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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Crossroads-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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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桌对话的三个人微微叹了口气，从他们压低的对话中听得出他们都是彭哥列的属下，在这里居然还会遇见黑手党让他的心情一下子变得很差，但是，却听到了一些令他感兴趣的事情。
他看到那三个人站起来离开了座位，一边谈话著走了出去。
他接著站起身来到了柜台前轻敲敲桌面，服务员走了出来有些疑惑的看他。
「刚刚出去的那些人你认识吗？」
「啊…您是说那些彭哥列的人吗？他们经常来这里，请问您是……」
「不，我只是想确定他们是彭哥列的人而已。」他轻笑著，然後停顿了一会儿又问下去，「那麽你认识泽田纲吉吗？」
「他以前偶尔会过来，但是最近不太见到了呢，当然我不值班的时候也就不清楚了。」
「这样啊……」
「虽然很难想像，但是最近到处都在说他杀了继承者，用很残酷的手段呢。」
「最近这里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是啊，这里的人没有人不知道的，虽然那些继承者也不是什麽好人，但果然被那麽轻易杀了还是让人害怕啊。」
服务生耸耸肩，这时有其他的客人进来了，他也就上前去服务那些进来的客人，忙了一阵转过头来刚刚那个讯问他彭哥列的事情的年轻男子已经消失了身影，服务生愣了一下，不知为什麽虽然是面对面谈话却感觉那人的面影很模糊，只记得他有一头靛紫色的头发，还有颜色相当怪异的双眸。
巷子内，两个人颤抖著坐在墙角，他们的另一个同伴已经丢下他们逃走了，但他们却被抓住，抓到他们的人好像也不在意逃走了一只虫子，只是用一脸危险的冷笑看著他们惊恐的表情，他们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想要做些什麽，只知道对方的力量不是一般的人可以拥有的强大，而且对方似乎还很讨厌黑手党，他们无法反抗。
「好了，快告诉我想要的情报吧，不然我特别来找你们这些黑手党就没有意义了不是吗？」
「你、你到底是谁，为什麽要——」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不能够反抗我。」男子勾起嘴角，他手中的武器就抵在颤抖的两人的胸口，「说谎话的话，这个就会刺穿你们喔，我不介意来到这里的第一天就杀杀黑手党，对我来说是不错的娱乐。」
「不、不要这样，我们要是把家族的事情告诉你的话，我们也会死的！」
「那麽，你们比较想在现在死，还是以後再死？」男子又一次笑了，看到眼前的人害怕的模样他心情也变得愉快起来，他轻轻一压将手中的三叉戟往前推了一厘米，让那些人感觉到可怕的死亡带来的压迫感。
「泽、泽田大人一直以来都被说是九代首领情妇的儿子，但是在家族中一直都不、不太喜欢他……」其中一个人说了一半吞了口口水，「所以，最近的继承者被杀的事情应该是他做的，除了他之外其他的继承者几乎都死了。」
「原来如此，那麽，那个即将被接回来的人呢？」
「听人说，泽田大人其实不是九代首领真正的孩子，九代首领接那个人回来就是因为不打算让泽田大人继承了，九代首领一定是放弃他了。」另外一个人颤抖著回答，把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都告诉对方，「大家都很害怕杀了那麽多继承者的他会不会报仇，毕竟，九代首领欺骗了他，本来说可以当首领的现在却不行，一般都会很生气啊。」
