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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影帝拖进恐怖游戏怎么破-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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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一出屋,他就被酸汤肥牛的香味扑了一脸,之前因为那个游戏视频产生的不快瞬间就被这股香味给冲跑了。
  谢迪一边感慨自己的没出息,一边麻溜地拿了两个碗盛饭。
  可是他这边刚拿了饭还没坐下,电话就先响了起来。
  是他在E站的一个基友,平时没大事绝对是发微信不打电话的主。
  谢迪隐约能猜到他要问什么,所以并没有立刻接通电话。
  接通了电话要说什么呢?游戏是沈年录的,还是沈年现在住我家?
  哪一个都不能说的吧,倒不是他这边有什么,他就算承认了也没啥。
  但对沈年不一样。
  娱乐圈本来就是个捕风捉影的是非之地,没有的事都能给你说成有的,更何况现在是真的有个由头。
  游戏视屏里的声音,甚至沈年刚刚问他的那句话,只要被哪个技术宅拿去和沈年的声音一对比,事情就很明了了。
  虽然弹幕里的大家都是一副喜闻乐见的样子,但他心里清楚这沈年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甚至会是一个巨大的麻烦。
  可是又要怎么糊弄过去呢。
  他这边电话震动还没停,沈年那边就又响了起来。
  沈年倒是毫无停顿地按了接通键,不知道对面说了什么,沈年很快就接道:“是啊,游戏是我录的,而且我现在住在他家。”
  这下谢迪都听到了电话里的吼声:“什么玩意儿?!你们同居了!”
  “嘶,”沈年嫌弃地把电话拿远了点,“小声点,如果住在一起就算同居,那我们确实同居了。”
  对面还真就放小了声音,虽然语气好像还是挺激动的,但谢迪这会却没听清这次说的是什么。
  只是他分明听到了开头的一声“哥”——电话那边的是谁简直再清楚不过了,沈年唯一的弟弟,也是沈家现在的一把手——沈煜。
  沈年“啧”了一声,突然笑着看向了谢迪,慢悠悠地说道:“我这不是在他放了个纸箱,然后挂了个牌,写了求包养吗。”
  末了沈年还拿开电话问了句:“要是承认和你一起玩游戏的人是我,你那边会有麻烦吗?有的话我就让公关那边糊弄一下?”
  谢迪心累地瘫在了椅子上:“我都行,看你。”
  一分钟前脑补出无数戏码,紧张的不行的那货绝对不是他,他不承认!
  他刚和天花板对上眼,手机就又震了起来,谢迪挣扎着抬头扫了一眼,就又翻了个白眼瘫了回去。
  欢快震动的手机上是何茗的来信:
  哥,你跟居然跟沈年同居了!
  干的漂亮!~(≧▽≦)/~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就是下个恐怖游戏啦。


第22章 恐怖客栈(一)
  “我说系统,我这垃圾应该扔哪啊?”谢迪郁闷地瞅了瞅脚上的人字拖,又瞅了瞅手上垃圾,琢磨着一会儿出了鬼糊他一脸垃圾的可能性。
  出门倒垃圾的时候被拖进恐怖游戏什么的,简直不能更悲催。
  系统大概是听到了他的腹诽:“请玩家自由大胆的乱扔,扔鬼脸上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可能能达成什么死于乱扔垃圾成就哟。”
  心累的谢迪抓紧了手上的袋子,默默往前走着——前面有个青瓦白墙的民居,民居外面的小门上刻着“是个客栈”。
  “……”真会取名。
  脚下的路是青石板的,上面还附了些苔藓,似乎是刚下过雨,苔藓和石板上都湿乎乎的,没走两步谢迪脚底就滑了一下。
  谢迪刚准备干脆脱了鞋试试,就听到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
  看到来人的大口罩大墨镜,谢迪总算松了一口气。
  “走吧,先进去看看。”他和沈年刚一进门,还没来得及多说话就看见了院子角落里说说笑笑的五个人。
  五个人里一个板寸头的男生先看见了他们,立刻眉毛一挑,高声道:“你俩是高中小姑娘吗,到个垃圾还要手牵手去倒?这么长时间还没倒掉?”
