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就是拽-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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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要看看去。”
　　　　江川就喜欢老丈母娘穿旗袍，穿得特别好看。特别圆润，胖嘟嘟的老太太烫着卷发，跟肥姐一样。
　　　　屁颠颠地下楼去，霍海笑笑，还是走到阳台去打电话。
　　　　“去问问王松得了什么病？”
　　　　他总觉得江川笑得太开心了，那开心得有些过头。到底是什么病让他这么高兴啊。
　　　　一小时不到，打来电话。
　　　　“艾滋。”
　　　　霍海这口水差点喷了。
　　　　“确诊了。他今天是来医院做治疗的。治疗七天。”
　　　　“能看望吗？”
　　　　“可以，但是要有狱警在场。听医生说，他的病情发展得很快，一开始他就是发烧，免疫力很不好。在监狱那种地方也没引起注意。然后例行检查的时候，查出来了。这几天有些冷，他再次感冒，这病就是破坏免疫力，引起身体多种脏器官的病变。听说他的肾脏，肺，肝脏都出现问题了。”
　　　　霍海挂断电话，有一种世事无常的苍凉感。
　　　　都说善恶终有报，王松这也算是现世报了。
　　　　玩得开有钱的时候什么都做，该做的不该做的这都干了。这就找上了吧。
　　　　年少时候挺可爱的一个男孩子，小白脸怯生生，就变这样了。
　　　　其实早就把他遗忘，要不是今天看见，也不会再想起。
　　　　年少的时候你心里的白玫瑰变成了一个米饭粒子，红玫瑰成了一抹蚊子血。这就是现实。
　　　　这一年的时间，发生的各种事情，乱纷纷，看清了他，也曾经一度对感情失去热情。报复来报复去，你争我夺，各有各的报应。
　　　　都在胜利，失败，崛起中折腾。
　　　　曾经的混子比如他，有了自己稳定的生活，让人艳羡的工作。成为成功人士。
　　　　曾经不可一世的富家子却锒铛入狱身染重病。
　　　　曾经吊儿郎当的被人骂的神经病，成为自己枕边人。
　　　　风马牛不相及的人，因为各种缘分，相聚，相爱，相守。
　　　　亲爱的，幸好有你。成就我，爱上我。
　　　　“海子，你快来，老妈跟老爸穿情侣衫啊。”
　　　　江川在楼下大笑着，喊着，霍海丢了烟。
　　　　恩，他的生活，就是这样，充满了各种头疼的抽风，各种无厘头。哑然失笑，却精彩纷呈。
　　　　跑到楼下看见老妈穿了一件大红色的旗袍，老爹换了一件枣红色的外套。在那里摆着姿势，江川就疯狂地拍照。
　　　　这是要焕发夕阳红啊。这么火辣辣的颜色。
　　　　好看，好看得很，老妈你好漂亮啊。
　　　　不能说别的，不能说红色显得你更胖了。又不是找死呢。
　　　　环顾他们家，墙上贴着他们一家子人的照片，包括霍霍的。
　　　　有合照，有单独照片，电视背景墙就是用一家子的照片贴成的，每个人都笑得格外开心。
　　　　霍海靠在沙发上，看着江川跟爹妈二姐他们逗弄着霍霍，霍海依靠上他的肩膀。
　　　　江川回头在他脑门亲了一下，伸手跟他十指相扣。回头继续跟父母聊天。
　　　　很幸福。
　　　　一大早，急急忙忙地上班，江川今天开例会，霍海陪同。
　　　　“转个弯去传染病医院。”
　　　　“去那干嘛？”
　　　　“经过花店的时候，停一下。”
