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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影帝拖进恐怖游戏怎么破-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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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要开口说话,却发现话在嘴里糊成了一团,牙齿抖的什么都说不清楚。
脑子里乱成粥的念头似乎也都在寒冷中结了冰,只有一个念头分外清晰。
他想要把怀里的人藏到那个人看不见的地方去,藏到一个无比安全的地方,不用再受这些折磨。
也不用再害怕。
何谓真实?
这就是他该死的真实吗?
什么都不明白,这么荒唐地死去就是他的真实?
他看着怀里皱着眉似乎睡不安稳的人,想要把他再抱的紧一点,因极度寒冷而疼痛的四肢却完全使不上力气。
想要护住沈年的念头,与怒火和无助夹杂在一起,烧的他心口生疼。
有什么能让他改变这一切?
有什么能让他带他离开?
他们相遇在这个游戏里,还有那么多的事他们没有——
不,如果他们相遇在游戏里,那他脑海里那个神色冷淡的少年又是谁?
谢迪蓦地睁大了眼睛,有什么在他脑中轰然破碎。
那是他长达五年之久的。
虚假人生。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空间的雨不是正常的雨,是鬼魂们的怨气聚集形成的,所以才会死人才能停。
结局 2/4。
话说蠢作者自己捉虫的时候一眼看成了“冰箱里的是我的恋人”,好像突然变成了另一个故事,捂脸
第55章 大结局(上)
“谢迪先生,您各方面都恢复的十分良好,大概再有一个星期就可以回家休养了。”医生看他的目光灼灼,如果不是这医生每天的举止言行都在表达他是一个多么稀有的“研究材料”,他都要怀疑这医生是不是看上他了。
毕竟他是第一个因为游戏差点伤了脑子的人,也是第一个在全息游戏里蹲了足足五年的人,医生这反应也不奇怪。
“谢谢,”谢迪礼貌地笑笑,“那心理医生那边呢?我一个月后还是继续来这里找她?”
“不用啊,”医生笑吟吟地摇了摇头,一边看着小机器人给谢迪做检查一边随口道,“哪有在医院里找心理医生的,你们自己约地方就好了。”
他说完停了两秒才想起来会诊时心理医生的话——谢迪在游戏里的时间太久,而且是处在记忆被替换的状态,很可能对现在的社会产生认知偏差还是什么偏差的,让他们不要刺激他。
医生有些心虚,假装随意地找补到:“你以前没看过心理医生吧,不知道也正常,老想着你跟我似的,三天两头就得往心理医生那跑。”
谢迪神色如常:“是啊,还挺新鲜的。”
医生刚走,柯亦就走了进来。
他手上拿了个苹果,还拿了把小刀,坐下就削起了苹果:“你那宝贝弟弟还是那样啊。”
谢迪看着他堪称惊险的削苹果姿势,刚想阻止他,就被这一句话给堵了回来。
“嗯。”谢迪只回了一个字,不是他不想多说,实在是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和沈年的情况。
游戏里,他在他“濒死”最后一刻调用了管理者权限,带着沈年出了游戏。
现在想想,他有点后悔,他应该带着沈年在游戏里找个地方好好聊一下的,但是他那时候太慌了,只想赶紧把沈年带出游戏,结果等出来后再见已经是一天后了——这还是他强烈要求下的结果。
再见时,沈年对他又恢复了五年前那种近乎冷淡的“兄弟状态”。
他也是一头雾水,隐约有点猜测却一直没法向沈年求证——他俩身边无时无刻不有人看着,就算没人也有机器人,还是二十四小时监控的那种,谁叫他们住的都是特殊重症监护室。
柯亦:“哎,我真就不懂了,你俩又没血缘关系,在一起就在一起了,这个年头还有谁会说什么吗?怎么好不容易出游戏之后反倒搞起这一出了,沈年为了把你拖出来费了那么大劲,你也是因为他才能出来,怎么就……”
对着柯亦纠结的表情,谢迪更是无奈,他这个朋友哪都好,就是情商方面时不时就要掉个线,五年过去了,简直一点儿都没变,谢迪转移了话题:“不说这个了,联邦那边怎么说?监|狱项目比游戏项目还要早上线是不是?”
