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商乃身外之物-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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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冀博听见白简两个字，忽地一慌，别开和真理对视的双眼说道：“他……他还在睡觉。”
　　　“这个点还在睡觉？”空也惊讶道：“他是猪啊，现在晚上他又不上班，都快十一点了！”
　　　林冀博面色倏地变红，支支吾吾地说道：“他……他说太累，你们先进来吧，我给你们泡茶。”
　　　真理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似乎明白了什么，说道：“那麻烦你了，我听说这边的茶叶味道也很不错。”
　　　林冀博：“嗯是啊，我知道老师很喜欢喝红茶，你尝尝我的手艺。”
　　　说完就以很熟练的手法泡了一壶茶，温在一个黄铜花纹的茶壶里，又用滤网滤开碎茶叶，端上了桌。
　　　真理喝了茶，慢吞吞地问他道：“你来休养也快两个月了，怎么样了？”
　　　林冀博：“不算恢复吧，有时候还是会头疼，一头疼就控制不了自己，所以才找了这个偏僻的地方，发作起来不容易被发现。”
　　　空也接着说：“是啦，他发作起来会撞墙呢，还能把我拖着跑。”
　　　真理看了一下空也高大不羁的身材，又脑补了一下发狂的林冀博拽着他满地跑的样子，忍不住笑了：“那果然还在住在这里比较好，但是可惜没多少时间让你休养了，你具体多久会发作一次？”
　　　林冀博：“我发作的时候自己不知道，要问白简。”
　　　说到白简，空也就按耐不住了，白简怎么说也算刁难过他的情敌，如今看见他那么能睡真理居然也不嫌弃什么，登时就危机感飙升，说道：“白简真的好能睡啊，他晚上都在干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啊，居然现在还不醒。”
　　　林冀博：“呃……也没干什么奇怪的事情……”
　　　空也双眼骨碌碌一转：“你怎么知道他没干什么奇怪的事情，说不定他晚上化个妆捏着兰花指在通宵绣花呢。”
　　　林冀博急道：“他没绣花，我和他一起睡的，我知道。”
　　　真理本来是想忽视他们之前可能发生过的事情，这样一来不得不问他道：“你和他一起睡的？”
　　　林冀博这才反应过来说漏了嘴，磕磕巴巴地应道：“我……”
　　　“谁说我和他睡一起的！”
　　　突然一个声音打断了林冀博的话，气势汹汹地冲了出来：“我跟他没睡一起过！”
　　　真理闻言惊讶地顺着声音看过去，然后就看见了一个挂着黑眼圈的，衣衫不整的，气急坏败的白简。
　　　“你醒了？”
　　　白简：“能不醒吗！你当老子是聋子？！”
　　　这下空也不乐意了，说他道：“真真又没对你做什么，你凶他干嘛？”
　　　白简瞪着眼睛：“因为老子乐意！”
　　　不料他刚吼完，身上就忽然多了一件外衣，林冀博给他披上了外套：“这边天气不比深圳，会冷的。”
　　　白简：“……”
　　　真理：“……”
　　　空也：“……”
　　　白简的嘴角抽搐了半晌，忽然扯下外套狠狠塞回去：“谁要穿你的衣服！”
　　　林冀博被他甩了一脸，居然也没发火，而是说道：“别闹。”
　　　真理眨巴着眼睛看着眼前两个人，对他们两个现在的关系颇感兴趣。
　　　白简甩衣服的动作够大，一下子扯开了睡衣的衣襟，真理眼尖地看见了他身上某些暧昧的痕迹，看了一会儿，忽然玩心大起。
　　　是时候欺负白简一回了。
　　　“白简，你过来。”真理开口说道。
　　　白简虽然莫名其妙，但还是依言走了过来：“葱啥？”
　　　真理站起来，拿掉自己的眼镜：“我想试试最近视力是不是有恢复一点。”
　　　白简翻了个白眼：“六百多年没好过，你以为交个男朋友几个月就能变好的？”
　　　真理慢慢走近他，白简不得不退了几步。
　　　“但是最近看东西似乎有点变化。”
　　　白简没好气道：“什么变化啊？”
　　　真理又近了几步，白简退到了头，背脊一下挨上了墙。
