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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风波-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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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案:云何失恋了,悲伤期还没有到来,他又闪电的再恋了。
  新的恋爱对象据说是比花心大萝卜的前男友还要花心的花心萝卜王。
  只能接受现实的云何吃得下,想得开,就是睡不着。
  算了,渡过这段失眠困难期,就坐等和平分手吧。
  结果……时间如流水过去。
  咦?怎么还没分手?
  日复一日,白云如苍狗:
  怎么,今天,也没分手?
  家中变故,男友背叛,住宿和生活都成了问题的云何差点溺死在精神衰弱的泥沼中,前男友的好友却向他抛出了“爱情”的橄榄枝。
  接……是不接?说好的兄弟情呢?
  又名《失恋后的精彩生活》《失恋后我开始狂撒狗粮》《失恋后又在坐等分手》《论提分手的正确姿势》
  伪未来,平淡日常,没有任何误会,有误会也会一章内解决掉的吃瓜小甜文。
  作者傻白甜,脑残无逻辑。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甜文 成长 校园
  搜索关键字:主角:蓁云何 ┃ 配角:薄言 ┃ 其它:葛炜
第1章 分手
  育才星系,十二区伏羲高中。
  论坛上,炸开了锅。
  《史上最大的惨案——胡斐然与美艳女开房被女友抓个现行混战不停!》
  楼主:如题!我当时就在现场,可劲爆了!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这次胡斐然真是栽进去了。
  二楼的位置附上了偷拍的高清视频,点开以后就能见到满屏的弹幕快要溢出,连个人影都见不着。只听得女人的怒吼声,男人的高喊声,杂七杂八的犹如鸡鸣狗叫的杂音,好不热闹。
  胡斐然也算是伏羲高中的风云人物了,这次爆出的丑事让此贴高楼盖起,还被明眼细心人发现了意料之外的猛料。
  明然:我怎么在视频里看到了葛炜?高三那个高富帅,他和另外一个女人也从酒店里走出来?【附上截图一张】
  卓熙乐:真是,真是他,他旁边那个女人不是吴湘采吗?是我们班的!这下乐子大了,胡斐然和葛炜是约好一起去开房的吗?
  褚冬冬:该不是四人一起吧,那也太重口了……哇靠!
  论坛上必须实名制,大家都是同一所高中的,总有熟人能扒个底朝天。
  霍佳佳:哎呀我去,葛炜不是有男朋友吗?就是那个,那个叫云何的。
  下面起哄声一片,全是看热闹的好事者。
  背着行囊刚回校的蓁云何头疼的看着光脑屏幕,揉揉自己一抽一抽的太阳穴。他深吸一口气重新将视频点开,屏蔽掉弹幕反复回放,直看到眼睛又胀又酸,手腕上终于传来了滴滴声。
  葛炜的文字消息:多大点事,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别这么烦人。
  试图播过一次视频没通的云何实在不明白自己哪里烦人了,更不想在此时争吵,于是也文字回复他:分手算了。
  云何手腕一热,三个大字映入眼帘:随便你。
  “唉……”云何右手在光脑上方虚掩一下,三维的屏幕光立即暗下来。他拖着黑色行囊穿过校内的大竹林,绕过教学楼,直接进入宿舍。开门即见黑色地板白色墙壁,一个公用的大客厅,走到底是用四扇白鹤展翅屏风隔开的四个单人床位,床位的上方是虚拟电脑端口,侧面是一面极具生活化的大柜子,衣柜鞋柜大大小小的柜口一体式铺满整面墙壁,极端简洁整齐。
  这样的住宿条件,在伏羲高中只是最基础的。
  云何将自己的行囊放入柜中,还未来得及坐下,就听得开门声。
  他的舍友回来了,还带着客人。
  栋梁是一个不太高的娃娃脸男孩,他“哎”了一声,对身旁高挑的美女道:“看来你来的不是时候。”
  美女有着一头长而卷的黑发,前凸后翘的好身材在圆形沙发里一陷,翘起光腿戏谑道:“我还怕他打我吗?”手指勾着自己的黑卷发,白皙的锁骨上一颗闪耀的灵骨石。
  吴湘采。
  论坛上的事情已经发酵三天了。
  看样子是不速之客。
  云何将包裹打开,自顾自的整理里面的东西。除了父亲的老旧光脑外,就只有一副古董手表和几套旧衣物。
  栋梁口不对心:“你啊,别太过分了。”
  吴湘采忽的被他逗笑了:“我怎么了?比不上有人刚入校就风风火火榜上了住在瑞贤阁高富帅,嚣张得很。但是那又怎样?这都三年了,好东西还不许别人去争取了吗?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价,配得上吗?”