柯亦扫了他一眼,没说话,专心致志地继续对付起了手上的苹果。
谢迪也不惊讶:“能猜到,我这个意外对于他们来说反而求之不得的素材,直接证明了‘2013’作为监|狱是多么的合理有效,犯人在里面根本想不起来以前的一切,也不会怀疑其真实性。”
“2013”这款游戏在开发初始本来只是面向那些对古代历史爱好者的一款全息游戏,做到后来却突然被联邦看上了,说打算同时将其用作“监狱”。
最初拿到这个提案时,谢迪就本能地投了反对票。
不是因为这个想法不合理,而是因为它太过合理了,合理到有他些毛骨悚然。
修改犯人的记忆,把他们放进营养仓里,再给他们一个“真实”的世界让他们在里面重新生活,既实现了人道主义关怀,又让这些人不要再危害社会,还避免了监狱里的斗争,甚至连心理学家都多了一群新研究对象。
三全其美,可就是让他无端的害怕。
也许是他做技术做疯了,但他就是觉得一旦他们开始因为这个弥天大谎获利,那么这个弥天大谎就会被应用到更多的方面,从他们希望的到他们不希望的。
只要这种技术,这种模式被开发了出来,有些事情就不是他们能掌控的了。
但尽管他是游戏的主负责人,谢迪对于这件事到底没有太多的发言权,这项提案还是被通过了。
最为讽刺的是,这项技术还没被用在犯人身上,先被用在了他自己头上。
公司里和他积怨已久的那位悄悄把他的测试程序从游戏版本换成了监狱版本,那时两者的进入界面还一模一样,不看代码根本分不出来,他就直接被丢进了监狱版本里。
那个版本因为涉及记忆的改写和重建,生物技术方面复杂的多,其实还是个未完成版本,安全机制很有问题。
在这个版本里,如果不是他自己想起来,拿管理员权限自行出来,从外面直接中断游戏或者把他从游戏里踢出来,他这脑子百分之九十的可能会直接报废,余生就可以躺在床上至死不动了。
游戏不能停,在运行时,模式也不能改,进一个失忆一个,其他人也不好进去。
就算进去了,想起来这是假的了,还不能直接和他说。
因为按照监狱模式的规则,任何向其他“玩家”明示暗示“2013”并非真实的人都会被当做犯规踢出游戏,而这个“玩家”的记忆也会被重新处理。
现在想来,那条“不能说的规则”确实是游戏规则,但却不是恐怖游戏的规则。
怎么看他都算彻底完蛋了,偏偏沈年非要进游戏,非要把他给带出来。
谢迪小幅度地用力吸了两口气,明明吸的是纯氧,他却觉得自己有些呼吸不畅。
为什么要这么拼命呢?在‘2013’里折腾了足足两年,还把自己闹进了精神病院,才想起他来,又等了三年,等到收到了那个恐怖游戏,才来接近他。
就算这样谨慎,算好了每一步,却也很可能得不到一个好结果。如果他在最后一刻没有想起这一切,如果他和沈年真就那么“死了”,一切不会结束,他们只会忘记一切,重头再来——这个“监狱”里的犯人不到刑期绝不会被允许出来,死亡也不过是游戏的一部分罢了。
他虽然只大沈年三岁,但偏巧他“捡到”沈年时他十五,沈年十二,差了关键的三年让他一直有一种微妙的“家长”心态——如果让他知道未来有一天沈年会为了一个男人折腾到这个份上,他真的有心打断沈年的腿也要把他留在家里。
也许这不只是“家长”心态,但不管怎么说,他捧在心尖上的人,哪能为了别人被这么磋磨呢?
