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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睡神亲吻过的男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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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云远才不上他的当,一样的手段使多了就不管用了。
齐令见他不上当,又开始扮可怜,“来嘛,来嘛,你要是不来,我就见不了老板了。小云云,你最好了。”
小云云?这么恶心的称呼,亏齐令想的出来。
“你见不见老板,关我什么事?还有不许叫我小云云!”谢云远把桌上的垃圾扫进垃圾桶里,去找抹布。
“哎呀,不叫就不叫嘛,凶什么。人家找不到路,怕走丢嘛。”
“你是不是蓝城的人?就是刚来的人也丢不了。”
“我不认路嘛,就是怕走丢,所以才不出门的。”齐令委委屈屈地道。
你不出门,是因为你懒好吗。谢云远懒得揭穿他,“看明天有没有时间吧。”
谢云远擦完桌子,把垃圾桶里的垃圾提出来,垃圾袋打了个结。什么都收拾好了,可以走了。
“小云云别走嘛,明天你一定要来呀,否则我会迷路的。”齐令冲着谢云远大叫。
不喊小云云还好,谢云远一听他叫这个扭头就走。
谢云远计划早上写一门课布置的作业,要求是交一篇论文上去。不过这种论文都比较水,没有多少含金量,只要提出一两个新的观点就可以过关了。可一早上总是没法集中精力。那个瘫痪要是真找不到怎么办,他很有可能就不去了。如果不去见老板,岂不是会付不起工资了。而且谢云远一直好奇,齐令那么懒的人会是做什么工作的。
越想越写不下去,算了,还是去吧。谢云远合上电脑,还是放弃挣扎,去看一眼好了。
☆、齐令,齐翎
谢云远现在已经有了齐令家的钥匙,和他常用的钥匙拴在一个钥匙扣里。开门进去,屋里静悄悄的,谢云远心想,齐令不会已经走了?但这种可能性实在太低了。
谢云远敲了敲齐令的卧室门,半天后,果然看到齐令支着个鸡窝头走出来。
“大叔,现在几点了?你还没有换衣服!”
齐令用手指揉了揉泛红的眼睛,“我这不是在等你吗?不着急啊,早着呢。”
“现在都11点了!你们约定你的时间是几点?”
“下午2点?还是12点?”
“快去查清楚!”
齐令拖拖拉拉走到桃木制的方桌上,拿起一只黑色的手机,翻了翻,“是下午2点!太好了,我再睡会儿。”
“还睡,快去洗澡!”
“哦。”齐令乖乖地去了浴|室。
大概洗了半个小时。齐令一边用蓝色的毛巾擦头发,一边看镜子里的自己。胡子好像有点太长了,要不要刮一刮呢。要不还是算了,反正要见的人,也不是熟人,估计一辈子就只见个一面,没必要刮吧。
在齐令的逻辑里,如果是见熟人,更不用刮了,因为你认识我,我刮不刮胡子,也不影响你对我的感观。所以结论就是怎么着都不刮胡子!
“你进来干什么?”谢云远也进了浴|室,齐令估计他要上厕所。
谢云远捏住齐令胡子拉碴的下巴,不让他挣脱,“给你刮胡子,你这样就想出门?”
齐令略一思忖,既然有人伺候,那就刮吧,省得长到太长,遮住了嘴,还要他自己刮。“也好,朕准了。”
齐令坐到马桶盖上,乖乖地等谢云远给他剃胡须。齐令的胡子太长,谢云远先用剪刀给他剪短。再均匀地抹上剃须膏。齐令开始打瞌睡。
“你要是敢打瞌睡,刀剑无眼,小心割破你的喉咙。”
齐令想象一下那个场景,立刻坐得笔直,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难得齐令有了骨头,谢云远故意慢慢给他剃,看他能挺多久。
“快好了吗,我的背好酸啊”
“闭嘴!”
刮胡须的时候说话很容易割到皮肤,谢云远让他闭嘴,他只能乖乖闭上嘴。
刮完最后一刀,谢云远看着眼前的齐令,目瞪口呆。面前的人是他认识的那个自称三十五的齐令吗?
