的影响会不会更小一些,可事到如今,她也无能为力,只希望岑裕能够像他所表现的那副样子,足够坚强,熬过这一关,他的心性定会有巨大的飞跃。毕竟,班主任还是对他寄予厚望的,像他成绩这么优秀并还认真肯学的孩子不多了,虽然,她对岑裕的父亲也的确无法理解……
  “老师今天要告诉你一句话。”班主任将投在岑裕身上的目光收了回来,转而用平静而带着些包容的眼神望着杨凯,“你要知道,他父亲是他父亲,他是他,两个人之间是不一样的。”
  切,鸭子的儿子能好到哪儿去。尽管心里这么想着,但杨凯嘴上还是说着,“我知道了。”做出一副悉心听劝的模样。
  有没有认真放在心上,班主任一看就知道,但要她在短时间内改变同学们对岑裕的认识,也是一个巨大的任务,于是她摆了摆手对杨凯说道,“行了,那先这样,去上课吧,记得,以后不准再欺负岑裕了。”
  “哦。”杨凯应得爽快,而后又看了从头到尾一言不发的岑裕,才从办公室中走了出去,赶去上他的体育课。
  留下独自一人的岑裕,班主任用复杂的眼神望着他,而后无奈地叹了口气,对他说道,“你也去上课吧。”
  “好。”岑裕点点头,转身从办公室走出。
  坐在座位上的班主任见岑裕的身影拐了个弯,从视野中消失后才又重重地叹了口气,嘴里念叨着,“多好的孩子啊,怎么他爸偏偏就……”做那个呢?
  离下一节课只剩下三分钟,岑裕没有回到教师而是直接去了操场,因为下一节是体育课,他见时间所剩不多怕来不及只好先下去,反正,他不像别人,又没有人在教室里等着他。
  操场上聚集着一群打篮球的人,白薄其实一直挺不能理解的,只不过十分钟也要抓紧来操场上打篮球,就打那么一会儿也甘愿,或许这就是青春的活力吧。
  铺着塑胶跑道的操场很大,里面是绿色的人工草坪,中间一块篮球场占据了不到三分之一的位置,可见这操场是有多大,岑裕走到他们班上课固定的集合位置,却发现空无一人,他看了眼教室的方向,想着,估计是他来得太早。
  没有人,在那儿傻等着也无聊,岑裕索性跑到了边上的一个简易秋千上坐着,为什么说是简易呢,因为这个秋千是由一根粗麻绳制成,岑裕只能坐在麻绳上,虽然破是破了点,但玩起来还是差不多的,他也乐意不去同别人抢那些好的,这个倒成了他的专属座。
  岑裕双脚微微点地,坐着秋千在上面来回晃着,可直到上课铃声响起,他们班集合点还是没有一个人出现,他暗自猜测着,该不会是换地方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啊我跪下,我的错,到宿舍已经是十点半了,在还没更新的时候我就知道18号肯定赶不上,那这章算是18号的更新,19号等我先睡一觉,明天起来码_(:з」∠)_


第58章 排球馆
  果然,这世上有一种事叫作好的不灵坏的灵,岑裕从秋千那儿走过来站在原先的集合地点十分钟,还是没有一个人,他暗自垂下眼睫,从内心深处生出一丝无助感,就好像那种被全世界所抛弃之后所滋生的无助,虽然,他以为他早已习惯。
  操场上有别的班级早就开始上课了,绕着跑道跑两圈之后自由活动,就在岑裕打算默默地往教室里走当做这节课没上过时,有个女生跑过来叫住了他,“岑裕。”
  岑裕回过头,发现是他们班的学习委员,戴着副白色的眼镜,扎着高高的单马尾,额前偶尔有几率散出来的碎发使得她整个人多了一丝鲜活,好像是叫陈什么洁来着,岑裕一时间记不起她的名字,看着她的目光中显得有些迷茫。那女生不知从哪里跑过来,微微喘着气,稍显疏离地对他说道,“那个,体育课到排球馆去上,体育老师见少了一个人,让我来叫你一下。”最后一句话,还交代出了她来着的目的,不是她想来,而是体育老师要求下不得不来。
  岑裕得知事情的原委后,默默抓着手指,然后应了声,“哦。”接着两人便一同走往排球馆,不过那个女生故意加快了脚步,和岑裕拉开了有半米的距离,这一切,他都看在心里,感觉就跟吃了块过期的巧克力,腻到发苦。
  排球馆的同学排好了队,从岑裕进来的那一刻就承受着万众瞩目的目光,刚刚还在办公室见过的体育老师将探究的目光放在岑裕身上,他开口问道,“我叫同学相互通知了这节课在排球馆上,怎么,你不知道吗?”
  这下,同学们看他眼神都流露着一股幸灾乐祸的意味,你看,果然没有人跟他说,看来大家还是很团结一致的嘛。
  而岑裕为了维护自己仅有的尊严和面子,他只能咬牙开口道,“对不起老师,我忘了。”
  体育老师露出一个了然的深情,看来他的人缘还没有差到那个地步嘛,于是只是随意嘱咐几句,“下次可别再忘了,行了,去队伍里吧。”
  岑裕周围站着的是两个男生,在以前,他们也是因为关系要好才在体育课也站到一块,而如今,出了那件事后,他们之间就变得莫名尴尬,没有一个人打破这个僵局,主动同岑裕说话,尤其是在大家都集体孤立一个人的时候。有时候倒不是真的反感他或是怎样,只是随波逐流罢了,害怕要是同他混在一块,自己也会被所有人孤立。
  在岑裕入队伍的时候,那两个人主动为他让出一个位置,却都保持着默契没有同他说一句话,而岑裕从头到尾目光都直视着前方,不偏不倚,仿佛压根不在乎这些。
  见人终于来齐了,体育老师也开始了今天的上课内容,“好,现在人都到了,我们今天要上的呢,就是排球,两个人一组,拿一个球,互相垫二十个就算过关,现在我来讲一下动作要领……”
  班里的人是单数,要是有一个人被剩下来,以前还不好说,可现在的话想都不用想,那个人肯定是岑裕。果不其然,到了最后领球的时候,岑裕独自一人拿了个球在那傻站着,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看着他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白薄淡淡开口道,'你自己垫啊。'
  这个倒是可以,但岑裕又想到,'那考试怎么办?'
  白薄,'就说你多出来一个叫老师陪你临时搭档一次不就完了?'
  岑裕暗自思索着,'有道理。'
  白薄摇了摇头,这些小事都不算什么,只要岑裕自己不在乎那么就算遭遇再大的障碍也都能跨过,重点是,他得有这份信心和觉悟。
  岑裕跑到墙角在那儿垫了一会儿觉得有些无趣,索性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把排球放到一边开始同白薄进行“亲切而友好”的交谈,岑裕撑着下巴眨巴着眼问道,'喂,你们系统成天都在做些什么啊?'
  看着你啊。这是白薄目前最重要也是唯一的事,但他却没有将真相而是故作神秘道,'没做什么。'
  '怎么可能呢。'岑裕不相信白薄随口糊他的内容,接着询问道,'那你要不要吃饭啊?'
  白薄,'不用。'
  岑裕,'那睡觉呢?'
  白薄,'嗯。'
  岑裕,'那你是怎么到我脑海中的啊,你活在我脑子里吗?'
  面对岑裕化身为十万个为什么的好奇宝宝,白薄有一种在陪着熊孩子耍的错觉,他这时候倒是有些怀念那个内敛陈静的岑裕了,至少,不会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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