  她手指转而拨弄起脖子上的项链,云何认得这种灵骨石,是文矿星的特产矿物,作为奢侈品宝石售卖,葛炜家垄断的。他会记得只因葛炜问过他要不要送他一套,被云何以男的带这么娘的东西干什么回绝了。
  吴湘采被云何看的愣一下,见他连个屁都没放,更加得意洋洋起来。
  云何继续整理自己的东西,不知这两人说了多久,坐了多久,直到他的光脑上传来消息。
  教导处文字消息:云何同学请来一下。
  他站起来,穿过客厅,在两人的目光下走出门去。
  教导处是一座螺旋式向上的阶梯建筑,边沿的瓦片状遮顶被阳光一照,呈琉璃色泽,很有一番风味。
  一楼的会议室内,大屏幕上校内主脑调出了云何的入学信息,发出了一个温柔女人的声音:“云何同学,你知道你父亲的账户已经注销了吗?”
  云何点点头:“他心脏病去世,我已将他的死亡证明申报,所以……关于他的一切私人账号应该都被冻结了。”
  女人的声音一响,屏幕就哗哗变动:“在此献上我最诚挚的哀悼。但是我很遗憾的通知你,学校财务方面需要将你父亲的账户解绑,改成你的账户,鉴于你已经年满十八岁,住宿费和食补费是不可以免的,这点你知道的吧?”
  云何:“嗯。”
  几乎所有星系对自己的公民都实行义务终身教育制,人类平均寿命120岁,有25年属于基础教育,其中包括五年小学,五年初中,五年高中,五年大学。到了25岁以后,方可行使权利自主选择继续再教育还是从事工作等……
  基本只要不是专业五花八门的大学,有太多烧钱的专业无法顾及,其他阶段的学费全免,真正可谓公平,管你是王公贵族,富商巨贾,平凡贫民,只要在基础教育阶段,皆一律平等,只有成绩好坏,没有学校好坏,只有专业好坏,没有阶级对待。但人生而不同,贫富的差距在育才星系,在衣食住行方面呈现出很大的差异性。
  对云何来说,衣和行都可以凑合,食和住却是不能免的开销。
  校内主脑让云何扫好瞳膜,绑好账号,却发现扣款的操作根本无法执行。
  因为里面根本没钱。
  校内主脑:“云何同学,若是月底不能成功扣费,基础宿舍间便不能再提供给你住宿。校内有贫困助学金,你要不要申请几份?”
  云何点点头,依言申报了两个,眼神瞄了一下最早发放时间——是三个月后。
  校内主脑:“谢谢云何同学的配合,若是有任何困难欢迎再来找我,好吗?”
  云何如提线木偶一般谢过了主脑。
  下午无课,他循着之前的作息不由自主去了运动场的室外场地,那里有一望无际的青青草原也有人工铺制的软胶赛场,蓝天白云下比起耸起高楼无风无雨的室内场实在别有一番风味。
  恍惚看见,一个橘红色的球嗖的一声扣入铁圈网兜中,在地上弹跳几下,惹得三个身影争相去抢。
  阳光下,汗水飞扬。
  这种古老的叫做篮球的运动,云何实在很喜欢,尤其以手为中心的身体对抗,总是能激起他最原始的竞争欲。
  一个右耳带着耳钉的帅气少年将篮球衣抛,拍了拍旁边隐在背阳处的高个子,邪气一笑:“哎,从今以后,这就是我的小男朋友蓁云何。”
  高个子瞥了葛炜一眼,没什么表情,沉默寡言。
  云何听了却差点栽个跟头,打球三个年头的铁战友,如今在他生日的时候就送他这么个大礼?
  “右耳钉”转来搂云何的肩膀:“怎么样?是你做我男朋友还是我做你男朋友,不然我们互相做对方的男朋友?”
  高个子不置可否。
  云何突然笑了,笑的很甜。
  三人互相传递着水瓶,肩并肩走远。
  夕阳有些刺眼,刺的云何猛地睁开眼,什么球场阳光通通不见,头顶只有白花花的大灯刺激着他的眼膜,他从更衣凳上起身,口干舌燥,浑身酸疼。
  做梦了啊,那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他和葛炜,还有薄言总是聚在一起打篮球。
  云何看了一下时间,一个不到五分钟的可怜觉。他撑着眼皮去寻自己的衣柜,忽的一片阴影落在头顶。
  高个子背着光,手里转着一个熟悉的球。云何恍恍惚惚,哑着声音问他:“打球吗?”