　　　“我以前看你，要凑这么近。”真理比划了一个距离：“现在看你，要这么近。”说完倏地和他鼻子对鼻子，两人之间的距离一下拉得更近！
　　　“我操，”白简破口大骂：“你他妈别是更严重了吧？！这么近你还看个屁！”
　　　两人细挺的鼻尖微微错开，已经是极近的距离了，不料真理十分无良的继续靠近，一边眯着眼睛说道：“啊不对不对，是这么近，嗯……差不多是这样。”
　　　眼看两人快要嘴对嘴了，白简简直想哭，要是换成平时，他肯定要反调戏真理，但如今却心虚的不行，慌慌张张别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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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大喊：“草！空也！把你家真老师领回去！别他妈和林□□一样发病！”
　　　空也早就不爽了，比看得目瞪口呆的林冀博强先一步拉开了真理。
　　　真理不慌不忙的戴回眼镜，笑得一脸纯良。
　　　白简面色潮红，低声骂了一句：“发神经。”
　　　真理：“我没有发神经，我只是看清楚了某些东西而已嘛。”
　　　空也：“真真你看清楚了什么？”
　　　真理似笑非笑地抬手扯了一下领子，顺手扭开了自己的一颗扣子：“这个地方虽然气温不高，但中午还是热的，脖子透透气也不错，白简你说是不是？”
　　　白简瞬间明白了他在说什么，满脖子的吻痕齐齐发烫，顿时红着脸恶狠狠地瞥了一眼林冀博，林冀博见白简瞪他，不见窘迫，反而走过来扶他到椅子上坐下：“休息下，别生气了，我刚泡了茶，你喝一杯？”
　　　白简早渴了，当即拿起一杯茶咕嘟咕嘟喝了个干净，然后嘭一声把杯子放回桌上，气鼓鼓的不说话。
　　　空也眨巴着眼睛，半晌也无良地说道：“白简，你喝的是林冀博的杯子。”
　　　“噗！”白简差点把嘴里的茶喷出来，对着林冀博破口大骂：“你他妈什么意思，叫我喝茶不给我拿个杯子？！”
　　　林冀博无辜地举了举手里的杯子：“我拿了，你喝得太快。”
　　　白简：“……”
　　　空也：“对了，白简你走路为什么要林冀博扶你啊，你刚才走路的样子怪怪的哦。”
　　　白简：“老子长痔疮不行？！”
　　　真理淡淡地说：“空也没特别指明是你的屁股姿势不对。”
　　　白简咯噔一下：“……”
　　　终于，白简由此闹了脾气，一直到下午才好转，下午的时候，他和真理散漫地躺在屋后的草坪上晒太阳。
　　　真理：“说真的，我没想到你们忽然变成这样的关系。”
　　　白简一脸的郁闷：“你能别说了吗？人还不是你丢给我的？要不然我至于这样？”
　　　真理：“我看你也挺乐意的。”
　　　白简：“放屁。”
　　　真理：“行吧，说正事儿，林冀博的病情怎么样了？”
　　　说到正事，白简总算是收起一脸恨不得把林冀博烤了吃的表情，说道：“脑子是清楚的，也记得事情，但是偶尔要发病，一发病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我试过把他关起来，但是这样恢复周期特别长，要两三天，倒是……”
　　　“倒是什么？”
　　　白简直着脖子梗了一会儿，豁出去了。
　　　“陪他上一次床就好了。”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理忍不住了，他毫无形象地捧腹大笑：“终于不是别人陪你上床了，这真是……真是太委屈你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白简又一次被戳到痛处，气得一下子坐起来，不料还来不及破口大骂，昨夜运动了一整晚的腰就闪到了，发出清脆的喀拉一声。
　　　“草！”
　　　真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他没想到让白简去照顾林冀博，林冀博居然能把人家上了，这简直在这几个月来最值得一笑的事情了。
　　　Chapter98。床上瑜伽
　　　而空也和林冀博那边，空也则在故意和林冀博搭话。
　　　先前他把林冀博当情敌，如今则是实实在在把白简当情敌，尽管实际上谁都不算情敌，但看见白简栽在林冀博手里，真是打心底里高兴，亟不可待的想要落井下石。