男人听到这里时，露出了一个思索的神情，嘴边带起一个危险的笑。
「被背叛的继承人啊，说不定有些有趣起来了，不过对另外一个人的资讯就太少了。」很可惜，这些人也只是听了他们彭哥列上司的一些传言，对於到底是谁被接回来，又为什麽要接回来也不是很清楚，不亲自去一趟查清楚是不行的，男人想著，他总觉得这或许可以做为他达成目的的手段之一。
「那，你们知道那个泽田纲吉都待在什麽地方吗？」
「不、你不可能去找他的，他大部分的时间都在瓦利安那里，他和瓦利安的BOSS关系很好，所以才恐怖啊，和那个杀人不眨眼的集团感情好，他们一定也是都听从泽田大人的话去杀人——」
「嘿——更加有趣了啊。」男人挑起眉，兴奋的说，「关於那个瓦利安的事情，你们也知道吧？」
「不、不是很清楚，就算是我们彭哥列的人也和他们不熟，但他们都是杀手，最顶尖的。我只听说九代首领因为北义大利残杀事件的发生所以把泽田纲吉派到瓦利安去想加强彭哥列的力量的，其他的也就不、不知道了，他和瓦利安的BOSS似乎本来就认识很久，但是详细的我们也——」
「呵呵呵，知道这些也差不多了，北义大利残杀事件啊，令人怀念呢……」男人似乎想起了些什麽露出了一点点怀念的表情，然後他眯起眼看向地上的两人，他的三叉戟轻轻的移向其中一人的脸，停顿了一下，「你的脸我不喜欢，恭喜你，你可以走了。」那个人一听到男人这麽说，当三叉戟一松开他就没命似的丢下了另一个同伴跑走了。
剩下的那个人全身发抖的看著眼前的男人面无表情的盯著他，他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要杀了他吗？骸大人。」男人的身後走出了一个人，问。
「不用，虽然杀多一个人也无所谓，可是没有必要为这种事情弄脏我的手。」被称为骸的人轻笑，转过头去，「把他抓起来就好，在我行动的这段时间不要让他逃走，千种、犬。」
「知道了。」对方两人点点头，然後就一把抓住了地上的那个人。
「等等…等等，你们要做什麽…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已经把我知道的告诉你了——」
听著那声音慢慢远离，骸站在原地，手上的武器轻轻一敲他的容貌就幻化成了刚刚被拖走的那个人的模样，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他也让他变成了黑色的西装，像这样子的伪装至今还没有任何人可以发现，他想去会会那个成不了首领的继承者，他虽然也是黑手党，但是听起来他有足够的理由会想和他合作，而且从情报听来那家伙也有著强大的力量——他现在很需要和他一样憎恨黑手党的人。
「泽田纲吉…是什麽样的男人呢，呵呵，如果他有那个胆量杀掉其他继承者的话，说不定是个值得期待的家伙。」
纲吉坐在房间里头，对面是九代首领，他们两人已经沉默好一阵子了。
史库瓦罗就坐在纲吉的身边，从刚刚开始气氛就是这样沉重得令他觉得厌烦，一向喜欢直话直说的史库瓦罗不懂为什麽他们两父子要沉默那麽久，他倒是很想知道九代首领明知道纲吉不能够成为首领却又偏偏要收养他、欺骗他的原因，但纲吉似乎并不在意那一件事情。
「父亲决定要…带XANXUS回来吗？」
「本来我在考虑到底该要怎麽对你说这件事情，但是，里包恩说他已经告诉你实际的情况了，你也从以前就隐隐约约察觉到，是我没有发觉……真的很抱歉，纲吉，请你原谅我。」九代首领对著纲吉低下了头，纲吉并没有阻止九代首领那麽做，虽然他心里是想阻止的，却发觉自己的身体动弹不得，知道实情是一回事，从父亲那里真正的听见这件事情却又是另外一回事，心里五味杂陈。
纲吉本来想了很多要对九代首领说的话，却发觉一时之间说不出口。
手微微颤抖著，面对著低著头的九代首领他好几次想要开口，却什麽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喂，你怕什麽。」突然史库瓦罗用很轻的声音在纲吉的耳边说，纲吉感觉到对方的手轻轻的放在他的手背，他惊讶的侧过头去看对方，「不是都想好要讲的话了吗？事到如今你还有什麽好怕的。」