半天不见动静,齐令慵懒地张开眼睛,一双眼睛流光溢彩,看到谢云远见了鬼一样,大张着嘴,呆立在一边。
“被大叔帅到了吗?”齐令自恋地朝谢云远抛了个媚眼,谢云远全身突然麻了一下。
齐令见他表情古怪,看来他的逗弄有效,“哈哈哈。”
他站起来去照镜子。天!镜子里的人他也快认不出来了。一张俊脸干干净净,嫩到无敌。他摸了摸脸颊,光滑细腻,看来睡眠有助于美容是真的。
“你到底多少岁?”谢云远反应过来,第一个问题就是质疑齐令的年龄。齐令的面相看起来比他还要年轻,他不相信他今年三十五了,虽说齐令什么心都不操,老得慢。但他要是三十五岁,除非是返老还童。
“呵呵呵,乖儿子,老爹也记不清了,不过有你的时候,我大概十五岁,你算算我多少岁了。”齐令依旧不正经。
“把你的身份证给我!”谢云远不理会他的疯言疯语。
“我跟你非亲非故,你要我身份证干什么,查户口的呀,要不要把户口本也拿出来给你看。”
“都拿出来。”
“你想得美”齐令双手叉腰,一副骂街大妈的造型,指着谢云远的鼻子,“拿我的身份证和户口本,你想跟我结婚啊?”
“我自己找。”谢云远非要查清齐令的年龄不可,被他当小孩耍了这么长时间,谢云远心里直冒火。
“你找吧,反正我也不知道扔在哪里了,你找到更好,等会儿我和老板签合同,正好要用。”
齐令的家谢云远角角落落都收拾过,抽屉也翻过很多次,没有见过齐令的身份证,所以只有一个地方可能找到——齐令的卧室。
“别进去,我卧室里没有啊!”齐令看谢云远直奔他的卧室,想要阻止他。
谢云远回头给了他一个邪气的笑,推门进去。反手把门锁上,任齐令在外面哀嚎也不开门。
齐令的卧室居然很整洁,这是谢云远的第一印象。不过大半原因还要归结于卧室里没什么东西。靠墙放着一张大木床,厚厚的床垫铺在上面,睡起来一定很舒服,床单是青草绿的,上面画着唐老鸭和米老鼠。大床|上有一床很大的蓝色被子。上面堆着好几个布偶玩具,谢云远只直认识其中的怪物史瑞克,路飞。还有一个抱枕,上面印着一个吹着玉箫的男人,旁边三个飞扬的行书——黄药师。
都是什么奇怪的品味。
屋里还有的家具就是一张白色的电脑桌,一把皮椅。桌子简单到只有桌面,和四只银色的桌腿。桌上放着一台电脑,屏幕是亮着的,谢云远想知道齐令会用电脑干什么。
一个粉红色的网页打开在桌面上,上面全是字。谢云远看了一眼,就鉴定出来是小黄文。
所以齐令在卧室里就是在研究这个?谢云远嗤之以鼻,他到底有多饥渴。
房间里就这么点东西,所以身份证会在哪里呢。多半在床|上,谢云远把|玩偶堆在一边,掀起被子,拉开床单,仔细找了一遍,没有找到。
身份证肯定就在房间里,还有哪里没有找呢?谢云远看了一眼床头,靠在墙上,二者不是贴合的,中间有一条缝。
谢云远趴在床|上,掀开床单,果然看到床下面靠近床头的位置,有一个小片。
拿到身份证,谢云远第一反应是看他的出生日期:19xx年,2月26日,所以他今年只有26岁!骗子。
身份证上齐令的照片更青涩,但他懒散的气质算是一以贯之,目光游移,估计是刚醒过来拍的。余光一扫,谢云远突然发现,身份证的名字写的是:齐翎。
所以连他的名字都是假的,他到底骗了他多少?
门口响了一下。
“在哥哥的床|上玩够了吗?”齐令出现在门口,手里玩着一串钥匙,似笑非笑地看着趴在床|上的谢云远。
“你叫齐翎,顶戴花翎的翎,今年26岁。”谢云远盯着齐翎,一字一顿的说,“你还有什么是骗我的?”
“怎么能叫骗呢。年龄是你一开始猜我三十岁,我说三十五岁左右,也没有错啊,26岁不就是在三十五岁左吗。至于名字嘛,老头子给我起了个齐翎,难写死了。翎者,令也。我改成齐令有什么差别。”
你倒是会花言巧语。
“所以你的职业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乃写书作文,作者一枚。”齐令骄傲地道。
“所以要看小黄文来找灵感吗?”
