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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啦啦队画风清奇-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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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申请过了?”
  “过了。”
  “你没说过,为什么不告诉我?”
  “这学期一开学我就申请了。”
  “那算我一个,下周一我就去申请不住宿。”齐然胳膊环住自己腰,伸进椅背和他俩的侧腰之间,在司小年腰上抓了抓。
  “现在申请,得到元旦才能批下来,至少半学期。”
  “靠!日!”齐然有气无力,骂人都省略着骂。
  “现在租房吧,如果腿上打了固定,上铺我肯定爬不上去,回头拿诊断证明先让学校给我批一个月的外宿。”
  司小年点头,顺便拿下巴在齐然肩上磕了一下。
  这一天,齐然最不想去的地儿就是医院,上午的种种让他对医院产生了心理性的反感和厌恶。
  可他是医学生,以后就业有90%的可能他会进医院。
  人生就是这么操蛋!
  他曾经一度奉为神圣的职业,如今却让他倍感厌恶。
  司小年挂了急诊,拍片子很快,齐然右腿膝盖内外两侧韧带二度拉伤,在严重一点就是韧带撕裂,撕裂就意味着要手术,大夫直接把齐然带走打固定,脚踝有轻微扭伤,所以从膝盖到脚掌全被固定住了,走路要拄拐,要不就得单腿蹦跶。
  “买拐吗?”
  “不想,”齐然胳膊张开,示意司小年搀他,“你就不能自觉的当一副拐。”
  司小年抓起齐然胳膊绕自己脖子上,也不跟他废话了,揽着人往外走,他没往出租车等候区走,而是直接往上次他俩开放的酒店走去。
  不到十分钟的路,再抬头商业街和俱乐部近在眼前。办理入住时齐然全程心安理得的挂在司小年身上,司小年一手抓着他不放,另一只手完成所有活,拿了房卡,再揽着一直沉默的齐然上楼。
  这一次来与上一次的心情截然不同,甚至连开房该有的激动都没有。
  门打开,房卡还没插进卡槽里,司小年感觉挂在自己脖子上的胳膊突然抽走了,他以为齐然终于坚持不住出溜到地上去了,下意识回手去捞人,却被齐然揽住腰死死扣进怀里。
  “嗯?”
  这一路齐然都是一副有气无力丧到家的熊样,突然这么大力道的勒紧他,把他胸腔里存储的氧气几乎全部挤了出去。
  “别动,让我抱抱。”齐然脸闷在司小年肩上,声音已经不似在医院的语调,沉闷,难过,酸楚,恼火,还带着一点撒娇的味道。
  司小年支棱着停住的胳膊慢慢环住开始小幅度颤抖的人,一手扣在齐然脑后揉搓着,一手从后脖颈慢慢往下顺。
  手心下的肌肉在收紧崩住,那种通过肌肉收缩和骨架颤抖传输出的悲恸,是隐忍到极限的情绪。
  齐然的两条胳膊不自觉的越收越紧,扎在他脖颈处的脸越埋越深,温热的液体渗透的很快,也许十几秒,也许几秒,司小年感觉自己后背湿了大片。
  被齐然勒的胸腔里没有呼吸不是最可怕的事,他疼这样的齐然,这样隐忍不发的齐然让他心疼的不知所措。
  痛恨自己的胆小和虐若,这是这一刻司小年由衷的想法。
  锁骨上有滚烫的液体滑过,司小年艰难的转头咬在齐然耳骨上,甚至听见“嘎吱”一声,他确实用了力。
  “啊!!!!”齐然突然爆发式的哭喊出来,哭的声嘶力竭,撕心裂肺,呜咽声里夹杂着悲恸。
  司小年身体颤栗,心脏也颤栗,闭眼咬牙挺过一阵一阵袭来的心疼。
  时高时低的哭喊声从司小年颈窝处发出来,声音已经变了调。死死勒着他的两条胳膊在几波声嘶力竭的呜鸣后渐渐脱了力。
  司小年不停的呼噜着齐然的脑袋,不停的顺着齐然的背,原本潮湿的T恤被他一遍遍摩擦的发了热。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司小年开始感觉不到两只脚和两条腿,房间的光线开始变得昏暗,客房窗户正对商场,此时商场整面墙亮起了LED灯。
  “我给你一个家,……齐然,我们俩在一起就是一个家。”
作者有话要说:  依旧短小。
晚安。

  ☆、我来

  对面楼上闪耀的灯光落在房间地板上,五彩光斑跳跃着变换着。
  司小年感觉齐然睡着了,喷在他脖颈上的呼吸又轻又浅,他在心里叹口气,应该没听见他的话。
  他揽着齐然慢慢靠在身后的墙上,两条腿就这么站着也麻了,齐然全身的重量压在他身上,再不找个倚靠的地儿支撑,用不了多久他该一屁股坐地上或者他俩斜着栽倒。
  这一站,就是三个多小时。
  司小年刚靠到墙上,齐然忽然动了。
  “有纸吗?”齐然嗓音沙哑,鼻音浓重,听着像重感冒最严重时期的声音。
  “有。”司小年搜了两个裤兜找到一包湿巾,抽了一张抖开按在齐然脸上。
  齐然就势蹭了蹭脸,翻转身体跟司小年一起靠在玄关墙上,垂着头擦脸。
  司小年偏头看,见他擦完了,抓着胳膊绕在脖子上,带着人往里走。
  两人在床边站定,司小年刚松开手,齐然后仰直接砸到床上。
  司小年拿下肩上齐然的背包,弯腰脱掉齐然唯一一只鞋,抬着他打了石膏的腿往床上移:“饿吗?”