纲吉沉默著，他看见史库瓦罗微微勾起的嘴角，「你是男人吧。」
纲吉感觉到胸口有一种突然被支撑起来的感觉，他和史库瓦罗讨论过自己想对九代首领传达的感情，他本来没有什麽好犹豫的，可是自己果然还是不够坚强，被史库瓦罗那麽一说才注意到自己居然又犹豫了起来。
指尖恢复了温热的感觉，血液似乎又重新充满了他的体内给予他力量，他转过头面对九代首领。
「父亲，请您不要跟我道歉。」纲吉苦笑，九代首领讶异的抬起头望著他，「本来我在日本一个人生活的话大概会被照料我的阿姨嫌麻烦吧，最後说不定会进到收养孤儿的地方去也不一定，但是我却在这里生活，我感觉非常庆幸。」
「纲吉，可是你没有办法成为首领……」
「虽然我的一生都为了成为首领而努力，但真正重要的并不是那些啊，父亲给了我家还有现在的生活…您没有错。」纲吉说，他最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出了他大概觉得至今最难说出口的话，这并不是口头上说说的，而是他真的这麽想，尽管内心的某处很不愿意，「请您接XANXUS回来吧，我也会称他为兄长而且敬重他的。」
「纲吉，你真的打算要这样吗？虽然，彭哥列首领继承血缘是必须的，可是力量在黑手党中就是一切，这件事情你应该也很清楚，」九代首领说，他想要确认纲吉的心思，虽然他知道纲吉是温柔的孩子，可是他也不希望这样让纲吉背负一辈子没有办法挣脱的後悔，「如果你不愿意放弃的话，其实大可……」
「和XANXUS打一场？」纲吉问，然後苦笑，「我会考虑的，不过，我也想要和XANXUS见见面。」
「和XANXUS吗？」
「他是父亲真正的儿子吧？」纲吉笑了，然後他回想过去与对方见面的时间，「虽然之前见过但是状况不怎麽好，我想要先了解对方，再来思考以後的事情。」
「是这样啊。」九代首领温柔的笑了，纲吉虽然不是他的亲生儿子，可是面对纲吉时他却完全可以感觉到欣慰，因为纲吉就和他所想的一样成长，虽然有些懦弱却是会为人著想的孩子，是他重要的宝物，「对於XANXUS，我只担心那孩子的暴戾之气太重了，他和你不同，纲吉，完全不同。」
「九代首领，之前杀害继承者的人就是那个家伙吧？」史库瓦罗这时候非常直接的问到了核心。
九代首领点点头，他看来表情有点凝重，十指交握。
「或许是对老朽的憎恨吧，我也没有想到他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九代首领皱起眉头，他也是在知道XANXUS做出这种事情以後才决定必须把他带回来的，要是继续放任下去不知道还会做什麽事情。
「但是，他很有可能也会想要杀掉纲吉，你没有想过吗？」史库瓦罗冷冷的问，他对这件事情最不谅解。
「这个嘛，我确实考虑过，所以纲吉你身边的人必须要增加，保护你的人。」九代首领对纲吉说，纲吉一愣，「我不敢跟你保证那孩子是没有危险性的，实际上我还不确定他是不是拥有继承彭哥列的品行。」
「但是有血缘有能力的继承者也只剩下他……」
「这就是那个家伙的目的吧？」史库瓦罗冷笑打断了纲吉的话，低哼一声，「干得可真漂亮啊。」
「史库瓦罗你怎麽好像很讨厌他，之前明明就说过即使那样做也可以的……」纲吉有点迷惑的看向有些焦躁的史库瓦罗，他记得很清楚，史库瓦罗还曾经对他夸讲过这种残忍的做法呢，因为史库瓦罗的天性就是个暗杀者所以那时候纲吉认为这也没有办法，但现在史库瓦罗却好像有些不爽快。
「吵死了，我想怎麽想是我的自由吧！！」
史库瓦罗不知为什麽好像有些尴尬的撇过头去，但他的心情并没有转好的迹象。
九代首领看著史库瓦罗的反应微微的带起一抹浅笑，他好像可以理解史库瓦著的反应为何会如此，他从史库瓦罗还只是个年轻杀手的时候就看过他执行任务，史库瓦罗是难得一见的杀手，虽然面对敌人时残酷异常，却又是个冷静的人，所以当时才吩咐他担任保护纲吉的工作——只是没有想到他和纲吉会因此而变得感情融洽。