“你偷看我的电脑!”
“你把小黄文打开,不就是让人看的吗?”
“看文是要付费的好吗,这可是哥哥我呕心沥血,耗时一个月完成的史诗性巨作,所有宅男的福音,yy的顶峰之作。可以称得上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你一个小小的非法看文死宅男,不付费,还有理了?”
“所以你是写小黄文的。”谢云远从他的一堆废话里,提取到关键词。
“怎么,你看不起写小黄文的?”齐令两手叉腰,“哥哥我是用小黄文对青春期的小男生进行性教育。你知道性教育缺失的影响有多大吗?你知道多少女生未婚先孕吗?没有小黄文来疏解欲望,有多少青春少女要落入魔爪。所以我的小黄文横空出世,既教育了多少小朋友,扼杀了多少强|奸犯,无异于一股清风吹散世间的污浊丑陋。”
“然而我还要承受你们这种伪君子的批判,你知道作为一个小黄文写手有多么不容易吗?”
“所以你只是个写小黄文的。”
“怎么会,像我这种心怀天下,以普度众生为己任的人,怎么能只局限于小黄文。我要仗剑走天涯,白马啸西风。劫富济贫,接济天下。”
“所以我的本职工作是写武侠小说的。你屁|股下面压着的是我男神黄药师,给我滚开!”
齐令说到本职工作,打了鸡血一样,谢云远被他气势震动,竟一时无法反驳。
谢云远心想,齐令会写小黄文。那么他以前是不是真的出去卖过,毕竟素材多,写起来估计也是得心应手。
“你以前真的没有出去卖过吗?”谢云远问道。
“哈哈哈哈。”齐令笑着走过来,
“你这么关心我以前是做什么的吗?”齐令笑得妖|娆,谢云远感到了威胁。
“哥哥以前做的事可多了。卖身这种小事根本不算什么,告诉你一个秘密哦,不止前面,后面也用过。有些男人就喜欢插后面,你没有和男人做过吧,别人做都是要加钱的,哥哥我今天免费给你做。”
谢云远一个没有防备,就被齐令不由分说地压上来,慢慢撩起浴袍,露出雪白的大|腿,故意蹭了蹭谢云远下面。
谢云远一把推开齐令, “你他妈就是个混蛋!”这是他头一次爆粗口。
床上的齐令笑得花枝乱颤,手放在下面,故意做了一个撩人的动作。
谢云远就没见过齐令这么无下限的人!他受不了的出了卧室,后面齐令夸张的大笑。
☆、过生日
今天是冯岚的生日。请了不少人在酒店里哄哄闹闹地聚餐。等所有朋友都走了,谢云远才把准备好的的礼物送给冯岚,“生日快乐。”
之前冯岚还有一丝低落,以为谢云远忘记了给她准备礼物,现在一下就开心起来。
她接过礼物,拆开紫色的包装,里面是一个紫色的绒布盒子,上面印着一只优雅的天鹅。冯岚认出是施华洛世奇的牌子。心头大喜,谢云远永远知道她喜欢什么,这家店她只提了一次,他就记住了,冯岚高兴地看了谢云远一眼。
冯岚在打开前其实有点期待是戒指的,带对戒是所有情侣秀恩爱的利器,章示着彼此的主权。打开盒子,没看到戒指冯岚有一点失落的,但很快就被喜悦冲散了,因为盒子里躺着一对非常精美的耳环。水滴状的蓝色水晶,在阳光下折射着璀璨的光芒,美的如梦如幻。和她今天宝蓝色的裙子完美相配。
“好漂亮,我真是太爱你了。”冯岚激动地抱住谢云远,在他脸上印了一个香吻。
冯岚把长发别到耳后,示意谢云远给她戴上。谢云远干什么都行,但这种精细活还是不拿手,笨拙地把她的旧耳环卸下来,中间冯岚几次呼痛。
“还是我来带吧。”她可不想再被戳几下。
冯岚熟练地把耳环带上。美人和耳环相得益彰,蓝色的耳环很衬冯岚的肤色,配合着金色的大|波浪卷头发,一身服帖的裙装,让她看起来像一个美丽的公主。
谢云远挺拔俊帅,两个人站在一起,让人想到所有美好的词语:珠联璧合,天造地设。可从来就没有什么完美的东西。
“你很漂亮”谢云远客观地评价。
“谢谢。”冯岚羞红了脸,今天她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一定要今晚实现。但在这之前,她要消除心中的一个疑虑。
“云远,最近你经常往校外跑,为什么?”