  “不饿。”齐然张开胳膊,“上来。”
  司小年刚掏出手机要点外卖,又把手机放回兜里,握住齐然手顺势往齐然身边一躺。
  齐然翻身抱住他,脸埋在他喉结处,摸到司小年T恤前后湿了大片,已经黏在皮肤上了。
  “我弄的?”
  司小年闭眼下巴抵在齐然发顶磕了几下,紧绷的神经慢慢放松,他又把刚才的话说了一遍:“齐然,我们在一起就是一个家。”
  “嗯,你给我的。”齐然说话时唇擦过司小年喉结,气息喷溅在他敏感的皮肤上。
  “也是你给我的。”司小年兜住齐然的头迫使他抬头看自己,情不自禁的低头吻在眼睫上,即使在黑暗中也能看清齐然已经肿到变形的眼睛。
  “这儿。”齐然指尖点在自己唇上。
  司小年的吻慢慢向下,鼻骨,鼻尖,上唇,下唇,最后整张唇含住轻柔的吮吸舔舐。
  心疼从心底溢出化作实质,让他拿出最大的温柔对待环抱的人。
  齐然后仰头,黑暗中两只眼睛发出两束晶亮的光束。
  “司小年,我想做。”
  司小年“咕咚”咽下一大口空气,撑的喉管疼,气息猛地急促起来。
  “你的腿刚打完固定……”
  “你来。”齐然语气坚定又带着急切,好像今晚不做他会死一样:“我想做;你来。”
  许久后,司小年下定决心似的咬唇点头,被齐然招惹的口中干渴,心头火烧火燎。
  “……嗯,我来!”
  话落,两人相拥,吻到灵魂出窍。
  司小年任由齐然动情的吻着自己,腾出一只手在手机找到一家距离最近的药店,下单杰士邦和KY,连商品推荐里的事后药也一并买了。
  不是疯狂,也不是饥渴难耐。
  齐然需要一件更为劲爆的事,驱逐心理的霾,重新燃烧起冷却的血液,调动身体里所有衰败的感官,拯救脆弱到不堪一击的神经。
  他需要司小年,他需要一种彻底的打破,打破束缚,打破阴霾,打破过去,他要新生,他要成为司小年口中的家人。
  他要区别他厌恶的人,拿出一个家人能给的最好的东西给予司小年。
  那就是他自己。
  司小年也感觉到了,齐然今天这种状态不做点什么转移一下注意力,这一晚齐然都不会好过。
  那就在极致疯狂中度过吧。
  定位显示药店距离酒店不到1公里,也许就在酒店旁边,十五分钟后房间门被敲响了。
  齐然正在费劲吧啦的扯司小年运动裤绳。
  “等等,我去拿东西。”司小年抓过扔到一旁的T恤擦了擦满脸的汗,再抖开穿上。
  “买什么了?”齐然仰躺在床上,体形健硕,皮肤是均匀的蜜色,可以称得上是秀色可餐了。
  “杰士邦和KY。”
  “啊?!”齐然没瞧见司小年买这些……本来想这么上,此刻他对司小年的占有已经到了思之如狂的地步,有没有那些辅助品都不重要,身心一直处在极度渴望的状态里。
  “等着。”司小年扯过被子给齐然盖上,赤脚走到门口开门。
  “您好!本元药业,您的快递。”快递是酒店前台服务员送上来的。
  “谢谢!”司小年接过来,关门转身进屋。
  齐然侧躺横陈面对走进的司小年,嘴角勾着笑,眼里有光闪过,面色有些暗淡,神情却掩饰不住的在兴奋和期待。
  袋子扔到床头,司小年蹲在床边,视线与齐然平行:“真想?”