这些年来，史库瓦罗一直都照顾纲吉的生活，也不像是对长官那样，倒不如说比较像是史库瓦罗放不下纲吉一个人，他们是朋友，九代首领很清楚，而即将发生的事情很可能会对他们有些残酷也不一定。
因为他在昨天决定了一件事情，而这件事情他还没有告诉纲吉。
「纲吉，谢谢你的体谅，你今天先回去吧。」九代首领突然说，纲吉点点头站起身来，本来史库瓦罗推开了门让纲吉先出去自己跟著也要离开，却被九代首领叫住了，「你留下，史库瓦罗，我有事情要跟你说。」
纲吉表示自己先离开也没有关系，就这样退出了房间，只剩下一个人有些茫然的史库瓦罗。
但他隐隐约约感觉得到九代首领有什麽事情想要说，而且还是不希望纲吉提早知道的事情。
「老头，我问你。」史库瓦罗首先开口，他的语气极为冷淡，和在纲吉面前对九代首领的态度截然不同，「为什麽要骗那小子？那样很好玩吗？」他冷冷的银色双眼瞪著九代首领，表情看来比平时更加的残酷，「你知道他的个性，对他来说这里是他的一切，那家伙那麽辛苦的才走到这里，突然跟他说『这些本来就不是你的努力也没有用』，你知道他怎麽想的吗？这样你还敢说是他的父亲？」
「史库瓦罗，我知道自己没有理由开口请求你们的原谅……」
「混帐！！要求原谅去对纲吉说去！！」史库瓦罗对著九代大吼，事实上以自己的身分他本不该这样的态度对彭哥列首领，但史库瓦罗却无法控制怒气，「我是因为纲吉说不想让你难过所以我才忍的，如果是我遇到这样的事情的话我就会杀了你！」史库瓦罗的剑透著冰冷的光芒直指著九代首领，但九代首领没有丝毫的退缩，他知道史库瓦罗不会的。
为了纲吉，史库瓦罗不可能杀了九代首领，因为他比谁都更清楚纲吉重视九代首领的心意。
「你为那孩子操心的心意我很高兴，」九代首领轻叹，比起工作忙碌无法更好的照顾纲吉的自己，史库瓦罗一直都在纲吉的身边，「所以我需要你为我做一件事情，史库瓦罗。」
「什麽事？」听见似乎是关於纲吉的事情，史库瓦罗的怒气平息了一点。
「我需要你去待在XANXUS的身边。」
「什—？」史库瓦罗的话卡在喉咙，不敢相信的瞪著九代，「你老人痴呆了不成？」
「我需要值得信赖的人成为那孩子的部下，当然，你也可以说做为观察者替我监视他。」九代首领说，然後他拿出了任命书，「瓦利安所有的成员，包括你、贝尔还有路斯利亚等人全部——都为成为他手下的人——他刚进黑手党也确实需要势力，不然就算再怎麽强大也会很危险吧。」
「别开玩笑了！！你这样想要做什麽，这样纲吉身边的人就一个也都没有——」
「他会有其他人守护著，史库瓦罗，我希望你可以辅助XANXUS，以你的能力应该可以让他成为比较好的继承者。」
「我只会杀人，而且我不可能把守护那家伙的责任丢给任何人。」史库瓦罗在说後面的话时语气柔和了下来，九代首领可以感觉到里面充满著感情，几乎不像是身为杀手的史库瓦罗会说的话，「能够辅助那个XANXUS的人多得是，别算上我，我不想——」
「你管理瓦利安一直都很有条理，我看过了，你是适合统帅下属的人，但那孩子除了强大的力量和暴戾之气外，因为太过强大所以没有其他的东西可以压抑他，他虽然可以站在顶点，却没有办法做首领，这是我最担心的。」
「所以找我？」史库瓦罗不屑的低哼一声。
「还有因为你是纲吉最信赖的人，你一定不会让他做出伤害纲吉的事情吧。」
史库瓦罗听到这句话时沉默了，他接受这任务的话或许真的可以保护纲吉，如果XANXUS打算做些什麽他也可以适时阻止，他了解九代首领的考虑，但是，九代首领也是认真的希望他可以辅助XANXUS，这也意味著和纲吉之间的分离。
今後纲吉身边的事情，将不是他可以插手的。
「我不接受。」史库瓦罗说，他只犹豫了大概十秒钟，「因为我太了解纲吉那家伙了。」
「什麽？」
「就算你说这些话是真的，老头，就算这样可以保护他。纲吉他对於我要离开他这件事情是不能够忍受的，因为我也一样，我不会让这件事情发生的。」
史库瓦罗轻笑起来，虽然这很可能会让能够保护纲吉的条件变少了，但是他还是自私的不想接受这样的任务，他或许会欣赏XANXUS的强大，或许他辅助XANXUS以後那个人真的会变成很强大的首领，但他——不想要离开纲吉身边。