　　　　霍海摆弄手机，江川摸摸头发。瞟着霍海。
　　　　难道是霍海发现了什么？难道霍海知道王松住院是因为自己找人传染给他的？是不是嫌弃自己做得太缺德了？
　　　　要是霍海真生气了，这可咋整。
　　　　坦白从宽。
　　　　“你去看王松啊。”
　　　　“恩。”
　　　　“你知道他什么病了？”
　　　　“艾滋。”
　　　　“这个病，他怎么得这个病的呀。”
　　　　讪笑着，套着霍海的话。霍海根本就没听出江川套他话，或者说是他选择性地不想审问。
　　　　“他那样的人什么坏事都做，谁知道怎么传染的。站在老同学的份上，看他一眼就行了。快点开车，别让员工等咱们俩。”
　　　　江川轻轻呼出一口气，至于王松怎么被传染的，那就当做悬案吧。
　　　　霍海真下车买花去，买了一大束玫瑰花，大红色的，至少有九十九朵，那么一大捧。
　　　　这男人买花，永远都能让人想到一个温馨浪漫的爱情故事。尤其是身穿西装的帅哥手里拿着这么一大束玫瑰花，更是招人注视。
　　　　江川正抽烟呢，歪头一看霍海抱着一大束玫瑰花上车了，立马就不干了。
　　　　一拍方向盘。
　　　　“好你个霍海，老子跟你过了一年多了，你就连一支狗尾巴草都没给过我，现在可好，看你前任男友你竟然送他玫瑰花，什么意思你啊。你跟我才是两口子呢，成心惹我不痛快啊。你把花给我丢了，立马丢了！”
　　　　霍海看着他。
　　　　“你吃得不顺口啊，一大早的跟我喷火，辣椒吃多了你！”
　　　　“你知不知道我嫉妒王松？”
　　　　“嫉妒你还提他干嘛。”
　　　　“那你用这么一大束玫瑰花恶心我。”
　　　　“玫瑰又没惹你。”
　　　　“玫瑰没惹我你惹我了。看他去你干嘛送他玫瑰。”
　　　　“我又不是给他的。”
　　　　“那你给谁的。”
　　　　谁？这世上有谁还值得接受霍海的玫瑰？谁都没资格。
　　　　霍海把玫瑰花往他面前一送。叹口气。
　　　　“多大人了你不分青红皂白就是一通吼，送你的啊。”
　　　　啊？
　　　　霍海白了他一眼。
　　　　“我看见玫瑰不错，开得挺好看的，你不是说我狗尾巴草都没送过你吗？这东西送你够你开心一天了吧。拿着吧。”
　　　　江川有些愣了，接过去，其实他也不是跟姑娘一样喜欢花花草草，但是，来自爱人的一大束玫瑰，总是让人格外高兴。
　　　　“给我的？”
　　　　“嗯哪，你的。这会不吃醋了吧？”
　　　　江川深深闻了闻花香，侧头打了一个喷嚏，脸都红了。霍海大笑出来，看你那个矫情样儿吧。
　　　　……………………………川子，这下高兴了吧。新坑西山有痞中午跟新了，六月参赛，到时候要多多支持哟，多多收藏大力推荐啊。
　　　　
　　　　第一百七十三章：太爱你
　　　　
　　　　“这花够我开心一年。”
　　　　“是啊，胃口就那么点，给你买双袜子，你能开心一个月，买把花你就开心一年，做生意的时候胃口挺大的，这时候怎么这么小了？”
　　　　“爱情不用多炙热，多浓厚，细水长流才能白头到老，珍惜每一个你给我意外的小惊喜，虽然钱不在多，东西不在乎价格，但这是你对我的心意。把我放在心里，你才会时常不断地送我礼物呢。”
　　　　霍海笑着，凑过去，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
　　　　“我的傻爷们还挺有道理的。”
　　　　和你，细水长流，白头到老。这生活是一条绳子的话，那么，每一个小惊喜意外的礼物感动的事情，就是挂在绳子上的各色彩色铃铛。等到老了，再回头看，绳子上已经挂满了铃铛，回忆起来就是扯动这条绳子，铃铛叮当作响，都会发出不一样的声音，都会让你有不一样的感动。