  谢迪眯了眯眼,他本来还在想见到NPC之后,他们看见他的装束会不会觉得奇怪,没想到游戏还自动给他设置了个合情合理的“倒垃圾”背景。
  他笑着挠了挠头走上前去:“没找着垃圾桶。”
  “我就说垃圾桶怎么会在客栈外面,还是等老板回来问老板吧。”一个正在剥桔子的妹子抬眼看了眼他,又低头对付桔子上的白丝去了。
  “对啊,还是先商量好住几天吧。”说话的是一个蓝衣服的女生。
  谢迪和沈年站在一旁都没插话,就静静听他们商量,好在这几个人似乎也没有想要他们插话的想法,嘚啵得的就把背景交代了个清楚——他们都是学绘画的,来这个镇子采风,就找了镇子上的这家民宿。
  说来说去都是要住三天以上。
  谢迪抬眼环视起了四周,大概这就是这次恐怖游戏的地点了,和上个学校差不多,白天看起来毫无异常,就像是众多普通的江南客栈一样,三面都是二层小楼,青瓦白墙,木质窗框,中间是一个小院子,放了几张桌椅供人休息。
  只是这次的天气很闷热,似乎每个地方都笼罩着一层黏答答的雾气,短短一会谢迪就觉得身上出了一层薄汗。
  “还是在问问薛明晓和李哲吧。”那个蓝衣服的女生起身就向旁边的房间走了过去,敲完一扇门又轻快地跑去敲了另一扇。
  先开门的妹子却是一脸茫然,而这种茫然在蓝衣服的女生抓着她的手亲热地拉她出门后迅速转成了惊疑。
  她单手扒住门框,一手甩开了蓝衣女生,大声道:“你是谁,干什么拉我!”
  与此同时,后开门的男生也满脸奇怪而戒备地打量着他们。
  谢迪愣了一下,他原本以为面前这一群人都是NPC,但这两个人的表现却似乎不是这么回事。
  被挥开的蓝衣女生却毫不惊讶,边指着二人边笑着冲桌子那边走了过去:“你们看看这两个又演上,早说他俩应该组团去报名戏剧学院。”
  应该是叫李哲的男生看了看旁边的妹子,意识到这个“他俩”里面似乎还包含了一个他,立刻拧起了眉:“你们敲我门到底要干什么?”
  薛明晓惊疑不定地在他们脸上扫过,在目光触及谢迪这边时,眼睛蓦地睁大,随即又更加疑惑地拧起了眉:“沈……沈年?”
  谢迪心里一沉。
  吃着桔子的妹子笑吟吟地玩笑道:“是啊,沈沈年,可不就是你暗——” 旁边蓝衣妹子赶忙一把捂了她的嘴,转而说道:“哎,你俩要没意见我们可就定下住四天啦。”
  李哲的眉头这下皱的更深了,像是终于不耐烦了一般抛下一句“神经病”就“哐”的一声关了门。
  谢迪赶忙走到了一直盯着他们的薛明晓旁边,薛明晓似乎看到沈年有些惊喜,但又对眼前的状况很摸不着头脑,整个人都很茫然。
  随即她又想突然受到了什么惊吓一样,连退的两步,几乎快完全缩进屋子了。
  “我……”就在她抖着声音开口时,旁边刚被甩上的门也一下开了,里面的男人惊慌地凑了过来:“为什么我脑子里有个东西在说话,还说这里是什么恐怖游戏……”
  沈年截断了男人的话:“没错,这里是一个恐怖游戏,已经不是现实世界了。”
  谢迪扫了一眼旁边的NPC,五个NPC却依旧都是笑盈盈的样子,中间一直没说话的戴眼镜男生还开口道:“你们看看,他们还跟着演上了,不过好像也没错,不是传说这个客栈有过鬼影出现吗。”
  里面穿黄色连衣裙的妹子似乎有点胆小,立刻有些不高兴了:“别说了,怪渗人的。”
  寸头男生无所谓地拉过椅子一屁股坐下了:“怕什么,反正咱们都是两人三人一屋,就算真有什么鬼也不敢来吓我们。”
  “对啊,我们先分好房间吧。”蓝衣妹子接话道。
  薛明晓和李哲还沉浸在震惊中,薛明晓几乎快要哭出来了,但大概正在和系统交谈中,两人都没有再说什么。
  寸头男倒是很快提议:“我和……” 
  “我和谢迪单独一屋。”沈年直接插了话。
  寸头男愣了,不解道:“这有什么可抢的,谢迪和我之前就说好了,包都放好了,折腾来折腾去烦不烦啊。”
  沈年笑了笑:“之前是之前,其实刚刚我们去倒垃圾的时候,我跟他表了个白,”他话音一顿,转而温柔地看向谢迪,“然后他答应了,所以我们这几天想愉快地滚个床单。”
  “……。”众人都被这波无耻的操作惊到了,还是寸头男先反应过来,骂了一声“操”,立刻没好气地去旁边屋里拎出了个登山包扔在了地上。
  蓝衣女这才上前拍了寸头男一下:“你干什么呀,”她又转过头来,目光犹豫地徘徊在谢迪,沈年还有薛明晓之间。
  谢迪心下了然,沈年这么一折腾大概是和游戏预定的人物关系有些出入。
  蓝衣女最后扯出了个有点勉强的笑:“那就这样吧,明晓你不然和我一屋?”