对现在虽然表面装得很平静的纲吉来说，他可是失去了他一直以来认定的人生目标，和一直以为的父亲。
如果连身边的朋友都离开的话，史库瓦罗不知道纲吉会怎麽想。
「我会一辈子守护他，这和我成为黑手党或是杀手的骄傲无关，而是我以我自己的名字发誓。」
就算他无法认同纲吉为一个黑手党，或是自己的上司。
他守护纲吉和那些都无关，他并不是因为纲吉适合当黑手党才留在他身边的，他留在纲吉身边的理由就只是因为自己希望如此，就算不是杀手仅仅做为一个人，他也会喜欢纲吉。
史库瓦罗离开了首领室後一个人走上了长廊想要找离开了一段时间的纲吉，说不定又是到处乱晃了，他现在很想要快点见到对方，或许就可以平静自己波动的心情吧，他还是有些犹豫，因为九代首领跟他说的方法也是保护纲吉的手段之一，但他却任性的没有选择，说不定只是因为自己想要留在纲吉身边而已。
就在他往前走了几步时，突然一个东西从天而降直接落在他的肩膀上，吓了他一跳。
「Ciao！」
「喂！你干什麽随便就跳到别人的身上啊！！」史库瓦罗对著突然出现在他肩膀上的里包恩生气的骂著，对方却还是一脸笑容，不理会被吓到的史库瓦罗。
「我知道蠢纲现在在哪里喔，」里包恩一说，本来脸色不好的史库瓦罗立刻安静下来，「他和狱寺在庭院里碰到後，对方说想弹琴给他听就一起去了琴房，因为蠢纲认为你还会和九代首领谈很久。」
「你偷听了吧，刚刚的话。」史库瓦罗一边带著里包恩走向琴房，一边怀疑的问。
「嘛，大概大概吧。」
「哼，把照顾那家伙的责任丢给别人，谁会想要啊，也只有我才会照顾那麻烦的家伙了。」「——是吗？但我以为XANXUSU来过以後你就注意到了，蠢纲很强的，就算没有你的保护他也不会那麽轻易受伤。」
里包恩的话一出口，史库瓦罗就停下了脚步，他们已经来到了琴房的前方不远处，只差几步。
「你想说什麽？嘲讽我吗？」
「虽然那家伙还是有些掉以轻心，但是基本上战斗力方面也是我自豪的学生。」
「就算这样，他可是连自己生活都处理不好的人，而且，也不懂黑手党中其他人的敌意，要不是我每次都在旁边的话——」
「是啊。」里包恩承认，点点头，他也知道这些事情。
纲吉从小被保护，对身边的一切都太过轻忽了，也很依赖史库瓦罗。
而可以像史库瓦罗那样从小时候就照顾纲吉到现在的，恐怕也没有多少人。
他们谈到一半时史库瓦罗听见了开朗的笑声，纲吉和狱寺两个人似乎谈话谈到高兴的地方。
这几天本来看来相当郁闷的纲吉，却能够露出那样的表情，史库瓦罗突然也有些感谢起狱寺来。
「蠢纲和他说了自已不是继承者的事情，不过狱寺很轻易就接受了呢，所以蠢纲才看来那麽高兴。大概因为狱寺前不久还不是彭哥列的人的关系吧，而且他也能理解纲吉的痛苦，其他人的态度就没有那麽好了，整个很恶劣啊，毕竟他们以前是看在蠢纲是首领儿子的份上才尊敬他的。」
「那些混帐又变本加厉了吗？」史库瓦罗捏紧拳头，不管他怎麽做那些人都不会改变他们的态度。
因为他们对纲吉本来就有偏见，就算史库瓦罗再怎麽用暴力驱赶，再怎麽威胁，也无法改变一个人的心。
这也是史库瓦罗一直无法解决的迷惘之处，他想为纲吉做一些事情，但却是他没有办法做到的事情。
里包恩坐在史库瓦罗的肩膀上，安静了一会儿，接著有些严肃的开口。
「——你说得没错，如果纲吉要留在这里的话你是不可以离开他，因为他只剩下你了。」里包恩压压帽子，脸有点阴沉，「地位、过去引以为傲的荣耀、还有自己的出生都会被XANXUS夺走，他想留在这里的话就必须要有你。」
「你想…说些什麽？」
「史库瓦罗，你生来就是暗杀者，拥有生来的暗杀直觉和天赋，但正因如此你和蠢纲差很多啊。」里包恩说，虽然知道这样的话有些残酷，「你们的世界差很多却还是可以像现在这样相处是很珍贵的，但是你要知道你对於现在的蠢纲来说可以帮助到他的部分已经变得越来越少了，那是因为你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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