　　　　珍惜，珍重，保存在心。
　　　　“等你头发白了，我就天天送你一支玫瑰。”
　　　　“那我就在你送我玫瑰的时候，亲你满嘴假牙的嘴。”
　　　　“一用力再把假牙嘬出来。”
　　　　“那我就拔掉你的白头发。”
　　　　额头碰着额头，手指在他的头发里穿梭。好爱你。一天比一天更爱你。
　　　　江川坐在车里等他，霍海真拿着一支白菊花去了。
　　　　那么一大束的玫瑰花，挡住了一支白菊花啊。江川才没有看见。
　　　　霍海问了王松在哪个病房，门口就站着两名狱警。
　　　　表明身份，我是他的老朋友，听说他病了，我来看看。
　　　　狱警检查，什么危险物品没有，手表都要摘下去，这才有一个狱警陪他一起进去。
　　　　狱警站在门口。王松看见霍海来了，嘴角掀了掀。
　　　　王松很瘦了，脸刷白得没有血色，青皮头，骨头都是支楞的。整个人都垮了下去。那么躺着鼻子上还打着氧气呢。
　　　　王松真的没想到，霍海会来。
　　　　穿着手工西装，打着藏蓝色的领带，精神头十足，不苟言笑的脸上线条硬朗。
　　　　“我没想过，你有这么一天。”
　　　　王松叹口气，他压根就没想过，应该是他压根就没看得起霍海过，一直认为卖猪肉的小子你能有什么本事。可当霍海器宇轩昂地站在这，他才知道，物是人非。
　　　　崛起了，他成功了，他说他会过得比自己好，真的实现了。
　　　　“我也没想过，你有这么一天。”
　　　　霍海把手里的白菊花放在他的床头。
　　　　“站在人道主义上，我不能落井下石。但是你做的事儿，我还是想跟你说。”
　　　　霍海整了整衣服。
　　　　“你死了的时候，我不会参加你的葬礼，因为我没时间，估计那时候我们全家还有我的爱人会去国外度假了。老同学一场，我不送送你觉得对不起你。就提前了。我先把菊花送给你啊，表示我参加过你的葬礼了。”
　　　　一边的狱警都挑了挑眉头，这话说得太损了。
　　　　“你多活一段时间吧。看着我们两口子越来越好，也算是个见证了。”：“霍海，你够损的。”
　　　　“比起你对江川做的事情，这不算什么。他疯狂的那段时间，我都在想着怎么把你扒皮抽筋的。”
　　　　如果没有他的一再挑衅，江川不会那么疯狂。不过善恶终有报。
　　　　“这也算你应得的下场了。这次见面之后，就是永别。我真希望我压根没遇上过你。”
　　　　看看时间。
　　　　“我先走了。回，哦，不，再也不见。你也该到了彻底消失的时候了。”
　　　　潇洒地转身离开。都不会回头看他一眼。
　　　　这就是永别。你消失了，江川一直隐藏在心里的刺儿也就没了。
　　　　从跟他相遇，到分手，再到这一连串的对峙。也画上了句号。
　　　　错误的时间遇上错误的人，干了错误的事，这就是结局了。
　　　　王松看着白菊花，大笑出来。他到现在才知道，霍海就是一个报复手段极强又冷血的人，他转头收去了爱，那就是不会有一丝的怜悯。
　　　　一开始就是个错，他要没有被灯红酒绿迷惑呢，他或者好说好讲地分手呢。
　　　　霍海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会给很多的容忍，但是一旦触及他的底线，那他就毫不留情。
　　　　“霍海，你最好希望你这辈子江川都对你死心塌地，不会精神出轨身体出轨，不然，我的下场就是他的下场。”