可他就是这么磋磨了,为的人还是他。
可为什么呢?明明在他陷入游戏之前,沈年在家和他说不了两句话,就能莫名其妙开门就走,虽然他回家的时候也很少就是了。
他一直以为……
大概是这个游戏真的对他的大脑造成了负担,想到这他居然剧烈地头痛了起来。
谢迪硬挺着没把自己蜷成个虾米,但柯亦似乎还是察觉到了他的异状。
然后他稳、准、狠地手一滑,一刀扎进了自己手心。
“……”傻逼朋友真是头痛良方,他头疼瞬间缓解不少。
旁边的医用小机器人见了血,二话不说直接拉了警报,警卫和医生不过十几秒就出现在了门口,了解了前因后果全都一脸憋笑地退了出去。
柯亦看着笑的开心的谢迪,有点没脸:“我长这么大就没削过苹果,这不是,这不是要照顾你的情绪吗,这种古人技艺谁会啊。”
“我知道,”谢迪还是笑,笑够了才接了一句,“没事,我没觉得不适应,而且顾医生肯定没有让你在削苹果这种事上照顾我的情绪,她应该只是说让你不要强调这个时代与‘2013’不同吧。”
柯亦抬眼看了他一眼:“我也觉得,你一个参与了那么多尖端技术研发的,哪能不适应这个时代,都是你那个心理医生小题大做。”
谢迪耸了耸肩,不置可否。
柯亦电话响了,他转头应了几句就去拿起了衣服,冲谢迪挥了挥手:“我先走了,回头再来看你。”
谢迪:“出院请你吃饭。”
谢迪确定今天除了柯亦外再没有其他访客后,才打开了全息投影。
投影覆盖过病房装饰的一瞬间,谢迪闭上了眼睛。
隔了好一会,他才打量起了这间他无比熟悉的屋子——他的卧室,他休息,打游戏,做直播的地方。
只是这间屋子现在空荡荡的,没有会来用鼻子拱他的椰子,也没有……沈年。
其实心理医生的担忧是有道理的,他现在确实处在一种不太对劲的状态,他理智上知道他已经从游戏里出来了,但他会无端地突然陷入恐慌之中——他会觉得面前的一切不是真的。
这种恐慌完全不受他自己的控制,他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时,本能地打开了他在“2013”里家的投影,回到这个投影里,这种突兀的恐慌会渐渐有所缓解,可是等到第二天他再度在病房里醒来,见过医生和来探望他的人,他又会很快再度陷入那种泥沼一般的情绪里。
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个投影似乎也不好用了。
何谓真实?
谢迪的手搭上了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脏,露出了一个苦笑。
他当时在“2013”里加入那个恐怖游戏并且写下这句话的时候,他真的没想太多,只是因为沈年很喜欢全息恐怖游戏,所以他抱着一丝沈年会来玩的期待,几乎是独立完成了恐怖游戏的所有部分,以至于柯亦那个挑事的直接把他的脸安给了游戏里的“恐怖游戏搭建者”,也就是魔王。
那句话也只是因为沈年曾经问他,他怎么能证明这个世界是真的。
而这些却最终成了沈年用来提醒他“世界是假的”的工具,也成了逼他想起一切的契机。
现在也成了他的心病。
现在想想,“2013”里他的记忆确实有一些不对劲的地方,他很少想到他的过去,很少想到他的父母朋友,还有他的学生时代,他之前以为是他自己性格寡淡,谁知道那些根本就是他没经历过的事。
可是他对于这个世界的记忆就更真实,更深刻吗?
他在福利院长大,在六岁时的智商测试里,因表现突出进了特殊学校,在这个人均年龄一百五的年代,他十四岁就读完书进了公司,十八岁就做到了‘2013’项目主负责人的位置,履历堪称开挂。
可他现在想起来那些过往,却觉得无比的模糊。
只有沈年,只有和他有关的一切是清晰鲜明的。
不管时刚捡到他时,小孩儿冷淡的表情,还是后来他俩吵架时,那双愤怒又委屈的眼睛,对于他来说,都如同昨日一般。
谢迪闭上眼睛,试图把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呼吸上——这是那个顾医生教他的方法。
渐渐地,他感觉自己的心跳一点点放缓了下来。
谢迪没有睁眼,不管是他熟悉的卧室,还是病房,他现在都不太想看到,他甚至也不想让机器人推他去院子里,不想和心理医生聊天,不想见那些对他小心翼翼的人,他想看到的只有——
他的脸被轻轻碰了一下。
谢迪蓦地一下睁开了眼,那人的手指还停留在他的脸上。
随即床前的人像是被电了一下,猛地往后退了一步。
这是这几天,他第一次看见这人惊慌的表情。
但沈年很快就敛去了这一丝波动,恢复到了几乎面无表情的状态。
谢迪觉得自己刚刚平复下来的心跳又蹭蹭蹭地涨了上去。
不是犯病,不是心动,纯气的。
谢迪躺着没动:“过来。”
沈年皱了下眉,还是回到了原来的位置,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着谢迪。
谢迪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沈年僵了一下,立刻就移开了眼神,手也攥成了拳。
谢迪几乎要被气笑了,前两几天攒起来的细小火气被沈年这一个动作轻轻松松全部点燃:“你在躲什么?”