  “等等,”从沈年说完话后,就一脸吃了苍蝇表情的李哲插了话,“那个妹子你要不要跟我一屋,你睡床,我打地铺。”
  要放在平时这话得算骚扰,但薛明晓此刻犹豫了一下,还是立刻答应了李哲,答应李哲前她犹豫地往沈年这边扫了一眼,沈年却面无表情地沉默着。
  谢迪也没多说,反正不管怎么安排房间,等真正出事后他们四个就有理由聚在一起了,到时候再说也没事。
  倒是之前吃橘子的女生坐不住了,拉上了其他两个女生,嫌弃地看了一眼薛明晓:“你可劲儿浪。”
  “……”谢迪头疼地看了一眼造成这个复杂局面的始作俑者,始作俑者故作惊讶地抓住了他的手:“刚刚还叫人宝贝儿,这会儿就想叫人家滚吗?”
  “……我没有。”谢迪闹心地瞟了一眼薛明晓,得,这姑娘的表情也扭曲上了。
  说话间,剩下的两个男生也跟着前面的三人走了,他也拉了拉沈年,同时看了看后面两个面色不太好的人,“走吧,先去看看这的老板,回来再说。”
  老板娘是一个身着旗袍的女人,看年纪似乎三十出头,他们到的时候正和寸头男说着什么。
  谢迪听了听,两人似乎聊到了什么桥和芦苇之类的,似乎是在说写生地点,不过寸头男看见他们来了,也没再多留,只是皱着眉说了声:“明早九点院子集合,我不管你们干什么,但别影响这次的团队作业。”
  谢迪应声后,寸头男就拉着那个戴眼镜的男生离开了。
  这会儿天色已经隐隐开始发暗,老板娘顺手按亮了旁边的灯才问道:“你们要两间房?”
  得到回答后,也不问他们怎么分,就递了四把钥匙给他们。
  “天黑之后不要出门,不然出了什么事我概不负责。”只嘱咐了这么一句,老板娘就从柜台后走了出来,自顾自地打算上楼。
  “为什么?”谢迪赶忙拦住了老板娘。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红唇弯了个笑,老板娘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谢迪。
  “那你怎么肯告诉我们?”
  老板娘细眉一挑:“你陪我睡一晚我就告诉你啊。” 
  “……”这年头NPC都这么狂野的吗?
  说完老板娘也不等他的回答,轻笑着上了楼梯,在转弯进屋前才缓缓说道:“夜晚出门会被的鬼怪勾魂,这里一直有这个说法。”
  这说了完全就跟没说一样,但虽然不明原因,几个人都不打算再出门。
  薛明晓和李哲都说自己进来之前玩过那个“一个正儿八经的恐怖游戏”,而且都是民宿背景,他们也确实也都住进了一家叫“是个客栈”的民宿,但都没去多想。不过两个人大概是先后入住,并没有打过照面。
  给二人简单解释了情况后,薛明晓和李哲就回自己屋子去了——不是他们不想多说,只是这会儿天已经快黑透了。
  谢迪还跟过去瞅了一眼他们的屋子,但也没敢多留。
  他们屋子相邻,布置都差不多,都是普通民宿的样子,只是家具都感觉比较古旧,这点在床上尤为明显——木床的四面都有雕花不说,上面还有一个床架,床架上面同样雕了花纹。
  整个床似乎被刷过漆,隐约有些泛红,在正常世界里其实再正常不过的颜色,但落在谢迪眼里又不怎么令人愉快了。
  另外一个让人不舒服的就是两个屋里的全身镜,镜子本身没什么特殊,都是拿木框镶起来挂在墙上的,但是放在鬼故事里总是让人寒毛直竖,谢迪嘱咐了薛明晓一下,回来后自己也拿衣服把镜子挡了个彻底。
  虽然这个床让他有些不踏实,但不知道是不是后面靠着个沈年的缘故,他居然很快就睡着了,直到被尖叫声惊醒才发现天已经完全亮了。
  谢迪一开门就被血腥味糊了一脸,血腥味的源头正躺在他面前的躺椅上,青色的旗袍上满是血污,肚腹处破了一个大洞,里面几乎空空如野。