　　　　他也希望自己活得就一些，看得更远。看霍海跟江川是如何走的。是演绎着平凡幸福的相守，还是人到中年疲倦审美疲劳各种原因分手。
　　　　可他看不到了，他的生命，也即将终止。
　　　　不会祝福霍海，只是看戏。
　　　　谁许诺过谁的一生一世，谁又说过白头偕老？谁又在相爱多年之后出轨？
　　　　正常夫妻还有中年危机呢，还不要说没有法律保证，没有孩子牵扯，单凭着爱跟责任在一起的同性。
　　　　霍海上车，江川看他脸色不太对。
　　　　“吵起来了？这么短时间就吵起来了？”
　　　　“我听见他吼了一句，你最好精神身体都不会出轨，不然他的下场就是你的下场。”
　　　　“因为这话生气啦？”
　　　　“不，他说对了。如果你胆敢出轨，你的下场比他惨十倍。”
　　　　“亲爱的，这样，我要出轨，你直接把我丢到精神病院去。反正你现在是我的监护人，让我跟疯子在一块。”
　　　　霍海狠狠掐了他一把。
　　　　“我看你敢，你要敢，我就把你剁了放进高压锅。”
　　　　“哎哟，不让你来吧，你说有事儿要办。让你来吧，他惹你你虐待我。这大早上的你干嘛搞得血呼啦的。我怎么会出轨？钱是你的，公司是你的，家人是你的，我都是你的。我又不是想去要饭或者变成真的疯子，放着好日子不过我折腾个屁啊。快别生气了啊。不听那孙子挑拨。”
　　　　霍海琢磨琢磨也对。
　　　　“我这样的，有几个比得上，我还就不信了有人敢跟我抢。”
　　　　“那是，会赚钱养家，会带孩子当奶爸，会开夜店，会煮方便面。身段好，屁股翘，床上功夫杠杠好。会掌权，会驯夫，里外一把好手。我脑子勾芡了还是瞎了找别人啊。”
　　　　霍海扑哧就笑了，狠狠给他一拳。打完了再揉揉。
　　　　“什么承诺我也不给你，咱们过着看。棺材盖盖上的时候，再跟我说，你这辈子跟着我幸福不幸福。”
　　　　好。
　　　　不到生命的最后，谁都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事情。承诺誓言再好，那都是空的。慢慢来，就会知道，做的比说的更好。
　　　　王松有本事你就看着，你看着我们两个是怎么生活的。看着我们俩是如何爱到老的。
　　　　其实，日子是自己的，不用过给你看。我有多幸福甜蜜，我有多满足，自己知道就好了。
　　　　抓住他的手，这手，牵住了就是一辈子。不会放开，也不会丢掉。
　　　　对视一笑。
　　　　你我的蓝图也刚开始，我们的日子，也才刚开始。
　　　　会争吵，会打起来，也会有多多少少的小坎坷，那算什么，一辈子，那么长，总有时间来继续爱你。
　　　　但是一辈子又很短，不能把时间浪费在争吵上，用在爱你上。仓促的一生，我们已经度过最艰难的前三十年，接下去的六十年，全部用来爱你。
　　　　期待这些年，你每天都在我睡前说晚安，早上在脸上亲一下说声起床了哦。
　　　　期待这些年，我们每天都能去散步。
　　　　期待这些年，我们一起照顾父母，照顾家里，成为这个家里缺一不可的顶梁柱。我们一起参加儿子的家长会，一起参加公司的年会，一起在夜店跟花姐他们笑闹。
　　　　每一天，我充满期待。
　　　　日子平常，生活单一，可有了你，那就有很多精彩。
　　　　我爱你，我不后悔，这话我不会说，等到我们都老了，很老了，我再偷偷告诉你。哦，估计到时候你成了一个耳背的老头，我就用力吼，吼得太大声了，孩子们都能听见。他们会不会嘲笑咱们两个糟老头子这么大年纪了还很浪漫呢。
　　　　但是，那个画面绝对很美好。你绝对会拉着我的手笑得一脸满足。我会骂一句死老头子。