　　　如果说白简的反应不算露出马脚，那么他脖子上的小草莓们是实实在在的证据，就凭空也和真理上了那么多次床，知道如果不是因为打心底里喜欢身下的那个人，是没这精力调情吸草莓的，而白简脖子上那么许多草莓，可不就是□□的证明吗？
　　　“我说林冀博，你和白简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啊？”空也八卦的问他。
　　　林冀博的视野范围内没有白简和真理的时候，人就相当自然，闻言反问道：“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空也：“有那么一点点的关系。”
　　　林冀博：“什么关系啊。”
　　　“这嘛……”空也故作神秘地朝他勾勾手指：“他喜欢过真理，真理和他分手以后和我在一起，不是他主动和真理分手，说不定还没死心呢。”
　　　林冀博清醒的时候不像空也那样什么都不知道，他可不记得白简什么时候和真理好过，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分手过，反倒是空也失忆了以后，不再和自己杠，却说白简喜欢真理而和真理好过。
　　　这算怎么回事？
　　　自己怎么完全不知道？
　　　他们真好过？
　　　对了，以前好像听说过真老师喜欢白简，难道是真的？
　　　空也见他表情变来变去，就知道上钩了，十分诚恳地握住林冀博的手说道：“你看，我那么喜欢真真，你又那么喜欢白简，偏偏白简和真真关系又那么好，这万一发展的不对头，到时候可不就变4P了？”
　　　林冀博顿时一个激灵，直愣愣的看着空也，好半晌才说道：“谁——谁说我喜欢白简那个死便宜了？”
　　　空也：“你不喜欢他？那你为什么要对他做这种事情？”
　　　林冀博咕嘟了一下喉咙：“你说什么，什么事情，我听不懂。”
　　　空也奇了怪了，说道：“我看见白简身上的小草莓啦，难道除了你还有别人吗？”
　　　林冀博：“他——他情人那么多，谁知道到底是谁呢。”
　　　这话说得阴阳怪气并且酸溜溜的，空也更加摸不着头脑：“怎么了，你是吃醋了？”
　　　林冀博双眼霍然一睁：“谁说我吃醋了？白简他情人一个接一个的，来一趟尼泊尔还有人特地跑来看他，我吃醋吃得过来？！谁知道我一个人够不够满足他？”
　　　“满足你妈个头！”突然不远处传来一声怒吼，空也惊讶地回头一看，就看见白简怒不可遏的冲过来，指着林冀博鼻子就骂：“是老子不要脸还是你脑子有问题，我爱跟谁上床就跟谁上床，我他妈又没和你好你凭什么管我，老子舍生取义免了你三天两头被锁着关起来，你还有脸在这给我说风凉话？！”
　　　林冀博说这话本就理亏，顿时哑口无言，梗着脖子说道：“我就管你了，你有意见咱们床上来谈判！”
　　　白简嘴巴慢慢张大，傻眼了。
　　　跟在身后的真理也听得一愣一愣的。
　　　这也太……露骨了吧！！！！！！
　　　空也：“你们……在床上用什么谈判？”
　　　林冀博深吸一口气：“我们……做瑜伽。”
　　　真理、空也：“瑜伽？！”
　　　白简也一脸的斯巴达：“什么做瑜伽？”
　　　林冀博：“不服今晚就来做！”
　　　白简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半晌低声骂了一句：“神经病。”
　　　林冀博转身走了。
　　　空也连忙追了上去：“喂，等我！”
　　　白简站在原地恶狠狠的削了真理一眼：“看看你带出来的学生一个个都什么样！”
　　　真理耸了耸肩：“又不是我指使的。”
　　　白简：“……”
　　　空也那一头，林冀博走得飞快，空也好半天才追上他的脚步。
　　　“你走那么快干嘛啊。”
　　　林冀博原本看见真理就心虚，现在看见白简也一样心虚，在他们两个面前根本一分钟也呆不下去，好容易跑远了，偏偏空也又追上来，登时没好气道：“你还有事儿找我吗？”
　　　空也：“没事不能找你？”
　　　林冀博：“你不是最爱对真老师死皮赖脸么，那去赖他啊，赖我做什么？”
　　　空也：“喂喂，你很不友好哦，我们好歹也是室友，而且没什么过节啊，你干嘛一副我欠了你钱的表情？”
　　　林冀博不想和他多说，转身欲走，不料又一次被空也抓住了胳臂：“你等等。”
　　　林冀博：“你又搞什么？”
　　　空也：“那什么……我就想问问，瑜伽是什么？”
