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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恋凑成双-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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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
杜宛清一旁看见,到底有些不忍,过去要挽他的手臂:“阿柯,你别这样。”
还剩一点尊严,又怎么能被她的同情踩在脚底?
柯湛毫不客气地挥开她的手,垂眸冷冷看他,语气狠绝:“少跟我在这儿碰来碰去地装亲热,杜宛清,我告诉你,从今天起,我们玩完儿了!”
说完这话,柯湛再也不管她是什么表情,转身就走。
实习生殴打业务经理,这事要是被捅到上面去,肯定开除没二话。
柯湛此刻冷静下来,料想到自己下场,竟然也没觉得有什么特别悲惨的,大不了卷铺盖回老家再重新谋出路。
但是手边遗留下来的事情还是要了结。
回到公司门口,柯湛面无表情地蹲□将那些散落在地上的报表重新捡起,放在地上蹬了蹬,捧起来就往里走。
楼道口的电梯门前不知道什么时候摆出了“故障”的牌子,柯湛没有办法,只能转身去爬楼梯。
谁知才刚刚走到七楼,就听见楼道里忽然传出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我知道你很好,是我配不上你……”顿了顿,声音渐低,“对不起。”
有差别的台词,从不一样的人口中说出来,在柯湛听来却是完全一样的效果。
柯湛不觉停下了脚步。
楼道里一片寂寂,久无人声,静得让柯湛不禁以为,刚才在那儿说话的人都已经走了。
又等了一会儿,他好奇地探出头去,却意外地在楼梯的拐角处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那个男人。
他此刻正沉默地倚在楼道的安全门边,微微着偏头,似是不想让站在对面的人看见自己脸上的表情。
然而恰因为正对的角度,他唇边挂着的一丝苦涩笑意却是被柯湛看了个一清二楚。
本来并不是很能接受同性之间谈感情,但是柯湛如今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眼前一幕,忽然莫名地觉得心里头堵得慌。
“愿你们能够天长地久。”
那低沉的声音此刻便如着了魔般一阵一阵地回荡在耳侧,柯湛心觉极是讽刺。
想到这里,他转身下到五楼,“啪”一声地推开安全出口的小门冲进去,站在空旷无人的过道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虽然男人不如女人那样爱做梦,但是毕竟谈了那么久,柯湛也不是没想过要与杜宛清结婚之类的种种。
柯湛从前不是没换过实习单位,来来去去地比较了一下,就数凡音各方面的待遇最好。
他甚至早就计划好了先问家里借点钱,在今年年底买下一辆车子。再然后等到来年,等他在公司里面站稳了脚跟,平时生活再省一省,不出多少时间,他就完全能够有能力付得起市中心一套二手商品房的首付。
但是杜宛清却已经没有这个耐心再等他。
虽然知道这样并不妥,而且会显得很没出息,但是仗着四下无人,柯湛还是忍不住单手撑着墙壁,一手捂住脸颊,无声地在掌心间落下泪来。
不知过了多久,柯湛忽然觉得自己的腕口微微一热,有人轻柔地将他挡在脸前的手扯落下来。
柯湛立时被吓得所有情绪都跑了个精光,顺带连眼泪也一起收了回去。
转过头,一双深邃漆黑的眼眸直直跃入柯湛的视线,如同他在梦里见到那样,柔和之中却隐隐透着强势:“好好的,哭什么?”
“没、没什么,”柯湛连忙若无其事地抬起衣袖往脸上抹了一把,笑了一声,“可能是最近压力太大。”
男人看着他:“刚才的事情,你都看到了?”
虽是疑问句式,却是肯定语气。
柯湛没有办法否认,略微有些尴尬:“真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男人反问他:“你很难受?”
柯湛怔了怔,随即耸肩苦笑:“我恐怕也没有办法和我的女朋友天长地久了。”
男人随即了然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最重要的还是另外一件事情让柯湛觉得很苦闷,也许是觉得陌生人无所谓,他禁不住开口向对方倾吐:“我刚才还打了我们业务经理一顿,估计现在连工作也要丢了,哎,真是祸不单行啊!”