  “想!”齐然勾住司小年就要吻。
  “要不先吃饭?”司小年按住齐然的手,被抓过的地儿火辣辣的疼。
  齐然一副亟待发泄的样子,如果不是韧带拉伤,司小年都不敢想自己会被齐然折腾成什么德行。
  “不吃!上来!快!”齐然急吼吼去扯司小年衣服。
  司小年两手撑在齐然头侧,痴迷的看着齐然。
  英挺的脸部轮廓,性感迷离的眼神,匀称的蜜色肌肤。
  修长有力的身体,肌肉饱满,轮廓粗狂。
  目光所及均是饕餮盛宴上极致诱人的佳肴。
  司小年精神出现高度亢奋,血液烧到沸腾,烧灼的双眼猩红视物模糊。
  齐然意乱情迷的不停的叫着他的名字。
  “司小年!司小年……”
  *******→_→********


  ☆、一掷千金

  事后,司小年趴在齐然一侧深吻他、轻抚他,直到齐然睡着了。
  司小年盯着齐然看了一会儿,确定他真的睡着了,并且每一块紧绷经痉挛的肌肉都完全放松下来,他才算心安。
  起身下床,手指忽然被抓住,司小年转头看见齐然还是那副熟睡的状态,他弯腰凑近齐然轻声说:“我去卫生间,马上回来。”
  齐然手没松开,跟他浑身放松的状态不同,他抓着司小年的手用足了力气。
  “听话,端水给你擦擦,要不我都下不去手抱你了。”
  齐然松手了。
  司小年叹气,去卫生间洗了两条热毛巾,来来回回给齐然擦了四遍,塞了菊花栓,又给红肿的地儿擦药,好一顿折腾,齐然都没睁开过眼。
  打电话跟前台要了干净的床单。换床单时,齐然被司小年从床这边扒拉到床那边,齐然不下床,司小年只好铺平一边把齐然翻过去躺着,再去铺另一边。
  快速冲了个澡,整理完,已经接近零点,司小年上床后齐然立刻翻身抱住他,两人就这样没吃午饭也没吃晚饭,大干一场后直接睡觉。
  不知道睡了多久,司小年感觉耳朵温热湿滑,好像被包裹着,他睁眼,屋里漆黑一片,窗帘拉着屋里没有一点亮光。
  “司小年 ,起来干|我!”齐然呼吸粗重,已然是情迷意乱的状态。
  司小年:“……”他是惹了一条几百年没发过情的鸟么?一旦发情,这是要往死里消耗呀!
  睡了不到四个小时,又被这只色鸟折腾起来了。
  司小年按住色鸟一顿怼,直到把鸟干睡着了才罢休。
  闹钟响了一遍,司小年起床站在地上眼前冒出大片金星,一时间金光璀璨啊!纯粹是饿的!
  昨天中饭和晚饭他和齐然都没吃,晚上做了三次,战线拉的太长从晚上七点到凌晨四点,中间也只睡了不到四个小时。
  他回头瞅一眼趴着睡,把嘴都挤歪了的鸟,还是挺爷们儿的,被怼的时候也会骚了吧唧的哇哇叫,浪起来也会摆臀甩胯,空虚的时候也会求着先不要拔出去。
  哎。
  司小年心里美滋滋的,弯腰亲了一口挤歪的嘴。然后趴在床边看了一会儿,第三炮打完,将近五点齐然才睡着,这次睡着后,一直在时断时续的说梦话。
  “爷爷……别打了……”
  “别动她……”
  “司小年……要……哼……”
  这样的嘟嘟哝哝,软语说着梦话的齐然,让司小年心疼,皱着舒展不平的眉心,皱起的鼻梁,委屈到下压的嘴角,司小年指腹抚过心疼的每一处。
  他肯定!齐然还有事没跟他坦白。
  司小年扣着齐然后脑勺,两人额头相抵,齐然哼唧了一声,挤歪的嘴吧唧一下。
  司小年追过去嘬了一口,起身穿衣服。
  回学校拿干净的衣服和内裤,然后再去借明哥的电动小摩托,今天还要租一间房子,在给两人搬家,所以很忙很忙。
  司小年心中藏着一小撮兴奋,如果不加压制,一不小心就会膨胀成一大团,胀的心肺都跟着颤悠酥麻。
  他从齐然手机上找了齐然宿舍老大的电话,给老大打电话帮忙把齐然的东西送下来。
  老大背心裤衩夹脚拖,打着哈欠挠着背从宿舍楼走出来,看见司小年扬了扬手里的袋子。
  “谢谢了老大。”司小年上前接过袋子说。
  “昨晚打鸟电话,关机了。”老大是个聪明人,只说状况不问原由,都是成年人,追根刨底反而招人烦。
  司小年知道老大跟齐然关系不错,简单说了说:“他韧带二度拉伤,从膝盖到脚踝打了固定,宿舍上铺肯定爬不上去,昨晚住在酒店了。”
  “啊!这么严重,怎么搞的?之前打过那么多场球赛、擂台赛也没搞得这么严重!是不是他丫的撩□□子,让你发现了,鸟腿给敲折了?”