  谢迪扫过尸体肚腹处隐约可见的白骨,又看向了眼湿漉漉的青石板上散落的肉块碎屑——这些或深或浅的肉块整整撒了小半个院子,一直到了客栈门口还有零星的碎屑,似乎是来了什么猛兽一边吃一边往门口慢悠悠地走着,中间还不时地甩甩头才有了这一地狼藉。
  而老板娘脸上却挂着一个诡异的笑容,像做了什么美梦。
  


第23章 恐怖客栈(二)
  太阳被笼在昏昏沉沉的雾气里,像个油盐不足的咸蛋黄。
  谢迪在客栈的小院子里来回转了几圈,都一无所获。
  客栈外的雾气要更比里面的更浓,刚刚冲出去的眼镜男最后又一脸惊恐的站在了客栈门前,而且他身上还添了一处伤口,似乎是被什么东西撕咬的。
  谢迪没打算进雾里当下一只小白鼠,他只是在门口看了看血迹消失的地方——有些奇怪,血迹到了这扇小木门前就戛然而止了,浓雾里一点血迹都没有。
  院里的陈设很简单,只有几张桌椅,还有院中的一棵树,树上有个小路牌,上面标着南北。
  小路牌似乎有点突兀,因为谢迪想不通一家民宿内部有什么需要分南北的,但放在这好像又没什么不妥。
  老板娘昨天所在的柜台处更是空空如也,只有一本糙的不行的登记本,上面只写了九个名字——正好是他们四个加上NPC的数量。
  谢迪摸了摸登记本装订的位置——登记本前面被撕掉了一页。
  谢迪暗叹了一口气,系统说这个游戏里地图不大道具不多,所以找到之后也不会有提示,让他们自己看着玩,所以他现在也不能确定到底什么东西有用。
  好在这里只有一本登记本,带回去放着也不费事。
  “钥匙没了。”沈年突然说道。
  谢迪愣了愣,见状沈年继续道:“昨天她推上抽屉的时候,我听见有东西磕碰的声音,里面应该有一到两把钥匙。”
  这下谢迪也反应过来了:“走,我们上楼。”
  老板娘昨天是上楼回的屋,楼上总共有两个门,谢迪本来以为开门可能还要费一番功夫,需要去尸体上找钥匙什么的,没想到最里面的门一下就被推开了。
  谢迪扫了一眼屋内的摆设,立刻就确定了这是老板娘的屋子——床上正摆着老板娘昨天穿的旗袍,柜子里也摆了好几套款式各异的旗袍。
  两人也顾不上其他,把整个屋子翻了个底朝天,可是却没有找到任何钥匙。
  谢迪越翻越觉得诡异,他看到屋子的一瞬间就隐约感到了一种违和感,而这种违和感随着他一样样翻过屋子里的东西而变得愈发明显。
  他站起身来,打量着面前的房间,目光最终落在了一幅毛笔字上。
  这幅毛笔字是整间房里唯一的装饰,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洞房昨夜停红烛,待晓堂前拜舅姑。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
  谢迪看的皱了眉,虽然他并不爱好古诗词,但是这首诗的最后一句他也有点熟悉,可是看起来诗讲的好像是新妇画眉,和他们现在的境况似乎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虽然这么想着,但谢迪还是多瞅了一眼旁边的妆台,妆台上正中央就放了一只眉笔,生怕他们看不见似的。
  谢迪眯了眯眼,是了,他知道违和感在哪了——这间屋子完全没有生活的气息,妆台上只有眉笔这一样化妆的工具,屋子里还完全没有垃圾桶。
  谢迪犹豫地拿起眉笔闻了闻——他现在对任何黑色或红色的东西都很有阴影,不过这只眉笔上却没有怪味,只有一点加工后的木头味道。
  沈年也注意到了谢迪的动作:“怎么了?”
  “没事,我在想这诗是不是在提醒我们要画个眉毛?这只眉笔就放在这个柜子的中间。”谢迪自己说完也觉得自己这推测不太靠谱,画个眉毛跟剧情会有什么关系?
  沈年也凑了过来,沉吟了一下,指了指“待晓”两个字:“好像不止是画眉,还有个时间限制,要在天亮之前画,可能还要蜡烛?”
