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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啦啦队画风清奇-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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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且,小众群体的消遣,从来都是“价值不菲”,且一掷千金。
  齐然抿唇:“最低5000;没上限。”
  司小年哑然,抬手指了指入口:“走吧,饿了。”
  堵在电梯厅的大群人已经撤了,两人坐电梯下楼,又碰见被肥超打的保洁大叔。
  保洁看见司小年,慢吞吞走过来:“小伙子谢谢你!要不是你,我今天就交待在这儿了。”
  “您不用去医院看看吗?”司小年看这人走路都有点费事。
  “周经理协调,私了了,把我辞了,给了我三个月工资,外加5000医药费,哎,就这样吧。”保洁说的唉声叹气。
  “叔叔,我能问问您之前喷的是什么吗?”齐然突然开口。
  “空气清新剂有点杀虫成分,”保洁大叔说了清洁剂的牌子和香味,“我一点都不知道,这东西不能在公共区域喷洒,上一个走的人没告诉我,就交待每周除一次虫,喷一次,也没提醒我不能公共区域喷啊!倒霉催的!”
  从俱乐部出来,拐进商业街。就是司小年第一次拿爆米花投喂齐然的那条街。
  经过饮品店,齐然停住指着爆米花机问:“要吃吗?”
  司小年正跟司大年发信息,闻言边抬头边说:“我吃什么都行。”抬头对上爆米花,他又看齐然:“你不是打算请我吃爆米花吧?”
  齐然已经扫码,没回司小年的话,对服务员说:“一桶爆米花,两杯猕猴桃汁,多少钱?”他问完又想起来猕猴桃汁酸死人,回头问司小年:“你的猕猴桃汁要加糖吗?”
  司小年呲牙:“不加,你也……”不要加糖。他没说出口,爱吃什么口味,他还管不着。
  齐然嘴角越扯越大,低头扫码付钱,对服务员说:“都不加糖,谢谢!”
  司小年看见齐然侧脸嘴角的笑,后退再后退一直退到电线杆边上,才停住脚,笑的真欠揍!
  齐然胳膊弯里夹着爆米花桶,一手拿着两杯果汁回来往司小年面前一递,贱兮兮的说:“不加糖哦,小哥哥!”
  司小年整个人都不好了,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特别想顺着身后的电线杆爬上去躲躲。
  他接过果汁拎在手里,又抽走了一根吸管,转头先齐然半步往前走:“商量件事。”
  齐然边嚼着爆米花边哼歌,愉悦的就差原地转个圈,他快走一步跟司小年并排走,瞅着司小年侧脸“嗯?”了一声。
  司小年一手吸管一手果汁,扬手吸管扎进杯子里,发出“砰”的一声,他扭头对上齐然视线:“你能不能不哼歌?”
  齐然一怔,他有吗?“啊?!”
  司小年抓了一把爆米花“嘎嘣嘎嘣”嚼着,嘟哝着说:“你唱《阳光彩虹小白马》。”
  齐然把脸往司小年面前一凑就开始唱:“你是最强哒~最棒哒~最亮哒~最发光哒~拦不住你发芽~~~是这个吗?哦,原来叫这名,我是从你上次跳舞的曲子里听来的,只会唱这一句,哈,好听!现在我们寝室三个哥们儿都让我教会了,棒吗?”
  司小年咬了下嘴唇,强忍着没“夸”齐然,停下转身问:“你比赛一共几天?”
  说到比赛,齐然的嬉皮笑脸一下没了:“明晚。”
  司小年不懂打拳击和齐然打的这种有什么区别,他斟酌着问:“危险吗?”
  两人站在人来人往的临街商业便道上,齐然看了看四周,正好身后是一家麻辣香锅店,他拽着司小年到门前,说:“坐下说。”
  司小年想让齐然嬉皮笑脸唱歌唱的想走人,他俩站在店门前都没动。
  齐然见他不动,上手要推人,司小年正好给进门的小情侣让路闪开了,也为了躲齐然推他。
  “我发现你今天没抽我,刚才在顶楼你是没顾得上跟我动手,还是习惯了。”齐然有点沾沾自喜,肥超跟周正嚷骂那会儿,司小年被他抓也抓了,捏也捏了,他现在才想起来,这人竟然没抽他,是没空?还是脱敏了?
  “你可以再试试。”司小年见站门口堵着人,往后退了一步。
  齐然也跟着后退,撇嘴说:“不用试,刚才你一扬手我以为你要抽我,都做好挨打的准备了,”他说完拿手指蹭了蹭鼻尖,委屈死他这只鸟了,“吃不吃呀?”