　　　　到时候，你别真的把我假牙嘬出来，亲就亲，别太用力哈。
　　　　我们还有好多事情没做呢，苍山看云海，早起看日出，没有度蜜月。没有真正的二人世界。
　　　　不着急，慢慢的，我们都会做到。
　　　　靠在他的肩膀上。很踏实，很安全。
　　　　你是我的支柱，明面上开来很多时候是我在保护着你，其实，是你一直在支持着我。没有你，不会有我。
　　　　江川侧头在他额头亲了亲。
　　　　霍海闭上眼睛。
　　　　太爱你，所以，这辈子你必须属于我。也只能属于我。
　　　　希望时间匆匆，睁开眼你我已白头，没有各种担忧。
　　　　希望时间慢慢，睁开眼你我还年轻，可以有各种放肆恩爱。
　　　　希望，你一直都在。
　　　　“遇到你真好。”
　　　　“我花光了全部的好运气，就是为了遇上你。”
　　　　江川耍着贫嘴，逗笑了霍海。
　　　　霍海只是握紧他的手。
　　　　我也是。花光了全部运气才遇到的你。
　　　　……………………………接下去，是江山跟尹桐的故事。吼吼。
　　　　
　　　　第二部
　　　　第一章：第一秘书无所不能
　　　　
　　　　江山是个工作狂，他甚至没有时间去谈恋爱。江川是他小弟，他是收到江川亲生母亲的照顾才长大的，在他心里，去世的二婶才是他的母亲。
　　　　江川这个情况，他必须要帮忙，至少他要保证江川衣食无忧吧。从精神病院回来的那段时间，江川就宅在家里哪也不去，他曾经以为江川这一辈子就这样了。真没想到，接二连三的打击，江川越来越无所畏惧。
　　　　他早就做好准备养着江川，要为江川讨个公道。所以他忙，没时间去恋爱。自己的事业成功了，足够强大了，他才会考虑这件事。
　　　　江川比他聪明，江川特嚣张地说，我是事业爱情两不误。
　　　　他是只发展事业，至于婚姻，他真没往心里去。等到四十，再找个女人结婚吧。只要这个女人听话不会给他添麻烦就行。
　　　　尹桐，跟他多少年了，要好好算算。
　　　　似乎从他刚开始创业，尹桐就在。
　　　　那时候手里没多少人呢，尹桐就跟他东挡西杀。
　　　　说句实话，尹桐是个将帅之才，几乎完美。如果他自己单干，绝对成为跟自己平起平坐的人物，有头脑，反应快，应变能力强，抗压能力一流，无所不能。
　　　　第一秘书，真的是超级牛。
　　　　开会的时候，他在一边快速地记录，每个人的发言他都挑出重要的记录下来，回到办公室跟他一起商量，研究。
　　　　出去应酬的时候，可以不着痕迹地挡酒，江山都醉了，他还能周到地把客人送去休闲，再把老板送回家，还给老板擦洗干净换上睡衣，手机充了电，再回去。
　　　　江山不舒服了，他还能第一时间送上药物，只要江山眉头一皱，他就知道老板哪里不舒服。
　　　　江山家的保姆回去了，尹桐能挽起袖子大扫除，擦地板洗衣服，顺便做好不亚于厨娘手艺的饭菜。
　　　　他会条理清晰地分析合约，利弊摆放好，然后摆出一副让老板定夺的态度。
　　　　他会直接上了谈判桌，跟对手唇枪舌战，硬生生抢下生意。
　　　　江山熬夜加班，他就陪着，煮咖啡做宵夜。就算是江山小休，他都不休息。
　　　　不会休假，随叫随到，只要一歪头，他就站在离自己半步远的地方。
　　　　不抢老板风头，却滴水不都地把老板照顾起来。不管是工作还是生活。
　　　　江山一开始挑选他做秘书，也是烦透了女秘书的无所不用其极，他被女秘书各种骚扰，烦透了，聘请的时候，才选定了尹桐。
　　　　尹桐面试那天，不顺利，跟个职场新人一样，脸红了，对于他的问话也有些结巴。对于他的眼神也闪躲。