  “那就更诡异了啊,深夜点着红烛画眉毛,怎么听都像什么招鬼的动作……”谢迪说到一半看着面前的镜子,突然打了个机灵——他的脑中很快浮现出了老板娘穿着旗袍点着蜡烛在镜前细细描眉的样子。
  她是化了妆之后深夜出门了吗?不然她为什么要天不亮就起来化妆?又为什么昨天刚说完深夜出门概不负责,今天就被鬼怪掏空了肚腹?
  她要是画完还笑吟吟地问了句“画眉深浅入时无”……谢迪身上的鸡皮疙瘩冒的更凶了。
  沈年似乎也意识到了这点,不过他却依旧是一副没所谓的样子:“我们带上这根笔吧,半夜可以画眉试试。”
  谢迪点点头,想了想把墙上的毛笔字也摘了下来一并带走了。
  院子中还是一片吵吵嚷嚷的景象,受伤了的男生正指着蓝衣女生大声道:“都是你选的好地方,现在我们都被困在这了,你说怎么办?”
  蓝衣女生有些委屈,但此时也无话可说,只能喃喃着:“我们再等一等,总不会一直这样的,而且总会有人发现我们……”
  这下昨天剥桔子的女生也坐不住了,尖声插话道:“发现我们什么,发现尸体吗?”
  谢迪听的头痛,上去拍了下李哲,示意他进屋说。
  他们进门前还被寸头男拦了一下,谢迪对此早有准备:“我们回屋看看吃的还有多少,我们刚刚没找到吃的。”
  他说完也没等对方反应,直接就关了门,寸头男抱怨了两句就离开了,很快吵闹的声音也渐渐远了些,大概是一起找厨房去了。
  谢迪侧过身看向李哲,李哲烦躁地挠着头:“全都是些屁话,一点用都没有。”
  之前他就和李哲二人悄悄说了,让他们留意NPC有没有透露什么信息,他和沈年则去找东西。
  薛明晓也点了点头,似乎是觉得太没诚意,又补充道:“他们就一直在说为什么明明知道这有闹鬼传言还非要来,但说来说去,就是因为这条件比其他地方好一些,而且闹鬼归闹鬼,也没真见有人怎么样。”
  谢迪暗暗叹了口气,李哲也没说错,确实都是废话,他想想又道:“那你们两个在现实世界玩这个游戏时,有没有什么特殊一点的剧情?或者和现在不一样的地方?”
  薛明晓皱起了眉,随即缓慢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那个游戏我只玩到了个开头,都没到天黑,游戏里什么也没发生,就和外面那几个NPC说了说话。”
  李哲补充道:“我也差不多,我可能玩的多一点,一直玩到拿钥匙的地方,然后老板娘和我说了一句‘你同屋的人在等你’,然后我的角色就一直在院子里打转,但进不去屋子。”
  “同屋的人……是我吗……”薛明晓盯着地板喃喃着。
  谢迪看了她一眼,这个妹子俩黑眼圈明显的不行,从站在外面开始,双手就一直环抱在胸前,紧紧抓着自己的胳膊,整个人都透着一种憔悴而紧绷的意味。
  李哲也看向了薛明晓:“你昨天都没睡着吧,不然现在抓紧睡会,也不知道这游戏什么情况,但你这样有啥事你都反应不过来。”
  薛明晓点了点头,但却没有起身,面带犹豫地来回看着几人。
  谢迪心下了然,妹子这是吓破胆了,不想一个人在屋里睡,但是他还想趁白天多找点东西,只好看向李哲:“我们刚刚找到点东西,但还不确定什么有用,不然你在这陪她一下,我们趁现在天亮再去找找,最后一起讨论?”
  李哲倒是爽快:“没事,你们有经验你们去找吧,我在这陪她。”
  商量好后谢迪就和沈年出了门。
  不过他们没找多久就也回了屋子——这里实在没有什么东西让他们找。NPC的屋子他们暂时不好进,厨房也被他们翻了个彻底,锅碗瓢盆一应俱全,瓜果蔬菜全都不见。
  还有两间空屋他们没有钥匙,谢迪本来打算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踹门,结果两间屋子虽然都是木头门,但不知怎么地跟踹到了钢板上一样,门纹丝不动,他脚疼了半天。
  东西没找出来,但两人都折腾出了一身汗。
  谢迪去洗澡时干脆把门开着了,虽然有点尴尬,但总比出什么事跑不了强。
  洗澡的时候,谢迪倒不怎么紧张,浴室光线很好,甚至水压也不错,洗的很舒服,冰凉的水滴落在背上时,谢迪也没多想——昨天水滴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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