　　　林冀博心里翻了个白眼：“高柔韧性运动，考验耐心，修身养性，做完心情很愉快！”
　　　空也眨巴眨巴他漂亮的眼睛，恍然大悟。
　　　林冀博甩开他走了。
　　　当天晚上，白简忽然收到了一堆来自空也的“瑜伽”碟片，真理被空也神神秘秘拖进了房间，要研究传说中的瑜伽运动。
　　　“搞什么鬼啊。”白简莫名其妙把碟片塞进机子里，机子开始自动读碟，发出微微的兹兹声。
　　　“喂，死便宜，今晚我和你睡。”门口忽然响起了林冀博的声音。
　　　白简猛一回头：“你他妈不是有房间？！”
　　　林冀博抱着枕头耸肩：“让给真老师和空也了。”
　　　白简呛住，半晌横了他一眼：“睡地板去。”
　　　林冀博：“随便啊，有地方睡就行。”
　　　话音刚落，白简的电脑里忽然传来一阵激昂的□□声，白简一愣，回头一看，差点砸了电脑。
　　　电脑里正放着一部极其露骨的GV，正是空也给的“瑜伽”片，里面的小受白白嫩嫩，却一脸戾气的捶着压在他身上的男人：“走开！神经病！草泥马！嗯……啊！走、走开啊！拔出去！”
　　　——简直就是白简的翻版嘛！
　　　林冀博怪怪的盯着他：“你看你自己干什么？”
　　　白简回头一声吼：“滚！”
　　　******
　　　真理和空也在尼泊尔呆了几天以后，带着白简和林冀博一起回来了。
　　　原因有二，其一，罗克萨曾到这里看望过白简，这里并不高度保密，万一被兰斯发现会很麻烦，并且真理高度怀疑兰斯悄悄掌控了自己的行踪，他记得兰斯的信息回转速度是四十八小时，现在自己已经在这里呆足了两天，也许不久之后就会有人找来了；其二，林冀博已经好了很多，而且有相当的控制办法，最重要的是，似乎对白简有一种……一种怪怪的感情。
　　　这事儿算不算好事暂时还不知道，不过林冀博现在是恶魔，不是人类，不老不死，具有往任何一个成功面发展的可能性，所以有很大的可能不会悲剧收尾，那就……随他们去吧。
　　　任其发展说不定才是最好的发展。
　　　兰斯并不是彻底放弃林冀博了，他虽然手里没证据，但确如真理所料的一样盯梢了他和空也，并且在四十八小时后得到了真理已经悄悄到达尼泊尔的消息，派人一路追至白简家里，谁知收获的却是一幢空荡荡的房子，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真理险胜一步，在兰斯追回中国之前，给白简他们通过迪克安排了一处保密住所，兰斯暂时无法发现什么端倪，原本几乎到嘴了的林冀博再次凭空蒸发。
　　　兰斯恨得咬牙切齿，他气的不是林冀博一次又一次的被救走，而是柏莎这个小东西一次又一次的和自己作对，居然还几乎每一次都被他摆一道，真不愧是最了解自己的人，就连临时出境都要留一手，追过去以后连个屁都不留下！
　　　看来是时候提前给他一点警告了。
　　　没有公开撕破脸不代表自己不会对他心软，如果以后再次出现多年前迪克给出的那种选择，自己还是会选择把真理送出去。
　　　为了想要东西，即使让爱人对自己彻底失望也不后悔。
　　　夏日后的夜晚已经开始泛起习习凉风，X大里静悄悄的，整幢教学楼除了兰斯的办公室一切都是那么黑暗寂静，军训了一整天的大一新生们都已经酣然入睡，不论男生寝室还是女生寝室里，都传来微微的鼾声。
　　　兰斯站在办公室的窗口，眼神直直的望着新生们住的寝室楼，忽然抬起右手，松开手掌，一只银灰色的，看起来很像蝙蝠的小型飞行动物从他手心扑着翅膀飞起，无声地飞向寝室楼。
　　　这只东西在月光下泛着和灯光下一样的银灰色的色泽，但飞入黑暗后，却犹如隐形了一般，看不见了。
　　　它不急不缓地在男生宿舍的窗口徘徊，很快就找到了一间没打空调正开窗透着风的寝室，神不知鬼不觉地飞了进去，然后缓缓停落在一个睡得正香的男生枕边。它收起翅膀，对着男生发出一道声波，并且在收到回声后轻轻吱了一声，表示它对这个猎物的身体状况还算满意，紧接着，它靠近男生脖颈，露出了自己犬类一样的獠牙，或者说毒蛇一般中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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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毒牙，把细小的毒牙咬入男生的颈静脉，男生在睡梦中略有不适地呓语了一声，很快被不明生物的毒液所麻痹，继续沉沉入睡了。