昏暗的过道里,没有点灯。
柯湛略带自嘲的声音轻轻地在空气中回荡。
男人没有说话,站在对面,静静地看着柯湛那双被泪水洗刷过的灼亮眼睛。
良久,他忽然走近一步,伸手轻轻提起他的下巴,闭上眼睛,低头吻住了他的嘴唇。
这约莫只是一个透着安慰意味的吻,并没有夹带着任何的情丨欲,也许只是单纯因为有着共同的经历,所以才会想要亲近。
究竟是什么原因,事后谁都没有想明白。
但此时的柯湛却是彻底地傻了。
他从来就没有被男人亲过,眼下的嘴唇柔软而温热,柯湛竟然不知为什么一点也不觉得排斥。
邪门了,这太邪门了!
柯湛一把将他推开,转身奔回了楼梯口。
脑子乱糟糟地混成一片,等柯湛浑浑噩噩地回到家之后,才发现自己完全忽略了一个问题。
为什么那个男人会出现在凡音?他究竟是什么人?
chapter 4 。。。
颓唐地摊在客厅的地板上玩了一晚上的游戏,直到第二天清早闹钟零响,柯湛忽然从地上一跃而起。
精神奕奕地从衣架上卸下那件昨天依旧没来得及洗的职业正装,柯湛将上面的名牌取下来,挥手把衣服往洗衣机里面一抛。
反正就要被开除了,干脆怎么高兴怎么穿。
他随即从衣柜里捞出一件V领短袖T恤往身上一套,牛仔裤,板鞋,穿完又顺手搭了一条时装项链挂在脖子上。
将自己收拾整齐,柯湛很自恋地往玄关处的落地镜前一站,觉得真是又英俊又潇洒又帅气。
就是昨天哭过又熬夜,眼睛有点肿。
不过这也没关系。
柯湛得意洋洋地从兜里取出一只骚包大黑超往鼻梁上一架,仰天大笑了三声:“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
吼完这句诗,柯湛忽然觉得自己宛如重生,挺直腰板,顶着大黑超豪气万千地出了门去。
不出意料,刚进公司大门,柯湛就看见楼底的公告栏前围了好些人,好像都在纷纷地议论着什么。
柯湛目不斜视地走过去。
正好程姐站在人群最前面,一回头看见他,奇怪地越过人群走过来打招呼:“柯湛,你小子今天怎么穿成这样,现在是上班时间啊!”
程姐今年大约三十多岁,在凡音已经做了好几年的高级秘书,人很不错,又干练,有着一般女人没有的爽落大方,平时对柯湛更是诸多照顾。
柯湛对着她不拘束,听见她问,便推了推墨镜,不以为然地说:“管他三七二十一,原本今天也没打算来上班做事的,等会上去收拾收拾东西我就走了。”
程姐有些吃惊:“为什么?”
柯湛没直接回答,透过遮了半张脸的墨镜上方看了一眼旁边的公告栏:“程姐,那上头说什么了?”
程姐回答:“说是要肃清员工作风,整顿公司风气。”
“啊?”肃清作风,整顿风气?答案有些出人意料。
程姐点头,说话语速极快:“我也不大清楚,平时老板满世界地飞,一年都难得一见,今天一大清早居然来公司了,大张旗鼓召集了各部门的经理到会议厅开会,莫名其妙把他们从头到尾好好地训斥了一顿,”说到最后压低了声音,“最后还直接把林伟民给fire掉了。”
听到最后一句话,柯湛猛地摘下墨镜:“你说什么?!”
程姐示意他小声,左右看看,将他拉到一边:“你猜他这次被开是因为什么?”
“因为什么?”
程姐神秘一笑:“私生活不检点。”
柯湛没反应过来:“啊?”
程姐抱着胳膊掩嘴:“我听说是他抢了老板的女朋友,难怪老板今早会发这么大的火……业务经理不愧是业务经理,真有一手,老虎头上也敢拔毛,合该栽了!”
柯湛低声咒骂了一句:“他大爷的这林伟民人神共愤啊,怎么到处抢别人女朋友?”