  司小年笑的英气逼人:“我要是下手就不是韧带拉伤这么简单了。”直接一枪杆子撂倒,现在还在床上趴着呢,今天起不起得来都不一定。
  “靠!你说你俩凑一块干嘛,打架动手都比别人家家暴来的惨烈。如果不能上课跟我说一声,我去给他请假,抽时间把诊断证明给我送来,得给他办个外宿证明吧。”
  “诊断证明昨天开了,我忘拿了,我回去先问问他今天上不上课,上课前打给你。”
  司小年急着回自己宿舍拿东西,跟老大说了几句,走了。
  回到宿舍又遇见刚起床的莫名。
  “回家了?……不对,你这身衣服是昨天的。”莫名从司小年身后经过,蛛丝马迹到他那双眼睛里都被放大了无数倍。
  司小年翻衣柜的手一顿:“没回,回家就不回来拿衣服了。”
  “呃……”莫名难得为自己的多嘴尴尬了一下,“去上课吗?”
  “去,”司小年装好东西往外走,“我晚点过去,帮占个座。”
  “这个,”莫名在司小年身后喊了一声,“拿去。”
  司小年回头时,东西已经到眼前了,抬手接住,一瓶咖啡,还是特浓。
  莫名指着自己下眼袋,笑的狡黠:“黑眼圈挺严重,酣战一夜的罪证,爽么?”
  司小年笑着拧开咖啡喝掉半瓶,特意馋莫名似的,一脸餍足的骂:“憋死你丫的!”
  莫名笑着抻了个懒腰:“怎么可能,我也快吃到嘴了。”
  司小年冲他竖大拇指:“真能耐!跑马拉松都没你磨叽。”
  “这样吃到嘴里才有嚼劲。”莫名说着进了卫生间。
  司小年:“……”
  他也是昨天跟莫名在图书馆上自习才知道,莫名认识代东郎13年了,7岁就认识了。
  缘深缘浅,一探便知。
  到Flower。ffee时,明哥正在开防盗门。
  “嘿!挺早啊!背这么大包去哪儿?”明哥在司小年身后的大背包上拍了拍。
  “有事出去一趟,借你电动车用一上午。”司小年进屋先去操作台拿了一大盒牛奶,又顺走了孕妇司大年不少零食。
  明哥把电动摩托钥匙掏出来扔到前台,开始侍弄司大年的花草。
  “晚上过来吃,我订烧鹅。”明哥说。
  “行,我姐要吃酥炸丸子,提早告诉我。”司大年这个孕妇终于过上了所有女人梦寐以求的女王生活,司小年和明哥两人天天为了给她买顺口的吃的,被支使的满成山市跑。
  “对!酥炸丸子!昨晚做梦说梦话都是酥炸丸子,酸辣浇头的,中午你有空过来吗?没空我去买。”
  “有空,下课我就去。”司小年跟鬼子进村似的,把司大年冷鲜柜里的果汁,零食柜里的零食,操作台上的咖啡牛奶装了一大袋子走。
  “我天!你这大包小包的要去夏令营啊?”明哥看着那一大包吃的惊的眼眶大了一圈。
  “嗯,喂鸟去。”司小年跨上电动摩托,又问明哥:“这车多少钱?哪儿买的?”
  明哥在屋里喊:“3499块9毛9,某东上秒来的,咱们这儿复兴路车行也有卖的。”
  “嗡~嗡~”明哥的电动摩托后座宽敞,还有一个舒服的靠背,更重要的是脚踏板前后是连起来的,这样的脚踏板像是专门为齐然那只,只能伸直腿的瘸腿鸟准备的一样。
  3499。99,买了!
  司小年头一回这么财大气粗,一掷千金只为博鸟一笑。
  昏君啊昏君。
  昏君到了酒店,开门见鸟气呼呼的坐在床上,苦大仇深的看着进门的司小年,顶着一头睡炸窝的鸟毛,打固定的腿直直伸出去,另一条腿盘着,手指抓着脚背,不仔细看以为这人大早起抠脚给自己抠生气了。
  “我回学校拿衣服,起来多久了?”司小年走到床边,两手按在床上,伸头要亲齐然。
  齐然一巴掌把司小年的脸扒拉开,一脸怨气指责:“拔吊无情!干完就跑!”