　　　Chapter99。会伤到你的我都不给
　　　“小唐！小唐！醒醒，起来军训了啊！”
　　　“就是啊快点，教官要罚站军姿的。”
　　　床上那个被叫做小唐的男生揉揉眼，迷迷糊糊醒过来，看着寝室里几个咋咋呼呼忙着换衣服叠豆腐干的室友说道：“唔，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梦见一只大蝙蝠咬了我的脖子。”
　　　“别做梦了起来吧你，就你最慢了。”
　　　“就是，等下真来不及了可不等你！”
　　　“梦和现实是相反的，你今天可能要咬一只大蝙蝠了哈哈哈哈哈……”
　　　没人关注小唐的梦，小唐只好穿衣起床，他是所以人中起得最迟的，必须动作更快，从穿衣到叠被到洗漱到出门，一共花了不到十分钟的时候。
　　　以至于他完全无暇仔细看到自己的脖颈，脖颈的侧动脉下，一个小小的伤口安静地栖息在上面，看起来似乎恬然无害。
　　　兰斯是提前使用了新的成果，他对试验品的性能十分感兴趣——昨晚“暗鬼”的成果是咬了十个人，那么今夜……就是收获果实的时刻了。
　　　暗鬼是兰斯最近这个月在忙的成果，在葛梅产下的后代中，除了第一只代替者还算让他满意，其余的都是失败品，也许他们不畏惧来自低阶的震慑，但是适应能力和身体素质实在是太差，只要遇到任何一只略微强大一点的恶魔，优势就无法发挥，于是兰斯干脆舍弃他们走了一步险棋，彻底销毁了他们的自我意识，然后分化成一只一只的新品种，新品种失去了属于恶魔的特性，却换回了其他的优势，那就是终于能够自发适应环境，以及其意识为它们的血亲——代替者所操控。
　　　目前所表现出来的，就是他们能够隐入黑暗，无声无息，所以兰斯给它们起名暗鬼。
　　　一天累人的军训结束后，在校园的钟声响起十二下之前，所有的新生都进入了沉眠。
　　　不多时，十二点的钟声响起。
　　　当——当——当——当——当————————————————————
　　　忽然间，静谧的校园里响起了窸窸窣窣的杂声，仿佛有什么东西正踩着草坪往一个地方集中走去，兰斯透过透明的窗户往楼下一看，十个还穿着睡衣的学生，有男有女，眯着眼睛，瞳孔无神，正游魂一般往办公楼走来。
　　　他们直径踏过草坪和过道，无视了平时能不能走的问题，取了最近距离，就像是十个没有灵魂的机器人，只考虑最优方案，不管是否合乎情理。
　　　代替者就站在兰斯身边，默然地看着这一切。
　　　“May，让他们按性别分成两拨。”
　　　代替者闻言霍然睁眼，肩膀上一只银色的暗鬼发出吱吱的尖叫，双眼发出吓人的红光，办公楼底下的十个人浑浑噩噩地徘徊了一会儿后，自觉分成了一堆男生和一堆女生。
　　　兰斯满意地点头：“能这样就够了，May，让他们回去吧。”
　　　代替者又集中精神盯着楼下看了一会儿，楼下的人很快摇摇晃晃地回转，各自按照原路回去了，甚至有人脚底踩到了石头也没有醒。
　　　等所有人都安然回到宿舍以后，May终于松了口气，松懈了下来。
　　　兰斯问她：“怎么样，感觉能够控制更多的人吗？”
　　　May说：“如果再多练习一段时间的话没有问题，但是我恐怕无法指令他们做出更高级的行为，那不在我能操控的能力范围之内。”
　　　兰斯：“哦？那如果暂时赋予我的血来提升你的能力呢？”
　　　May比当初的葛梅沉稳许多，兰斯宠爱她不是没有道理的，只见她思索了一会儿后，严谨地问道：“是要做什么事情呢？毕竟提升了能力总有消失的一天，何况你只是要神不知鬼不觉的避开校方批准把学生弄出学校，不让柏莎察觉而已。”
　　　兰斯扬起嘴唇：“不，我改变主意了，对这些人类来说，能在晚上控制他们的行动就够了，我要你每天增加练习的人数，一直到能够一次操控一千人为止。”
　　　May：“然后？”
　　　兰斯笑得无比阴森：“然后我想也许让暗鬼咬柏莎一口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May吓了一跳：“我无法控制柏莎！”
　　　兰斯摆摆手：“没试过怎么知道，你不能控制柏莎，不代表我的力量压制不住他，只要你融合了我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