“什么?”程姐没听见。
柯湛忙摆手:“没、没什么。”
程姐示意他别声张:“业务一走,到时候部门又会有很大人员调动,因而这事情有很多人都还不知道,我可是偷偷告诉你的。”
柯湛点点头,却有些懵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既然饭碗没丢,柯湛自然乐得高兴。
一打完卡,柯湛先将昨天林伟民交代给他整理的报表拿到总裁办公室。
程姐正在门口的办公桌上忙碌,听见响动抬起头来,随意看了看柯湛手中的报表,指指里面对他说:“老板就在里面,你直接把这个拿去给他签字吧。”
柯湛有些尴尬,因为今天违规穿了一身休闲,直接进去只怕会给老板留下不好的印象:“程姐,要不然我还是先放在这儿,等会你有空了再帮我拿进去签吧。”
程姐看了看他身上的衣服,无奈地笑着将报表接过来:“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说完顿了顿,又对他眨眨眼睛,“不过你这样可比穿着死死板板的正装精神多了。”
话音未落,办公室里忽然传来一个熟悉而低沉的声音:“程,让他进来吧。”
**
何凡音正坐在办公桌后面翻文件,因为在室内没有穿外套,只着了一身洁白衬衫,领口微敞,齐短的黑发更显得整个人干净利落,察觉柯湛开门进来,他微微地抬起头,一双黑眼睛好似深潭。
柯湛觉得这两天能让他吃惊的事情实在有太多太多,直到现在遇上迎头而来的最后一击,他已经完全能够镇定应付了。
何凡音伸手接过柯湛手中的报表,朝旁边的沙发扬了扬下巴:“坐。”
柯湛默默地坐了。
何凡音继续低头看文件,隔了一会儿又问他:“要喝茶吗?”
柯湛摇了摇头:“不用。”
何凡音放下手中文件,看了他一眼:“不是都已经认识,又何必这样拘谨。”
这样都能被他看出自己紧张,柯湛蓦然才意识到眼前这个人正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心里头立刻发起虚来:“不好意思,我那时候不知道那是您,要不然的话……”
话到一半没敢说下去,只能在肚子里无声地懊悔加呐喊:要不然的话,打死我也不敢偷听你和你情人讲话,更不敢和你一起看电影,还坐你的车,还……还被你莫名其妙地亲了个嘴,我了个去!
谁知何凡音却是轻笑了一声:“那个时候?哪个时候?”
刚才还在走神,柯湛听见这话一下没反应过来:“什么?”
何凡音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转了话头:“我看过你的简历,你学过四门外语?”
柯湛说:“是。”
何凡音点点头,翕上文件夹,抬眸淡淡一笑:“那你有没有兴趣与我们公司正式签约?”
后面除了一些签约细则,二人就再也没聊过其它的事,等到一切结束,柯湛告辞欲出门去,何凡音才又忽然开口叫住他:“等等。”
柯湛回头:“老板还有吩咐?”
何凡音仿佛是在思索,好一会儿才道:“那个时候,我很抱歉,希望你能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直到走出总裁办公室的大门,柯湛都还有些晕乎乎的。
程姐正在外面看见他这副没魂的样子,开口叫住他:“柯湛,老板跟你说什么了?”
柯湛愣愣地说:“我被签了。”
“哟,”程姐十分意外,“这是好事啊。”
柯湛点头,仍旧有些愣愣的:“那我回去忙了。”
chapter 5 。。。
所幸工作没有丢,本来应该很高兴,但是柯湛却不知为何有些忧郁。
几天后的晚上。
下了班后,柯湛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灵九路上的“樱山”酒吧。
“樱山”酒吧的老板秦歌是个中日混血儿,原本是柯湛大学时候的日语指导老师,后来才转行开了酒吧,因为和他在一起很有话聊,柯湛毕业之后仍旧与他常有往来。
秦歌为人很热心,都三十好几了还是一副小孩子的心性,和柯湛在一起时根本不像是师生关系,反倒更像是一对损友。
但因为他是个GAY,不熟识他的人可能会觉得他性格有些古怪,甚至就连柯湛有时候也挺受不了他的,但那说到底终归也都是开开玩笑。
每个人会都有自己的生活习惯,柯湛不是个偏激的人,这并不影响二人的交往。
今天是星期五,又到了晚上,正巧是酒吧最忙的时刻。柯湛进去的时候,秦歌正在里头来来去去地招呼客人,没有留意到他。
柯湛也没有同他打招呼,自己在柜台前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来。
酒吧的小酒保认得柯湛,知道他是老板的学生,见他来了,马上调了一杯香味清淡的鸡尾酒送到他面前。
酒吧里灯光闪烁,几个长腿美女走过柯湛身边,停下来与他搭讪,语调暧昧,动作大胆,毫不掩饰的热情。
然而柯湛此刻却不知为何提不起兴趣,只得抱歉地对她们笑笑。
美女们讨了个没趣,悻然离开。
中央的舞台上有歌手在低低吟唱,是首极小资的爱尔兰小调,分明是有些欢快,柯湛却是莫名地越听越忧郁,禁不住仰起脖子将杯中的酒一口气喝了个光,随即将手中的杯子往柜台前面一推:“给我换杯烈的。”
等秦歌快要忙完时候,柯湛早就已经两杯烈酒下肚。
秦歌一眼看见柯湛,立刻放下手边的事冲过来,张开手臂对准柯湛就是一个熊抱,脑后一条马尾小辫跟着动作甩来甩去:“小湛湛,你怎么来了也不叫我呢?”