“我找了个兼职,在南门那里,所以常要出去。”谢云远坦然地道。
“这样,我还以为……”冯岚放下了心,“兼职主要做些什么?”
“就是给人整理整理东西。”谢云远含糊地道,他才不会让冯岚知道他在伺候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老年人”。
“唔,是男的还是女的。”冯岚试探地问。
“男的。”
冯岚心里悬着的石头落了地。谢云远果然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
“兼职会不会很辛苦,你需要用钱的话,可以找我要,我……”
冯岚没说完就被谢云远打断,“不需要。”
谢云远在这方面一向很有坚持,他花的每一分钱都要靠自己的努力换来,花女人的钱,对他是一种极大的侮辱。冯岚家再有钱,也是她的事,和他无干。
冯岚对他的这种作法又爱又恨,知道他是正人君子,但她不想谢云远受累。她是独生子女,将来她的钱不还是他的吗。心里这么想,嘴上却不能这么说。
“我知道你不要花我的钱,可是我想你能有时间多陪陪我。”冯岚委屈道,小|嘴噘|起来。
“我现在不是在陪你嘛。”谢云远放软的语气,把冯岚揽入怀中。
冯岚头靠在谢云远的肩膀上,搂住他的腰,小声道:“云远,今天晚上陪我好不好。我在楼上订了房间。”说完羞涩地把脸埋在谢云远肩膀上。
谢云远怎么不明白她的意思。温香|软玉在怀,冯岚的头发蹭在谢云远的脖颈上,她身上的甜香萦绕在周围,充满了诱|惑。不动心是不肯能的,谢云远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眼睛时已经恢复了清明。
“我们该回去了。”谢云远推开冯岚,不是他不想,而是因为家里的原因,让他对男女之事有一种很谨慎的态度。他坚定的奉行没有结婚,就不做这种事,否则就是一种不负责任。他不想让他经历的事,让别人再经历一遍。
冯岚叹了口气,神色黯了下来,她都低声下气到这种地步了,他还是要拒绝,是她的魅力不够吗。
☆、人贱自有天收
教学楼前面是一条大路,路边种植着香樟树,大一的时候树冠还很小,现在已经能够投下一片阴影。走在树下,可以躲避烈日。天气晴朗,让人想要散步。冯岚穿一件棉布长裙,带着一顶蓝色的草帽,扎两个麻花辫。谢云远推着自行车走在她旁边。
“云远,学校有托福考试的报名网点,你要不要报名?”冯岚问他。
谢云远看着远处的教学楼,回到:“没有这个打算,你想报名?”
“嗯,我想试试看。你英语那么好,为什么不想试试吗?”
“我没有那个准备。”
冯岚哦了一声,把麻花辫在手上绕了绕,再放开,“云远,我想跟你商量件事。”
“你说。”
“我想下学期出国交换一学期,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下学期是大四上半学期,学校每年都有交换的项目,大四上学期没什么课,很多人会选择交换一学期,出去开开眼界。交换的筛选办法是托福成绩外加学分绩。
“我暂时没有这个打算。”谢云远从没有想过出国留学的事,他的目标就是早点工作,对于出国交换这种华而不实的东西,没有什么兴趣。
“你不去,我也不去了。”冯岚用手指梳理着马尾末端,蔫蔫地道。
“你想去干什么就去,不要受我的影响。”
“可是,你不去,我一个人去也没什么意思。”
“你可以和其他认识的同学一起去。有她们陪你,你就不会孤单了。”
“好吧,我再想想。”
谢云远把车锁在一颗香樟树的阴影里。
“我上课的教室在2楼,你呢?”