  司小年受不了他这么一大坨站大街上卖萌,抬脚踢他小腿:“好好说话!”
  齐然蹦着躲开:“危险谈不上,我打的不是拳击,也不是踢拳,MMA比很多项目安全性高,那些血性和暴力场面都是宣传用的。不用担心……”
  未免齐然话跑偏,司小年赶紧纠正:“不是我,是你爷爷担心。”
  齐然又蹭鼻尖,这次不是委屈,是憋着笑,接过司小年的话臭贫说:“嗯,我爷爷可担心我了!”
  司小年:“……”
  “但俱乐部的MMA商业性质比较大,同重量级我一个人打三场。”他没继续说,司小年知道越少对他越好,可是终究司小年明天是要来观赛的。
  商业性质是好听的说法,其实俱乐部会操作一些大客户下赌注。
  “一打三?”司小年非常疑惑,这个比赛方法,明显不合理。
  “不会出现你想的那些画面,你想什么呢,脸皱成包子了,”齐然说着往前凑脸看司小年。
  “我该答应你爷爷把你打晕带回去。”司小年大概懂了,一打三安全系数肯定没什么保障了,齐然的收益应该最有保障,难怪说自己挣钱比爷爷容易。
  什么狗屁挣钱方法!
  他一个中规中矩了二十年的“好学生”真不知道还有人这么干,而且就站在自己面前,说的轻松自在,好像在说别人家的事儿似的。
  齐然搔搔头,抓了吧爆米花填自己嘴里,见司小年陷入沉思,又抓了一把要填司小年嘴里,被司小年抓着手腕又塞回他嘴里,齐然一张嘴塞了两把爆米花,顿时撑的跟屯粮的仓鼠一样。
  “窝跟你说,哎,噎死我,咕噜咕噜……”齐然一口气喝掉半杯果汁才咽下去:“进去坐下说,我认真且负责的给你普及一下,你个文盲!”
  文盲司小年眉心一皱:“你知道鸟都是怎么死的吗?”
  齐然一听这话,目露惊吓,不走心的伸手捂裤|裆!
  “你要干嘛!这是大街上!爆我……”
  司小年吸了一大口猕猴桃汁压下往上蹿的火,看着齐然咬牙说:“再逼逼拔光你的毛!”
  齐然闭嘴,收回手,还是没懂,司小年说的鸟难道不是他以为的鸟吗?
  难道此鸟非彼鸟?
  到底是那只鸟?
  扒光他的鸟毛,难道不是……他又瞅了一眼自己裤子。
  司小年从齐然身边走过,进了麻辣香锅店,再进去空位已经不多,在一个很憋屈的角落里找到一个两人位,落地窗90°夹角处,两面正是暴晒时候。
  司小年怕热,一直皱着眉,起身要放下玻璃窗上的竹帘,齐然比他快,站在椅子上,上去把栓竹帘的绳子解开了。司小年只好回身解身后的帘子。
  两面竹帘放下来,第三面是隔间墙,两人位的憋屈地儿顿时暗了下来,只有齐然身后一个出口。
  “诶嘿,不错,显得清净。”齐然挺喜欢他们俩坐的位置,太隐蔽了,有种要偷么干点啥的意思,这种想法稍微一冒头,根本止不住的胡思乱想。
  司小年转身就看见齐然一脸不正常的笑:“想清净吃什么麻辣香锅,你该去龙泉寺吃斋。”
  “你跟我说话,什么时候能心平气和一点,干嘛没事就怼我,没事儿就噎我,司小年你也就仗着我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躺平让你怼,我丫就是一个医学生,一边让你怼一边自己疗伤,我也快身亡了……”
  司小年余光看见隔间墙上冒出一个女生的头,看了他俩一眼很快又缩回去了。
  他两只耳朵呱噪的要命,从爆米花桶里抓了几颗爆米花,伸手塞进齐然嘴里,三根手指的指尖被齐然无意识抿了一下,他胳膊一抖,赶紧收回。
  齐然含着爆米花,半张着嘴,满脸惊吓过度的表情:“干嘛你?!”司小年三根手指划着他上下唇进出的,电流从嗓子眼通道脚底,操了!
  这是一种什么体验?!
  好像无意间吸到致|幻|剂一样,所有美好的,臭不要脸的,激荡的,汹涌的全都一股脑的跑进了齐然大脑里。
  “……好吃吗?”司小年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问了什么,转头拿侧脸对着齐然,两眼眯成一条缝从竹片之间的缝隙里望出去。
  热闹的商业街好像凝固了,是因为他刚才呼吸有一瞬间停滞了吗?