说完一伸手提出柯湛挂在T恤前的大黑超往自己鼻梁上一顶:“哇哦,小湛湛,你今天的打扮真是相当的帅气,我好喜欢……”接着又忍不住喋喋不休地向他埋怨,“哎哟,你猜刚刚怎么着,之前来了几个看上去超级有钱的贵妇,居然嫌弃我这儿的男客人长相太猥琐倒她们的胃口。拜托,这是我能决定的事情吗?”
秦歌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摸着柯湛的胸膛靠过来,顶着墨镜露出一副的垂涎模样:“本来小湛湛你能早点来多好,我就让她们尝尝你‘师奶杀手’的味道,免得她们一天到晚来到我这儿嫌弃男人不够看。”
柯湛听他这样说,额心一抽,随即拉长了声音:“小次郎——”
秦歌闻言,迅速恢复了原样,摘下鼻梁上的墨镜塞回他的领口,站直身子笑眯眯对他说:“别这样嘛,叫我小秦歌,或者小秦秦,小歌歌都的可以呀。”
柯湛提了提嘴角。
秦歌随父亲姓樱山,本名其实叫做“樱山小次郎”,这个名字摆在日本倒是没什么,但是一拿到中国来可是要被人笑话一百遍的,因秦歌而思来想去,干脆拿了一个母亲的姓氏秦,取了秦歌这个中国名字。
久而久之大家叫习惯了,都以为他本名就叫秦歌,现在也只有柯湛会常那这个取笑他。
秦歌自然不会因为这生气,反倒更加笑弯了一双眼睛:“说正经的,小湛湛,你和你家的那位现在处的怎么样了,怎么好久没见你和她一起来了?”
“别提了,我和她分了。”
“分了?”秦歌有些吃惊,“是宛清那丫头先跟你提的吗?”
“是啊,”柯湛踏着转椅调了个圈,回身张开双臂往吧台上一靠,“她嫌我穷。”
秦歌早料到是这理由,因此也没多少意外,只是安慰她说:“你哪里穷了,你现在不过是刚毕业出来混社会,难免是要经历磨合期的,你能进到凡音工作,已经很有前途了。”
柯湛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喊了一声:“秦老师……”
每次当柯湛喊自己秦老师的时候,就说明不是有事相求就是心有烦愁,秦歌对此十分理解,在他旁边坐下来,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担心,宛清那丫头不要你是他的损失,你是绩优股,女人何愁没有,大不了以后再找过,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
“不是这事。”
秦歌有些奇怪:“那还有什么事?”
柯湛看了看他:“我今天差点把工作给丢了。”
秦歌这下真吃惊了,抬手猛地捂住胸口:“小湛湛,你能怎么这么不小心,要知道事业就是男人的命啊!”
柯湛说:“因为宛清和我们业务经理谈上了,我一气之下就把业务经理给打了。”
“这么严重?”秦歌“啧啧”两声,“老板怎么没把你开除啊?”
“你不提他还好,一提就说来话长,”柯湛哀嚎一声,伸手抓了抓头发,“我这两天都快被纠结死了!”
秦歌一下来了兴趣:“怎么回事,说说?”
柯湛于是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全数给他说了,包括晚上做的那个春丨梦,说完还有些伤神地补了一句:“他还让我就当没发生过那件事情,请问到底有哪件事情是可以让我轻松地当做从来没发生过的?