从他们在游戏外第一次见面到现在的五天里,他去见了沈年不下十次,每一次沈年都是一脸冷淡地要么看窗外,要么看机器人,就是不肯直视他。
谢迪刚开始很懵,琢磨来琢磨去,觉得自己在游戏那么长时间,居然一直都没想起来沈年,确实很渣,沈年生气才是正常的。
可是去的次数多了,谢迪又慢慢觉出了不对来,沈年不像是在生气,反而像是在抗拒什么。
反正游戏里滚了这一遭,他原本的“家长”的形象已经彻底崩了,再崩一点也没啥,谢迪冷笑道:“不是,咱俩床都上过了,你现在是要给我玩拔X无情吗?”
果然沈年一双黑眼珠立刻瞪的溜圆,见鬼了一般地看着谢迪:“我没有。”
谢迪眯了眯眼,他今天必须得让沈年把话说清楚了,抓着人的手更用力了几分:“你没有,那一整周假装跟我不熟那人是谁?”
沈年避开了他的眼神,他抿了抿嘴,下颌绷出一条锋利的线,沉默了半晌才神色晦暗不明地看向了床上的人。
他再开口的时候,嗓子有点发哑,话音却十分连贯,好似他在心里已经把这段话重复了无数遍一样:“我背熟了你在游戏里的记忆,经历,了解你的喜好,演电影都是挑你可能喜欢的类型和角色,我算计好出现的时刻,步步为营地接近你,从来没做过让你讨厌的事,在恐怖游戏里,我们更是彼此唯一的依靠,所以你以为你喜欢我。”
他微不可查地顿了一下:“可是哥,这里不再是2018年了,也不是恐怖游戏了。”
他神色漠然,似乎在陈述一件和自己无关的事实:“你不喜欢我了。”
第56章 大结局(下)
他神色冷淡,似乎在陈述一件和自己无关的事实:“你不喜欢我了。”
谢迪心里暗暗叹了口气,要不是在‘2013’里他和沈年以另一种身份朝夕相处过,他几乎又要被这人的表情骗了过去。
神他|妈没做过让你讨厌的事,所以你以为你喜欢我。
谢迪感觉心里那把火都快蹿到他头上去了,要是他哪天秃了,一定是被这小崽子气的。
可他又恨不得揍自己一顿,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让沈年说出这样的话。
现在想来,在他进游戏前的一两年里,他们间的对话时不时就会陷入僵局,每一次沈年都是这样,就算他被沈年惹毛了,发了火,沈年也只是冷冷地盯着他,一言不发。
不知道是他自己太蠢,还是沈年这家伙藏得太深,他一直以为沈年是因为羽翼渐丰,和他之前又不算亲厚,所以开始烦他了。
他竟然从来都没发现,那时候的沈年和其实现在一样,嘴上斩钉截铁地说着“你不喜欢我了”,却一直在等他的一句反驳。
沈年虽然那时候年纪还不大,但处事一直都很成熟,演戏更是演什么像什么,人精到几乎让谢迪害怕——他倒不是怕沈年害他,或者害别人,只是人心总共就那么大点,心事占了太多地方,别的难免就占的少些,他担心他此生忧虑之时多过欢愉。
他是真的一次也没想过,这个小崽子对他会采取一种这么别扭又固执的态度。
谢迪叹了口气,垂下眼:“你说的对,这里到底和游戏里不一样,我在游戏里看你的电影,可以抱着爆米花大摇大摆地走进影院,但在这,我看你一场电影,像做了贼一样心虚,其实我不该心虚的,明明我们是兄弟。”
沈年目光一动:“你什么意思。”
谢迪眼皮一台,正对上沈年的目光:“在游戏里,就算你动机不明,一身是迷,可我就觉得你喜欢我,在这里,我了解你的过往,后来的时间几乎是看着你长大,却以为你讨厌我。”
“我怎么可能……”沈年张了张嘴,没说出下文,反而突然避开了谢迪的视线,转而死死盯着谢迪的手,像是在盯着一条随时会咬他的毒蛇。
这个反应让谢迪有些好笑,又有些心疼,他顺势抓着沈年的手亲了一口。