  “咳咳咳~~”司小年被这两句话呛着了,赶紧翻袋子拿出一瓶果汁喝了一大口,喝完把瓶口递到齐然嘴边:“喝一口,嘴唇干了。”
  “拔吊无情!把一只榨干的鸟孤零零的丢在酒店床上吹冷风!”
  这场面,要多凄惨有多凄惨,简直闻着伤心,见者流泪。
  一只被榨干的孤零零的鸟,独自一只鸟流泪到天亮……
  “牛奶?果汁?”司小年面对无理取闹又像是在撒娇的齐然束手无策,只能双手捧上扫荡来的好吃的,“面包,蛋糕,还有小饼干,还是你想吃……”
  “龙珠软膏,”齐然拿起床头一管软膏,杵到司小年面前质问:“你给我塞这个了?!”
  司小年完全蒙了,这是商品推荐里最好的事后药,有问题吗?看齐然现在这幅生龙活虎的闹腾样儿,就知道这只鸟的菊花肯定没事儿。
  他点头:“塞了,还抹了。”
  “这是马应龙,你竟然往我屁股里塞另一个男人!”
  “噗!”这他妈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齐然气愤又隐忍的瞪着司小年,仿佛受了天大的屈辱。
  司小年憋笑忍的肉疼:“那怎么办?”
  “再打一炮,否则这事儿没完!”
  司小年:“…………!!!!”
  齐然抬腿利索勾住已经被他雷傻的司小年,一条腿两只胳膊箍紧司小年在床上打了两个来回的滚,才“哈哈哈……”笑出来。
  “你怎么这么萌,可爱死了!”齐然张嘴吧唧吧唧一个劲儿的亲。
  司小年总算反应过来了,这他妈是被耍了吧!
  不是要再打一炮吗!好呀!想着就去脱裤子衣服。
  “啊!司小年停!啊啊!!疼!”
  听到齐然喊疼,司小年才停手,抓着他膝盖弯把腿推上去,看见一片红肿,又把马应龙这个别人家的男人请了出来。
  “睡觉还是上课?”司小年洗完手回来问。
  齐然靠坐在床头吃出一堆零食袋,这么一会儿,一瓶果汁一瓶牛奶已经喝光了。
  “少吃点,小心菊花残了。”
  “我特么已经残了,哎~~~说好的温柔呢,说好的怜惜呢,我只是一只弱不禁风的小小~小小鸟……唔……”齐然还没嘚逼完,就被司小年受不了的捏着了嘴。
  司小年松手,齐然又开始嘚逼:“人家小情侣不听话,瞎逼逼都拿嘴堵,你可好,上手捏,懂不懂浪漫!”
  “不懂浪漫,我就知道某只鸟浪起来一点都不慢。”司小年边从背包里往外拿衣服边说。
  齐然笑着拿脚丫子蹬司小年胳膊,被滑腻的皮肤勾的半个魂没了。
  “是不是跳舞的人皮肤都这么好,过来让我啃两口。”
  这次司小年没上手捏,但是也没多浪漫,直接把脖子一歪往齐然嘴边递过去:“咬吧,下嘴轻点,我还得~上~课~啊!!!”
  齐然咬了一下,又嘬了一口,留下一个不算明显的吻痕。
  “我的菊花已残,我要为我的菊花默哀一上午,你去上课吧,中午来接我。”齐然吃饱喝足又躺回被窝里,支使司小年把空调调低。
  司小年坐在床头吃东西,手在齐然头发里轻轻抓着,齐然开始还哼唧两声,渐渐地哼唧声越来越小,最后打起了小呼噜。
  司小年换好衣服,出门去买电动摩托,八点多到复兴路车行,挑了一款跟明哥的车差不多的款型,付完钱,又付了运输费。
  “送到成山大学西门Flower。ffee,这是电话,收货人唐明。”司小年把填好的单子递给老板。
  “你要现货,我先说好了,这个试用车,我刚摆出来半个月,后盖那边有轻微擦痕……”老板喋喋不休的讲了两分多钟。
  司小年从店里出来赶紧回学校,第一节课是老徐的课,上完这节课再去找房子,缺了这节课,老徐能逮住他谈人生谈到世界和平。
  老徐谈人生,能把瘸子谈成刘翔,能把矬子谈成姚明,能把司小年谈成赵本山。
  总之能别缺老徐的课,千万别缺。
  不知道是不是被齐然之前那副无理取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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