  这本是废话,几乎不上课的时候,他们三个都要泡在这里。
  见到薄言并不奇怪,没见到葛炜却见到薄言才奇怪。
  薄言没说话,云何撑着身子将要站起,一个踉跄险些摔倒。被对方长臂一捞,扶了一把。
  真是尴尬,云何抬头看了一眼对方,十分羞赧:“那啥,我今天,可能不太适合打球。”
  薄言“嗯”了一声,扔了一瓶水过来,声音很低沉:“一起回去。”
  云何接了水,想说不用他陪,也不知道对方知道多少那乱七八糟的绯闻,始终没说出口。
  两人一如往常结伴回去,少了葛炜这个嘴炮担当,气氛异常安静沉默。
  薄言人闷话少,云何找不到话茬。
  更加尴尬了。
  在宿舍楼下分道扬镳后,云何赶紧趁机用光脑照了一把自己。屏幕上的脸暗淡无光,双眼萎靡,黑眼圈重的可以媲美活古董熊猫仔……
  要多衰有多衰。
  不仅尴尬,而且丢人。
  云何没有回宿舍,而是去隔壁宿舍楼寻他的好友,却被告知汉广去了天星露营还未归来。
  汉广的舍友是个热心的眼镜宅男,刚从虚拟电脑中脱离出来:“你有什么事,等他回来我帮你转达?”
  “不用了,谢谢啊,我光脑联系他就好了。”
  云何嘴上这么说着,翻出通讯录却迟迟未拨出。
  晚上在食堂对付了一顿才回宿舍。
  宿舍里,栋梁和明然正在说话,看到云何却突然住了嘴。
  云何在门外的时候隐约听到了“活该”“成了全年级的笑话”“交的朋友也阴阳怪气的”“早料到如此”“还以为真有两把刷子呢”等字眼。
  他敲门进去,在卫生间囫囵洗了一把脸,刷了一下牙,出来将屏风遮严,翻身上床睡觉。
  栋梁和明然却又大声了起来。
  “咱们宿舍因为颜值高,被论坛上评为‘面首’宿舍,找些同学为我们拉票,还能因此向论坛基金会申请奖金呢!明然你粉丝多,宣传宣传呗!”
  明然是一个颇为秀气的男孩子,有点男生女相,这样的好皮囊极受女孩子的欢迎。
  明然向屏风那边瞥一眼:“什么面首?”
  作者有话要说:
  orz会不会没人看,存稿少的我很慌


第2章 合租旅社
  “就是美男。”栋梁会意,吼了一声,“云何你呢,你有没有朋友粉丝帮忙投票啊?”
  云何裹在被子里,声音闷闷的:“没有的。”
  栋梁:“那你可没有奖金,这个要算清楚。”
  云何哦了一声,听着“面首”宿舍,总觉得不是什么好称呼,闭眼酝酿睡意。
  睡意没酝酿出来,晕晕乎乎中感觉手腕上的光脑一震。
  锦绣拍卖行:云何先生您好!您委托拍卖的二手家居家电价格过高,在我行滞留期过长,建议降价拍卖。
  同意或不同意?