他感觉那只手明显抖了一下,谢迪于是攥的更紧了:“我一直都对你抱有不止是兄弟的感情,哪怕是在进游戏前,被你气的恨不得抽你一顿的时候,我也是喜欢你的,只是我不能说,在所有的感情之前,我是你哥,我不能用自己的言行去误导你,就像你说的,我不能步步为营地,让你觉得你喜欢我,所以我一句话都不能多说。”
谢迪深吸了一口气:“但是小崽子你记着,是我先喜欢你的。”
他喉咙发紧的厉害,顿了几秒才接下去:“哪怕在游戏里,我一直没有想起过去,但我见你的第一面,就觉得已经喜欢你很多年了,”他抬手掐了把沈年的脸,“所以不是你没做过我讨厌的事,我才喜欢你,而是因为我喜欢你,才不讨厌你做的每一件事,换个人敢刚认识一天就蹲我家门口,我根本就不会让这个人进门,更不要说后面对我连瞒带骗……”
谢迪话还没说完,就被沈年的反应给惊的住了嘴。
他还没来得及确认沈年眼角的反光是不是他的幻觉,沈年就先下手为强,直接一掀被子,钻了进来,把自己的脑袋埋在了他颈侧。
明明沈年只用两条胳膊抱住了他,谢迪却产生了一种被八爪鱼勒住的错觉。
谢迪哭笑不得之余,心里一阵阵发软,也不说话了,手一下下在沈年背上慢慢搓着。
其实他刚“捡到”沈年不久的时候,他也像这样抱过沈年,那时候沈年睡眠很差,小小年纪就挂了俩黑眼圈,隔三差五还会梦游,他实在不知道要怎么处理这么一个问题儿童,只能凭印象学着福利院老师哄小孩睡觉的样子,慢慢地拍着他的背,哄他睡觉。
现在想来,他这做法挺逗的,福利院那帮需要哄睡的小孩也就是五六岁的样子,沈年那时候都十二了,也是他傻,愣是没看出沈年当时表情里的嫌弃。
但还是不一样,那时候的沈年可不会抱着抱着手就往腰部以下滑。
谢迪一把抓住了那只挑事的手,一脸震惊地盯着面前疑似恢复能力过好的人:“别瞎蹭,医院呢。”
怀里双眼还通红的人抬眼扫了他一眼,别过头去“啧”了一声。
“……”突然有点后悔现在挑明是怎么回事。
果然这小子冷静了一会儿,就人模狗样地坐了起来,还摸了摸他的脸:“哥你这两天洗澡不方便吧,我今天就可以办出院了,我来帮你洗澡。”
呵呵,他天天泡的营养仓都自带净化功能,洗澡是什么,呵呵。
“好。”他听到了自己话音里的笑意。
啧啧,没出息啊,没出息。
被帮着洗了好几次澡的谢迪总算是盼到了出院。
他出院后的第二天,就是“2013”游戏上市的日子,这游戏在这五年间各方面都已经非常完善了,完全不会再出现谢迪这种意外,只是碍于主创人员被困于游戏中的丑闻,才一直没有发行,现在谢迪出来了,公司自然恨不得第二天就正式让游戏上线。
没有立刻上线的原因让谢迪有些哭笑不得,这几天柯亦带着各部门紧赶慢赶,就为了再往那个恐怖游戏里再加几个游戏。
谢迪被困游戏五年后突然出来,加上演艺事业正一片大好却突然消失了五年之久的沈年,公司和沈年这边都得给个解释,两边一商量,干脆就实话实说了。
结果这个本来是隐藏剧情的恐怖游戏一下大热,知道“2013”的这下基本都知道里面还藏了个全息恐怖游戏,一群恐怖游戏迷全都炸了锅,嚷嚷着要当进恐怖游戏的第一人,这下开发团队哪敢把谢迪只做了几个游戏的半成品拿出来,只能吐着血咬着牙往里添东西。
谢迪现在当然不可能去加班,这事按说对他没什么影响,只是这恐怖游戏一热,他稍微有点纠结——躺在冰棺里的那人还用着沈年的脸。
说起来,当时用了沈年的脸完全是出于他的私心,反正这算是他独立制作的小彩蛋,他又有沈年的授权,用不用沈年的脸做模型根本没人管他。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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