　　　　但是学历好，还是应聘的唯一男性，才选定了他。
　　　　想想，至少有十年了吧。十年前的青涩小伙子，现在成为成熟稳重的男人了。
　　　　他从秘书一直做到自己不可缺少的左膀右臂。能有今天的成就，尹桐是一大功臣。
　　　　江川的事情稳定了，二叔也被送到乡下，不再对江川有任何威胁，他们俩的生意也正常，江山长出一口气，这段时间紧绷的神经终于得到休息了。
　　　　一杯红酒送到江山的手里，江山眯着眼睛笑了。还是尹桐了解他，知道他放松之后喜欢一杯红酒。
　　　　“温度有些低。”
　　　　尹桐拿起遥控往上调了些温度。回头对他一笑。
　　　　“今天看先生肩膀有些不自然，是不是肩周炎犯了？”
　　　　“什么都瞒不住你。”
　　　　抬胳膊的时候有稍微的僵硬，这就让尹桐看到了。
　　　　尹桐绕到他的背后，捏着肩膀。力道有些重，但是很舒服，捏了几下，江山就觉得紧绷了一天的肩膀舒服多了，靠在躺椅上，喝一口酒，背后有秘书的服务，这才是最好的享受。
　　　　“忙了一阵子，一直连续加班，你休两天吧。”
　　　　“小张不能把事情做好，我怕耽误了先生的事情。”
　　　　“那就给你加薪。”
　　　　尹桐没说别的，笑笑。
　　　　“前几天跟他们应酬，那王总直接说，从我手里挖你去他那边上班，直接让你做副总。”
　　　　“先生可别试探我，我没想法去别处工作。”
　　　　“不是试探你，是觉得，你别做秘书了，咱们公司的副总一直空缺，你直接做副总吧。”
　　　　尹桐稍微用点力，按在江山的疼痛地方，江山哼了一声。
　　　　“我喜欢在你身边工作。”
　　　　“不同意就不同意，你用力捏我干什么？”
　　　　江山晃了晃头，有些抱怨地瞟了他一眼，尹桐笑出了声。
　　　　“那我轻点。”
　　　　“你房子找什么样了？我给你选了几处你都不喜欢，随着你心思来吧，你又不满意。这一忙我都给忘了，你的房子现在都没着落呢。”
　　　　尹桐装修好就差入住的房子，让江川抢去了。尹桐搬到他的家里，一住住了半年多。上下班都在一块呢。
　　　　住进来没什么不好，他顺便包揽了早饭，下班了工作带回来，随时都在一起商讨事情。特别方便。也就没催。前段时间忙，找房子的事情都忘了。
　　　　总不能一直跟他住在一块吧，这也三十多岁的人了，工作再忙也要恋爱吧，他是对婚姻没什么热情，但不能耽误了第一秘书。
　　　　尹桐顿了顿。
　　　　“房子那是不动产，买了就不能随便卖掉。总要找一个随我心意的，工作方便的，环境好的。价格也公道的吧。”
　　　　“价钱你别操心，只要你喜欢，我说了我送你。你只要挑就行了。”
　　　　“先生的意思是，想让我早点搬出去？”
　　　　“不是。”
　　　　尹桐低垂下眼睛。
　　　　“就算是我找好了房子，装修，再入住时间也短不了。先生这里房间多，就算是租给我一间，我可以付房租。”
　　　　“说什么呢。”
　　　　江山猛地站起来，脸色阴沉着。
　　　　“你是我左膀右臂，我能嫌弃你住的时间长吗？你就一辈子住在这，我也欢迎。”
　　　　尹桐低着头，表面上聆听老板训斥，其实，嘴角已经弯了起来。
　　　　“我不是这个意思。”
　　　　江山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尹桐一直低眉顺眼的，怎么发脾气尹桐都不出声。他也舍不得这么骂人。尹桐不是他单纯的秘书，是朋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