  云何点了同意,录入了指纹。
  耳边传来栋梁抱怨他不要拖了宿舍后腿的声音。
  云何突然意识到,他可能无法在宿舍里住下去了。
  既然月底交不起住宿费,不如早点把宿舍退了,还能省下几天的钱。
  说干就干,他用光脑退掉了现在的宿舍,预定了一周校外的合租旅社,上下床六人通铺。为什么只有一周?因为云何还指望能找到更便宜的将这个替换掉。
  云何觉得自己根本没有睡着,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就将自己的东西都打包了。
  幸而今天的课是在虚拟电脑上完成的天文地理课,他就戴着感应头盔躺在床上完成了整个课时,反正大家都是虚拟人物,谁能看清他在干嘛,状态如何。
  只要来上课就好了呗。
  临到下午的时候,拖着行李背着行囊出了校门。
  出门时迎面碰上了栋梁和明然的诧异目光,他也没解释什么。
  他走了,他们反而更清净吧,评选美男宿舍也更有底气了。
  合租宿舍就位于他们学校的北面不远,云何为了省钱没有乘坐任何交通工具,约莫步行了一个多小时,刷了身份信息,办了入住手续。
  上下的六人通铺床位是满的,他是最后一个来住的。此时上铺已经住着一对依偎在一起看电影的情侣,三个正趴着讨论作画的男作家。他们都很专注,最右边说着胡话的醉鬼一点也没影响到他们。
  自然也没人对云何的到来感兴趣。这种地方来来往往的人见得多了,早上来晚上走的并不稀奇。
  地方虽小,却彷如竖起了一道道无形的墙,每个人都沉溺在自己的世界中。
  下铺暂时没人,云何的床位在最左边,左右无事他又缺眠,便早早躺上去了。
  耳边一直吵吵闹闹的有人说话,云何干躺了许久,只在饭点起来过。
  打开光脑查看亲密好友,汉广的动态还在天星,复又强迫自己躺下来。
  一直挺尸到半夜,上铺的人大都睡熟了,只有醉鬼发出了呼噜呼噜的鼾声。门嘎吱一下开了,下铺的灯一亮,照出一个浓妆艳抹的制服女子。
  她一见床上躺着个俊俏的少年郎,正睁眼看她,便戏谑道:“哟,哪来的小弟弟,姐姐吵到你了?”
  云何眯着眼睛适应灯光:“没有,我有点失眠。姐姐你也住在下铺吗?”
  女人旁若无人的脱了外套,上了床:“可不是吗?我租了下铺的五个床位,因为姐姐啊,不喜欢挨着别人睡。”
  其实虽然是通铺,但是两个床位之间的空隙还是蛮大的,即便是个胖子,只要不是故意,也不会碰到。
  云何只能干笑两声,转了个身继续强迫自己入眠。
  过了好一阵,身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女人压低声音开始光脑通讯了。
  上铺的人显然都习惯了这种情况,似乎都没醒。
  云何满脑子都是女人嗲嗲的音节,嗡嗡了一晚上。
  早上起来,洗漱后用光脑一照,眼睛里的红血丝跟藤蔓一样肆无忌惮的延伸,黑眼圈深了一圈就不必提了,皮肤又暗又糙简直像老了十岁。
  云何不忍看,冲着还在补妆的下铺女子道:“姐姐。”
  “怎么啦?小弟弟?”
  云何:“能不能借你的什么粉遮瑕什么的给我用用?”
  女人诧异的转过脸,从脸上的妆容来看云何觉得她的化妆品遮盖力一定很强。
  云何指了指自己的黑眼圈:“我今天有课。”
  女人笑着把一瓶白色的乳液递了过去:“睡不着啊?刚来这里都会这样,习惯就好。”
  云何点点头,头一次抹这种东西,想不到自己也有娘唧唧的一天。
  用处大不大,反正心里慰藉的用处比较大。
  自论坛的热贴爆火以后,云何在校园里时不时就会受到“火辣辣”的目光。此番去教学楼上课,自然也没能免俗,像个菜场里称斤轮两的大萝卜任人从头到脚打量。
  云何进教室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单人座且相隔不近的距离让他有了些许安全感,没忍住四下瞟一眼,依然没见到葛炜的身影。
  有好事者在小声一轮,他听到葛炜自那日“东窗事发”之后就没露过面,许是被家长带回去再教育了。
  云何没有再细想,反正他现在是自顾无暇。
  强撑着疲累不已破碎不堪却睡意全无的精神听完了他最不感兴趣的历史课,发现……作业还蛮多的。于是也不急着回去了,云何沿着细碎的林荫石子小路去图书馆写作业,途径图书馆外的东空湖时,见到外海入湖波涛汹涌的画面,突的停了脚步,心神全被吸引过去。
  湖边有凉亭长椅,还有高桥和中心绿岛,三三两两的情侣在黄昏下散步。
  云何一人不由自主向湖边走去,鞋子踩在草地上细细碎碎的,映入眼帘满目碧翠荡漾。本该是心旷神怡的气候,心脏却毫无预兆的巨疼起来。云何不由自主闷哼一声,就像他不是在湖边而是大海中心,被周围的巨浪威压闷的喘不过气。
  脚下,是比万丈深渊还要黑暗的海底。
  疼痛让他不由自主皱起眉,突然想起以前看新闻,投湖的人尸体会浮上来,尤其一张脸会被泡烂。
  而在淹死之前,那深邃幽暗的水中遭遇了什么,谁也不知道。
  云何想到这一幕的时候感觉竟不是害怕,而是像被湖中神秘浓艳的翠绿吸引着,牵引着疼痛的心脏,往前再往前……生出一种想要投身进去的念头。
  喘不过气也想要纵身跃入。
  仿佛这样才能舒缓心中的抑郁。
  惊觉这轻生的念头,云何吓了一跳。
  “太邪乎了……”他蹲下来,摸着疼的快要窒息的胸口,抚慰自己,“老师从小就教导我们唯物主义是世界的本质,我就是走了一下神而已,人太累了也会出现幻觉的。何况我已经……两天没有睡觉了,眼冒金星出现什么情况都不奇怪……我又没有心脏病,肯定是有点缺氧,或者小痉挛什么的。上次体检,医生还说我年轻身体棒,将来一定能长得跟荒星的巨狒一样壮……”
  发觉碎碎念转移注意力有些用,云何开始变本加厉。但是他太累了,前面还有些逻辑的话,到后面只能维持着不停说话的状态,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啥。
  脑子里只剩哇啦哇啦乌拉乌拉呱呱呱呱的声音。
  自言自语的状态让云何心情平静下来,深呼一口气,有点劫后余生的感觉。仿佛对面不是一汪湖,而是个什么都可以倾诉的知己?