  齐然耳朵嗡嗡嗡响,恍惚间听见一道声音黏糊糊的问“好吃吗?”带着笑声,勾人射魄毫不客气的强|奸了他的耳朵。
  这真是日了鸟了!
  “好吃,再……”齐然木讷的说。
  司小年伸手又抓了一颗,拇指压着中指一弹,爆米花正中齐然鼻尖。
  “叮!”
  体内所有致|幻成分,以及意|淫成分一秒退散。
  齐然立刻清醒过来,看着对面的人,又愣了一会儿,咳了两声,用非常官方且磁性的声音说:“MMA;中文叫综合格斗,安全记录良好,运动员所受的伤害要比其他运动小得多,比赛时,可以使用摔、拿手法来制服对手,减少击打次数……”
  司小年转头看齐然,齐然声调不稳,两手一直握着面前的果汁杯,眼睛直愣愣盯着吸管口,塑料杯壁捏的陷了进去。
  “受伤一般都是些擦伤、破口或瘀青等软伤,以及手指、脚趾和面部的小伤,严重受伤的情况出现几率非常小……”
  齐然说着抬眼看司小年,猝不及防四目相对。
  司小年脸上带着笑,笑意刻意压下,嘴角挑出一抹挑衅的弧度。
  齐然一拍桌子,上身快速前倾,压着声说:“司小年!我……”他妈要憋炸了!!
  司小年感受到了。
  齐然双眼几乎是对上他的瞬间“噌”的蹿出两束火苗。
  齐然话没说完,伸胳膊大手照住司小年脑袋上,强横的把司小年的脸转向竹帘。
  “别看我!”
  “讲点理,我怎么吃饭?”司小年抬手拍了齐然手背一下。
  齐然跟个炸|药桶似的“噌”的起身,丢下一句“我去卫生间”,然后大步走了。
  齐然外号齐大鸟,顾名思义。进了卫生间,锁上门,齐然开始训自己生龙活虎的鸟。
  “是不是贼馋?是不是特别不爽?是不是憋得慌?你丫憋住!胜利就在明天,总有一天哥给你抓回来解解馋……”                        
作者有话要说:  再这么下去,鸟哥得看男科了,啧啧!

  ☆、日常耍流氓

  从餐厅出来,已经一点,正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司小年恨不得伸出舌头散热。
  “你刚才为什么问保洁清新剂的牌子?”司小年问。
  齐然从背包里翻出一顶棒球帽递到司小年面前:“戴吗?”见司小年拿走帽子又说:“黑皮才吸热,你挺白的,按理说你应该散热快才对……”
  司小年两眼带刀横着扫了齐然一眼,直接把齐然后半句话给斩断。
  齐然笑的贱兮兮的,伸手在司小年压的很低的帽檐上弹了一下。
  “肥超有可能跟我打第三轮,……他是超中量级选手,76公斤,174cm,我是初中量级,70公斤,186cm,按照正常量级比赛规则,我跟他差了两个级别,首先,在重量上他能压着我打,其次,这人职业‘手黑’,目前四个俱乐部加起来还没人能“黑”得过他。”
  司小年心有余悸:“确定有他?”
  齐然摇头,俩人聊着天一起往公交站牌处走。
  “不确定,但是去年我赢了他,让他挺不爽,栽了面儿,又输了钱,今年我猜他想捞一笔大的。他不按套路来,那我也只能不按套路来。”
  司小年等的公交车在两人说话时进站了。
  上车前,司小年回头对身后的齐然说:“有什么想法,让我和牛格来,毕竟这人手黑……哎?”
  齐然推着人上车,夺过司小年公交卡,一点不客气给自己刷了一下。
  “滴。”
  “这车往城南开,你去哪儿?”司小年抖肩躲开按在自己肩上火热的大手,伸胳膊推了齐然一下。
  齐然被推的胯撞在椅背上,佯装很惨的做了个“嗷!”的口型,干嗷没声音。他指着最后一排空着的四个位置:“坐不坐,站着聊?”
  司小年大长腿一跨,两步到了最后一排,他靠窗坐,然后指着另一个靠窗的位置:“你,那儿。”
  齐然刚要落在司小年旁边座椅的屁股一顿,平移了一个位置,坐在了司小年旁边的旁边。
  “行了吧?事儿精。”他把司小年摘下来的帽子又装回包里。
  “这么热的天,挨着坐不热吗?”司小年纯粹是怕热,俩大男生跟俩行走的火炉似的,挨一块摩擦生热?