“我要回院楼上课。”冯岚道。
“那我送你吧。”
“不用了,你快去复习吧,快考试了。我走几步就到了。”冯岚体贴地道。
谢云远就是喜欢她这点,大方,不黏人,他摸了摸冯岚的秀发,“去报名托福考试吧,我进去了。”
“嗯。”冯岚目送着谢云远走进教学楼,他走起路来很快,一次也没有回头。直到看不到了,冯岚才恋恋不舍的把目光移开,朝院楼走去。
“谢云远,这里!”谢云远一进教室,就有人喊他。
是江书琴,名字文雅,人却火爆,和名字一点也不相符。江书琴人长得很水灵,不开口,大家都会以为她是个淑女,但一开口就暴露了她豪爽的本性。虽然常年留短发,但江书琴还是凭借着天生丽质,荣登院花。是很多男生心中的女神。
“这道题怎么算,好难啊。我和皮志朋讨论了一中午也没有搞定耶。”江书琴皱着眉头,把练习册推到谢云远面前。
谢云远看到一边坐着的皮志朋黑着脸,见到他明显充满敌意。尤其是江书琴一脸期待的看着谢云远的时候。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难怪皮志朋要找他麻烦。江书琴性格大大咧咧,曾经在班上大声朝谢云远告白,惹来全班大笑。谢云远一笑置之,当作玩笑而已。但是有些人,例如江书琴的爱慕者心中可就不是滋味了。
江书琴问的那道目有一定难度,否则也不会难住皮志朋,不过对谢云远来说,只能算中级难度。用了十分钟就解出来,他一边写计算过程,一边给江书琴解说。
“啊,我会了!谢云远你好聪明,好厉害。谢谢你,以后有问题还能问你吗?”江书琴崇拜地看着谢云远。
谢云远扫了一眼皮志朋,他双手握拳,手底下的练习纸划破好几张,显然是在忍耐。
想和我斗,你还太年轻。
谢云远给了江书琴一个大大的笑容,“不算什么,有问题尽管问。”
江书琴看呆在一边,谢云远才转身离开,没有正眼看皮志朋一下。
有了上课前的小插曲,谢云远心情大好,听台上的老教授讲课也分外认真。但其他同学可就不是这样了,这门课内容深奥,涉及一些高等数学的复杂计算。很多同学听着听着就开始走神。尤其是一些女人,一起朝门口看。
“好帅啊。”
“他在等谁啊,好像和他认识。”
“哇,是他比较帅,还是我们年级长比较帅?”
“他在看谁?笑得好|性|感,是不是在看我呀?”
后面女生叽叽喳喳讨论什么,谢云远一概不予理会。
“嗨”胳膊被捅了一下,谢云远有些不满地看向旁边的赵河。
赵河努了努嘴,用下巴指了一个方向。谢云远超那边看过去,只见门口倚着一个一身白衣的男人,气定神闲地朝谢云远行注目礼。看到谢云远看过来,邪气一笑,不是齐令那个妖孽是谁!
接下来的课,谢云远再也不能集中注意力,自从上次齐令调戏他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去过齐令家。他打来电话统统挂掉,后来不打了,谢云远好不容易松口气,那个人就阴魂不散地出现在学校。谢云远很想知道以他的路痴水平,是怎么找来的。
好不容易一节课下了,齐令还站在门口,谢云远认命地走过去。
“你来干什么?”
“给你送钱啊,你连工资都不要了吗?”
“钱拿来,你可以走了。”
齐令把一个鼓鼓的纸包递给谢云远。
谢云远接过钱,气顺了许多,“你还有什么事吗,没事我就要走了。”
齐令听他要走,急忙开口,“小云云,你怎么这么狠心。你不来我都吃了一周泡面了,你看看我瘦了多少。”
齐令把袖子撸起来,露出胳膊给谢云远看。
谢云远才不在乎他是瘦还是胖,“看来是没事了,我走了。”
“哎,你别走啊,我要你跟我回去。”,齐令拉住谢云远的袖子。
“放开。”谢云远打开他的手。
齐令嘴一瘪,脸垮下来,抱住谢云远的胳膊假哭起来,“小云云,你好狠的心。拿了钱就把我一踢开吗,人家为了你连家都不要了。你就这样对我吗,呜呜呜,人家好伤心……”
“闭嘴!”齐令的大嗓门,喊的整个楼道都要听见了。谢云远脸都绿了,一把唔住谢云远的嘴。
“你再瞎说,我就把你从这里扔下去!”
“你要是不跟我回去,我就……我就在这里亲你!”
说着齐令就作势朝谢云远亲过去,谢云远赶紧把那个神经病推开,齐令又粘上来。
谢云远这边和齐令相持不下,那边有人偷偷拍下了照片。
“咦,这不是齐翎吗?”
齐令看着眼前的老教授,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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