  忽然,他也不知为何脑袋一撇,眼中的画面一转,便看到黑衣黑裤的薄言也在湖边,站在距离他不到五米的地方望着他,身长欣然而立。
  “额……”云何在原地僵了好几分钟。
  现在解释他在临湖背课文有用吗?
  试想,一个刚被劈腿了的男人蹲在湖边对着空气自言自语……尴不尴尬?
  尴不尴尬?
  云何干笑了两声:“真巧……我来图书馆写作业。”
  薄言看了他一眼,沉默。
  看来是不想对听没听到他神经质的表演表达任何态度。
  “……”
  云何知他性格如此,知道的也仅此而已。事实上,入学后他与葛炜成为好友,关系日渐升温。而……薄言是葛炜的好友,捎带着三人凑在一起。若真要论起来,云何觉得他和薄言说话的次数不多,可能谈不上熟不熟……三人在一起打球很和谐,就是这么一种大概是朋友……但是双方又谈不上多了解的程度?
  云何试探道:“那……我先去了?”
  薄言“嗯”了一声,目送他离开。
  云何被盯得脊背有些发麻,经过这么一吓,什么心脏疼,脑袋懵全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满脑子都在想薄言的事。
  他第一次见他是在球场上,葛炜带来一个好高的人,叫薄言。云何想着这名字还挺好听的,又想着打篮球还带这么个有身高优势的人,不是找虐吗?结果真如他所料……他和葛炜要联手才能把对方防的死死,精疲力尽撑到最后一场还被投了个三分。
  实在令人捶胸顿足。
  一来二去三人熟了,磨合的更合拍。
  云何之所以印象深刻,是因为长手长脚的薄言在人群中实在太显眼了,加上一张鼻挺唇薄的脸,让人想不注意都难。云何身高有179,虽然他都对外宣称180,葛炜身高有185,两人皆矮薄言一截,三人可以从低到高依次排列,可见此人一定有突破190。
  偏偏他寡言少语,人如其名,万能的论坛上几乎没有他的什么“料”。
  要知道,就连云何这样的小透明,都因长相被“挂”过。
  比起成天跟花蝴蝶一样浪来飘去,沾花捻草上热搜的葛炜,真是低调到不能再低调。
  云何和葛炜分手了,葛炜人间蒸发,他精神不振,加上到处传的沸沸扬扬的八卦,也不知薄言会作何想法。
  且不论薄言会怎么想,恐怕大家都以为他伤情伤身到快要倒下了吧。
  云何觉得自己是快要倒下了,但是不是因为伤情伤身他不知道。
  脑子里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失眠到燥火难抑的他想到今晚若是还不能入睡,就直接可以抬去就医了。
  免费医疗那种。
  云何在图书馆排空脑袋写完作业,奔回校外的旅社,第一件事就是简单洗洗睡下。管他耳边有什么人,有什么噪音。
  功夫不负有心人,云何再次醒来的时候似乎觉得全身舒坦了一些,睁眼一看光脑,睡了三个小时……
  有点无奈。
  今天的合租旅社很热闹,上铺醉汉今天没有醉酒,而是带了两个小孩子,一直在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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