  司小年话刚说完,齐然快速移动自己屁股,坐到了司小年旁边,然后贱兮兮的凑近司小年问:“热吗?热吗?你头顶是空调口……”
  司小年的确感觉一股热风劈头盖脸裹了他一身,特别是齐然靠近他那半边身体,他抬腿横着踹出去,又把齐然踹回了刚才的位置。
  “待那儿!”他伸手一指齐然。
  齐然撇嘴:“让你和牛格来是什么意思?”
  司小年手肘支在车窗上,指关节撑着脸颊,四分之三侧脸对着齐然。
  齐然靠在椅背上也侧头看司小年,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司小年垂下一半的小内双有些锋利,鼻尖和鼻孔翘的有些傲慢,微微勾起的唇角带着狡黠的性感,以及骄矜扬起的下巴,在向下看,喉结的弧度太诱人……
  齐然及时止住大脑里正源源不断往外冒的流氓想法,转头目视前方,他的视线正好落在后门要下车的一个齐肩油头发大叔的侧脸上,麻子坑的侧脸,肿眼泡的金鱼眼,酒糟鼻红肿,地包天,留了半长不短的胡子……
  好了,瞬间拉回现实。
  美感碎了一地。
  他在转头看司小年。
  司小年又换了姿势,两手抓着前排座椅,脸埋在两胳膊中间,好像睡着了。
  难道他脑内耍流氓耍的太久了?
  齐然正盯着司小年T恤领口和发际线中间那截后脖颈瞅,就在他感觉自己要控制不住一口咬上去的时候,司小年突然开口了。
  “打你的比赛,如果那个矮挫胖非要跟你打,我和牛格收拾他。”
  齐然硬生生被自己YY吓出了一身冷汗,“嗯,……嗯?你们怎么收拾他?”
  司小年带着鼻音说:“想想,……就那个过敏不会死人吧?”
  齐然不想让司小年和牛格冒这个险,肥超“手黑”出了名的,要不是因为他有俱乐部的一点股份,这人早被俱乐部开除了。
  “他今天的过敏反应挺严重,明天不一定能出赛,一般过敏观察48小时,甚至72小时,明晚他如果冒险上擂台,滞后反应不发生还好,如果发生,很可能在击打过程中产生更严重的后果,这是一种,还有一种,弱听产生的情绪暴躁……”
  司小年猛地抬起头,两只眼睛有些红,接下齐然的话说:“情绪失控,最危险的是你?”
  齐然点头,不以为然,反过来安慰人:“没事,裁判很专业,擂台四角一直有人。”
  司小年突然不想玩阴的了,这种好坏结果五五分的状况,让他心里没底。
  他起身拎起包:“我到了,……买菜吗?”
  齐然也站起来,被问的一愣:“啊?!买什么?”
  司小年往后门移动:“菜。”
  齐然哭笑不得,他是来送人的,买什么菜呀,要是问他买人吗?他肯定二话不说扛起人打车就走。
  下了车,穿过三米宽的变道就是沿街商业,司小年指向一家门面很大的“有机果蔬店”,转头对齐然说:“就这儿。”
  这会儿是中午午休时间,店里人不多,但也不少。
  “你家的?上次,就牛格请宋团那次,我记得你也是坐这趟车,这站下的,原来……”齐然说完,瞥了一眼沉默不语的司小年,上次来他俩因为一个铁丝环,闹的有些僵。
  想到铁丝环,齐然突然又想起来他曾经对薰衣草和铁丝环的猜测。
  一个没留神又秃噜嘴问了出来:“哎!司小年,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
  司小年刚迈上第一个台阶,闻言停住转身,蹙着眉心,略偏头有些不解的问:“你从哪儿看出来的?”
  齐然感觉周身围绕的初夏空气,瞬间变成三九寒冬的空气,冻的他心尖一哆嗦。
  真有?!!!!
  司小年那一脸不爽是因为被他猜对了吗?
  “问你呢!谁告诉你的?”司小年一热了就烦躁,齐然这句话更让他烦躁,没来由的心塞。
  这么会猜,怎么不去买彩票!
  司小年横着胳膊一指,果蔬店隔壁的隔壁,是一家超市:“看见没,超市里卖彩票,猜的这么厉害,你该去买彩票,去吧。”说完转身上楼。
  齐然冻清醒了,伸手想抓司小年胳膊,结果抓到了司小年背包带,把人直接从第三个台阶上拽了下来。
  司小年向后仰着要摔倒,回头瞅齐然的眼神有些错愕,他脚步凌乱后退,慌不择路的回手抓住齐然的手臂,抓了满手的肌肉。
  死肌肉男!