“不会吧,说到底你就是最在意这句话?你不会看上他了吧?晚上还做这样的梦……”秦歌很不厚道地大笑出来,“小湛湛,你确定你真的是直的吗?”
柯湛一下火冒三丈,完全不管身边有没有人,一拍吧台桌面,拔高了嗓门就喊:“我当然是直的!”引得好些人纷纷侧目。
秦歌却更加笑得不可收拾:“好好,我知道了,你轻点说话。”
“都是你!”柯湛一下站起来,伸臂卡住他的脖子,“没事总拉我看什么GV片,你给我记住,以后少拿这些来祸害我,我从此再也不陪你看这玩意了!”柯湛越说越气,恨不得就地掐死他。
秦歌被他掐得好一通咳嗽,艰难地推开他,笑得气喘:“小湛湛,违心话可不能乱说,你自己当时还不是看得津津有味,看完了还兴致勃勃地跟我研究体丨位什么的,你现在倒不想承认了,我可都是记得一清二楚,你没法抵赖。”
“你!”柯湛气得没话好说。果然是好奇心害死猫,他现在只后悔自己当时为什么会脑子抽了陪他看这个?
秦歌又说:“你和你们老板两个人还真是挺喜感的,能衰在一起,还衰得那么相似,那也是一种缘分!”说完抬手狠狠拍了拍他,“既然那么有缘,而且我看他对你也不是没有好感,你们不如干脆凑一对过吧。”
柯湛暴躁了:“他对我有好感?凑一对过?开玩笑!他是我老板!”
“老板又如何?办公室恋情现在正流行,”秦歌笑嘻嘻地凑到他面前,“即便他现在对你没有好感,凭你的姿色,多耍耍手段难道还怕抓不住他?”接着又问他,“哎,他那位刚分手的前任长得怎么样?”
柯湛感觉自己快被他逼疯了,毫不留情地往他脑门上推了一掌:“你能不能不要再灌输这样的思想给我,我是个正常男人!你要喜欢你跟他谈去。”
秦歌“嘁”了一声:“小湛湛,你真是不解风情。”
chapter 6 。。。
告别了秦歌,柯湛离开酒吧回到家里。
打开家门进去,却意外地发现小坐没有如往常一样甩着尾巴迎上来。
柯湛有些奇怪,一边喊着“小坐”,一边低着头在狗窝边床铺底下等等地方翻来覆去找了好几遍,最后终于在卫生间的浴缸边发现它的踪迹。
小坐有些奄奄的,好像生病了,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看见柯湛过来只是甩了甩尾巴。
柯湛端了它最爱的牛奶过来,它也没什么大反应。
一个家里就只住了一人一狗,如今狗比人金贵,平时只知道吃睡也就算了,有事没事还要生个病。
柯湛抓了抓它的毛发,无奈看了看墙上挂钟,现在已经是晚上9点多,打电话去给相熟宠物医院的医生,对方告诉柯湛:“现在我们已经关门了,你明天早上再送过来吧。”
可是他明天大清早还要上班,哪里有这个时间?
想来想去觉得确实没有人可以帮忙,柯湛没有办法,只能先打电话给程姐请个假。
电话“嘟”了两声被人接起,对头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哪位?”
柯湛愣了一下:“请问程姐在吗?”
对方顿了一顿,喊出他的名字:“柯湛?”
柯湛这下终于听出他的声音,心里“咯噔”一声,连忙将手机放到眼前仔细看了看,确定自己拨的是程姐的电话不假,唯得重新把手机放回耳旁,语气却免不了有些磕巴:“老、老板,怎么是您?”
电话那头声音有些嘈杂,间或传来杯盘交错的声音,仿佛是在宴会还是什么地方。何凡音没有多做解释,只问他:“有什么事情?”
柯湛知道这事情原本跟程姐说的话,她一定会通融,但现在既然换成是老板——如此鸡毛蒜皮的事情就说要请假,柯湛有些开不了口。
想到他这么晚了还和程姐一起,又是酒宴一类的地方,只怕是在接待客户无疑,柯湛不好打搅,只能快速地说:“现在没什么事情了,老板您继续忙,我不打搅您……”说着就要挂电话。
对方却抢在前面又问了一句:“到底什么事情?”
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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