  随后小腹被东西划过,紧接着腰上一紧!
  司小年脸上的错愕瞬间变成惊吓。
  往哪儿搂?!!
  齐然没想把司小年拽倒或者怎么地,但是这会儿已经不能时光倒流,他顺应自己耍流氓的本心,一手托住司小年的背,一手越过小腹揽住腰,又顺应本心的往自己身侧带了一下,司小年身体大部分重量压向他,迫使他后退几步,才没让两人摔倒。
  他多棒!
  给自己鼓掌!
  这腰,哇!!
  这手感,哇哇!!
  齐然体会了一次,从心猿意马到心花怒放,再到烟花炸满天的绚烂感觉。
  “嗷!”齐然的“奇思妙想”被司小年打断了。
  司小年抓着齐然胳膊狠掐了一把,大把肌肉攥手心里,狠劲一攥,就差没直接扯下来一块肉。齐然手指隔着衣服从他小腹划过去,又划回来,来回不过一秒,但也能构成齐然的“死刑”了。
  他站稳后扬起胳膊把齐然撑在他背部的手挡开,他看见高冬梅已经从店里往外走了。
  齐然疼的差点咬碎一口牙,他压低声说:“司小年,我警告你,再不好好跟我说话,你就等着被收拾吧!你就仗着我不,不敢跟你动手!”他想说“不舍得跟你动手”临出口改了。
  “是同学吗?怎么不进来,站外面,晒不晒?”高冬梅站在店门口,一手搭在额头遮太阳光,眯着眼看台阶下的俩人。
  “齐然,齐爷爷孙子。”司小年瞪齐然一眼,抬脚往上走。
  “真的呀!我的天!快来,让姨看看!”高冬梅往下走了两步迎上齐然。
  “阿姨你好!来的太仓促,什么也没给您带,我下了车才知道这是你家的店,司小年没告诉我。”这锅说甩就甩了。
  “带什么带,阿姨这里什么没有,你爷爷还好吧,我还是前年去过一回,太忙了,开了分店,天天忙的就差没踩着风火轮满城跑了。”高冬梅对齐然的热情是司小年没预料到的,他以为他妈除了对钱热情,对其余都无感,原来还有人除外。
  “我爷爷挺好,天天喝茶钓鱼晒鱼干,下回来给您拿点他晒的小鱼干。”齐然不擅长应付父母这一辈的人,多少有些不自在,隔辈的还行。
  他像司小年投去“求解救”的目光,哪知道司小年一个人去了蔬菜加湿冷鲜柜前站着。
  干嘛呢?!
  给自己加湿?
  高冬梅把齐然拉倒收银台后面坐下,愣是对着齐然说了十几分钟。
  司小年转头看见齐然坐的笔直,面带微笑的跟个假人似的,他走过去问高冬梅:“妈,歇会儿。明哥人呢?”
  “说是取快递,骑着电动车去的,找他干嘛?你爸说你这周不去蔬菜基地了,你忙什么呢?”在高冬梅眼里,只热衷上学和跳舞的儿子,在她看来就是不务正业。
  “大棚里的活不是刚上手吗?你周六日有课啊?有空多去转转,你爸现在半残,指望不上了,我再指望不上你,我这两个店要黄了!”
  司小年听惯了,对齐然一招手,转头对高冬梅说:“下周过去,上周刚铺了菜苗,下周支爬藤架。我去找明哥,顺便替他跟您把明晚的假请了,明晚我有事找他帮忙。”
  高冬梅一口气提到嗓子眼,要不是有齐然在一旁,她下一秒就得开喷,喘了口大气儿压下火,拿出经年累月的车轱辘话,又开始说:“店里一点忙帮不上,这可好,你还领走一个!你带他干嘛去?他会干什么?除了收银理货他能干什么?你毕业了赶紧回来给我看店!烦死了,走吧!”
  这算是特赦。
  齐然被司小年妈这一通念叨,说的整个人处于半懵状态。
  出了后门,司小年带着齐然往菜鸟驿站走,明哥可能去菜鸟驿站取快递了。
  “你妈说话太利索了,嘎嘣脆的,跟我说了十几分钟,我愣是没找到见缝插针说句话的机会,”齐然震惊过后,有些心疼司小年,“你毕业要继承你家果蔬店?不是,那你学什么法学专业,你应该学……”
  司小年见他卡壳了,转头问:“学什么?”
  白手起家的司进和高冬梅,在顺风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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